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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颂之三世不相离 第19节

作者:公子紫庭 字数:12991 更新:2021-12-30 16:35:08

    只是,据他所知,所有证据的矛头都指向皇后与右丞相,与太子并未有一分一毫的关系。若是因为太子是皇后的子嗣,便要被这般处死,文臻漓觉得实属无理。

    “那便是换个说法,文太傅认为,太子可能会作出这般的事来么”皇帝似乎真的将这当做一场游戏,消遣的游戏一般,根本未放在心上,竟是与文臻漓如此的闲聊起来。对华政是否与皇后联手谋反一事,没有任何的想法。

    “若要臣道,臣认为,太子必然不会作出这般愚蠢之事来。”文臻漓的语气其实已然是笃定华政不会如此做。皇帝听了之后,便是朗声而笑,说道,“只是,若真为太子所作,文太傅又当如何”望着文臻漓,等着下文。

    “若是如此,便是臣所传授缺陷太多,臣应以死谢罪,有负圣恩。”文臻漓神情竟是那般的坚定,没有任何思考的便是将此话说了出来。

    华政没有想到,先生竟是说出这般话来。虽他华政的确未与皇后一同,但皇后这段时日经常到此处来,便足以被人抓住作为把柄。其实真的是百口莫辩,华政才会如此,不作任何的解释。只是先生如此的决定,倒是出乎华政的预料。

    “先生,不妨事的,请先回罢。”华政并不想因自己牵连文臻漓,便是开口说道。文臻漓转过脸颊望着他之时,眸子里蕴含的坚定,竟是让华政微微一怔。曾几何时,先生已然这般看重他了而他竟是全然不知。

    “不愧是文太傅。”皇帝朗声一笑,蓦然的说道,“如此一来,朕倒也是放心的将太子交予你了。”听皇帝这般一说,才知晓,原来这一切不过是要考验文臻漓的决心罢了。

    其实皇帝早就知晓,这件事与华政无关,只是因文臻漓是华政的太傅。文臻漓是否能辅佐华政,这不为人知。所以,才会有意的如此。

    华政早已隐隐察觉到,皇帝并不是真的要取他性命,没想到竟是如此。但,或许他还要多谢皇帝,若不是因为他,自己又如何会发现,先生已然这般的看重自己,将自己放于心头之上了。莫说华政到底有多欣喜了。

    此事虽算是一场闹剧,倒也是让许多人欢喜,许多人忧。

    “文太傅竟是如此相信太子殿下么该说太子殿下何其有幸呢。”慕以歌轻笑,在文臻漓耳旁小声的说着。还未等文臻漓回话,只听慕以歌又道,“太子殿下未必便是文太傅所知晓的那般啊。那双眸子何其深邃,又有几人能看透呢”

    说罢,慕以歌竟是离去了。

    无法沉沦

    其实文臻漓并不是不明白慕以歌当时与他说的那句话是何意,只是,他既然选择相信华政,便是会毫不怀疑的相信下去。就犹如当他知晓,华政被牵连到皇后谋反一事之后,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华政绝不会如此做。

    只是为何慕以歌会说这般话语,文臻漓微微蹙眉之后,便是未在多做他想。慕以歌有时候,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虽说皇后已然因谋反一事,而被打入天牢,右丞相自然也是如此。但华政的生活还是与以往并无太大的变化。只是,隐隐感觉,似乎有什么奇怪。

    文臻漓依然每日来授课,只是华政表现得太过平淡,让文臻漓不禁蹙眉。无论如何道,那毕竟是自己的生母,可华政竟是未有一丝一毫的伤悲之感。莫不是应了那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么

    “先生。”华政见到文臻漓,神色顿时变化不少,很轻易的便能看出,他现如今心情十分愉悦,并未有何伤悲烦恼之感。华政本就对皇后并未有其是自己生母的意识,自然是不会伤悲。反而是因为,文臻漓与自己的关系更近了一些,让他欣喜。

    虽说文臻漓对华政如此释怀的态度有些介意,但他也未多言。只是朝华政微微颔首,便是正襟危坐于华政对面。他并不喜欢多问,可那的确让他介怀。

    或许,太子殿下只是强颜欢笑罢了。文臻漓是如此想的。毕竟,他明白华政是如何好强一人,怎会在他人面前落泪如此一想,文臻漓便未那般介意了。

    “多谢先生信我。”华政表面上轻笑着,实际在偷偷打量着文臻漓会有如何的神情。文臻漓微微摇首,道,“臣便不道殿下性子如何,以局势来看,殿下并没有必要要与皇后一同谋反。因那只会引火自焚。”

    且,依他这些年来与殿下的相处,他知晓,就算殿下如此沉稳的性子,根本没有必要着急着谋反,要登基为王。他反倒而觉得,太子殿下或许对君王一位,并未有多大的兴趣。

    揣摩太子心思是不该,文臻漓便是未多言。

    华政知晓,其实并不只有这些。因那一天,先生的眸子告诉他,先生信他。仅此,便已是足够。他不敢再奢求太多,他怕奢求太多了,就会被夺去更多。

    “先生,无论如何,我还是想谢你如此信我。我已然很欣喜了。”华政轻轻的将文臻漓纤细白皙的手握住,他内心的愉悦,恐怕就只有他自己明白是为何了。

    文臻漓并未想到,华政竟会因为如此,这般的愉悦。甚至让他莫名的认为,若是那时候,他没有说那一番话,没有如此坚定不移,这孩子就会因此崩溃一般。

    “傻子。”文臻漓声音很轻,轻的只有他自己能听到。他缓缓抬起手,便是将华政鬓角的一缕青丝挽到耳后,眸子里,满满的宠溺。

    华政见状,却只能抿了抿双唇。他好喜欢先生,好想就此吻上去,让先生知晓自己的情愫。只是好不容易有如此的进展,他又如何舍得去打破这一切

    若他真的那般做了,只怕会将先生吓坏罢如若变成那般模样,他华政宁愿不要。

    经过那件事之后,仍旧时常能在皇帝身边见到慕以歌。不知是谁离不开谁,也未有人敢去深究。慕以歌总是那般温和的笑着,宛若人偶一般。皇帝即便每日看他这般神情,竟是未有丝毫的嫌弃。不过,皇帝想知晓,慕以歌是否还会有其他的神情。

    之前慕以歌会道华政与皇后有牵连,只是想考验文臻漓罢了,所以并未有何人敢道这慕以歌大不敬。毕竟始作俑者是皇帝,若说了慕以歌,不便是触到了皇帝么

    皇帝揽着慕以歌的腰,轻轻的覆上那温软的薄唇。其实,谁比谁陷得更深,他早已有了答案。或许,陷得深的那人,便是自己罢当初,他也未想过,自己会变成如今这般,这样的喜爱慕以歌。

    只是,慕以歌的态度由始至终从未变过,他始终这般温和的笑着,未有过任何拒绝的举动,无论皇帝作何事。可他的眸子,又隐藏得如此之深,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对慕以歌的宠爱,早已让皇帝忘记了华政前段日子与他说过的话。或许皇帝从未想要听进耳里。他是皇帝,并不需要一个还未经历太多的,甚至还是自己的孩子来评头论足。

    他作何事,自有分寸,他若是连识人的手段都没有,还能坐到如今的这个位置来

    慕以歌发现了他有些心不在焉,便是轻轻一笑,抬手缓缓将他推开来,声音轻和,“皇上倒是有些不专心,莫不是又有何事让皇上不悦了”

    “哪有的事还是你怕朕心里想着其他人。”皇帝又是将慕以歌揽入怀里,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调侃道。慕以歌仍旧笑着,并未回答。只是,即便他未言语,却还是让人觉得,他是默认了那番话,让人更加的愉悦。

    “慕国师倒也有不诚实的时候。”皇帝说罢,便又是覆了上去。

    慕以歌仍旧柔和的笑着,抬起手来,轻轻将皇帝的颈部搂住。谁比谁陷得更深呢其实,并未有一个真正的答案罢因为没有人,会当面对质这个问题。无论谁,都希望对方陷得更深一些,殊不知,可能自己才是陷得最深的那一个。

    如若是这般,一直的沉沦,深陷下去也未必不好。只是,有太多的事情,让人喘不过气来。让人无法办到,抛弃一切,就此沉沦。现实,总是要认清的,或许有些人,天生本是相爱,但因为太多太多的阻碍,最后未能在一起。

    慕以歌知道自己不能深陷在这,可有时候,偏偏事与愿违。即便如何的提醒自己,还是无法掌控自己的情愫。若他不快点,便不能狠下心来

    风雨之前

    过了一些时日,宫中传出皇上染上了风寒。

    风寒倒是未有什么可惧的,皇上仍旧每日来上早朝。这让大臣们放心不少,当今圣上的身子骨何其健壮,如何会因为一风寒而从此卧病不起

    慕以歌每日下了早朝之后,均会到皇帝的寝殿之中,服侍。其实从很早以前,便一直都是如此了。只是这些日子圣上的确染上了风寒,才要更加精心的伺候。

    “皇上,先将药喝了罢。若是小病不好好医治,日后酿成了大病,那便是不好了。”慕以歌将手中有些烫手的药吹凉了之后,端到皇帝面前,催促皇帝快些将药喝了。

    这段时日,均会听到慕以歌不厌其烦的如此劝他好好调养身子。这让他莫名的觉得,自己在这人心中,应是有些分量的罢若不是因染上了风寒,怕将这病传到慕以歌身上,他早就将慕以歌一把揽在怀里,温柔爱抚了。

    慕以歌似乎看穿他的心思,凑上前去,轻轻的落下一吻在他的脸上,笑着询问道,“如此,皇上应会好好将药喝了罢”分明知道他心中难耐,还要如此挑起他的兴致,若是痊愈了,便是该好好的罚。

    如此一想,他倒真是好好的将药喝下了。

    华政听闻皇帝染上风寒,便是微微蹙起眉来。莫说早些时日,他察觉皇帝的脸色便是不太好,而这风寒,竟是拖了这么些时日还未痊愈,倒是让华政起疑心来。

    或许是有人从中做了什么手脚。华政望着窗外萧条的景致,寒冬来了,怕是有什么事情会与寒冬一齐来。

    “殿下,怎么了”身旁正在替华政磨墨的,是一名约莫十几岁的少年。一双眸子宛若被大雾迷蒙住了一般,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自皇后被处死之后,华政也将自己身旁的细作一一除去。留着那些家伙,对他可未有什么好处。

    “不妨事。”华政回过神来,语调慵懒的回了一句。这名少年自然知晓不该多问,便是静静的磨墨。

    华政隐隐觉得,有人想要打破这一份平静。只是他华政,希望这份平静一直下去。所以若有人打着那般的主意,便是与他华政作对了。

    这几日,华政均是一脸严肃的神情,不知在想着什么。文臻漓自然是发现了,只是授课之时,华政依然那般认真,便也不好多问什么。他从来不干涉其他的事情。

    只是,蓦然的听到华政询问,“先生觉得慕以歌此人如何”以前曾见过先生与慕以歌的琴箫合奏,华政自以为先生应与慕以歌有较多的接触。

    可,文臻漓与慕以歌之间的来往,便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一般,并未太过的深入。只是,若要文臻漓道慕以歌此人如何,在文臻漓的印象之中,慕以歌此人,聪颖睿智,倒是一难得的奇才。若是询问其他的,文臻漓倒是不知。

    华政只觉得,怕是除了皇帝,没有何人与这慕以歌接触得频繁了罢听闻皇后谋反一事,有慕以歌在其中。只是慕以歌充当的不过是皇帝的细作。

    对慕以歌,华政隐隐觉得,此人神秘,却又危险。可他的话语并未被皇帝放在心上,他自然不可能再次在皇帝面前提起此事。

    与先生这般平淡的过下去,对于华政来说,已然是上苍赐予的最大赏赐。在以前,他与先生,几乎未有一天是如此平淡恬静的。总是那般过激的矛盾,将两人都压得喘不过气。

    华政望着眼前的文臻漓,伸手便是紧紧握住文臻漓的手,眼神坚毅不似在开玩笑的说道,“先生,我会护你周全的。”对于华政莫名的说出这句话来,文臻漓微微一怔之后,觉得有些好笑。抬手轻轻抚着华政的鬓角,道,“殿下莫要想太多了。”

    他文臻漓在朝中大臣之中如何的局势,他自然是知晓的。太子如此聪慧,定是看出什么端倪来。只是这些事在朝中乃常有之事,他文臻漓也不怕被大臣们排挤。但听华政蓦然的说出这句话来,他轻笑的抚慰华政,让华政莫要太过担心。

    只是文臻漓不知晓,华政担心的并不是那件事。而是隐藏在这皇宫之中,危险的气味。

    可华政后来才发现,自己似乎怎么都无可奈何,根本无法阻止事态的发展。

    皇帝的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本是偶染的风寒,可过了好一段时日,都未见好转,反而身子越来越虚弱。甚至有卧榻不起的征兆。

    宫中御医竟是都对此病无可奈何,道这病起先看起来像是风寒,但其不是风寒,而是一种拖延了许多时日而越来越严重的痼疾。

    简单地说,便是慢性病。一开始无论谁都不会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任何异样,待到有症状出现之时,若不及时医治,很有可能拖到日后,越发严重起来,便是不能医治了。

    无奈之下,众御医只能翻医书,看是否能寻到治疗之方。

    华政早便是觉察出异样,如今到了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就连他,也不知晓该如何。

    “不知先生是否愿无拘无束的过活”华政轻声的询问着文臻漓,文臻漓微微一怔之后,回道,“无论何人,自然是愿如此活着。奈何世间太多繁杂,让人无法如此。”

    “若是浪迹天涯呢”华政又是问道。只见文臻漓轻轻一笑,虽是清冷,却不失温和,“何处不是天涯呢”

    “殿下莫要太过担心了,皇上会痊愈的。”文臻漓只是将华政今日的询问当作华政的紧张,才会问出如此的问题。轻轻一抚华政的脸颊,宠溺的安慰着他。

    华政也不再多言,他其实想问的是,先生愿不愿与他浪迹天涯,无拘无束的过活。只是,依照先生的性子,怕是又会道不该放下这些自己应做的事情。

    皇宫,要乱了。

    美人如毒

    从知晓皇帝病重以来,慕以歌便是时常陪伴在身侧。因皇帝并未多言,众宦官宫女们也不敢多有言论。渐渐的,由慕以歌照顾皇帝,已然成为了理所当然。

    “慕国师,皇上的药”宦官端着药碗,还未说完,慕以歌便是轻轻一笑,走上前去,接过,说道,“不妨事的,你退下罢。”那宦官也不好再道多余的话语,微微颔首,行了一礼之后,就是退下了。

    慕以歌微微眯起他狭长的眸子,与平时的温柔不同,带着几分邪气的魅惑。只是待他转过身之后,又是已然恢复了之前那般柔和的神情。他走到软榻旁,端起那药碗,轻声的道,“皇上,该喝药了。”

    只见皇帝的神色不太好,脸色也是惨白,显得病容。只是听到慕以歌的声音,他便是缓缓的睁开双眸,望着慕以歌,随后起身来。慕以歌更是急忙的伸手将他扶起。

    “如此模样,倒是病来山倒。”皇帝语气颇有些自嘲的说道。他自小便是少患过病,如今竟是突然患上了如此麻烦的痼疾,身子如何,他自然是知晓的。

    “皇上莫要多想了,御医们会将皇上治好的。”慕以歌抬起手来,轻轻抚着皇帝的脸颊,眸子闪耀宛若星辰。随后,他凑近皇帝,在皇帝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慕以歌将药吹凉了一些,又是喂皇帝喝下。只是皇帝喝到一半之时,蓦然的抓住慕以歌的手腕,将他往怀里一拉,覆上那温软诱人的双唇,叩开贝齿,深入到里面,缠住他柔软的舌。一股药香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带着宛若酒香一般的沉醉之感。

    “若是身子不好,也不会想要这般罢”皇帝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眯着双眸望着身下的慕以歌。手中的药碗已然掉落在地,洒了一地的药汁。只是如今,无论谁都已然没有心思去管。

    “是啊,皇上的身子如此健壮,如何会有事呢”慕以歌轻轻一笑,微微起身来,主动的在皇帝的唇上印下一记。还未等皇帝有何动作,便是听到慕以歌又继续道,“不过,如今皇上身子还未好却是事实,所以,这回,还是臣来罢。”

    随后,他让皇帝安安稳稳的躺在软榻之上,他纤细的手指,却是动作轻柔细腻的解开皇帝的衣衫。他俯去,墨色的秀发散落下来,只有皇帝能看到他如今魅惑的神情,是如此的诱人。他轻轻的覆上皇帝的唇,虽然算不上娴熟,却依然让人沉醉。

    或许从未见过慕以歌如此妖娆的模样,让皇帝有些迫不及待。

    只是慕以歌却好似故意的吊人胃口,动作总是那般轻缓柔和。他那白皙漂亮的指尖,往下边探去,不过轻轻揉捏一番,却已然让皇帝有了感觉。慕以歌依旧那般温和的轻笑着,俯去,旋即皇帝便是感觉到下处传来湿热之感。

    皇帝从未让慕以歌做过这般事情,所以慕以歌总是显得那样不娴熟。

    只是他那般努力讨好的模样,舌尖轻挑着顶端,让人更难以抗拒。

    “以歌,朕现在就要你。”已然忍耐不下去,皇帝开口说道。慕以歌轻笑之后,缓缓起身来,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展示在皇帝面前。他的脸颊上早已染上了一抹漂亮的霞红,只是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是那般的妖娆。

    他自行的用手指深入羞耻的地方,待适应了一些之后,才缓缓的坐上去。只见他一直温和的神情有了些变化,他好看的眉尖轻蹙,似乎有些难耐。

    只是皇帝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便是将身子一抬,顿时深入到他的体内。找到慕以歌身子里的敏感处,毫不迟疑的就是往那处而去。慕以歌朱唇微张,那动人的声音从唇齿间飘逸而出,就好似他的箫声一般动人。

    此刻慕以歌的模样,世上任何的景致,都比不上。

    “皇上”带着几分微喘的魅惑之感,慕以歌轻声的唤着。只见皇帝轻轻一挑眉,又是往他体内的敏感处一触,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只听皇帝道,“还叫我皇上”

    “华明”不想再被皇帝如此惩罚,慕以歌便是改了口,又是唤了一声。皇帝这才满足的给予慕以歌欢愉。慕以歌因为愉悦而从唇边逸出的声音,是让人如此喜爱。

    眼前的人,是如此的美好。而这般美好的人,只属于他一人。皇帝吻上慕以歌的薄唇,肆意的向慕以歌索求着。慕以歌也从未抗拒过,任皇帝对他为所欲为。

    虽然他已然知晓,自己可能也活不了多少时日了。但在这段日子里,他只要这个人在身边,便是够了。至少让他,一直拥有这个人到没了性命为止。

    可他从未想到过,慕以歌竟会作出那般的事情。他一直都这样珍惜这美好的人,可偏偏,就是这样他这样如此信任,如此深爱的人,却是作出了那样害他之事。

    这场一夜的翻云覆雨,让皇帝一倒不起。本身子便是不好,竟是进行了一夜的欢愉,如何会不伤身来

    慕以歌见皇帝已然昏迷不醒,竟依旧能那般柔和的笑着。无论何人看去,都会觉得这个慕国师太过怪异。只是未有何人敢将此事说出来,毕竟众人知晓,皇上最宠的便是这人。

    依旧是慕以歌彻夜不眠的照顾皇帝。

    慕以歌坐在桌案前,寻好了金色的诏书,缓缓在诏书上,写下一行行隽秀的字。他的神色是那般的平静,唇边上那柔和的笑意早已不知去了何处。在桌案上,还放着一玉制的印玺。印玺上是栩栩如生的龙,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皇帝的玉玺。

    便在此时,只听皇帝微微轻咳,竟是醒过来了。慕以歌也未有任何的惊慌,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侧过脸去望着皇帝。他脸上柔和的笑意又是回来了,似乎方才那个根本不是他。

    “以歌。”皇帝一睁眼见到他,便是心中欣喜,出声一唤。只是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低沉的有些模糊不清。不过慕以歌仍然知晓,皇帝是在唤他。可,他并未站起身来走过去。

    若是以往,他定会立即站起身来,走过去将皇帝扶起。而这一次,他是如此的反常,仍旧的坐在那,轻轻的笑着,好似遥不可及一般。

    皇帝注意到了桌案上的玉玺,心中微微一惊,询问道,“以歌,你拿着玉玺作甚”“臣在写皇上您的遗诏。”慕以歌没有丝毫的隐瞒,轻轻的笑着,是那般的平静没有波澜。

    “你怎么”皇帝一听,便是急忙的想要起身,可是胸口突然觉得气闷,才起身到一半,便有一股腥甜之气涌了上来,直冲喉间。一时间没有忍住,皇帝便是剧烈的咳起来。

    一地的猩红,却未见慕以歌有任何关心的举动。

    “美人如毒,皇上难道从未听过么”慕以歌缓缓站起身来,拿起玉玺,便是在那已然写好的遗诏上印下。随后他将诏书整理好,打开殿门,交予了那早已在殿门外等候的人。

    那人收到遗诏之后,与皇帝对视了一眼,是那般的冷漠,好似在看着一个死人一般。只见那人将遗诏收入怀里,一个闪身,已然消失在原地。

    慕以歌重新将殿门关上,走回到软榻旁,笑容依旧,“皇上,你便是太过相信臣了。不然,你的性命也不至于到此便结束。”

    “你到底是为了谁如此做”皇帝怎么也不会想到,一直忠于他的慕以歌,竟会背叛了他甚至,他这一身的疾病,是慕以歌给他的

    “这个,皇上便不用知晓了。”慕以歌轻轻一笑,笑得是那般美好,宛若春日的阳光一般闪耀与温暖。他伸手,抚着皇帝的脸颊,俯去,竟是在皇帝的唇上落下一吻。他的声音很轻,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不过,皇上也不必担心,臣会一直陪着皇上。”

    “你”皇帝顿时气结,不是因为慕以歌背叛他,而是这么些年,他与慕以歌之间的种种,竟是慕以歌为了达成目的而逢场作戏。他虽一直觉得,慕以歌是那般令人难以琢磨透,但,他是那般的深爱眼前这人,即便知晓如此,却仍旧如此爱他。

    可慕以歌对他,不过是逢场作戏,虚情假意罢了。

    不是体内的痼疾发作,而觉得如此撕心裂肺,是因为,眼前这人,在这时,还是那般的温和,平静得没有波澜。心口处,是如此的疼痛,让人忍受不了,想要落泪。那样的绝望之感,让他宛若掉落在了一无底的深渊一般,没有尽头,没有光亮。

    莫名的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自诩如何英明,却是因陷入那人的陷阱之中,迷失了心智。而自己,却是如此的爱他,到如今,竟还是如此爱他。

    他从未如此爱过一个人,可这个人,却是伤他最深。

    蓦然觉得自己的手背上有一温热的晶莹滴落,让皇帝回过神来。望着自己眼前那人之时,却是发现他的眸子,已然波光粼粼,水雾弥漫在他的眸子。

    “皇上。”他不过微微一眨眸子,晶莹便又是滴落下来。他没了笑容,梨花带雨的模样是如此楚楚可怜。还未等皇帝开口,他便是欠身上前,覆上皇帝的唇,索求着,希望皇帝能够回应。

    皇帝不知从何来的力气,猛然的抓住他,翻身将他压于身下。他叩开他的贝齿,深入而进。但却尝到了慕以歌唇齿间的血腥味。望向慕以歌之时,便是发现,他的唇角已然滑落出一抹猩红。

    只见慕以歌仍旧温和的笑着,道,“臣会陪皇上一起,就算皇上要怪罪,不愿臣跟随皇上,臣也会一直尾随其后。”皇帝这才知晓,方才慕以歌所说的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竟是这个意思。

    只是,他若如此爱着自己,却又为何要做如此的举动

    也罢,已然这般情况,他也不想再询问慕以歌什么。

    “生死同衾,倒也是一件美事。”他太过深爱慕以歌,抵过了恨,就算如此,他也想要慕以歌只属于他。如今,已然可说是永远了罢

    慕以歌轻轻一笑,伸手将软榻旁小桌台上的火烛推倒,掉落在地面之上,迅速的燃起了一片通红的火光,逐渐的蔓延。

    没人再去理会那蔓延过来的火焰,只是专注的抚着自己怀中的人,深入到他的体内,就如这些年一直所作的一般,听着他唇角逸出的动听呻吟,就算那火焰依然蔓延到了软榻,也不曾停止。

    “皇上,虽是此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但臣还是要道,”慕以歌在嘤咛之中,微微喘着气说道,只见他抬起手来,抚着皇帝的脸颊,轻笑的继续道,“华明,我爱你。”

    皇帝从未听过这人说过这句话,如今听来,竟是觉得满足没有遗憾了。就算是如此的状况,他也已然死而无憾了。就算这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也不想再去管了,他只要这人在他怀里,便已是足够。

    之后所发生的种种事情,便由还活着的人去理会罢。

    “以歌,虽不能与子偕老,如此,也已足够。”皇帝俯,吻落在慕以歌的鬓角,随后又掠住慕以歌的薄唇。撞击着怀中人儿体内的敏感之处,宛若世间只剩他们二人。

    火光蔓延开来,仿佛要将这一切都烧毁,就连深邃黑暗的天际,也被镀上了一抹通红的光芒,是那般的醒目。

    宫中的宦官宫女们慌乱了,因为烧起来的是皇帝的寝宫。只听着许多人喊着,“走水了皇上的寝宫走水了”许多人打来了水想要将这场大火扑灭,可不只为何,这场大火却是越烧越旺,丝毫没有任何被扑灭的迹象。

    只是应验了华政的话语,皇宫,乱了。

    欲往天涯

    大火并未有被扑灭的趋势,反而往风向蔓延而去。

    皇宫中慌乱的叫喊声已然将华政惊醒,起身来之时,代替了李德位置的少年不知何时站在华政的身旁,禀报道,“殿下,皇宫走水了,依照蔓延的方向,殿下寝宫也会殃及。”

    华政自然知晓少年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他也未有任何的慌乱,穿上衣衫整理了一番之后,眉尖轻蹙着,说道,“子墨,何处走水了”

    “臣方才打探了一番,听闻是皇上的寝殿。”子墨如实回道。华政一听,便是知晓了,皇帝始终未逃过这场大灾。而这之后,应该有更大的阴谋才是。

    华政神色严肃,思虑再三,便是走出寝殿,对着子墨命令道,“子墨,替我准备马匹,我要出宫。”“是。”虽然不知晓华政为何在这种紧急慌乱的时刻还要出宫,但是子墨知晓,自己的职责便是永远你的听从华政的命令。

    本按照常理来道,发生如此重大的事情,华政不该离宫而去。只是华政现如今已经不想理会那么多了,他本对这个皇位也未有太多的留恋,正好或许能借此离开此处,与先生一起远走高飞,浪迹天涯。只是不知先生是否愿意。

    骑马到宫门之时,守门的禁卫军望着来者,呵斥一声,“来者何人为何出宫”在这时候,任谁都不能出宫而去。宫中已经乱了,大火无故而起,显然是蓄谋已久。若是将凶手放走,他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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