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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 第24节

作者:凌晨筆缘 字数:19361 更新:2021-12-30 14:09:55

    柳筠衡摇了摇头笑道“不会。你放心。”

    “公子这不会是在帮他说话吧”微烟看着他,目光里隐隐带着担忧。

    柳筠衡看着她笑了“他虽说武功在我之上,但终究不敢对我用强。”

    “等等,公子,您方才说,他功夫在您之上”微烟有点没反应过来。

    “对,他的佩剑叫追风,当年老头说过的,随云要去找的那把剑。同样的心法,他练得时间更短,但是功夫已经远在我之上。”柳筠衡应道。

    微烟忽然笑了“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一个人可以制住公子了。哈哈,公子啊,那你自求多福,您的那剑法,我可是领教过得。”

    柳筠衡笑着摇了摇头,又交待了两句,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院落。微烟看着他离去,也只是笑了笑。我虽然不知他哪里好了,只是既然你选择了,我们青门饮上下,同你一样。

    屋里,依旧点着一盏微弱的油灯。宇文淇坐在灯旁,见他来了,忙起身相迎。

    “怎么,你是不打算去金陵了么”柳筠衡看着他嗔怒道。

    “又不是明日就去,再说,你也这么迟才回。”宇文淇笑了笑,同他一起往里屋走去。

    “过几日,这里便再无人了。还有,我打算明日带你回落青谷,去不去”柳筠衡说着,为他将外袍脱下。

    “去,怎么不去”宇文淇笑道,“我想去看看前辈,只是,这边真的不要紧么人去楼空,他们也不一定放过。”

    “那也要他们真的能进来才行。”柳筠衡为他将头发放下,又催他去睡。

    “你还有事要忙”宇文淇自然不听,跟着过来。

    柳筠衡点了点头,点亮另一盏灯,把微烟的东西拿出来翻看,一面又抽出一张纸,写了几行字。

    “若是离了这一处,他们知道我会在哪,他们也知道自己该去哪。只是我得给凌兄留个信,不然日后他是要来寻我,被寻到,一定要被他说教一顿。”柳筠衡说着,将信上的字吹干。

    故地人去楼已空,莫要寻人人自回。

    柳筠衡带宇文淇去金陵的那一天,江湖上各大门派约好了一道来围剿青门饮。

    事后收到娇画的书信,柳筠衡差点没笑的背过气去。这江湖的人越来越不行了,青门饮第一层的阵法都破不了,亏他还让那些人把第二层第三层的阵法改了改。

    “可你就没想,他们若围着,迟早还是要出事的。”宇文淇有些担忧,这如今他和他一起出来,估计宫里也是出了问题的。

    柳筠衡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额,笑道“别乱说,你要知道,如今青门饮所在之处,也不是我找的,是老头的前辈找寻的。”

    “难怪你一点也不担心,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宇文淇笑道,这青门饮也真是把狡兔三窟做到淋漓尽致的地步。

    “他们可能有吧,我是没了。不过我会在程风的院子里住着,所以他们也觉得我在别处还有。对了,我这几次让你背的药理,你可背了”柳筠衡在马背上坐稳之后看着他问道。

    宇文淇也飞身上马,他笑道“全背下了,而且你让我认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草药,我都认得。”

    “你才乱七八糟,赶路吧,不然再回长安就是几年之后了。”柳筠衡笑着,拉了拉缰绳。

    宇文淇忙赶上,又问“你此番去金陵,又准备蹭程风的地方”

    “不了,去金陵住听秋那里。程风在金陵也是住听秋那里,估计整个青门饮,算我是最穷的。程风和听秋那都是家大业大的。”柳筠衡打趣道。

    “驾,驾”

    到金陵的时候,宇文淇面上难掩吃惊之色,又想起那年在千茴岭柳筠衡让他走遍河川之语。

    “这些日子,你就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看看这金陵的风光便是。人生苦短,趁着年轻,好好享受。”柳筠衡含笑看着他,这金陵,第二次过来。美景依然,却又不同。

    想来,是一起来的人不一样了。

    柳筠衡觉得和宇文淇在一起,虽说时间不长,但是他一直觉得很轻松。

    “筠衡,金陵这回,可算是没白来。我看遍了长安城的风景,如今看了金陵,才知你那话的意思。”宇文淇看的甚是得意,他越发的喜欢和柳筠衡在一处待着。

    柳筠衡含笑微微颔首,陪着他一起走在金陵的大街小巷。南边一带,最美之处便是金陵,这也算大祁在南方最繁华的地方。

    “这地方虽好,但不适合做都城。”宇文淇同柳筠衡一道走着,低声说了句。

    “哦,为何”柳筠衡笑道。

    宇文淇笑“此处太过繁华和安逸,不能让人居安思危。若是想着安度晚年,这是上乘之选。”

    “是否活着安逸,倒不是别人可选的,一切,还是在心。”柳筠衡淡淡的应了一句,这世间所谓有志者事竟成。

    宇文淇笑了笑没有太多表示,毕竟柳筠衡说的不错。长安长安,长治久安。可若是不安时,谁能拦得

    就像如今这样,左不过是面上还好。

    “再过几日,你随我去洛阳。三姐姐在那边,我也顺便去洛阳行宫查点事情。”入夜时,宇文淇忽然道。

    “去洛阳好。”

    “你怎么不问问我去洛阳做什么”宇文淇侧身看他。

    “为云妃去的。”柳筠衡很平静,有什么事情,是真正瞒过他的再者,程风也说了,若是宇文淇能离开长安,一定会去洛阳。

    宇文淇笑了,他看着他道“对,我要去把母妃的事情弄明白了才行,不然就算是夺了天下也无趣。”

    “阿淇,你翻这案子,是为了什么复仇么”柳筠衡看着他隐隐有些担忧,只是既说了,他能做的或许只是陪着他了。

    宇文淇摇了摇头,又笑“左不过是年幼的心愿,想着能为母妃沉冤得雪。不行么”

    “若是这样,我陪你去查。不过,你需答应我一事,当你知道了真相之时,莫要起了杀心。”柳筠衡交待道。

    宇文淇见他一脸正色,料想果然如上次微烟给他的东西里所言。他点了头,应了他的要求“好,我答应你。”

    柳筠衡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笑着抱住他“睡吧,明日,我再带你走几处。”

    、金陵遇险

    “你说什么,在金陵看到青门饮掌门”叶离一脸震惊的听着门下人来报。

    他来了他怎么来了这个时候来金陵,也真是奇了。

    “除非这世上有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而且那另一个人,也像您上回画中之人。”属下继续回禀。

    景亲王叶离一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手下离开。他最后还是回了云山城,却选择了离长安最远的据点金陵。他喜欢这个地方,在这里,他希望自己可以忘了那些好的不好的,一切关于他的。

    可是他来了,他还是来了。或许该来的还是回来,就像不会走的,一直不会走。就像,他始终没把自己的名字改回李叶。

    离恨几千重,可是怎么办,公子,叶离一直做不到忘了你。

    来了,和景亲王一起来了。你们,是在一处了么这,是命

    叶离走回屋里把先时让人画下的画卷打开。画中人是柳筠衡,他曾让人画了两幅,可如今有一副不知去了哪。

    画中人眉眼带笑,这是叶离给画师提的要求。柳筠衡真的是笑的太少了,所以,既然是画,自然,就照着他的要求来。

    叶离把下属找来问了一遍,决定亲自去看看。如今整个武林都在找柳筠衡,若是一不小心,真不知会出什么事。

    他带着剑找了一日都没找到人,第二天,他依旧是出门去找柳筠衡,只是想了想,他转身往人少的地方去寻。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一个风景极好又没人的地方,他看到了他们两个。

    带着宇文淇过来,自然只可能是来看风景的。叶离在树下等着他两走进,他看着柳筠衡,叫了声“公子。”

    柳筠衡循声望去,见到叶离时也没太过惊讶,不过他却是一个字都没说。

    “二位倒是好闲适,这如今武林各处都在找寻你二位,没想到竟在这。”叶离的话语竟不知嘲讽还是真心相告。

    宇文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是别开脸去。

    柳筠衡微微颔首,他冷笑道“我存活一日,便有人一日不安,寻我自是正常。”

    叶离一怔,他笑了“公子还和先时无差,也罢,是我多事。告辞。”

    柳筠衡也没挽留,只是带着宇文淇继续往前走去。宇文淇喜欢离人在的地方远一些,他便带他来到了一这处。

    “你先时来过这里么”宇文淇同他走着,很随意的问他。

    柳筠衡摇了摇头“这一处是听听秋说过,我也不曾来过。只是你说了想不让人打扰,我才带你来。不过,这一处,也不清净。”

    他说着,和宇文淇四目相对,这说曹操曹操到,真是不好。

    “哈哈哈哈,云山城的人还真是好,发现了猎物自己也不上去抓了,这可是武林盟主的筹码。真是傻啊。”

    “就是就是,若是抓到了,那可是一件大事。”

    “兄弟们,别废话,快上。”

    “杀啊”

    来的人很多,柳筠衡自己都有些奇怪,如何会来了这么多人,难不成,自己真的上了江湖的通缉令

    “杀了么”

    “你不敢么”柳筠衡与宇文淇背对背作战。

    “没试过,可以试试。”宇文淇低声应道。

    先时听闻了武林各大门派联合了要来围剿,没想到还真是布下了天罗地网。也是有趣,竟是下了血本的样子。

    柳筠衡和宇文淇配合作战也算不上是第一次,只是再强的杀手都难以连续不断的作战。柳筠衡和宇文淇都觉得体力有些不支,只是这人一波又一波的来,看着都心烦。

    柳筠衡左手在伸进衣襟,取出一直短笛。又是三声凄厉的笛声响彻云霄,方才还前仆后继的人纷纷倒地呻吟。

    笛音杀宇文淇忙转过身去,见柳筠衡的随云已经插在地上。他手握着剑,撑着身子,没忍住,吐了两口血出来。

    “筠衡,筠衡。”宇文淇伸手抱住他时,他已经昏迷过去了。只是无奈,又怕还有人追杀,这一处自己又不熟悉。只能收起随云剑,抱着柳筠衡快速离开。

    这里离听秋的院子有些远,只怕意外,他也不敢直接带柳筠衡回去。

    “额嗯”柳筠衡挣扎着醒了过来,这一处,山洞怎么回事

    他有些不明白怎么到的这里,只觉得胸口难受,又猛地咳了起来,吐了好几口血。

    “筠衡,筠衡。”宇文淇在一旁看着他有些束手无策。

    “阿淇”柳筠衡总算清醒了些,他定神看了看宇文淇,慢慢的将升至撑了起来。宇文淇见状,忙将他半抱着。

    “这是在哪”

    “我也不知,你先躺着,我去外面看看找点东西来。”宇文淇说着,将他的身子放平。

    柳筠衡抬手将他的手拉住,他咳了几声,轻声说了两味草药。他虚弱的笑了笑“阿淇,还记得我教你认的草么去找把这两味草药找来,金陵这一带,比较多。”

    他说着,又咳了。宇文淇有些担心,便道“你这下,要不你再睡会,如何能联系上金陵这边的人”

    “我给你的紫信笺,把信封烧了就行。”柳筠衡笑了笑,如今也只能用暗卫了。

    “那你要好好的,我去去就来。”宇文淇说着忙离了这里。

    柳筠衡再次醒过来,已经在听秋的住处。旁边,是一脸焦急的宇文淇,双目充血,面容憔悴。

    “咳咳咳我睡多久了。”柳筠衡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这次伤的太重,这下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无力。

    “两天两夜。”宇文淇低声,声音里压抑着哭腔。

    柳筠衡笑了笑“傻瓜,我没事。只是,我这一生最狼狈的样子都被你看了个遍。”

    “彼此彼此。”宇文淇有些无奈,这人如何这样,都伤的这么严重了,还能笑得出来。

    “咳咳”柳筠衡刚想开口,又咳了起来。宇文淇忙松开他的手去倒了杯水,又小心翼翼的扶他起身,将水慢慢给他喂下。

    “先时答应我的话,如何就不算数了说好的不再用笛音杀。”宇文淇实在是心疼的不得了,一杯水喂完,正准备扶他躺好,不料柳筠衡道“你让我歪一下。”

    见他在笑,他也没再说话。

    “你那时不一样,我是被反噬的。太弱不禁风了。”柳筠衡自嘲道。

    “可我没觉得你多狼狈,这些都是你,不是么筠衡,你别忘了,你也是普通人。若是说来,你扮戏的时候,那些柔弱的模样又是怎么得来的”宇文淇低声应道,“你都不知道,你在戏里的柔弱样,让我简直不敢相信是你。”

    “那是戏。”柳筠衡辩道,他一直咳,多咳两声就是血。

    宇文淇见状,忙将他的身子放平,对他道“我不同你辩了,我去叫程风来。”

    程风赶了过来,见枕边已经是浸染了鲜血,便让一同来的微烟帮忙换了。

    他诊了脉,眉峰紧锁。他闭了闭眼,对柳筠衡道“公子这一遭,真是差点以命抵命了。”

    “你说吧,没事。”柳筠衡见他的样子,心里也有个底。

    “微烟,你去把我方才配的药拿上来。”程风见柳筠衡面上一脸平静,自己心里反倒是堵得很。

    “我打算带你去见我师父,你这伤,我不会医治根本,落下病根,日后麻烦。”程风说的很干脆,但是见柳筠衡摇了头,他便道,“你这次伤的,若是不好好治,你日后,可能会忘了所有的人,所有的事。”

    忘了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柳筠衡变了脸色“失忆”

    “算是吧。若不是淇公子把自己的内力给了你一半,将你的心脉护住。你这下,估计”程风说着,也不想去理他了。

    说话间,微烟把药拿了来。宇文淇接了过来,待程风将柳筠衡扶起,这才一勺一勺的给他喂下去。

    “我该说的说了,公子自己考虑吧。”待宇文淇喂好药,程风将东西收走,留了一瓶子的药给宇文淇,指着柳筠衡对他道“咳的严重了就让他服一粒,一会儿我让微烟再熬一碗药来。”

    柳筠衡闭上了眼,不去理会他们。

    这个时候若是去找鬼医医治,只是耽误时间。笛音杀的反噬他知道,可怎么就会到失忆的地步,怎么可能

    “若不是淇公子把自己一半的内力给了你”会死掉么他怎么能轻易的死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若死了,他不甘心。

    “阿淇,你别听程风的话,我没事。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柳筠衡有些无奈,看着他,柳眉微蹙。

    宇文淇看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便道“我烧了那信封之后不久他们就来了,先时曾听人说,心法相通的可以用内力撑着。我也不知,只是试了试。见你有些好转,就多传了点给你。”

    见你有些好转,就多传了点给你,柳筠衡看着他,真是一句话也没了。

    、心脉俱损

    “你好好歇着吧,我陪着你。”宇文淇见他越发的不愿说话,便在床边坐下,伸手为他掖了掖被角。

    柳筠衡别过脸去,他试了试自己的内力,果然。“阿淇,你是内力太多了么”

    “是又如何若得了天下第一却守不住自己喜欢的人,也不过是废物。”宇文淇越发的没好气,他看着柳筠衡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总算不发烧了。

    柳筠衡转过头来,看着他道“你去歇一会儿吧,若是你病了,我可照顾不了你。”他没敢伸出手去,这次真的玩大发了,感觉整个身子和散架了一样。估计是比心脉俱损还可怕,不过没成为一个废人还真是上天眷顾。

    宇文淇看了看他,想着也对,又道“你睡吧,我一会儿再去。”

    柳筠衡醒的时候,宇文淇已经不在身旁。他看了看在一旁的微烟,问道“他人呢”

    “在隔壁的屋里,他在您跟前照顾着两天两夜没合眼,这都第三天了。方才估计是累了,趴在您床边上睡了。”微烟一边喂药一边应道。

    柳筠衡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又道“微烟,你一会儿把程风叫来。我有话说。”

    微烟朝一旁努了努嘴,对柳筠衡道“您这回用笛音杀,可真是杀了。那些跟去围攻的人,全部都丧命。听程风说是五脏俱碎,倒是厉害。”

    “是么,我太累了。”柳筠衡笑了笑,“吹完就昏过去了。”

    “也真是难得,他照顾您,照顾的比我们都细致。”微烟看着柳筠衡轻声道。

    “方才,有人在。”柳筠衡转了话题问她,他和宇文淇之间,早就算不清了。

    微烟点了点头“婉儿姑娘也来了,我们是三天前到金陵的,来时,公子已经出去了。是秋水宫那边给我们报的信,我们这才知道。这次江湖中可是真的来围剿的,而且,他们这回很多门派都是倾巢出动。”

    “是么,也该一刀两断了。程风如今的药,越来越苦了。”柳筠衡说着,皱了皱眉。

    “那你就去找我师父啊,她开的药不苦。”程风在门口听到,故意应他。

    柳筠衡没说话,只是看了微烟一眼。微烟知趣,和傅婉儿一道离了屋子。

    “鬼医如今在哪”柳筠衡沉默了许久这才问道。

    程风看着他,心里半是无奈半是心疼。他道“我已经递了书信去了,你放心,我和师父都会尽力医治好你。只是你真的别再用笛音杀了,那位心里不好受。那时候就说了,这功夫邪门,让你没事千万别用。”

    柳筠衡笑了笑,他道“我没忘了老头的话,只是,那天真的是情况危急。他们人太多了,有点没想到。”

    “我方才说的,你多少还是注意些,若是真的发现自己有些事情忘了,你还是和我说一声。”程风道,这种情况师父只提过一次,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这次柳筠衡的情况实在是太像了。

    “好,若是我真的不记得了,你带我回落青谷便是,不要去怨怼谁。我这能活下来已是侥幸,就不要再去追究了。”柳筠衡说着,轻轻的叹了口气,“说说,又有几个灭门了”

    “我目前知道的,青龙教和玄炎派都没了。好了你别操这个心了,这些事情你先时从来不过问的。好好养着吧你。”程风说着,把丸药取了两丸过来,喂他服下。

    “凌兄和天寒兄来了,你这样,他们也不好进来扰你。”程风说着,看了看他,起身往外走去。

    柳筠衡一直没再说话,只是闭目养神着。

    “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别再一脸冷冰冰的了还有,好好养你的身子,若是再出半点差错,下回来教训我的就是我师父了。”柳筠衡刚睡下不久,就被凌长赋大声嚷嚷给弄醒了。

    “你就不能小声点”柳筠衡皱了皱眉,他实在的有点受不了凌长赋,就不能不在他半死不活的时候还一本正经的教训他么

    凌长赋看着他,笑道“你还真是睡了啊我以为,你又装死了。那你睡吧,我守着你。”

    “不是说天寒兄也来了么他人呢”柳筠衡一脸愤懑,但是看着自己的兄长,也着实无奈。

    “他去看子淇了,这回是你惹得祸,你自己好好掂量着。”凌长赋心里心疼的要命,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柳筠衡闭了眼,对他道“是。檀儿会注意。”

    “你还真的说什么都应下来了,罢了你好生歇着吧。我这几个月和天寒兄都无甚大事,所以我可以陪你一道。”凌长赋劝道,好生生的一个人,如今却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柳筠衡笑了“那便有劳兄长了。”

    “你方才问我,哦,是磊兄这回到这边办事,我和天寒兄随过来玩的。”凌长赋见他这下精神还不错,倒是又安心了些。

    “那我再睡会。”

    “筠衡”宇文淇在噩梦中惊醒,他有些惊魂未定。看了看周围,这不在柳筠衡的屋里,他心下一沉。筠衡,筠衡,他刚想下床就被人按住。

    “天寒兄”

    “是我,子淇是又做噩梦了么”楚天寒看着他笑了笑,“你好好歇着吧,筠衡那边现在都有人守着,别担心他。”

    “你怎么会在这”宇文淇又躺了下去,说实话,他没怎么照顾过人,这回一连两天两夜没合眼,自己也有些吃不消。

    楚天寒见他的情况忙道“你这样照顾他,只怕他没好,你倒是病了。再者,筠衡心里也一定过意不去。”

    “我,我还好,歇歇就没事了。你还没说呢,如何得空过来”宇文淇看着他道。

    “文磊兄到这边办事,我和长赋跟过来玩。”楚天寒笑了笑,“长赋这下在隔壁屋看筠衡,你好了再去。对了,和你说个事,你离开长安之事,皇上是不是不知道”

    宇文淇撑起身子半躺着,他点了点头“对,父皇不知道。出事了么”

    “不算,就是皇上又问了大哥,是不是去凌云谷。大哥不知道,就说了没有。只是后面倒也没事,所以也不过是对你一说。那日接到凌云谷的密信,才知道江湖那些人都过来了。这一次,金陵这一带的,也被灭门了好多。”楚天寒解释了几句。

    “青门饮的人,比我想象中的厉害。那日没死的人,被后面赶来的青门饮暗卫全部绞杀了。”宇文淇回忆起那日的情景还是心有余悸,只是这青门饮的暗卫,实在是让他大为震惊。

    楚天寒哈哈大笑“青门饮最了不起的就是暗卫,这也是青门饮最锋利的剑。不过你能动用青门饮的暗卫,这倒是让我和长赋都有些意外。”

    “是么”

    “因为你这次用的,听长赋说,是只能筠衡自己才能用的。筠衡的情况,你听程风说了吧。”

    宇文淇点了点头“他说了。”

    “嗯,按长赋的意思,若是筠衡的身子出现意外,他会带他离开。”楚天寒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宇文淇,意料之中,宇文淇变了脸色。

    宇文淇冷笑道“离开要去哪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

    楚天寒忙解释道“不是,筠衡出了这样的意外,那是他自己的江湖恩怨,和你无关。只是他这次伤的是心脉,若是他的记忆不复存在”

    “不在又如何我愿意照顾他。我不知道天寒兄了解多少,但是我这条命,他不知道救过了多少次。”宇文淇应道,他看着楚天寒,一字一句道,“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也不管这以后的情况。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也宁愿用我余生去照顾他。”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在说什么。那但愿,也不会有这个意外了。不然不用我们说,筠衡自己都会想离开。他从来不愿拖累任何人。”楚天寒看着他,也很认真的对他应道。

    宇文淇点了点头,忽然有些难过。和柳筠衡在一起也有几年的时间,他知道他的脾性,就像那天比剑,那样的结果让宇文淇有些始料未及。他看得出柳筠衡的认真,可十招不过就赢了他,多少,他还是有些心虚。

    “我去看看他。”宇文淇说着,执意下床过去。楚天寒无法,只能陪着一道过去。

    “睡了”宇文淇走到床边的时候,见柳筠衡已经睡熟,便低声问守在一旁的凌长赋。

    凌长赋点了点头“睡了有一会儿了。你怎么不歇着”

    “他放心不下。长赋,你随我去取药来。”楚天寒看着他两,轻声丢了一句话。

    凌长赋点了点头,起身跟着楚天寒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他们走了”柳筠衡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宇文淇道。

    “走了,你几时醒的,一直装睡呢”宇文淇看着他笑道。

    柳筠衡瞪了他一眼,不情愿的应道“我瞒得过他们哪能瞒得过你”

    、良药苦口

    宇文淇看着他笑了笑,他问“你瞒我做什么”

    柳筠衡别过头去,又听宇文淇问道“衡儿,你在怕么程风的话,你别放在心里。别怕,我会陪你。”

    柳筠衡笑了笑,他看着墙应道“有什么好怕的,再如何,我还是活下来了,不是么”

    “嗯,等鬼医来了,再说。若是她要你随她去,你还是随她去吧。身子要紧。我,我”宇文淇看着柳筠衡一脸的惨白,心里越发的担心。

    柳筠衡闻言,转过头来看着他道“我说,你越发的傻了不成我这次的事情,和你无关,不过是江湖恩怨。不是有句话这么说么,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不过我和你说,我这被程风一天到晚的灌药,这下勉强有点力气了。”

    “就你懂得多,还说我贫嘴。不过我可是记得,你说了要陪我走遍大祁的河山,不准你爽约。”宇文淇说着,又凶道。

    柳筠衡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道“你扶我起来。”

    “得了,你还是躺着吧。”宇文淇看着他皱眉,笑了笑取了两个软枕让他靠着。

    柳筠衡也没说话,就在这时门被推开,楚天寒盛了一碗药过来。那药汁乌黑,几步远都能闻到那药味。

    宇文淇看着,还是把药接了过来。楚天寒见他的样子,看了看柳筠衡,也不多话,就转身离去。

    屋外等着的人见楚天寒进去没多久就出来,忙问他情况。

    “子淇喂药,怎么这么吃惊”楚天寒不知缘故,有些奇怪的反问。

    “哈哈,你是不知道,子淇天不怕地不怕,最厌恶喝药。”凌长赋说着,还是同他们一道离开。这个时候,还是让他两独处吧。

    屋里,柳筠衡看着宇文淇手里的药,对他道“给我吧。”他说着,伸出手去。

    “把你的手放下吧,又不是我喝。”宇文淇见他抬手,反而怒道。

    柳筠衡无奈,只能让他喂药。

    “很苦么”宇文淇喂着,见他一直蹙着眉,便问道。

    柳筠衡没应话,只是示意他快些喂。这程风这回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药越发整的苦。

    只是柳筠衡始料未及,宇文淇竟将药喂进他自己嘴里。宇文淇皱紧了眉,看向柳筠衡的时候却冲他笑了。

    “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他这药这样,想来是让你好的快。”宇文淇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将嘴里的药吞咽干净这才笑着对他道。

    柳筠衡看着他真是一句话都应不上话,只是张了嘴让他继续喂药。待那碗药喂完,他才开口道“你最怕喝药,这又不是你要喝的,你这不是自找苦头吃”

    “你不是说程风整你,我便亲自尝尝。”

    “怎么,难不成你想告诉我,有苦共尝唉,我不和你辩了,但愿这药有效,能让我过几天下地走走。”柳筠衡看着他,实在是心疼,自己病的时候,还得他看着才肯喝。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宇文淇想到这话没忍住又笑了,他道“当年你送我的话,如今还给你。你命不该绝。”

    “又贫嘴”柳筠衡瞪了他一眼,真是越来越贫。

    “衡儿,你歇会,我一会儿回来帮你运运功。”他说着,小心的扶着柳筠衡躺下,又为他掖好被角。

    “若是鬼医来了,你提前告诉我一声。”宇文淇快走出门的时候,柳筠衡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宇文淇呆怔了一下,笑问道“你如何就知道鬼医要来”

    “你别管。”柳筠衡说着,合眼睡去。

    “可是向你抱怨我这次的药太苦了”程风接过宇文淇端来的药碗,笑道。

    宇文淇也是笑,他道“他要是说了,你还给他换药不成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眉头皱的紧,你担心着些。”

    “这倒也是,他那随云剑法,真是我这辈子的噩梦。”程风摆了摆手,在座的都笑了。

    “这还真别说,他的剑法那样的出神入化,普天之下,也无几人能得。我每回和他比试,都过不了十招,若是能过时,定是他让我的。若不是看在他这些年给我出谋划策的份上,我才不理他。”凌长赋在一旁也笑了,这些年来,每次和柳筠衡比剑都能让自己伤心一回。

    楚天寒道“你这是自己没长进,还得怪筠衡亏的他对你那么好,若是我,就不该再理你。”

    “师父不知收到书信了没有,他这样子,也不知多久能好些。”程风叹了口气,那日若不是宇文淇把自己一半的内力给了柳筠衡护住他的心脉,如今就是神仙下凡也无法了。

    宇文淇默默的往外走去,这些话自己没法接口,也不想听。只是有些奇怪,来了金陵几天了,偏生那日见了那个人之后就出了事情。可又好像和那人无关,一闭眼都是柳筠衡吐血的样子,自己也真的是筋疲力尽了。

    “子淇,子淇。”回头,是楚天寒。

    “筠衡的事情,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有些事,他可能不方便告诉你,我可以同你说。”楚天寒说着,同他一道走回方才他睡的屋里。

    “天寒兄知道那笛音杀的事情么”宇文淇知道楚天寒是特意来找他说话,既是这样,不妨都问了。

    楚天寒点了点头“是他师父让他练得。忘情和恨情几度遭劫,前辈怕他日后被人无端追杀,这才让他练了这个。笛音杀看似简单,但是要有极强的内力。却也是因为这极强的内力,这门武功会反噬。一旦反噬,有可能殒命。江湖上很多人想学,但是除了他,没人能学成。而且这种以命换命的武功,会知道的老人都会毁了它。”

    “那只短笛,先时那只我让他给我了,那日却见他手里还握着一只。”宇文淇咬了咬唇,又问。

    楚天寒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他道“我和长赋一直奇怪你如何动的了只听令与他的暗卫,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他用短笛通知了暗卫。他有两只那样的笛子,先时要送一只给长赋,长赋说他有自己的凌家军,便拒绝了。”

    “这样,难怪。”宇文淇点了点头。

    “那个,我们是猜他上次定是和你说了不再用笛音杀的话,所以才来和你说了这些。”楚天寒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说到底,这算不算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总感觉自己有些多余。

    “没事,他向来做事有他的缘故,二位兄长不必太过担心。”宇文淇笑道,“这下天寒兄既然来了,替我看看门,我调息一下。”

    那日把自己的内力传了大半,他这几日都感觉自己不大对劲。调息了一下,勉强好些。

    “你和他是同一门心法,你两在一处又这么久,他的情况会影响到你。”等他调息完,楚天寒才开口道。

    宇文淇一怔,他笑了“我还好,多少只是觉得有点累。我第一次把内力传过去,先时都是他自己拿去的。”

    “他帮你调息么”楚天寒点了点头,这是前辈吩咐的事情,他都记着。

    宇文淇点了点头,道了声告辞,又去了柳筠衡在的屋子。柳筠衡一直安睡着,看着他睡得安稳,宇文淇的唇角慢慢上扬。

    我又怎会让你只身涉险只是人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这么傻,我怕我不在你身边,你会被人欺负了。

    宇文淇看着他,抬手轻轻理了理他的头发。修长的手指伸过,没忍住轻轻触碰了他的眉眼。

    柳筠衡动了动眼皮,轻声道“怎么了”

    “扰你清梦了”宇文淇猛地将手收回,他忽然想起,自己的指尖常年冰凉,定是这样把他弄醒了。

    “你来,我便知。岂有打扰之说”柳筠衡慢慢睁开双眼,看着他笑。

    宇文淇看着他道“要不你再睡横竖我也没事,陪陪你,我心安。”

    “不了,你不是说了帮我调息吗那就来呗,再睡下去,不是脑子睡傻了,就是身子睡散了。”柳筠衡笑着伸出手去抓住他。

    宇文淇忙将他抱起,让他盘腿坐着。“若不舒服了,你早些说,别撑着。”

    “啰嗦。”

    宇文淇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始为他运功。他惊奇的发现,这人身子的经脉竟然已经是完好无损的,只是内力越发的少。

    他也不问,给了他几层内力,只是又怕柳筠衡骂,调息之后,他对柳筠衡道“给你的内力不是白给的,待你好了,记得还给我。”

    柳筠衡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应道“行,等我好了,看我如何修理你。”

    “夫人说这话,是不是太狠了些”宇文淇让柳筠衡靠在自己的身上,调笑道。

    柳筠衡没理他,懒得理他。

    宇文淇见他不理自己,也不急,只是笑道“怎么,又不理我那你说说,先时说好的不在用笛音杀,这回如何就又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自从学校换了宽带之后,每次电脑用网我都很绝望,一章断线至少两次。

    、鬼医来了

    “抱歉。”柳筠衡抿了抿唇,这事,的确是他违约了。

    宇文淇一怔继而怒道“你这人越发的无趣了,好端端的道什么歉把话收回去。”

    “阿淇,洛阳的行宫,你可以进么我们这回出来,可不是奉旨行事。”柳筠衡换了话题轻声问道。

    宇文淇含笑应他“无妨,大不了,翻墙进去。”他说着,小心翼翼的调整了柳筠衡的身子。

    “你扶我,走走。”柳筠衡笑着推了推他。

    宇文淇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外头。夜色正浓,想来也不大碍事,他扶着柳筠衡坐起,又取了件轻裘替他披上。

    “你若累了,一定叫我。”宇文淇说着,扶他起身。

    柳筠衡只觉得自己像是脚踩棉花,整个人都伏在宇文淇身上。宇文淇半扶半抱着他,慢慢的向外走去。走到外面,看着天,看着周围的风景,心情也莫名的变好了些。

    “阿淇,待我好了,记得陪我练剑。”柳筠衡笑了笑。

    “好。”宇文淇也不说其他,只是越发小心的扶着他。

    正准备再走,发现自己身子越发无力,只能示意宇文淇带他回去。

    “你好生歇着,我去拿药。”

    柳筠衡也不知自己被灌了多少碗药汤,只是宇文淇既端了来,他也不会吭声。三日之后,手脚渐渐有力,面上多少也有了些气色。

    “师父,您怎么来了”程风正在给柳筠衡配药,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忙出来一看,竟是鬼医来了。

    鬼医看了看徒弟,只说“带老身去看看那孩子,真是太让人不省心了。”

    程风忙带着鬼医到柳筠衡在的屋子里去。

    “当年的小毛孩长大了,长大了,骨头就硬了。”鬼医用手中的拐棍敲了敲门,被皱纹爬满的脸上怒气横生。

    柳筠衡一听这口气,心里只道不妙。他看了看宇文淇,挣扎着要坐起来。

    宇文淇偷笑了一下,扶他半躺着,又忙起身将鬼医迎了进来。

    鬼医进来,看着柳筠衡,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得,你小子不仅是骨头硬,命也硬。你这内力,谁给的”

    “前辈,是我传给他的。”宇文淇见柳筠衡一言不发,忙应道。

    鬼医看了看宇文淇“老身极少出山,当年答应你,你倒是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用了。”

    “这世间唯有您能医治他,只是您的行踪不定,我就是想不麻烦您老走这一遭也办不到。再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也一定不会计较这些。”宇文淇看着她极为恭敬的含笑应道。

    鬼医一挥手,对着程风问道“把你的药方拿来老身看看。”

    程风心里一惊,正准备推脱,这边柳筠衡已经开始报草药名了。鬼医听完,瞪了程风一眼,也看了柳筠衡一眼。

    “你两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得了,老身这里这瓶子的药丸都给你了,每日一丸。别在喝程风的药了,他小子故意整你呢。还有,云林那老头是对我念了好多次了,你上回是不是也用了笛音杀”鬼医说着,手里的瓶子却是递给了宇文淇。

    柳筠衡点了点头“用了。”

    “我说,你可不能让我们这些白发人去送黑发人,不然到时候我是没脸去见修明的。”鬼医说着,让他把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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