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刚决定,靖凌宇就让靖林开始继续学武,而现在,就是重温扎马步的时光。
没过多久,煞血突然闪身不见。
而紫燕便翻墙而入了,扫视了一圈,果然没看到想要看的那人的身影,他微微勾着嘴角隐隐地挑衅一笑,刚溜走的某人顿感寒意上涌。
紫燕将视线放在扎马步的靖林身上,看着游刃有余地靖林,一个飞扑,顺利将装弱的靖林扑倒在地。
“哎呀,少爷好久不见了,人家好想你哟,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看人家,”说着一脸怨妇样,“人家都没人爱的。”说着,还准备挤出两滴鳄鱼泪。
靖林就顺着他演“紫燕叔叔,我也很想你,杨焰阿姨常常欺负我。”说着,抱紧了紫燕。
靖凌宇起身,一脚踢开趴在自己儿子身上吃豆腐的人,把他拉了起来。
拍了拍灰,说“明天继续。”
说着,拉着靖林出了门。出门后,连叔收到指示,就带着一个仆从跟在后面。
靖林被拉着,心里乐开了花。
而这次出门,在靖林心里的开心稍稍淡去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爹居然在找地皮。
“爹爹你想搬家”搬家也不会专找闹市。
靖凌宇没回答,到是连叔接了话头,解释道“少爷您是有所不知,老爷这几年都在谋划着开一家酒楼,最近才算是正式开始找地皮。”
开酒楼
靖林很不解,不过,自己爹爹想干什么有什么做不了
怀着如此心情,靖林被靖凌宇拉着一路闲逛。
你不能指望靖凌宇开口和那些商人讨价还价,所以,连叔就发挥作用了。
听着那连叔和商人口若悬河地谈价格,靖林想不通他干嘛还要亲力亲为
或者,他只是为了待自己出来透口气
靖林胡思乱想。
用没有被牵的手轻轻扯了扯靖凌宇的衣袖,说“爹爹,管家叔叔短时间是不会停下来的,我们出去走走吧”
说着,就反过来由他拉着靖凌宇逛街。
看了一路卖小吃的,耍猴的,卖艺的,靖林拉着靖凌宇进了一家酒楼。
正是那家由阳越岭题字的酒楼。
而酒楼的生意仍旧算是红火。
靖林狡黠地对靖凌宇说“试探行情。”
靖凌宇木着脸点头示意明白。
刚坐下,靖林就开始揉着自己的脚脖子,未取下的脚铐在没有保护措施的前提下,磨红了他的脚腕,也僵硬了他的脚腕。
见状,靖凌宇伸手,在靖林的脚腕上用内力轻柔地按摩着。
靖林看着靖凌宇,一脸痴迷样。
“我只是怕落人口实。”靖凌宇低低地解释。
靖林眯着眼,暗自高兴。
他想,以后,在慢慢打破靖凌宇对自己的怀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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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痕迹
“爹爹有趁手的武器吗”靖林任由亲爹给自己揉腿,一脸享受模样地问道。
靖凌宇手上一顿,没有回答。
“我看见杨焰阿姨手下都有武器的,千奇百怪的。”靖林看着靖凌宇的发旋继续问道。
靖凌宇停下手上的活路,坐回凳子上,低声回答“有,不见了。”
靖林听着这话就觉得有隐情,怎么可能会不见了。在被追杀的那段时间里,武器可是用来防身的,而在那五公主死亡之前,那武器肯定是被靖凌宇当做第二宝贝来保护的,趁手的武器千金难求的啊。而五公主死后,那武器虽少了大半的价值,但是
靖林还在深思,靖凌宇却站了起来,说“连,出来了。”
靖林这才发现,连叔在街上四处张望话说这连叔到底叫啥名字啊。
拉着靖凌宇跑到连叔面前,问道“连叔,谈成了没”
连叔立即摆出一副得瑟样,说“小的出马,还有不成的事”话锋一转,人也变成了一副谄媚样道“在说了,这地区都是老爷找的地儿,小的也只是借借光。”
靖凌宇微微皱眉,挥挥手,阻止了连叔继续的唠叨。
连叔立马闭嘴,把剩下的长篇大论全吞回了肚子。
“爹爹为什么想要开酒楼啊”靖林抱住靖凌宇的手臂问道。
这个动作,虽说在小孩做来很是普通了,不过,靖林已经13岁了,即使是虚岁,但是在古时也算是个小大人了,这个动作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不过,靖家俩爷子可不管你的眼光,自顾自地。
而,显然靖凌宇十分喜欢靖林的这个粘人动作,还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因为可以天天喝酒”靖林皱着小脸问道。
靖凌宇手上一顿,算是默认了。
“爹爹现在的病还没好吗”靖林瞪着黑色湿漉漉小狗般的大眼问道,心里却恶狠狠骂着臭老头,要是你是骗我的,等着被扒皮吧
靖凌宇收回手,低声否决“我没病。”
“哦。”靖林闷声回答。
回了家,靖林还是不撒手。
靖凌宇使了巧劲才从靖林双臂的钳制中拿了出来,理了理褶皱的衣袖,说“时间尚早,去扎马步。”
靖林嘟了嘴,又瘪了嘴才往后院移去,心里后悔死了。
早知道就不装得这么弱了,扎马步虽然可以当回味基本功,可是很寂寞很无聊啊。
但是一到后院,靖林的灰色心里立即没有了。
“煞血哥哥紫燕叔叔你们还在啊”
话音刚落,原本紧紧抱着快成一体的俩人立即如磁铁同极相斥般弹开了。
“”煞血背对靖林,靖林看不清他的表情,倒是紫燕,脸先是一红再是更红,吼道“为什么我是叔叔”
靖林耸肩,表示无奈。
紫燕平复了一下心情,说“人家明明这么如草似玉怎么可能是叔叔呢”说着还扭了扭腰,那样子,是打算不恶心死靖林不罢休了。
靖林呼出一口气,摆出一脸的严肃,问“你有没有坚持”
紫燕愣了愣就知道他说的是那件事,说“我有坚持啊天知道坚持做这么一件事,磨死了人家多少脑细胞,人家都快变笨了”脑细胞是靖林教的,主要用于通信方便。不过,他们大多还是只是知道这些未来词汇的个大概含义。
“那他最近有什么表现没”
“啊,说起来,楼主最近犯病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只要不过度使用内力,基本就不会发作了。这药真有效呢。”说着紫燕扳回煞血的身子,感叹。
煞血面色如常,让靖林有些失望。
“药还有多少”靖林继续问紫燕。
“还有一点垫瓶底的。”接着,紫燕就秉着厚脸皮原则,开始理着煞血的衣襟,靖林这才发现煞血脖子上有着一颗鲜红的草莓。
顿时靖林有些眼红了,想这在靖凌宇的肌肤上印上这个痕迹会是什么模样。
紫燕见他模样,说了句话就拉着煞血翻墙而去了。
而靖林反应过来时,那句话在他脑海里还是无数次盘旋“早点下手,早做早得。”
当然,靖林现在的身子还没发育完全,遗精都还没有。这令他很郁闷,也很疑惑自己是不是得了病,可是,他比任何医生都了解自己的身体,得病是不可能了。
是夜,靖林继续窝在靖凌宇的怀里,没有一丝打算离去的意思。
靖凌宇也没有一丝打算赶走他的意思。这点,令那四人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夜深了,过了三更天,整个院子静悄悄的。
而靖林却清醒得很,瞪着两只在黑夜里也明亮亮的大眼。
确认身边人睡了过去,靖林闭着眼,翻了个身,面对靖凌宇。
靖凌宇是面对靖林,侧着身子睡的。
忍不住睁开眼睛的靖凌宇顿时面临考验,看着靖凌宇因侧睡加上宽松睡衣而露出的胸膛兀自吞了口口水,平息了一下心情,将左手手伸入了靖凌宇的睡衣内。
摸到靖凌宇的肌肤,靖林一个劲的自我催眠,那是我自己的我自己的我自己的
左手环过靖凌宇结实的腰肢,摸到了靖凌宇的后腰上。
靖林记得就是这个位置,自己在这里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独一无二的。
顿时,下午看到草莓的嫉妒也顿时被抚平了。
手就这么放在靖凌宇腰上,闻着自己最喜欢的沁香,睡了过去。
靖凌宇却在靖林呼吸彻底平息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似是想起了在几年前某个晚上的春梦,不过,他又暗自摇头。
原打算将放在自己腰侧的爪子拿下来的手一顿,结果还是放弃了,将手搭在了靖林手上,也环在了他的腰上,不过,区别就在于,一个是在衣服内,一个在衣服外。
翌日,靖林的手酸疼得几乎要断掉。
任谁在的手被挤压了一晚上都会酸疼吧
靖林湿漉的大眼看得靖凌宇的罪恶感都快涌上来了,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摸了摸他的头表达自己的歉意。
靖林立即顺竿子上爬“爹爹,那我可以不扎马步了不我想学实际点的东西。”
“不行,马步也是实际的东西。”靖凌宇淡然的拒绝。
靖林只有暗自叹气。
“下午,去看看我们的酒楼。”靖凌宇低声说道。
而靖林,立即被那“我们的”三个字给收买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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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酒店
酒楼其实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因为本就是一家装修好的酒楼。只需要做一些小小的整改。
靖林看着装修得富丽堂皇的酒楼,暗自定下了不少计划,毕竟是自己家的,自然要花费点力气的。
只是,不能直接告诉靖凌宇就是了。
靖林仍身陷于靖凌宇“我们的”三个字中,不可自拔。
酒店红火地开了起来,鞭炮噼里啪啦地响了许久。
靖凌宇嫌闹,嫌麻烦,回家休息去了,只留下苦命的紫燕张罗天知道,他一个青楼的老板张罗一家正常酒楼的生意是何其的无奈和无语。
并且,靖凌宇在京城并没有什么人脉,专程来道贺的人几乎没有,只有些许看热闹的人。
不过,酒店的计划都给了紫燕了,他办的如何,就是他的事了。我尽力了。
靖林喃喃,看了眼紧闭的书房大门,暗自叹气。
因为别具一格,与众不同的风格,加上闻之未闻的经营方式,令靖林家的酒楼名声大造。酒楼是红火了,可是靖凌宇这个甩手掌柜也当得开心了。
反正,开酒店方便喝酒的目地是达成了。
眼下的问题就是找个真正管事的,紫燕两头跑也累得慌。虽然看着无精打采无心教学的紫燕,靖林很开心,但是让靖凌宇心中挂念,靖林就不爽了。
“楼主”晃穿着黑色的夜行服,看着坐在床边愁眉苦脸的靖林询问。
靖林抬头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愁。
“楼主叫我来有何事”晃继续询问。
“我在想如何让我的人当上追烈阁的管事。”所谓,“我的人”指的就是靖林相信的人,忠诚于靖林的人。
“”晃沉默了一会儿,才悠悠地说道,“属下可以自行解决,楼主只要等待属下的结果就好。”
闻言,靖林笑了笑,说“晃,我很相信你的。”
晃点了点头,就闪身而出,没了踪影。
靖林倒是开始琢磨,谁可以称上他的人,最近很长时间都很有空,而且,善于管理的人。
思来想去,大概就只有珏那小子了。
想起珏,靖林突然为自家的酒楼伤感了,希望它够坚强。
靖凌宇坐在书桌旁,看了眼窗外。
依稀可以看见,在不远处就是靖林的小院,黑影掠过围墙时,靖凌宇墨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
收回目光,靖凌宇也无心再看手上的文件。
右手鬼使神差地摸着自己的腰侧,昨晚靖林的手就是想要放在这里,这个地方。
慢慢摩擦着,靖林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
他只想知道,自己腰侧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事他绝对不会承认,昨晚,靖林将手放在自己腰上慢慢抚摸蠕动的时候,那种诡异的感觉令自己差点破功睁眼,甚至叫喊出声,所以之后才会将手放在靖林腰侧,想要达到同样的效果,说直白点,就是幼稚的报复。
开酒楼不仅仅只是表面的功夫,这几年都颓废过去了,令他更觉得愧对莫柯雨欣。在心里有了一丝报仇的想念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追烈阁和紫燕楼都是自己的工具,而朝廷和杀楼,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点,这俩父子出奇的一致。
时间很快就过了一个月,靖林很无聊。
晃在很久之前就说了要给他带来消息,结果到现在都没有下文,而这几天夜枭被手下那些家伙训练通讯用得太勤了,几乎都飞不动了。
靖林只有撑着下巴慢慢等了。
而在等的时候。靖林心里还是很烦躁的靖凌宇还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样子,说不上防备自己,也说不上接受自己。而且自己只要一不去和他同床,他就要叫上一个侍妾男宠侍寝。
靖林为此恨得牙痒痒,可是又拿他没有办法,这一切的根源甚至还就是自己。
紫燕这一个月基本上都没有来打扰靖林了。靖林乐得清闲。
但是很快他就更加怀念那一个月没人打扰的日子。
紫燕顶着半大的黑眼圈出现的时候,靖林几乎没认出他。
紫燕对着靖林就咧开嘴笑“嘿嘿嘿,少爷,今天人家终于解脱了”
靖林只有哦了一声。
“少爷,你都不开心的吗,人家一个月没见到你,小心肝都伤透了”说着,紫燕还用那双邪魅的双眼瞥了眼靖林。
“真是我的荣幸。”虽然不知道没见到自己和伤透了他的小心肝有什么联系,
紫燕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开心地坐在靖林对面,从怀里拿出一面小巧的铜镜,暗自伤心“人家憔悴了,煞血都不喜欢我了。”
闻言,暗处传来异样的波动。
靖林和紫燕同时往那里瞥了一眼,又同时收回了目光。
紫燕邪气一笑,说“少爷,人家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就往暗处走去,而暗处的煞血立即闪身从房梁上翻了出去。紫燕立即追去。
靖林只有为煞血祈福。同时羡慕嫉妒。
靖凌宇放下酒杯,何夕立即将之满上。
“大人,你好久都没碰过我的身子了。”趁着气氛良好,何夕红着脸说道。
靖凌宇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不是不想碰,只是一碰,就感到不对劲,性致全无不说,还有些反胃。
“大人是不是身体有所不适”见上一个问题,没有惹怒他,甚至还令他一副沉思的模样。何夕便放下酒壶,玉手慢慢抹上了靖凌宇的。
靖凌宇一手挥开他乱摸的手,白嫩的手臂上立刻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