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这花瓶忽然压住他,那根怪胎顺著他腿根往里面一抵──
“啊──”
楚天大叫一声,嘴巴立刻被堵住了。
花瓶拿嘴巴堵了他的嘴,下面慢慢又挤进去一寸。
“唔唔唔唔!”楚天拼命摇头,这不是开玩笑?这简直是杀人!
花瓶好像中邪了,一句话不说,没头没脑亲他,片刻缓冲猛然发力,楚天忍都忍不住叫唤,下面痛得肯定是裂了。
“啊……”楚天痛得浑身发僵,燕箫只有不停的吻他,吻他的嘴唇脸颊,吻他的脖子耳朵,吻他冒出来的汗。
“抱歉,我忍不住。”燕箫沙哑,在楚天耳边低语“难过的话,你咬我。”
“啊!!”楚天背都躬起来,那花瓶变态的怪胎一下一下在他里面抽。
“王八蛋!你去死!啊!”
楚天痛得咬舌头。
“你他妈有病!你他妈……啊……啊……!”
燕箫撑起身,位置稍稍一变,也不知触到哪里,楚天昂头抽口气,叫声都变了。
这下不得了,花瓶怪胎敏锐得跟蛇似的,找准了目标反复攻击。楚天在下面跟鳗鱼似的扭来扭去,嘴里“唔唔啊啊”,吐不出半句连贯话。
锁著手的人,行动肯定不方便。经验少的人,花样肯定也不多。但是就这麽从一而终最单调的动作,莫名其妙成为了这两位这辈子里最荒诞而奇妙的体验。
楚天脑子里一塌糊涂,他现在什麽想法都没有,只是随著冲撞拼命摇摆,随著快感呐喊呻吟。
这很可能是本能,也可能他骨子里本来就是个……那种怪。但肯定的,他这样的反应让抱著他的人非常满足,这就是契合,所谓物以类聚,什麽样锅就配什麽样的盖!
燕箫这辈子都在等这样的时候,现在他等到了,尽管地方和方式跟他理想中不同,感受,超乎想象。
那麽紧的地方,那麽狭隘的空间,可是那感觉,魂儿似的上天入地,比突破武学境界还叫他心旷神怡。
燕箫眯住眼,努力去看这个令他舍身忘命的人。迷离的眼睛水红晶亮,柔软的嘴唇也水红晶亮。他在情欲里真是漂亮极了,虽然这不是他的脸,燕箫知道,楚天的漂亮,绝对不是脸皮。
他爱上的是这个人不羁的性子,现在,他连他的肉体都迷恋不已。
燕箫忘情动作,等他重重做完了最後一下,楚天跟脱水的虾子一样,忽然挣起来“啪”抽他一巴掌,又倒下去,晕晕闭眼。
打一巴掌,或许,算既往不咎了?
燕箫轻声笑,把人抱起来搂怀里,由著他睡觉。
楚天没睡,只是晕。从头到脚使不上力气,需要一点时间来说服自己消化这件事。
呵呵呵……他的屁股失身给一个花瓶了啊!虽然过程里他也表现得有那麽点儿……忘我。但是那一阵过了,他还是很郁闷。
没错,他被一个怪胎变成个怪胎了。
他还是下面那一个!
楚天觉得这事简直没法理解,他自认武功不差身手又绝佳,怎麽就对个锁著手还封了穴的小白脸,从了呢?还在这麽畅天露地的地方干了!
楚天不敢再往细里想,简直可怕!楚天怕了,只好分神去看四周景色。
抛开一切杂念,其实这地方,实在好。
楚天忽然觉得,他好像曾经也在这样好的地方待过。
那里是没有温泉险峰,但是那里有一片很美丽的花海。花海里面有小湖,小湖上面有拱桥,一座连一座,中心有个小亭子。
楚天觉得自己在做梦,梦里他还穿著浅粉色的裙罗,头发梳成垂髫。他蹲在花海里哭,然後那个男孩子陪著他哭,他一把一把抹眼泪,抹掉看见对面桥上站著他师父……
楚天打了个寒战。邪门!
难道这些都不是梦?
难道这是他小时候的记忆,在遇见师父师兄们之前?
作家的话
啊哈哈哈,这其实根本不是个武侠,这是女王的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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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小七!
楚天簌然爬起来,瞪直了眼看抱著他的人。
是的,燕箫的确叫过他,小七。
他从来没对燕箫说过自己的名字,他十岁之後再不让别人叫他的小名。知道他小名的只有师父和师兄,可是那一次,燕箫的确是这样叫他,清清楚楚的,小七。
燕箫说他把心上人的画像放进了师父的机关里,可是师父换了四座机关里的东西,那些东西他们根本没找到,他不能确定,那幅画上的人是否真的就是……自己。
“我有件事问你。”楚天声音很压抑。
燕箫态度温和“你说。”
“你为什麽叫我小七?”
“因为你是小七。”
太直接了!楚天“轰”,满脑子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