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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二九撼灯 字数:4866 更新:2021-12-14 19:57:36

贺中鹤心情也很愉快,但就觉得现在又非常适合蹲楼下,看着风卷着一小堆鞭炮屑打转,抽根烟。

  现在是闲着没事儿下楼逛逛透透气,才觉得轻松,但如果是在这样家家团圆的晚上被迫在外无处可去呢?

  很难想象雁升以前是怎么过年的。

  贺中鹤第一次有“幸好遇到雁升了”的想法。

  人和人遇上、走进彼此的生活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儿,一不小心就只是路过。

  贺中鹤捏了捏雁升的手,被他回握住了。

  “你会不安吗?”贺中鹤看着暖黄色灯光下他的侧脸。

  “不会。”雁升慢慢地走着,“为什么会不安?”

  “就,你本来应该跟你爸妈在自己家的。”贺中鹤说。

  “那儿对我来说不算家了。”雁升笑了笑,“不是父母在哪、原来在哪住着的地方才是家。”

  “嗯。”贺中鹤摸了摸冻麻的鼻尖,“我是想说,如果你不安的话……”

  他吭哧半天:“别……觉得不安。”

  “什么意思?”雁升笑了。

  “就是……”贺中鹤看着脚下的鞭炮碎屑和焦了边儿的包装纸,“我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但刚才在家我就是这种感觉,就……”

  他顿了顿,抬头看着雁升:“你可以不只是我男朋友,同学、同桌、邻居或者其他身份……”

  雁升也看着他,挑了挑眉。

  “也可以是我的家人。”贺中鹤说。

第73章 感受到的一瞬间,贺中鹤……

  绕着小区溜了一圈回到家的时候, 杜兰珍已经从阳台出来了,表情有丝黯然。

  “放鞭吧。”贺中鹤提议,已经快十二点了。

  几挂鞭炮都是在自家车库门口放的, 放完这一波除夕差不多就算完事儿了。

  回到家一直看着春晚听着外头炮仗声熬到十二点, 贺中鹤哈欠连天, 以前熬到十二点完全不觉得困,就过年容易打盹, 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除夕的鞭炮声能从中午响到大年初一晚上, 凌晨也不带歇的。

  雁升和贺中鹤洗漱完躺到床上, 两人非常正经地保持了距离, 倚床头上玩手机等鞭炮声最密集的这个时段过去。

  门外客厅的灯关了, 胡胡被飞狗缠了那一通在这儿也不怎么怕了,和它非常和谐地睡一窝。

  杜兰珍穿着一身挺滑稽的过年专用红色珊瑚绒睡衣,走过来听见他俩还小声聊天, 没睡,敲了敲他俩卧室的门。

  “进。”贺中鹤说。

  杜兰珍推门进来, 给他俩把灯关了,就开了一盏小夜灯, 然后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用气流声说:“你俩别凑一块儿聊没完, 早睡。”

  “知道。”贺中鹤和雁升也用气流声说。

  杜兰珍往他俩枕头底下伸了伸手,又拿出来, 然后走出卧室关上门:“晚安。”

  “阿姨干嘛呢?”雁升挺纳闷为什么要关掉灯放轻声音,生怕惊扰到谁似的。

  贺中鹤笑了, 把夜灯也关上,放下手机躺下来,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你摸摸你枕头底下。”

  雁升摸出来一个红包。

  非常厚, 跟普通红包不一样,这个红包是那种两边能跟盒子一样折叠或撑起来的。

  “是不挺过瘾。”贺中鹤笑着把自己的也拿出来,“收着,别跟她让,咱妈这是第一回 给除我之外的人红包。”

  “这得一万了吧?”雁升捏了捏红包。

  “我家没亲戚,老的也都走了,每年过年我就只收我妈这一个包,所以包得大。”贺中鹤说。

  “那我跟着沾光了。”雁升笑笑。

  “你今年不也就这一个。”贺中鹤想了想,“噢咱还有那个护林员大叔的。”

  他拍了拍床:“躺下,困了,说会儿话就睡。”

  雁升躺下来,俩人从刚才的正经距离瞬间恢复到面对面很近地躺着。

  “明年过年就是从外地回来过了。”贺中鹤拿着他的手掰着玩,小声说,“到时候放寒假就爽了,一个多月的寒假就在家瘫着,不用学习也没有作业,当两条快乐的咸鱼。”

  “嗯。”的确很令人憧憬,雁升闭上眼睛。

  “到时候咱俩一块儿坐高铁坐飞机,一块儿上学再一块儿回来……我那天查了,建院和外院在同一个校区。”

  “嗯。”

  “你说能在同一栋宿舍楼吗……别的不奢望,至少宿舍楼也在一个校区吧。”

  “嗯。”

  “别光嗯。”贺中鹤晃了晃他手,作招财猫动作,“这么敷衍呢。”

  “在脑子里专心描摹画面。”雁生说。

  “我现在特期待明年这个时候。”贺中鹤笑了。

  这是他第一次对未来有一种期待感,觉得有动力、有方向,有灯在前头照着可以跟着走。

  非常踏实的感觉。

  “睡吧。”贺中鹤打了个哈欠,往被子里缩了缩,额头靠到雁升胸口。

  雁升一翻身掀开被子下了床。

  “嗯?”贺中鹤睡眼朦胧地看着他拿过床头柜上的外套,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塞到贺中鹤枕头底下。

  “今年第三个红包。”

  “嘿?”贺中鹤愣了愣,心里顿时暖乎乎的,这怎么还拿人当小孩儿呢。

  他手伸到枕头底下摸了摸红包,不厚,但很硬。

  “这什么?”他把红包抽出来捏了捏。

  “存折。”雁升倚在床头,低头看着他,“会用吗?”

  “小时候见我妈用过,每次都站营业厅排俩小时队。”卧室窗帘是半透光的,贺中鹤借着外头微弱的光翻了翻手里这张暗红色存折,这年头几乎没人用这个了。

  “这是我初三暑假用的。”雁升笑笑,“当时不懂,稀里糊涂办了张存折。假期天天做视频做直播,一晚上画图纸想创意到两三点。没流量,数据起不来,三个月才赚了两千。”

  “已经很厉害了。”贺中鹤摸着存折外壳的纹路,“真的,你那时候就比同龄人强很多了,现在也是。”

  “那时候觉得存折拿着踏实,后来实在不方便,这张也一直留着当纪念,就是没再用了。”雁升躺下来。

  “为什么给我?”贺中鹤把存折放回红包里,压到枕头底下。

  雁升想了一会儿:“不知道。”

  “啥叫不知道啊。”贺中鹤笑了,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真不知道。”雁升轻声说,“这东西不需要什么理由,如果我想把属于自己隐秘的东西分享给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

  贺中鹤用鼻尖拱了拱雁升颈侧,凉凉的鼻尖慢慢变得温热:“我的话没什么可分享的,一条一事无成的咸鱼。”

  “学半年从三十名考进前三,你这咸鱼挺能扑腾。”雁升往他那边靠了靠,胳膊搭到他身上搂住了,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这一晚上都在杜兰珍眼皮子底下活动,两人都不敢有什么大动作,连看对方的眼神都是收着的,这会儿终于能独处了,憋了这一阵总算能抱一抱亲一亲。

  雁升离开贺中鹤唇的时候,贺中鹤伸头又在他唇角啄了啄,呼吸在雁升脸上轻轻一带。

  热乎乎的,弄得人心痒痒。

  雁升亲在他下巴上,然后慢慢往上贴去。

  本来就是轻浅一啄非常清汤寡水的吻,一来二去就擦出了小火花。

  这火花挺亮挺热,灼得整个被窝都躁了起来。

  一片空白,乱七八糟。

  又是飘起来的感觉。

  呼|吸都有点儿不顺畅的时候,雁升才缓缓离开,两人贴得非常近,呼|吸频率都是相同的。

  贺中鹤稍微回了回神,才发现自己和雁升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身都是紧|贴着的。

  包括有点儿明显的地方。

  按惯常反应,他应该立马松开雁升。

  但他没动,脑子运转有点儿僵滞,就这么紧贴着,面对面听对方的呼吸。

  雁升下一步的动作很突然,一翻身胳膊肘撑到贺中鹤枕头上。

  感受到雁升手的一瞬间,贺中鹤天灵盖炸开了。

  ……

  【又要麻烦大家自己脑补了】

  ……

  渐渐平复呼|吸后,贺中鹤脑子终于慢慢恢复了运转。

  刚才干了什么。

  非常恐怖。

  “……去洗手。”贺中鹤碰了碰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内心感受到巨大的震悸。

  一直到雁升摸黑出去洗了半天手,又轻手轻脚地回来,贺中鹤还是直挺挺地躺着。

  很爽非常爽。

  身上还软着。

  跟自娱自乐的感觉完全不是一个段位的。

  “还好吗。”雁升问。

  “还行。”贺中鹤说完后顿了一会儿,突然转头,“洗手怎么那么长时间。”

  “就是你想的那样。”雁升捏了下他鼻尖。

  有够残忍的,自己爽完了躺那儿回神,让雁升悄摸自娱自乐去了。

  爽这一下让贺中鹤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势躺在雁升旁边。

  不好意思。

  非常他妈不好意思。

  背对着显得自己太矫情,明明是帮他爽却被像怎么样了似的。

  但面对面或者平躺着,刚才的感受又非常清晰地浮现出来。

  大蠕虫似的翻来覆去一阵,贺中鹤干脆骨碌到雁升身前贴着,脸埋进他胸口,拽过他胳膊往自己身上一搭。

  雁升亲了亲他发顶:“什么感觉。”

  贺中鹤现在挺想把他嘴捏起来的,我什么感觉你刚才没试着吗,声儿都出来了。

  “飞一般的感觉。”贺中鹤抬手捂住他嘴,“好了别问了再说话我出去跟狗猫睡。”

  这一晚睡得很浅,迷迷瞪瞪醒来好几次,窗外鞭炮声一直没停歇,很难理解凌晨四点放炮的意义何在。

  雁升看着倒是睡得还行,毕竟闹铃不响五次清醒不过来的人,一旦进入睡眠就约等于昏睡。

  早晨八点贺中鹤再次被楼下鞭炮声震醒的时候,习惯性伸手往枕头底下摸手机。

  然后摸到两个红包,才反应过来今天是大年初一,睡这支离破碎的一觉脑子都成糨糊了。

  大年初一按习俗应该早起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要迎接新年第一天。

  昨晚睡下的时候什么姿势雁升就还是什么姿势,一条胳膊搭贺中鹤身上,一条胳膊枕在头底下,睡相非常好。

  贺中鹤看了一会儿,拿手机打开录像。

  “现在是大年初一早上八点二十六。”镜头对着雁升,他聚了聚焦,“躺在我身边的这位是雁升先生,如你所见他的睡颜非常乖。”

  贺中鹤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又欠了吧唧地弹了下他鼻尖,开始过嘴瘾:“长得不错是吧,昨晚上那啥啥也不错,可怜见儿哎,一边哭一边喊老公别……”

  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贺中鹤扑哧一下,嘎嘎笑得手机都拿不稳了。

  镜头里拥有完美睡颜的人突然毫无征兆地睁开眼睛。

  贺中鹤笑声戛然而止。

  笑容凝固在脸上。

  屋里一时间静得出奇。

  手机还录着像。

  直播惨案。

  “别什么。”雁升声音带着刚起床的鼻音,有点儿哑,他清了清嗓子,很有兴趣地问,“别什么啊?”

  “别……别爱我没结果。”贺中鹤胆战心惊地用极快的语速说。

  雁升从他手里抽走手机,点了下暂停录制,视频自动保存。

  然后他放下手机,突然伸手挠贺中鹤。

  “错了错了错了!”贺中鹤一边哭似的笑一边哀嚎,让他挠得都没劲儿了,滋儿哇乱号。

  之前互挠,雁升也是怕痒的,但现在贺中鹤处于底下的劣势,想反过来挠他非常困难。

  “把最后一句完整说出来。”雁升面露凶光,“快点。”

  “老……”贺中鹤眼泪都笑出来了,妥协了,“老公别别别别挠了!”

  新年第一个美好的早晨,杜兰珍端着洒水壶浇花,看着窗外的雪景听到贺中鹤卧室传来一声人不人鬼不鬼的哀嚎。

  她笑着摇了摇头,俩孩子凑一堆儿智商负数。

第74章 “你不同意的话,我只能……

  “下雪了!”贺中鹤终于逃离魔爪后站到窗前喊了一嗓子。

  雁升穿好衣服, 走到他身后,双手撑上窗台。

  “……离我远点儿。”贺中鹤警觉地回头瞪他,“我现在看见你就觉得痒痒了。”

  “这么说很容易让我想歪。”雁升亲了下他耳朵。

  “你这脑子就是歪着长的吧。”贺中鹤在窗台和雁升的狭窄空隙间艰难地转了个身, 照着他脑袋一通搓, 本来睡起来没变形的头发全给搓乱了。

  这么面对面站着确实有点儿太近了, 尤其雁升手还撑在窗台上,身体是微微向他俯着的。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一大早非常有活力。

  贺中鹤使劲抱了他一下, 撒开了:“出去打雪仗?”

  或许应该让雪仗给躁动的活力降降温。

  杜兰珍坐沙发上看春晚回放, 见他俩裹成粽子出门, 问他们干什么去。

  “玩儿雪。”贺中鹤和雁升异口同声。

  ……智商岂止负数, 负无穷了。

  兴冲冲下楼之后,贺中鹤才发现今天打雪仗非常不现实。

  雪已经停了,积得倒是挺厚, 但一地鞭炮屑,根本没法下手。

  最后打雪仗活动只能改成散步。

  雪后空气十分清新, 天空湛蓝透亮,不算太冷, 就这么沿人行道慢慢溜达,心情非常晴朗。

  在学校附近转悠就很容易碰到熟人, 比如老郑。

  老郑穿了件巨显黑的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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