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心里骂得翻江倒海,抱著人家脖子使劲啃。
所以说处男吧,满口獠牙送人,他当自己吃肉,哪儿想自己精虫上脑?
“嘶──”燕箫挤眉头,“教主,咬出血了。”
楚天恍惚松开牙,一圈血印子别提多妖豔,那热气腾腾的血似乎都行逆了,一双眼上抬,就看见一双深深邃邃墨蓝色的眼睛。
楚天莫名一颤,“哗啦”一声链子响,人给牢牢箍在了臂弯里。上面人头一埋──
“唔!”
楚天“轰轰轰”,妖孽花瓶小白脸,不带这样偷袭的!
楚天使劲推,链子把手锁死了,困在里面怎麽都挣不开。那臂弯就越收越紧,嘴巴是越贴越脱不开来。
“燕箫──!”楚天气得大叫。
“嗯。”燕箫眯眯笑,亲楚天的脸。“你来救我的?”
“你──”两只手推人,他是冯兆才有鬼!
“你小声些,再叫声音也露馅儿了。”
“你个流氓!”楚天压低嗓子骂。
“是你说要以牙还牙的,我都答应了,你还怄气?”
“呸!”这算答应?这算哪门子的“答应”!
“咱俩这事没完!”楚天语气不带商量。
“行。”燕箫很好说话。“你想怎麽办吧?”
楚天到底想怎麽办?
老实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办。
楚天纠结了一脑袋报复他个小白脸咎死个妖孽的念头,真要问他怎麽办,轰──
这妖孽是男的啊!
再漂亮,他是男的啊!
没事抱著个男的啃,他不能是这种怪啊!
楚天欲哭无泪,忽然脸被人扳住,那嘴巴直端端罩下来,楚天眼睛一花,轰!
嘴巴绝对不是他的嘴巴,舌头也绝对不是他的舌头,人似乎也不是他的人。楚天脑袋里一堆“轰轰轰”,什麽也看不清了,什麽也听不清了,身上热得跟煮血似的,心脏“噗通、噗通”,两条腿发软。
“唔!”忽然被人抱起来,楚天吓了一大跳。
燕箫把他推到石头上,锁著的手勒住他的腰,脑袋一埋就下去了。
“哇!”楚天腰都颤了。
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的!怎麽能用嘴巴对……那里!
楚天扳著人脑袋推,推开了,一股凉气空荡荡的,转手又按回去。
乱了。
这下楚天是自作孽活不了了。那嘴巴那舌头,那脑袋那手,那水那身子……
“嗷嗷嗷──”
楚天痛快地“嗷嗷”叫,那滋味,什麽这种那种是男的不是怪,九霄云外。
楚天毛孔都通透了,趴在人背上咻咻呼气。
燕箫抬头就吻他,整个人压平到地上去。
楚天有点反应不过来,高潮的余韵还在回荡,嘴唇一寸寸在身上挪,一点不排斥,很舒坦。
燕箫亲到他肚子上,楚天腰软,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往两边搭,再往下一点,两条腿“咕咚”掉下水。
燕箫顺势把头埋下去,沿著腿根往里探,舌尖一点触到秘密那处,楚天周身一颤。
“喂!那里是……哇!”楚天捂住嘴,面红耳赤。半截身子被人压住,那舌头就在那里打著转儿的往里伸。
楚天脸上红极了,但是假皮一点看不出颜色,只有两只通红的耳朵,从脖子一路红到了心口。
反正燕箫是个半瞎子,埋著头他什麽都看不到。可是他感觉得到,哆嗦、哆嗦,不停的哆嗦。他也听得很清楚,血脉沸腾,噗通、噗通。
那里缩紧了又张开,缩紧了又张开,慢慢的,越来越软。燕箫撑一步跪上岸,那麽近的距离居高临下,眼睛墨幽幽的,深透了蓝。
“你……你要做什麽……”楚天警觉了,偷偷往下瞟一眼,轰!
作家的话
楚天!不要挣扎了!你就是个这种怪!!
燕箫半瞎子,上吧!!
☆、029
有没有搞错!!
花瓶!他是花瓶啊!花瓶怎麽可能这麽……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