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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瓜撞桃花 第5节

作者:令珑 字数:17227 更新:2021-12-30 14:38:37

    玄战英面色瞬间变得黯淡,低低道“我记得。”

    玄昀不再说话,退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

    他对李甲道“带我去看看那个刺客。”

    李甲将他带到地下室。血腥味扑鼻而来,令玄昀皱起眉头。

    一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人挂在墙上。玄昀依稀记得他是玄战英的亲随。

    他眯起双眼,两道酷烈的视线如刀锋一般射向犯人,语调冰冷地道“还是不肯招吗”

    “他咬破舌头,说不出话。”李甲恭敬答道。

    玄昀冷然道“说不出话还留着干什么”

    他刷地抽出李甲的佩剑,干脆利落地捅进犯人腹部,然后横过剑刃,一寸寸切开犯人腹部。看着犯人扭曲的脸孔,和逐渐放大的瞳孔,一丝笑意慢慢从他嘴边蔓延开。

    他一字一句道“对待叛徒就该开、膛、剖、肚”

    李甲望着他冷酷的笑容、听着他森然的话语,不禁打了寒颤。

    等犯人断了气,他松开握剑的手,皱着眉看看手上、身上的血迹,露出厌恶的表情,淡淡道“准备水,我要沐浴。”

    作者有话要说鱼鱼和龙龙出来打酱油啦

    关于逸王那是另外一个坑,哈哈

    二十初吻被夺

    玄昀沐浴完,只穿一件单衣外照锦缎大氅,黑发散在肩头。他斜靠在躺椅上,翻着飘渺楼里的呈上来的情报。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对李甲道“那个在解语轩砸我琴的人查到没有”

    “查到了。”李甲递上一张纸。

    玄昀仔细看了一遍,脸上露出笑容,自言自语道“和我猜的差不多。不过,我并没得罪过此人,他似乎颇讨厌我。”

    “要不要派人盯着他”

    “不用,他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玄昀又安静地看奏报。看了一会儿,抬头见李甲仍然垂首站在一旁。

    他奇怪问道“你怎么还没走有事吗”

    李甲单膝跪下道“属下失职,请主人责罚。”

    “你是说赵佑安的事吗”

    “我护送赵佑安到京城附近,因为看见楼中求救信号,原想离京城不远,应该安全了,所以让他独自进京。没想到他竟走失,属下有负主人嘱托。”李甲诚恳地道。

    玄昀揉揉额角才知道赵佑安走失时,他确实是又气又急,日夜担心坐卧不宁。谁知这呆子竟然歪打正着进了侯府,他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当时外公被人追杀,危急时刻留下讯号,李甲见了立即召集人马救援,情形之凶险他是知道的。

    “算了,反正赵佑安已进了侯府。你当时也是不得已,功过相抵,此事到此为止。你们现在保护好外公即可。”

    李甲有几分惊喜道“赵佑安进了侯府”

    玄昀露出温柔的笑容,道“这呆子,还有些运气。”

    李甲脱口道“属下何时可以见见他”

    玄昀转头盯着他,目中精光闪烁,淡淡道“你见他干什么”

    被这么凌厉的目光注视,李甲开始后悔自己讲话不过脑袋。他讪讪道“毕竟是属下失职,想看他好不好。”

    玄昀慢慢踱到他面前站定,语调冷然道“你做好眼前的事便好。旁的事情不该你关心就不要关心。”

    李甲不敢接触他的视线,低下道“属下明白。”

    “明白就好。下去吧。”

    “是。”

    李甲走出房门,长长松一口气。刚才主人的气势真是咄咄逼人,看来他对赵佑安护得紧,还是不要去触他的逆鳞。

    安宁侯自进宫后便没回府,听说是宿在西街。

    雨燕望着刚刚进屋的安宁侯。素来注意形象的侯爷,今天步履踉跄,浑身散发出酒气,一看便是喝多了酒。

    好像每一年的这一天,侯爷心情都会很不好。

    雨燕奉上解救汤,玄昀一口气喝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雨燕忍不住问道“侯爷还要过去吗”

    “嗯。”今天晚上自己想见那人,迫切地想见。

    他的眼中迸射出近乎狂热的目光。雨燕不再说话,目送他出门,消失在夜色中。

    赵佑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侯爷又有几天没来了。他当时说是来解闷的,如今大概有别的新鲜玩意儿了。

    习惯了两个人一起睡觉,一个人还真有些不自在。

    京城太大了,常常让他有孤零零的感觉,不知道如果自己提出回赵家村,侯爷会不会答应。

    他正胡思乱想,突然停到重物落地的声音。

    赵佑安坐起身,仔细听了听,再无一点儿声息。

    他爬下床,抄起门闩轻手轻脚摸出门。墙角似乎坐着个人。

    他试探地喊道“侯爷是侯爷吗”

    无人回答。

    他小心翼翼地摸过去,忽然那人影动了动,一股大力向他袭来,他不及反应便往地上摔倒。没有碰到预料中的冷硬地面,而是落入一个温暖的、混合着松木清香和酒香的怀抱。

    “我摔了一跤。”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知道来人是玄昀,赵佑安松了一口气,听到他这么说,马上又紧张起来“摔到哪里了要不要紧疼不疼”

    “你帮我揉揉。”玄昀把他的手拉到怀里,直接贴在胸膛上。

    手下的皮肤触手火烫,细腻而光滑。掌心下传来有力的心跳。赵佑安认真努力地揉起来。

    玄昀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低低叹息道“哎,你真是”

    赵佑安没听见他的低语,揉了半天,手有些酸,便问道“还要揉吗”

    “不用了。扶我起来。”

    为什么侯爷的语气好像不高兴,是不是还想再揉一会儿,可是自己的手真的好酸,等休息一会儿再揉吧。

    赵佑安把他扶进屋,放到床上,伺候着他躺下,用毛巾给他擦了手和脸。忽然被玄昀抓住手腕,赵佑安低呼一声好疼。

    玄昀没有放松力道,反而更用力地握住他。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玄昀坐起身,用一只手紧紧揽住赵佑安。

    “什么、什么日子”

    “是娘亲的忌日。”

    “啊。”怪不得侯爷看上去很不高兴,还喝那么多酒。

    “娘亲是为救我而死。如果、如果不是因为我,她就不会死。”玄昀语气平淡,赵佑安却在他眼中看见深深的刻骨的伤痛。

    “十二年了。娘亲离开我十二年了。她以前最疼我,可是却为我而死。留下我独自一人。”他苦笑道。那种沉痛的笑容比痛苦流涕更让人心酸。

    赵佑安愣愣地凝望他,有一种错觉,似乎下一刻就会落下晶莹的泪珠。

    他伸出手轻抚玄昀的眼角。

    玄昀握住他的手,声音低哑道“我不会哭的。我的眼泪早在九年前就流干了。”

    随着他嘴唇开合,一股浅淡的酒香扑到赵佑安脸上。他的双眸宛如沁在酒液中的黑珍珠,散发出朦胧却热烈的光彩。在他灼灼的目光下,赵佑安也好像喝了酒一般晕呼呼的。

    “你不准离开我”玄昀霸道地宣布以后,缓缓地凑过头来,阴影一点点罩住赵佑安。

    他呆呆地被玄昀按在胸前,浑身动弹不得。青年身体健壮,因为干体力活儿结实的肌肉充满弹性,带着热乎乎的温度,像在玄昀心里烧了一把火。

    每一年的今天自己都是独自度过,孤独而寒凉。九年了。终于有一个让自己信任、感觉亲近的人陪在身边,不用再惧怕噩梦醒来的惶然寂寞,不用再害怕那种世间只剩自己的无助。

    想要靠近他。想要汲取他的温度。想要把他融进自己的生命骨血。

    玄昀的眼睛越来越灼烈,好像两簇跳动火焰。似乎下一刻就要把他焚毁。

    他没被焚毁,只是嘴巴被堵住了。

    赵佑安惊恐地瞪着眼睛,嘴里“呜呜”地叫,玄昀毫不退让,用力撬开他的嘴唇。赵佑安青涩而不知所措,被玄昀的舌头舔过牙龈和上颚,又缠着他的舌勾引纠缠。赵佑安一下子背脊都麻了,腰也软下去,只能由着他深吻,濡湿的灼热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要灵魂脱壳了,飘飘然,全身又热又软。

    赵佑安被吻得透不过气来时才缓过劲。他使劲推玄昀。毕竟是干体力活的人,用上全身的力量,玄昀还是奈何不了他,最终被推开。

    赵佑安张大嘴巴呼呼喘气,脸憋得通红,眼睛不可置信地圆睁着。

    玄昀眼里浮起一丝笑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声音性感中透着蛊惑力,“要学会换气才行,不然得把你憋死。”

    赵佑安指着他,结结巴巴地质问道“你、你、你为什么亲我”

    玄昀无辜地道“我想亲。”

    这是什么烂理由

    赵佑安抖着嘴唇,“你”了半天也没下文。

    玄昀靠在他肩头,带点委屈道“今天是娘亲的忌日,我心里难受。”

    一句话便戳在赵佑安的软肋上,想起玄昀沉痛的目光、寂寥的语气,他满怀的惊怒一下子全被泄个干净。

    赵佑安叹气道“心情不好就亲我吗”

    玄昀闭着眼睛,嘴角微翘,露出罕见的纯真表情。

    赵佑安使劲推他,他嘟囔道“别动,我头晕。”

    赵佑安彻底无语。再低头看时,玄昀已经睡着了。

    赵佑安轻轻掰开玄昀的手,谁知他立刻缠上来。如此几次,赵佑安也不再白费力了,双手把他抱在怀里,靠着他也迷迷糊糊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吻来得真是不容易啊

    二十一栽赃陷害

    赵佑安醒来时,怀里抱着枕头,玄昀已经离开了。

    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好像做梦一般。从没见过侯爷露出脆弱的一面,是不是人长得好看,悲伤起来都特别惹人怜惜

    想到这里,赵佑安一个激灵坐起来,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就是因为自己心软怜惜,结果被亲了

    赵佑安对男风没有概念,对男女之情也一派懵懂,印象中这种事情只是夫妻之间才能做。如果不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就是伤风败俗,是登徒子的行径,放在赵家村绝对要被扇几个大耳刮子,说不定还要跪祠堂。

    可这里是京城,是侯府,他过去的经验好像根本用不上。

    侯爷怕是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不然身边放着许多美娇娘,干嘛抱着自己一个大男人亲来亲去的。赵佑安很郁闷,只听说女人会被调戏,没想到堂堂七尺男儿也不安全。

    虽然,玄昀的亲吻并不讨厌;虽然,自己心里把玄昀当做小云;虽然,大男人被亲一下也没什么损失。但是,赵佑安心里还是很别扭这情况大大超过他一贯的认知。

    男人不是该和女人亲热吗找个喜欢的女孩结婚,生几个娃娃,像爹娘那样过一辈子。虽然以前说过小云做媳妇的话,然而那毕竟是小孩的玩笑话,心里再在乎小云也是当做好兄弟一般。如今被兄弟当女人用了,尽管只是一下下,还是很奇怪啊。

    赵佑安想得脑袋疼。算了算了,不就是被酒醉亲一下嘛,又少不了肉,说不定侯爷早忘干净了,自己在这里瞎郁闷不是给自己添堵吗。反正这些达官显贵的想法,他从来都无法理解。

    他冲着空气挥了两下拳头,想要把脑袋里乱成浆糊的思绪挥走。从床上跳下床,大大伸了一个懒腰。

    他想,要是有机会还是回赵家村吧,这繁华的京城压根不是他能呆的地方。

    果然,玄昀接连几天都没露面。发生了那晚的事情,赵佑安有点怕见他。他不出现,赵佑安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这种事情,想忘记总需要点时间的。

    如此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段时间。一天,赵佑安刚跟着松墨从外面回来,迎面遇到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

    他们指着赵佑安喝问“你是赵佑安吗”

    “是啊。”

    “带走”说着便上来扭他的胳膊。

    赵佑安被他们气势汹汹的态度吓懵了,被捆起来才大叫道你们干什么“

    松墨上前阻拦道“他是侯爷的人,你们干什么啊”

    领头家丁冷笑道“知道他是侯爷的人。我们是奉命行事,你去思琴夫人面前说道吧。”

    松墨一听思琴夫人便没气了。要知道这位夫人的地位在侯府是仅次于侯爷的。

    赵佑安被押到大厅,厅里坐着四位夫人,还乌压压站了好些人。

    思琴夫人坐在正中央,两位管家一边站了一个。

    赵佑安被按跪在地上,他偷偷抬眼瞄了一眼这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思琴夫人。她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纪,丹凤眼柳叶眉,长相颇秀丽,但是一张脸冷肃威严。她的视线正对着赵佑安,赵佑安被她盯得汗毛倒竖,忙低下头。

    她冷冷地道“你就是赵佑安”

    “是。”

    “让你进侯府是看着云裳夫人的面子,你竟然如此不争气做出作奸犯科的事情。”思琴说着拿眼睛斜睨了秦云裳一眼。秦云裳嘴唇动了动,还是低下头不说话。

    赵佑安惊道“小人并没做什么作奸犯科之事不知道夫人是何意”

    思琴夫人冷笑一声“你不知道韩管家,你且跟他说说。”

    韩管家站出来一步,肃声道“明月夫人丢了一个金镯子,有丫鬟见到赵佑安在明月夫人住处外鬼鬼祟祟的。我们派人搜了他的房间,搜到金镯子,还搜到了其他东西。”

    赵佑安往前跪行两步,大叫道“冤枉啊,我没偷东西冤枉啊”

    一个家丁赶上来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

    思琴夫人皱眉道“无礼的东西把东西拿上来,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另一个管家从桌上端起一个托盘,拿到赵佑安眼前。托盘上放着一只金镯子,看上去沉甸甸的足有一、二两重,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确是个值钱的饰物。镯子旁边放着一包金银裸子,正是当时端王给他应急用的。

    赵佑安瞪着盘子里的东西汗如雨下,喃喃道“我、我没偷东西。”

    思琴夫人端起茶杯,轻轻吹去面上的茶叶,冷声道“你倒说说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

    明月夫人掩嘴笑道“也许是云裳妹妹的私房钱也难说。不过这镯子是宫里赏侯爷的,市面上可买不到的。”

    秦云裳面色铁青,一言不发地绞着手里的绢帕。大家都知道夫人每月是有月钱的,虽然衣食无忧,但是手里能使的银钱是有限的。她是从万花楼净身出户的,哪里来那么多私房钱。苏明月这么说,实际上是把赵佑安偷盗的矛头指向秦云裳。

    赵佑安也明白今天的事一定是有人想借自己陷害秦云裳,且不说金镯子是从他房里搜出来的,就是那些金银裸子也不可能说是端王给他的。他一个奴仆又哪里会有那么多钱

    思琴夫人放下茶杯,阴阴笑道“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偷东西啊”

    这句话如闪电劈下,让赵佑安心头雪亮。他转头看向秦云裳。只见她面色雪白,嘴唇微微颤抖,充满哀肯地望着自己。

    这些人想借自己来害秦云裳别说这些东西与她无关,就是有关也不能说

    他紧咬嘴唇,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我没偷东西我是冤枉的”

    思琴夫人怒道“还嘴硬,掌嘴”

    家丁上来甩了他十几个耳光,他的脸顿时肿起老高,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雨燕夫人忙劝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东西都找到了,不如先关起来慢慢审。”

    这段时间玄昀整日宿在雨燕和秦云裳那里。思琴正不自在,她不敢对雨燕如何,却是可以给秦云裳尝点苦头的。如今有个由头,她岂会善罢甘休。

    听雨燕如此说,她拔高声音道“偷盗还是小事吗传出去别说有损侯爷英明,不知道的人还会说我治家不严。今天非得问个清楚”

    雨燕见思琴态度强硬,对身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趁着众人不注意,飞快地跑出去。

    思琴喝道“还不从实招来是谁指使你的说实话就少吃点苦头”

    赵佑安平日老实,骨子里也有股倔气,今天不但被人冤枉,还要他冤枉别人,他怎么都不甘心。

    倔脾气上来,他咬着牙道“我没偷东西我是冤枉的”

    思琴觉得颇没面子,气怒攻心,喝道“拖下去打八十板子,他不招,就打到他招为止”

    赵佑安被拖到院外,按倒在地上,四肢被紧紧梏住。家丁一五一十地打起来。

    赵佑安的股间后背传来抽裂般的剧痛,他疼得全身抽搐,灼痛飞快蔓延到身躯的每个角落,剧痛波浪般一层层翻滚起来,一下,一下,然后是无数下。

    他疼得想满地打滚,可是他一动不动爬着,咬紧牙关跟疼痛抗衡,渐渐的,意识被剧痛折磨的开始模糊,板子打在身上的钝响变得越来越轻。

    冷水泼在他脸上,冰凉的刺激让他猛地清醒过来,头发被人揪起。他微睁开双眼,见思琴夫人正站在面前,居高临下道“你招是不招”

    他倾尽全力道:“我没偷冤枉”

    “给我狠狠地打”思琴夫人的怒声在他听来似乎很遥远。

    想到自己满怀憧憬地来到京城,呆了短短三个月就遇到这种事情。 自己的命卑贱如蝼蚁,一句话便能被置于死地。还是被冤枉死的。真是不甘心啊

    “哈哈哈”他猛然爆发出凄厉的笑声。

    思琴夫人看着他狰狞的面目,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他的胸口有一处绞痛不已,喉咙发甜,喷出的一口血将笑声压了回去,随着板子重重地落下,鲜血止不住的喷了出来。 他感觉所有景物在眼前慢慢涣散,迷糊中听到有人在哭叫。

    “不要再打了,他会死的,呜呜他一定是被冤枉,姐姐,求求你”

    要被打死了吧他嘴角扯出个苦涩的笑,慢慢阖上眼帘,任由意识陷入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俺是日更,但是常常不显示更新,真是抓狂啊

    二十二你身我心1

    赵佑安被打得满身是血、皮开肉绽。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似乎就要晕过去,可是下一刻的剧痛又让他清醒过来。

    旁边站着一众丫鬟、婆子、家丁都有些惶惶不安思琴夫人这是杀鸡儆猴吧,要众人明白,这侯府还是她当家。

    秦云裳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哭着求情。且不说她对老实的赵佑安有些好感,不想他为自己无辜丧命,就明面上赵佑安也是她的亲戚,不求情怎么都说不过去。她也知道今天的事是孙明月陷害赵佑安,思琴抓着把柄小题大做,这一切都是冲着自己来的,赵佑安倒霉当了替死鬼。然而看赵佑安被打成那副惨样,也不肯带害自己,她心里还是有些动容。如今她服软了,思琴应该会适可而止。

    思琴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老实软弱的样子,心中颇是畅快。今天整治这蹄子的目的也算达到了,正犹豫着要不要饶了赵佑安,忽然前院传来一阵喧哗。

    她还来不及吩咐人去看看,一匹高头大马直接冲进大厅。马上的人挥舞着马鞭兜脸朝执杖的家丁打去,把两个家丁打翻在地。

    思琴惊叫道“侯爷”

    玄昀翻身下马,沉声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趁我不在用私刑么”

    赵佑安听见熟悉的声音,死命绷着的弦一松,脑袋歪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厅外跟着玄昀一起进来的李甲忙蹲,探了探赵佑安的鼻息,对玄昀禀道“昏过去了。”

    玄昀面色雪白,牙齿紧咬着嘴唇,眼睛都要喷出火来,笼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攥着,勉强控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

    他焦急吩咐道“速速医治”

    任他如何忍耐,在场的人还是感觉到他浑身煞气谁都看得出侯爷现在很生气。

    思琴上前赔笑道“侯爷不是过两天才回来的吗”

    玄昀眉间闪过一道冷厉,冷声道“我再晚些回来,府里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思琴只觉那幽黑眼眸如寒光冰雪一般,沁入骨髓,目光接触之间不禁让人胆寒。

    她勉强笑道“侯爷这话是何意”

    玄昀尽力平复住胸中戾气,保持着平素的威严风度,撩起衣摆端坐主位,肃然道“我是何意你倒说说,搞那么大阵仗所为何事”

    忙有丫鬟上来斟茶。

    思琴垂头将事情原委一一禀告。

    玄昀面无表情听完,淡淡道“你说是他偷东西,可有人看见”

    思琴忙拿眼睛看韩管家。

    韩管家硬着头皮道“没有,但是在他屋里搜到了赃物。”

    玄昀冷笑道“没认看见,怎么就说是赃物”

    韩管家嗫喏道“他一个家丁不可能有这么多财物。”

    玄昀不疾不徐道“谁说他不可能有那些东西是我赏给云裳的,我这几日在外面,要他代传而已。”

    思琴赫然抬起头,见他将目光投向秦云裳,冲她点了点头,以示安慰。

    思琴用力捏着袖子,心中醋海翻腾,嘴上却平静道“既然是侯爷赏的,他老实说也不用挨打了。”

    苏明月立刻接口道“是啊,是啊。再说侯爷不是说镯子是宫里裳的,只有一只嘛。”

    “我说过是宫里赏的,有说过只有一只吗”

    他声音不大,眼中却生出狰狞杀气,似乎不经意地瞟了苏明月一眼。苏明月只觉浑身冰结一般,顿时噤了声。

    他继续道“是我怕有人吃醋才叫他不要说的。他是个忠心的,打成那样都没有说。倒是你们,为这么点小事果然闹将起来,是要别人看我安宁侯的笑话吗”他越说越冷肃,充满了逼人的气势。

    厅里众人十分紧张,大气都不敢喘。一时间,偌大的厅堂安静得只听得见玄昀喝水的声音。

    思琴脸颊通红,又气又愧,心中暗忖说什么他赏秦云裳的,分明是为了那个贱婢把事情兜下来

    秦云裳则擦干眼泪,眼露喜色,含情脉脉地望向玄昀。

    玄昀沉声道“你们应该明白家和万事兴的道理。知道如今外面怎么传我安宁侯府吗”他顿一顿,冷厉的目光在厅中扫一圈后定在思琴脸上,接着说道“有人说侯府的姬妾争风吃醋,下人跟着遭殃,常有下人无故失踪,然后在乱葬岗发现尸体。

    今天我要是回来晚了,赵佑安也许就被打死了。就算他真偷了东西也该送交官府,怎能由得我们在府里用私刑这是草菅人命这般罪过闹将出去,我当得起么你们当得起么”这番话说得不可谓不尖锐,也不可谓不合理,简直如重锤一般敲打在人心上。

    今天出头用刑的几个人冷汗涔涔,面色铁青。思琴直接跪倒在地。

    雨燕抬起茶杯喝水,用袖子掩住面容,嘴角忍不住带上笑意。这侯府里确实有人失踪,那是侯爷清除身边的暗探,如今侯爷却被说成是妻妾吃醋,把自己摘个干净不说,还给思琴扣个治家不严的帽子。还说得这般有理有据,义正词严。主人果然是主人,够阴险够狠辣。

    果然听玄昀对思琴道“你一向严谨,进退有度,为何变得这般糊涂”

    思琴叩头道“是妾身治家不严,请侯爷责罚”

    玄昀叹息道“责罚就免了。府里的事暂时交给雨燕打理,你好好反省。想通了再说吧。”

    思琴留下眼泪,哽咽道“多谢侯爷。”

    玄昀面色一凛,看向众人道“以后再这般闹,绝不轻饶”

    众人唯唯诺诺,心里都清楚,今天的事侯爷分明是护着云裳夫人的。思琴夫人想打压人家,反被夺了手中权力,这以后只怕是要失宠了。便有人开始盘算如何讨好有权的雨燕夫人、和得宠的云裳夫人。

    玄昀走过场安抚了秦云裳一番,便急三火四地去了赵佑安院里。

    此时,赵佑安的伤口已经上药包扎,人还昏着。

    玄昀一进屋,再也不掩饰他的焦急与关切,问道“他伤得重吗”

    李甲斟酌着回话道“没伤到筋骨可是伤得有些重”

    玄昀沉着脸问道“到底有多重”

    李甲一咬牙,答道“伤到了脏腑。”

    话音刚落,赵佑安一边咳嗽一边吐出两口血。

    玄昀忙用巾帕擦拭。

    赵佑安缓缓睁开眼,虚弱地望着玄昀道“我没偷”

    玄昀柔声道“我知道。别怕,我在这里。”

    以前玄昀也说过这句话,如今在赵佑安听来仿若天籁,像摩挲着心田一般,只觉得自己沉沉浮浮,终于找到可以安全休憩的地方。

    他安心地闭上眼睛。

    玄昀坐在旁边,心疼得厉害,胸口如堵了一团乱絮。他面上似乎没有什么表情,但剧烈的胸口起伏显示出他真实的心境,身侧的双拳紧紧攥在一起,只握得手指发白。

    他猛地一拳捶在床沿上,恼怒道“混账我连他都护不了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他没说“总有一天”会怎样。李甲从他赤红的双目中看见无奈和愤怒。他暗想,主人有那么多情势要顾及,不能放开手脚去做想做的事、去护想护的人,再如何强势也是可怜。

    他正想得出神,忽听玄昀道“要如何治,你尽管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在娃们滴鼎力支持下,俺在古耽滴月度积分榜排在30多名,看来这个月有望冲榜喔感谢所有支持俺滴娃,俺争取日更回报大家哈

    二十三你身我心2

    他正想得出神,忽听玄昀道“要如何治,你尽管告诉我”

    李甲回道“脏腑受伤用上好的药材也治得好,不过会留下咯血之症,身体也会大不如从前,不过”

    玄昀瞟他一眼道“不过什么”

    “如果辅以无极功替他接续经脉,当能痊愈并不留遗症。”

    “只是用无极功疗伤么”

    “是。”

    玄昀的眉头稍稍舒展开,道“这有何难。”

    李甲犹豫着说出自己的顾虑“用无极功续脉须得连续十四天运功三个时辰主人的无极功正在突破八层的关口,此时施功损耗极大,此后须得更多时间修练方能恢复”

    玄昀打断他道“无妨。”

    李甲听他说得坚决,知他已下决心,便不再劝阻。

    当天晚上赵佑安就被送出侯府,对外说是送去医馆医治。次日玄昀也离开侯府。

    玄战英先前养伤的小院,如今玄战英伤愈离去,赵佑安又搬了进来。

    今天是玄昀施功的第四天,李甲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端着药推门而入。玄昀刚刚收功。

    李甲瞅见他面色苍白,额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知道此时施功对他损耗极巨,不由担心道“主人可有何不适”

    玄昀摆摆手,慢慢下床,起身时有些微踉跄,李甲忙上前扶住。

    “为何他还昏迷不醒”

    “他全无内力,忽然承受无极功之力自然会有些不适,过两天就好了。”

    玄昀“嗯”了一声,抬袖拭去额上汗珠,“你出去吧。”

    李甲刚走到门口,又被叫住。

    玄昀沉吟着问道“我听说服下无极丹,配合无极功打通经脉,能让没有内力的人平添功力,可有这回事”

    “有。”

    “如果给赵佑安服用无极丹,我再施功能达到这个效果吗”

    “可以,无非是功力弱一些。主人难道想”李甲愕然道。

    要知道无极丹是武林至宝,炼制十分不易,对学武的人而言便是无价之宝。李甲行走江湖至今,也只听说过无极丹的名头,却从没听说谁用过。

    玄昀仿似自言自语道“他不会武功,呆在我身边太危险有些内力至少可以自保,只是哎。”他长叹一声,对李甲挥挥手。

    李甲走出房间,关门时仍见他蹙眉沉思,仿佛遇到了极难抉择的问题。

    房间里一片安静,只听到两人浅浅的呼吸。窗外风吹梧桐,好似情人间低语呢喃。

    玄昀端起药碗,走到床前,扶起俯卧的赵佑安,仰头喝一口药,俯身将药哺入赵佑安口中。喂完药,玄昀又为他身上的伤上药。指尖划过粗糙丑陋的伤口,一阵刺痛迁延进玄昀心里。

    他轻声道“我真没用让你受苦了”

    这个人,他曾经发誓要好好守护。却偏偏在自己眼皮地下吃了那么多苦自己杀伐决断、运筹帷幄又如何依然护不住最想保护的人。一次又一次,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倒下,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一滴水珠缓缓落下,落在伤口上,蔓延成一朵透明的花,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淡金色的光芒。晶莹而脆弱。

    赵佑安似乎有感应,身体动了一动,皱着眉头“唔”了一声。

    玄昀握紧拳头,抬起头时,目光中尽是下定决心后的坚毅。

    京城外的西山,满山红叶掩映,峰间云雾妙妙,偶有飞鸟轻掠,宛如人间仙境。

    玄昀拾阶而上,来到半山腰的一座小院前。小院竹扉竹篱竹屋,一条清溪环绕,十分清幽。

    玄昀轻叩院门,里面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问道“谁啊”

    玄昀露出一抹笑意,答道“是我。”

    里面沉寂一瞬,道“是你啊,进来。”

    玄昀推门而入,刚踏进院内,一条黑影凌空而下,直袭他的咽喉。他侧身让过,伸手还击。霎时风声顿起,院内竹子左右摇摆,似乎被大风吹来荡去。院中人影交错,不过短短一忽儿,两人已经过了二三十招。

    那人“咦”了一声,反手捏住玄昀手腕,奇道“你去做什么了怎的内力耗损如此厉害不是告诉过你,无极功进阶之时不能妄动真气吗”

    玄昀不以为意地笑道“徒儿是不得已。”

    邢冬跳上竹塌躺下,挥手道“你大了,又封侯拜相的,我管不了你”

    玄昀走到竹塌边坐下,笑道“既然拜了师,师傅就永远是师傅。”

    邢冬翻个身嘟囔道“你小子就是嘴甜。说吧,找我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师傅吗”

    “行了吧,你有空不去抱小娘,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这是安宁侯的做派说出去谁信”

    玄昀自嘲笑道“徒儿在师傅眼里就如此不堪”

    邢冬伸手堵住耳朵。

    玄昀笑道“好吧,我是来向师傅求无极丹的。”

    邢冬身体一僵,忽地坐起来,嚷道“好小子你师傅我千辛万苦才炼出三颗无极丹,上次比武受伤服了一颗,如今我总共剩两颗,倒被你惦记着。”

    玄昀摇摇他的手臂道“我自然会拿好动西来换的。”

    邢冬斜睨着他道“什么好东西”

    玄昀从袖中拿出几张纸。邢冬接过来翻看,越看越激动,胡子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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