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能说是“天意弄人”
早上才为昨晚的行为高兴,晚上,却为此伤心懊悔。
靖林终是停止了看风景的心情,没有理会仍旧在喝着永远喝不完的酒的紫燕,转身移开。
紫燕也停下了喝酒,看着之前靖林看的地方。
一个只能说昂贵称不上华丽的轿子停在了靖凌宇的院落里,在这个地方,却恰好可以看到站在院落里等候的粉红丽人。
晃了晃几乎没有减少的酒液,紫燕将之慢慢倾斜,酒液也慢慢倒在了人烟渐少的大街上。
于很纠结,那个戏子,再怎么说,也不像是一般的戏子,装得在像,走路的身段和语言却是不同的。
可是,那俩人似乎并没有什么交流,交流了,也毫无关系。
又可是,靖林最后离开的时候,表情并不像是什么是都没发生啊。
对于已经失职一次的于来说,觉得,这件事,一定不能不管。
可惜,他查来查去,都查不出那个戏子有什么不对劲。当然,这是后话。
靖林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却因为于无法发泄。
藏在袖子里的手几乎要把那把剑势给掰弯掉,脸上却没有一丝显露。
站在住的酒店房间门口,靠在门上,维持这个姿势将近半个时辰,才微微动了动。
离开了门,长吐出一口气,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古代的床,你不能指望他像席梦思那么软,所以,靖林在把自己摔疼的同时,差点把身上的瓶瓶罐罐给摔碎掉。
可靖林也不想管了,满脑子都是那女人走下轿子的样子。
那不会是靖凌宇的手下,靖林很清楚,因为那个女人浑身都是风尘味,没有一丝属于靖凌宇属下该有的气质。
都因为昨天的突发奇想。
好想死。
靖林拼命忍住从心里泛起的酸涩的感觉,忍下哭泣的冲动。
这次,这次就是一次教训吧。
不要想了,越想越深陷其中,现在的自己,还不能。
靖林再次吐出一口气,把这些想法全部封锁掉,在彻底变强之前,不再乱想,不再和靖凌宇接触。
直到自己彻底变强,那么,靖凌宇,就是完全属于自己,不会让任何人可以抢走他,甚至,靠近他身体半步
暗自下了决心,看着被甩出来的玉环,靖林的眼神越发的坚定了。
煞血看了眼兴致勃勃的正在卸妆的紫燕,知道他很开心。
皱了皱眉头,看了眼他身边昏睡状态的正牌戏子,说“那就这么和少主见面了”
“放心吧,我的化妆技术你还不相信”妆容只卸了一半,让妖媚的脸显得有些可怖。
煞血退后一步,说“不,很相信。可是,少主正被人监视着。”
“哼,我知道,你的同类嘛。”
对于紫燕的用词,煞血敢怒不敢言,皱了皱眉说“你快点,没人保护楼主了。”
紫燕继续不慌不忙“哟,你不相信我就算了,怎么连楼主都不信了就算度这春宵,楼主的警觉性不会比你低一丝一毫的。”
煞血的眉头快可以挤死苍蝇了,张了张嘴,最后终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紫燕乐得安静,继续最后的工序。
接下来几天,靖林没有再去那家酒店,先是跑到山里玩了一天,回来直接吃了饭,简单的洗漱之后,就睡了过去。然后,就跑到庙里听那些和尚呜呜哇哇地念经,于在远处听着都头脑发昏,靖林却是连着跑了好几天,直到京城突然热闹非凡的那天才消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不是我断更。。是他断网╮﹏╰╭
诶,这个算小虐不3╰
那天吧发生了神马呢你猜猜中没奖
18、文武状元郎
热闹的原因是一个人,十九岁的新科文武状元。
一个月前,状元郎回家探亲,今个儿才返回京城,正巧赶上京城里一家酒楼翻新开张,素来没有架子的少年状元郎便被拉去题字。
他也只是笑着允诺,和蔼可亲地让自己的队伍先回去,自己一个让你就行。
可是,那些仆从,特别是侍卫哪敢让自己的少爷独自行动,就算他是武科状元,不小心出了事,也是他们自己担待着。
所以,大多侍卫还是留了下来,在状元郎身后一大串的跟着。
这串队伍从城门到酒楼,要经过靖林住的酒店,靖林也是来了兴致般,出了住的酒店,就兴冲冲地跟在队伍后面,看热闹去了。
于见靖林没往山上跑,终于是吐出了一口气,再往山上跑,他都快疯掉了。
爱看热闹,这是人之本性,所以,到达酒楼的时候,队伍已经十分庞大了。
侍卫紧张地观察着四周,就怕状元郎出现意外;于也紧张的盯着靖林,就怕他一不小心,消失了。
“这人是谁啊”看热闹,当然要问清楚看的对象是谁吧
“你个小孩,不懂,去去去。”被嫌弃了,靖林嘟这小嘴,看着笑得灿烂的状元郎。
火红的鞭炮噼里啪啦,衬着火红的身影,一片喜庆盎然。
靖林突然感到身边有一个熟悉的气息,当即一个白眼在心离翻了起来。
不过,气息的所属,却是肥头大耳的屠夫样。
靖林冷汗一滴,问“你和我接触这么频繁,真对自己有百分百自信”
“哈哈。”屠夫傻笑两声,声音十分浑厚,带着一股子憨劲。
撇嘴,靖林决定无视掉这人。
“他是新科文武状元阳越岭,一个半月前新鲜出炉的状元郎啊,文武状元郎啊,少主别说没认出他是谁。”屠夫依旧憨笑,但是属于紫燕的声音却传入了靖林耳中。
靖林没有回答,盯着那个意气风发的人。
“啧啧啧,十九岁啊,对于状元这个位置来说,真是年轻。”听着这声音,靖林觉得,如果还是紫燕以前那副模样,说这话的时候,定要摇上两下扇子。
“唉,为什么好苗子都让少主给占了去”紫燕开始牢骚。
靖林没有理会他,继续往前挤,看着已经开始挥墨的阳越岭,眼底深藏着笑意。
虽说阳越岭表面做的很好,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现在心里铁定骂开了,手上的字也是越写越快,几乎和狂草相媲美了。
啪的一声捏断了毛笔,也写完了题字,阳越岭扬起一个完美的笑脸。
“好阳公子果然好功力”老板瞪了一眼自己买来的上号翡翠杆狼毫笔,才突然惊醒般鼓掌赞扬。
至于是哪方面的好功力,就不得而知了。
阳越岭笑着谦虚。
眼角却突然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下一颤,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态度开始有点崩溃了般,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推脱了几句就打道回府了。
那老板也是不知自己哪里惹了他,正暗自琢磨着,却被身边的小二拉了拉衣袖。
刚抬头,就看到方才看热闹的众人还没散去,全都眼巴巴地看着他。
老板咳嗽了几声,说道“小店承蒙状元郎抬爱,今日酒水全部算我的,饭菜打五折。”
五折总比没有好,于是,刚翻新的酒楼快被一哄而入的人给挤垮掉。
靖林回神的时候,身边几乎没了人,耸了耸肩,这么快就没好戏看了,让他很郁闷。
就在于担心靖林会不会往山上庙宇走去的时候,靖林就这么蹲在了地上。
抱着膝盖,靖林就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小孩,期期艾艾的模样。
“小公子,我家少爷有情。”一个仆人对被抛弃的小孩说道。
靖林眨巴黑溜溜的大眼,看得那人一愣。
靖林却突然起身,转身,大步流星地走掉了。
于却是有些吃惊,暗自琢磨着,在靖林到达酒店的时候,突然醒悟了原来,靖林是现在这些公子最好的那一口
靖林趴在桌子上,很郁闷,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靖凌宇,被抛弃感就这么油然而生了
自己果然还不够强。
靖林内心喃喃,手慢慢握住了自己胸前的玉环,渐渐捏紧。
靖林就这么在房内呆了一天,捣鼓了一天于看不懂的东西。
你说你早捣鼓多好啊于偷窥着房内的景象,暗自悲愤。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于正打算趁着靖林用餐的时间去酒店厨房偷点食物的时候,突然问道了一股奇异的香气,当警觉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听着窗外嘭的一声,靖林收起了手上的香。
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扮,拖着被隐藏的黑色脚铐,靖林慢慢悠悠走出了酒店。
刚出酒店,就看到了等候多时的轿子。
“靠,轿子”现在靖林看到一切轿子都很不爽。
所以,他坚决不坐。
所以,靖林慢慢悠悠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饭菜都过了三巡了。
在白色院墙外,靖林撑着墙壁,一个用力,翻了进去,理了理衣着,走到客厅。
客厅内,阳越岭坐在摆满了冷掉的饭菜的桌后,冷着脸,似是火红的衣袍也遮不住他的怒火。
靖林顿时变得小心翼翼了,挪到阳越岭对面坐着,瞪着污黑的大眼看着他。
阳越岭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了。
“你说你,别以为装可怜对我有用,你也不小了,别对我说你才十岁,十岁老子十岁的时候,都把惹我的人都杀光了而且,你是十岁吗你是吗”阳越岭一摔手上的酒杯,开骂,完全没有了之前在酒店前的温文儒雅。
靖林傻笑了两声,暗道,是是是,你老人家十岁最厉害了。
阳越岭摔了酒杯觉得不解气,拿了筷子就在桌上敲着,“今天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在京城嗯你在京城就算了,怎么还跑来凑热闹,嗯你凑热闹就算了,为什么凑我的热闹,嗯凑我的热闹,是不是想看我出丑,嗯”每“嗯”一次,靖林就叹一口气。
这个阳越岭自从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喜欢人前人后两个模样,装了还不喜欢人看到自己装的样子,十分纠结。
靖林咳嗽了一声,说“我是有正事。”
“哟,什么正事,还要你直接出马的”阳越岭的气头没过。
靖林皱眉,和之前小心翼翼两个模样,“阳越岭”
阳越岭这才收回了之前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靖林。
“这个给你。”靖林从怀里摸出一个紫色的瓷瓶。
光是瓷瓶诡异的颜色,也令阳越岭明白,这个瓷瓶里装的东西不一般。
“一月一次,只要在皇帝的饮食里,放上一粒。”说着,倒出来一个紫色的药丸,小指甲般大小。
阳越岭接过瓷瓶,问“然后呢会发生什么”
“你认为呢”靖林反问,直接开吃,即使已经冷掉了。
阳越岭收了瓷瓶,见靖林不打算将正事了,又摆出一副要开骂的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先打个预防针,我,寒假,大概,或许,不能更新。
要做手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讨厌。
19、离开前。。
于头脑发昏,想起昏倒前发生了什么后,立即清醒。
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翻身而上,爬到之前一直监视的树上,看到靖林没在房内,顿时,瞳孔剧收。
用药的人,应该就是靖林,于暗自揣摩,但是,他有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而他,现在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靖林一直都没有要逃离的表现,甚至,看起来十分忠诚于杨焰,即使,杨焰十分怀疑他。
于站在树枝上,看着靖林的房间,纠结万分。
忽然,酒店内传来了几声呼唤,接着,就是哭喊声,是丢了孩子的父母。
丢了孩子不会吧
于有些不敢相信,不过,他又转而一想,那药连自己都可以迷倒,要迷倒靖林应该不是难事。
再怎么说自己也比靖林大上那么十几岁,要说身体的抗药性,那是好几倍了。
于决定,在等一等,看靖林是否归来,归来时,又是一副什么模样。到时,再做决定。
于坐在树上,等了许久,天际都开始泛白了,几家酒店都有孩子消失了,孩子的父母现在已经焦急万分了。于靠着树干,愣了许久,才看到靖林鬼鬼祟祟地翻窗而入。
而于虽然和靖林的房间窗头隔了很长的距离,但是于还是闻到了靖林身上的血腥味。
于皱了皱眉头,死死地盯着靖林。
靖林进入房间后,就脱下了被血浸湿的外衫,放在地上,撒上药粉,血衣便一点点消失了踪迹。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却更加明显了。
于继续注视这靖林,靖林似是对目光有所察觉,看了眼窗外,令于立即屏息隐藏。
靖林微微半掩着窗口,脱掉内衬,跳入房内的浴桶中。
于现在是看不到了,半掩的窗口角度,刚好遮掩住自己全部视线,又可以继续透风,让血腥气飘散。
翻身回了房顶,理了理自己的思路。
靖林的确才十岁。
于一开始就这样想着,完全没有发觉,自己被这句话束缚了思维。
所以,他仍旧认为,靖林是单纯的,极易染上其他颜色的白色。
靖林洗好了身子,便从水里起了身,因为不能半夜叫小二端水洗浴,所以,这水一般都是先就叫上了水,所以,放了一夜的水很冷,天又刚亮,温度极低,刚出水,被晨风一吹,靖林打了个寒战。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挠挠头,叹气,这个于也太笨了,这么明显的目光,自己都快装不下去了。
理好着装,靖林撑着下巴坐在桌子边,盯着未熄的烛火发呆。
天亮了,路边已经开始火热了,几家酒店气氛都诡异着。丢了小孩的父母坐在大厅内,而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个气氛“快快快,快去衙门,小孩有消息了”
顿时,酒店的气氛变得火热了,然后就是宁静,几乎都跑到衙门看热闹去了。
京城的也有衙门,不过,因为地处京城,反倒没有其他地方官府吃香,这次终于来了点事情,他们当然是想方设法的敲钱。
不过,这都不关靖林的事了,他就继续撑着下巴发呆,发呆发呆
于复杂的看了眼衙门的方向,这次的事情,或许没有这么简单。
不是于便聪明了,变警觉了,而是,他以这么多年的暗卫的直觉。下了决心,一咬牙,写了一封信,将这件事情详细地写了下来,捏碎了从腰侧摸出的药丸,隐秘的香气引来了杀楼培养的血鸽。
听到熟悉的扑扇声,靖林无神的双眼终于有了一丝神采,起身看了一下时间,便走到一楼去吃午饭了。酒店以为酒楼新开张,被抢了生意,正萧条呢,所以,靖林很快就解决了一顿饭。
接下来,靖林是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倒是很少往山上的庙跑去了,这令于小小开心了一把。
不过,靖林这些完全正常的举动,却令于有了一丝疑惑和不安。
直到到达了京城第27天,临近离开京城的时间了。
靖林反倒有些反常,偶尔走神,即使那个时间十分短暂,但是,于还是察觉了。
毕竟,明明喝茶的时候,茶水都溢出来了,却还是继续倒,虽然立马又反应过来,收了手,可是桌子上的水迹却是掩盖不住的。
当天晚上,于看到靖林整理了自己的着装,特别是那副脚铐。
于知道,靖林只有在出任务的时候,才会把脚铐用黑布裹住,其余时候,最多就是用衣衫下摆挡住,练过功,加上刻意的掩饰,几乎没有让脚铐露出来过。
而这次,靖林却用黑布裹上了脚铐,而靖林此次的任务已经确认完成了。
于皱眉,决定跟上去。
靖林翻身上了房顶,于躲在房檐下盯着他。
靖林四处看了看,打探了一下方向,就往一处飞去。
于跟着靖林,暗自回忆这,这个方向会到达那些地方。
而当靖林停下脚步的时候,于十分吃惊因为,那里是靖凌宇的住处。
于神色复杂地看着靖林站定的背影,他再次回忆,死命地回忆,似是在靖林往外跑,凑热闹的时候,都有有意无意地向摊贩询问什么,但是自己并未在意,而如今看来,他是在询问关于这个庄园,或者说,这个院子的主人,靖凌宇的事情。
难道说,靖林对小时候的事情记忆如此清晰,仍旧记得小时候住过没多久的地方那么,他是否真的接受了宫主对他下的暗示宫主的怀疑也不是没有根据了于觉得很不对劲,事事都不对劲。
一时无法理出不对劲的线头在哪里,于是,于就盯着靖林,看能否看出来。
这一盯,就发现,站在前方不远处的靖林似乎十分的愤怒,杀气虽被压制了,仍旧能够感受得到。
于沿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院落的两个人。
俩人,一人是靖凌宇,一人似乎是小倌。俩人状是亲昵,白色月光下,小倌一个劲的往靖凌宇身上靠,靖凌宇举杯喝酒,没有推拒,也没有接受,似乎小倌亲昵的对象不是他一般。
当然,于自然无视掉了小倌,看着沉默喝酒的靖凌宇,再看了看靖林的愤怒。
理所当然地推到了自己之前的所有担忧看,他不是看到靖凌宇如此愤怒吗说明,宫主的催眠暗示还是有作用的。
于自顾自下了决心。
靖林也在为自己做的事情伤心,不是说不要在想了吗不是说,不要再去看他了吗
为什么就忍不住呢
靖林捏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
原本想,在于面前,假装对靖凌宇很愤怒,很生气会很困难的,结果,看到这一幕,什么困难都不困难了。为什么,就不能等等,等自己回来等到,三年之后呢
靖林在心底喃喃,他还不敢张嘴,就怕一张嘴,这两年的忍受都白白浪费了。
毅然地转身,就想要离开凌宇所在的院子,离开靖凌宇所在的城市。
至少,还在一个国家的。靖林自我安慰,一口气跑了出去。
于在他身后目瞪口呆,难道,不会酒店结账了不拿包袱了
靖林是被气糊涂了,站在关闭的城门前,纠结了很久,才拖着因为情绪大起大落而被显劳累的身体回了酒店,倒下就睡。
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吃了饭,结了账,在城门关闭的最后一刻,溜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榜啊榜
最近几天更新应该会很给力大概。。画圈圈
20、苦肉计
靖林半跪在杨焰身前,杨焰坐在前方,身后站在沉默的于。
靖林闻着充斥着自己鼻孔的刺鼻胭脂水粉的气味,脑袋更加低垂。
“玩得开心吗”杨焰慢慢悠悠地开口问道。
靖林点头,过了会儿,说道“走时,我去看了一眼父亲他居然不知廉耻地和一个男孩搂搂抱抱,真恶心,母亲,我现在更加明白你的痛苦了,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杨焰弯着眼睛,看着他笑,说“我家小林真是乖孩子。”
靖林露出一副被表扬了的开心模样,说道“母亲,我看那个人现在酒色掏空了身体了,连我在看他他都没有察觉,母亲,你说我现在距离给你报仇还有多少时间”
当然,靖凌宇的身体有没有被酒色掏空,靖林很清楚。
杨焰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说“嗯,小林一定要给母亲报仇,用你的双手,亲自将他的心脏挖出来”杨焰从座位上跪下,抱住靖林,故技重施,防止靖林看见自己脸上掩饰不住的阴霾,“母亲好高兴啊小林好有出息,真是母亲的好孩子”也是本宫的好工具。
靖林任由她抱着自己,脸上仍旧没有一丝表情。
于看着那张毫无感情的脸,没由来的,突然打了个寒战。
靖林告退后,换成了于半跪于地。
“于,告诉我他真的除了那件事外没有发生其他可疑事件了”杨焰知道这个属下对自己的心思,她也是善于利用自己身边一切可利用事务的人,所以,她份外重用于,现在,她便是放低了声音,似是带着一丝诱惑问道。
于愣了愣,摇了摇头,正式任务是,靖林用时太长的事情,他已经完全不打算说出来了。
杨焰见如此也没见于再说什么,当即吐出一口气。
那次似是拐带绑架小孩的事情,应该是于多心了,整个事情,应该是她自己多心了。
杨焰想着于带给自己的字条,认为,事情并没有于想象中那么复杂,应该就是靖林杀了绑匪,把小孩交给官府,自己回来了。
就这么简单,杨焰肯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便坚定不疑了。
而靖林,她也开始一点点抛开对他的怀疑,一个小孩,多么容易暗示扭曲啊
靖林坐在房间椅子上翘着腿,喝着茶,虽然因为脚铐的原因,翘的腿不能拿起很高,不过,靖林还是一点一点地晃动这脚。
他决定在这个房间内多带一段时间,马上就要回去那个臭老太婆卧室的外室了。
而没过多久,一直枭飞了进来,直接扑倒靖林的房内。
靖林眼睛都没抬一下,手上虚晃,取走了藏在枭翅膀羽毛里的一只小巧千纸鹤。
看了内容,却令靖林有些苦笑不得。
尽是些暧昧的语句,却又关心着他,又说,想要和他一起出一次任务等等。
这些到是令靖林的情绪平淡了很多,原本从离开时就堵在胸口的窒闷感顿时减少了不少。
吐出了一口气,靖林决定,将这一个月发生的某些事情,全部装箱上锁,沉于记忆大海,等时机成熟,再把它挖出来,算个总账。
靖林现在是回到了以前的生活了,偶尔接个任务,大多时候,都是在被杨焰“折磨”中度过。
这天,杨焰心情很好,于是,她建议,带着“她家的小林林”和于去郊游。
说是郊游,其实不如说是爬山,外加继续折磨靖林。
杨焰和于轻松地走在前面,靖林拉着三匹马的缰绳不说,还背着一大包出行前管家准备的食物和一些必需品。
靖林紧紧地跟在俩人身后,微微喘气。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靖林一副快要虚脱的模样。
目的地其实就是接近山顶的一处瀑布,轰隆的水声,令靖林有些听不清于对自己说的话。
将手中的包裹递了上去,于一个一个打开,完全摆开一副郊游野炊的架势。
不过,有谁会将野炊地点放在这样一个,影响听觉的地方啊。
特别是干他们这一行的,影响了听觉,意味着,无法提高警惕,危机也会加大。
但是杨焰却似乎完全不担心般,自顾自开始了享受。
她正对着轰隆的瀑布,观察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于站在一边,全身紧绷,一副随时开打的模样。
靖林也不好放松了,站在一边,看着杨焰开始享受糕点美景,无语。
杨焰似是突然想起了他,对着他笑笑,说“哎呀,小林林,干嘛在一边傻站着快来,快来吃东西。”
靖林弯着大眼笑,嗯了一声,坐在杨焰身边,拿起一块糕点,大口大口地吃着。
杨焰也是一副慈母样,笑吟吟地看着靖林,看的靖林寒毛直立,警惕性越发强烈。
一家三口正在享受美好郊游时光的时候,总有人捣乱。
杨焰背后不远处的树林里寒光微微一闪,一直警惕的靖林和于就发现了,当即警惕到达了最大值。
不过,俩人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动作,因为,还没有真正的危机。
当树林那人开始行动的那一刻起,靖林和于也开始了正式的反击。
杨焰似是很放心俩人的能力,依旧喝着茶水,吃着糕点,享受大自然。
而来着只有不只一人,而就在于和靖林被那人牵制的时候,一支箭矢往杨焰破空而去。
杨焰似是被瀑布声音遮蔽了所有的警觉,竟然没有一丝躲闪的意思。
于背对着她,看不见。靖林却是余光瞥见了,当即,毫不犹豫地将来着的攻击转移,往杨焰飞去。
箭矢刺入了靖林的右肩膀,靖林手上顿时使不上力了,原本拿在手上的剑也哐当掉落在地。
杨焰被靖林推倒在湿滑的石地上,见靖林肩膀受伤,当即露出心疼的表情,捡起靖林掉落在地的剑,往箭矢来处扔了出去。
而那个和于周旋的人仍旧有些游刃有余,却一见失败,便当即抓住空隙逃开了。
于想追上去,杨焰却挥了挥手,阻止了他的举动,指了指方才攻击的地方。
于了然地往那处走去。
过了一会儿,带回了一具尸体。
把尸体放在地上,检查之后,于指着那人大臂上的剑势纹身说道“是洗血楼的人。”
“哼,洗血楼,一个道上的新手,就敢如此狂妄”杨焰冷哼一声,表示充分的不屑。
看向靖林的眼神却很是温柔,柔着令靖林快要憋的吐血的声音说道“小林林,疼吗”
靖林立即摇头。
“真不愧是母亲的小林林。”说着,抱紧了靖林,完全不顾他身上的残留着箭矢。
不过,或许,苦肉计成功了,靖林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发觉杨焰再有什么试探自己的行为,一门心思地加强了对自己的磨练,和催眠暗示。
作者有话要说oh,yeah
明天大爷过生哟
嗯,就这样
唉,又老了一岁了,╮﹏╰╭。。
明天如果打完字没断网,就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