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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缘缠+番外 第19节

作者:夜猫丸 字数:17018 更新:2021-12-30 13:41:18

    楼下的空气总算没有楼上的闷热。我深深吸了一口,冰凉入喉。

    雪柳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衣饰稍显凌乱,一下子冲到我面前扯住了我的衣领,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宫主呢”

    “楼上。”我还没拨开她的手她就冲了上二楼,木板咯吱咯吱的整条窄楼道像要倒塌一样响个不停。

    我上去的时候她正用力的把叶月楼弄起来,见到我抬头急道,“快点过来帮我”

    “你在干什么”

    “别问那么多,再不走等下就走不了,下面有马车,快”

    我没有朋友,如果真有人来找我,那基本上是来寻仇的,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比起雪柳,后面的人才像真正的豺狼虎豹。

    马车在山路里颠簸着前进。

    马车比不上马,速度快不起来。雪柳从马车后面掀帘跳了下去,我马上扯住缰绳,“你想去哪里”

    “速度太慢了,他们迟早会追上来的,我去拦住他们,你快点带着宫主走”

    “你疯了吗快点上来”

    我朝她伸手,被她避了开去,一双杏仁眼笑了起来,“你不信我的鞭子”

    “我信,但是上来再说”

    “你还是不信我”

    “不是这个问题,你一个人能对付几个十个二十个会死的你知道不”

    “一个人留下和两个人留下没什么不同带着宫主走,可以的话,我会去找你们的。”

    说着她的鞭子迅速狠狠得抽在马上,马头朝天吼了声奔起来,我扯都扯不住。她的脸在旁边一闪而过。

    “看好宫主还有,我一直最讨厌你了”

    我不能停,雪柳说得对,一个人留下和两个人留下没什么不同。但是我更清楚,她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不管什么原因,我应该马上调头,马上去救她,哪怕仅仅是去见她最后一面。但是我不能

    我不能停,我不敢停。因为我不是一个人

    到底她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

    马车一路到了一个小镇。长安,汴梁那些地方已经一个都不能去。

    已经十二月了,以前一直都没有发觉,现在来到这么一个地方,那些街上开始卖着的年货才让我想起来,很快又是一个新年。

    我寻到一处很老旧的房屋,小院里除了凄凄的荒草外什么都没有。

    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下午的阳光照进屋子,空里里有很多尘埃的影子。他站在窗边望着破窗柩的方向不知道在看什么。青瑶的医术的确高明。

    我走过去站在他身边,告诉他,“雪柳死了。”

    没有反应。我转过他的身体,再一字一句的跟他重复说一遍,“雪柳已经死了。”

    他终于嗯了一声,再没有别的话。我问,“就这样吗难道你不想说点什么”

    他抬起眼睛,“你活着就行。”

    我扯住他的衣服,觉得怒不可遏,这人到底要冷血到什么程度才可以如此麻木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对,你说的对,我是活着,但是所有人都死了你知道雪柳是怎么死的她原本是不用死的,她是为了你你知道她忍住被刺了多少剑才跳的悬崖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知道,但是只要你还活着就好。”

    我放了他的衣领,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已经够了,那些冷血的话我再也不想从他嘴里听到。我很累,真的很累,我应该怎样做才对

    不止大脑,现在连肚子也隐隐作痛,我只能抱着自己的腿一个人忍受。

    我听着门打开的声音,脚步声轻而缓慢。脚步的方向不是向着这边,而是门口。我问他,“你去哪里”

    脚步声停了下来,他道,“隐岄宫。”

    “我不许。”

    “我要回去。”

    他说完就继续往门口走。我怒道,“你站住”

    他当没有听到。我只要跃过去挡住他,“我叫你站住你没有听到吗”

    他抬起头,细长眼睫下的眼睛红色已经浅去了不少,“你不能拦住我。”

    他绕过我想走,我扣住了他的手腕拦腰抱起他,“我会让你知道我能不能的”

    既然你那么想走,那我就让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淡红的颜色像醉去的云烟,轻唤道,“小穆你在干什么”

    “让你连爬都爬不起来”我啐道,把他摁在床上,扯开他腰上的带子绑住他的眼睛,我不想再看到那双陌生的红色的眼睛,一点都不想

    “小穆,不要这样。”

    “我要,我就要你能把我怎样”我吼着把他的身体按回去,分开他的双腿,两条光滑修长的腿闪着玉一样润泽的光,张开着大大的弧度,私处全部暴露在寒气中,一览无余。

    这个有着非凡美貌的男人,这个就是连脚趾头都完美的男人现在这样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他握住了我的手,指尖凉得发抖,“小穆,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挡开他的手去触摸那些嫩肉,柔软的温热的,那才是真正的人的感觉。

    他的前端已经有了一点点白色的液体流出来。

    我嘲笑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很像荡夫比如当时的叶啸风”

    他手里的动作停下去,我翻过他的身体,跟着他剧烈的挣扎着扭动身体去抗拒,被压制的身体扭动得最厉害的就是那圆翘白嫩的臀。

    我压上去贴合他温凉细滑的后背,从他脖子传来的花香像罂粟一样诱惑而致命。这样的主动权让我觉得兴奋

    他捉住床头上的木拼命向前躲,连声音都沙哑下去,“小穆,别这样对我”

    “那你是怎样对我的”

    我圈进他的身体腰一挺擦着他的内壁进入他的体内,紧致温热的内壁抗拒着我又接纳着我,我觉得痛,但是快感将我毁灭。空气浮动着沉重的呻吟和交合的水声,箍紧他的腰一次次挺进,我几乎要听到他牙齿打架的声音。

    停下的时候天外已经暗黑。吹进来的风很冷,我下床去把窗关紧。

    他趴在床上不知道是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身上一片脏污。连那几缕垂到地板上的黑发都像暗淡下去。

    我把他的头发弄回床上,翻过他的身体,白浊和着红色的血丝从小穴里流出来,蜿蜒了一片白床单。

    他的眉头皱的死死的,嘴唇干裂苍白。我伸过去揉开他的眉头。

    我没有愧疚,我只是不想对着那样痛苦的一张脸,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而已

    逃亡

    第二天他还没醒来我就雇了一辆马车,晨曦的光从小缝里钻进来,藏遍了马车的各个角落。

    他的身体在发冷,我抱紧他,轻柔的鼻息打在锁骨边的皮肤上,这样的感觉,很宁静。自从离开云寨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境平静过。

    但是这样的安宁只是维持了一会,他的睫毛颤了颤就睁开了眼,墨黑的眼睛瞳光涣散,幽深的湖水。

    我拿起旁边食盒里的粥舀到他嘴边,被他推了开去,我还没说话他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即使他侧过头了我还是看到他满手的鲜血。

    我连忙拉开他的手把青瑶剩下的一些药塞到他嘴里去,唇边的红色触目惊心。 “你怎样”

    我伸手过去想帮他擦一擦,他却隔开了我的手,低着头屈着膝盖喘息。

    “你到底怎么样了”

    他闷闷的传出一声,“我没事。”

    我觉得气闷,他有什么资格生气,明明该生气的是我,明明该愤怒的是我,我救他,只是因为我还想上他,还想折磨他,还想让他体现体现被伤害的感觉,不过是这样而已,不过是这样而已,他凭什么资格拒绝我。

    马车在起伏不平的山路上颠簸了一下,淡绿色的衣服下蜷缩着的身体显得异常单薄苍白,我放下了举起的手。

    我不是下不了手,现在对他好一点,只是不想让他那么便宜的死了,只是这样罢了,一定是这样的。

    从包袱里拿了个靠垫出来塞到他背后,我回头冷着声音对他说,“我没有关心你,我只是不想少了个玩具,这是你欠我的。”

    我掀了车帘看到了哪里,一看就是陌生的景象。

    “不是这个方向,你走错了”

    “就这方向,没错先进去等着,快到了”

    那个车夫回头,一边说一边狠狠的用马鞭抽着马背,我差点就后翻了过去。

    “该死的你带我们去哪里”他继续着手下动作不再作任何回答,我伸手去捉他的肩,被他侧身闪了过去。

    他的武功不高,只是在这颠簸的马车上让我的借力有点困难。我一脚踢了他下马车,这么快速度,不死也得残废。

    我捉住缰绳立即调转了马头。如果我没有记错,那马夫要去的地方,就是长安城。

    他带我们到那地方到底想干什么幸好我只是把我的落脚点告诉他而不是把终点站说出来。

    我改了原先的落脚点,去了巫城。

    洁白的雪堆在一间间屋子黄色的瓦檐上,银光闪闪,并没有特别寒冷的感觉。街上行人很多,却不匆匆,路上的木摊档上的糕点冒着热乎乎的白气。

    一城繁华半城烟,多少世人醉里仙,即使用来说巫城也一点也不为过。

    我偏头往车内看了一眼,在一个档子前勒了缰绳。

    “有没有桂花糕”

    “有,当然有,公子你可赶上了时间了,再过几天就没了”档主在笼子上挥着白布,揭开盖子白烟过去后一块块黄白分明,无斑点的长方形糕点露了出来。

    “全部我都要了,包起来吧。”

    “好,马上就好。”

    档主一张堆了几条皱纹的黄铜色脸露出一个大大的憨实的笑,手脚利索的包起来,递过来的纸袋飘出了浓郁的桂花清香。

    我付了钱就往深巷里去,我记得里面小角落里有一间十分小的客栈。

    老旧的店,连牌匾都没有。这架马车后面是锁了的门,在后面出不来,我掀了车帘把斗笠带到他的头上,拉住他扶他下车。

    没有小二,只有一个年纪很大的老掌柜,是那次载我们去无伤城的那个老农。店里零零丁丁的几个住客都是些衣着十分朴素的外来人,是他我倒不用太担忧,交代了几句就上了楼。

    他坐在床边,嘴角的血已经被他自己擦干净了。我看了他一会把袋子的那些糕点拿出来吃,香甜可口,差不多八个时辰的车程,肚子饿得难受。

    吃完一块之后我递了一块给他,“拿着。”

    他摇头不要。

    我咬掉一角弯腰托住他的后脑吻他,桂花糕从我这里度到了他的嘴里,他本来有点血腥味的嘴巴里满满是桂花糕的甜味,等他吞下去我舔了一下他的唇瓣,干燥粉白。

    我问他,“是我喂你还是你自己来你只有两个选择。”

    他抬着脸看我,如窗外新雪一样的肌肤配上那双漆黑的摄人的眼,形成了一种完美的调配。我毫不让步的望进他那双墨黑的瞳,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能把这样单调的黑白调和成一种绝美的感官享受。

    他先避了我的视线,伸手过来接过了一块,用一种极度缓慢的姿态把它吃完。

    之后是大段大段的沉默。我看了他一段时间就起来去找掌柜。

    夜晚的客栈更加安静,橘黄的油盏灯幽幽燃着生命。掌柜的还在那擦着大堂仅有的三张红木桌。

    “是你啊公子。”

    “又见面了,怎么有兴趣弄个客栈”我走去柜台看了看记录的册子,旁边一张黄色的榜垫在灯盏下面。

    “年纪大了,家里卖稻又赚了点钱就接了这里做做小生意呗这么晚怎么不睡”

    “就想问问厨房里有没有汤或者药材之类的东西这个东西”我举起那张皇榜问他,上面最大的两个字是罪犯,旁边还有一段不大不小的字,我的心看的一点点掉下去。

    他擦了擦手,走了过来,抽走了我手里的那张皇榜撕了,“这些东西看看就好。三天两头乱捉人。”

    “这是真的”我抬头问他,想得到一个一个否定的答案。结果他却给了我闷闷的一铁棍。

    “当然真的,那尸还挂长安城门里几天呢,昨天才弄下来拿去扔了,连墓都没呢。那些都是群狼狗,这些看过就算了,那管的那么多,我儿子也试过被冤枉入过狱,腿就那时被打断了的,随便给你安个罪名杀了你你能说什么不压榨我们这些老百姓他们哪来的钱养肥肚肠。你先等着,厨房还有些母鸡汤,我给你热热。”

    云纱死了,不是以云纱的身份,而是作为紫云,通天教的同谋。那个连张床都要挑剔半天的云丫头现在连块棺木都没有,我甚至连她的尸体被扔在哪我都不知道。

    我浑噩的打开门,他立即将身体转了过来,一只信鸽在破旧的窗子边嗝嗝的啄着木头。

    我把那碗鸡汤放一边的桌上,伸出手,“拿出来。”

    他往后边闪了点,摇头。

    “我说给我拿出来”我扑过去抢,他握得很死,我用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手指扮开,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只有几个字。

    “你想给谁是罄儿还是秦歌还是说你那么想回隐岄宫”

    他闭着嘴不肯说话。

    我摇他的肩,怒吼道,“为什么不答我你这样一幅样子还想干什么”

    我只是见他脸色太差才去帮他拿的汤,他居然背着我去联络隐岄宫的人,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我想对他好一点,他就总是在背后给我来一刀,我也会痛,也会难受的,“难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吗”

    他把手伸到我的手背上,上面是被鸡汤烫出的一片冒红泡的红,轻触了一下,答非所问,“痛不痛”

    我死死的看着他,是谁害的,是谁的错这张脸可不可以不那么无辜可不可以不要每次给我一刀再问我痛不痛我不痛,一点都不痛“你知不知道连云纱都死了都收尸的人都没有都是你害的你知道不知道段家韩家哪个跟你没有关系你那么想走是不是我成全你我成全你”

    我的手停在了他的脖子边。

    逃亡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不好意思,万恶的校园网,发不出啊  发到现在终于成功了,我们明天院运会,祝我好运八,亲们。  只要他死了,只要他死了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所有的事情都会像一场噩梦一样过去。云川哥还会温柔的责备我,云丫头还能嚣张的叫我流氓,还有那个总是糖果鞭子一起来的老头子还在山里早出晚归的打着柴等我回去

    都是因为他

    只要杀了他

    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掌,不仅没有反抗,甚至一点点收紧了我手指,他苍白的像纸一样的脸露出窒息缺氧的红。

    他侧着头望过来,目光单纯而温柔,嘴角眼睛的弧度在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是微笑。

    我的手麻木的用力抗拒着他的力度,“为什么”

    我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放开他脖子,“为什么不推开我为什么不躲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你能把所有人的命还给我吗”

    “我不可以,所以”他侧开身体咳嗽了几声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腕,声音都喑哑的厉害,“ 所以,杀了我。”

    他弯着眼睛,里面的黑色像火光暗下去的灰烟。“如果能让你高兴的话,杀了我。”

    我的手顺着他的动作移到了他的脖子,碰上了他的皮肤,他丝毫不犹豫的用着狠力收紧我的手指,那样细白的脖子,只要一下

    我打开他的手点了他的睡穴冲出去。

    不要逼我,我不要,我不要

    我要水水在哪里谁告诉我

    胡乱一桶水下头,冰冷的水冻得我全身发僵,但是这样就好,我不再有心思去想什么,也不用再勉强自己去做什么。

    我颓然的靠着厨房的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气。我的手触到旁边光滑的陶瓷。是酒。酒呈上鲜红色的纸张封住了酒香。

    我撕开它灌下嘴里,不是好酒,却是烈酒。

    大脑很热,很舒服。

    我就是全世界最无能的人怎样但是现在只有我活着死了就死了,所有人都死了,很好我不用再担心谁,也不用再担心伤害谁,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顾忌死了好啊我跌跌撞撞的摸回房间,扔掉酒瓶合上门。

    他倒在床边上,深黑色的头发缠绕着落了一地。真好看。

    我伸手捉起一缕,柔滑的,还有一点湿意,避开他的腿我踩近过去,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想把他扶起来。

    跌到床上时哐地一声,震得我更晕。

    重死了我爬起来拍了拍脸,烫烫的,晕乎乎。把他的腿也移到床上后我也躺上去贴着他,他凉冰冰的,舒服极了。

    他的脸好像出现了重影,我摇摇头,伸手去揉他的眉心。我讨厌你皱眉,我不喜欢,不许你对着我皱眉

    我最喜欢你笑了,我捏住他的脸做了笑的表情,你看,多好看,笑啊笑,全世界最好看就是你了

    我想贴近他的皮肤,总是碰不到,等把他那些碍事的衣领子拉开,我用脸去贴近他的锁骨抱住他的脖子。

    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该死的你让我难过死了,我讨厌你我张口在他锁骨狠狠咬了一下,他撇着眉头睫毛颤了颤,咛嘤了一声。

    我爬高一点去吻他的干燥的嘴唇,一阵酒热上来我偏开头咳掉那些酒气。他的唇微微张开着,气如幽兰,淡白的雾气里他上排细小的牙齿露出一点点雪白,我用手指碰了下,硬硬的,我伏低头去啃,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索,他身上那件柔软的绸缎也没有他的肌肤触感好。

    我抱住他光滑的身体伏在他身上,头埋在他的头发和脖子的旁边吮吸他的味道。

    你是我的,我的东西呃酒味熏得脑仁突突的痛。

    谁都别想抢走你谁都没有资格,就算是你也不行我用手指描绘他脸上的轮廓,眉毛,眼睛,鼻子,哪里都是我的,连命也是我的,我的,我的

    我直了腰摆正身体,用膝盖顶开他的腿,他不适的扭动了下身体,我坐在他身上低头去瞧,弄开他毫无生气弯着的家伙,下面红红的,我一触到他就颤抖起来。

    痛

    我脱掉外面的衣服,趴在他的身上,凑近他的耳边放低声音问他,“是不是很痛这里”我的手在下面按了几下。

    他的身体缩起来,我移动身体重新压好。

    他的嘴角保持着微扬的弧度,我笑着凑过去吻他的眼角,你不痛是不是我就知道,其实你也喜欢我对不对,我很想你也喜欢我,这么喜欢,不对,应该是这么这么喜欢。

    我把两只手张到最大,但还是不够,应该更多更多,就像我那么多,你知道吗,就像这样喜欢,这里,还有,我的手在他的胸口心脏的地方画了个圈然后从他的背滑落到股线,手指在外面打了个转,下面,所有都是我的,永远都不拒绝我,接受我,我笔直的捅入他的身体。柔软紧致的内壁包裹着我,那种感觉,真的很温柔。我抹了一把脸,不知道是水,越流越多。

    我凑过去吻他的嘴唇。我看着一滴水滴他的眼睑上,然后缓慢的流入鬓角。

    我用手指弄干它,别哭,不会痛的,我不动,你不会痛的。

    我抱住他的脖子翻了个身让他躺到我身上,我张手抱紧他纠缠起他的腿,下颚蹭了蹭他的头发,眼皮越发的沉重。真的不会痛的

    喉咙痒痒的,吞了几口口水还是那样,我不胜其烦的撑开眼皮。

    泛了几次眼才看清眼前的东西。他闭着的眼睛。我还没动一下他就睁大了眼,或许他早就醒了。

    深黑似海的瞳孔,雪白的眼仁。他瞳里的黑色似乎流散一样晕开着。

    我觑到我的手还在紧紧的圈住他身体捉住了他的手臂,整条手臂都麻掉了。我松动了一下手指,他光滑的手臂上鲜红色的三只手指印。

    相顾无言,胸口发闷。

    我放开了手移动一下手臂,他侧了下身体,下面包裹着的感觉充实温暖,我才隐约记得昨天做了什么,我立即抬头去看他的脸,他原本就苍白的脸唰的惨白了下去。

    我不知道说什么,或者应该辩解什么,于是我只能离开他的体内对他说,“你起来。”

    他低下了眼睫,所有的光华都被那些浓密的睫毛藏在了底下。他的手按在床上想撑起,却反反复复手软跌下来。

    他不肯停的尝试,我闭着眼不想去看,心脏像在细密的针尖上来回碾压。砰的一声闷响几乎要震穿我的耳膜。

    我跳起来下床,他摔伏在地上的硬木,光滑的身体像被雪摧染过的白莲半蜷在地上,额发下的睫毛一抖一抖像临死的蝴蝶羽翼。

    手背上一片的擦伤。他还不知停止的努力

    够了,真的够了,我捉住他的手,他挣扎的扭动手腕想摆脱我,原本避开了的伤口又滑到了我手下,“你在干什么”

    他沉默的挣动到底。我用力压下他的力,那些擦伤的皮有细小的血流溢出来。我移开了手的位置,低了声音,“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起来。”

    我连呼吸都像被堵住一样,一条长针穿过我的心脏,残忍的磨动着。我放开他的手,弯下腰抱他起来。

    他的身体抑制不住的微颤,我抱紧他放回床边,拿起被子盖住他的身体点了他的穴道。“不要乱想,我只是不想你乱动。我去拿药酒。”

    离别之苑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注意一下我的新文,用我的今生还你前世子兰的穿越文,原名是今生还说你爱我前生今生的故事。

    希望大家能收藏收藏,我也很想努力更新 爬一爬月榜,非常感谢  我锁了房间的门,转出楼道。

    起不来的话,可以叫我的,他知道不知道。他不知道,就是因为他不知道,所以我才那么的痛恨

    我去厨房问老掌柜要药酒,油烟的气味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怎么到厨房来了可别把你的贵衣服弄脏了呢”他拿着勺子抹了一把脸,朝我扬扬下巴,“我儿子呢”

    那个端着一盘子一瘸一拐准备出去的男子腼腆的朝我笑,憨实的笑容倒和他老爹一模一样。我点点头,问他拿了一瓶药酒。还没把房门关紧,下面一阵喧闹,砰砰呛呛的声音持续了一阵。

    “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没有那这个呢”

    一把粗声粗气的声音传了上来,他们没有抬头,我朝下面看了一眼后迅速关紧门。

    我飞快的把扔了四处的衣服塞进包袱,把那瓶药酒也塞进去。他定在床闭着眼睛,我准备掀被子给他披件衣服时他把眼睛睁开了。

    楼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混蛋

    一咬牙连带被子抱起他我从窗口跳了下去,我的马车就是在后巷的方向。

    我马不停蹄的驶出城,这个地方,已经呆不下去了。不仅四处贴了皇榜,连官兵都像该死的苍蝇一样四处找人。

    一出城郊我就进马车给他换好衣服弄他上马。马车实在太慢了。

    他靠着我的身体不断的往下滑。我勒住缰绳,往上扶住他的肩,“叶月楼”

    没有反应,他的头靠在我肩上,昂起的脸苍白的像纸一样,紧闭的双眼眉毛痛苦的撇着。

    我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冰凉一片,如果不是我还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我都错觉我抱住的是一具尸体。

    我连忙拍拍他的脸,“醒醒你怎样”

    好不容易见到他微张开眼睛,还没来的及高兴他又闭上了,身体彻底软了下去,“你哪里不舒服喂”

    夜晚的树林阴森,四处的黑影张牙舞爪,连风声都如同某种动物的怒吼。慢下来的速度让我终于闻到了很淡的血腥味。

    我去看他的手臂,擦伤的地方已经有很淡的血痂,我撩了他的衣服往里望,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伤口。看着他紧闭上的眼睛,考虑了一下,还是把手伸进他的衣服慢慢的往下面摸,湿漉漉的,我猛得抽回手。

    微弱的天光下,暗黑的液体沾满我的手。

    温热的鲜血。

    我立即停了马抱他下来,连马鞍上也有红印。解了的单衣下,下身雪白的皮肤上是模糊一片的红色。我手忙脚乱的把包袱里面的衣服撕了去擦。

    我不敢用力,他在我怀里缩着身体,该死的这是什么丝绸,硬得像块破布

    我抖着手好不容易把药膏涂上去帮他穿好衣服扶起来,他却猛得吐出了一大口血。

    我用空出来的手捂住他的嘴,擦干净的手现在又鲜血淋漓。翻包袱里的药,瓶子里已经空空的,青瑶留下的那些药没了我却怎么捂也捂不住从他嘴里流出来的血

    托他上马将他两条腿弄到同一边去,腾出一只手抱住他靠住我的身体我就飞奔起来。离苑,我要马上回离苑那里有很好的大夫,你给我好好活着

    痛得话为什么不说死死忍着痛晕过去你才满意我真的好想问为什么,难道对我说一句真心的话真的那么难吗

    悬河边上的美景我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直接冲进了离苑的药房,“张大夫,快点,救他”

    张大夫眼镜下的表情充满惊讶,“这是少爷你”

    我知道他看到什么,叶月楼下身部分的血都渗了出衣服来了,“别管那么多,快点救他”

    张大夫连忙扶着眼镜去掀他的眼皮,诊了脉后我问他,“怎么样”

    “脉象很乱,大概是肺有过损伤,又失血过多”他摸着胡子一边说一边摇头,我捉住他的衣服,“没血的话我有输我的给他多少都行只要你可以救他你不可以让他死你听明白没有”

    “少爷你冷静点,老夫先给他开几副药调血。好好调养,该是没有大碍的。”

    “怎么都好,只要能让他活着就行。”我跪下去握住他的手放到脸边,冷冰冰的,这不是他的温度,他的手一向是温凉湿冷的,却不是这样死寂的温度。我在脸边给他搓了搓手。

    “雨烟姐姐”

    是煊儿的声音,我转过头,他们回了离苑,我一早就知道,只是我没有办法,除了这里,我想不到其它的地方。

    雨烟的脸色比我离开的时候好了很多,脸色红润,只是比当初少了一点生动,多了分成熟的沧桑。煊儿站在她旁边,捉住雨烟的衣角和雨烟停在门边,看了她好几眼才敢跑过来抱住我,“穆哥哥。”

    我用空了一只的手去摸他的头,“煊儿你高了。”

    他伸伸舌头,比划了下,“高了不止一点点穆哥哥我要长得比你高”

    “好,煊儿你先出去玩。”我使开了他,雨烟往房内走近了两步但始终没有走进来。

    “我们要聊聊吗”她问。

    河上的莲花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巨大的荷叶趴在水面上摇曳生姿。悬河的风景美的一如既往,只是可惜,每一次我来这里,我都没有欣赏的心情。

    “他好了我就会带他走的。”我把石头扔到河里,跳起的水珠溅了我一手。

    “这是你的地方。”她淡淡道。

    “对不起。”

    “你知道我不需要。所以你不用说的。”她走下了石桥,淡黄的衣衫如仙袂飘飘,单薄美丽。

    我是真的对不起,并且我只有一句对不起。

    离别之苑

    “穆哥哥”

    我回过神来,煊儿在我面前摆摆手,包子脸上的两只眼睛闪闪躲躲的。我按下他的手,“怎么了都去哪里玩了”

    “长安。”他别开脸,把手递过来,“穆哥哥,陪我玩蝈蝈好不好你好久没陪我玩过了。”

    我摸摸他的头,“下次吧,这次你自己去玩吧。”

    “又说下次,那个哥哥来了之后你都不陪我玩了。”煊儿撇着嘴跑开了,叫都叫不住。那声“我讨厌穆哥哥”几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我苦笑。

    晚上也没有见到煊儿,下人说他连晚饭都没有吃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小孩子的爱恨总是单纯简单,给他关心,哄哄他,他会忘记你对他的不好。

    雷轰轰的响个不停,整个院子都沉寂了,只有雨声不断。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对着马厮里的马在说话。

    雨声很大,他说话的声音却异常清晰,我几乎要跌倒在这一片泥泞的地里。我控制不住的冲过去问他,“你刚才在说什么”

    他被我了一跳,抱住那只白马吞吞吐吐。“告诉我煊儿你说雨烟的孩子,还有云寨,都是谁做的谁告诉你的”

    “上次雨烟姐姐和一个男人吵架的时候听到的,穆哥哥你还好吧”

    “为什么要瞒着我煊儿你知不知道这对穆哥哥很重要,真的很重要的。”

    “穆哥哥我不是故意的,雨烟姐姐说跟你说了的话你就会要那个哥哥不要我了,你不会生气的对不对”

    我不会生气,我要怎么不生气

    “小穆。”

    “雨烟你告诉我煊儿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

    “为什么那个孩子,还有云寨,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抬头看她,她仍然穿着淡黄的裙衫,还是那双淡然的凤眼,但陌生的让我害怕。

    “就算告诉你又怎样,云寨不是他毁的,孩子不是杀的,但是,你爹,段云川,韩云纱,其它人,你还想和他一起吗”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胸口被压着的感觉就像马上就要窒息一样难过,我突然很想很想哭,什么都不用顾忌,随便找个人,抱住他嚎啕大哭一场。

    而我面前只有雨烟,我只有抱住她。

    即使她撑了伞,雨还是从四面八方打过来,我张张嘴,说不出任何话,只有满嘴苦涩的雨水。

    “忘记他。尝试和我在一起。”

    她贴过来的嘴唇是滚烫的,就像要把整个夜晚都燃烧起来,这样冷的夜里,除了被她抱着,我就只有像条上了旱地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吸气。

    我透过雨水看到他满脸的水,他没有叫我,就像杉一样站在那里。穿过的风凉进血液里。

    为什么那么平静为什么不过来扯开我为什么不难过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们真的都疯了。我推开了雨烟跑回房间。

    雷响的震天彻地。

    我哭得天昏天暗。直到我再也哭不出声音,我才趴在地上看着那些暗淡的白光慢慢从窗口爬了进来。

    外面的雨下了一整夜。

    夜已经过去,但是白天为什么永远不够亮。筋疲力尽,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用想,这样也就够了吧,我累得闭上眼睛。

    初冬的天气可能太冷了,现在深冬我也已经不觉得凉。

    门柩上的黄光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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