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湿润这眸子,一副反思的模样站在一边。
靖林一进入后院就看着这个情景,挑眉的同时,走到靖凌宇身旁,坐下,喝了一口靖凌宇身前的酒。
靖凌宇也没阻止。
靖林吐了吐舌头,皱着眉头,似是感叹酒液的苦涩难喝。实质却在职责紫燕没有坚持用药。
那药可不能断,断了效果可就下降了。希望紫燕没有断药太久。
一边想着一边将酒杯推倒靖凌宇身前,一副嫌恶的模样。
靖凌宇摸了摸他的头,将杯内的酒液喝完,用空杯示意一旁站着的何夕。
何夕瞪了眼占了自己位置的靖林,毕恭毕敬地将酒倒满。
而靖林对着何夕露出一副小胜利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喜欢的是什么过渡
我最讨厌的是什么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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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个儿充网费,人死多死多的,排了两节课的队嗷
咳,刚码完字,就断网了,这杯具的。。
今天爬起来被拉去出完早操回来,困死了tt0tt
27、束发
索性还好,靖林问了紫燕,说是每晚都有下药,只是有时候有侍妾那些人在的时候没有下。
靖林放下了心,想着那四人心里盘算着找个时间把他们给赶出去。自己独占掉靖凌宇。
渐渐地,新开的酒店也步入正轨了,珏把酒店打整得规规矩矩,如日中天。
转眼,又要到了十月初四,靖林的生日。
靖林还是有些期待的,相隔了将近四年的生日啊会有什么礼物呢
而十四虚岁,在这个时代,会有束发礼,算是承认他们的小大人身份了。
靖林这样想着,又有些伤心了,都十四岁了,却还是小孩子的身体,完全没有一丝的长大倾向。
靖林也知道原因,先前都没想起来,后来好不容易联系上了那个臭老头,才知道了原因。
这才稍稍放心了不少,这可是自己的性福啊。
原来,靖林幼时身体并不好,带着寒毒。
那毒是从母体带来的。导致莫柯雨欣死亡的另一个原因就是那种毒,难产和毒素发作才令她离开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和才出生的孩子。而靖林也因此带上了寒毒,身体每况愈下。
靖凌宇不忍莫柯雨欣留给自己唯一的想念也失去了,就将靖林身上的毒引到了自己身上,用自己的内力苦苦压抑。
不过,因为毒素辗转了几站,毒性已经少了不少,才令靖凌宇的毒可以慢慢化解。而靖林的身体却也因为那时的破坏生长有些缓慢。那臭老头说十四岁束发之礼后就会慢慢恢复正常了。
因此,靖林更加期待自己的十四岁生日了。
十月初四,晨
靖林穿着隆重的站在大厅上,还特地把靖凌宇送给自己的玉环放在了华服外面。
靖凌宇作为靖林唯一的长辈,坐在上座,双目无情地看着他。
靖林对着他勾着嘴角,说“爹爹,靖林今天就长大了,以后就由我来保护爹爹。”终于把憋了将近九年的话说了出来,靖林心情更好,黑色大眼更显得湿润。
靖凌宇愣了愣,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天知道这时他心情是如何的复杂。
靖林按照习俗念了些不知所以的文章,就坐在刚放在靖凌宇身前的圆木凳上,等着他给自己束发。
靖凌宇这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站在靖林身后,将漆黑的发丝拢在一起,挽了个漂亮的发髻。
靖林感到靖凌宇结束了动作,立即起立,转身抱住了靖凌宇,把脸埋在靖凌宇胸口,说“谢谢。”凌宇。这两个字还是没说出来,要不,在束发的当天就落个不孝的名分可不是什么好事。
靖凌宇摸了摸靖林的头,便推开了他。
靖林不满地又蹭了蹭,才放开了手。一脸期待地看着靖凌宇。
靖凌宇没有任何反映,转身离开,说了句“准备明天去旅行吧。”
顿时,靖林两眼放光,问道“几个人”
“四个。”
“哦。”不能过两人世界了。这点让靖林有些伤心。
是夜
还是那张桌子,靖林坐在靖凌宇身侧。
靖凌宇冷着脸,没有反应。
靖林却仍旧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短暂得一瞬而逝的快乐感觉。是“吾家有儿新长成”的快乐吧。即使他还没有对自己百分百信任,但是,那短暂的快乐也令靖林也快乐了起来。
快乐是会传染的,所以整个宴席上的气氛都很好,除了何夕那个角落。
何夕低气压是正常的,这次靖凌宇出行,没有带他,带的而是另外一个男宠。
并且,输给靖林这件事也令他十分不满。
但是,在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地无视他的情况下,这个晚宴还是很圆满的。
靖林没有得到心心念念的礼物,不过能和靖凌宇真正出行一次也不错了。
当晚就寝时,靖林被赶出了靖凌宇的房间,理由很简单行了束发礼的靖林已经算是一个小大人了,怎么可以还和长辈一起睡觉的啊。
靖林很郁闷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很少回来,但是至少还是干净整洁。
刚坐在床上无心睡眠的时候,晃带着一小包黑色包裹翻窗而入。
“什么事”靖林靠在床边,懒懒地问道。
“礼物。”晃低声回答。
靖林睁开眼,看了一眼包裹,挥手示意。
晃立即会意将包裹递了上来,站在一边。
靖林打开包裹,看着包裹里稀奇古怪的各种东西一阵无奈。
捡了些实用的东西就将黑布裹好,放在一边。看了眼仍旧没有离去意思的晃一眼,问到“还有什么事吗”
晃看了看外面明晃晃的月亮,说“等过了今天再说。”
“有什么事现在就说,我要睡了。”靖林为了被赶出来的事心情正烦闷呢。
“那十几个小孩,只剩下了八个。”晃中算是说了出来。
“才八个啊。”靖林沉默了一下会儿,又问,“那个血眸的孩子呢”
“他是所有人中表现最优异的。”晃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地自豪。
靖林看了她一眼,没有戳穿。
晃又开口说道“楼主要出行了,请注意安全。属下先告退了。”
靖林挥挥手,宽衣睡觉。
翌日,靖林很早就起床了,洗漱完毕就去找靖林,询问关于今天出行的事情。
结果,刚到主院,就和从里面走出的一人撞了个满怀。
“少爷没事吧”温润的声音在靖林耳边响起。
靖林看了眼似是眼熟的人,瘪嘴,问“没事,大哥哥也是爹爹的男宠”
那人一愣,低低地嗯了一声。
靖林只有在心里感叹可惜,这么个美人就这么成了男宠。当然,可惜的不仅是样貌,还有他的武功靖林的武功再怎么荒废,也不会和人撞在一起。
那人又低声自我介绍,说“奴家贱命吴甄,刚及弱冠不久。”
才二十岁啊,爹爹,你吃嫩草
不过,靖林听着他的自称一阵不爽,不过,他既然不介意,他当然也不会介意了。
靖林想起自己的正事,简单对吴甄说了几句,就冲进了靖凌宇的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喜欢束发这玩意
28、废墟
“爹爹,我们这次出行去哪啊”靖林进了房间就问道。
靖凌宇才从床上起身,顿了一会儿才说“乱走走。”
“多久”靖林立即拿过一旁的衣服给他床上。
“少则几天,多则半个月。”靖凌宇任由靖林服侍自己穿衣,毫不在意地说道。
“诶,还是有那么几天嘛,就带这么点人”靖林继续动歪脑筋。
“够了,不用再加人了。”靖凌宇一语打断了靖林的打算。
“好吧,爹爹不带人了,我可以带吗”靖林用极其无辜的小眼神看着靖凌宇,“我的人,在杨焰阿姨那里认识的。”
“随意。”靖凌宇微微皱眉,无视掉自己内心的不适,说道。
“爹爹最好了”说着,抱住靖凌宇的腰,靠在他的背上。
靖凌宇身上一僵,腰侧的位置突然涌上的奇异感觉令自己差点失态。“你的人什么时候来”
“嗯,应该中午就可以到了。我们中午出发,附近应该都有歇脚的地方吧”
“嗯。”靖凌宇微微低下头,拍开了靖林环住自己腰的手。
“那”靖林继续打着小九九,“我这里多了一人,爹爹是不是就不要带什么男宠了占地方还不方便。”还有,那个吴甄并不简单。
“不行。”靖凌宇斩钉截铁的拒绝。
靖林心下一痛,瘪嘴,低声嗯了一下示意自己知道了。便慢慢晃出了房间。
靖凌宇皱眉,心下几番挣扎,抿紧了嘴唇。
中午会和的时候,靖林的心情很复杂。因为,靖凌宇还是带上了男宠,虽然不是自己意料之中的何夕,但是,还是令他心下一阵不快。
“爹爹,这是荼。”靖林转移开视线,对靖凌宇介绍道。
“老爷,您好,我是荼,善医。”荼是一个温和的男子,这个可以从行为举止看出来,但是他又是一个疯狂,桀骜不驯的男人,这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
充满了矛盾的人。靖凌宇看了他一眼便下了这个结论。
几人渐渐开始了移动,靖林三人骑马,成斜三角跟在马车旁边。
靖林对荼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荼平时最照顾我了。”说着,还对他温和一笑。
荼回以一笑,说“这是属下该做的。”
吴甄坐在马车上,看着车外相互交流的三人,眼底掩饰不住的寂寞和无奈。
“爹爹,现在该告诉我了去哪里了吧”靖林赶紧转移话题。总觉得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去血欲楼旧址。”靖凌宇低声回答。
“哦,那是什么地方”想不到这次这么快就得到了答案,靖林愣了愣,才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靖凌宇微微转头,用眼角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一夹脚蹬子跑在了最前面。
荼衣服了然的表情,笑了笑。靖林也笑了笑,用同样的方式瞥了一眼微微掀起一个小角的马车窜布,哒哒哒地跟上了靖凌宇。
比计划早了近一个时辰的无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处被烧焦的废墟。
唯一还的,就只有一处结实的石屋。不过,原本白色的石头,已经被熏黑了,也没了盖。
靖林看了眼离自己脚尖不远的门匾,皱了皱眉“血、谷楼。啊,血欲楼就是这里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把火。”靖凌宇用自己的脚踢了踢门匾,低声说道。
“哦,火。爹爹有很多仇家吗”靖林继续问。
靖凌宇却自顾自地往内走了过去。
吴甄刚下马车想要跟过去,却被煞血给拦住了,荼也被他拉到了那处石屋,说是拾掇今晚住的地方。
靖林见煞血没有拦自己的意思,便跟在了靖凌宇身后。
“把他们都搬开。”靖凌宇站在一块被烧毁的似是主梁的原木上,对靖林说道。
靖林看了眼层层叠叠的废墟,认命地开始搬动物体。
还好最近的练习没有落下,要不,这些石头木块不知道要搬到什么时候。
当露出一小块微黑的石地时,靖凌宇走了上来,用一根木条往地下探去。
靖林看那木条越来越往下陷,铺做地面的石块却没有一丝的裂缝,不禁暗自叹息自己亲亲凌宇的功力又提升了不少。
最后,靖凌宇探到了什么东西,手下一顿,再往上一挑,露出了一条整齐的缝隙,连带上面堆积的废墟也被整齐的一分为二。靖林在比较了自己动手后的结果和这个结果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爹爹,你自己可以做到这个程度,为什么还要我搬那些东西啊”
靖凌宇看着脚下的裂缝,低声说了句“试探你。”
爹爹,你绝对不是为了试探我吧你一定是忘了自己还有这个功力了
靖林在心里吐血,不过,已经这么多年没有真正用过自己功力的靖凌宇无法正确估计自己功力,靖林心想,还是情有可原的。
靖凌宇准备伸手往裂缝里掏东西,靖林立即阻止了他,说“爹爹,我来,反正我手也脏了。”
靖凌宇往他的手上一瞥,便站在了一边。
靖林心里却是怪甜地,伸手往裂缝伸去。为什么会甜很简单啊,因为,他知道,凌宇愧疚羞涩了。
摸到一个冰冷的事物,便手上用力,把他拿了起来。
“这是什么”明显是一把剑,简约朴实。微微出鞘,就有一股冰冷的血气扑面而来。
拍了拍上面的泥土,靖林越发觉得,这么好把剑就这么被埋在地下,真是委屈了。
靖凌宇接过剑,说“这是以前,仿造的湛卢。”
靖林立即来了兴趣,仔细打量了起来。
“可惜,不及真品的一成。”靖凌宇收了剑,转身往石屋走去。
“爹爹,为什么把这宝剑就这么埋在地上”靖林跟在靖凌宇身后问道。
“机关毁掉了。”
“哦。”
靖林俩人到了屋子的时候,三人已经收拾好了房间。
看着被分成三跺的稻草床,靖林一阵无语。
煞血正在烤着带来的鸡,肉香四溢。另外四人的气氛却有些僵硬,但是他却丝毫不介意,自顾自地弄弄手下的木条柴火,转转手上快要熟透的鸡肉。
“可以吃了”煞血最后,在气氛快要断裂的时候出声,阻止了一场杯具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