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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有禾事 第17节

作者:菠萝个蜜 字数:11074 更新:2021-12-30 16:21:00

    江盛立刻问道“瑞声喜欢,不如我晚上再给你带过去些”

    禾后寒脸上露出点要笑不笑的神色,说“这几年江老板哪次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何须征得主人同意”

    江盛笑眯眯地道“不请自来也是来,应邀前来也是来,后者却比前者风光多了。”

    禾后寒懒得理他,他拿江盛没办法,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每天手里都捧着礼物前来讨好的笑脸人。禾后寒站起身来,顺了下袍角,道“本相还有事,先走了,江老板忙着。”

    江盛笑意不减,目送他离去。

    丞相有何图中

    第二日上朝,禾后寒奏了一本折子。

    崇渊皇帝接过夏公公递过来的本子,低头浏览起来。

    他如今已年满十六十三岁时他就有叫禾后寒心惊胆战的气质,如今其气内敛,更加深不可测,叫人不敢与之对视。

    崇渊很快看完,合上奏折轻轻放在一边。他看似毫不在意,又好似有种不出所料一切尽在心中的了然,只听他慢慢开口道“禾爱卿的折子朕阅了,说的是朕尚未纳妃之事,朕知道了。其他人可还有事要奏”

    殿内大臣面面相觑,不知皇帝是什么意思,半晌无人应声。

    崇渊一摆手,夏公公便高呼一声“退朝”

    禾后寒心中隐隐觉得不安,却也无计可施,只好随着众臣一起退了出去。

    当晚。

    禾后寒同珠华练刀,时间拖得晚了些,珠华一甩双月弯刀,唰唰两声将刀插回刀鞘,大声道“阿瑞你出手太快,我很累,想吃些东西”

    禾后寒乐了,道“刚吃过晚饭不久罢”

    珠华瞪着眼睛瞅他,不满道“阿瑞你又取笑我,我吃得比你多。”

    禾后寒笑意盈盈地道“我怎敢取笑珠华姐,珠华姐饿了便吩咐下人去做些点心。”

    珠华点头道“我去叫他们下一碗馄饨。”

    禾后寒见珠华走了,便也回了屋子,桌上不知何时多出一摞黑封的信函,他坐于桌边,细细看了起来。

    时间溜得很快,禾后寒一抬头,从窗户看出去,天色漆黑,庭院里早已没有一丝火光人气,他把信函重新装好,合上窗扇,解了外袍就要休息。

    这时窗檐被人敲响,其规律的频率力道在无数个深夜响起,早已在禾后寒神经中牢牢霸占了一席之地,禾后寒头也不回,便又把衣服一件一件套上,回头道“今次来得有些早,可是皇上有何要事”

    来传信的暗卫回道“禀大人,属下不知。”

    禾后寒点了点头,道“那就走罢。”

    禾后寒正在皇帝寝宫外殿候着,心中隐隐觉得皇帝今天叫他来恐怕是和他上的折子有关。

    这个时辰,宫内的大多数人已经就寝,皇帝内殿里也只有一两个当值的宫女,再加上个贴身太监。本来就人少,宫人又训练有素,走路时连一点灰都带不起,整个玄黑色调的寝殿里显得阴恻恻的。

    禾后寒静了静心,不急不缓地走进内殿,熟练地跪拜道“微臣参见皇上。”

    崇渊抬手摆了摆,“爱卿快起来吧,适才朕这出了点小事,叫爱卿久等了。”

    禾后寒忙道“万事应以皇上为先。”

    崇渊笑道“爱卿过来坐罢。”

    禾后寒依言,崇渊披了件黑襟锦袍,随意地靠在椅子上,见禾后寒坐了过来,也不急着说话,而是慢条斯理地从八角玲珑桌上取了壶茶,又拿出个云白细纹茶盏,亲手给禾后寒倒了杯茶。

    禾后寒心中顿时警钟大作,不过他表里不一的的功夫已修炼得炉火纯青,脸上是自然无比的受宠若惊,这里边又巧妙地混合了一点忐忑不安,然后他的眼神里慢慢透出点感慨的意味,等他伸手接过茶盏,这一套神色拿捏正好完成,他嘴上还连连推却道“皇上千金之躯岂可做此粗活,微臣万万承受不起。”

    崇渊似笑非笑地道“朕当年于你连卑躬屈膝之礼也行过了,这又算什么。”

    禾后寒霎时只觉冰火两重天,后背上冷汗涔涔,面上却正对着皇帝暖意融融的笑。

    崇渊早几年还有点孩童模样,这两年身量蹿高不少,站起来已然和他差不多高,整个面部五官也长开了,杏眼潋滟,长眉凌厉,直鼻淡唇,若生在女子身上便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生在这一朝帝王身上,就好似把这世间顶顶珍贵的两样东西合在了一块儿,一为至尊至贵,一为绝色风华,皆高不可攀,让人望而生却。

    禾后寒一时不敢直视他,只回道“皇上折煞微臣。”

    崇渊这回却没有接话,整个殿里就倏忽一下静了下来,禾后寒好似听见皇帝若有若无地轻叹一声,又好像是那紫烛在凉飕飕的桌面上晃动了一下。

    崇渊突然开口道“三年了。”

    禾后寒心脏登时一紧,膝盖已随时准备着向地面而去,然而紧接着他就如同被一只巨手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崇渊平静地道“朕给了你三年时间,你装傻,朕便看着,你同江盛纠缠不清,朕也忍着。爱卿当真不知朕是何意”

    禾后寒勉力镇定心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道“皇上天威,微臣万万不敢冒犯”

    崇渊停顿片刻,禾后寒就见一只手掌从他眼皮下探了过来,这场景似曾相识,他蓦地一惊。

    三年前那一幕还历历在目,那时皇帝轻轻抬起他的下颌,然后轻轻地亲在他的唇上。

    然而这一次,崇渊并没有再靠近,他只是托着禾后寒的腮,低头盯着他瞧,禾后寒看着崇渊的脸,太过夺人眼球的容色,每每多看一分,都叫人心神不宁。

    崇渊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朕惦记爱卿这么久了,也不差再等这一时片刻。”说罢松了手指的力道,把禾后寒扶了起来,云淡风轻地对殿侧暗角吩咐道“把桥儿抱过来。”

    禾后寒被崇渊一句话吓得不轻,手脚一片冰凉,又听着他唤桥儿,不禁琢磨着桥儿是谁,就见个老嬷嬷从寝殿后边转了过来,手中抱着个金红色衣衫的小娃娃,那小娃娃也就一岁多些,这会儿见了崇渊,依依呀呀地张开了手,探着身子过来。

    禾后寒一见这架势,就知这娃娃必定是常和崇渊一起,才这般亲近他。可这么一想,他更加疑惑,不知皇帝何时抱了个娃娃进宫,这娃娃又是谁家的

    这时只听那小娃娃笑呵呵地开口,含混不清地道“父父皇父皇”

    禾后寒只觉头顶好似一道天雷劈下,霎时震散了七魂六魄。

    崇渊兴致颇佳地在那娃娃脸上亲了一口,夸赞道“桥儿乖。”

    禾后寒此时已经不知作何感想,有种身在云雾之中的错觉。

    崇渊这时才转头看了禾后寒一眼,将那娃娃抱在怀里,对他道“他叫明桥,打从生下来就一直养在朕身边。明日朕将会宣告众臣,立明桥为太子。”

    禾后寒被连续的刺激弄得精神恍惚,一时接不上话。

    崇渊瞅他一眼,不以为然地道“爱卿何必讶异,朕今年已经十六,有个一两岁的皇子不足为奇。”又道“朕今日叫爱卿来,就是为了叫你先见见他,桥儿睡得早,朕不想半夜再叫醒他来。”

    那小娃娃此时正盯着禾后寒瞅,眼神里没什么内容,只是单纯地观察着他。

    崇渊见禾后寒已经说不出话来,笑笑道“爱卿回去吧。”

    禾后寒虽然脚步略显虚浮,却不忘躬身道“微臣告退。”

    这时他脑子已经开始转动起来,疑问就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比如明桥的母亲是谁为什么皇帝等到现在才宣告其存在崇渊又是为何要提前告知与他

    这一切看似毫不相关,可其中又似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禾后寒在京城的小道上边走边琢磨,这个时辰早已没有人在外边闲逛,他也无需顾虑别的,脚步就越放越慢。

    快到禾府时他仍是百思不得其解,脑海里却不知怎的浮现出皇帝那隐而不露又仿佛胜券在握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淡定。

    丞相有何图下

    安正四年秋。

    崇渊皇帝广诏天下,立其长子明桥为太子,封其母李氏宫女为德妃。

    此诏书一出,满朝文武重臣一片震惊哗然。

    谁能想到一直推拒选秀纳妃的皇帝,私下里早已同身边的掌事宫女暗结连理甚至有了个一岁多的儿子。

    这让那些满口忧国忧民仁义道德实则暗存不少小心思的大臣哑口无言,又让不少大臣放下心来,朝廷的局势又不知不觉间于分寸之间微妙变动。

    禾后寒置身其中体会最深,只觉崇渊心思奇诡,全然不可预计,比之三年前的全盘重洗时手腕更胜一筹。但他感慨之余,又不免心中惶惑。

    禾后寒想到皇帝那眼神那笑容,那轻描淡写的咄咄逼人便心惊胆战,恨不得生出翅膀飞的远远的,他可以同江盛周旋,却不敢同崇渊硬碰那是皇帝是圣上,是一国之君,是真龙天子,是舜朝的主人是他流于血液中的不可亵渎的信仰。

    他想都不敢想。

    当今之计,禾后寒咬牙一想,反正崇渊已经立了一妃,连太子也有了他何不干脆借此机会借此缘由逼皇帝立后到时他便马上娶个夫人过门,实在不行还可辞官不干,一走了之。

    禾后寒下定了决心,草拟了一份奏折,又叫了罗祥进来,让他立刻去几位大人府中传口信,于今日午时聚于常宵酒楼共商要事,这几位大臣,身份地位在朝中皆为数一数二的,也都与他交好。

    此时他刚刚下朝,官袍还没换下来。禾后寒低头瞅了瞅衣袍前襟那只翔于七彩云霞之中的仙鹤,用手指摸了摸,触手平滑凉顺,好料子好绣功。

    禾后寒正同旁边的人闲话,那人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禾后寒后边,“杨大人来了。”

    禾后寒转过身来,亲热地道“杨大人来得很早。”

    那杨姓官人名守国,此人叫了个忠勇的名字却大半辈子都遵守中庸之道,因而并不得先皇重用,但他却与禾家交好,禾后寒幼时常与杨家的小姐姐玩耍,因而对这位杨大人也算亲近,小时他还叫过他杨叔叔。禾后寒做了丞相后,对这位杨大人的为人还是信得过的,就向崇渊举荐了他,如今这位杨大人做了中书令,也算出人头地,官运亨通。

    杨守国刚做官的时候没有一点背景,当时老皇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朝中各大世家又分割权势暗流汹涌,因而他只好选择了明哲保身中庸之道,但实际上他非常睿智,为人又不贪慕虚华,被禾后寒推荐出来之后,不多久就成了崇渊眼前的红人,接替了田西翰的官职,做了刑部尚书。

    杨守国来之前仔细考虑过,皇上刚立了太子,如今正是敏感时期,众臣不论做什么都需小心谨慎,丞相这么大动作绝非小事。

    禾后寒又等了一会儿,几位大臣都到齐了,禾后寒抿了口茶,将目光从楼下的车水马龙喧嚣闹市转回来,轻笑道“今日本相找几位前来,是为了皇上立后一事。”

    此话一出,几人皆是一惊。

    皇帝立太子一事已够突兀,丞相又紧接着提出这个极有分量的问题,不得不叫这几位为官十数载的大臣心中犹疑。

    禾后寒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轻叹一声,道“几位大臣皆受皇上器重,更与本相交好,因而本相不欲相瞒。其实自明桥太子出生之时本相就已知情,皇上担心小太子太过年幼难以自立,这才迟迟不肯充实后宫。”

    这几句话合乎逻辑,滴水不漏,又言辞恳切,禾后寒天生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说出这样的话更叫人认可,几位大臣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禾后寒继续道“本相身负先皇遗愿,这几年来又深感皇恩浩荡,对能得天家这般赏识提拔感激涕零,凡事自然以皇上之需为先,皇上之意为重,因而当时只好将这消息瞒下来,顺着皇帝的意思等明桥太子长大些。”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然而如今皇上已经将此事广诏天下,其生母也被封为四妃之首。我等受皇上器重,为皇上所倚重,自然要重新为皇家思量了。”

    杨守国已听出禾后寒的话外之音,不过他并未作声,只注视着禾后寒,一边凝神细想。

    禾后寒终于转入正题“明桥太子如今未满两周岁,偌大的后宫中却只有其生母德妃,这在历朝历代的皇室中都是从未有过的,本相为此事寝食难安,试想这样特殊的条件会对太子产生怎样的影响”他语气不知不觉的急促了起来,“本相今日斗胆议论,德妃娘娘出身宫女,又是母凭子贵才登上妃位,如今她在后宫地位崇高,大权在握,若无一国之母与之牵制日积月累,明桥太子会养成怎样的品性实在令人堪忧。”

    一大臣捋须道“丞相说的在理,皇帝的家务事本不用大臣操心,可太子乃一国储君,以后要执掌万民的,明桥太子自小养成的修养更是重中之重。皇上年龄尚轻,做事难免不周全,我等老臣实在不能袖手旁观。”

    禾后寒这时才将目光转向杨守国,道“杨大人,实不相瞒,本相素闻杨家大小姐花容月貌,才情兼备又温柔娴淑,乃京城有名的淑媛。况,杨大人为人端正不阿,忠心耿耿,又深得皇上重用,本相以为令千金当得起皇后的位置。”他并不怕其他几位大臣眼红,因这几人中也只有杨守国家有适龄的女儿。

    杨守国沉思片刻,道“小女虽当不起国色天香,但琴棋书画也略通一二,算得上小家碧玉。但下官却不知皇上是何想法若皇上并无此意,恐怕难成此事。”

    禾后寒对答如流,“杨大人莫多虑,你我二人乃皇帝左膀右臂,与各武将世家也并无嫌隙,德高望厚的老臣们再站在我等一边,于情于理,皇上细细考量之后总会答应的。”

    杨大人知禾后寒所言极是,况他如今树大招风,背景又不及各大世家,若有一个女儿进了皇家,对他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如今又是丞相带头

    杨守国很快就辨清利弊,拱手对禾后寒道“那便多谢丞相抬举了。”

    禾后寒笑道“日后本相还要仰仗杨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下下一章有情节

    一定会有菇凉被雷到

    所以我再想想

    丞相有何慌上

    “臣有本奏。”禾后寒上前一步,从袖子里摸出本折子,毕恭毕敬地递给一旁候着的太监。

    崇渊坐在龙椅之上,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随口道“丞相近日脸色略显憔悴,朕明日唤个太医去给你瞧瞧。”

    禾后寒已习惯崇渊在早朝之时与他各种恩赐,他立刻回道“劳皇上挂心,微臣只是因天气乍凉略有不适罢了,并无大碍。”

    这时崇渊接过那冷面太监呈上去的奏折,正垂了眼睛看着,也不见喜怒,还一边与他对话“爱卿要爱惜身体,莫使公事过于劳碌。”

    这朝堂之上的殊荣也就禾后寒能享得,其他大臣早已不再大眼瞪小眼,一个个习以为常地听着。这会儿大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除了少数几个知情人,多数大臣都在偷偷揣测着禾后寒上了本什么折子,与自己是否有关。

    崇渊看得很快,他将折子合上放在一边,神色平静地问道“众爱卿对朕立太子一事如何看”

    众臣面面相觑,摸不清崇渊是何意思,半晌站出个文官,道“臣以为皇上立太子于我舜朝有安定民心之妙。”

    崇渊点了点头道“不错。”

    有了一人开头,立刻就站出一片大臣议论纷纷,有高呼皇上圣明的,有夸赞皇上睿智的,有情真意切的,但多数为逢迎拍马。

    禾后寒冷眼旁观,他对崇渊的了解远胜这些大臣,他知道皇上的问话重点绝不在这,因而只沉默地等在一边,心中却觉得事情与他预想有出入。直到大殿中又安静了下来,崇渊却依然不开口,禾后寒一咬牙,眼神一动,示意前天于常宵楼时赞同他的胡大人。

    胡大人上了年纪,眼神却很好,得了禾后寒暗示,他连忙上前一步,扬声道“皇上,臣以为立太子一事虽好,但却欠缺考虑。太子乃未来的皇帝,却无一国之母教导,老臣日思夜虑,难以安心。”

    崇渊终于开口道“你说的不错。”

    禾后寒一惊,没想到崇渊竟然如此好说话,顿觉恐怕有变。

    果不其然,崇渊慢慢地道“但立后乃是大事,父皇于二十五岁之时立后,太上皇早些,也是二十过后才立后。杨大人的千金虽才貌双全,但年纪与朕相当,不过十六,一豆蔻年华的少女如何担当得起整个后宫的重任”

    说到这,德和殿里的群臣已经听明白了,眼光就全聚到禾后寒与杨守国身上。

    胡尚书又要说话,崇渊摆摆手道“朕知道你们忧虑什么,丞相的折子上写得很清楚,况胡尚书之言也不无道理。”他的眼神若有若无地在禾后寒身上一扫,神色毫无起伏却更像是了如指掌,崇渊继续道“立后之事不宜操之过急,朕决定封杨大人的千金为淑妃,与德妃共掌后宫,一同教导太子。”

    杨守国连忙跪下谢恩,虽不是皇后,但淑妃也是四妃之一,仅居皇后德妃之下,谁知道日后又会怎样杨守国满心欢心,叩拜的时候更是难掩激动。

    禾后寒却觉得眼前一黑,再看崇渊,猛然发觉那高高在上的皇帝神情不喜不怒,好似将他捏在手心一般怜悯。

    刑部尚书杨守国大人家的千金杨诗桦进宫的日子定在腊月初十,过完腊八节的第二天。

    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

    禾后寒的日子还是照常过,只是他心中压着那么一件事,让他提心吊胆坐立不安,吃不好也睡不好,几天下去就憔悴不少。

    江盛那样精明的人,自然看在眼里,忧在心里,变着法的逗他开心,各种小吃小玩意流水似的往相府里送。

    可那当然无济于事,禾后寒无法与他述说,弄的江盛也整日愁眉不展。

    丞相有何慌下

    这一日,又是深夜,禾后寒被暗卫唤醒,也不知是起得太急还是别的什么,他的心脏一直突突跳着,这让他感到阵阵气血不顺。

    这种气息不宁的感觉一直伴随他到了皇帝的寝宫,才转变成一种强自镇定。

    崇渊正拿着本书卷看着,紫烛明亮平稳的火光下,他的神色显出一种波澜不惊来。

    禾后寒跪拜道“微臣参见皇上。”

    崇渊侧头看着他笑道“爱卿又瘦了。”说着他放下手中的书卷,走过来扶起禾后寒。

    崇渊不只一次对他如此亲昵,因而禾后寒并未多心却只听轻微的咔哒一声,他手腕一痛,继而迅速转麻。他猛地挣脱开来,吓了一跳,第一反应以为自己中了毒,但紧接着就知不对,他气海之中并无剧痛,反倒丹田之气运转不通,好似滞塞住了一般。他低头一看,手腕上多了个铜黄色的箍圈,那圈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圆环,也不知是何用处。禾后寒再一聚气,腕上大穴就猛的一下抽痛起来,好似有根针扎在穴位上。

    禾后寒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他虽没见过这东西,但现下一分析也知道是做何用,这铜圈分明是是以钉穴之法封住了他的内功

    但禾后寒毕竟是高手,被封住四肢上的穴位也并非无计可施一筹莫展,他若想施展轻功风息水离开这里,也并非不可能。

    然而崇渊怎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一直在注视着禾后寒的反应,此时见禾后寒神色一紧,便知他动了什么念头。不过崇渊也不急,他一步迈过去,轻轻松松就避过了禾后寒的阻挡,将他搂在怀中。

    禾后寒正震楞着自己的武功路数竟对崇渊完全失效,就因崇渊的突然靠近而僵住了。

    崇渊已经做到了这步,自然不会再放任禾后寒挣脱。他一手牢牢固定住禾后寒的腰,一手按住他的脖颈,不等他挣扎就亲了过去。

    禾后寒脑海空空,只剩填满了全部情绪的恐慌与惶惑。崇渊咬了他的嘴唇,禾后寒眉头一拧,牙关一松,就让崇渊的唇舌更亲密地挤了进来。

    的唇齿相缠让崇渊有点意乱情迷,他加重了手劲儿,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禾后寒的脖颈被崇渊愈发加大的力道弄得发疼,情不自禁向后仰躲。

    这么一番厮磨之后,禾后寒又惊又急,早已虚汗直冒,手脚发颤。

    崇渊露出点笑意,也不多说,揽着他就往内室走。

    禾后寒这才清醒了点,神色一变,哆哆嗦嗦地道,“皇上,皇上,您别,让微臣回去罢”

    崇渊哼笑一声,并不说话。

    禾后寒鸡皮疙瘩层出不穷,看透了崇渊势在必得,眼神一变,忍住剧痛聚起内力向外躲去。然而他内气运转的大穴被封,用不出功力之三,自然不及平时那般得心应手。

    崇渊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了他,道“你莫挣扎了,你大穴被制无法运气,朕修习的又是皇室传承的武功心法之首,乃克天下千万武功的绝学,你应付不了。”

    禾后寒早在当年带崇渊逃宫之时就隐隐看出点苗头,只是不曾深思过,如今崇渊武功大成,再一对比他就是显而易见的不敌。他心知离开的希望渺茫,动作就不如开始那般拼尽全力,崇渊连拖带拽轻轻松松就把他弄进了内室。

    里边摆了个九彩祥龙屏风,还有几个大大小小水汽氤氲的木桶木盆,旁边还有个檀木矮几,上边摆了几样东西。

    禾后寒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但也知道那都是给他准备的。这让他再次紧张起来,又开始无用的挣扎,崇渊倒不着恼,好似逗弄一般困住他的手脚,任他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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