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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缘缠+番外 第8节

作者:夜猫丸 字数:18832 更新:2021-12-30 13:41:08

    人间百色,千寻不求。

    隐岄圣宫,绝代月楼。

    ----------------- 隐岄圣宫

    灯火节

    “这样会不会很无聊”

    我把一副字画从竹框拿出来,学着钟天皓的样子挂到杆子上,这事我已经重复做了差不多六天了,说了是补偿但真的是很无聊啊,不知道他怎么受的了。

    “怎么会,有人欣赏自己创作出来的东西是值得高兴的事。”

    那是你的创作又不是我的创造,认命的摇摇头继续挂,我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虽然这事上我没有要汇报给任何人的必要,但张三说我不在这时间,他担心我,在这么冷的天天天来段家庄询问几遍,还是张三不忍给他递杯热茶暖暖手才没冻死在大门。

    “你要不也弄点什么卖卖虽然你不缺钱但讨点乐趣也不错啊。”

    钟天皓不是练武功的人,又是那种纤细的体形,自然没有多大耐寒的本事,披着我走之前拿给他的大白裘子,领口雪白的绒毛遮到下唇,脸颊上偏白的肤色有些冻出了浅红,在说话时喷出的白雾中显得有点可爱,“我画画向来没有人看得出原形,”我拿出商业笑容接过买画人的银子,想了想转头补了句,“大概云川哥能猜到一点点吧,毕竟学这些东西的时候他都和我在一起。”

    “不一定是字画,其它的也可以啊,比如你看那个,和那个。”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对面的街,那是一个卖折花的妇女和卖竹蚱锰的男人,“我倒是会用竹子叠青蜓,不过我可不会用来卖。”

    “为什么”

    “小时候跟黄大妈学就是为了哄女孩子。现在不用了。”

    下次见到兰就应该给他叠几只,他那湘月殿好看是好看,就是少了点生气。

    “你”

    我疑惑的望他,钟天皓的脸好象比刚才红了一点点,“觉得冷不如就回去晚上是灯会,现在又下小雪,我想晚上人才会多。”

    他吞吞吐吐,我也没有管他的心思,因为我看见了一个熟人,“赵桥荏”

    赵桥荏刚才就看到我了,听见我叫他便笑着走了过来,“穆公子很久不见,你怎么在这里。”

    “没有,我在这帮他一下而已。”

    赵桥荏转开对着我视线,微不可察的打量了一下钟天皓,然后又笑着转了回头,笑得温文尔雅,“是这位公子”

    我有点莫名其妙,发现他的视线短暂逗留的地方,我忙道,“不是。我只是过来帮一下忙。”

    他用指节碰了碰鼻子,大概是发现了气氛有点尴尬,道,“忭梁的灯火节一向热闹,穆公子赏脸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

    “我倒没有所谓,反正云川哥去了归云谷还没回来。”

    “我也要去”我奇怪的望着突然激动的钟天皓,他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有点慌乱道,“我是说,我想想和你们去。”

    赵桥荏笑了下道,“可以的,人多也热闹。”

    “晚上就在这里相见吧,先告辞。”

    他拱了拱手走了,后面还跟了两个灰白衣服的人,大概那个什么风阁主也来了。

    “小穆你和赵公子认识”

    “啊,上次在巫城见过的。”

    因为上午的时候下了一场小雪,夜里的风更凉了一点,原本有点清冷的街道现在人多了起来,各式各样的灯已经摆了出来映得地面和墙上色彩斑。

    字画还摆着,洁白的纸张上画有各种别致的花鸟,在灯火下有些朦胧的光影。

    赵桥荏到的时候换了件衣服,上午还是黑色的长衫现在换了明黄色的,白色的腰带上还能看到一些不太清晰的刺绣。

    “穆公子久等了。一点事碍了些时间。”

    果然那个风阁主也来了,他黑亮的眼睛打量我的时候我不自觉把腰挺的更直了点,钟天皓在后面轻轻拉住了我的衣袖子,低着头侧着看我,这个人会让人感觉到压迫感,钟天皓这样的反应也很正常。

    赵桥荏笑着指着我和钟天皓给风空誉介绍,他收回了那种审视的眼神后我看见钟天皓明显松了口气,我去握了握风空誉伸出的手。他眼神虽然锋利,但却没有敌意。

    宽阔的街道现在有点拥挤,姑娘们挨着身边走过的时候暗香盈袖,有些正值年华的用丝帕子掩了半边嘴角巧笑倩兮,不时送了几个眼神过来这边。

    “公子,这是我家小姐送你的。”

    我收了那个小巧的灯笼,道了谢,看着那个小丫环跑向一个衣饰华美的姑娘那里,因为距离比较远,容貌看不清晰。

    走了小小一段路我们都收了好几盏灯,赵桥荏一个人就收了三个,那风阁主倒没有一点儿恼怒的迹象。

    灯火节的意义其实很多,但一般对女子来说,确是一个寻找伴侣的契机,华灯羞赠才俊,心悦君兮让君知。

    一路的彩灯灿烂,人头涌动,风阁主和赵桥荏低着头说着一些什么,我左右看着那些精致的灯笼,想起除夕那天隐岄宫火红火红的大灯笼,还有兰。

    “小穆。”

    说不惊讶那是骗人的,我擦了几遍眼睛才确信自己没有出现幻觉,所有的灯都像灭了下去,他的笑容晃花我的眼睛。

    我快步走了过去,“兰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这个。”

    他的眼睛弯得更厉害,从宽袖里拿出那张纸,“因为我想你。”

    他的声音很小,倒没有引起注意,如果不是现在在大街我现在就扑过去亲他一下。注意到他的视线开始移向我身后,我才记起后面那行人,转头的时候他们都已经走到过来了。

    听风阁,风空誉。我没有忘记隐岄宫下的一大串名字。兰却只是平静看了一眼他们,在扫过钟天皓的时候停了一下便收回了视线。

    钟天皓扯了一下我衣服,“他不是那个隐岄宫的宫主吗你们”

    我轻拨开他的手,风空誉看兰的眼神比刚才审视我的时候有更加冷的压迫感,“隐岄宫”

    兰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冷淡的回望他,我急忙走前一步拉住兰的手,回头道,“我们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看。”

    这气氛实在怪异,我一点也不怀疑再这样看下去两人会有打起来的举动,兰偏头道,“小穆你不用走这么快,我知道他们在,我不会打人的。”

    “我怕他们打你。”我缓了一下脚步,和后面的人已经看不到了,“你来多久了。”

    “刚到。”

    我回来还不够二十天,除去来这的路程,也就是说他才休息了几天,“怎么不休息多点,你的伤那个还痛不痛”

    他的脸红了一点,不知道是灯笼的反光还是什么的,“不。”

    灯火节

    人很多我们靠得很近,兰的衣袖宽而长,我握住他的手倒看不出来,只是我一手拿着花灯笼一手牵着兰实在有点别扭,把那个灯笼送给了一个六七岁的姑娘后,兰疑惑的问,“怎么给别人了”

    “因为那不是我想要的啊,我想要你的,给不给”我向他凑近一点点,笑得很讨打。

    他点了点头,“我去买。”

    我没有松开他的手。“怎么了”

    “你知道送这灯笼什么意思吗”我突然想捉弄他。

    “什么意思”

    “只送给想陪伴一生的人哦。”我说完往他耳边吹了口气,他瑟缩了一下脖子,彻底脸红,撇开了我的手就马上往一档卖灯笼的走去了,我看着他有点急的步子实在很想笑。不过本来就吸引人注意,刚才的动作又招了不少的眼光,倒是把这笑逼回肚子了。

    “不用钱吧”

    我接过那个精致的布灯笼,往里面烧着的小红烛看了眼,在火光下那个小小的布灯上绣着的血红凤凰栩栩如生,像要飞出白布一样。

    “你怎么知道”

    石桥的附近人影稀少,树在稀淡的月色下在地上形成的幽暗的剪影,没有春夏的婆娑,反倒有点冬天的幽冷凄寒。他微微侧仰着头看我,额发下的眼睛漆黑漆黑的,我屈起手指过去碰他色泽水润的唇,世界上没有人能抵抗这样一张脸的诱惑,“因为还是不告诉你。”

    他瞪了我一眼,我搂住他肩继续走,他像一年四季都是穿的极单薄,“去把这灯放了。”

    河上游漂满了用小盘子盛着的小红烛,幽暗的河道在没有星和月亮的照耀下闪出璀璨的光,一群群小孩子圈起来玩一些奇怪的游戏。

    我把灯笼里的一盘子红烛递给兰,“放到河里之后闭着眼睛许个愿就好。”

    看着那盏小烛顺着河水悠悠飘到下游,他维持着半屈着膝在暗光下闭上眼睛,脸庞和脖子在暗淡的光里勾勒出优雅美丽的弧线,我飞快得凑过去往他脸上亲了下。

    我拉住他差点倒进河的身子,笑着问他,“许什么了这么入神”

    “你呢”

    “别转话题,先告诉我你的。”

    “不说。”

    我伸过去挠他痒,威胁他道,“说不说,说不说,不说我不放手了”

    他笑的时候的时候没有声音,等他忍不住去阻止我的手的时候我把他拉近了过来,“什么愿”

    “我说,别挠了。”他凑到我耳边低声吐了句话,我真想把他抱起来转两个圈,事实上我做了,只是没有转两个圈而已,我还不想甩到河里去,“我也是。”

    说完我就放开了他,四周的人的目光太过火热了烧得我背痛,兰凑过来吻我的嘴唇,轻但很缓慢,离开了我的唇后就转身直接走了,四下彻底无声。

    他有时就是出乎意料的热情。

    我快步追上去笑他,“这是干什么了这么热情为夫深感安慰啊。”

    “你身边人太多。”他看了我一眼别过脸去。

    “吃醋了”我光明正大的去牵他的手,“那这样好了,反正我不介意。”

    “这次准备留多久”

    我坐在床上伸开手臂等他走过来,抱住他后一翻身滚进床里,我痛的嘶了声。

    “没有定时间,怎么了”

    “忘了这是客栈,这床硬死了”我摸了摸撞痛的后脑勺,压过去,“那留久一点好不好。我得过完年才能再去找你。”

    他弯了弯眼睛,墨黑色的眼瞳还能从那些纤长的睫毛透出黑光来,“好。”

    我使劲往他锁骨下面留了红痕,被子一盖,“睡觉”

    他头一偏,望向窗外,轻道,“有人不让我们睡。”

    他说完我也感觉到了窗外有不正常的沙沙声,现在大冬天的那有这么多树叶。他指了指床边的柜子,我明白他的意思把上面的茶杯拿了给他,窗子刚被打开一条缝的时候兰手里的杯子就透过那条缝飞了出去,闷闷的落地声传来进来。“一个”

    兰笑着躺了回去,“不是一个,不过现在都走了。”

    我去捏他的脸,“你这家伙真是祸水啊。”

    “祸水你喜欢不喜欢”

    我也闭上眼躺回去,接道,“喜欢得要死了,谁让你是祸水也是个迷人的祸水。”

    感觉到颈窝里靠过来脑袋,我便搂上他的腰,“先睡觉,明天他们再来就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他低低应了声也就睡过去了,想来他也累了,毕竟伤还没好就跑那么远路。

    “来这里干什么呢”我拨开面前的黄色枯藤,“不是说带我去找昨天那些家伙吗”

    一大早上就骑马到登封的蒿山,我望着上面这高不见顶的山,十分的无语。“昨天想袭击我们的人就是上次在这遇到的那批。”

    看来那批黑乌鸦和金毛怪这么久没动静现在又蠢蠢欲动了,“我们两个人”

    “不是,雪柳和秦歌来了。”

    “怎么不让罄儿来,这个丫头一天到晚想着怎么拧我脑袋下来呢。”

    “她要跟着秦歌。”

    “她和秦歌她不是喜欢你吗”

    兰停下脚步,笑着看了我一眼,“怎么可能。雪柳来了。”

    兰一说完我头上就被狠狠敲了下,痛得我忍不住哎哟了一声,这死丫头和云丫头一样,也不会掌握好分寸,那么大力我都怕我脑浆都蹦出来了。“雪柳你想打傻我吗”

    姑娘嗔了声,斜着杏仁眼,“本来就不正常。”

    “是是,我是不正常,就你秦大哥正常是不”

    “流氓胡说什么”雪柳的脸红了白白了青,终于还是定格在红色,我听着流氓这词熟悉的高兴,她望了一眼兰,别过脸也不跟我较劲了。果然和云丫头一样好戏弄。

    “上面怎样”

    “的确和情报一样,那些家伙又蠢蠢欲动了,真不知好歹”

    “那好,我们上去。”

    雪柳点了点头开始大摇大摆的走在了前面,没有半点要突击的样子,我在后面拉了拉兰,“就我们几个”

    他点头。雪柳头也不回,语气鄙视,道,“你担心什么,这不过是一个破巢,留守的人又不多,我一个人也能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蒿山

    他们是中原人,还是帮异国小人的走狗。

    雪柳眉一挑,脚下轻点,就跃了出去,手中的长蛇鞭像有了真正的生命横甩了出去,“我先过去”

    我用脚踢了踢地上面横尸的两个男人,死得够干脆,这丫头比起云纱更不是省油的灯,抽人像抽一条死鱼一样,连眼皮都不眨。

    “兰你不用动手跟来干什么”

    雪柳在前面打得高兴,我两在后面就像入无人之地,说白了就一透明的主。他别过划在脸上的头发,道,“等下你就知道。”

    “这屋子怎么那么破”我甩开面前飘下来的尘,外面那门刷的那么好看,里面就如同烂民窟,那些爬在木桌子和屋角里的蜘蛛网数量十分可观。“不守也没有东西让别人拿吧”

    “这可不一定。”兰绕过一张桌子,在一个很像是神台的地方拿起一个一个香炉,一倒,一粒圆滚滚的珠子掉了出来,“果然是彩斓王室。”

    “什么斓”我拿过他手里的珠子,很普通,颜色就像普通的钢珠,但里面好象有一株很小的类似曼陀罗的植物。

    “彩斓,在天竺附近,因为地方极小,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王室的习俗就是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放进炉子,以求万火兴旺。”

    “你不是想把他们都收拾掉吧”

    “不是,今天我只是来拿这个东西。”

    “但是月宫主,这不是你的东西吧。”

    这声音,是风空誉。

    “的确不是,这子珠可是听风阁的宝贝不是吗”

    跟着风空誉进来的还有赵桥荏一行人,难怪他们会来看那个灯会,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估计是摸清了地方又找不到正路。

    “那还请月宫主交还给我们。”

    “跟了我们一路,然后问别人拿东西,这就是听风阁的行事之道”

    “那珠子是我们听风阁的象征,并没有任何实际效用,月宫主拿了又有何用不如当给风某一个人情。”

    “风阁主的人情那倒是个好交易,但我不需要,给我续命丹,我把这珠子给你,不然的话。”我看见兰的手逐渐用力,以他的武功,只需要一瞬,那颗珠子就会成为灰尘。

    赵桥荏的表情也不是十分好看,道,“续命丹是听风阁传下来的也只有一颗,相当贵重,宫主看上去亦并不需要这药,何必强人所难”

    “给或者不给。其它不用赵使者考虑。”

    风空誉手一扬,雪柳跳起来接过嗅了嗅,对兰点头。兰拿着珠子对着风空誉道,“那还真谢谢了。”

    等风空誉接过了珠子,兰示意我们跟着他出了大屋,我是神经紧绷,别人一行四人,怎么说也高手三个,我在这边估计就能对付剩下那个无名无姓的,他们不让走,在背后来一刀也不是没有可能。

    “柳儿,你把这个给秦歌带回去。”

    雪柳也不滞留,一点头就没了踪影,兰笑着转过来,道,“小穆你不用那么紧张。”

    “怎么不紧张,你拿了人家宝贝呢。”

    “既然是宝贝,他们没有能力留,我又怎么叫抢呢小穆走吧,回客栈去。”

    “兰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我还真像想撬来看看里面怎么那么多完全不符合常人思维的东西。

    “全是小穆。”

    云川哥晚上的时候已经从归云谷回来了,还带来了祈臻,归云谷上下两千多人,过年要整理汇算的东西也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我去见他们的时候,祈臻半躺在云川哥的书房躺椅上,眼圈下有小小的青黑色。

    “我说你们怎么了像几天没睡的样子。”

    “小穆你终于肯回来了”云川哥横了我一眼,语气甚是不满。

    “什么叫肯嘛,我又不是云丫头要离家出走。你们还没说到底怎么回事”

    云川哥淡淡看了我一眼,坚决不和我说话,祈臻在一旁道,“归云谷最近出了点事,先是有人在谷里的水下毒,死了几个刚进的弟子,后来又有几次被人半夜入侵,虽然没有大伤亡,但师傅已经很生气了。”

    我完全可以想象出段二叔那张黑似锅底一样的脸,见秦臻还欲语还休,我疑惑的问他,“还有什么”

    云川哥愠道,“你这段日子又跑去隐岄宫了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我去隐岄宫也没碍谁的事啊,我问,“怎么了”

    “你跟隐岄宫宫主的关系已经传的乱七八糟了,二叔已经跟我说了他来这的话就要代你爹管教管教你帮你娶个妻子正门纲了。”

    “我和兰什么关系了,他那么生气”

    “外面都传你是他的男宠”

    我错愕,虽然一开始就没有想过遮掩,但传成这样还真是挺意外的,退一千万步讲就算是男宠,怎么看也应该他是我男宠,他那小脸长那样还想压我,“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才不是什么男宠”

    云川哥无奈的看过来,“嘴在别人那里,你在这说也没有人理你。”

    “我就去跟别人说他是我媳妇”

    祈臻的眼睛睁大了一圈,云川哥怒道,“别乱说话,别人说什么你没做就好”

    “我是做了怎么”

    我的脸有点烫,云川哥看了看自己甩出的手表情有点错愕,“小穆先回房间去”

    我也有点生气了,“兰是邪教的怎么了,”他杀人放火掳掠也是他的事,我喜欢兰就是我的事,我要跟他在一起是我两的事,“反正也要说清楚,兰已经是我的人了不管你们怎么看”

    我走了出他书房,直接回房间去,我才不要什么妻子,还有人比兰好看比兰对我付出的更多

    就算有,我也不要了,弱水三千,我已经取了一瓢。

    药王谷

    上次我是从半山腰就直接掉了下去的,也没仔细瞧过蒿山,这里的桦林染上雪就好象一个个冰锥子一样,山下看上来没有什么奇怪,上到了顶才看得出别有洞天。

    一间大屋面前,或者说是一个小山庄耸立在这片荒芜的山上,门口只有两个黑守卫。

    一行三人立在那个红木门前,那两个守卫就扬起磨的蹭亮蹭亮的刀锋走过来,“什么人”

    “你忍耐一下。”我四处瞧了瞧,拖他起来,困情草我的了解不深,但还是有点认识的,在忭梁不常见,在云寨那边倒有些,刚才急着逃也没留意到,我不想那种方法帮他解毒。

    中了困情草的毒,只有在一小时内和别人情交发泄缓解一段时间,再去找断情果断了毒才可以痊愈,那种果在云寨有,但估计我还没给他找来他就腿一伸去了。

    他站不稳,我被他拉的左右摇晃,一个小时辰,我问他,“你什么时候站屋子外的”

    他满头是汗,“我不清楚大概有半个多小时了。”

    “刚才你就应该接受他们的解药到时再找机会走就是了”

    “不想他们捉你。”

    走了半段路,我累得不得不放他在树边休息,昨晚被人吊了一夜,脖子本来就酸胀,摔下来的时候好象撞到肩了,一抽一抽的疼。

    看着他的唇变得更加青紫,望了望四周,拖起他往一边的小溪去,溪边流过山底的部分有着枯黄茂盛的草,脱了我的外衣铺到草上面把他放上去。

    远水救不了近火,怎么不情愿也不能让他为了救我丢了命,把他的衣服也卸下一半,用手帮他解决。

    心里想着把他弄好了放段家庄让云川哥帮忙叫人找断情果,然后去找兰,我是担心的两面不着边了。

    他发泄了出来的时候我想的太过入神,也没在意弄了点到我的手和脸,和兰一起并不觉得恶心,现在反而有点受不了。

    弯腰把他滑了下来的头扶高点准备去洗干净,就看到兰。

    我喜道,“子兰你没事吧”

    “你们在干什么”他的脸依然清冷平静,但眼睛里却藏了不可置信。我才记起自己这个跨坐在钟天皓腿上抱着他的姿势有多么糟糕,我忙站起来,又酸又痛的脚定了一会才能走,我刚向他迈了一步他就后退了一步。

    我望了眼我的手,上面一片白色的污脏,这种样子怎么解释都像是掩饰掉过头先去小溪里把手和脸洗干净,刚转过头就看到兰准备动手杀人。

    我慌忙拉起钟天皓,一掌过来刚才的枯草上结了一层厚霜,还好拉的够快,不然我可以直接把钟天皓放进棺材里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兰你住手”

    兰举起的手停了下来,但不是因为我的话,是因为钟天皓的裤子,刚才就没有空帮他绑回裤子的带,现在好了,掉了下来。我立即飞快的帮他提裤子弄好。“小穆你还想解释的话就立即放开他”

    他的声音不高,我却吓的一把放了手,在他软软的掉下去时我还是拉住了他,“兰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兰咬了咬下唇,钟天皓你醒着倒是说句话啊“我只是想”

    话说不出来的时候眼前一黑,连兰的影都看不清楚了。

    倒是听我解释啊,兰你个苯蛋

    我是被马车的颠跛弄醒的,我没有动,但手脚虚软无力,头沉重的像被头牛踩了几脚。

    侧头看见兰靠着车窗闭着眼睛睡着了,天色很黑,我整个人躺了大半边位置,他双腿蜷缩一手搭在膝上,一手随意放在了身侧,头发从两侧划落到胸前,一片黑亮。

    我没有动,看着那只在膝盖上搭着在我面前跟着车子轻微颤动的手,指甲修的很整齐,手指白而修长,骨节明显,单就外貌而言,兰就是那种由头精致到脚,让人找不到瑕疵的人。他那具美丽的身体我抱过这个认知让我有点男人的胜利感。

    吹了吹他散到车上的头发,伸手刚握住他放在一边的手,他立即就醒了过来,眼睛还没睁开就甩了我的手。

    他像被我吓了一跳的样子。“做恶梦了”

    他重新坐好,摇了摇头,“你的血里进了蛛毛,我带你去找南宫琪。”

    “什么蛛毛”

    “一种天竺黑蛛,没有毒,但它的蛛毛掉到人体就会粘附在上面直到进入到血管里。不及时医治的话会没命的。”

    我想起那只我发誓要一脚踩死它的黑白巨蜘蛛,那群子人就不会弄点正常的花草鸟虫

    “他呢”

    “杀了。”

    我起不来直接去拉他的手,“你说谎,告诉我他你弄哪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救我我只是帮他解毒。”

    兰看了过来,那双像黎前最黑的夜空一样的眼睛直直得看着我,没愤怒也没有嫉妒或者仇恨之类的,又黑又亮,像吸了所有的光,太平静又太过复杂,我没有读懂他。

    他抽了手,没有说话又闭上了眼睛。“不用解释。”

    “兰”

    他没有理我,直接点了我的穴道。

    药王谷

    走江湖的其实没有几个人不认识南宫琪的名字,比起医圣,别人多是称呼他作无情公子,他善于用毒用蛊,解毒救人,但每凡他救人他必要从求医者身上得到一样他想要的东西才会治。

    兰解了我穴道我才知道其实那次醒来之前我已经睡了足足两天。

    谷门前的巨石上刻了个大大的药字,从竹栅可以看到里面有很多寒梅,有些已经吐芳,粉嫩的花瓣上沾了些许霜雪,在风中轻摇的样子别有风情。

    一个估计和夏生差不多大的男孩子领了我们进去,背上背着一大弯刀遮了他半个后背。

    南宫琪被一个女婢从竹帘后的内间推出来时穿了件藏青色的衣服,他长的和云川一样很好看,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并不是云川哥那样温柔的形状,而是一双深褐色的凤眼,眉宇间满是冷傲和疏离。

    “月楼很久不见。”

    我抬头望子兰,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奇怪,淡淡点了下头,然后指着我道,“帮我治他。”

    南宫琪看我的眼神更加冷漠,道,“有什么青瑶是治不了的”

    “青瑶不擅长这个。我知道你能治。”

    他微微撸起头看兰的脸,“他是什么人需要你来亲自找我救人,我记得离开的时候隐岄宫并没有这号人。”

    “这个你不用管,救他。”

    “你知道我的规矩。启儿带他去药房。”

    我说不了话,我已经觉得身体比在马车上更虚弱了,艰难的抬头望了一眼兰,他没有看过来。

    那个少年过来和一个女子扶了我进去,药房了放了麻醉的曼陀罗粉,我还没仔细看清这里就睡了过去。

    我直挺挺的躺在竹床上,这房间里的熏香和湘月殿的有点像,不过更浓。

    这样躺在床上一点劲也没有,刚开始那一两天迷迷糊糊还像看见兰在旁边帮我擦汗,今天我彻底清醒了闭了半天眼睛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来。

    一翻身坐起来,这医圣的医术我不得不甘拜下风,现在除了一点麻痹和虚软之外,好象连筋骨都舒展了很多。

    药谷的位置在祈州,离谷城也有一天的路程,气候较忭梁温暖,一片桃红中已经有些新绿,整个药谷不仅有桃的芬芳还有一些药草清新的气味。几只白粉蛾从桃花上飞了过来,蹁踺着从敞开的竹窗潜了进屋内。

    我绕过前面盛放的桃花,也不知道是前院还是后院,原本想跨过去看一下,结果视线一偏,脚就完全动不了。

    那个冷冰冰的南宫琪在和一个人亲吻

    而那个人居然是兰

    虽然隔了一条竹廊,南宫琪又挡了大半,但是从那虚关着的竹门我依然能认出兰的衣服。

    我脑门滚烫滚烫的,估计一块叶子落下来都能烧着,跳上去冲进门里面扯开南宫琪捉着兰上臂的手,把他被压出竹窗外的上半身拉回来直接扯出去。

    这种感觉真他娘的难受就像被几只蚂蚁咬的心脏难受又痒麻麻的却不能剥开自己赶走它们一样。

    我捉的很紧,走的又急,不知是哪来的一股子力气,他在后面跌跌撞撞的被我拉着,我记得我刚才的房间后面有个井。

    穿过我刚才的房间的时候,我感觉到他在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拨开我的手,但他整个手腕都在我手里面,自然拨不开,我目前还是病人状态我就不信他会直接给我来一掌甩我出去。直到站在那个井前面我才放松了一点力让他也站稳。

    “自己来还是我来。”我指着那个井边的木桶,别过脸对他说。

    “什么”

    我弄了点水伸过手去,他扭过脸抗拒,“别动”

    大概我的声音高了一点,他吓得动作立即滞了下来,我把手背伸过去擦他的嘴唇,他的嘴角有点咬伤,我沾了点水继续擦了一会。

    “小穆你放开我”

    他轻甩了下手我便松开了他,他右手腕上有一圈明显的红,看了我一眼又准备转身回去,我扑过去搂住他肩开始吻他,在他吃痛微张开嘴唇的时候舌头就窜进去扫他的上颚,感觉到他挣开的力度弱了下来我松开了点手劲用力去允吸他。

    以前大都数时候吻他都是温柔的,从来没有试过这么霸道去拨弄他的舌头和口腔,他眼睛里的水气本来就没有褪去,现在更加是水盈盈的,长睫一颤一颤在墨珠子上欲盖弥彰。

    刚才南宫琪是不是也见到他这种样子

    这个想法突然从脑子蹦出来的时候我自己吓了一跳,赶快止住那些快要袭击大脑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等兰完全站不住整个身体倒了过来要我抱着才能站时我才离开了他的唇。擦的红红的嘴唇现在饱满晶莹,脸颊上的粉红在低低的喘息下艳若桃花。

    我低头去用舌描绘了他线条优美的唇,只有他和我的气息在微冷的空气里交缠,我觉得不是一点点的满足。即使我知道这是小孩子夺玩具一样的霸道,但我没有错,在他把自己交给我的时候,他身体的每一寸就都应该属于我。

    横手把他软软的身体整个抱起来回房间,我病没有完全好,把他完全抱上来的时候后肩像被撞过的地方抽了下,差点痛的我要喊娘。

    抱着他把前后门都关个严实,以防刚才被我扯一边去的南宫琪闯进来。

    等我坐在床边的时候他还在低着眼睫平息自己的气,我用空了的一只手去碰了碰刚才被我弄的又大了一点的伤口,他撇了一下眉毛,“痛不痛”

    他完全没有反应,坐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不挣扎也不恼怒,眼睛里的黑光从同样黑的摄人的睫毛下流溢。每一次看着他的脸,都像看一场盛放的繁花,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美,不同的动人心魄。

    我知道他在生气。

    窗外的天色将晚未晚,开始暗淡的天河下竹影摇曳,几株残梅影落竹帘,一阵风过。我低头去舔他唇角的伤口,眼神扫向着他的眼睛,他往我怀里微不可察的缩了下,“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不应该让他吻你,我不允许”我可是看的很清楚,南宫琪的腿是不能走的,只能站着,只要他稍微反抗或者动一下,绝对不会被偷吃豆腐。

    他不理我,我继续说,“现在都是我的味道了。以后不许他再碰你不对,是其他人都不可以”

    兰终于抬了下眼皮,额上的发丝黑如泼墨,“不要你管。”

    “你是在报复我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跟钟天皓什么也没干”

    “我想哪样了”兰淡淡的望上来一眼,不冷不暖的一眼。

    我放开抱着他腰的手,耸了耸肩,“没哪样。”我笑着回看他,“现在我没捉着你了,不要我管你可以自己起来了。”

    他真从我腿上站了起来,低头理顺了衣服就准备抬脚走人,我岔气,去拉着他的袖子用力把他扯回来压到我身体下面。

    他惘然的轻眨了几下眼睛,一时急了,没控制好力气速度可能把他摔疼了,我小心的往他身上爬上了点,我用手指撩开一点他弄乱的衣领,那些白兰印花纠缠在上面,像断不了一出华梦,当初初次见他,就被这些兰乱掉神思。锁骨下我那个标签不见了,低头默默再去弄一个,戳了戳。

    “这是我的专有标记,你是我的东西。还有,不要生气了。答应你没有下次。不对,这次也不算是。”

    我说的严肃又认真,想着要是他瞪我我便回看他,反正他的眼睛不比我大多少,真要瞪起来我也不一定输。

    不过这姿势这角度他的眼睛瞪起来真其实真没有什么威胁力度。

    而实际上他也没有瞪过来,他的性格一向凉淡似水,温柔如春风拂动杨柳,不冷不热却是刚好能燃烧我的温度。至少在我面前一直是这样。

    “小穆,让我起来。”

    “你得答应我不许再让别人碰你。”

    “我不是你的东西。”

    “就是”我趴在他身上蹭了下他白嫩的脖子,让自己的眼睛正对着他的眼睛,黑漆漆的真是好看,“你上上下下都是我的。”

    轻碰了一下他褪回浅粉色的唇,“我也是你的。而且我这东西你丢不掉。”

    兰似乎叹了口气,“我要救你。”

    “他要得到什么”我迅速爬起来坐在他旁边,我知道那些所谓的规矩,却没有算到这个方向,“他不会是想要你不可以”

    他躺在那里不回答,目光有些恍惚得飘开去。

    “如果他要的是这个,我宁愿你不救我,我跟你说兰,如果你跟他交换了,救了我我就去自杀,而且,”我把他拉起来扶着他肩一字一句清晰的告诉他,“死了也不会原谅你”

    他的眼睛定在了窗外,窗外几枝寒梅开得正烂漫,淡淡的梅花香。

    我有不好的预感,我已经睡了两三天,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交易完成了没“你跟他做了没”

    药王谷

    快点回答我不,他的脑袋转了回来,摇了摇头,“他在隐岄宫留过一段时间算是青瑶的半个师傅。他答应我救你。那是下订金。”

    “没有本金”我拒绝道,“他不想救就现在叫他来一刀解决了我,不然永远都不会有本金给他”

    他最后弯了下眼睛,形如新月,眼里笑纹如静水里落叶涟漪,道,“是没有。而且永远都没有。”

    兰的话永远珠玑,我的心终究没有细似娟锻的程度,最后还是以为捉住了,却穿透了一地月光。

    屋里佳人相侧,玉枕香裘,窗外竹影相照,红梅千里。

    有时觉得一梦就是一生。却往往忘了,梦醒时,西风可能已经偷换了流年。

    揉着眼睛坐起来的时候桃花上的雪已经全部融了,在黄色的蕊上变成了晶莹透亮的水珠,圆润剔透,偶然有水滴落花草中的声响,清脆空灵。

    今天没有出太阳,不过吹过的风打在脸上令人很舒服,潮湿微凉。前面突然响起的争吵声,在这谷里显得异常清晰。

    穿了衣服走过前面的中亭时,已经没有吵架的声音了,倒是见到乔子丹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乔子丹是双雪楼的人,听闻早就已经是韩家大小姐内定了的未婚夫,我就见过几次,长得挺好看的,剑眉星目,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内敛优雅的气质。

    那个不认识的男人眼睛还瞪的有点恐怖,皮肤黝黑,脸露薄红,不用说刚才扯着鸭嗓子和一女婢争吵的就是他了。

    我实在是不想走过去的,不过他们刚才聊的话题确实让我有走过去的理由。

    乔子丹见到我倒是站起来打了声招呼,他旁边的男人没有站起来,倒是不冷不热问了句,“你就是穆子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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