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理扶着马的阴茎往里头捅了两下,竟然没有捅进去。马鼻边闻着有母马味道,龟头也顶着件柔软肉物,却不得而入,不由焦躁,尥了下蹶子,倒差点踹到了一边的关理。
关理躲开一步后,眼见马的阴茎已经硬起,抵住符旅长的后洞,紫黑的阳具衬得他屁股的白色尤其耀眼,此时也管不得了,掰开符见峰的屁股,拖着他的肚子往后一送。
那马正好往前一挺,符见峰惨叫一声,这回总归是进去了。
那系着符见峰的皮带,上头是连在马鞍上的滑轨的,关理亲手设计了这东西,又让人赶工制作,果然十分好用,关理在上头略扳动一下按钮,符旅长就身不由己的被皮带带动着往马阴茎的方向迎去,总得到了第一截全部都进去,关理才停住手,看符旅长时,已经是额头满是细汗,只顾喘息,一时腾不出力气骂人了。
关理大为得意,踏马上鞍,用马刺轻踢了马腹一下,马就往前踏了两步,符见峰后洞那里被撑到极致,刚习惯了一下,马这一走,阴茎在里面摇晃起来,前头冠状物在里头一阵刮骚,只觉得心中被条大鱼猛然一抽尾巴,不由叫出声来,后洞里却已忠实感受的开始出水儿。
关理掏出他的平板电脑,上下左右前后的六个镜头全部一览无余,更有之前马震时偷塞进去的微摄像头,此时已经被捅进深处,马阴茎一进一退之间,便只见旅长后洞的媚肉一开一合,香艳无比,关理硬的更狠了,忍不住伸手撸了两把。
但光是这样可远不够刺激,关理收回心来,踢了两下马腹,种马不情不愿的开始往前走去,阴茎在符见峰里头蹭来蹭去,没一会儿,便吐出马精。
关理的内视镜头里,只见镜头被一团团白色j,,g液淹没,过了好一会,应该是随着动作漏出去了些,才又能看见深红的媚肉,一颤一颤的随着马的动作收缩。
符见峰猛然被马在体内内射,只气的一佛升天,好容易缓过口气来,破口大骂,“关理这混蛋,把我放下来。”
关理嘿嘿一笑,看了看左侧的内视镜头,“唔,还是有空间的么。”按着马鞍上的按钮,紧了紧缰绳,果然种马当场立定,马鞍滑轨带着皮带,将符旅长向马的阴茎上按了下去。
符见峰正骂着,猛然只听后方“波”的一声,却是刚才一直卡在肛口的第二节 蓬起终于突破括约肌,低头看时,只见肚子被马阴茎微微顶起,当场吓得住了口。
他体内的直肠不过只有这么长,马阳具又粗又长,本已到了极限,此时身体仍被迫吃进更多的假阳具,他本是名器,体内被顶到无处可去时,自然适应起来,原本属于降结肠的部分,渐渐被马阳具顶到移位,竟然转了方向, 与直肠相通。
种马原觉得里头无路可走了,只出于本能不停耸动,却不料柳暗花明又一村,当即后蹄一用力,第二节 阳具一点一点的捅进去前头那温暖湿润的小穴。
公马插入到射精,一次时间本不长,但这匹乃是种马,一天可配种二十余次,此刻更多阴茎进入配种对象身体,自然兴奋起来,连续动了几下后,便开始第二次射精。
在关理的内视镜头看来,便是原本横着的一个空间,被公马操服之下,柔顺的改变了位置,因而进入了更多的阴茎。他看得入迷,心想果然我家旅长还是能干,你看别人家的都是硬撑,估计子宫那样撑松以后,再用起来也会少许多乐趣。哪像我家这位,怎么用都妙趣无穷。
一念及此,等这次射精完毕,自然是催动马匹小步快走起来。符见峰先还一缓过气就喃喃骂他几句,待到马在他体内射的多了,他也被蹭得出了不少水儿,身不由己的高潮了数次,便也自觉身体如此淫荡,失去了痛骂关理变态的道德制高点。
关理在马上骑着,也难免偶尔撸几下,却并未高潮。眼见符见峰体内松了些,他便又移动按钮,想让种马最后一段阴茎也能全部埋入。
暗网上的小视频里,那不知是否尹凡的侍人能做到,他家旅长没有理由做不到。
这次进入的却是相当艰难,本已不再大声叫骂的符见峰再次拼命叫喊起来,吓得关理跳下马,把头伸到种马两腿之间仔细看了看。
马阳具撑开后洞的地方,果然肛口已经被撑到了一条细线,颜色淡到几乎没有,但并没有撕裂的迹象。关理伸手摸了一下,只见肛口肌肉微微颤抖,便即放心,明明还是有弹性的么。
符见峰见他下马,心中难免存了个念想,以为他见到自己此刻涕泪横流的凄惨模样,能够心软一下,就此饶了他。却不料那小变态将手指伸在他已经撑到极致的肛口,捅咕了半天竟然伸进去了。
“看来还有余地咩。”说完,小混蛋绕到前头,笑嘻嘻的探头进来,伸手替他抹了把眼泪。
“乖,再支持一下就好了。回头我剪辑了,咱们一起看。保你爽!”
“去你娘的。哪有你这种变态,你是阳痿了还是短小啊,竟然找了匹马干自己家侍人!”符见峰气的骂,关理却笑嘻嘻的不在意。
“又没让它进你前头,后洞么,玩玩而已。”
符旅长被他吓得一呆,这才想到还有更恐怖的事情,一时无语。关理便又上了马。
这次种马终于进到了底,只觉得暖暖的皮肉贴着自己的后腿,无比爽快,射了之后,当即不用关理鞭策,小跑起来,只把符旅长颠得头晕目眩。
关理骑在马上,如此反复,眼见种马射了二十余回,眼见每次之间不应期越来越长,却总还觉得能再压榨出一次。最后一次果然来势又凶又急,关理看了一会才发现,原来种马这次竟然不是射了,而是正放尿在符旅长腔内。
他赶紧下马,近距离观察,果然隐隐闻见一股骚味。
这泡尿又长又热,本来已经垂下头失伸的任由马阳具在屁股里干的符旅长,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啊”的大叫了一声,又开始扭动。
他的肚子此前被马阳具顶出了一个凸起,如今随着热尿的进入,小腹慢慢涨了起来,那凸起却看不见了。
“混蛋,快点把我放下来。呃……”
关理见他脸色惨白,打着逆嗝,立即抢了一步上前,却并非解开他的束缚,而是把手放在他肚子下,逆着肠道的方向按摩,帮助那尿液往前走得更多。
符旅长被他气得张嘴要骂人,却不料他臀上头下,马尿又多又急,逆行的很快,竟然流过小肠到了胃里,只觉一股烧灼感经由胃迅速涌上,喉咙口一阵腥臊,一张嘴,竟然喷出了一股黄色液体。
“我操!”
关理不由叫了一声,掏出手中的相机就开始拍起来,啪啪了几张才想起来应该换成视频模式,又赶紧点视频,那边符旅长已经又喷出了好几口逆行的马尿,被他气得呛到,咳嗽不已。
“混蛋你他妈把我放下,老子再跟你就他娘的是乌龟!”
第58章 (平明)再度怀孕 日常爱宠 家里突然多了小三怎么办
不管外间闹得如何沸反盈天,从明每日忙着何平的事,再逗儿子玩上一会儿,总过得悠闲自得。
眼看冬去春来,又是一年,从明却觉得身上懒怠起来。
他有过经验,让管家请来医生一看,果然是又怀上了。屈指一算,等生下时何徽正好三岁,正可以给他做个玩伴。
秦远亲自出的诊,许久不见,他面容圆润了些,从明请他留下喝茶,闲聊之间便提起,关理和他家旅长不知为何闹将起来,据说旅长是闹着要和离呢。
从明有些诧异。这世界男女多而侍人少,多少侍人想要嫁人而不得,嫁人之后再提和离的可是少之又少。
若按本朝传统,侍人嫁人后,身家性命便是家主的。近年来侍权运动风起云涌,倒也有一些侍人提出和离过,法律上也给予承认,只是案例十分稀少罢了。
这一胎秦远初步判定是女儿,知道消息,从明倒还好,何平却是得意非常,也不等再过几月确认,先把消息在亲友间传了出来。
没过几日,正好何平的姐姐萧可回来。她继承的是何平母亲那边的家业,跟着妈妈的姓,年纪比何平大了近二十岁,因为常年在实验室带项目,难得出来,与何平也是多年没见。
她自己没有女儿,听到何平的消息自然高兴,又知道他身边只有一个侍人,孕中显然是不方便的,当即便吩咐,“从十二香里挑一个干净的孩子,给弟弟送去。”
管家答应着,萧可回头看何平一脸不很情愿的样子,倒笑了。
“知道你洁癖,放心,这些孩子是我从小养在家里的,从宫里接出来教导嬷嬷,按规矩养大的——我还能害你不成。”
她是长姐,和何平多年没见,又一派好意,再拒绝就不好了,何平只好点头同意。自有管家和他的管家联系,安排相关事务。
这晚回去,何平就搂着从明跟他说了,家中要多个人。
从明表情一呆,按着何平的胳膊用了下力,脸就皱成了包子。
“想吐……”
何平以为他是醋了,正和自己撒娇,没料到从明说完,脸色就开始发白,从何平腿上跳下直奔洗手间冲。何平等了一会儿看他还没回来,走到门边,看他正有气无力的趴在洗手台边,脸色发白。
何平紧张起来,打铃叫管家,让他去叫医生。管家看了从明一眼,不慌不忙的说,“我这就去请……三个月之内,孕吐其实是正常的,您不用太担心。”
何平这才记起,怀男女胎母体本就容易有反应,这才放松下来。他看从明还是一脸难受的表情,心疼的把他抱到怀里,好生抚慰。
这总是从明前一胎太过省事,他才完全忘记了还有孕吐这回事。
医生来看过,果然也说并无大碍,连药都没开,只让管家给准备点温盐水,从明吐得狠了给他喝点。
何平放下了心。到了晚间,他想起从明身体不适,有些犹豫,反而是从明挨挨蹭蹭了过来,撩起他的火。
何平顶住他蜜穴入口犹豫了下,“没事吧。”从明眉花眼笑,“咱上次不都试过了么?”何平这才进去。也没和平日般尽兴征伐,只泄了火,就搂着从明让他早些睡了。
如此两日,何平开始觉得,姐姐那建议,倒也不能说没道理。正好管家上来禀事,说人已经送来了,何平就让带到面前来看看。
他原本正抱着儿子教他认字,这时叫上来保姆,让把儿子带过去陪从明玩。本以为几步路的功夫,不料等了十来分钟,才听见门上轻轻敲响,一个身材纤细苗条的侍人,扶着嬷嬷的手进来了。
他步态摇曳,走到距离何平几步的地方停下施礼,何平看了眼,不过十八九岁,姿容秀丽,肤色白皙,手若柔夷,双足更是纤纤不足一握,便知他是缠过脚的,难怪这点路走了许久。
何平无可无不可的点头。他出身世家,自小绝色的侍人见得多了,眼前新人虽容貌甚美,他也是习以为常。
嬷嬷扶着人送到何平的身边,施礼退下。何平闻见他身上一股香味,非兰非麝,倒一时分辨不出来是什么,便问他,“你身上熏的是什么香。”
“白龙胆。”新侍人低头答道,脸上起了丝绯红,衬得脖项那里更白了。顿了一下,他小声补充,“也是贱侍的名字。”
何平抬眉,“龙胆还有香味?我怎么不知。”一边的嬷嬷解释,“这十二香的名字都是颜色加花名,除了您这儿的白龙胆,还有紫水仙、绿腊梅等等。香是合出来的,您若是不喜欢也可以换。”
何平点点头,以他的喜好,这香太沉了,有点苦森森的,不像侍人该有的娇美,反倒像是男香了。再一想这人本是族人调教出来给大姐用的,便也恍然。
嬷嬷答应完,便悄无声息的退到了门边。何平又问了几句,见那白氏垂下的眼睫毛又长又黑,倒也有几分可爱,便示意他跪到身前,随意使用了一下。
按内府规矩教出来的侍人,口活自然是极好的,白氏那樱桃小嘴儿竟然能将何平超出常人的性器含进去大半,抬眸悄悄望了他一眼,见他并无指示,便前后动起嗪首,唾液拉出了透明的丝线,一时书房中只闻微微水声,一片旖旎。
何平比常人尤为持久,那白氏只吮得腮帮酸痛,何平才伸手扶住他的后脑,加快了节奏。又过一会儿,何平射在了他的嘴里,喷出的j,,g液又多又浓,白氏赶紧伸出丁香般的小舌将嘴里的j,,g液何平看,见何平点了头才吞了进去,谢了赏,凑前用唇舌给何平清理干净。
嬷嬷见何平并没继续做下去的意思,将白氏扶起来,施了个礼告退了。
这边何平又看了会书,总觉得不太尽兴,揣摩着从明的下午亲子时间也该结束了,便上楼去找他。
从明在家虽是不管事儿的,这些年独宠下来,又生了男女,在管家那里却也很有些地位,何平的行程他一向最先知道。
听说来了个新人,他琢磨着何平今天该不回来了,一直逗着儿子玩。小少爷虽然天生聪慧,到底才两岁多,被他逗得一时笑一时恼的,从明正乐,突然听见脚步声,一抬头何平上来了。
他赶紧起身迎上去,一边让保姆抱起少爷送下去,见到何平一脸了无兴趣的,噗嗤笑了。
“怎么,这就把新人撇一边啦?”
何平大手一伸,把他搂在怀里,揉搓了一阵。
从明原本身上全是肌肉,抱起来硬邦邦的,这几年被何平养的,身上早已软了,虽还有些肌肉的底子,却只让手感更好。
他没熏香,身上只有沐浴液和洗发水的味道,刚陪着娃玩儿还沾了点奶香,闻起来特别舒服,何平深吸了一口气,原本缺乏精神的下头就又半硬了起来。
从明被他紧抱在怀里,如何不知,何平已经把手摸进他衣服,在他仍旧平坦的肚子那里摩挲了下。
“今天还吐么。”
“现在还好,早晨犯了一阵。”
何平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觉得不想撒手。“那我就进去一下,不狠弄你。”
从明只觉得窗外天一下子晴了,心情高飞,有心和他开句玩笑,新人一来你就冷落人家不好吧,但何平低头,用唇碰了下他额头,又亲了下眼睛,最后覆在唇上,从明的所有心思就被抛到了九天云外。
何平话说得好听,真一旦进去了,哪里可能一下就好,怎么也是动了千百下,这才射了进去,这还是顾虑着从明现在情况,没尽兴折腾他。
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何平闻着从明的味道,只觉得亲切又好闻得很,把他搂在怀里,睡意朦胧的说了句,“还是你好闻。”
从明来了兴致,翻过身面对何平,“哎听说新人身上是自然带香,就跟香妃似的?那可是怎么弄的啊?”
何平对这个却没研究,只摸着从明光滑如同鸡蛋的屁股,“管他作甚。你休息过来了?”
从明听他话头不对,立即躺下装死。何平看他情形还好,抬起他的一条大腿,重又硬起的阴茎直奔他前头润泽又粉嫩之处插了进去。
第59章 宫廷秘法熏香 后洞填满香料 倒悬熏蒸
不说主楼那边浓情蜜意,且说跟白氏的嬷嬷听管家吩咐,说家主今夜不过来了,赶紧收拾器具,要给白氏换香。
这染香一道,最初出于宫廷。那时大中华区尚未一统,回部叛乱。当时的大统领亲自带兵平叛,花了三四年的功夫才获得了全胜,叛乱的部落投降,并献上一位传说中自带体香的美貌侍人,民间传说就是香妃。
历史上虽并没香妃记载,宫中却流传了染香的法子。白氏自小便修习此法,原已习惯,只是这次家主对香味不满意,便要换香,这却需要折腾一阵子了。
好在何平住的的是老宅,暗室、惩室里相应设备都是有的,嬷嬷准备好物事,便让跟着的小侍人扶着白氏去了浴室,先脱光了清洗身体内外,之后便拿了一只巨大的水囊,对白氏说,“换香须得先要洗香,你这白龙胆,乃是沉在肌肤腠理之间的,若要洗得干净,可得多花些心思,难免有些不适,多忍忍吧。”
白氏贝齿轻咬嘴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