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不就可以?谢沂孙他可是一直很期待,不然你以为他会为一个死人而终身不娶,整天就对着你的墓牌过一生。"
柳逸知道他难受,可是见终于能够逼他说出话来,心下一宽,可说出的话比刚才的更毒辣。
"不"
苏易函的声音变得不可抑止的颤斗起来,他双手紧紧握住柳逸的右手,眸子里满是泪水,轻轻又急速地喊着同一个字。
"孙孙"
柳逸望着他,
没有多说一句话。
幸好苏易函他还有得救。
这样小魂知道后就不会那般内疚。
魂静静坐在围栏上,靠着栏梁,手中的酒瓶摇摇欲坠。
风吹来,仍然带不走他心中的酷热。
柳逸,狐狸眼
他已经不见了五天。
五天是什么意思,这五天代表什么,
有没有人能告诉他,
狐狸眼他究竟去了哪里,
难道他
念头还没有冒出来,魂就立刻把它打消。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柳逸不可能离开他的,他明明就答应了。
谢泽魂,谢泽魂,你就这般伤害他的朋友,你以为他还会留下来,天真,可笑!
那晚你不应该是因为惧怕他的恨意就离开了他,不应该
你胡说,柳逸他不会离开我的。
你既然这么坚持就坚持这个信念到死吧。
"不许你说,住口"
魂‘腾'地站起来,把酒瓶狠狠扔在地上,朝着空气疯狂叫着"住口,再不住口我就灭你全族一个不剩,住口,住口叫你们住口"
柳逸不会不会离开我的,你们不要再说了。
"魂少主,不知你考虑如何?"
"思渐?"
魂逐渐看清眼前的老人,是一直扶助他向上爬的老人。
"正是!"
"不是说了这几天都不许来这儿打搅我!"
魂指着他大声骂道,
"狐狸眼他最不喜欢看到你们拿事来烦我,知不知道,滚!"
柳逸一次次看到他离开,虽然他没说,但从柳逸望着他的眼神中,他怎么会看不出。他一直都看到,可是每一次都对自己说,过了这一年,待他为苏哥哥做最后一件事,他就与狐狸眼一起游遍这天下间的美食,把这天下最好的一切都给柳逸,如果不喜欢他做皇爷,他与他就退隐江湖,在一个宁静的地方搭一间小屋,自己学厨,柳逸就打猎,他们两个过着这样的生活,他甚至连那间小屋都在脑海中想好,地点就在江南。
左思渐见到泽魂这个样子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
胸前已经湿透的白色锦衣,一双丹凤眼即使是说着‘滚'也仍然掩不住深深哀伤。面容憔悴,是为那个男子,那个叫柳逸的男子,而且
不妙。
"南霄宫宫主池允他与少主你的赌局,少主你的考虑的答案是?"
"什么?什么赌局,我只想知道狐狸眼他去哪里了?还没消息??"
魂真觉生气,这些人都是干些什么,居然连柳逸都找不到。
"少主,飞岩等人奉你的命令去查了一下,柳公子前一个不见,好像是去了建业。"
"建业?"
魂眯着不太舒服的眼睛,
"他去哪里干什么,玩水?呵呵!"
"这等属下都不知道。可就在前一个月中,建业的隠城里最大的青楼一夜之间被人杀个光光,没一个生还。"
"青楼?!"
魂望着那个微微弓着腰的老人,讪笑了一下,"你以为跟他有关?他故意去建业就是为了灭青楼!这个笑话可不好笑,思渐!你知道我不喜欢听到任何有关柳逸的坏话。"
魂最后的话越变越冷,眸子也变得暴戾起来。
"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