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不看了
脑补得正欢脱的林峰恨得捶胸,我说凌锋,你到底有多纯洁,看个锁骨都能别扭要愁死个鬼了啊
“我说你俩,倒是再亲一个啊”某只商场精英感情零蛋名为林峰的找死鬼还在那边添油加醋呢。
他却没瞧见曲凌锋越来越黑的脸色,看来最近某人的日子可能要不好过了。
曲家大哥一记眼刀子又飞了过去,心想着最近应该在南非设立个分公司,就派这抽货去主持大局。
最后兄弟俩同时屏蔽了林峰的存在,曲衣然现在比在台上弹琴的时候还紧张,脚快不会迈步了,手如果不是拿着东西,估计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曲家大哥是习惯性地屏蔽了林峰的话,本想替弟弟分担些东西,可又担心弟弟一个没留神又跑了,于是干脆就让弟弟自己拿着琴和花,他就这样夹着少年,以防止某只再出现撞上电线杆之类的事件。
理由果然很充分。
曲衣然又垂下了头,脸上温度滚烫,“哥,我们这是要回家吗”
小松鼠看上去害羞极了,自认为聪明地拿大伞似的尾巴遮住脸蛋,可是却完全忘记了尾巴护住脸的同时,身后露出来的却是菊花。
曲家大哥有些好笑地盯着弟弟粉嫩欲滴的小耳朵,“那么你的新生演讲是准备翘掉了”
曲衣然,“”
真的完全忘了这茬事
“对哦,还有新生演讲呢”曲衣然喃喃自语完,立刻用意念对玉里的人说道,“李密,别嚎了,一会儿出来帮我作弊。”
某只正抱东方裤腿哭得撕心裂肺地李鬼抬起红彤彤的兔子眼,天然写轮眼,还谈起了帮忙的条件,“伯牙成功投胎后,你要让我知道他的情况。”
“是是是,你放心,就算你不问我也会看的。”窥探天机灵媒师可以,只要不泄漏给当时人就没有太大问题了。
有怀中伯牙抚过的琴作为媒介,想知道有关他的情况并不困难。
只是,要先将寄在琴中的另一只不请自来的灵情况弄明白才可以。
“哥,你是开车来的吗”
“嗯。”
“琴和花先放在车里,可以吗”
“当然,我带你去。”哥哥随即明白过来了小松鼠少年想表达的意思,继续夹住不放,一哥一弟就以这诡异的姿势朝敞篷跑车的进发了。
这时候,被曲家哥俩屏蔽依旧的林峰突然冒了出来,“等等小美人儿叫你哥回家等等等等等我有点迷糊,回家哥卧槽,曲凌锋你敢给我解释一下为毛你看上的小情人会叫你哥么”
他是这么有情调的人会让小美人叫他情哥哥啊呸肯定不可能。
那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啊呸呸呸,更不可能
曲衣然和凌锋好几年都没联系过了,曲衣然那么渣就会挤兑他哥,怎么可能兄弟哥俩好,还又抱又亲的
可是,如此情形又该怎么解释
饶是神经大条反应迟钝的林峰也明白过来了,事情说不定真是他想的那般,飞速朝着非人类能理解的情况发展下去了。
新生代表,全校第一,a大,全国状元,哥,回家关键字真的太多了。
林峰差点吓哭了。
“原来我刚刚看到的一幕真是曲家哥俩相亲相爱,天啊,曲衣然还亲了凌锋日哦凌锋还抱住曲衣然不放,俩人就这么抱着走了凌锋啊,你这是眼睛被猪给捂上了吗喜欢谁不好,偏偏看上他呢”某人在意的重点好像有点跑偏。
其实眼睛被猪给捂上的人不仅仅是他口中的某人一个,林峰之前还把曲衣然夸得跟富贵花似的,一句一声小美人儿。
现在这样一说,连自己都跟着中枪。
只是怪哉怪哉,他当着人面竟然都没认出来那少年是曲衣然
凌锋啊,结果你订的蓝色妖姬都是送他的
那可真订错了,应该准备一卡车蓝色妖孽。
被哥哥用力卡在怀里的曲衣然不着痕迹地弹了弹手指,却发现两只松鼠爪都被东西给占住了,于是花自然就撒到了哥哥的一只手里。
“哥,帮我拿一下。”说完,曲衣然空闲出来的那只手指灵活地点了几下掌心,又弹在了琴身和琴尾。
既锁住了琴中的新灵,也不用担心它的死气会波及到哥哥了。
只是这只灵,为什么突然就钻进了伯牙的琴中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了每晚六点准时更新的时间,也许你才看到今天的三更,也许你已经跟完了前两更,正在等这第三更,努力冒泡给一天没吃正餐的作者点鼓励吧,她现在很饿,表示自己可以吞下一头牛一朵菊花。
心动也许很漫长,也许是一瞬间,也许发现了你还不知,也许发现也你不想去承认,很多很多的心动,然然是哪一种腻现在能看出猫腻地妹子真是神了哦,咱写的时候也觉得猫腻十足,其实呢,兄弟之间还欠那么一点点火候,快了,不远了哦。
三更完毕,感谢你们的冒泡,支持,补分,辛苦辛苦,无论手机党还是电脑党,都不容易,我到现在还刷不开自己的文,只能勉强开后台,苦逼不已啊,哎。
晚上要去打工,文如果出现问题明天会修,或者后半夜修总之不会影响到你们,我尽量低调,一定低调。
感谢阿喵扔了一个地雷
谢谢大家啦,么么么最后推荐朋友的文,很不错的h,写得很用心
、37、37新生代表
37、37新生代表
被暂时束缚住行动的灵似乎并不在意他的举动,琴内始终静悄悄的,这让随时准备应对某灵强烈反抗的曲衣然倒有些意外了。
不请自来,被封住不挣扎不急躁的灵真的很奇怪。
奇怪归奇怪,不过如今的当务之急还是把新生演讲给应付过去。
“哥,我先去后台准备了。”刚放好了琴和花,小松鼠就迫不及待地从哥哥面前跑路了,动作迅速。
而本来想揉一揉弟弟毛茸茸脑袋的哥哥手臂僵在了半空中,失神了片刻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来。
“又跑得这么快,被占便宜的人可是我。”反观占到便宜的那个,害羞得跟那什么似的。
随后赶来的林峰看到自家好友一个人对着某只离去的方向傻笑,差点吓尿了,老母鸡般的苦口婆心开始劝说起来“啊,你看上谁也不能看上他啊,你忘了他曾经是怎么挤兑你的谁撕了你论文,又谁黑了你电脑谁把你赶出家门的一点也不长记性呢那小子一肚子坏水又渣又黑心,满肚子坏芝麻,说不定一切都是骗你的,他都多少年没叫过你哥了怎么就叫得这么自然啊”
心知林峰说话一向不着调,可笑脸还是突然沉了下去,曲转身,只留给他一句算作是回应,“峰,然然是我弟弟。”
我怎么也不会相信,那纯净笑脸的主人在酝酿阴谋。
林峰一人站在原地独自萧瑟所以说,你还是准备热情如火地追求曲衣然吗
od2012果然是末日之年
所以这两只说话根本就不在同一条线路上,主要是林峰脑补帝每一次都脑补得太严重了。
李密终于不再水淹灵器,鬼哭狼嚎了,幽幽地拿着稿子在玉中飘来飘去,大眼睛依旧跟兔子眼没什么两样,通红通红的。
教主大人的新衣衫也正式宣布――报废已经可以撕成一块一块当抹布用了。
东方面无表情地瞥了还在用袖子揉眼睛的李密一眼,脱了外裤外套,指尖一扯,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千金难换的布料,将比较干爽的部分丢在李密身上,以防这只鬼再次闸门大开,泪水泛滥。
“你给我干嘛”李密正在那揉得起劲儿,脑袋却突然被东方砸了几团什么东西。
只着白色里衣里裤的东方看起来身形完美,如墨的发梳得整齐,偶尔有几缕垂在白色布料之上,一黑一白对比清晰,美得令人窒息却又霸气十足,“拿去擦脸。”
李密有些心虚地看着原本光鲜华丽的衣袍被自己蹂躏得不成样子,咳咳,现在又成了一条一条的。
好吧其实吸水性还不错的咳咳,当然那并不是重点了看东方大人的表情应该,没生气吧
qaq肯定生气了,目光这么冷这么冰
可是为什么屁股还好好的没被扎成马蜂窝呢
李密直到出玉前还在忐忐忑忑小声嘀咕,下意识伸手揉搓弹性十足的翘臀,“东方,要不然你扎我几下呗”好不真实,不会是在做梦吧
东方不败,“”
怎么会有这种奇葩存在不扎他反而在那甩着尾巴求针刺。
“李密,你确定”东方罕见地叫了某只全名。
“不,我开玩笑的教主大人”李密一溜烟捂着屁股窜到老远才停下。
听他突然这样称呼,东方的气息有那么一瞬的不稳,声音淡淡无波,眼中却酝酿出了什么,“是谁告诉你的这个称呼”
他知道了什么,还是
结果某人拿着东方扯开的布料开始大剌剌地擦起了鼻涕,看得教主脸色发黑,李密却不自知地继续犯二,毫无保留地道出了实情,“伯牙临走前告诉我的他说啊,只要你欺负我的时候喊这个称呼就肯定没问题”看来还挺管用的不是
瞧瞧,连针都收回去了。
啦啦啦伯牙万岁,伯牙v5
可是李密,你怎么就知道东方是把针收回去,而不是抽出更多的针,射向你扎你屁股呢
东方的视线扫过李密红肿肿的眼圈,干裂的嘴角,哭成花猫似的脸,袖中那些随时准备出击的针线又无声无息地收了回去。
“这次,放过你。”
“哦耶教主大人万岁”心比地球还大的某鬼屁颠屁颠拿着稿子跑路了。
伯牙离开了,玉中的固定居民又只剩下了一凡人,一教主。
a大新生欢迎大会还在继续中,该说这晚会是办得最成功的一次,还是最不成功的一次
许多学生会成员胸中都有些肝颤,自从他们集体目送新生代表离开后,会长大人的脸色可就没好过
“我觉得啊,应该算挺成功的吧。”宣传部部长嘻嘻哈哈地挠着头发,“我们的小状元学弟挑起了气氛后,台下一直鸦雀无声的,都不用老师们组织纪律了。”
“笨蛋,你以为是a大是附属小学吗还组织纪录鸦雀无声”这是一直与宣传部部长都不对付的体育部部长,身宽体壮,此时正缩在椅子上啃苹果,边咀嚼边含糊不清道,“台下虽说没什么欢呼喝彩声,可是每个人都看得认真,这次很难得啊,没有一个中途离开的学生。”
他们身边的秘书们心中直泛嘀咕,自然没有,大家都在等学弟做新生代的表演讲呢,谁会舍得提前走啊
抚琴的时候台上灯光刻意被人调节成了半昏半暗的模式,仿佛给用心弹奏的表演者覆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又恰到好处地可以让人看清楚台上的一举一动,不过看得并不算真切。
起初,后台工作人员这么做的原因非常简单。
一架弦都不全的木琴,没有伴奏也没有靓妹帅哥们伴舞就算他是状元,可一个大男的上去还能弹出什么花来吗
灯光弄暗一点,要是真被轰下台了也不至于那么丢脸不是
可后来,竟无心插柳竟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新生演讲却与抚琴时完全不同了,因为是在最后的压轴部分,演讲结束后就准备闭幕了,舞台上明亮耀眼的灯光四射,所有大灯小灯彩灯一个不落的集体启动。
绚丽的舞台上被映照得冉冉生辉,曲衣然就在各路探照灯般的目光之下,不紧不慢走上了台中央。
依旧是他抚琴的那个位置,只是这一次,手中没有再拿任何东西。
白衬衫,黑长裤,如墨的发,如玉的脸。
闪耀的灯光将曲衣然照得通亮,他弯腰鞠躬,嘴角扬起的礼貌性微笑已经震翻了无数少男少女老师们。
“呵呵,我之前说什么来着这小子什么也不做只要戳在那里一站,完全可以编成个节目了。”
“哼,那也改变不了他狂妄自大的本质。”
对话的两人正是学生会的会长和副会长,曲衣然演讲稿的事正是他们二人联手搞出来的。
“不错啊,连点提示纸都没带就直接冲上舞台了,不急躁不怯场,新人做到如此程度非常不错了。”副会长摸着下巴,看了看脸还很臭的某人,不厚道地笑了,“哈哈哈,你这一脸他在手心上抄了作弊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不就是魏家小子提状元小学弟次数多了一些么你也不至于这么针对人吧。拿出你的气度来哦,学生会会长大人。”
会长杨潇脸色阴沉地扫了他一眼,“长舌妇。”
“闷骚妇。”副会长唐轩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此处顿时电闪雷鸣,一片真空,汹涌澎湃地海浪敲打着后台的玻璃,再无一人靠近。
稿子是魏晋被杨潇逼迫含泪写完的,抽打出的效果质量很高,曲衣然在军训的时候读过两遍,基本没什么大的问题,偶尔有不通顺的小地方已经用笔圈起来修过了。
如今李密正在他面前举着,他只要摆出一副非常自然的表情,对照着念下来就好了。
可如果是熟悉曲衣然的人,稍微留心点就能发现他表情有多僵硬,目光也非常呆滞。
“尊敬的领导、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我叫曲衣然,非常荣幸能代表全体大一新生进行发言。”新生发言,开头总是千篇一律。
少年的声音如清澈深泉,缓缓流淌,滋润了被天气感染得无比燥热的心。
曲衣然,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已经成功晋级为全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字,你也许不知道a大校长是谁,叫什么,但你绝对不会没听过曲衣然这名字
“初到a大,心情非常激动,只是步入了这梦想中的校园,心中不禁有些彷徨”曲衣然真的很想揉一揉脸,可是全场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呢,绷得再难受也不能随便乱动了。
果然,标准笑容什么的都并不适合他。
因为早已习惯了自然而笑,随心而笑。
台下的人仿佛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着少年接下来的发言。
虽然内容每年都差不多的,固定的套词,固定的问候语,可是少年清泉似的嗓音听起来非常舒服,即使明知道演讲不会有什么新意,却还是忍不住会期待起来。
曲衣然顿了顿,笑容调整为标准的灵媒师版微笑。
就是每一次与各种灵主动打招呼,主动询问其不离世原因时的那种笑。
死灵尚被蛊惑吸引,大活人们又怎么能逃过如此魅力
“校园的生活我们并不陌生,从小学到高中,十二年的经历,对校园的一切早已无比熟悉。只是大学却完全不同的,这是作为学生的我们来说一个崭新的,是踏入社会的桥梁,纽带”
台上的少年款款而谈,尽管目光依旧有些直愣,可表情却鲜活生动,绘声绘色地照着稿子读了起来。
当然,在大部分眼中,状元同学是在“背诵”,灵媒师的招牌笑容已经不知道迷晕乎了多少围观群众。
魏晋和方天卓都没有发现曲衣然有哪里不对,不过一直紧盯着弟弟一举一动的曲家大哥却发现他的“反常”。
普通人无稿做演讲,眼睛会一直盯住上方某处不动吗
上面究竟有什么然然到底在看什么
曲大哥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咔嚓”一声对准了舞台按下手机快门键。
什么也没有照出来,哥哥又不死心的切换成了录像。
又是完全正常的景象,除了再次鞠躬感谢观众的少年外,什么都没有录进去。
李密住在灵器中这么久,身体早已被灵气滋润得与普通死灵不同,曲大哥如今再想照出点鬼影来,那是绝对不容易的。
只是曲对着舞台拍照录像的动作被即将下台的少年捕捉个正着,少年耳根又红了起来,白皙了脸蛋也飞上了两朵粉嫩嫩的云彩。
温润如玉的少年害羞了
台下喷血狼嚎声不断,太太纯了
“嗷嗷嗷状元我要向状元表白”一声尖叫带头炸起。
“你别想,我才是状元的良人”
接着就是无数声尖叫,再次掀起了今晚大会的高,不过每一声叫喊在听在哥哥心中都是无比刺耳的。
看来自家弟弟的校园生活会不太平静了,哥哥的心中蓦地腾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林峰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今晚真的被刺激坏了,先是绝世古琴独奏,又是兄弟相亲相爱,还有神马新生状元演讲,那小子竟然真讲的人模人样还引起了这么强烈的轰动。
天知道他在听到“曲衣然”三个字的时候,脑袋被震得罢工了多久。
“纯洁的少男少女们啊,你们都被那小子的假象给骗了他渣起来根本就不是人”
这一句无意识地骂进去了n个中枪的人,曲家大哥脸色一冷,呵斥道,“林峰,注意你的用词。”
“我咳好吧,我知道他是你弟,你亲弟弟”这个世界太玄妙了,玄妙得渣男都进化成纯良美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睡太晚,今天状态有点不好,就更一章吧,明天试着多更一点,咱还有四天才放假呢所以这几天还是挺忙的qaq,谢谢大家支持,继续支持咱,咱会努力,咱要闪去吃饭了,下一章就是另一个某仙登场。
看不到文去微博里我,微薄有新消息手机能弹出来
、38、38急速
38、38急速
新生欢迎大会就在各路兴奋尖叫的男音女声中地落幕了,因为是军训结束后的第一个晚上,在开学前每名新生还有三天的小连假可以好好调一下疲惫乏力的状态,所以本市生今晚就可以收拾收拾回家了。
三天假期结束后,各个学院都会有所动作。
晚会虽然落幕了,可是有关晚会的一些话题却绝对不会就此停止的。
当然,最热门的讨论内容肯定是状元的天籁之音,还有状元的演讲,多才多艺人又羞涩的温润少年,不经意的脸红萌煞了不知多少老师学生,其中男生所占比例并不在少数。
紧接着备受关注的还有最后上台,只宣布了一句“晚会成功”的学生会会长杨潇。
他面无表情,气质冷冷,对着话筒语气也硬梆梆的,就像是一块快刀也砍不动的木头,却因为高大挺拔、英俊出众的外表吸引住了众多女新生们的眼球。
大二大三的他们已经有记性了,胆儿再肥也绝逼不敢肖想那位脾气古怪的会长大人。
再看大四生更沉默了,他们与会长一届的一届的
方天卓是d市人,想回家必须要提前去窗口买车票。
时间这么急,现在去买是肯定来不及了,于是他干脆决定窝在寝室睡上三天,把这段时间被教官折摧残可怜的睡眠时间全部都补回来。
“魏晋,你回家么”
魏晋目光随意扫了一圈,周围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值周学院在收凳子、清扫垃圾,“我不回。”想回也回不去。
寝室里的某bt肯定不会放他走人的
方天卓倒是没注意魏晋的苦逼脸,只是问他,“原来你不回啊,那衣然回宿舍么”
“我也不知道。”用力拍了几把脸,魏晋努力恢复正常,“我们去找衣然吧,如果他不回宿舍我就去蹭他的床。”
就算自己真回家了,下一刻肯定也会被那个bt给逮回来的,真不知道为什么家里人那么信任杨潇还不如留在学校蹭在别人寝室,说不定bt会看在别人面子上不抓自己。
哎我怎么混得如此悲催,这才刚刚来a大啊
魏晋和方天卓准备去后台堵曲衣然,却连个背影都没堵到,背着松鼠包的小少年早已被生意场下手快、准、狠的哥哥给夹走了。
弟弟在大哥的引领下坐上了敞篷跑车,跑车就两个位置,一个驾驶,一个副驾驶,完全没了某人座位。
林峰灰溜溜地站在车边,如果车上换做是其他任何人,那么他都能死皮赖脸地把人给轰下去。
但是曲衣然他不能。
因为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他一直是被曲衣然轰下车的那个。
这小子性格比自己渣不说,而且啊,人家有靠山
还是大靠山
林峰以哀怨弃妇的目光盯着自家好友不放,曲因为早已习惯林峰的间接性抽风,根本就不把他的眼神当回事。
只是曲衣然却察觉明显,是自己占了哥哥朋友的位置。天这么晚了,a大周围没有地铁站,各线公交末班车的时间也已经过了。
小松鼠抱住了本已经放好的包包,毫无征兆地站起身,干脆地给林峰让了位置,说道,“哥,我今晚还是住宿舍吧。”接着他背好包走下车,来到林峰面前,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这位哥哥,你和我哥一起回去吧。”
“啊”林峰呆若木鸡。
曲衣然和他主动说话了曲衣然还给他主动让座了更恐怖的是――曲衣然他笑了还笑得非常好看
林峰不敢置信地边掐大腿边望向了小松鼠他哥,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说――卧槽,我在做梦我其实在做梦
曲眼神仿佛结了冰,默了半晌,声音听不出息怒,“然然,回来,我已经派人来接林峰了,他和我们不顺路。”
此时,正在办公室里整理明天会议资料的小弟突然就打了个喷嚏,“阿嚏这大夏天的怎么会觉得冷呢”
被强有力的冰冻眼神贯穿全身神经,林峰僵着脖子,点了点头,“是、是啊,有人来接我。”
也许明天应该去医院做个心脏检查,咱脆弱地小心肝今天究竟受了多少蹂躏呦
曲衣然见他点头,心中却还是非常不放心,说道,“这样不好的,已经十点多了。哥,你还是先送林哥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一声“林哥”却把林峰给叫傻了,下巴仿佛脱臼了怎么也合不上,瞪着两只大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曲衣然。
那表情,那语气,怎么变这么多怎么差距这么大
“哥,林哥他怎么了”曲衣然被盯得浑身发毛,一动不敢乱动,只能侧过头小声问。
曲直接把车门打开,将已经做好了在原地等待准备的弟弟又给拽了回来,车门“嘭”的一声又狠狠地被带上了,“我们先走,接他的人还有五分钟就到a大门口了。”
“啊可是”
“没什么可是。”
曲衣然还没坐稳呢,车子却像只离了弦的箭,飞快地冲出了校园,还掀了林峰一鼻子灰。
林峰这才回神过来,原来那黑发少年真的是曲衣然,的弟弟,如假包换。
“真的变了这么多,我还以为是山寨的”那鼻子,那眼睛,那嘴唇的轮廓,那棱角分明的脸型和他哥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初夸他小美人的时候怎么就没在第一时间发现问题呢
哎,色迷心窍了
难道头发换个颜色,真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气质吗
林峰站在原地揉了揉一脑袋红毛,“那明天我也去染黑了不、等等,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曲你弟的你这是想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到底有没有给小打电话”
为什么自己手机刚好没电了
跑车内,此刻正在上演令林峰的一幕。
弟弟担忧的问,“哥,那林哥他”
哥哥非常不给朋友面子地说,“不用管他,林峰每次不按时吃药就喜欢胡言乱语。”
“啊”弟弟有点呆呆地望着哥哥的侧脸,认真地说,“可是总吃药对身体不好的。”
哥哥听了弟弟的花,辛苦忍笑说,“下次见面,你可以提醒他这点。”
“啊好哈欠”好困。
下午补眠的时间太少,瞌睡虫早已经开始叫嚣了,只是因为还有新生演讲,所以一直强打着精神应付。
了现在是真的一点也撑不住了,眼皮沉得厉害,曲衣然靠在舒服的皮座上昏昏欲睡的,“哥还有多久到家。”
“你先睡吧,到了我叫你。”
“那琴和花”曲衣然眼前已经迷糊一片了,可潜意识里还没有忘记琴中某灵和哥哥送的漂亮花束。
“会帮你拿下车的。”
其实在哥哥的保证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曲衣然已经睡过去了。
只是睡得不熟,嘴里还在小声嘀咕着说,“一定要叫我,好几天都没洗澡了要洗”
这回彻底没声了。
小松鼠怀中抱着另一只毛茸茸的大尾巴小松鼠,额前的碎发垂在了眼睛上,与长长的睫毛仿佛融为一体,松鼠少年靠在座椅上沉沉地睡了过去,嘴唇微启,留下了一条引人思暇的缝隙。
红灯闪,车稳停,少年的身上多了一件来自于哥哥的黑色薄外套。
时间静静的流逝着,圆润的指尖无意地擦着少年粉嫩的唇而过,热乎乎的气息打在指腹,仿佛印下了无形的烙印,怎么也挥之不去了。
车内,其实还有一个正在围着古琴打转的鬼少年,他非常气愤有人钻进了伯牙用的琴中。
虽然现在伯牙去转世投胎了,可在李密心中这把瑶琴除了曲衣然和伯牙外,谁也不允许乱碰,其他的灵更不可以随便乱闯了
“到底是哪个魂淡可恶,曲哥干嘛把琴给封上了嗷嗷嗷,看我怎么收拾这只不懂规矩的灵”
东方清清冷冷的声音从玉中传出,“你不行。”
简简单单三个字,成功让冲动某鬼炸毛了。
李密恨不能咬碎一口白牙来表现自己心内的愤慨和不满,小拳头紧握,愤青的表情十足,“我不行,你行,他如果敢欺负我和曲哥,你就拿针扎死他”
东方听完,不再多言。
某只,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死灵怎么可能欺到灵媒师的头上而扎死就更不可能了,灵本就是已死的人了,还怎么再死
琴中粉色长衫,头戴小帽的古装男青年摇扇哧哧闷笑,“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不枉我唐伯虎千里迢迢追了过来,呵呵。”
有灵怨恨,有灵执着,有灵为了愿,有灵为报恩而这只灵,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而熟睡中又一次被自家哥哥抱去卧室的曲衣然自然不知道,这只灵,只专门奔着他而来的,目的,也自然是为了他。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又一次拦腰抱起瘦瘦的弟弟,哥哥心中是一点压力也没有了,轻车熟路地抱回他们哥俩都住过的卧室。
本想再次把少年衣服剥光让他好好睡上一觉,却并没有忘记少年在陷入睡眠前叮嘱他的事情。
――弟弟想洗澡。
是了,军训宿舍是八人一间的,狭小转不过身,屋内没有电风扇更没有高级空调,每天训练热得浑身是臭汗,新生们却只能到水房打些热水回寝室找室友们帮忙擦身擦背。
因为军训的宿舍里――压根没、有、洗、澡、堂
“然然,先起来冲个澡再睡。”弟弟这么多天都没有地方冲凉洗澡,身上一定非常不舒服。
曲边解着少年衬衫的扣子,边小声在他耳边说着。
而曲衣然就像只没有行动能力的扯线木偶,此时没有人在头顶操纵丝线,他便无骨地偎在了哥哥的身上。
直到扣子全被解开,已经露出了半个白白的肩膀头,曲衣然依旧毫无反应,呼吸频率轻缓地继续靠着哥哥大睡特睡,可苦了还在绞尽脑汁想办法叫醒弟弟的哥哥。
曲已经充分见识过弟弟独特的起床气,知道曲衣然半睡半醒时什么个迷糊状态,更清楚他睡得很沉的时候,是多么难以弄醒。
可是不叫醒,难道就让弟弟这样睡了
肯定不行,虽然这么多天没有洗澡弟弟的皮肤依旧白如雪肌,可这并不代表什么。
如果弟弟没有觉得不舒服,那又为什么在临睡前刻意提醒他呢
哥哥顿时觉得自己自己了,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让弟弟先洗澡再睡觉的决心。
被曲衣然暂时封印的古琴和花束一起被哥哥留在了楼下大厅,曲衣然脖颈上的玉倒是还在,可玉中的李密却被东方给捆成了粽子,丢在墙角面壁思过中。
被收拾一顿的原因是某人太过冲动,总惦记着以卵去击石,干掉古琴里的另一只灵。
所以,此时没有任何人围观到曲家大哥抱着被脱剩下一条白色的弟弟进了浴室。
正是兄弟俩“初见”的当晚,曲衣然跑来见东方的洗手间里面的浴室。
被人打横抱起,强有力的手臂托着曲衣然的脊背和弹性十足的小腿,他的两只手本是自然垂下的,只是当哥哥准备将弟弟放进浴室时却发现,两只松鼠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他的大脖子。
水是提前放好的,哥哥的算盘打得不错,把弟弟放到暖暖的浴缸里,正常情况下人都会自然转醒的。
只是现在计划却面临夭折的危险,少年环得很紧,哥哥又双手拖着他,把弟弟放进浴缸的同时,哥哥就必须要跟着进浴缸。
选择,发生,总是在一念之间的。
哥哥并没有犹豫太久,片刻的功夫,就跟着少年一同迈进了浴缸。
裤腿全湿,可以脱掉。
衣服沾水,也可以脱掉。
然而弟弟的小白却还没脱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开始狗血放雷了,捂住下巴
为神马会出现黑色外套因为然然会冷,所以大哥就穿了外套,怎么地怎么地怎么地,多合理的解释
现在不会发生点神马,却会推动点神马,虽然还没到肉收获的季节,可是来点粉红泡泡也是不错的,曲家大哥要在小弟害羞的时节趁热打铁,争取早日拿下握拳
今天本来想双更的,但是今晚突然被通知要打工,原因是店里另一个妹子病了,咱悲催的去替班,所以加更暂时定在明天吧,明晚没有班,试着码出来两章,你们要多多冒泡,不要因为不是周末就偷懒,咱可一点也木有偷懒啊,亲爱的
最后感谢大家的霸王票,么么么,谢谢两字很俗很简单,但除了和你们说谢谢,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表达鸟
、39、39第一更
39、39第一更
帮别人脱绝对是技术活儿,尤其是在对象特殊的情况下,说不定就能擦出什么绚烂的什么来。
很久以后,每当曲回想起这次的脱事件都不禁在心中自问,如果当初没有在街拐角撞到骑单车的弟弟,如果自己没有送玉给弟弟,如果自己没有因为一时兴起而跟去了弟弟的房子是不是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变得如此偏离轨迹
随着曲裤子袜子一齐湿掉的还有少年白白的,弟弟被哥哥放入了温温暖暖的浴缸中,水是由遥控器操纵着放好的,水温恰到好处,完全不用担心会烫到弟弟。
毕竟哥哥的目的是让弟弟自然醒过来洗洗澡再继续睡觉,并不是把弟弟用热水烫醒。
然而计划美好,但真正实行起来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的。
哥哥把人放到了热水中,可曲衣然依旧是毫无反应的。
并不是松鼠少年起床起气有多凶残,是一只吃飞醋的梦魔闯入了曲衣然的梦境之中。
上一回来他梦境中打招呼的是只母的,这一次却是一只公的,就是上次母的她老公,将小松鼠的美梦捣成了一团乱不说,还有意地不让少年感知外界的一切。
梦魔其实并不牛叉,能力也有鸡肋,然而在人的梦里,这家伙确实是老大。
“上一回这里来灵媒师怎么没见那婆娘这么积极过哼,想爬墙找美男做梦去吧”梦魔一向随性又不讲理,他们认定的东西就是真理,别人说什么也不好使。
只能怪事情过于巧合,偏巧了上一次梦魔夫妻吵架得厉害,女方又笑呵呵地跑来找曲衣然,结果就被脾气暴躁的男方给想歪了。
梦魔的报复无非是在人的梦中动动手脚,不过即使灵媒师睡得很熟他也无法编织出什么特殊的梦境来惊吓这人,通灵力的人与普通人体质不同。
哼,虽然不能编梦,难道我就不能让你回忆起最令你恐惧的东西吗
梦魔是魔,食梦的魔,最擅长什么
吞梦,噩梦。
此时此刻,曲衣然有些呆呆地望着眼前突然变幻出的场景,是自己曾经的家,灵媒世家曲家的房子。
房内的每一处都仿佛没有改变过的,无论是年头已久的壁炉,还是可以将脚缩进去取暖的地桌、暗金色吊灯、白色镂空窗帘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所熟悉的。
这里是曲衣然曾经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其中与祖父一同生活了八年,自己一个人生活了十多年,印象怎能不深刻
只是,为什么他会回到这里
不是应该在哥哥的车上睡觉吗哥哥答应了到家会叫醒他洗澡晚上的时候还送走了伯牙,又照着稿子应付过去了新生代表演讲
那么是梦
灵媒师敏锐的直觉令曲衣然察觉出了什么,可如果是梦,会有如此身临其境的感觉吗
会吗
曲衣然并不知道答案,因为他也是第一次碰上这种说不清的情况。
而现实中,哥哥深呼吸了多次后,已经开始动手扒下少年湿答答的小了。
布料湿透紧贴着白皙的皮肤,贴在别的地方尚且会感到不舒服,更何况是那处特殊的位置了。
脱是肯定要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