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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之成王败后 第8节

作者:焰雪雪 字数:18994 更新:2021-12-30 14:42:20

    镌伊随即将兰儿的下落告知了王爷,刘蕴马上派人沿着漠塞河去寻找,以兰儿的身手和水性定能安然无恙。过後,刘蕴不再逗留,带着他的王妃快马加鞭到了宣朝的边关。既然镌伊来了,他唯有重新盘算一番。

    宣朝的这一座边城叫落雁城,其意是指漠北的大雁到了此处也飞不过城池,更别说那些一直虎视眈眈的北胡人。进城後,刘蕴马上带着他的王妃直奔落脚的小院,而有一人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一见马车停下,何之寅快步迎上去,承宣,你说有重要之人要妥善安置当见到偎依在郕王身前的人时他便住了口。呵,那公主果真好本事,竟找来了。

    王爷和何公子并未因他的事而势如水火,镌伊算是宽慰些,原本何公子就未曾对他做过什麽。

    在落雁城刘蕴没有公开他的身份,而是假扮成一名校尉和他的家眷住在小院中。镌伊所受的全是皮外伤,只需休息几日养好精神便可,刘蕴却硬是逼着他又是服汤药又是擦药油,白璧无瑕才是他的王妃。

    数日後的一个晚上,两人才睡下刘蕴便被人叫起,镌伊见他竟穿上了铠甲马上猜到是有战况。

    镌伊,你先睡,我去去回头看到那双渴望的眼睛,刘蕴叹了口气,我给你找件衣裳。

    嗯镌伊知道自己在胡闹在违反军纪,但他实在受不住这般诱惑。战场,那是每个血性男儿向往的地方。

    深夜的城楼,火光冲天。何之寅和另一名武将刘轲已严阵以待。很快一名校尉带着一名小兵跨上了城楼,向两位将军行礼之後,待周围的士兵被将军退到远处,他们才直起身来。两位将军对刘蕴和他身边的人了然於心,也不多言,只是何将军的表情并不掩饰他的愤怒。

    刘蕴将自己小兵拉到身边,望向远处,看着那缓缓压近的黑影,问道,有多少人马

    何之寅道,不足三千。

    刘蕴动了下眉头,意欲为何区区三千人便想拿下他的落雁城

    刘轲摇头道,摸不透。而後刘将军大声发出一声号令,金盾

    口令一下,镌伊立刻被拉到後方,身前则站着两列手执金盾的士兵,紧接着便是山摇地动。镌伊尚不明白发生什麽时,便听何之寅道,这是哪个操蛋指挥的兵黑灯瞎火,又是这麽远的距离,居然用投石机攻城,难不成把他们当成野兽,以为扔些石子在面前便能吓跑

    借着城楼火把的光线,镌伊透过盾牌的缝隙看到了一颗颗黑影砸在城楼前方几丈之外,尘土飞扬震耳欲聋,动静虽大却对城楼无一损害。敌军究竟意欲为何连何将军也不明白,更别说镌伊。

    等到敌军大堆兵马靠近,刘轲再次下令,火箭准备金盾扯下,一排弓箭手点燃红箭拉满弓弦。放箭一排完毕另一排紧接着迎上,一时间城楼之前火光大盛,敌军整齐的铁蹄声也变成了喊杀和嚎叫。

    敌人逼近,从投石车飞来的巨石也跟着迫近。偶尔两个砸在高耸的城墙上,震动镌伊头脑麻痹,险些站不住。

    刘蕴将他裹进怀中,安抚道,别怕,有我。

    镌伊从他怀里钻出来,我没怕。他的战栗不是怕,而是兴奋。

    这时有一名传信兵快步上前道禀告何将军,仔细打探後确定敌军後方并无援兵

    何之寅厉声道,打开城门迎战,定要让他们一个不留

    刘轲看向刘蕴,刘蕴点头後他才道,弓弩手准备随後密不透风的箭雨射向了敌军,远程强弩让那战马纷纷倒地。等何之寅领兵冲杀而出,那三千兵马已损伤了近一半。

    何之寅满腔的恼火全数发泄在北胡兵身上,五千精兵迎战一千多残兵近乎於屠杀。整夜,镌伊都在城楼上看着。硝烟和火光中他看不见何之寅,却将那一个个勇猛拼杀的宣朝将士都当成何公子。男儿为何要抛头颅洒热血,因为唯有此刻他们才是真正的男儿

    未央时分战事已歇,何将军果真将敌军杀得一个不留,稍後便是清理战场,宣朝的死伤将士一个个被抬进了城中。

    敌军三千全灭,而我方仅损失百余人,打了胜仗刘蕴却是皱着眉头。胡兵区区兵马夜袭里落雁城背後的意图他无法不在意,不仅此次,近来几番无关痛痒的交战都让他嗅出了些味道。

    王爷。镌伊拉了拉沈思中的人,刘蕴随即和他走上前去。

    何之寅正在查看一名士兵的伤势,此人身上不仅有胡兵的箭头,胳膊上还插着一支宣朝的弓箭。深夜混战乃兵家大忌,误伤在所难免。

    将军,何事刘蕴没忘自己还是校尉的身份。

    何之寅道,他中了胡兵的毒箭。

    刘蕴看了眼那士兵,虽说是个小卒,却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度。中了胡兵毒箭还能站着,的确是个硬汉。

    何之寅喊道,来人,将他送到帐中,传宋大夫。

    穿着宣军铠甲的都冷被一个小卒搀扶着走向军帐,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原来他是何将军。

    镌伊望着一干伤残,想了想道,王爷,我说错了你别笑话我。倘若这些被带回的将士之中混入了敌军奸细如何是好

    刘蕴随之给他讲解了军中的编制。军中数万人均有记录在册,自下而上有伍长、什长、百夫长,都指挥,校尉统领,正偏牙将直至将军。伍长认得手下小卒,什长认得伍长,百夫长识得什长,都指挥也能记得麾下所有的百夫长,以此类推,奸细想要混入并不容易。

    镌伊又道,倘若有百夫长阵亡,都指挥可能认得这名百夫长旗下的什长、伍长或是卒兵

    刘蕴愣了下,道,所谓防不胜防正是如此。

    镌伊点头,原来并非万无一失。

    刘蕴笑,这小东西倒是机灵。

    当晚,镌伊并没有回到那小院,而是和刘蕴一起留在了军中。点引魂灯时他也去了,还上前亲手点了几盏。血洒月光、魂回故乡,自从踏入这一片战土,宣朝的男儿便有此准备。

    男儿正当如此,镌伊心想。

    走出军帐,见那两人并肩坐在火边,镌伊又退了回去,王爷和何公子的谈话他不该打扰。

    刘蕴想不到何将军会到这儿来找他喝酒,见他面带苦闷便陪起他来,你让我别在此露面,你偏还来找我,当真怕旁人认不出我须着络腮胡的王爷虽有改装,但昔日与他亲近的将士也不会全然认不出。

    半坛子酒下去,何之寅也有些醉了,承宣,你当日真想过将我打死

    刘蕴挑了挑眉,你对镌伊做了什麽,你仍是不肯说

    何之寅冷道,你怎不去问他

    过後两人便不再语言,一直喝到了深夜,直到肚子再也装不下酒水才一起瘫倒在地上。

    承宣,你给我说说,你为何打定主意的何之寅转头看着他的脸,不由得伸手去摸摸他的胡须,只觉得身边的火烤得身体好暖。

    刘蕴仰头看着满天的星子,眼前已有些模糊,镌伊,我要让镌伊做我的皇皇後

    、6自食恶果

    五代以前,大宣朝由太祖和太宗兄弟一起打下了江山。皇朝最初,由太祖坐北朝南登上九五之尊,太宗为王。然而太祖的太子却先父皇而去,过後太祖不顾主少国疑的非议将太子之子立为皇太孙,数年後太祖殡天,皇太孙继位不足一年便被太宗起兵夺位,违背了当年在太祖跟前的誓言。或许是太祖在天动怒,太宗虽登上大宝,但膝下的子嗣却一个个夭折,仅有两个成年的皇子也在一场狩猎中因山体坍塌而葬身於山石下。如有异心必将绝後,当年太宗发下的誓言已然成真。看着仅剩的一个稚儿,太宗终是废黜了他太子的身份,而将太祖的子孙立为储君,并颁下圣旨,自己这一支的子孙永世不得贪恋皇位。

    太宗的子孙牢记祖训,一直不敢觊觎皇权,将数万亲军驻扎在漠北守卫着身後的国土绝不踏入京城半步,每一任的郕王也被扣留在京城作为人质,牵制这数万大军。

    然而数代过去,太祖的子孙一代不如一代,一个比更一个昏庸无道。当年太祖创下的江山已有半壁落入司徒之手,皇城六万禁军由司徒把持,驻守西疆的近十万大军也由皇後的堂兄统领。眼看当年太宗共创的江山将要改朝换代,太宗的子孙不能再坐以待毙。

    年少时向往江湖的刘蕴虽说如今已不那麽冲动热脑,但对於皇位他一直犹豫不决,不是怕输而是不愿承担那负累。旁人说他爱美人不爱江山,此话也不全错。何之寅想过千种可能,但万万想不到令他下定决心的果真是那男儿身的公主

    身下的地面涌起阵阵寒意,何之寅只觉得冷彻心扉,多少人为了将他推上那皇位不惜一切,可他们所做的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公主。何之寅怎会不恨,他恨透了那公主倘若留着,他日必定是个祸害

    既然到了军中,刘蕴便留下来处理一些事务,对於近来几番与胡兵的交战他想要了解的更清楚些。王爷留下来了,镌伊自然也不走。白天便扮成小兵在王爷的帐中待着,随意做些小厮的活儿。这日到了傍晚,何将军差人来讲他叫到将军帐中。

    何将军屏退了所有人,只是为了当日之事向王妃赔罪。何将军卑躬屈膝态度恳切,镌伊又怎能推辞,尽管不甚酒力他仍是端起了酒杯。

    这时,有名小卒匆匆来向将军说了些什麽,何之寅立刻起身走出军帐,镌伊以为得救了,却不想他回头又道,这是大漠的羊奶酒,漠北夜晚寒凉,喝下一整壶便可暖身,特地为你备着的。

    人走了,镌伊一个人在帐中盯着那杯白色的酒,闻了闻好大一股骚味,但想着何公子盛情难却,只得硬着头皮喝下一杯。

    另一厢,何之寅走入了一个帐中,在他面前垂首的人便是那日中了毒箭救回来的小卒。

    抬起头来。何之寅命令道。

    都冷依言抬起头,尽量做出卑微的表情。

    伤可好了何之寅问道。

    都冷回道,小的已无碍,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你要谢便去谢宋大夫。何之寅打量起眼前的人,虽然面容还有些病色但已恢复精神。这人仔细一看才发现竟比自己还要高大一些,有着北方人的面孔和彪悍之气,你叫什麽名字,哪里人何时到的军中

    都冷道,小的叫穆都,家住落雁城外五十里的杏花镇,於今年早春参军。

    何之寅点头,果然是北方人,难怪长得一副胡人的模样,口音也带着胡人的腔调,大约是与北胡的杂种。不过杏花镇已是宣朝的属地,杂种也算是他们的臣民,拿去,赏你的。

    都冷接过酒壶赶紧谢恩,目光也偷偷看向了这位将军。数年前他们第一次在阵前交锋时,他还是一名未长成的少年,都冷起先是被那一路闯出血道的勇猛小将吸引,慢慢地便在意起他那腰身。身披薄甲的他腰部线条依然美好,不似女子的柔软,强韧而有力,随着他挥舞着青钢长刀在冲杀跃动间扭转着,当时都冷只觉得胸口有说不出的燥热,再看那张脸,竟是一张年轻的玉面,剑眉下一双璀璨如星的眸子透着凌冽的杀意,观者为之哆嗦,而都冷则为之颤抖。都冷发誓今生今世必定要得到他,为此他不惜折损三千士卒,身插两箭混入宣朝大营。上天垂怜,竟让他一入落雁城就见到这位何将军。

    怎麽不喝

    都冷忙将酒一饮而干。

    你今晚在这帐中歇息,不准走开,本将军明日有事与你谈。

    小的遵命。都冷笑了笑,他们要谈的事可多了。

    歇息吧。何之寅笑着点了点头,这般精壮的男人应当能够满足那公主吧,稍後他要郕王看一场好戏。

    等何公子回来,镌伊仍在那儿正襟危坐着,他如今是一个小卒,在将军帐中逗留只怕不太好。

    何之寅回帐见他贴着两条大疤的脸红粉霏霏,不经意地提了提那空掉的酒壶,隐下笑意道,校尉已经回到帐中,你也回去吧,他今日住七营甲号帐。

    镌伊早就等着这句话,马上起身告退。走出去时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方才那羊奶酒他并未喝完,怕不好与何公子交代,见那桌角有个壶,过去看是空的,他便将羊奶酒倒进去,心想先逃脱一劫再说。

    走出帐外镌伊立时感到头重脚轻,也没发觉跟着他的两个人已不是苏文和苏武,这二人已被何将军借故支开。

    何之寅办好了事心中便畅快了,想要让人拿酒来发现桌上已经有了,喝到嘴里是羊奶酒也没嫌弃,仰头几下便饮完了一壶。

    一杯酒便醉倒的镌伊跌跌撞撞地跟着搀扶他的人走向新的军帐,想起他的包袱还留在之前的帐中,里面有那条貂皮毛围,这便要回去拿。那两人却死拉着他不放,他一阵气愤加上酒後失态便偷袭了那两人一路跑回去。

    军营绵延半里,加上夜晚四处是火把晃眼看也看不清,镌伊只得看见大帐便进,好几日差点被长官拖出去杖责。

    最後他在一顶大帐前看到了那走出来的人,当即扑了上去,王爷

    刘蕴赶紧扶住他跌倒的身子,四下看了看,还好没人在意方才那声王爷,镌小伊子,你怎麽来了

    我,我镌伊按住激烈跳动的胸口,他感到了不对劲,不仅是醉酒那麽简单。

    你喝酒了刘蕴闻到了他口中呼出的酒味。

    嗯,何一阵猛烈的热流从下腹窜起来,镌伊不再说何公子的事,他这会儿要回去歇息,他很难受。

    刘蕴也察觉他的不适,赶紧送他回帐。但是镌伊只觉得这回去的路好漫长,长到他根本等不了。走到一个小帐边,他看到了那漆黑处有一堆干草,想也不想便拽着人冲到那草堆中。

    镌伊刘蕴吃惊地看着他,他这是要

    镌伊立刻撕掉脸上的假疤,抓住他的衣襟呻吟起来,王爷,我想

    你想

    镌伊说不出口便动手去解他的衣衫,但无力的双手只是一味地发抖根本成不了事。

    镌伊刘蕴按住他的手低喊,他可知道他在干什麽

    镌伊咬紧牙齿,一把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我,我不知喝过酒便会呵

    感觉到那里的硬挺,再看他的模样,刘蕴马上知道了原因,我们回帐去。

    镌伊抓住他的手,摇头,我等不了

    刘蕴伸长脖子狠狠吞下口沫,不知等会儿是怎样一番销魂

    、7干柴烈火

    再说那何之寅,酒刚下肚当即觉得热气难耐,吩咐好了手下等会儿要办的事,这就走出帐中散酒气。

    将军不在弄丢了大疤小厮的两个人回来向将军请罪,却不见帐中有人。

    而被何将军派去叫那大胡子校尉到七营甲帐议事的手下也是辱命而归,他去时人早已走了。

    何之寅在外兜了两圈感觉越来越热,心想那七营甲帐中的事大约已促成便悄悄溜了过去。谁知双腿走着走着便软了,本是要在帐外偷看的,却一头扎进了帐内。

    都冷见一人突然扑了进来,忙拉好裤子从榻上跳起,走近一看,何将军

    扶我起何之寅连起身也办不到,不仅浑身瘫软无力,腿间那话儿更是肿痛得不行。都冷忙将他带到榻上坐好,见他不适正想要给他倒水,却听将军道,脱掉衣服,上去趴好何之寅心想这会儿去找娼妓已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罢了,军营中的军奴有时也做宣泄之用,他虽没有碰过男子,但这会儿也只得将就了。

    都冷心惊,将军怎知他方才正在给自己慰藉那壶酒像是能催情不对,将军竟然是想压他

    何之寅本是想把人压倒,却自己瘫倒在了榻上,他大口喘息着,有气无力地抓住这个人,快给我快给他弄弄那儿啊

    事情为何会演变成这样,都冷不知,他只知中原人有句话,天上掉下的馅饼不吃的是蠢蛋,而他是雄霸北胡的王太子,并非蠢蛋,本王这便给你,将军。

    镌伊整个人陷进了草堆中,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嘴,一双腿将这颗脑袋圈在其间,唔嗯 那儿含在温湿的口中左右翻转,舌尖不断地缩动触及不同的部位,时而又吸住顶端舔舐着边缘。镌伊压根承受不了,他想放开喉咙喊叫,他想快些把体内快要撑破的热气全部释放出来

    听见像是快要断气的抽泣,刘蕴知道他挨不住这种刺激,连忙停下来,镌伊,你可吃过奇怪的东西这般强烈,绝不是酒的作用。

    镌伊只是摇头,曲起双腿难耐地摩擦着腿间,王爷,再给我,别停呃

    刘蕴决定过後再追查此事,分开他的双腿重新埋首下去,唇齿落在他的肚脐和腰髋之间,只需轻轻舔了一下,握在手中的这副身体便像弦丝一样弹动起来。刘蕴又叹了口气,这小东西越是长大身子便越是敏感,尤其过早地占有了他,这会儿又像是乱吃了东西,此时就像这大漠中的枯草在骄阳下一点就着。太过猛烈的刺激又叫他受不了,棘手。

    王爷疼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吸咬住,力道重些使得他疼痛难忍,若是轻些咬弄,又叫他浑身酥软无力。

    听他说疼,刘蕴只得又放开他这处,在他柔嫩的腿根用温柔的唇舌密集地进攻着。

    疼啊不消片刻,镌伊溢出呼声释放出来。

    刘蕴揉了揉喷洒手上的清液,用手指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怎会疼他又没有咬没有吃。

    别呵镌伊赶紧擦掉嘴上的欲液,伸手摸着他的络腮胡,喘息道,你的胡子扎得疼。

    哦刘蕴挑眉,下一刻使坏地埋在他颈间使劲摩擦,一边扎人一边笑道,疼不疼,疼不疼

    镌伊被弄得又痛又痒,却不敢笑得太大声,忙将口鼻压在他肩上封住声音。

    刘蕴在他颈窝里闷声道,这便回去了何之寅先前和他说过今晚去七营甲帐议事,看来是赶不去了。

    镌伊懂他的意思,微微推开他注视着这张脸。没有蓄须的王爷丰神俊朗,却又因延伸到下巴的这条疤显得有些凶煞,而如今他留了这一窜胡子看起来有些像胡人,很有几分粗豪狂野之气,王爷,嗯我可有说过你的胡须很好看

    刘蕴眼里掩埋的火苗嗖地窜了出来,你说了,这会儿说了。

    镌伊试了几次才将手伸过去,解开对方的裤带轻轻一拉,屈就已久的硕大之物瞬间弹跳出来,吓得他缩了回去。

    刘蕴托住他的双臀直接放在那粗物上,毫无准备的进入,等他感到身体里多了一样不属於自己的东西,他记起要痛呼。

    镌伊,小心被人听见。

    镌伊一口咬住嘴唇,紧张地看着草堆之外,像是能看到人影,王爷,我们回吧方才的火这会儿也没多少了。

    刘蕴哼道,我方才要你回,你可回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镌伊羞愧地垂下眼,从草堆缝些中看去,只见大漠的月光洒在地面如银霜一般,不知怎麽便动情地抱住这个人,王爷,我永远给你当小兵可好王爷曾说要他帮助,他从前想不到如何去帮,而今他想到了。不做什麽王妃,他愿为王爷的马前卒,尽管他如今还无用,但他很快就会长大,很快便能助王爷一臂之力。

    镌伊,别说傻话。刘蕴如此说。

    何之寅睁开眼嗯了一声,原来他在澡堂中,眼前的迷雾像是在城里的澡堂。他的视线又往下压了一些,他看到了膝盖,是自己一条腿,再往一旁是再过去另一边又是他的腿。他为何是这种姿势,他为何像女人生孩子似的大张着腿

    痛,他的身体怎是这等的痛。声音,这是他的嘴发出的颤抖,他为何不断地抖动着还有,这是谁,这个在他身上起伏、不断撞击他的人是谁

    隔日,宁远将军的侍从找了遍了整个军营,随後又到落雁城中奔走了将军常去的地方,最终也没能把人找到。将军失踪引起了军营的骚动,几日後刘蕴便查出去此事与当日送去宋大夫那儿的人有关,不等他继续深入,第八日何将军便回到了军营。

    刘蕴一听他回来了马上奔出去,见到那颤巍巍的人,冲上去把人扶住,寅生

    何之寅顶着一张惨白的脸笑道,承宣,我回来了终於能够抱住这个人,似乎为了这一刻那七个晚上受到的凌辱都是值得的。

    镌伊也很担心何公子,想着要不要上前去帮忙扶着,却见何公子靠在王爷肩上张嘴似乎在对他说什麽。

    去死吧

    、8阴谋来袭

    何之寅闭口不谈无故失踪之事,刘蕴到了第三日才将他叫到帐中,即刻停止征兵。

    早先你不是答应了

    北胡并不存在二十万人马,照我看当和我们一样。那不过他们虚兵之势。说着刘蕴便来到沙盘前指着胡兵的每个驻兵点,套骆有一万,丘阁有两万,漠塞河之上有一万,而此地主力军最多四万人马。一共加起来顶多八万人。

    你如何肯定

    刘蕴瞟他一眼,你先我一段日子到落雁城,也曾和他们两次交战,难道你看不出二十万与八万的区别

    何之寅慢慢坐下,这才想起上一次在丘阁与杏花村之间的那次交战,那次他们调兵赶往落雁城以西三十里的另一座边城,途中遭遇胡军伏击,他率军反击得了一个漂亮的胜仗。当日的战场距离丘阁不过数里,号称有五万人的丘阁竟只排五千兵马前来增援,当时他只是想北胡军是担心落雁城前来救援才草草了结而退,如今想来十分怪异。

    你又是如何察觉到的何之寅想他如此肯定,必定在背後多番刺探过。

    刘蕴摸了摸鼻子,我翻阅了这几次的作战摘记。

    当日他被当成囚犯押到落雁城的途中,遭到司徒的加害,仓皇间逃到了漠塞河边,并幸运地混入敌军当了几天扫马粪的军奴。不过至此就再也混不进去,北胡军的防备绝不比宣军松懈。在那儿扫了几日马粪他就嗅出异样,据他们所知漠塞河应当也有五万胡兵,其中骑兵三万,可他查到这里仅有三十个马厩,这就是说每个马厩要容下一千匹战马,但他所负责的那个仅有两百匹,且从别处运出的马粪来看怎麽也不像千匹马拉出的份量。他早先的怀疑这时更加肯定了,胡兵在两年前便布下了一个漂亮的虚兵之计。对方是如何做到的,刘蕴尚且不知,但至少他已知晓了敌军真正的数量。

    你果真肯定何之寅脚底已有了些凉意。

    我肯定。从年初他们便开始大量征兵,甚至出现强拉壮丁的事,已搞得民怨载道,朝中也因此怀疑他意图不轨,这才急着对他下手,想要他死在发配的路上。

    何之寅直接坐在了地上,只有八万

    刘蕴皱眉看着他,何将军何时变得这般脆弱,这算是打击麽

    一夜便是一年,你若让我抱一夜我便一年不对宣朝出兵,两夜便是两年何之寅又想起了那个将他当成娼妓压在身下的鬼罗刹,他会忍受那七个晚上,全是为了即将而来的起事,全是因为江山易主之际不能再面临外患,全是为了他的承宣。而到头来,他竟是被那鬼罗刹一般的王太子骗了,北胡军的兵力根本不足以敲开宣朝的北门

    这次你要亲自去稍後片刻,何之寅已恢复常态。

    刘蕴点头,随即又面露担忧,镌伊他

    我会将他带在身边,随身护驾。

    那拜托你替我照顾他了。

    何之寅狞笑,我当然会,我会替你好好照顾。这一切都是那公主害的,他绝不会放过这祸害

    半月後,王爷有要事要办,镌伊被托付给了何公子。虽说他很想跟在王爷身边,但他也明白如今他只会是负累。不过快了,他就快不是包袱,王爷要等着他

    一个轻盈的翻身後,镌伊稳稳落在了地上,剑尖也点到了对方的喉咙,你输了。

    士兵们因他这一笑再次愣住,为何他们觉得刘兄弟脸上的那两道疤是那麽碍眼,直想将它们撕下来。原本他们和他比剑就是想扑到他那身子上讨些便宜,却没想几人轮番下来都败在他剑下。刘兄弟面容虽毁,但那双细白的手真想摸摸

    将军见何将军走来,士兵忙让出道来。

    何之寅上前道,小伊,到我帐中来。在这里长公主的名字叫刘小伊。

    镌伊连忙收剑,是。

    何之寅又看了他一眼,才过多久,他竟已不像个女子了。

    到了帐中,听完何将军的忧言长叹,镌伊一脸愁容。

    我还以为他会哭得像个娘们儿,何之寅想。

    尽管知道自己的要求无礼,镌伊仍是跪下道,请将军让我一同前往。

    何之寅没让他落地便将他扶起身,你是公主岂可

    镌伊硬声道,但我与王爷亦是夫妻,我岂有置身事外之理。何公子不知他男儿身,这番话应当是能说的吧。

    王爷去密见西边来的一位将军,中途被北胡俘虏,那队胡人不知他的身份,但见他是校尉统领,便要求用百两黄金前去赎人。如此儿戏的谎言换做别人是不会信的,换成别人来说镌伊也难以相信,但是何公子不是别人,何公子说是那必定是。

    何之寅沈在浴桶中不由得笑了出来,那蠢人当真好骗。可是低头就再也笑不出来,即使过了那麽久,仍有几个浅浅的牙印在胸膛上显摆着,那个男人仿佛要他一辈子记着曾经遭受过的凌虐。

    一夜便是一年有何不可。但还有一个条件,我要你帮我除掉一个人当日在他那男人身下张开双腿谈成了这笔交易,大长公主,王妃,任何一个头衔都是他不能动的人,既然如此他便借刀杀人。该死的人他会一个一个来,先是这个祸害,再来就是那个男人

    当晚,天色一暗镌伊便跟着裴校尉一起动身,刘蕴派给他的两个心腹苏文和苏武自然也跟在他身边,不过走到半途却少了一个苏武,镌伊心急也没注意。他们是前去交赎金而非出战打仗,带的人自然不能多,裴校尉仅带着约五十人便抬着箱子出发了。

    按着何将军所指的路线,五十人渐渐向目的地靠拢,到了一处狭窄的地形,裴校尉突然让全队人马停了下来。

    跟在他身後的镌伊问道,可是有情况裴校尉前後环顾之後又皱紧了眉头,镌伊按他的视线去看了一番,这地形像是兵书上说的前门踞狼、後门进虎之势。再见裴校尉的手势镌伊便肯定了是这样。

    裴校尉两指一屈,五十多匹战马齐齐卧倒,竟像人蹲身一般没发出一丝响动,让镌伊佩服不已。

    校尉大人

    裴校尉一脸凝重,刘兄弟,怕是赎不回你家大人了。

    镌伊站起身来拨开面前的荒草,仔细一看前方那黑压压的山石竟在微微晃动,那是人马

    虽说裴校尉和王妃对何之寅的话深信不疑,但苏文和苏武身为刘蕴的亲卫只对王爷赤胆忠心,对其他人一概没有忠信可言。因此两人还算较为清醒,为了弄清王爷目前的真正境况,两人决定分道而行,苏文陪同王妃去交赎金,苏武则前去王爷与他们约定的地点,王爷临走前说过,一旦王妃有事便到那里去找他。

    等苏武一口气奔到落雁城西南三百里处,在驿站看到王爷时便知道王妃险矣。

    刘蕴一听说他的王妃前去赎他的事,马上丢下旁人冲出去跳上马。

    王爷等等一名年过三十的壮硕男子立刻拉住他的缰绳。

    刘蕴甩开他的手,怒道,大哥休要拦我

    被王爷唤大哥的人正是郕王的同父兄长,先王的庶出长子刘乾,传闻先王归天时已将两名庶子赐死殉葬,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王爷刘乾只得在後徒劳地喊着。他已从老王妃那儿知晓了些王爷与王妃之间发生的事,听那情况他们的王爷对王妃用情至深,他担心这个王爷弟弟会不顾一切去做傻事

    刘蕴带着苏武和十多名亲卫快马上路。为何会出现他被俘一事,而何之寅又为何会同意让镌伊去涉险,眼下他也无心去思考这些。

    、9陷入敌手

    裴校尉和五十名士兵一直奋力冲杀了半时辰,但面对十倍以上的敌兵他们也只能维持这半个时辰,而後全部死於胡兵的刀下。

    苏文护着镌伊眼看就要冲出包围时,另一波敌兵又围了上来。

    苏文,背後见那弯刀就要落在苏文的脖子上,镌伊就地一滚穿过苏文的脚下将短剑送入了胡兵的肚腹。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害怕惊恐,却没有时间给他去体会。

    苏武擒住他的肩膀腾起身将他推到一丈之外,你先走

    镌伊哪肯留他一人受死,马上又举起短剑与他一同制敌。

    王妃走啊

    镌伊愣了一下,苏文原来知道他的身份

    住手一声号令传来,胡兵立刻停止杀戮迅速退到了一边。

    都冷骑着一匹雄壮的黑马走到了前面,命人点起了数支火把,转向苏文问道,方才你叫他什麽

    苏文赶紧将王妃护在身後,冷眼注视着此人,你是何人看那穿着不像是普通的将领。

    北胡王太子都冷。都冷毫不避讳。

    镌伊和苏文同时瞪大了眼,王太子

    苏文又道,将我等引到此处意欲为何他不相信这位王太子大费周折只是想杀区区几个宣兵泄愤。

    都冷指着他身後的人道,取他性命。

    苏文恨道,恕难从命

    一听他说是王太子,镌伊马上打量起他来,没错,这便是那日在漠塞河边逼得他跳河的人,当时那些胡兵也叫他王太子。但他不明白,他久居京城,不该和这人有瓜葛才对。

    你仅是想杀我镌伊问道。

    仅是如此。

    镌伊挺身走到苏文跟前道,那你放了我的同伴,我跟你走。

    都冷点头,本王可以答应你。

    王妃苏文急恼之下又喊错了。

    都冷眯起了眼睛。

    镌伊回头道,苏兄你走吧,王某不能连累你。他姓王名飞不行麽转向王太子又道,我凭什麽相信你

    都冷哼笑,就凭这是本王说的话。

    苏文仍是不答应,但马上又被王妃一句话堵了回来。王妃说的没错,即便他留下来也不可能将王妃从这上千人马中救走。他也只得愤恨而退,只望找到救援之後还能够再见到活着的王妃。

    王妃苏文闭上眼脑中尽是那张闭月羞花的容颜,死也要救出王妃

    见苏文策马远处,镌伊这才走到都冷跟前。都冷又仔细看了眼这人,面带两疤,身长六尺,像是何将军说的人。接着他又下马一把拎起面前的小个子,撕掉这脸上的疤,果然是假的,那就没错了。

    易容的东西被撕下,镌伊连忙遮住自己的脸。

    都冷拉开他的手愣了下,随即大笑,你和本王缘分不浅。

    你要杀便杀镌伊的勇气正在流失,苏文也不在了,他没有表面上看来那麽勇敢,他依然会害怕。

    既然答应了他的将军大人,都冷势必要杀掉这个人,但他显然犹豫了,毕竟没有人舍得对这样的美人下手,别着急,本王说过要你的命,不过或许可以等几日。说完都冷便把人抓上了马,杀还是要杀,等弄回去丢在床上杀死也不错。

    放开我你放开

    胯下的名驹能够日行八百里,但照刘蕴的跑法那马儿也快坚持不住了。就在那马的前蹄向前猛地一栽时,刘蕴也飞身落在了地上。

    王爷,前面有北胡的军帐

    王爷,是王妃苏文总算赶来了。

    刘蕴当即拿出一支响箭射向空中

    镌伊刚被扔到帐内便听到了一声鸣响,这声音,是王爷

    都冷走了进来,身上的盔甲已脱下,想逃

    听到那响箭声,镌伊拼了命地冲出去,但马上就被抓了回来。

    方才那是信号你还妄想有人能救你都冷哼笑,此处已是北胡境内,方圆百里只有北胡军队。

    放开我镌伊挣脱一只手朝他的手腕打出一掌,借助冲力身体一扭便从他手中逃脱。趁此空挡,镌伊马上拉响随身的响箭,回应方才的那一支。

    都冷甩了甩微麻的手,提出他的领子又把人擒了回来,你想叫你的同伴来送死即便是来了同夥,几个不怕死的中原人面对他的一千人马又能做什麽

    镌伊放出箭便後悔了,若真是王爷岂不是害了他身上感到一阵凉意,回过神来衣服已被撕开了,你要你要做什麽

    都冷笑着摇了摇头,别担心,我早知你是男人。方才趁美人昏厥时他已把这身子摸了个遍,不过就算是男人也没关系,男人的那儿更热更紧更销魂,一如他的何将军。

    你别过来方才那几招之後,镌伊便知他绝非此人的对手,你别过放开我你敢对我无礼,我是,我是想说是公主是王妃,却是难以启齿。

    都冷擒住他的一条腿用力拉起,你是何人能养得出这般水滑的身子,怕不是寻常人家吧。

    报──

    竟在此刻来扰他,都冷啐了一声,问道,何事

    有一队敌军闯入。

    对方有多少人

    不足二十。

    滚出去这麽一点人也敢来惊扰他。

    下身的衣物被拔了去,镌伊惊恐地摇着头,眼一闭一口咬了下去。

    都冷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的血迹,想咬舌自尽你这样的美人儿,便是没了气,本王也能放在床上享受几日,直到你发了臭再拿去给发情的公狗享用。说完他满意地看着那惊恐的双眼,这个威胁别说对这弱小的人,就算对何将军也同样有效。

    镌伊只觉这已不是个人,禽兽

    、10血战千军

    恶心之物抵在腿间,镌伊像是已看到了自己的尸首,而这时又一名士兵在帐外大喊。

    都冷怒吼,再不滚远点本王马上砍了你的脑袋

    禀禀王太子,有一人说,说他是宣朝的郕王

    镌伊并非因对方的抽身感到庆幸,方才强忍的哭声终於放了出来,他果然害了王爷

    放箭

    数百支长箭像遮天盖月地射来,刘蕴和手下立刻散开,转眼间便有几人中箭倒地,胸口插满箭支死状硬是凄惨。刘蕴将手中的剑舞得密不透风,但箭是从四面八方而来,任他武功再了得左腿和肩膀也中了两箭。

    再放一阵完毕,胡兵的弓箭手又上一排,正当要放箭时便听到一声厉喝,於是连忙住手。

    刘蕴站直身体,注视着那走出来的人,这便是北胡的王太子,而他手中抓着的人正是,镌伊

    王爷镌伊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喊出口就想杀了自己,他彻底暴露了王爷的身份

    看这情形你似乎真是郕王。都冷借着大亮的火光打量着这个人。星目含威、气势慑人,果真是铁中铮铮之人。

    刘蕴抬步走了上去,胡兵一见他靠近便又要放箭,不过被王太子阻止。

    放了他,我来交换。

    镌伊惊呼,王爷不要你快回去,别管我了你快走啊

    都冷将手中的人死死夹在腋下,冷笑道,都说中原人狡猾,与我北胡经商无往不利,而今看来也会做此等赔本生意。别说一个,就算他手中有十个这样的美人,他也会毫不眨眼地拿去交换,这可是郕王。数十年了,便是这位王的兵将不知斩杀了他们多少北胡男儿,北胡人恨不得能够将其千刀万剐

    靠近後见那衣衫不整的人儿,刘蕴的双眼迸射出了浓浓的杀意,放了他

    都冷道,你竟为他来送死,我倒想知道,他是你的什麽人

    镌伊不断摇头,别说,别说出来

    刘蕴笑道,这还用说,他自然是本王最疼爱的,宠妾。

    宠妾镌伊低下了头。

    都冷掐住宠妾的脸强迫他抬起头来,即便是这等姿色的男宠,似乎也不值得换你一条命。

    本王乐意,有何不可说着刘蕴便丢开了手中的武器,也将腰间像是武器的绳索扔在脚边。

    王爷不行我不会走的都冷松开手却不想大意之下竟被人夺走了武器,镌伊便趁其不备拔出他的刀横在颈间,你若要换我,我宁可死

    本王小看你了都冷欲倾身去擒人,但随之又摆正了身体,郕王已对他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刘蕴足下一蹬看似要朝那王太子攻去,忽而脚尖一转勾起绳索,身体一个飞旋躲开飞来的箭头,同时绳索的一端也将都冷身边的镌伊牢牢套住。

    镌伊脖子上的刀口已压进了皮肉,突然身体向前栽倒,转眼间他便到了王爷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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