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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颂之三世不相离 第12节

作者:公子紫庭 字数:13960 更新:2021-12-30 16:35:02

    可文臻漓却是不愿罢手,“陛下会中毒,全因为救臻漓所致,这如何能说扯平若是陛下有什么要求,臻漓能够答应的,臻漓不会拒绝。也只有这般,才会让臻漓好受一些。”

    “既然先生如此坚持,朕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那,朕便提个要求罢。”对于文臻漓的坚持,华政也只好无奈一笑,只能顺着文臻漓了。

    “请说。”文臻漓一脸正色,只听华政缓缓回道,“先生琴艺无双,朕还是想再与先生学琴,如何”

    文臻漓似乎是没有想到华政竟然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一怔过后,却只能唇角微翘,轻声一笑,“陛下都如此道了,臻漓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罢”

    华政并没有预料到,自己竟然会因此有幸见到文臻漓的笑颜。脑海中不知有何影像一闪而过,却是让他蓦然觉得揪心,让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好似,他已经等这个笑容,好久好久了。如今等到了之后,便是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自己觉得这个笑颜是那般的熟悉,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个笑容是属于自己的。

    “先生”情不自禁,便是上前了几步,将文臻漓拥入怀中。华政只感觉有一种撕心裂肺之感,只有如此将文臻漓拥入怀中,这种疼痛感才会缓解一些。

    文臻漓根本没有想到华政竟然会突然将自己拥入怀中,本想推开,但华政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萦绕在周围,且,如此让人觉得揪心的轻唤,让他下不了手推开华政。

    政儿心里深处,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回应着。

    “先生,朕觉得,朕与你应该赤诚相对。”华政不知又在打着什么主意,眯起他狭长的眸子,唇角的笑意带着几分邪魅的味道。文臻漓轻轻一蹙眉,抬起眸子望着他,“赤诚相对”

    “先生难道不认为,只剩我俩之时,应将身段放下么我是已然放下了,只是先生还耿耿于怀罢了。”华政唇角依旧是那抹带着邪气的笑容,说道。

    “陛下怎能如此胡闹如今臻漓也算半个天朝臣子,怎能如此以下犯上”文臻漓轻笑的摇了摇首,很明显不同意华政所说。其实如今与华政接触得多了,近了,才发现,这个天朝皇帝,似乎还有一些,与外表不符的孩子气。

    “若是要这样子道,先生也算是帝王之师了,有何不可更何况,这只是私下如此而已,先生又何必介怀”华政无奈一笑,觉得文臻漓倒是有些顽固不化。

    觉得文臻漓会执意拒绝,华政直接不顾他的答复是什么,直接一拍桌案,道,“便如此说定了,先生也不必再多言。”随后他想起什么,又是继续道,“怕是先生还不知我名为何,日后,私下之时,先生便唤我名就可。”

    随后他便是将自己的姓名告知文臻漓。只见文臻漓一怔,喃喃念着华政的名字,“华政华政”如此令人熟悉,似乎在许久前,一个让他痛心疾首之人,唤的便是这名。

    不知为何,眸中竟是有晶莹簌簌而落。湿热的水滴掉落在手背之上,让他猛然回过神来。急忙抬手拭去自己眼角的泪水,站起身来,道,“臻漓失态了,请容臻漓先行告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蓦然落泪,明明并未发生何事,只是听到了这个名字罢了。自己竟是如此失态的,直接在这天朝皇帝的面前落泪。

    华政未曾想到自己竟然会看到文臻漓如此模样,见文臻漓转身要走,便是急忙伸手一把将他拉住,想也未想,就是直接拥入怀里。

    前一段时日,他也曾情不自禁的搂住文臻漓,虽文臻漓从那以后似乎又有些防备,这两日好不容易才缓和了一些。但,他却还是不能看文臻漓就此离去。

    自己对文臻漓的执念越来越深,这段时日,夜晚之时,总会梦见文臻漓。那是并未发生过的事情,却又好似真实存在。在梦中,文臻漓便是教他抚琴,轻唤他为政儿。本是清冷的眸子里,满满的宠溺,时而会主动将他拥入怀中。

    不知自己为何会有如此梦境,就好似的确发生过一般。可是梦醒之后,他很明白,那一切只不过是梦境罢了。

    或许,或许前世之时,他便思慕先生,而这情愫,带到今生。要不然,也不会总有那熟悉之感,与那每晚,宛若真实的梦境。

    留于质子

    要说那送书信的两人,一路上都没有得过安生。若说是水火不容,倒也不算是。因为只有楚苑生单方不满,那常年在暗处守护华政的暗卫,倒是不愿意理会。

    或许是楚苑生对于华政的怨气太大,却又无处可发泄,便是寻上了这与他同行的暗卫季秦川。可季秦川向来不愿过多理会楚苑生,毕竟他和楚苑生,不是一句不合便争吵,而是句句不合。几乎每句话都要吵一次。

    “请楚将军适可而止,我急着赶路,并没有那么多体力来和你争吵。”季秦川冷冷回了一句,他已经对这种情形感到厌烦,如果可以,他会选择让这个楚苑生永远闭上嘴。

    可是很明显不行。

    如果可以,楚苑生也很想让这家伙永远闭上嘴。但是,也一样不行。

    两人找茬,挑刺,厌烦,然后成为互相沉默,一路上就是如此过来的。楚苑生认为这天朝皇帝一定打着什么主意,且将二王子一人置于天朝,他也实在不放心。

    与那天朝皇帝相处,论谁来都会觉得不放心。

    不说楚苑生,就算是宣金大王子或者宣金君上知晓了,也会不由得担心。现登基的天朝皇帝何人可是他们宣金的噩梦。最怕就是文臻漓应付不来。

    可是他们就算担心,也无计可施。文臻漓远在天朝,而他们宣金,也没办法对天朝提出什么要求。他们现在已被天朝压制,天朝未逼迫他们便已经是好的,他们哪里还敢有什么不满的情绪更别说是表现出来了。

    当楚苑生与季秦川到达宣金皇宫,面见宣金君上之后,大王子与宣金君上才知晓这件事。不过他们现在也无法去担心文臻漓了,他们只能相信,文臻漓是能应付那天朝皇帝的。

    楚苑生将文书递给宣金大王子,这是文臻漓书写的,天朝的条件。只怕不是什么好条件,要不然二王子也不会如此为难。

    而季秦川站在一旁,面无表情,没有人知道他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待到宣金君上将文臻漓的书信看得差不多的时候,这季秦川突然开口了,

    “我们皇上说了,若是你们应了这些要求,便在此处签下协议。”季秦川从怀里拿出一金色的卷轴,那由金色的缣帛制成,后绣有飞龙盘上之图,栩栩如生。

    季秦川如此说,所有人都以为他到此处来的目的就是如此,但是,不远远如此。他是来宣金直接与宣金君上签订条款没错,但是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好我们宣金应了”那宣金君上紧咬双齿,其实十分不愿签下这什么求和协议,可如今的现状,却容不得他有任何的不愿。听到他应了,季秦川却是轻轻一笑。

    楚苑生一路上都只见他面无表情,从未见过他有其他的任何表情,如今他这么一笑,倒是让人觉得有几分渗人。只听他缓缓道,“我们皇上还有一个条件,听了这个条件再答应也不迟。”

    本以为天朝皇帝派此人来,不过是不放心他们罢了,却未想到这天朝皇帝竟然还想附加条件可他们宣金又有何办法,咬紧双齿,问道,“不知是何条件。”

    “这条件,倒也不算为难你们。”季秦川轻轻的一笑,带着几分冷意与嘲讽。他顿了顿,随后又继续道,“只是需要你们将宣金二王子作为质子,留于天朝。”

    “什么”那其他人还未反应过来,那宣金大王子已经出声。他轻蹙秀眉,神情带着几分恼怒。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但是他这个二王弟,绝对不能让给任何人。

    本来他就担心许多,生怕二王弟去到天朝会不会发生什么不测,会不会被什么歹人盯上,那天朝皇帝会不会为难他。如今这天朝皇帝竟然要将他留于天朝作为质子,他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们皇上说了,自古以来,诈降之事不在少数,若是你们宣金也上演这么一出,我们天朝可吃不消啊。所以,总要有什么作为你们真心求和的依据罢”季秦川虽不满华政将文臻漓作为质子留在天朝,但是主子的决定,他也无权干涉,而且自古以来都是有质子。

    “什么条件都可答应,但这个,决不答应”宣金大王子一口回绝了季秦川所提的条件。他从小就将文臻漓护得极好,生怕文臻漓被人欺辱。如今要将文臻漓置于天朝未人质,他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

    “大王子何必如此紧张对于宣金二王子,我们皇上可是如上宾一般相待,你为何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季秦川见这宣金大王子神情如此紧张,又是忍不住嗤笑一声。

    要说他季秦川狗仗人势也罢,趾高气昂也好,反正对于这种求和之国,他不会给什么好脸色看。更何况这些人,可以说都是给脸不要脸的人。

    自古以来,成败败寇之事不在少数,既然低声下气的求和了,那便真心诚意的,还要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那楚苑生,也是如此,都是烦人的家伙。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呵,好罢,就说我以小人之心度你们陛下的君子之腹。若是你们不放心,必须要质子,那便以我作为质子如何这样一来,不是对你们天朝更加有利么且,扣留二王子不如扣留我获得的更多罢”宣金大王子冷冷一笑,回道。

    “啊啊,这个听上去倒是不错。可是,我并没有能力决定这件事。更何况皇上道了,既然二王子会替你来当使臣,便会替你作质子,他还不如自己识趣一点,让大家省心一些。”季秦川微微眯起双眸,语气带着轻浮的味道,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你”宣金大王子紧紧一蹙眉,神情上带着恼意,似乎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天朝使臣杀了若是可以,他说不定真的会动手。

    可是即便感受到从宣金大王子身上透过来的隐隐杀气,季秦川一样无所谓。他脸上依旧勾起那抹轻浮的笑意,语气带着嘲讽,说道,“应还是不应,你们自己看着办罢。我还要回去复命,希望尔等莫要拖得太久。”

    除了那些脾气温和,从不生气的人受得了这季秦川的语气,估计没有多少人能受得了这种讽刺的口吻。而他季秦川,便是故意用这种口吻与他们言语。

    他现已经将话语说白了,若是应了这条件,签下求和协议,他便能好好的回去复命。当然,如果宣金君上不愿应了这个条件,以他季秦川对皇上的了解,那宣金二王子,也没有能回到宣金的可能。而这宣金,说不定会狗急跳墙。

    因为看这宣金大王子的气势,似乎真的不愿妥协此事。

    若是可以,皇上恐怕直接将宣金归为天朝的疆域了。只是如今国库空虚,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若不是如此,以皇上的性子,绝不会接受宣金的求和。

    心若不静

    身处天朝的文臻漓,哪里会想到华政派人随着楚苑生去的目的是要将他作为质子留于天朝。不过就算他知晓了,也会允诺下来。若是他作为质子,能让天朝接受求和的话,那对他来说,无妨。

    或许华政真的摸透了文臻漓的性子,知晓此事就算问文臻漓,文臻漓也会允诺,索性便是不问了。但其实,就算有这个原因在内,华政也不必向文臻漓隐瞒此事。

    其实华政,只不过是不想文臻漓对他有何忌惮。不知为何,本能的想要文臻漓亲近自己,甚至不敢惹恼文臻漓。他总是要揣摩如何才是一个度,文臻漓所能接受的底线又是哪。

    和自己的皇兄皇弟们争夺皇位之时,华政都没有觉得有这么小心翼翼。并不是文臻漓的心思很难猜透,而是他不知晓如何才能讨文臻漓的欢心。似乎很容易,就会触到那条底线。

    “御医调养多日,先生觉得身子如何”下了早朝,华政便是匆匆到文臻漓所住的偏殿来,其实一旁照顾文臻漓的宦官宫女都知晓,皇上到此处来,比任何地方都要勤快。只是谁也不敢多言,除非这条小命不想要了。

    如华政所言,文臻漓的确在这偏殿之中调养了好些日子,算算这日子,苑生也应该抵达宣金了才是。而这段时日,从未踏出这偏殿半步。就连传授华政琴艺,也是在此。

    “身子好了些许,多谢陛下关怀,臻漓身子骨虽有些弱,但不至于如此娇贵。”见华政到来,文臻漓收回自己抚在琴弦上的手,缓缓站起身来,便是要朝华政作揖。

    华政哪里用得着他如此,直接伸手去将他拦下了,道,“先生不必与我如此客气,这殿中也未有他人,以我们几日前所约,这些繁琐之礼,便让它撤了罢。”

    “虽是这般道,但应有的礼数还是该行才是。”文臻漓微微摇首,唇齿轻启,应答道。

    “罢,我也执拗不过先生,先生觉得如何比较自在,便是如何做罢。”华政无奈的一笑,也就随着文臻漓了。之后他又轻笑一声,又说道,“先生在这殿中怕是闷坏了,要不与我到御花园散散心,觉得如何”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文臻漓的确是在这偏殿之中闷坏了,华政既然说了,他自然是愿意出去散散心的。他清冷的神情稍微缓了缓,让人看上去,宛若他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温暖而美好。

    华政稍稍失了神,虽然见到文臻漓如此轻笑的神情实在很少,但每次看到之时,华政都有一种想要吻他的冲动。可却生怕因此会被疏离,华政一直强忍着。

    对着这人,华政明白,只能循序渐进,丝毫都急不得。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亲近,极可能与因为简单的一件小事而全部崩塌。若不是这人轻易就会受到惊吓,他也不必如此。

    “那便走罢。”华政收回自己的思绪,不着痕迹的牵起文臻漓的微凉的手,轻轻的一拉。文臻漓微微一怔,没有料想到华政会牵着自己的手。他抿了抿自己淡色的薄唇,却是默许了。

    华政虽是擅自牵起文臻漓的手,但他心里也没底,若是文臻漓挣脱出去后,他该如何而文臻漓默许的情况,倒是他想也不敢想的。

    华政一直都是如此,只要能和文臻漓相处,他向来是要其他人都退下的。为的是,不让文臻漓一直那么拘束,甚至是行礼之时也一丝不苟的。他似乎本能的排斥那样的文臻漓。

    而他们俩的手,一直牵着。文臻漓能很明显感受到从华政手心里传来的温热。不知是否因为自己的手有些冰凉的关系,他感觉华政的手心,是如此的滚烫,似乎要将他的手烫伤一般。可是这温热,却又是那般让人恋恋不舍。

    华政看着文臻漓一路上始终低眉顺眼的模样,一言不发,神情又恢复清冷,让他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疏离感。心中又有些烦躁,便是主动开口,“先生,我有些不解。”

    “怎么”文臻漓抬起眸子来,望着华政,神情带着微微的不解,不明白华政何出此言。只听华政缓缓继续道,“先生是如何看我的,我始终不解。”

    “我本一直以为,先生乃通明之人,必不会如他人一般看我。但,与先生相处的这段时日,先生的举止,却又不得不让我心生疑惑。先生或许是惧我的。”说罢,华政便是自嘲的轻笑一声,继续道,“或许是我多心,抑或是我咎由自取。”

    “若要说来,其实我以前真有惧你之时。只是如今”文臻漓并不否认自己惧怕华政的事实,更何况,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无论宣金的任何人,一开始都会惧怕这个天朝皇帝。可是相处了这么多时日,他却是发现,很多事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

    只是如今,如今自己对华政是什么样的情愫,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了。并不是如王兄那样的敬爱,而是一种说不上的感觉。当自己一人之时,总是会想起与华政之间所发生的种种。

    之前有几次,华政也作出一些亲昵的举止,他虽有些惊愕,却并不排斥。就如今日这般牵着自己的手,自己也没有感觉任何的不适,甚至还默许了华政如此的举动。

    要说自己到底怎么了,文臻漓也说不明白。自从那次华政将自己的姓名说出,自己莫名的落泪之后,自己看待华政,便不是如以前那般镇静了。一看到华政,本来平静的心,总会泛起涟漪,让他慌乱不堪,不知该如何应对。

    每想起这名字,心便会莫名的疼痛,宛若无止境一般,无论作何事,都不能让这疼痛停止一分一秒。而总是,想要落泪,似乎自己与这名字的主人,有太深太深的羁绊。

    “只是如今,我却与往日的想法不同了。”文臻漓稍缓清冷的神情,眉间带着阴柔,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轻笑着,“虽说你侵我国土,伤我百姓,但自古以来,又有几位君王不是如此统一天下之疆土,是所有君王都会想的事。”

    “若要说我宣金强盛起来,我也不能保证,宣金不会作出这等事情来。所以仔细一想,我也便是想开了。虽道我还是愤恨,却未如那般偏激。宣金本就是弱小之国,即便天朝不侵,他国也一样会侵略,难逃此难。只是如今,我还要多谢,谢你应了宣金求和。”

    “至少这样,我文臻漓也不是什么亡国之奴,也不必受他人所欺凌。有了天朝的庇护,他国或许没有想以往那般张狂了。”

    能像文臻漓如此看的开的人太少太少,或许是因为他自小便不与人争权势,孤傲宛若寒梅,清涟如夏荷,不受半点尘世间的沾染,而污了衣衫。好些许,像他这般的王公贵族,均是不能接受这般的事实,深宫的勾心斗角之中还能养出如此出尘之人,让人惊奇。

    “欺凌莫不是之前有人欺凌过先生”似乎其他的言语都被华政忽略了,他唯独就听清了这一句。文臻漓没有想到华政竟只关心此事,无奈一笑,轻轻摇首。

    哪知华政竟是紧张,紧握住他的手,眼神凛冽却又让人移不开视线,“若是有人敢欺凌先生,我华政必不会让他好过”宛若在下重誓一般,如此严肃的神情,

    文臻漓见他如此神情,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有些动摇。这般听上去,就好似他文臻漓是什么重要的人一般,而华政许下的,是一生一世护他的誓言。但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

    抿唇轻笑,文臻漓抬起手来,竟是轻抚着华政的鬓发,“有时我觉得你倒有些像孩子,并不是什么一国之君。”动作如此自然,好似之前他与华政便是如此。可记忆却告诉他,并不是这般模样。

    “先生”要说华政应该惊讶文臻漓会有如此举动,但是不知为何,他却是情不自禁的轻唤出声。脑中似乎有什么断裂了,伸手一把将文臻漓纤细的手腕抓在手中,随后俯去,终究是没有忍住,直接覆上那冰凉柔软的薄唇。

    文臻漓哪里想到会变成如此事态,微微一怔,竟是反应不过来。轻易的被叩开皓齿,有什么东西轻松的滑落进来,让他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

    稍稍回过神来之后,文臻漓急忙就是挣扎,一把将华政推开来。他微微喘着粗气,原本白皙的脸颊上,被染上了一抹诱人的红晕。他抬起手来,轻轻一擦拭自己的双唇,双颊却是更加的红,羞赧的他急忙甩开华政的手,并未有什么言语,转身便是离开。

    华政或许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克制不住自己,作出这般的举动来。只是方才文臻漓那样宠溺的举动,让他几乎以为,文臻漓已接受了他的所有。

    那样轻抚他鬓发的举止,神情又是如此的宠溺,让他根本没办法保持理智。而文臻漓的薄唇,带着清香的甜,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文臻漓根本没有想到事态会如此发展,他用衣袂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双唇,回想起方才的情景,却又是不禁羞红的双颊。

    其实,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

    必会迷失

    文臻漓对于发生了那样的事,更加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华政。可是却又因为那件事,让他更加的在意华政。若是华政突然到这偏殿来,他以什么神情面对华政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状况文臻漓不明白。只见他轻轻的抿了抿自己淡色的薄唇,让自己紊乱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他只要还是和以往一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罢。

    不然,他们两个人会陷入很尴尬的境地。

    华政似乎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并没有追上来,连一句解释的话语都没有。文臻漓只能往好的方面想去,或许华政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作出这般举止罢

    越想这件事,文臻漓的心情就越难平复,因此他必须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老是想起那个场景。只要一想起来,他双颊就不禁染上一抹霞红。

    这个夜,文臻漓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清晨之时,他洗漱了一番,正襟危坐在桌案旁,白皙的手虽放在琴弦上,但他却无心抚琴。清冷的眸子时不时望向那殿门,似乎在等待什么人一般。但是他的神情却又有些紧张。

    可是,那人却始终未来,已过了早朝时间,却还是未见到那人的身影。以往只要是早朝时间一过,他便会立即过来的。今日未见他过来,或许是因为昨日之事,让他不愿过来罢

    文臻漓微微低敛着长睫,心想这也是应该的,发生那样的事情,没有人能如往常一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罢就连他文臻漓都做不到。

    大约过了午膳的时间,文臻漓觉得也有些许累了,正打算小憩一会,却是有人将殿门缓缓推开了。文臻漓微微一怔,不知道是何人,是否有何事才会如此直接推开他的殿门。不过一般没有谁敢如此,不得他的允诺就推门而进。

    来者墨色的长发有些湿漉,外头并未下雨,看来是刚沐浴过。那秀发紧贴着脸颊上的肌肤,看模样,似乎匆忙就到此处来了。

    “陛下”文臻漓一怔之后,回过神来,急忙就是向华政行礼。华政一见文臻漓又是要行礼,急忙就是上前去扶住文臻漓,“先生又忘了我们之间相约之事。”

    文臻漓心里一直暗示自己要与平日一般,抿了抿自己的薄唇,声音却是清冷的说道,“臻漓行礼已为习惯,陛下莫要介怀。”他顿了顿,又是轻声的说道,“臻漓还以为,陛下今日不会来了。”

    华政一听,心中莫名的一欣喜,自以为文臻漓或许有那么一些,对他有好感罢因此他便是询问道,“先生莫不是紧张我”说着,他抓住了文臻漓的手腕。

    “并并不是如此。是陛下说过,每日会来学琴,臻漓才会如此以为。”文臻漓心中有些慌乱,急忙从华政的手心挣脱开来。

    华政见状,便是上前一步,又将文臻漓的手腕抓住。他微微眯起狭长的眸子,神情似乎有隐隐的不悦,“先生为何如此昨日发生之事,先生打算就此当做没发生么先生当华政不过是和先生开玩笑么”

    文臻漓一怔,华政如此直白的说出那件事来,且还是质问的口吻,让文臻漓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他回过神来之后,唇齿轻启,“那你又是何意”

    既然不是有意的戏弄于他,那又是何意

    华政一听文臻漓竟然还如此反问他,二话不说便是直接将文臻漓拉了过来,随后又覆上了文臻漓冰凉的薄唇。他怎么可能会戏弄于先生他一直都想如此做,却又怕先生会因此疏远他,他才一直隐忍着。

    文臻漓哪里想到华政竟然又再度吻了他,而且这一次,华政比上一次更加热烈,舌尖探入到最深处,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

    待他几乎喘不上气之时,华政才缓缓将他放开。只见华政俊眉轻蹙,宛若黑夜一般深邃的眸子透着几分凛冽,眉间的英气尽显。只听他询问道,“如此,先生还以为是戏弄么”

    “胡闹”文臻漓双颊已然红透了,或许因华政一直对他尊敬有加,他一时之间忘记了华政的身份,眸子染上一抹恼怒,用力的将华政的手甩开。

    “我与先生道过了,并不是胡闹。”华政却是一脸严肃的神情,真的不像是在于文臻漓说笑。可这叫文臻漓如何相信相信这个天朝皇帝竟是喜欢上了他这个宣金二王子不说他们二人身份如何尴尬,就说他文臻漓,也是个男子,怎么会

    “就算你不是胡闹,可你我二人,同是男子”

    “先生既然如此道,便是说明了,先生并不讨厌华政罢”华政哪里理会文臻漓所介意的事情,他只听出,文臻漓此话并没有丝毫排斥他,或者讨厌他的意思。这就说明,其实文臻漓也是对他华政有感觉的罢

    “你怎么如此道我,我并没有此意思。”文臻漓听见华政竟然说出那句话,顿时又是羞红了双颊。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的确,他并不讨厌华政。而那个吻,也不是那么排斥。

    可即便是如此,他也不该与华政变成那般的关系。他们两人,一是天朝的一国之君,一是宣金的二王子。

    “我知先生担忧什么,我既然答应宣金求和,天朝与宣金便是盟友,自古以来,两国通婚不是常见之事么我又为何不能与先生往来”华政一眼便是看穿了文臻漓心中所担心之事,他也没有丝毫避讳的意思,宛若他一直都是一个心直口快之人。

    “你倒是越说越胡闹就算我与你往来,也不该是如此的关系罢”没想到华政竟然拿此事与两国通婚做比较,竟是让文臻漓一瞬间以为,华政想要如此,让他留在天朝。这不是胡闹,这是什么

    真如他所想,有时这天朝皇帝睿智神秘,有时候却又宛若孩子一般,并不在乎后果,如此的胆大,心直口快,好似自己所认为的便是事实一般。

    “虽如此道没错,可两国来往,却不是你所以为的这般关系。”文臻漓轻轻一蹙眉,回道。华政听他这么一回,神色倒是变得有些焦急,他一把抓住文臻漓的手腕,说道,“我不管如何,我只想知晓先生是否愿意。”

    “先生一直以常理来搪塞,若是撇开这些不理,先生是否就愿意与我在一起”华政眼神有些炽热,紧紧盯着文臻漓,似乎就等着捕捉他一丝一毫的松动。

    文臻漓的神情有几分惊愕,他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华政这句话。他只是红着双颊,从语气可以听得出来他有些慌乱,“胡闹,怎可能会变得如此”

    华政听到文臻漓如此的回应,也不顾文臻漓是否愿意,便是俯去,再次覆上文臻漓的薄唇。文臻漓还未有机会反抗,他早已被华政压在软榻之上,只听华政说道,“先生如此模棱两可的回应,未免太过狡猾若是不愿,便直接拒绝我。”

    说罢,也未等文臻漓回应,华政又是俯去。贝齿被轻易的叩开,文臻漓根本没办法阻止华政缠住自己的软舌,探入到最深处。难道自己真的对华政有意所以才会如此不明确的回应华政他实在想不明白。

    就在此时,华政伸手探入到了文臻漓的下处,将那脆弱轻轻的握在手心之中。这让文臻漓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文臻漓立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顿时觉得羞赧,急忙呵斥道,“放开别碰”华政哪里会给他拒绝的机会

    轻柔的抚弄,不着痕迹的褪去文臻漓的衣衫,那指尖的温热似乎传遍了身体,让文臻漓不禁觉得燥热。华政自然十分敏锐的察觉到文臻漓身子的变化,他轻轻的在文臻漓的耳旁吹了一口热气,轻笑道,“莫不是先生已然等不及”

    文臻漓当然也察觉到自己下处的异样,原本就染上一抹霞红的双颊,此时更加的羞红。他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不禁喘起气来。可虽然如此,他的理智还是存在,急忙道,“快停下不该,不该做如此之事”

    “先生只是觉得不该,并不是不愿,那便不妨事。”华政轻轻一笑,似乎对于文臻漓没有直接的拒绝他感到很欣喜。他话音刚落,便是掠住文臻漓的薄唇,向文臻漓索求起来。

    取悦文臻漓的同时,华政自然是不忘将自己的指尖轻触那后边的肌肤。文臻漓眸子已然有些迷离,并没有注意到华政的举止。直到一股冰凉与异样的感觉从后边那不堪之处传了过来,让文臻漓顿时清醒了不少。

    文臻漓紧蹙着秀眉,虽咬紧了双齿,却不忘出言阻止华政的举动,“住手”“先生,忍一会便是不疼了。”华政轻轻一吻文臻漓的眉间,想尽了办法缓解文臻漓的疼痛。他所知的,让人舒服的方法都用上了,为的就是让文臻漓舒缓一些。

    只见文臻漓拼命忍住,不让自己的呻吟声从唇边逸出,华政知晓是如何回事,便是轻轻一笑,轻触文臻漓的唇角,轻唤道,“先生”他本不想做到最后,若是可以,他希望能让先生适应一些,日后再慢慢进一步。

    可如今看见先生如此诱人模样,让他如何忍得住虽说他忍不住,但他却又怕伤到文臻漓,便是缓缓的进入到文臻漓的体内。

    这一次,那异样的感觉比方才的更甚,文臻漓回过神来,便是想推开华政,“停下来放开”可已经到了如此的状况,华政怎可能停止得下来

    “先生,不妨事的。一会,一会便是好了。”华政抓住文臻漓的手腕,俯去,细细碎碎的吻落在文臻漓的眉间,脸颊,唇角。待文臻漓适应了一些时候,他便是开始撞击着文臻漓体内敏感处。文臻漓将自己那让人难堪的呻吟听得分明,急忙咬紧自己的皓齿。

    可是,还是逸出了一丝,掩藏不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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