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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之成王败后 第5节

作者:焰雪雪 字数:18669 更新:2021-12-30 14:42:18

    21正欲纳妾

    这日午後,镌伊刚提起剑准备去练功房便被老王妃差人叫去。去慕宁阁时还是一身的男儿装扮,往日他还佩戴些饰物,今日连这些省了,清清淡淡地出现在老王妃面前。

    见他这身,老王妃当即皱了眉,往日见他扮成男儿还觉得是顽皮淘气的小女儿,今日一见竟已像那玉面小童,说不出的怪异,甭说模样就连声音也变了些调。

    喜萍何其聪明,一见老王妃的表情便明白其中意思。别说是老夫人,她也觉得公主如今的模样很是不妥。

    涓依,来。老王妃重拾慈爱,将儿媳拉到身边坐下,娘今日读了一篇佛经,觉著颇为有理,便想说给你听听。

    镌伊忙站起身聆听教诲。

    老王妃翻开经书道,这篇经文是在教女子做妇之法。佛告诫众生,作妇之法当有五等。吾儿可知其意

    镌伊摇头道,还望娘告知孩儿。

    老王妃徐徐道来,何谓为五一如母妇,二如臣妇,三如妹妇,四者婢妇,五者夫妇。何谓母妇,爱夫如子。何谓臣妇,事夫如君。事夫如兄故名为妹妇,事夫如妾故名婢妇。背亲向疏永离所生,恩爱亲昵同心异形,此为夫妇。以吾儿所见,你乃何种

    镌伊早被念的昏头昏脑,弱声道,孩儿当是嗯臣妇。说到此心中如扎针刺,他是男儿啊

    老王妃道,涓依,你乃千金之躯,自当是与王爷比肩而行同舟而驱,能与王爷为夫妇者也仅你一人。

    镌伊已知老王妃话中有话,因此默不出声静待後言。

    事王爷如君者,也当事吾儿如此,此等臣妇只能任吾儿涓依驱使差遣。老王妃一口一个吾儿,说得好不亲慈。

    镌伊仍是不明白,但喜萍已听出了端倪,老夫人这恐怕是要为王爷

    来看看,这几户女子,你中意哪一个的面相老王妃递出几卷画像,好生给和王爷挑挑。

    果然是纳妾见公主还是一脸迷茫,喜萍忙道,公主去看看吧,日後这些姬妾不仅要伺候王爷,也是要侍奉公主的。

    老王妃很满意这婢子的懂事,喜萍说的极是,立侧妃尚早,先挑几个丫头来替你分担也好。

    是。镌伊忍住额头的胀痛,上前拿起画像。

    老王妃看著画像,又看了看这看画之人。也难怪王爷不同意,这些平庸女子实难与王妃匹敌。不过说起来,这小公主似乎长高了不少,这才嫁到府上数月。

    刘蕴此次出府又是几日後才归来,去泱阁探望王妃时他正在用膳,也不知捧著盅子在喝什麽,一脸痛苦的模样。

    公主见公主鼻下又流出血来,喜萍和兰儿忙上前给他擦拭。

    刘蕴上前接过手帕给他止血,这是怎麽了叫大夫没有

    镌伊摆手道,我没事。

    公主不愿说,喜萍只得代劳,老夫人给王妃开了些女儿家补身的方子。她特地强调是女儿家,但李大人说王妃向来不适服用这益气补血之物。

    李大人刘蕴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是王妃的舅父,转向那监督王妃喝补药的人道,绿萝,把这些东西全部拿走,日後不准再给王妃食用。

    绿萝忙收起剩下的汤水,连声说是後退了出去。

    见这小东西脸色微白,刘蕴又道,等会儿把大夫叫来。

    喜萍迟疑道,可容奴婢传李大人来瞧瞧

    刘蕴点头,这会儿就去吧。

    见王爷和王妃凑在一块儿,识像的下人们全部跟著喜萍退了出去。

    王爷,我没事的。镌伊望著这张担忧的脸说道。

    刘蕴握住他的手,怎不给娘说你不能吃这些

    镌伊黯然道,娘说这能让女子快些长大,我不知如何拒绝。

    刘蕴把人拉进怀中,叹道,镌伊,你记住,一切自有我。

    镌伊偎依在他胸前点头,沈吟片刻後道,娘说要给你纳妾,让我去挑选。

    刘蕴这才注意到他又换回了女子的宫装,从敞开的领子看到肩头那道鞭子的淡印,伸手摸了上去,你想我纳妾吗

    镌伊愣住,这岂是他能想或不想的,小户人家的男子纳妾尚且是常事,更何况是王孙贵胄。虽说他如今是公主的身份,但即使是他的皇姑曲阳长公主的驸马也有数名姬妾。

    我

    刘蕴打断他,镌伊,你不会有子嗣,但你仍会是下一任郕王的嫡母。

    镌伊茫然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刘蕴又道,我此生不会册立侧妃,那些妾侍所出的便是你的孩儿。他决定了,绝不会让任何女人威胁镌伊的地位,就像当年父王对娘的承诺。

    镌伊瞪大了眼,王爷,你说什麽

    刘蕴搂紧了他,你可能不知道,在王府妾侍所生的子嗣都将由嫡王妃抚养,那些孩子也许到死也不知自己的亲母是谁。此话非假,孩子一出生便被抱走,与别的姬妾所生的混在一起,有的连生辰也给篡改了,亲娘又岂会认得出。我或许也非娘亲生,你也看到了,我和娘年纪相差三十有余。此话则非真的,如今的郕王的的确确是老王爷和老王妃的老来子,正因为如此,世子自小便被宠得无法无天,以至於胆敢离家两年不归。王爷撒下这谎言,不过是要他的王妃安心接受这样的安排。

    镌伊低声道,但凭王爷做主。

    嫡母听到这两个字,镌伊的心也晃摆起来,这是不是搞错了什麽,这究竟是搞错了什麽

    22挖洞偷欢

    郕王在宣朝是何种人物长公主刚一下嫁於他,公主的舅父便由一个赋闲侍郎坐上了尚书的位置,只手遮天的司徒皇後也干涉不了。郕王便是这等人物,虽说也同样碰不得司徒家,但却像牢牢钉在宣朝江山的一根楔子,任谁要拔去都将承受山崩地裂的後果。

    喜萍借故要李大人给公主瞧病,亲自到尚书府拜请,为的是和李大人商谈一事。

    李文远听完她所述後道,纳妾一事甚好,你让公主宽心接纳便可。

    是。喜萍又道,还有一事,公主的身子

    那些茶水可还有给他服用李文远问道。

    喜萍摇头道,奴婢怀疑那个兰儿是王爷安插的眼线,王爷仔细盯著公主身边的人,奴婢恐他起疑,上次公主身份被王爷知晓後便停下了茶水。

    所谓的茶水是自镌伊数岁开始,李文远给他服用的一种药茶。唯恐镌伊日渐长大曝露出男儿相貌,他便用一种药来让公主维持女儿相。说到底是一种伤身之药,若再服用数年,镌伊日後便是能够人道也难以留下子嗣。

    李文远点头,停下也好。今时不同往日,公主在郕王身边也暂且不用惧怕皇後,便用这几年的时间来调养身子吧。

    奴婢只是担心老夫人会生疑。喜萍没有忘记当日老王妃的表情,若再过一年两载仍不见公主来月信,加之公主相貌改变,那位精明的老夫人恐怕

    我这就同你去拜见王爷。

    王妃的舅父来访,刘蕴自然盛情以待,晚宴後又和李尚书一起到书房欣赏字画。镌伊本想陪同,但被王爷和舅父一同屏退,只得怏怏而回。

    王爷对王妃李文远想起方才宴席上王爷亲自给王妃打点吃食的情景,苦笑道,当真疼爱。

    舅父不必多礼,就坐吧。

    单凭一声舅父,李文远便知他日要带走公主并非易事,怪只怪他的侄儿生得一副妹妹的苦命相。世间女子向往的绝色姿容,他倒希望上天不要给他仅有的两个亲人。

    王妃的身子王爷不必担心,说到底是当年下官无奈之举。说著李文远递出两大盒药丸,一盒呈黑色,一盒呈白色,细细小粒,每盒约有上千粒,这两种药,每日一粒,黑物可保王妃女儿姿容,略有伤身但不损寿命,白丸则可助他去除昔日阴柔,数年後便和寻常男儿无异。

    刘蕴怔怔地看著那两盒药。

    下官都给王爷留下,一切由王爷斟酌。说完李文远便告辞出了王府,他似乎已笃定了郕王的选择,哪个男子不想涓依的姿容常在。

    刘蕴独自在昏暗的书房坐了许久,过後他拿起其中一盒走到窗前,全数倒入了窗外的沟渠中。

    不用再喝那些让他淌鼻血的汤水,而只是吞下一颗小小的药丸,镌伊当然开心。老王妃著手的这件事解决了,但还有一件,那便是不许他和王爷同寝一事。此事镌伊也不很在意,不同寝便不同吧,他也不是很在意,不是很

    公主,该安歇了。喜萍见他到了时辰还在挑灯看书,摇摇头上前去给他拿走,明儿再看吧。兵法,公主竟看这等书

    镌伊瞪眼看著床顶上的鸳鸯戏水,当真是睡不著的。王爷不在府上时自然是他一个人就寝,但今日王爷明明就在,他却还要一个人想到这儿,镌伊不禁望了望外屋安睡的人,老王妃竟派丫头在外屋守著,生怕王爷不遵旨行事。

    王爷镌伊抱著手中的衣裳叹息著,不为别的,他只是喜欢枕著王爷的胳膊入睡,那样他会很安心,能够一觉到天明。

    今日才知王妃对本王的心意,何其动容。

    耳边响起一声低语,镌伊转过身当即惊呼,见外屋的人似乎有动静,赶紧停住。

    刘蕴忙跳上床榻,拉下厚厚的床幔挡住两人。

    镌伊忙用锦被盖住他,悄声道,王爷,你是如何进来的该不会是外屋顶上的那个洞吧,绿萝就在外面,怎会没有发现

    刘蕴偷笑,本王自有妙计。

    王爷的妙计便是挖地洞。自打老王妃下禁令的那一日起,他便命人从泱阁外的地方一路挖到王妃床角的地砖下,方才他就是从那块砖下钻上来的,此刻还是一身泥尘,不过他想他的王妃应当不会嫌弃。

    镌伊见他那样子是决计不说的,也不再追问,王爷,这衣裳是今日今日刚制好的,你穿上试试。

    你缝制的

    嗯。

    刘蕴赶紧将衣裳穿上身,接著搂住他的王妃猛亲几下。镌伊将头枕在他胸前,忍住嘴角的笑意闭上了眼睛。

    王爷得了新衣一阵兴奋之後便抱住王妃苦叹,心想他们真是对苦命鸳鸯,堂堂王爷和王妃,竟还要钻洞方能相会,老天果真见不得他人燕好。

    镌伊,这就歇了在王爷哀叹之际,他的王妃竟已睡著了。

    王爷也快歇息吧。镌伊张嘴打了一个哈欠,谁知嘴还没合上,一条滑舌便窜了进来,唔嗯紧接著衣裤也被脱掉了。镌伊使劲推开他,低声呵斥,王爷绿萝还在外面守著啊

    刘蕴却道,我们轻点声。

    镌伊抵死不从,那种事不论怎麽轻声都不可能不被发现。

    你又知我这几日忍得有多难过。 刘蕴长声哀求著,爱妃啊──

    镌伊赶紧捂住他的嘴,感到他的那儿已戳在腿间,想要阻止已是不能,那那你轻些,嗯,慢些。

    遵旨。刘蕴奸计得逞,低头封住两人的嘴,下身慢慢向向推移。

    本是要他轻慢一些,但这种教人钻心发痒的缓慢速度,镌伊又何尝受得了。过去了半日,那硬物还在入口流连,只将那柔嫩的褶皱摩擦著,本是不期望的,可当他探来时又让镌伊一阵莫名的空虚,王爷你你快些进进来

    刘蕴笑出声来,这才轻轻掰开这双臀瓣,缓慢地插进去。

    呵镌伊憋著一口气,直到他全部进入才和他一起叹出声。

    碍於有人监视,埋进体内的坚挺只是浅浅地抽动了几下,过後刘蕴感到全然不能满足,这才猛然抽出,再狠狠地撞进那深处。

    啊镌伊难耐地喊叫出声。

    这一喊,外屋绿萝的声音当即传来,王妃

    镌伊惊出一身汗来,若是被她发现便不止是违反禁令这般简单,他的身子也会被嗯喜萍有刺客麽

    绿萝听他迷迷糊糊的声音,以为他是梦中呓语,便道,安好安好,王妃安寝吧。

    镌伊气极,他担心受怕,而身上的人却还兀自享受著。

    刘蕴才不管别的,只管在他腿间律动挺送。忍了几日没碰他的王妃,几乎逼得他想去宫中当太监,此刻得了手岂有不赶快之理。

    镌伊又能如何,只得大张著双腿任由索取,埋在他肩头压抑著呻吟,王爷轻轻些唔

    刘蕴索性将这小身子抱坐起来,自下而上地动起来,欲望在湿滑的肉径中快速进出,以这般姿势一不当心便插入得过深了。

    不行啊不镌伊受不了这样的深入,像是那东西已顶到了心坎。撑住他的肩膀起身想要逃离一些,却马上又跌坐下去,引得身体阵阵颤动。

    刘蕴忙更换姿势,伏身将他压下,微微抽出些,粗壮的茎杆摩擦几下敏感的肉壁,再捣入一下那花心深处,镌伊别说不行,我和你尚有一生。

    镌伊迎上他的吻,想要说什麽时,忽然间捂住两人的嘴。有人有人在床前

    绿萝被怪声吸引,还是走了进来,试探著问道,王妃,身子可有不适

    镌伊吓得不敢吱声,而压在他身上的人仍然在动。虽然嘴里没有声音,但那交合处微弱的摩擦声在寂静无音的此刻显得格外惊耳,至少在镌伊听来是。

    绿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床幔後是怎样一番活色生香,盯著方才摇动的慢帘看了半晌,本想拨开察看但又怕惊扰了王妃,等一会儿见不再有动静,便悄声走回外屋。看来小王妃睡觉也是个不安生的主儿,绿萝唯有这麽想。

    见人走了,镌伊这才捂住嘴巴呜咽出来,怨恨地瞪著身上的人,翘起打开的双腿狠狠锤踢了两下那人的腰身。

    刘蕴心疼地亲著他抓得泛白的指节,让手指一根根松开後含住他的小嘴,下身也收敛了些动静,只是耕犁一般向前浅浅挺动著。

    夜已深,默默无声的床内色香满帐

    23新妾进门

    这夜以後,镌伊好几日没理会那人。刘蕴仍是每晚钻他的地洞,不过只是默默搂著他的王妃安睡,倒不是制服不了小东西,只是他深知男子与女子不同,况且镌伊年幼,过度纵欢对镌伊的身子并无益处。

    温香在怀却不能动,对步入精壮之年精力旺盛的郕王来说无疑是种折磨。这晚走到泱阁,他忽然脚步一转到了偏房,走进了燕姝的房中。

    王爷来此的用意自是不必多说,燕姝为他沏茶之後便回内堂换上的霓裳薄纱,而後满身香气的站在王爷跟前。很快,小丫头便将一碗黑色药汁端了上来。连妾侍也称不上的燕姝压根没有怀妊的资格,因此每次侍寝前她们都会喝一碗药汁,以防肚中生根发芽。

    王爷燕姝不解。

    刘蕴见她喝完药,没有马上将她带入内堂,而是起身放下一个赏赐之物便走了出去。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罢了,纳妾吧。

    王爷这边松了口,老王妃那边立刻张罗起来,早先和公主儿媳共挑选了三名女子,这会儿她准备一次给儿子收入房中。

    纳妾本是如食寝一般正常的事,刘蕴心中却不知为何有堵塞之感,因此从头到尾他都闭眼不管,只让别人去忙活。

    王爷不管,王妃却不能坐视不理。这日开始镌伊便被老王妃一起著手,其实她也不必做什麽,只管听老王妃教她如何管教姬妾。

    一连几日的家法教授,听得镌伊头痛欲裂,到了今日他连房门也不想出。

    刘蕴也看得出王妃的萎靡,这日特地找了样东西来哄王妃开心,这些响箭你随身带著。

    镌伊接过手,看著这四只细竹筒一般的东西,箭哪里像箭呢

    刘蕴拿回一支,拉住竹筒下的细线,待那香柱一般的细箭燃了一会儿,而後松开手那箭便冲入云霄,同时伴随著极为刺耳的声音。

    镌伊捂住耳朵也感到耳鼓发疼,这声音不仅尖锐还很奇特,传入耳中连脑袋也给钻疼了。

    刘蕴道,以後想要唤我便拉响此物,在这京城之中不论我在何处都能听见。几日前的一夜,王府的护卫抓到了一名闯入的黑衣人,虽然没从那人口中问出些什麽,但刘蕴已经察觉到是何人所为,有人似乎还不肯放过他的王妃。

    看著在空中久久不散的褚色烟柱,镌伊不太明白他的用意,点头道,镌伊谢过王爷。

    刘蕴皱了眉,这几日他的王妃似乎对他诸多有礼,镌伊。

    唔镌伊突然被他从背後反手扣住,捂住口鼻出不了声。

    刘蕴牢牢擒住他,命令道,放低身体,往下沈

    镌伊不懂他的意思,也不明白要如何做。

    刘蕴又道,屈膝,用力沈下去,将身子的重心全部压至下盘。

    镌伊被箍得难受,只得照做。

    对,再沈下去见他整个人沈到了底,刘蕴再次道,将手拉至地面,好,腿脚往後蹬,跳过你的手。

    镌伊照做後,原本反扣在背後的手竟伸到了前方。

    抓紧我的手,身子前伸後踢,踢我的肚子

    镌伊犹豫了一下还是踢了出去。

    接著跳起来,用你的小脑袋顶撞我的下颌。要快,别停顿

    身後的人太高,镌伊跳起身,头顶才勉强撞上他的下巴。

    再跳,踢我的胸口,用力

    他虽这麽说,但镌伊跳到最高也只能踢到他的肚子。

    刘蕴被连揣了两脚也能纹丝不动,但却狡猾地坐到在地,抱肚呻吟。

    王爷镌伊赶忙上前查看他伤得如何。

    刘蕴边呼便道,王妃武艺超群,本王也被打败了。

    见他脸上的那抹坏笑,镌伊知道自己被骗了,急得又给他一拳,不过打得很轻,他怎会不知王爷是在逗他开心。

    刘蕴就地将他拉到怀中道,镌伊,你才是我的妻,若是他日本王也不会续弦。这是他唯一的王妃。何以情深至此,他也想问。

    镌伊缩了一缩,点头,是,王爷。他虽然装得若无其事,但瞒得了自己却瞒不了王爷。莫说他其实是男子,他便是女子,也不能心胸窄小到对夫君纳妾也有不满。

    与明媒正娶的正妻相比,即使是王爷纳妾也是十分简陋。这日三名女子仅是被小轿从偏门悄声抬进来,甚至连王爷也不在府中,便行了收房之礼。

    高堂上,除了身著金色华衣的老王妃,一旁坐著的还有府中的主母,郕王的一品夫人、当今的大长公主。

    镌伊一身正红百鸟朝凤裙袍,发髻高高挽起,髻上是支凤凰朝日钗冠,两鬓之上斜插著五凤挂珠钗;脑後则环绕著飞瀑连珠,颗颗珠子滚圆亮泽垂在黑发之上更显辉映;项上是双龙夺珠的璎珞圈,其间镶嵌的美玉名为沧海明月,果真如皎月一般。再看那垂在身前的双手,金翠绕腕玳瑁低垂。这本是他在宫中向来的装扮,到了王府一切清减,而今重拾妆容便觉沈重不堪。

    再看那三名跪在他面前的女子,虽也是盛装打扮,但身上只得淡绿衣裙,浑身的金银与王妃相比只是显得小家子气罢了。

    行礼之後,老王妃道,你等三人且听王妃训示。

    镌伊抓紧了手,看向喜萍。

    喜萍忙端出一盘饰品送到三名女子跟前,这是王妃的赏赐,孺人们请收下。称她们为孺人不过是喜萍抬举之言,王府不比太子府,仅有王妃和侧妃有官位。

    送完了礼,王妃不得不说上两句。可是镌伊浑身都硬如石木,嗓子也给塞住了,久久过去才道,今後今後尽心服侍王爷。

    王妃老王妃奇怪地看著儿媳。

    镌伊道,孩儿身子有恙,可否容我先行退下说完便扔下一干人等,冲出了喜堂。

    三名姬妾趁此机会才敢抬手瞻仰王妃容颜,只得一眼便觉看到了神妃仙子,一时间又垂下头来。

    喜萍,还不跟著去伺候。老王妃自然懂公主儿媳的心思,想当年她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她有幸得青梅竹马的夫君眷顾,未立侧室分薄她的地位。怪只怪,她和这公主一样皆无世间女子的贤德和大度。

    镌伊一冲入泱阁便将一头的发饰全数拆下,连带上身的红衣也脱在一边丢著。

    喜萍进去见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赶紧拿披衣给他围著,公主你这是作何

    别叫我公主,喜萍镌伊抱住她不断摇头,他搞错了,他搞错了啊

    王妃喜萍只得改口。

    镌伊还是摇头,明明是心痛难忍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喜萍心疼地搂著她的公主。公主心中的苦她清楚,当成女子养大的公主,而今既知自己的秘密,又怎会无动无衷。这还只是开始,日後等他渐渐明白了自己的那种身份,那时才是翻天覆地之时。

    24打翻醋坛

    当晚,王爷回府匆匆换了一身衣服便要去看王妃,後经人提醒才知今日他已纳妾。随後在寒来的引带下,他走进了一名妾侍的房中。

    怎个叫法王爷看著女子问道。

    女子低头道,妾身是琉丽。

    王爷点点头,早先可见过王妃

    琉丽道,已叩拜过王妃娘娘。接著摘下头上的东西,双手捧著,这是王妃赏赐妾身的珠钗。

    刘蕴见那钗的金珠皆有份量,心道王妃果然大方,过後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

    琉丽重新插上珠钗,怯怯道,王爷可要妾身伺候安歇待王爷点头,她才上前为王爷宽衣。

    忽然间一声嘶鸣划过耳畔,待琉丽抬起头来已愣在当下,只因她跟前的人如鬼一般不见了。

    喜萍等人斥退在远处,不敢接近那园中。她们从未见过公主那般样子,不敢上前半步。

    身著薄衣的人在昏暗的林园中飞快挥舞著手中的长剑,这已不是一把木剑,而是一把锋利的铁剑,那人一边挥舞口中还一边喃喃著。

    这是他从王爷房中偷来的剑谱,不是好看的花式而是一本真正的剑法,我会的,我会的他定能学会,他和王爷一样也是男子。王爷会,他不可能不会,只要多加练习

    唔剑尖又一次划破了他的手臂。再看他那样子,不仅是手,胸前大腿,甚至连散下的发缕也给斩断了。

    镌伊就这麽疯狂地练著复杂的剑法,招法他也许能慢慢比划出来,但若无内力的催动,这变幻莫测的剑招根本无法使出。只是他不明白,或许是明白的,可他就是要强迫自己做到。女子办不到,但他是男子,他能,他一定能

    镌伊住手见喝止不了他,刘蕴当即飞身上去夺下他的剑,夜深露寒,你赶紧给我回去方才他听到那响箭的声音,还以为是镌伊出了事,立刻就从丽姬房中奔过来,却没想到真是有刺客,而这刺客便是他的王妃自个儿

    剑被夺了去,镌伊才这止住疯癫,愣著看著跟前的人,王爷怎会来此正是疑惑时,瞥见那扔在地上的竹筒,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拉出了箭。他只是他方才只是拿在手中把玩,没有想过要拉响,他没有想过要叫回王爷

    刘蕴本要发火,但见他这狼狈不堪的样儿,当下心疼得不行,脱下外衣将他裹住,柔声道,你既是不想我此时纳妾,为何不早说

    镌伊呆愣道,我没有他没有,王爷纳妾没有任何不妥,不妥的是他这个王妃,他压根不会是王妃

    镌伊刘蕴看著自己的手,不敢相信他会打开自己。

    放妻镌伊埋下头去,弱声道,王爷,可否请你写一封放妻书

    刘蕴瞪大了眼,他说什麽,他想要休想

    不见他扑上来,镌伊躲开身,拾起地上的剑哀求道,王爷,放了我

    竟敢用剑指著他刘蕴几乎捏碎了手指,但仍是轻言细语道,爱妃,本王究竟有何处薄待於你

    镌伊仍是那句,放了我王爷哪有薄待,而是他受不起啊

    刘蕴咬紧牙已是脖颈颤动,这麽快便想逃离我镌伊,我今日只说一次,往後你便给我牢记住。生同裘死同穴,你此生休想能够逃离我刘蕴说完他长臂一抓夺下那把剑,而後对著面前的人飞快旋动几下。

    镌伊僵直了身体,只见道道剑光在眼前晃过,而後他浑身衣衫便如破布一般全数落地,接著他的背贴上了刺骨的地面,啊啊

    刘蕴打开那双腿,卸下裤带直闯进去,想要我写休书你休想,休想

    啊──

    见他惨白了一张脸,刘蕴这才清醒过来,马上起身将他抱坐在怀中紧紧搂住,镌伊,别离开我,我已是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了啊

    剧烈起伏的胸膛一下下托著他的脸,耳边的心跳声震得他头脑轰鸣,镌伊不由得抓紧了这个人。他方才说了什麽,他竟要王爷放了他王爷何时囚困过他,是他厚颜在此寻求依附,是他在利用王爷的怜爱

    刘蕴轻轻吻住他的脸庞,沈声道,我刘蕴指天为誓,此生绝不负你什麽侧妃,什麽姬妾,他可以不要,他不要了

    王爷,王爷他是何其无耻之人

    姬妾所居的清芳阁中,琉丽穿著薄纱静坐厅内,仿佛不知冷似的。

    丫头忙上前道,丽娘子,回屋歇著吧。

    琉丽转过头来,忽而一笑,一个巴掌便甩出去,叫夫人

    这一巴掌竟将那丫头打得飞了出去,区区妾侍岂可叫夫人,不过是娘子一名。而就算这丫头想叫此刻也不能了,她已被夫人打得昏了过去。

    不过多时,一道黑影窜到琉丽跟前,不知那人说了些什麽,琉丽笑了起来,原来方才那嘶鸣声是召唤的暗号,去禀告娘娘,奴婢有一妙计

    另一厢,暖屋之中,刘蕴脱掉衣物,将身体所有热度全数渡给怀中的人,不时地去舔舐他手臂和腿上的血口。

    镌伊环住他的脖子,也去舔吻他颈子上的那条大疤,迷糊中问道,这是何时留下的

    刘蕴羞赧道,当日年少气盛,独自领数十人挑衅北胡几百兵马,险些被砍下了脑袋。

    想象著他当年轻狂的模样,镌伊不禁笑道,王爷的志向便是做将军麽

    刘蕴道,那你呢镌伊可是想做一名剑客

    镌伊失神地想了想,母妃自来在皇後跟前抬不起头,年幼时便在想若是母妃有一日能做皇後,或是涓依能做皇後,便好了说到这儿平日柔和的脸庞也生出了几分怨恨。

    皇後刘蕴没料到他是这种志向,低下头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意识到自己在乱讲话,镌伊忙道,将军,我也想做那日见到王爷一身戎装坐於高头大马之上,想起当时的那种豔慕,他想若是有朝一日他也能是那种模样便好了。

    镌伊,我若想成一番事,日後你可愿助我

    镌伊点头如捣葱,只差把那脖子折断。他百无一用,倘若真有王爷用得著的地方,他哪怕肝脑涂地也绝不推辞,王爷,我不做王妃,我做你的辅佐

    刘蕴封住这张胡言乱语的嘴,那分迟迟未决与优柔寡断此刻便定下了。他需要镌伊帮的不是别的,只是要镌伊点头答应做他的

    他的王妃想做将军已是不可能,不过皇後就

    25书房打赏

    王爷纳妾当日,因王妃大发雷霆而丢下新妾前去安抚,自此以後再没进过三名新妾的房中。对此老王妃也别无他法,王爷宠爱的是嫡妻而非那些个狐媚妖精,她岂能多加干涉惹人话柄;她又想王妃如今年幼,再过两载三年便会懂事了。

    王爷这厢著实被王妃那句放妻吓著了,接下来的日子他哪里还敢去想那些新妾,连公务也推了些,每日所做的事便是和王妃你侬我侬,势必要那小东西眼里心里只装著他。

    想要哄王妃开心,便要投其所好,而如今王妃正痴迷於习武。往日刘蕴还能用一些花拳绣腿来哄哄他,而今王妃学了些根底便聪明了,那些东西再也哄不了他,刘蕴只得拿出真本事来认真教授。

    此刻,练功房中两人正在对练一套掌法。

    跟著我来,对,掌心放低,吐纳稍缓刘蕴微微托起他的双腕顺著掌法路子连走了两次,过後他的王妃便牢牢记住,第三次就能独自划出一套流畅的掌路。

    这套掌法是刘蕴让师妹送来的,他所练的内家功夫刚阳之气太盛,并不适合镌伊。早前刚教了他一招便发现他身子难以承受,这才快马加鞭从昔日的师门那儿找了套阴柔的掌法来助他修内家功夫。

    镌伊起先还很怀疑这种慢吞吞的比划是王爷在敷衍他,但三次掌法完毕後便觉全身热气流淌,不消一会儿额头已冒出汗来,而後非但不累还觉浑身很有精神。

    王爷,这是怎麽回事镌伊拿起宝剑转了转手腕,竟不似先前那般沈重的感觉。

    刘蕴看著他那亮晶晶的黑眸,忍不住将他抱起来连亲几下,你欢喜便好。

    镌伊不断点著头,他欢喜,他当然欢喜,我若再练几日便会赶上王爷麽

    刘蕴笑道,会,会。事实上再练十年也绝无可能。

    镌伊手舞足蹈起来,那王爷赶快教我後面的

    刘蕴却道,王妃说每日五招,今日的已教完了。

    镌伊哀求道,王爷就不能多教我一些

    倒也不是不能,不过王妃要怎样打赏小的

    打赏王爷附在王妃耳边说了些话,王妃当即红了耳根子,这

    刘蕴道,没有赏赐小的这便走了。

    我镌伊的眼睛瞟向了门口。

    刘蕴一阵激动,抓过一件毛裘垫在地上,然後压倒他的王妃,放心,门闩好了,本王吩咐过不准人前来打扰。

    王爷慢慢点镌伊几下便被剥了个精光,受不了他的急切和狂暴,等我沐浴啊方才的一身汗水还在,却被那人很快舔去,浑身上下都是他唇舌经过之处,羞得镌伊全身赤红,哈

    刘蕴伸出舌舔弄著那粉色的乳尖,一只大手探入他的腿间,两指刺入後穴抽送搅揉,麽指则伸到前面按揉著那两颗柔软的小球。

    王爷快些镌伊张著两条腿扭动著身体,在练功房做这等事,他想快些结束这羞人的折磨。

    爱妃,这就来了感到那小穴已变得柔软湿润,刘蕴立刻挺身而入。

    镌伊拉下他的脑袋,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让他全身覆盖住自己,不想将羞耻曝露在外。早已对这欢爱食之入味,他不由得抬高腰臀主动迎上那粗棒的穿刺。听著这肉体粘黏的拍击声便可知他那儿早已湿透,起初的抗拒与强迫,不知何时已变成欢愉与迎合。懂得床笫之欢後才知何为羞耻,可每到这个时候便全部抛开,心中还安抚自己他是在与王爷做这等事,王爷是他的夫君,他可安然接纳啊──

    镌伊,爱我吗刘蕴平日英挺而戾气的面孔,因情欲变得恍惚扭曲起来。

    我爱唔镌伊被身上的人吻得喘不过气,双手可怜地推著那胸膛,可显然是毫无力量,那健壮纠紧的双臂将他紧紧搂在腋下,很快他的手便无力地垂在一边,只剩下双腿软趴趴地勾住那精瘦的腰杆,随著快速的律动晃摆著。

    攀升到了高峰,刘蕴猛地抽出来压住身下的身子宣泄而出,接著又吻住那张气喘吁吁的嘴。被他这麽吻住,疲惫的镌伊发出几声慵懒而沈醉的呻吟,害得他又想来第二回。

    温存过後,镌伊在他怀中渐渐恢复力气。突然看见身下的白裘当下一阵怒火,这件皮裘是用名贵的银狐皮毛所制,是当日大婚时父皇的一件赏赐,而如今竟被两人污浊得不成样子,这可如何是好

    刘蕴赶忙叫太岁息怒,改日我再送你一件。

    镌伊怒道,你送的又岂可与父皇相比气煞人也,母妃曾说此乃珍稀的北滨白狐皮所制,用数十张白狐背脊皮毛才得一件。他倒不是心疼裘衣的名贵,而是父皇所给之物岂可轻贱

    刘蕴看著那皮裘上沾染的大片浊液也知不可再用,当时他只见这东西厚实柔软,为怕王妃凉著这才顺手抓来,哪知这下拔了虎须,爱妃你去哪儿,爱妃见他不搭理,刘蕴忙道,书房的那盘珍珑当真容易破也。

    果然,镌伊当即转身回来,王爷想要告诉我了

    刘蕴抿嘴坏笑,就知王妃离不得他。转头又看了眼那弄脏的狐裘,心想定要去亲自猎一件来。要说他最喜爱镌伊何种模样,那便是这小东西裹住毛裘的样儿,小小巧巧的,毛毛茸茸的,衬著这小脸黑眸活像只灵气十足的小美狐。

    走吧,该吃点东西了,小狐狸。刘蕴捡起狐裘裹住他的小狐狸,抱起来又忍不住啄了几下那小脸蛋。

    快拿开,脏的,别挨著我 镌伊赶紧将拉扯开那脏东西。

    本王与爱妃的东西,有多脏刘蕴紧紧圈住他,就是不让他挣脱。

    不要,放开,别再来啊

    刘蕴偏不放开,怀里挣扎的小美狐真是越看越美,再亲热一回。

    尚有一盘未得讲解的珍珑悬在那儿,王妃也不好和王爷黑著脸,过後的两日仍是由著王爷对他动手动脚,谁叫他笨拙,学著下棋已有数月,连被人破解多次的千层宝阁他也看不明白。

    刘蕴可不笨,他自然知道不能马上满足王妃,他还得靠著这个来讨得王妃的宠幸。郕王不禁悲从中来,他一个王爷,竟要靠习文学武或是卖弄书画棋艺方能讨到爱妃的欢心,悲哀也。

    蒙混了两日,第三日王爷终是被王妃押著坐在了棋盘前。

    可有明白

    镌伊点点头,原来如此。经王爷一说,他已明白下棋中如何算计征子。

    镌伊,想不想与本王对弈一盘刘蕴丢出了诱惑。

    镌伊哪有不想之理,往日王爷说他棋力尚浅甚少与他对弈,而今求也求不来。

    两人连续落下几枚黑白子後,刘蕴指著角落的一枚黑子道,王妃若能在盘终时吃掉我这一子,本王当允你一个心愿,万事皆可。

    当真镌伊的心愿可多了,不过眼下便是让王爷快些教完那一套内家掌法。

    但你没做到便当你输了,本王可就要

    见他满脸不怀好意,镌伊自知是何事。这会儿绿萝都还在他的外屋睡著,每晚王爷钻洞而来都不敢多加妄动,平日里也就在别处偷欢一下

    两盏茶的功夫过去,白子满盘落索,王妃眼睁睁看著王爷将他的白子一颗颗捡出去,而那枚黑子还在重重守卫中纹丝不动。

    怎会如此镌伊不明白自己哪步错了,原本起初看来他还占著上风,可是越想要围困那枚黑子那便败得越快。

    刘蕴笑道,这盘棋你原本只会输我两子。当然是他仅用两层功力的情况下,你可知你惨败於何处你太过执著於这枚黑子,你过於执著於最初的目标,不顾一切盲目冲杀而来,将自己推入了困境死局,你若选择退一步,反而会收到奇效。

    可是,是王爷你要我吃掉它

    刘蕴指著那黑子道,这一子并不重要,即使你除去了它也改变不了结局。仅是我的一个引诱,你便放弃了真正的胜局。手指向一边又道,这里才是你应与我拼杀之处,而这黑子不过是个诱饵。你既读过不少兵法,不会不知何为声东击西。若是因为敌人一个看似显眼的诱饵,你便搅乱了自身的布局,镌伊,这等人是当不了将军的。

    是。镌伊细细体会著这一番话。王爷说的没错,那枚黑子背後的心愿便是对他的诱饵,使得他不惜一切舍弃别处也要攻下那一子。倘若他在另一方与王爷纠缠,令王爷无法分身去护那黑子,他没准儿就会趁机拿下那一子。

    虽说只是一盘棋,虽说是同王爷,但镌伊还是感到了屈辱。越是深入王爷,他便愈加感到他与王爷的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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