不过,因为到达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没有提前知会一声不好太晚打扰,于是五人找了家一般的酒楼住了下来。靖凌宇还说顺便视察敌情,当然,原话不是这样。
翌日,难得可以睡个舒服安稳觉的靖林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吵醒。
从荼怀里爬起来,问“出了什么事了?”
荼昨晚一见自己楼主睡着了就不敢合眼,即使已经在周围布上了重重障碍。
所以,一直把好戏从头“看”到尾的荼立即就把事情的始末讲了出来。
事情很狗血,就是某个大少爷看上了某个美人,美人抵死不从,然后,那大少爷就家丁齐上,谁知美人有高手撑腰,酒楼楼下是乒乒乓乓,鸡犬不宁。
而那大少爷不是别人,正是武林盟主阳钰剑的大儿子阳越壑。美人也不是别人,就是吴甄,自然的,高手就是煞血了。你不能指望靖凌宇去对付小喽啰。
“阳越壑?”都没听阳越岭听起过,不过,看着名字也知道,这是俩兄弟,但是也是看着名字,一个沟壑,一个山岭,待遇那是天差地别啊。
讲完了事情,荼也结束了对靖林的服侍。
靖林稍稍理了理自己胸前的衣领,说“走,凑热闹去。”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发困啊啊啊啊,英语课啊,看不懂啊啊啊
30、盟主
而楼下防止麻烦那上身的已经走的走跑的跑了。但是楼上却也聚集了大多看热闹的房客,坚信战火烧不到楼上来。
此时靖凌宇坐在窗边,拿着酒杯小酌,像是品尝千年佳酿的模样——虽说随着寒毒的减少,靖凌宇喝酒的时候都是这个模样,但是在这个环境下,怎么看怎么像是挑衅。
而煞血以一敌百似的站在桌旁,就这么站着。
吴甄也坐着,似乎这些事和自己没有一个铜子的关系一样,一口的抿着茶水。
看着俩人一个茗茶,一个酌酒,都无视掉周围发生的事情,一副十分般配的模样,靖林就顾不得看好戏,往那处走去。
不过,想要顺利到达目的地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在被数十个家丁给围住的目的地。
所以,靖林看了眼身侧的荼,荼会意地点头,取出了一个瓷瓶,打开了瓶盖,过了一会儿就盖上了。
接着不到十息的时间内,那一大群人就已经瘫倒在地,没了力气。
原本还在大放厥词的阳越壑只觉得自己周身寒气直冒,突然就没了底气。
而荼的这个药的用量也很将就,不多不少,刚好就这是把那些个当打手的家丁给弄趴下了。
没了障碍,靖林就直接扑到了靖凌宇身上,对已经冷汗直冒的阳越岭说“不许欺负爹爹!”
靖凌宇摸了摸他的头,低声说“是我们欺负他。”
靖林愣了愣,才哦了一声。然后用极其同情的眼神看着阳越壑。
阳越壑被黑色大眼盯得头皮发麻,哆哆嗦嗦甩下狠话,留下一地“死尸”自顾自地跑掉了。
“诶,他是武林盟主的儿子,就这个样子?”靖林一副嫌弃模样问道。
“嗯,”靖凌宇继续摸着他的脑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靖林继续问。
靖凌宇没有回答,继续揉了揉,揉乱了方才荼才束好的发髻。
“啊!爹爹,乱掉了!”靖林眼泪婆娑可怜控诉状。
靖凌宇得手了。解开了靖林的发带,又给他重挽了一个。
靖林在靖凌宇把自己从他身上抱下来的那一刻,突然明白了——凌宇一定是想他自己给他挽发。
以后,即使披头散发也要把束发的特权交给爹爹!
靖林在心里下了决心。
当五人站在了御剑阁的门口,守卫之一接了信物就跑去通报了。
而就这等待的时间内,冤家路窄。
阳越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着五人,说“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来求我爹饶过你们了?哼,其实不用麻烦他老人家,只要你们五个跪下来磕三……”
“孽子!住嘴!”阳越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急急赶来的阳钰剑给阻止了。
“爹!可是他们——”阳越壑想要反驳。
“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做什么!滚回屋里呆着!”阳钰剑恶狠狠地瞪了不争气的儿子一眼,又收敛了自己的愤怒,一脸复杂地看着靖凌宇。
“好久不见了,靖兄。”阳钰剑过了许久才吐出这几个字。
靖林顿时提高了警惕,根据阳钰剑就只盯着自家凌宇,连自己的存在都没发现的情况来看,阳钰剑会是他情敌的可能性非常大!
“原来武林盟主的待客之道就是在大门口大眼瞪小眼?”荼闲闲地问。
阳钰剑似是现在才反应过来,红了老脸,带着五人去客厅,让家丁仆从安置五人的行李和房间。
靖凌宇带着自家儿子和武林盟主叙旧去了,自然没了一干下属侍妾的事。所以,煞血三人继续打杂,整理他们的卧室。
阳钰剑坐在客厅上座,一脸开心“靖兄,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