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也对,又是三月三了。
张婶看他发怔笑了下“张婶跟你说的没错吧,这里热闹吧?”沈郁点了下头“热闹。”
也是人山人海,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人。张婶拉着他“走,我们也去看看,那边围成圈唱歌跳舞的人是瑶族的,他们跳舞跳的可好了,不管男的女的都会。”
沈郁跟她去,人特别多,萧祁昱怕他被人挤散了,牢牢的抓着他的手腕,张婶见分不开他俩倒也不在意,她今天就想给他们俩说个媳妇,这叔侄俩都还年轻又是一表人才,而且他们俩在他们村里是非常厉害的人物,想要嫁给他们俩的人从村东排到村西呢。
所以张婶把他们拉下了这相亲的圈里,进来了才知道这跳舞唱歌的不只有瑶族的姑娘小伙子,还有其他的民族,还有他们村里的人,都是适龄的青年男女,沈郁这一会儿也明白了,相亲模式都是差不多的。在这样一个节日里,他们不用再遮遮掩掩,会大胆的看自己喜欢的人,若是喜欢上了,就递给他一个荷包,小伙子则把手中的桃花送给心悦之人。
萧祁昱一旦明白了,拉着他出了这个圈子“张婶,这人太多了,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吧。”
人少的地方那就更不好说了啊,张婶拉着他们俩“你们两个不喜欢这些活动吗?”要不是她家姑娘小,她都要先抢着了。
沈郁也知道她的好意,所以笑了下“张嫂,这里挺好的,很热闹。”张婶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也不好直接问他,她老把沈郁看的很高,怕他不喜欢这里的姑娘,而萧祁昱也没有给她机会,直接道“张嫂,我们去上香吧,这一会儿人少。”
他拉着沈郁往山上走,张嫂也就只好跟着他们俩上来了,上香拜佛是应该的,张婶很虔诚的拜了佛,萧祁昱也上了三炷香,不仅上了三炷香还给了香油钱,沈郁看他给的那一两银子简直有点儿心疼了,这混蛋花他的钱倒是大方的很,张婶比他还心疼“大侄子啊,怎么给这么多呢,意思下就行了啊。哎呀,一两银子得挣好久啊!”
萧祁昱回头看两人“已经给出去了?再要回来?”
他的表情可认真了,张婶只好拉住了他“这香油钱只有给的,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萧祁昱笑了下“就是这个道理,拜佛要诚心,是不是皇叔。”他曾经在那个破庙许过愿,只要沈郁好了他就为他们塑金身,现在金身塑不了,一两银子总要给的吧。
沈郁看他银子都已经给出去了,那也没办法了,萧祁昱还拉着他说“皇叔,既然你觉得心疼,那我就再领着你多看看。”
这要是能看回来就好了!
沈郁不想去逛,张婶窜通他“去吧,后山的桃花开的可好了,我就不跟着你们去了,你要是遇到我家姑娘,让她到前头那个亭子里找我啊!”
她说着真就走了,好像他们俩一定能够遇见他家姑娘一样。
萧祁昱拉着沈郁往后山走,张婶说的果然不错,后山的桃花开的更好,大概桃花与仙人有缘,但凡是供奉佛堂的地方都要载桃树,而桃花开起来越自然越好,越多越好,这个地方集聚天地灵气,桃花开的非常好,漫山遍野,粉的、白的开出了一片花海。
就连不怎么爱花的萧祁昱都惊讶了下“皇叔,这里的桃花不比我们京师的差吧。”
沈郁点了下头“嗯,我们到前面的凉亭里,看看张家小妹在不?”
萧祁昱带他来这里看花是以为他喜欢,沈郁就喜爱花草,所以此刻并不怎么愿意去找张小妹,他拉着他的手“皇叔,你走累了是吧,前面有块石头,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儿吧。”
沈郁点了下头“那好,我坐在这休息,你去找她,这里人这么多,别让她走丢了。”
萧祁昱坐他旁边,给他水壶“等一会儿就去找。”
沈郁看他不愿意去,也就不再说什么,他有些沉默的看着这片桃花林,透过这片桃花林去看山下来来往往的人。萧祁昱偶尔看他一眼,他也没什么反应。
他们俩坐的这棵树非常大,没一会儿花便落了一身,萧祁昱看沈郁头上也落了一些,便抬手往下摘,沈郁低头往下抖了抖“我们走吧,招蜜蜂了。”
还真是够没情趣的,萧祁昱把折的一支桃花给他“皇叔,送给你。”
沈郁看了他眼,这侄子是见了谁都送花吗?沈郁并不想要,当年那一枝桃花看疼了他的眼,他如今并不想给自己添堵,所以他站了起来“这花拿着容易招蜜蜂。放下吧,我们下山吧,要回去吃饭了。”
为了一盆野生兰花让他去爬山,现在连一片桃花都不想看吗?萧祁昱拿着花靠近他,靠的太近,沈郁只好又坐回石凳上,坐回去后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萧祁昱双手把他困在了这块石头上,沈郁低声呵斥他“祁昱!”旁边都还有人呢,三三两两的看花的小姑娘,有的已经往他这里看了呢。
萧祁昱并没有想把他怎么样,就是看看他,想确定一件事,沈郁是真的不喜欢他了吗?不是要床上的那种喜欢,那种谁跟他做他都会喜欢!萧祁昱磨了磨牙,但是没有做什么,他并不想再翻旧账,那些过去他都不想理了。
沈郁现在一副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四处打量唯恐被别人看到,萧祁昱深吸了口气把花塞他手里“走!好好拿着。”
不为难他了,既然过去他不想理了,那现在沈郁喜不喜欢他也就没必要去弄清楚了!反正喜欢也是他,不喜欢也是他!
他磨着牙站起来,完全忘记了他以前也曾经送出去一支桃花。
沈郁又被他拽起来,拖着就走,这个姿势他很不乐意,使劲挣了出来,萧祁昱还想要拉他时,张家小妹就来了,张家小妹还拉着一个姑娘,看见他很高兴,花蝴蝶一样的扑过来,他们这些日子都混熟了,张家小妹亲切的喊他“黄叔!齐哥!可找着你们了!你们俩个去哪儿了呢?”
她不拘谨,被她拉着手跑过来的姑娘却羞红了脸,朝沈郁低头行了个礼“见过先生。”沈郁现在也成了教书的,叫这个名字也没错,于是沈郁笑了下“姑娘不必客气。”
那姑娘非常的腼腆,这一会儿脸还是红的,飞快的看了一眼沈郁后又低下头去了,沈郁手中拿着一束花,也不知道他是要给谁的。
沈郁虽然不喜欢女的,但是也知道女子名誉很重要,所以看了眼张小妹道“你母亲让我们俩转告你,等会儿你玩够了就到山下的亭子里找她,我们先走了。”
张小妹朝他使眼色“黄叔等等我们,我们也跟你们一起下去,我们两个人不知道路。”
都是这土生土长的人了,还不知道路,这小丫头是越来越古灵精怪了,沈郁拿她也没办法,只好点了下头“那我们走吧。”
在路上的时候,张小妹介绍了她旁边的姑娘,叫张秀云,说是也想去他们学堂里绣花,问问沈郁可不可以?
沈郁的学堂一般不招未出阁的姑娘,她们也不去,所以沈郁这次看了一眼张姑娘,张姑娘脸又红了,她长的挺好看,眉目清秀,而且今天也是一个大节日,盛装打扮了,所以太容易害羞,沈郁还是喜欢跟张大婶他们一起,有什么话比较说的开,可他也不会当着面拒绝一个姑娘,所以他笑道“那你去问问张嫂,让她带你去。”
确定了这个之后,于是一路上都是张小妹叽叽喳喳了,那姑娘再没有说一句话,一直到了张婶那,那姑娘才跟她们分开。回家的路上,张小妹已经把张秀云到学堂里绣花的事告诉张婶了,张婶笑着道“那好啊,让她来吧,这样我们的绣房就越来越大了!黄兄弟你是不是可以给我们取一个名字了!我们也挂上!”
沈郁是想着给她们正儿八经的办一个绣坊,所以也就顺着张婶的话笑“那张婶,你想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张婶摆了摆手“我哪能取名字,我大字不识一个!这个绣房是黄兄弟你一手办起来的,名字也应该由你来取,再说你还是我们学堂的先生呢,你不取谁取!你说是不?大侄子。”
她掉过头来争取萧祁昱的意见,这匆忙的一打眼也觉得这两个人坐的有些近,当然他们的驴车很窄,他们俩挤坐在一块儿也正常。
张婶就是觉得好玩,便多看了一眼笑道“等闲叔侄没有你们俩这么亲的,而且你们还不是亲叔侄,感情能这么好真是不容易。”
她已经看到萧祁昱的手臂了,若有似无的揽着他的腰,当然也许是要给他叔叔当垫板呢,这驴车一晃动起来,容易碰着车壁,他这个维护的姿势真是没得挑了。
沈郁听了她这话也终于知道他们俩过于贴近了,这种靠近很明显不是亲叔侄,两个男的勾肩搭背都很正常,可一旦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做出来那就不是一会儿事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张婶没有看穿只不过是没有往那方面想,所以沈郁微微的直了下腰,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他身上的,在颠簸了几次后他就靠过去了,沈郁咳了声“张婶你过奖了,这个侄子自小跟我一起长大,我拿他也当亲侄子,我老了还指望他给我送终呢。”
他这话说的,张婶都笑了“你们两个年轻着呢,将来一定会儿女成群的!”沈郁也笑着点头“张婶说的是。”
萧祁昱咳了声“皇叔,你不是要取名字吗?现在就想想吧。”
张婶笑话他“大侄子这还不好意思了。”
不过他这一转话题,于是车里几个人开始商量名字,张家大哥在前面驾车,偶尔也凑过来插上一句嘴“我看你们都是些做饭的婆娘,这绣坊千万别高雅了啊!”
张婶呸了他声“你还知道高雅了,不都是跟着黄兄弟学的吗?黄兄弟,你不要理他,你就给我们取一个高雅的名字。”
沈郁想了想“好,那就叫‘裁云坊’吧。”
这个名字还真就很好听,而且越念越顺口,张婶自己念叨了几遍“彩云坊,彩云坊,还真好听来,又顺口又好听,我们织的可不就是彩色的。”
沈郁跟她笑着解释了下“张婶,是裁缝的‘裁’。”
张婶还有些想不通“黄兄弟,我怎么觉得彩色的彩好听呢。”
张小妹快言快语的挽着她娘亲胳膊“娘,你就听我黄叔说的,他肯定有别的意思!”她就是无条件的相信沈郁,哈哈!尽管她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沈郁笑着给她们俩解释“相传天上七仙女裁云做衣服,裁就天上一片云,成为身上七彩衣。在民间,裁云剪水,又形容一个人的文章做的极好,如行云流水一般,正好对应了我们的学堂,你们觉得怎么样?”
张婶这才明白过来“好,这个好……”张家大哥在前头笑的哈哈的“你还好意思跟我说高雅,给你取个高雅的名字你都不懂!就是浪费!”
张婶这会儿也不笑话他了,哈哈大笑“黄兄弟,真是难为你了,给我们取这么一个好名字,我们都不知道怎么用。”
她笑完了后,认真的看着沈郁“黄兄弟啊,你真是有好笔墨,你这学问都可以去考状元了啊!”
沈郁看着她们笑了,他也是喜欢听这些好话的。张家大哥也想回头说话,于是驴车就让他驾的歪歪扭扭的,张家大婶唠叨他“你就在前头好好驾车行了,你把我们状元爷摔着怎么办!”
沈郁没有摔着,连碰都没碰着,因为萧祁昱又把沈郁揽着了,这次记着没有做的过分,只是垫在车壁上,没有让他撞着,他也不想摔着状元爷,萧祁昱想着这个名笑了下,他早就知道沈郁文墨好,倘若他去参加科举,可能还真能考个状元,他歪着头朝他笑“皇叔,要不你去考个试试?”
几个人哈哈大笑,都以为他说笑话,毕竟状元离他们这么遥远啊。
这一路取名字,张婶都忘了她的要紧事,就是想问问沈郁喜不喜欢张秀云,这个可真的是他们村里拔尖的漂亮人物了。
她忘了问,可萧祁昱一看就能看出来,所以两个人回家后,他开始问了“皇叔!那个叫张秀云的你喜欢吗?”
沈郁白了他一眼“不要毁人家姑娘清誉。”
萧祁昱哼了声“不要跟我装,我知道你懂。”
他说着便缠过来了,搂着他腰,大有他不说清楚就不松手的架势,沈郁拍他“你怎么不说你看上人家了呢!啊!”
萧祁昱骤然将他抱起来了,沈郁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萧祁昱将他扔床上去了,随即压在他身上,开始解他衣服“我证明给皇叔看看。”
沈郁烦死他了,使劲推他,有这种证明的吗!再说了,以前不也是一边上着他一边去跟人家约会吗!
沈郁越是推他,萧祁昱就越厉害,他心里也堵着一股无名火,沈郁对他不再似以前那么好了,这种想法让他迫切的想要做点儿什么才放心。
沈郁最后就不跟他扭打了,他也打不过他,被他堵着嘴,想咬他口的力气都没了。
青天白日里干这个,还真的是头一遭,沈郁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脸都是红色,身上也染上了浅浅的粉,跟那些挂在枝头的花朵一样,萧祁昱忍不住在他身上流连忘返的亲,沈郁被他这种亲吻弄的一阵阵的颤栗,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
萧祁昱一手抱着他,一手抬起他的腿,缓缓插入,那种刺激让沈郁扬长了脖子,悲鸣似的哼了声,他总是忍不了这种情欲,被这种情欲捏住了七寸之地。
在大白天里干这个,萧祁昱觉得格外刺激,窗明几净,偶尔后窗的马会叫两声,门前有行人路过,孩童叽叽喳喳的声音,他们的茅草屋太简陋了,就算是关着门也是能够听见的,沈郁被这一阵阵的声音刺激着,又急又羞,体内便缩的越发的紧,甚至都带着颤栗了,然而他越是如此,萧祁昱便越不给他痛快,他摁着他缓慢的抽插,一次次擦着他的敏感点儿过去,沈郁弓着腰不得不开口“快点儿!”
萧祁昱看着他笑“皇叔,不要着急,反正晚上还早,今天学堂也放假了,你也没事干。”
沈郁气的抓紧了被子“萧祁昱!”
萧祁昱俯下身吻他,沈郁扭开了头,不想要这个,萧祁昱也不在意,头扭开了他亲脖子,一下没一下的,蜓蜓点水一样,可就是这样的吻沈郁彻底的受不了了,他扭着腰极力的迎向他,可惜萧祁昱还在缓慢的摩擦着,这种刺激简直要逼死人了,沈郁咬牙切齿的道“萧祁昱!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祁昱直起腰来了“皇叔,你叫我声相公。”
沈郁瞪着他,萧祁昱低头吻他“不叫也行,你不能让张婶给你说媒。”
沈郁气的磨了下牙“我知道了!”
萧祁昱得了他的许诺,手捞着他的腰开始狠干,他也早就忍不了了。这个身体柔韧结实,不论他如何操弄,他都能配合着他,接纳他的抽插,那湿滑温暖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越是狂风骤雨包裹的便越紧,萧祁昱掐着他细致的腰恨不得捏出个印来。
沈郁顾不上他的腰了,先前的空虚到现在的激烈,刺激的他把持不住,他的腿被掰成折叠的姿势,完全敞开,好方便萧祁昱猛烈的撞击着他,萧祁昱撞的太狠了,沈郁被顶撞得一次次耸向床头,又被拉了回去,接受更加猛烈地抽插。他哀求萧祁昱慢点儿,不再要他快点儿了,可是萧祁昱慢不下来,只变换角度地插入,可这更让他被刺激得内部痉挛,叫都叫不出来。
那个柔韧的内壁被操得湿软酥麻,交合的地方滚烫,湿淋淋的一片。
沈郁忍不了了,他被那股疯狂的快感逼得猛烈地射出来,而体内那跟粗大的铁杵终于插到最深处,跳动着喷发出来,忍不住的人不止他自己,这样就公平了,沈郁喘息这躺在被子里。
萧祁昱也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射出来,是他刚开始逼沈郁逼的,所以他有些懊恼,喘息了一会儿便接着干第二场,沈郁被他从被窝里提出来,重建光明,很有些慌张“不要了!”
萧祁昱在他耳边粗重的喘息着“皇叔,再来一次吧。”刚才的太快了,他还没有好好感受下。
沈郁不同意“这才是下午,会有人来的,萧祁昱!”他们家现在很热闹了,下午的时候是造他们水车的时候,张木匠随时回来的!
萧祁昱含着他耳垂洗了下,沈郁战栗了下“祁昱……”声音已经带着颤音了,萧祁昱再也忍不住了,他扯过旁边的衣服,把他的眼睛蒙上了,沈郁有些慌张的抓他“萧祁昱!”
萧祁昱把他手也捆住了,沈郁这次彻底的急了“你解开我!”这是大白天啊,晚上绑也就绑了!
萧祁昱在他耳边笑了声“皇叔放心,我听着呢,不会有人来的。门我都关上了。”沈郁无话可说。
他边说着边掰开沈郁的双臀就把火热的欲望顶了进去,果然换来沈郁的呻吟声,脸滚烫成红色,萧祁昱缓慢而有力的顶到了深处,他知道他喜欢,沈郁喜欢这种强势的进入方式。
萧祁昱把他干的筋疲力尽,嗓子都沙哑了后把他手解开,让他抓着旁边的被子缓气,不想让他再那么快的射出来了。
沈郁眼睛被蒙着,于是感官便无比的敏感,萧祁昱每一次插入,每一次喘息都那么清晰,他知道萧祁昱一定在看着他,看他这幅张开大腿、无比放荡的模样,沈郁扭着腰挣扎着腰爬起来,可被他抓着屁股动不了了。
萧祁昱如他所想的那样,正在看他,就着交合的部位看他,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看过这里呢。以前他是他皇叔,他在心里那么认定他的,他就以为他们两个除了是叔侄外便再也没有别的关系了,即便是上他,那也是他勾引的,与他无关。所以他每一次都是逼迫似的进来,从没有去好好的看过他,看过这个每一次让他快乐到极点的地方。
而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他已经想过无数次了,想要这么细细的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