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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 第15节

作者:凌晨筆缘 字数:18619 更新:2021-12-30 14:09:48

    人与人的信任是相互的。有的时候或许因为你的信任,你和对方的关系会变得很美好。

    下一章略血腥估计是。

    、景王遇袭

    “衡儿,我信你。”仿佛能读懂柳筠衡眼底的话,宇文淇含笑对他道。你是唯一一个救我却不图任何东西的人。我不到二十年的人生里,被你救了三次,我为何不能信你

    “为何信我”

    “你是第一个对我说我命不该绝的人,我为何不能信你”宇文淇笑道。

    两人正说着,宇文沐在门外敲了敲门。

    “七哥哥。”里面的人闻声刚坐好,宇文沐就跑了进来。

    “七哥,我明日该回皇祖母那了。”宇文沐笑了笑,有些不舍,又看着柳筠衡,“柳大哥,这段时间多谢兄长照顾。”

    柳筠衡微微颔首,含笑应道“客气了。”

    “七哥,阿沐这回回去,以后会不会见不到七哥了”宇文沐的眼角挂着泪,看着宇文淇。

    宇文淇大笑,问她“如何不见”

    “我,我那日出宫之前,就有宫女告诉我,母妃想让我嫁给她的一个侄儿。”宇文沐说着,竟是泪眼婆娑。

    宇文淇摇了摇头,这话那日宇文溪来的时候就说过了,庄妃因此被禁足。

    “大可不必担心,待阿沐及笄之后,阿沐可自己挑选夫婿。阿沐回去以后,就住淑合宫,这是父皇的意思。”宇文淇起身去一旁的桌案上取来圣旨。

    这是他两个兄弟争了好几日才争取下来的,三公主是母家做媒,宇文沐这样,也只能是兄长帮忙了。

    宇文沐点了点头,擦干了眼泪带着圣旨回了自己的屋里。

    那天夜里,宇文淇和柳筠衡忽然提起宇文沐不喜待在皇宫的原因。

    “她生母是庄妃宫里宫女,不知怎么被父皇看上了,可是就是怀了她,也没得到任何名分。后来生产时雪崩而亡,阿沐就被养在庄妃那。可庄妃待她并不好,我有一次去找母妃,路过御花园,见庄妃正在那教训她,被我制止了。”

    宇文淇轻轻揉了揉脑袋,回忆,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尤其是像他这样不愿意去回忆事情的人。

    “所以后来,九公主对你就特别的好”

    “差不多吧,我和皇祖母提过,皇祖母将她接到永庆宫住了两年。她闲着无聊时,会到锦瑟殿来找我。”

    “衡儿,我明日进宫去见见皇祖母,顺便把阿沐带回去。然后,我们可以准备准备去你那。”宇文淇想着那边的风景,不由得唇角上扬。

    “这么想去都等不及开春”

    “在这闷着也难受,不如出去散散心。我很想去衡儿长大的地方看看。”宇文淇目不转睛的看着柳筠衡,忽然,对着他的唇覆上自己的唇。

    他吻得温柔,舌尖轻轻的扫过柳筠衡的口内,他吻的时间不长,很快的松开。见柳筠衡的面上绯红,却是一言不发。

    “衡儿,”他低低的唤了声,看着他问道,“衡儿明日”

    “你自己回宫里,我在王府等你。”柳筠衡轻轻理了理他有些散乱的头发,笑着将他揽入怀中。

    宇文淇见他这样,也只能点了头,他笑道,“我倒是想让你去见见一个人,可是现在这样,罢了。再等一二年,我把事情办了,我再带你去。”

    柳筠衡点了点头,催他去睡。

    他能猜得到宇文淇想带他去见谁,无非是太后或是皇贵妃。这些年,倒是不知道太后她老人家如何了。

    “柳公子还是不愿意和王爷一起进宫么”剪桐陪着宇文淇坐在车轿里,见柳筠衡依旧是送他们兄妹出门就折回,忍不住问道。

    宇文淇摇了摇头,他轻轻叹了口气,含笑道“罢了,他如今不过是面上说是本王的近身护卫。”

    “柳大哥到底是什么身份”宇文沐在景王府与柳筠衡相处了几日,只觉得这人很是冷淡,但是却不是高冷。

    宇文淇迟疑了一下,看着她道“他是凌将军的人,因着两三年前在军营时救过我,故而听说我到景王府的时候几次遇袭,才自愿来我身边的。”

    宇文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看的出来七哥对他很好,七哥愿意好的人,自然不坏。

    正说着,马车忽然猛地摇晃了。宇文淇下意识的将宇文沐搂进怀里,对剪桐道“勿动。”

    马车外响起了刀剑碰撞声,宇文淇的面上勾起一丝冷笑,他果然还等得住,竟是一直守到他出了府。

    “七哥哥。”宇文沐的身子都在颤抖。

    宇文淇附在他耳畔笑道“有七哥呢,怕什么”他说着抱着宇文沐一掌往上打去。外头黑衣人和景王府的护卫打成一片,也真是够热闹的。

    那一声巨响之后马车四裂,那些黑衣人自然不会放过,马上包围了过来。

    “阿淇,接着。”正愁着,宇文淇的耳边传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竟是柳筠衡。

    宇文淇一手抱着宇文沐,一手接过柳筠衡抛过来的追风。

    他笑着问跟着剑一道到他身边的柳筠衡“衡儿怎么来了”

    “你把阿沐给我。来,阿沐,过来。”柳筠衡一面说着,一面反手刺死了一个。

    他伸出手去,宇文沐也乖乖的配合。柳筠衡贴着宇文淇的背,一面击退围攻之人,一面嘲讽道“今儿这是下血本了,来的这么多我倒是陪你在府里待久了,手脚都僵硬了。”

    宇文淇抿了抿唇,这人,都什么时候,还能说风凉话。

    柳筠衡忽然把手中的剑递给怀里的宇文沐,他道“阿沐,帮我拿一下剑,人太多了,费力。”

    他看着一波又一波扑上来的人,实在心烦,又见到剪桐在另一边也是被一圈人围着,想着还是把剑递给了宇文沐。

    “柳大哥要做什么”宇文沐有些奇怪,但是忙闭了嘴,这样的时候,她还问什么话

    柳筠衡从怀里掏出一只竹笛,单手握着笛子,又对宇文沐和宇文淇叫道“你两掩一下耳朵。”

    话音刚落,只听两声笛音吹彻云霄,围攻之人纷纷倒地。一地横七竖八的黑衣人,画面也是够诡异的。

    竟是笛音杀,宇文淇不得不佩服,这人难怪是青门饮的掌门。若不是这样的内力功底,也难能将一大帮的人统统打倒。

    “全部给本王绑了,直接交给大理寺。”宇文淇见景王府的守卫带皇家禁卫赶来,果断下令。

    “阿沐,方才有没有吓着阿沐”柳筠衡抱着宇文沐慢慢落到地上,柔声问她。

    宇文沐摇了摇头,冲他甜甜一笑“没事,柳大哥好厉害,竟能这么快把人都击退了。”

    柳筠衡松开宇文沐,抿了抿嘴笑了一下,没敢再开口。方才那笛音杀,好像有点把自己反噬了。

    宇文淇将那边的事情交给剪桐去办,自己忙走过来。他见宇文沐安好,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看向柳筠衡的时候,却失声道“衡儿你怎么了”

    柳筠衡有些奇怪,抬手往嘴唇抹去,见到唇边有血,心里倒是有些无奈。

    他走到一棵树下,张口将口中的血吐了出来。正想再抬手抹去唇边的血迹,却见宇文沐递来一方帕子。

    他笑了笑,接过将唇边的血迹擦拭了。真是太久没练,自己也快成了一个废物,还有脸去笑宇文淇。

    “筠衡,你怎么样了”宇文淇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柳筠衡深呼吸了一下,冲他笑了笑“没事,我太久没用这笛音杀了。果然老头的话不能不听,东西不用就是废物。”

    “你今日,如何会跟来”宇文淇没忍住还是问道,一面说着,一面上前欲扶他。

    谁料柳筠衡摆了摆手,笑道“没事,你别这样,别把公主吓着。”

    “我哪有那么不禁吓若是这样,我们还是先回王府罢。”宇文沐笑着朝前指了指,秋枫驾着马车来了。

    马车里,柳筠衡闭眼调息自己的内力,睁开眼,又见宇文淇一脸焦急。

    他摇了摇头,这人真是少见多怪。他笑道“没事了,真的。你方才可被伤着了阿沐不是练武之人,只是那笛音难听了些。剪桐呢,可被伤到了”

    两个人俱是摇了摇头,宇文淇道“你那笛音确实是难听,不过除了难听,我也没事。”

    “我不会吹笛,老头当年让我学这个,一直没学好。最后看着笛音杀简单,就学了。”柳筠衡看着手中的笛子,笑道。

    宇文淇见他这下状态极好,自然也安心“一会回府,你好好去歇着吧。父皇的人肯定很快就会到府上了,越发的多事。他倒是想个直接的法子也好,这样的招数实在太糟。”

    “那我可不管了,你自己对付去。”柳筠衡说着,随他们一道下了马车。

    “你好好的歇着,放心,没事。”宇文淇硬是要看着他躺下,这才放心的走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六党是不是要准备斧子了2333333

    好啦,反正没死不是

    s如果戏子难缠里面的情节变成插画,你最想看到什么情景留言给我哦。

    、笛音反噬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皇帝的贴身太监来了。

    夏太监来的速度倒是极快,见到宇文淇的时候也是一脸紧张。口不迭的问安道“皇上听闻王爷的事,忙派了老奴前来看视。”

    “如此,多谢父皇了。也劳烦公公走了这遭,本王刚回到王府,这下还得去看看小妹,公公就请自便吧。”宇文淇倒是没有太多的好脸色,说完转身就走。

    留下夏太监面上也是有够尴尬的,秋枫忙走上前施礼,对着夏太监赔笑道“公公不知方才的情景,王爷虽只是受了点轻伤,但小公主被吓到了。公公也知亲王和公主自幼感情好,这下心里记挂着,也请公公包涵则个。”

    “无妨无妨,秋枫姑娘言重了。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的,还请代为收下。”

    宇文沐一直被剪桐照顾着,除了最初有点害怕之外,这下已经好多了。

    见到宇文淇过来,反倒催他去看柳筠衡“我方才听到你屋里有呕吐的声音,他是不是又吐血了”

    “阿沐听错了,柳兄方才已经睡下了,不会有事的。”宇文淇安慰了几句,这才回自己屋里去。

    进门之后倒是愣了,那人就只是躺着,眼睛睁得老大,也不知在看什么。宇文淇慢慢走了进去,见他看着自己,不由的朝他一笑。

    “衡儿,怎么没睡”

    “嗯,在想事情。你如何这么快就回了”柳筠衡的声音有些沙哑,方才只觉得胸口难受,一连吐了好几口血。

    直到现在他才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好好的练那笛音杀,弄得自己这么狼狈。

    宇文淇拿了帕子轻轻擦了擦他唇边的血迹,心疼的问道“你又吐血了”

    “嗯。我问你话,怎么不理我”柳筠衡伸出手握住宇文淇手,感觉他指尖冰凉,又道,“怎么,在怕什么”

    “来的是父皇身边的夏太监,我不想理他。这下估计秋枫在处理。没什么怕的,只是一直担心你。”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前两日将我体内的内力还回来,又将我体内另一股内力打通,自己只怕都累坏了。今日那笛音杀,对你造成那么大的反噬,我倒是心里不安。”

    “我休息一二日就好,没什么好担心的。”柳筠衡笑了笑,没想到又咳了起来。

    “你这现在感觉就像是我把病气传到了你的身上,你要不要喝点水”宇文淇说着,起身去倒了杯温水。

    柳筠衡也不过略漱了漱口,他看着他道“别这样一脸沮丧的,没去阎王殿喝茶你不开心了不成你放心,这不过小伤罢了。”

    宇文淇听了倒是有些应不上话急了,又听他道“你或是出去,或是安安静静的待着,让我睡一会,我这下困了。”

    “我看着你睡。”

    “”柳筠衡也不理他,兀自合了眼去睡。

    宇文淇就坐在床榻边上,他看着柳筠衡安然入睡,忽然想起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见到柳筠衡的睡颜。

    苍白的脸上,柳眉之下的那双丹凤眼紧闭着。柳筠衡的睫毛很长,看着特别好看。许是因为今日吐血的原因,他薄薄的唇瓣也没有多少血色。

    以前柳筠衡总是等他睡了才睡,偶尔那么一两次,宇文淇也一定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柳筠衡的气息慢慢均匀,只是耳畔突然听到一声苍老的叫唤“檀儿。”

    “爷爷”柳筠衡有些惊异,见身边的景象像是自己又回到了灞桥边上。那柳叶还是翠嫩的模样,随风摇着。

    “檀儿如今大了,倒是把老头的话都忘了。”还是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看着倒是多了几分慈祥。

    柳檀潜意识的察觉到,这是在梦里。只是如何今日,会梦到“哪有,您说的事,哪一件我忘了”

    “当年让你学的那么多,也不知是不是我错了,幸而你如今精通的也只有那几件。”

    柳檀自然不乐意了,“爷爷这话说的我不爱听了,您让我六岁就去替您打理青门饮。如今好歹是没忘了您的话,该做的都做了,还歪派我。”

    “这和老头我顶嘴的毛病倒是一点没变。宫门恩怨多,你带阿淇离开吧。”老头一点也不生气,乐呵呵的笑道。

    柳檀迟疑了一下,问他“如今这样,越发不好带他走。老头,你当年真的不是在坑我”

    “是坑你也跳了,就你这样,还怕人家埋了你不成”

    柳檀无奈了,老头对他的态度真是死了也不改半分。他都没这自信,他倒是对他信的很。

    “行行行,一切您说了算。只是说好了,待他登顶之日,便是我离开之时。”

    老头哈哈大笑“这个么,你随意。你乐意留下就留下,不乐意留下,随时可走。不过老头子我很欣慰,这么多年,你比我想的要好很多。”

    “是吧,总算没白活了这些年。”柳檀笑了笑,也不多说。

    “你今日用了笛音杀,日后好好休养才是,不然你的嗓子,只怕要毁了。”老头点了点头,对他正色道。

    柳檀有些不明白,他只是觉得胸口闷,和他嗓子能有多大干系便问道“你当初只说慎用,会反噬,这到底怎么回事”

    “反正你好好护着你的嗓子,老头我还想着多听你唱几曲。柳家公子会唱戏,这曲子老头我年年听着,断了可不好。”老头说完,大笑着拄着拐杖慢慢走远了。

    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竟也不知又到了何处。只听耳畔又传来几声叫唤,柳檀慢慢的转醒过来。

    “筠衡,你可算醒了,没把我吓死。”竟是凌长赋,一脸焦急的看着他。

    柳筠衡笑了笑,问他“怎么了”话一出口,便觉嘶哑难听。他心里一惊,老头在梦里所言,看来是真的。

    凌长赋心疼的应他“我昨日才从凌云谷回来,方才得了信,立马就过来了。子淇说他没事,说你被笛音杀反噬了。可是真的”

    “没事没事,哪里那么严重。去,给我倒杯水。”柳筠衡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说话。

    凌长赋自然马上照办了。又问道“你这今日还好去的及时,不然一准出事。你如何料得的”

    “他人呢”柳筠衡没有回答,只是不见宇文淇,便问道。

    凌长赋低声道“子溪也来了,这下应该是在小公主哪里。”

    “哦,没什么料不料的,他出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故而折返了取了剑跟上。”一连喝了两杯水,柳筠衡总算觉得自己的嗓子好受多了。

    “皇上大怒,派了人去大理寺严查,这下听说是派人去了晋王府里。”凌长赋来时,命手下之人打听消息,这下倒也不是特别清楚事情因由。

    柳筠衡调整了一下身子的姿势,他轻叹了口气“算不上背锅的,到底是被当了棋子使。可惜了,在皇家这样的地方,还是手足。”

    “皇上下了令不准人打扰景王府,我和子溪是接着宣旨进来的,一会就得走了。筠衡,要不,你先回去吧,在这里这样,我倒是心里不好受。”

    “去你的婆婆妈妈的,都什么个事到底这是谁的事情,你倒是给我装好人,忽悠谁”柳筠衡变了脸色,就差转身不理了。

    “前辈这坑人坑的,这好好的一个人。”

    “你说老头啊,我刚才梦到他了。好歹又被骂了一遭,唉。”柳筠衡也为自己心疼,怎的一个惨字了得

    凌长赋哈哈大笑“你可别忘了,笛音杀这东西,江湖传言也只有前辈用过。你简直能折腾,我真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你面前是个废物。”

    “凌大将军,你不说话我不会当你是哑巴。”柳筠衡没好气的应道。

    正聊着,宇文淇兄弟走了进来。

    “醒了,可好些了”宇文淇见到人醒了,比什么都开心。

    柳筠衡点了点头,又听宇文溪道“若不然唤个太医来看看,今日若不是柳兄,只怕后果难料。”

    “多谢贤王好意,还是别惊动太医了,只是反噬,我调息几日就好。”柳筠衡阻止道。

    凌长赋也在一旁帮着说“这事还是他自己弄把,景亲王府上也不缺药材,筠衡自己懂医术,没事的。”

    “那我们先走了,如今这景王府由凌家军来护卫,大可放心。”宇文溪说着,同凌长赋一道告辞离去。

    柳筠衡见他们走远了,撑着身子慢慢坐了起来。

    “衡儿。”宇文淇忙扶着他。

    柳筠衡摆了摆手,对他笑道“我倒是渴得很,你若心疼我,帮我倒杯水去。”

    宇文淇自然照办,桌上放的是秋枫特以泡的灵芝茶,宇文淇自己尝了一口,见味道不是太苦,这才端给他。

    “我是第二个敢用笛音杀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这一段莫名的想笑,噗哈哈哈哈哈

    我真是一点都不心疼小六23333

    、晋王被废

    宇文淇点了点头,这话他是信的。江湖上传言着这种功夫,但是传言是失传的武功。他也是在柳筠衡给他的那本剑法里看到的,特制的短竹笛,两声单音,可操纵所有的攻击对象。

    只是这样奇妙的有些血腥的功夫,代价是吹笛者会受到反噬。而且武功越好,反噬却严重。

    难怪,他昨晚又把自己的内力传了过来,是已经料到了麽

    柳筠衡倒是没在意太多,这几日陪着宇文淇在他府中散心时,他就注意到外头有异常。他以为宇文淇知道这事,故而也没提起。

    进宫面圣或是去后宫自然是不能带刀剑之物,宇文淇若是内力不够,今日就有可能会惨死。

    “你能不能别一脸悲戚的样子,我这不好好的活着嘛。”柳筠衡一脸嫌弃,他看着宇文淇的样子,心里越发的无奈。

    “把你的竹笛给我。”宇文淇突然伸手向他要那只笛子。

    “额你要它做什么”柳筠衡说着,还是将笛子掏出递了过去。

    “替你看着,省的你哪天又用笛音杀,忘了它,以后不准用。”宇文淇一脸霸道地看着他,口气更是凶巴巴的。

    柳筠衡有些哭笑不得,到底还是小孩脾气。他笑道:“那你把这笛子毁了不是更好”

    “不,我喜欢这笛子。”宇文淇有些执拗,却忽然换了口气,“好歹,今日你是用它救了我性命。衡儿,说来,我又欠了你一命。”

    “说什么欠不欠的还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还了。”柳筠衡话没说完就被宇文淇伸手掩住了嘴。

    “你也开始胡说了,那我宁愿还不了。”

    “好,不还。”柳筠衡含笑应道,说着又接过宇文淇为他续的茶。

    宇文淇待他饮尽杯中茶水,对他道“对了,二哥说接阿沐过去,我让他带去了。”

    柳筠衡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他不想多说,毕竟对他来说,这是宇文淇的家事。

    “自古皇家恩怨多,别人家的手足都是手足,我们竟是出仇人。”宇文淇很是无奈。

    他不是一个有仇必报之人。在他看来,哪怕是自己母妃的事情,他也不过是想求一个真相。而如今,他却被他这些兄弟硬生生的逼上梁山。

    若不是二哥和小妹对自己是真心的好,他只怕早早地就对这个所谓的家,绝望了。

    柳筠衡忽然笑了笑,见宇文淇一脸疑惑,便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还是莫要多想了。有这精力想着这些,不如想想你明日如何面圣吧。”

    “那些都没事,大不了再被训斥一顿。我这才病了一回,难不成再病一回衡儿如今准备何时回”

    “就这几日吧,你放心,我会亲自带你过去。”柳筠衡见他不舍,笑了笑,宽慰几句。

    宇文淇抿着唇,许久,他对他开口问道“衡儿可知我母妃的事我想去查,我想知道真相。可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有些事情,急不来的。我会帮你,别怕。”柳筠衡轻轻揉了揉他的头。

    宇文淇启齿一笑,每次听柳筠衡说出别怕二字,他的心里就莫名的踏实。

    景亲王遭到刺客刺杀的事情,很快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

    “小七,快快到皇祖母这来。”皇太后听到宇文淇的事情,担心的不得了。

    宇文淇依旧是行了礼这才起身过去,他含笑道:“孙儿不孝,又让皇祖母担忧了。”

    皇太后见着他,心里倒是五味杂陈“如果不是你已经快是弱冠之龄,哀家真想着让你回宫待着。你在哀家身边那几年,多少还是好的。”

    “皇祖母,孙儿没事的,今日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麽孙儿一会还得去宣政殿,是父皇让孙儿先过来的。”宇文淇说完,就有皇帝那边的人过来。他又叩了三个头,这才随着太监离去。

    太后看着他走远,只是默默的抹了抹泪。

    此子若反,欺之者必亡。

    宣政殿里,皇帝似乎已经把宇文瀚训斥了一番。宇文淇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随着太监走了进去,跪下磕头行礼。

    “免礼,给景亲王赐坐。”

    “谢父皇。”

    “交由大理寺审问的人全部招供了,皆是晋王指使。如今景亲王也在,朕倒是想问问晋王,到底是何故要致同胞手足于死地。”皇帝的声音里不仅仅是愤怒,还有痛心。

    宇文瀚跪在地上,面色惨白,只是嘴里不住的说着“儿臣知错,听凭父皇处置。”

    “景亲王怎么看”皇帝突然问道。

    宇文淇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皇帝会来问他。迟疑了一下,他起身跪下,这才应道“若说有律法,理应按律法来办。然晋王和儿臣虽不是一母同胞,可终究是手足。这事儿臣不敢擅自做主,只是儿臣如今安然无事,还望父皇法外开恩从轻发落。”

    “七哥。”宇文瀚呆怔了,他心里知道,若是宇文淇想致自己于死地,这一次便是绝佳的好时机。不然再怎样,留得他的性命,势必会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既然景亲王这样说,那便饶去死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褫夺晋王封号废王位,罚俸一年,禁足思过半年。”

    “谢皇上隆恩。”宇文瀚磕了头,慢慢的起身往外走去。

    “朕倒是没料到,景亲王竟会如此大度。”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宇文淇,又让他起身。

    宇文淇欠了欠身,淡淡的应了一句“儿臣如今安然无恙,父皇已经褫夺了八弟的封号和王位,就不必再罚了。倒是儿臣自己该去反思一二,何故惹得兄弟这般憎恨”

    明和帝闻言大为震惊,他不甚管教这个排行第七的孩子,如今却见得他品行这般端良。真是实属不易。可心里又多了几分防备,这样的人,若是凡人倒也罢了,偏偏如今自己已经许了他亲王之位。若能辅佐太子,将来也算是一个助益;可若是不能辅佐,那便是太子登基之后最大的阻碍。

    想了许久,皇帝干脆继续对他放养。“你回府好好休养罢,这些日子,无事可不入宫。”皇帝大手一挥,免了宇文淇这段时间进宫请安礼。

    宇文淇仍是叩首之后才退了出去,才走出大殿没几步远,就被宇文瀚叫住。

    “我如此待你,你就不恨”宇文瀚尴尬的不知该如何称呼,直接问了话。

    宇文淇看着他,动了动唇,许久才道“若我死了,恨你我也活不过来。若我活着,何必给自己添累”

    “七哥。”宇文瀚猛地跪了下去。

    “起吧,你还有家小,好好顾着她们才是。”宇文淇轻叹了口气,抬步走了。

    宇文瀚一直目送他走远,才慢慢的站起身子。

    他和他之间,差的,早已不是心计。

    如今对他来说,皇帝说的那句话倒是是一件极好不过的话。这样一来,他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了。

    “筠衡,我们准备何时启程”宇文淇回到府里不久,就问柳筠衡。

    柳筠衡刚刚调息了一番,见他开心,倒是有些疑惑。

    “父皇说了,这段时间都可不进宫去。我想着出去走走,散散心。”宇文淇一脸愉悦。

    “好,后日便带你过去。明日,我还要见个人。”柳筠衡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话。

    宇文淇见他应了,也不管其他,他满心都在这一件事情上。想着笑道“你原是让我开春时过去的,当年也说让凌大哥带我过去。如今还是隆冬,你那边可有美景可赏”

    “没有,你爱去不去。”柳筠衡忍不住想泼他冷水。

    “去,当然去。没有美景还有美人,怕什么。”他说着,直瞅着柳筠衡看。

    柳筠衡真的是拿他没办法,却忽然笑道“那你还真该带个镜子去,每天对着镜子看看就好。”

    宇文淇发现柳筠衡泼自己冷水的时候,真是从头到脚的来,一点也不放过。

    弄的他好半天不敢和他说话,只是闷闷的起身为他倒了杯茶。

    “明日楚兄会到景王府来,我见得人也是他。”柳筠衡接过茶润了润喉,开口对宇文淇说道。

    宇文淇也只是点了点头,他顿了顿,把今日在宣政殿之事对柳筠衡说了。

    “你还算是把我的话听了些。这就罢了,你还是多提防一下那位吧。他能把这么大的事情都推给了你八弟,还不知下回会对你做什么”柳筠衡点了点头,起身披衣。

    宇文淇叹了口气,对他道“他如今也不过是想着如何除去我,可我却是不明白,我一直不争,却一直被他们针针怨怼。”

    “想来这些人原以为你是最好除去的,但现在看来,他们都想错了。只怕卷土再来,会更为狠毒。”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一篇的时候很爽的,莫名的很爽。小七最喜欢小六说的两句话,有没有谁记得

    、青门之地

    “我依旧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有你陪着我,我还真是一点不怕。”宇文淇当真是无畏无惧,他伸手取来一件银鼠毛的披风,为柳筠衡披上。

    柳筠衡点了点头,待他收拾好,并肩走了出去。

    这几日雪都不曾停歇,整个景王府都是银装素裹。柳筠衡慢慢的走着他无心赏雪,只是觉得在屋里闷得慌。

    云妃的事情他听程风说过,但是调查的并不细致,又让他们重新去查。这年头,皇宫这种地方,没几件冤案怎么可能只是偏巧不巧的落在他头上罢了。

    “衡儿,你要不还是回屋吧。这外头寒气逼人,你这身子,受的了么”宇文淇劝道,昨夜听他咳了一夜,他也一直揪心着。

    柳筠衡摇了摇头,又看着他道“冷么,我在屋里感觉闷得慌。早上秋枫已经给我熬了药,这下好多了。”

    “随你吧,我陪你走走。”

    这样慢慢的走着,感觉整个景王府真的是大。柳筠衡听着宇文淇说着王府里每一处的风景,走着看着,倒是消磨了大半时光。

    “你也忒胆大了,竟敢直接用了笛音杀。”楚惊鸿见到柳筠衡之后大笑着骂道。

    柳筠衡不过摇了摇头“人太多,我心烦。”

    “这果然像你的行事,那日小九和我说的时候,我差点一口茶喷到他脸上。后来想想,也只有你会做这事了。幸得你两都安然无恙,不然这后果,不堪设想。”楚惊鸿爽朗的笑道。

    “我这当初可是和凌兄立了军令状过来的,若不是安好,我自己都没脸见他。”柳筠衡咽了口茶。

    楚惊鸿又道“你这什么时候回去一定记得去凌云谷一遭,我师父一直念着你。还说要谢谢你让人给他捎去的几坛子的好酒。”

    “前辈当年助我习成随云剑法最后一招我还未曾当面谢过,如何还敢让他说谢”

    宇文淇知道他们这下说的是云林十三坞如今的掌门,便插了句话“老人家如今可好至那年一别,就不曾再见过。”

    “身子还算硬朗,时常也会问起王爷。王爷若想见,不如寻个时间,让筠衡带着过去。”楚惊鸿说完,又问柳筠衡,“你还记得去凌云谷的路吧。”

    “勉强记得,你们这凌云谷也是每回都变着道走。”

    “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那青门饮,我是去了几次还摸不着门。每次只能去问问醉花阴的人,再者就是去秋意轩等着。”楚惊鸿佯装不悦,却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宇文淇知道凌云谷的难进难出之地,没想到青门饮也是这样,怪道江湖中只说这青门饮隐的神龙不见首尾。

    “你下回该去程风的别院等着,那里风景不错。”柳筠衡挑了挑眉,惹得楚惊鸿又是一阵大笑。

    他摇了摇头,指着柳筠衡道“这话若是程风知道了,定是要骂你一骂。”

    “无所谓,他院子那么多,你就是常住不走,他也不会多话。”柳筠衡应道。

    “好好好,下回我去找他,再去找你。”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柳筠衡就同宇文淇一道上了马车。剪桐跟着,秋枫说还是留在府里,只怕宫里有事。

    “远么”

    “若是骑马,那倒是不觉得。马车的话,或许吧。”

    “好吧。”

    一直到了第二日夜里,他们才到微烟的别院。

    “先在微烟这待着,明日再过去。”柳筠衡说了声,待着宇文淇一道下车。

    “公子,你这如今是被凌公子影响了,总是夜里到。”微烟一脸的欣喜,可还是忍不住的抱怨。

    柳筠衡随着她一起进去,看了看别院四周,对她道“你这样会让我以为回了青门饮的。”

    “人都说狡兔三窟,这还不好”微烟笑了笑,也不多言,只是带着他们进了屋里。

    一进屋,就传来两声猫叫。屋内灯火通明,却不见猫的影子。

    “你这是养了几只”柳筠衡接住一只朝他扑来的猫,皱着眉问道。

    微烟笑着抱过来,一边揉着,一边笑道“当年谁说我去养大猫都不管的不多,就两只,不过后院真的养了一只大猫。王爷若是不喜,还是莫要道后院去。”

    她没说怕字,只感觉不妥。这两个人站在一处,倒是气质相当,想来是不会畏惧的。

    “你这样说,我倒是想去瞧瞧。”宇文淇说着,只觉得衣服被拉扯了一下。低头看去,是另一只猫。他蹲下身去,用手指轻轻梳了梳猫毛。

    微烟朝柳筠衡挤了挤眼,含笑道“那明日我带你们去。这下夜深了,二位还是早些歇着吧。”

    “你先去歇着吧,我这无妨。”柳筠衡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微烟点了点头,带着两只大猫走了出去,又掩了门。

    “倒是个奇女子,竟是给自己养了只老虎。”

    “若是没记错,这是她养的第二只老虎了。先时那只老死了。”柳筠衡说着,同宇文淇一道解衣睡去。

    天明之后,微烟果真带着宇文淇去看了那只老虎。那老虎见到微烟来时,还算是温顺,只是见到一旁有人,就哼了几声。

    可宇文淇竟是向那只老虎伸过手去,令人惊呆的是,老虎摇了摇尾巴,走了过来。

    “阿淇。”柳筠衡不大放心,正准备阻止,却见宇文淇转头冲他一笑。

    “筠衡,没事。我听得懂它说话。”宇文淇含笑道。

    果真那老虎在宇文淇的手背上蹭了蹭,又乖乖的回了自己睡觉的地方。

    “淇公子懂得兽语”微烟大为震惊,不敢置信的问他。

    宇文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略懂些,小时候太无聊了。”

    “走吧,这下过去,傍晚应该能到青门饮。”

    群山掩映,白雪皑皑,又有薄雾环绕,这样的地方,倒是有几分仙境的感觉。

    “真美。”宇文淇不禁感叹,又对着柳筠衡低声道,“和你一样。”

    气的柳筠衡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宇文淇吃痛的想挣脱,却听得他说“你走的慢些,小心脚滑。”

    “哦。”

    “开春之后会更好看。这里也不过是前人栽树后人赏景,倒是得了便宜。”柳筠衡说着,手中的力道也轻了几分。

    “见过公子。”正走着,遇见一人行礼。

    “程风在哪”

    “在议事堂见客。”

    柳筠衡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去忙。

    微烟倒是有些奇怪,这大雪天的,哪来的客“这大雪天的,会是谁”

    “管他是谁,你若想知道,一会到了,过去看看便是。”柳筠衡一点也不在意。

    “公子不过去么”

    “是他的客,又不是我的客。我凑什么热闹”

    微烟摇了摇头,这人这破脾气,真是。“我一会带剪桐去我住的地方,您随意。”

    到了地方,柳筠衡带着宇文淇回了自己的屋子。略坐了坐,这才又带他在自己的院子走走。

    “我这地方偏僻,平时没事也不会有人来。”柳筠衡见他有些好奇的模样,淡淡的解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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