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叶闲最后偷瞄着偷瞄着,终是靠在顾言常的肩膀上睡着了。
朦朦胧胧间叶闲感觉到车缓缓停了,然后似乎顾言常跟司机小声说了什么,然后顾言常的手臂伸到了叶闲的膝盖弯和背后,把他整个人公主抱了起来叶闲那时候感觉特别困,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身旁这个怀抱又特别温暖和安全,他一点都不想醒来。
等到叶闲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了。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墙上的闹钟咦为毛墙上会有闹钟他扭头一看,果然,顾言常安安静静地睡在一边,这间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正是顾言常的房间。
话说在叶闲和顾言常上次闹分手后,顾言常对于自己装君子的行为悔之莫及毛病干嘛要分房睡装毛线绅士啊玩脱了吧如果早点吃干抹净叶闲肯定不会跑得那么快,遗憾的就是没有孩子,据说孩子是维系一个家庭的纽带顾言常脑洞一向开得比较大,差点就想出让叶闲的精子代孕生个叶闲的孩子从而拖住叶闲的想法,还好被几个好友狠狠地打击了。
冯陌上如是说“靠孩子留住老婆的人简直就是跟靠打分留住学生的老师一样没用。”
于是这次顾言常就把叶闲直接拖到了自己的房间。
叶闲一看时间,猛地一拍脑袋怎么就十一点了自己还要上班呢于是赶紧翻身下床找衣服,可是叶闲拿着衣服有些纠结,昨天出了一些汗,衣服有些脏了,他虽然没有洁癖,但就那么又穿上脏衣服还是有些不舒服。
顾言常在床上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缓缓道“我帮你请假了。”
叶闲回头看了他一眼,惊讶道“你醒着啊”
顾言常撇了一下嘴巴,哼了一声,扭头过去他本来就醒着啊,他哪次不是醒得比叶闲早。只是他昨天刚听到叶闲的告白后,觉得自己喜欢叶闲的时候,每天早上起来都想看着他,揉揉他的发,吻一吻他;所以如果自己装睡是不是能得到一个早安吻
事实证明他想太多了,叶闲的视线从闹钟到他的脸再到闹钟,总共才三秒。
顾言常非常不满,但又觉得这样未免显得太小家子气,于是也掀开被子,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叶闲本来手忙脚乱穿衣服的动作一下子因为顾言常说的“我请过假了”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心情甚好,站在叶闲身后,环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微微眯上眼“小闲,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你已经确认凶手是徐紫珂了,而且你也知道当初那帮子机车党是徐紫珂的人了,你连他的老窝赌场也摸透了些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叶闲愣了愣,手上拿着衬衫的动作缓了下来,他有些沮丧地放下衣服,道“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他曾想过在赌场大杀四方,然后引来徐紫珂,然后在跟他的对话中逼他承认杀了人这个事实,同时录音作为证据,虽然这一级的警察不管,但他可以想办法再往上一级反应,实在不行在找来媒体只是这个计划实在太单薄,漏洞百出,每一步都需要很大的实力和运气,而这两者叶闲似乎都不具备。
顾言常在后面握住叶闲的手,盯着镜子里的叶闲,叶闲也看着镜子里的他“小闲,其实我们可以玩得直接粗暴点。我喜欢这种方式,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叶闲愣了愣地“嗯”了一下,顾言常眯了眯眼,轻吻了一下他的手“小闲,让你看看你老公的实力。”
老公滚蛋‵′︵┻━┻现在攻受明明还未定好吗
顾言常继续道“哦,对了,虽然我不打算干预你的工作,但我觉得你现在既然已经获得了需要在修理厂获得的情报,我觉得你可以离开那里了,你觉得呢”
叶闲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点了点头。
“唔,”顾言常摸了摸下巴,“其实我有个建议”
叶闲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嗯”
“话说橘子电视台最近有个主持人选拔活动,叫最佳主持,专门选拔主持人的,我觉得你可以去试一下。”
“我”叶闲指了指自己,有些迷茫,“我以前没主持过,不大确定能不能主持好”
顾言常拍了拍叶闲的脑袋“相信我,我觉得你有潜力。”
叶闲表情一下子有些嫌弃“是要我相信你有黑幕的实力吗”
顾言常笑了“哦,我就是相信你这种傲娇的吐槽表情可以开创出一种风格,大概你不记得了,你当初在来吧,大山节目组中,还是吸引了不少粉丝的。”
“那难道不是因为跟戚赏c才带来的吗”
顾言常的笑戛然而止,表情一下子沉了下来,拍了拍叶闲的肩膀“你再敢这样剑走偏锋我觉得你会死得很惨。我这是真心的,你靠卖腐爬上去,这种热闹终究会散,等到热闹散去了,人们回首时,看清你的目的了,你就成为众矢之的了。”
叶闲的气场一下子弱了“我就开开玩笑。”
顾言常“哼”了一声,开玩笑开玩笑,开玩笑你还记得戚赏的名字,真烦。
叶闲最后还是听取了顾言常的建议,以一个新人的身份,填写了“最佳主持”的报名表。
回到了天正娱乐公司,他免不了低头抬头见到曹瑾。
曹瑾最近愈发消瘦了,眼睛也有浓重的黑眼圈,即使带着妆都要遮不住了。自从那次叶闲跟他摊牌后,曹瑾后来再见到叶闲,也不在跟他打招呼了,只是叶闲能够感觉到,即使在自己走出很远很远,那道视线还是远远地跟着他,如芒在背。
叶闲觉得心中被堵住了,有股气上不去也下不来,让人难受得要命。
对于此次比赛,顾言常还给叶闲请了一个老师退休的老牌播音员周远平。叶闲看着眼前这个白发皑皑的老年人有些愣这是个娱乐节目的主持比赛呀,这样的师父可行吗
而顾言常信誓旦旦地说,听周师父的绝对没有错。
接下来的一个月,叶闲进入到了跟周师父学习发音基本功的特训中,而顾言常的第一个大招也放了出来
他宣布收购了天正娱乐公司股份的3。
然后他单方面发表申明,要跟天正娱乐公司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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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闲是在一脸震惊中最后从报纸上得到的这个消息。
顾言常在荧幕里光彩照人,自信满满,面前几十家电视台的话筒被摆着,顾言常微笑,一如皓月般明亮,“是的,收购是事实。哦,为何要放出解约的消息,嗯,我们当时和天正娱乐续约的时候,就有过条款。当有一天我们想换东家的时候,只要提前三个月发出申请,便可以解除合约。哦,这当然是当日和天正娱乐续约的时候给予我们这些元老的福利。”
闪光灯噼里啪啦地照着,娱乐新闻的主持人的念白带着丝夸张“这样大的冲击影响了整个娱乐圈,很多人猜测顾言常此次解约的原因,有说是因为顾言常跟新任老总意见不合,但顾言常对此并没有表态。”随后又放了一个对冯陌上的采访,问了对于顾言常解约有什么看法,冯陌上摸了摸鼻子,笑了笑“我觉得艺人自己的选择还是有自己的原因的,我也不方便多说,不过顾言常也不是那种冲动型的。”呵呵不是他妹的,还狂轰滥炸打电话让自己也发解约申明,顾言常脑子里面估计一半是面粉一半是水,叶闲那小子一给他摇摇,就成了浆糊。
记者继续追问道“外界有传言说顾言常要自己新立门户,说是要用优厚的条件挖走天正娱乐的大腕,是这样吗”
冯陌上“呵呵”了一下,看了下表,“我们的采访时间是五分钟吧时间已经到了,今天谢谢你了。”
娱乐新闻的主持人继续道“冯陌上的态度也非常耐人寻味,让人忍不住猜测,到底是一场蓄意的炒作,还是真有其事当然,如果天正娱乐一下子失去了顾言常这个顶梁柱的话,想必在娱乐圈的影响力会小很多”
叶闲有些无语,顾言常在他旁边,盯着一个苹果,小心翼翼地转着水果刀,头也不抬,但电视里那些采访都一字不拉地进了他的耳朵,他得意道“你看你老公厉害吧”
叶闲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这决定会不会太仓促你先收购了3的股票再说解约,你看看股价又降了多少”
顾言常继续跟苹果奋战“我的目标是持股,不是投机。”
“就不能降了股价后再购入吗”
“徐紫珂会跟进。他更在意的不是股价,而是怎么洗钱。”
好吧,叶闲承认自己听不懂,他决定不纠结于这个自己不懂的领域,而是拿过顾言常手上的苹果和水果刀“你怎么把皮削得这么厚。”
最佳主持就要进入初赛阶段,叶闲的时间也安排得越来越紧,不过他现在感觉自己说话虽然还算不上妙语连珠,但在荧幕前已经流畅自然了很多,至于幽默感什么的,也得慢慢来。
叶闲对于vivian是最羞愧的,再次站在她面前时,几乎不敢抬头。vivian手指了指他的脸,叶闲一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的表情,vivian手指晃了两下,“你你”终是什么话也说不出,瞪叶闲“你丫这次再给老子出乱子我一定要跟你解约还你自由身”叶闲忙忙道谢。对于叶闲的来来去去vivian真是恨之入骨,但又无可奈何于公,顾言常是她最赚钱的一个艺人,他的人vivian能说啥呢于私,vivian也是顾言常的好友,她虽然对于叶闲的自由散漫的态度非常非常的不满意,但好歹也听说了叶闲的那些事情,一则可以理解,二则,她扭头看见站在门外带着丝关切望着这里的顾言常,叹了口气,她希望那个二愣子大神幸福。
徐紫珂也相当沉得住气,顾言常已经在外面那么嚣张,在公司碰到,徐紫珂也没有说什么,对顾言常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看来叶闲对于你很重要啊。”
徐紫珂的笑有种面具一般浮在脸上的感觉,眼镜下的眼弯弯,但却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凛冽,看得人有些不寒而栗,只是顾言常本身气场也不弱,所以对此感觉不大,手插在裤子口袋,大大方方承认道“是啊。”
徐紫珂“呵”了一声,向一旁的秘书招了招手,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抬头看了眼顾言常,笑道“真是不错呢,我认识一个人,也觉得他很重要。”
顾言常的表情沉了沉,眼睛眯了眯,手指在口袋里敲了敲,笑道“你什么意思”
徐紫珂笑得越发灿烂,转身冲顾言常挥了挥手“顾言常真是个宠溺爱人的人呢,我也该学习一下。曹瑾快生日了,不知道送他什么礼物才好呢,我这次一定要挑一个他最喜欢的。”
顾言常盯着徐紫珂缓缓的背影在空旷明亮的走廊上远去,总觉得有丝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他皱着眉在原地看了几秒,突然手机铃声响起,铃声是冯陌上的新歌,他特地为某人设的,歌名是“愿我从未认识过你”。
他甩开乱七八糟的思绪,掏出手机,许茹素中气十足的嗓音霸气不减当年“哥”
“不用吼我也听得到,我还没有到带助听器的地步,你这么吼,确定不会把孩子吼掉”
“哥,你怎么这么讨厌啦,”许茹素自从怀孕后性格女性化了很多,但也让顾言常不习惯了许多,“哥,我决定跟杨友林结婚了”
“哦是吗,”顾言常淡淡道,“我以为你要拖到你孩子当花童,或者是接捧花的时候才结婚呢。”
“杨友林说不结婚娃就是黑户口,娃打不了疫苗,上不了户口,像我这种人一不小心把娃摔着什么的,带去医院医生都不会接”
顾言常心中那股“拆穿这个谎言吧”的心思蠢蠢欲动,但还是忍了,毕竟许茹素能嫁出去祸害别人是件好事情嘛。
许茹素继续絮絮叨叨道“我这次婚礼一定要办得盛大点,每次我的人生大事都跟表姐的撞上,老子一百天的时候她丫的被绑架了,全家人都去救她了;老子满周岁的时候正在抓周的时候她从床上摔下来了,全家人赶着送她去医院,老子拿着一把枪哇哇地哭都没人管我;老子中考好不容易考上一个市重点她考上清华,老子高考好不容易考上所985她正好拿到哈佛的offer,老子跟初恋分手的那天想回家找安慰,结果那天是三年后她学成归来,我擦全家都去机场了”
顾言常对于孕妇还算有了点耐心,没有把电话放在一旁总要是因为他现在站在外面,也没桌子给他搁电话啊,顾言常于是“嗯嗯嗯,是是是”应付了几声,然后许茹素的情绪起伏却很奇怪,自己说着说着就觉得好心酸地说得哽咽了,在电话那头使唤杨友林“嘤嘤嘤,杨友林,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表姐漂亮美丽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嘤嘤嘤我就知道你是追不到我表姐退而求其次”
杨友林好声好气地在一边劝“我没有追过你表姐不不不不是不敢追,我没有喜欢过她,不不不,我没说谎,我只喜欢你”
顾言常在电话一侧听得头疼,暗想还好叶闲不会怀孕
但是转念一想,叶闲哪天变得骄纵爱吃醋,责怪自己你怎么又跟那个小明星眉来眼去,你怎么老是给冯陌上打电话好像也挺带感
顾言常脑洞大开,难得一次是许茹素那边先挂了电话。他心中乐呵呵的,哼着歌儿往自己的休息间走去,叶闲今天提前结束了课程,说要来等他的。
顾言常嘴角带笑,推开休息室的门,却发现只有吴淑和化妆师在,几个人脸色都不好,低头不敢看他,他皱了皱眉“叶闲还没来”
吴淑抬头看了眼顾言常的表情,怯怯道“他来过了”
“来过了什么意思”
“他似乎接到一个电话,然后脸色不是很好地冲出去了。”
顾言常脸色大变,心脏停跳了一拍,突然有个念头冒出脑海,声音一下子都变得嘶哑“你说什么谁的电话”
“不知道叶闲好像说了句不要动他,然后就冲出去了。”
“冲出去”顾言常额上青筋直冒,几乎是用吼的,“你们就让他这么一个人出去都不知道找几个人跟他一起”
吴淑从来没见过顾言常发那么大的脾气,吓得快哭了“他也冲我们吼来着说是不准我们跟着他”
顾言常一下子全身发软,他用手撑着桌子,脑海中一片混沌,想掏出手机,手都快握不住。他按下“1”号直拨键,发现手机已经关机。
顾言常坐到了椅子上,事情来得太突然,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应,他想,现在冲出去还赶得上吗叶闲会往哪里走
吴淑看着顾言常恍惚的样子,小心翼翼道“叶闲走之前说,他的鞋子不合脚,下次要去买双新的。”
顾言常一下子站起了身
他把gs定位黏在在叶闲的鞋底了
看来叶闲早就发现了这件事情不过现下顾言常也没有时间细想,他赶紧打开笔记本电脑,打开gs定位程序,果然,一个小红点定在了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他很眼熟那家赌场。
顾言常一拍笔记本徐紫珂我艹你全家
话说叶闲接到徐紫珂的电话有种意外但又意料之中的感觉,徐紫珂的声音犹如从远空传来,喊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的名字“陆彦,曹瑾现在在我手里,我相信你不想看着他跟徐辉一样,在你面前慢慢死掉吧。这样的话,你关掉手机,一个人到我这里来。天正里面都是我安的摄像头,我现在就看着你呢,所以别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叶闲沉默不语,徐紫珂的声音缓慢而笃定“当然,你也可以不来呵,反正他不是也是目睹了我杀掉徐辉么,心中很痛苦很挣扎吧车就在楼下等你。”
挂了电话,徐紫珂亲了亲怀中瑟瑟发抖的曹瑾一下,笑道“小瑾儿,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如何”
曹瑾的瞳孔放大,神色迷茫,越往后缩,抱着膝盖成一个团“不要,不要”
徐紫珂揉了揉他的发,凝视着他“医生说你精神出了点问题。怎么会呢,我的瑾儿。你不是还很清醒么,知道我在做什么吧,所以才说不要的是不是但我知道你一直是那么口是心非的啊,每次做爱到后面你也老是哭着说不要不要的明明很想的不是吗。”
曹瑾头摇得越发厉害,手捂着脑袋哭了起来,徐紫珂拿开他的手“哦,你好像还喜欢说,阿闲,救我,你看,”徐紫珂指了指监视器屏幕,“你的阿闲来救你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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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瑾看到模糊的监控器上那个熟悉的人影,一下子抖得越发厉害,不住地摇头,徐紫珂冷笑了一声,勾住曹瑾的下巴,狠狠地往旁一扔,曹瑾整个人都被扔到了床上,徐紫珂抖了抖西服外套,站起了身,瞥了曹瑾一眼,冷笑道,“我去会会他,一会儿给你带礼物上来。”
叶闲发现今天会所的氛围有些异常,平时虽然也是很安静,但一般保安都在走来走去,而今天,所有人都站在原地,静得像时间停止,整个会所只有他一个人在大厅移动中。
叶闲感受到这种无形的压力,一步步走得比较迟缓。但几分钟后,他终于在几个监视者的默认引导下走到了赌场的大门前,他推开门,灯火璀璨金碧辉煌的赌场此刻不像平日里那么喧闹,赌场的高度有三层楼那么高,远远的吊灯如水晶一般好看,长长的长圆桌一边,是徐紫珂一个人坐着,交叉着手撑着下巴,见了叶闲,似乎笑了一下“哦,你来了。”
一切都不出人预料,但徐紫珂到底是什么性格的人,他的目的在于什么,叶闲到现在还没摸透。徐紫珂悠哉地喝了口水,然后身下的转椅转了转,身子侧了侧,手一挥,对叶闲道“坐。”
叶闲满心疑虑地坐了下来。
徐紫珂敲了敲桌台,道“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玩这个,尤其是德州扑克。”
叶闲全身抖了抖以前哪个以前
叶闲又想起那通电话,徐紫珂在电话里叫自己什么名字陆彦他怎么知道的叶闲全身紧绷,精神高度集中紧张,但还是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徐总,你今天总不会是找我来玩的吧”
徐紫珂接过一旁保镖递上的雪茄,深深吸了口,叹了口气“是了,最近我觉得很无聊唔,我以前也觉得很无聊,不顾自从徐辉死后,似乎更加百无聊赖了呢。说起来,我还多想他的。”
提起徐辉,叶闲的表情有种难以掩饰的愤怒,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对面,把眼前那个还好好活着漫不经心的男人撕成碎片。
“呵,这次我们便来玩德州怎么样你我各一千的筹码,谁先输完,就结束。”
叶闲不置可否,想了想,反而笑了一下,道“好啊。”
徐紫珂挑了挑眉,自言自语道“还算有趣。”
一连几把起手牌,叶闲都是要么跟注,而徐紫珂一旦加注,叶闲就弃牌;要么一开始就弃牌。徐紫珂也没说什么,淡淡地扫了叶闲一眼,继续。
又是一轮。
叶闲的起手牌极好,一对a。
按道理说,这样极好的起手牌翻牌前就要加注,但德州输赢太快,变数太大,说不准徐紫珂那边就是一个23杂牌,却连成顺子秒了他。
而叶闲其实目的压根不在赢,只在拖延时间。他心中暗想,也不知道顾言常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而赶过来,总之多拖一秒是一秒。
叶闲不动声色,跟注。
而徐紫珂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弃牌。”
这下轮到叶闲郁闷了。
接下来几局总的来说,叶闲是输的比赢得多。眼看眼前的筹码越来越少,就是一直弃牌他也不能撑过半个小时啊,要么就是开始进攻气氛越来越紧张,叶闲本来跑着过来就有些口渴,拿过一旁的杯子喝了口冰的纯净水。方才觉得冷静了些。
下一轮,发牌叶闲两张起手牌是对kk。基本在起手牌上仅次于aa,叶闲心情有些激动到底要不要进攻他撇了眼筹码,想了想,现在不冒险也不行了,于是加注。
徐紫珂抬头看了叶闲一眼,淡淡道“跟。”
翻了三张牌“kaa。”叶闲几乎要乐出声来葫芦但他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还摆出一个思考了一阵的样子,喝了口水,翻了两倍加注。
徐紫珂继续淡淡道“跟。”
又是一张k
四条除非同花顺不然不可能有比他大的牌了,但徐紫珂看了牌一眼,反而淡淡道“加注。”
叶闲一瞬间有些疑惑徐紫珂那边难道是aa他现在牌型不错,但也不排除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可能,他觉得紧张得有些发热,解开衬衫的一颗扣子,把外套拉下了一点,又喝了口水。
叶闲咬了咬牙,跟了,并没有加注。
最后一张牌是q。
叶闲疑心徐紫珂那边是aa,所以没有a 。而等到徐紫珂摊了牌,叶闲才看见妈蛋47杂牌
徐紫珂扯了扯嘴角“你赢了。”
叶闲忍不住有些得意,但觉得头越发晕了,身体也越来越热,难道是这赌场空调太大,又不通风的原因不该啊
但接下来几场因为叶闲脑子很晕一下子又输了好几把,叶闲觉得越发口干舌燥。
又一次拿到了对a,叶闲心中莫名地有些浮躁,手一推“a 。”
徐紫珂扯了扯嘴角,扔出筹码“a。”
翻牌。
32589。
徐紫珂笑了笑,翻了牌“我赢了。”他手上是67。顺子。
叶闲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身体越发发软,又觉得滚烫,跟发了高烧似的,更糟糕的是,有一股热血在往身下涌,他全身都有些难受,他抬眼看徐紫珂,徐紫珂拍了拍手“把礼物给小瑾儿送上去。”
随后两个保镖走过来架起叶闲,叶闲这才觉得不对劲,说话却已经没有力气,几乎要发不出声音“徐紫珂,你”
徐紫珂靠在椅子上,笑了笑“其实不管你输还是赢结果都一样的。我只是太无聊了,找个人陪我玩玩。你也不用后悔喝了那杯冰水,你就是不喝,我也会给你灌下去的。”
叶闲很想挣扎,但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紫珂笑得自在必得,然后自己跟条死狗似地被拖远。
叶闲很想骂娘,但现下脑子有些模模糊糊的,荷尔蒙在身体里翻滚,他精神几乎都没办法集中去想徐紫珂的目的、他来这里的目的,以及他现在要被拉到哪儿去但他感觉还有个意识支撑着他,让他还有一丝清醒顾言常很快就要来了,他只要再撑一会,再撑一会儿
曹瑾缩在会所总统套间的角落,低着头环着膝盖,口中似乎念着些什么,门“砰”地一声被打开,似乎打开了曹瑾的某个开关似的,他一下子站了起来,神色也清醒了些,几个保镖把叶闲扔在了床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曹瑾赶紧走到了床边,看见叶闲双颊已经绯红,手扯着衣服,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已经被扯断了,叶闲感觉到床单有一丝冰凉,死命地在床单上蹭,而曹瑾有些无措地坐在床边,伸出手,想触碰叶闲,又有些怕“叶闲,你还好么”
叶闲一扭头脸颊就贴上了曹瑾的手,来自他人的温度让叶闲感觉到一丝舒适感,他不自觉地往曹瑾一边凑了凑,曹瑾看着叶闲凌乱的衣服,白皙的胸膛和隐约可见的红珠,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好难受呜呜”叶闲依旧在床上打滚,而一旁的曹瑾则是一脸温柔,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这是徐紫珂给他们准备的房间,眼前是他送来的“礼物”,曹瑾眼前只有这个人儿,他的手从叶闲的脸朝下,抚摸上叶闲的锁骨,那种比想象中更让人着迷的感觉让曹瑾有些激动,叶闲不自觉地在他怀中动来动去,曹瑾终是低下了头,轻轻地含住叶闲的唇,呢喃道“阿闲若是下地狱,我们就一起去吧”
而叶闲感觉到唇上的温润的感觉有丝陌生,但似乎对于身体的难受感有种治愈的感觉,只是他模模糊糊睁开了眼,看清了眼前人的脸,别过了头去,把脑袋埋在枕头里,身子也往曹瑾反方向侧了侧,脱离了怀抱的身体越发空虚灼热,叶闲翻来覆去,几乎难受得要哭出来“顾言常你怎么那么墨迹快来救老子啊”
曹瑾一下子全身都僵硬了,他怔怔地看着叶闲,然后双手捧住脸,一声声抽泣了起来。
正在此时,门“砰”地一声被踹开,顾言常满面寒霜,三步并两步走到了床边,脱下外套,披在叶闲身上,一把抱起叶闲,看了一旁哭泣中的曹瑾一眼,脸色铁青,出了门,对着门口的人道“多谢你们家老大借人。今天,这里,该揍的揍,该砸的砸,全部算我头上。我觉得这里可以用来做个福利院。”
门口人高马大的墨镜男鞠了躬“顾公子不必说,我们家老大已经吩咐过,此次一定要给那个徐紫珂一点教训看看。我们西区老大久病后第一次复出,便准备拿徐紫珂开刀。”
顾言常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大步走出赌场,上了车,叶闲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嘴上还在骂“顾言常你属乌龟的吗还是蜗牛还不来老子真的要不管了要献身了呜呜呜顾言常你个混蛋,老子欲火焚身了也是会死的”
顾言常冰冷如南极的脸色这才柔和了一些,低下头亲了亲叶闲的嘴角“我来得晚了点,对不起。”
哪知道顾言常的唇一碰上叶闲的唇,叶闲感觉就像在沙漠中找到了水源,清甜的感觉滋润了干涩的喉咙,他主动伸出手环住顾言常的脖子,顾言常的就被叶闲勾着,然后叶闲灵巧的舌撬开他的唇,在顾言常的唇齿间游弋,叶闲本来就是“阅人无数”,在主动的情况下吻技好得要命,顾言常只觉得全身都带动着燥热了起来,而眼前的人绯红的脸颊,颤动的眼睫,更是让顾言常热血沸腾,前面开车的司机默默地咳嗽了声,放下了隔挡板。
叶闲的手一路没有停过,在顾言常身上乱摸,下了车后,顾言常环抱着叶闲,叶闲在电梯里,就已经要忍不住,手直接往顾言常的裤子里伸。叶闲的手碰到了顾言常的命根,本来就已经硬了的小顾抖了抖,更加膨胀了,顾言常吻了吻叶闲的耳后,叶闲使劲往顾言常胸膛蹭,叶闲意识介于半清醒半模糊状态,抬头泪汪汪地看着顾言常“阿言我难受呀给我”
顾言常几乎被叶闲折磨得双眼发红,低头深深地亲了一下叶闲的耳朵“乖,回去就给你。”
“呜呜呜,我现在就好难受”叶闲抓住顾言常手,往自己的裤子里伸,委屈道,“你自己摸”然后在顾言常裤子里的手还乱摸,还灵活地绕开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顾言常感受到那双小手触上小顾,禁欲了将近三十年的顾言常哪受过这种刺激,一下子就泄了。
叶闲愣了一下,然后模模糊糊地在顾言常怀中蹭,哭了起来“嘤嘤嘤你果然不举秒射阳痿,和我想的一样后半生还是撸撸算了”
顾言常恶狠狠地咬了叶闲一口“臭小子回房间看我不操死你。”
、第章
两人一路激吻着进了房间,药物的作用早已达到了顶峰,叶闲已经没有太多神智可言,脑子晕晕的,全身的肌肤都感觉饥渴而燥热,身下的小叶也早已硬到不行了,他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在渴望着被亲吻,被渗透,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变得自己不曾察觉的嘶哑诱惑,“阿常嗯阿常”
顾言常觉得自己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地一声断了,他手护住叶闲的额头,双眼泛红,一边亲吻,一边呢喃“小闲,继续叫我的名字”
叶闲模模糊糊地叫道“阿常”
顾言常突然想起演天煞之都的时候,自己最后一次出征的时候,站在剧中的妻子面前,低头亲吻她手上的戒指说的那段话“天地不朽,而我的爱与天地同在。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呼唤我的名字,我就一定听得到。而你口中说出的我的名字,便是最完美的情话。”
而在此刻,叶闲口中的顾言常的名,变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让顾言常热血沸腾,顾言常的牙齿撕咬着叶闲的唇,像含着一口柔软的,甜得尝不够;顾言常的右手在叶闲背后摩挲,伸进他的毛衣,叶闲全身发热,感受到顾言常的手在脊椎骨的位置触摸,他不由自主地觉得舒服,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听得顾言常又硬得不行了,低头说了句“操”,左手往腿弯一捞,把叶闲公主抱了起来,三步并两步走进了卧室。
顾言常一把把叶闲放在床上,然后开始翻抽屉,叶闲一下子离开了身边这个温暖的发热体,瞬间觉得有些空虚,睁了睁眼睛打量着顾言常,然后模模糊糊的脑子竟然还觉察出一些不对劲
为毛顾言常的床头柜里会有润滑剂和套套这种东西哦这套套不错进口的又薄又有弹性,这润滑剂也哦不重点错,叶闲眼睛红红的“你,你早有预谋”只是此刻被jj驱使,叶闲的话变得轻声而柔软,气势全无,听上去反而像勾引和撒娇。
顾言常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西装外套,又一把解开了扣子,扑上前去,压着叶闲,咬着叶闲的喉结,叶闲越发饥渴难耐,声音听上去像小兽的呜咽声,顾言常手下不停,一边给叶闲解开衣服一边哑着嗓子道“是啊,我早就有预谋了你不知道,我在这张床上幻想了你多少遍,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在这里狠狠地操你,听着你边叫着床边一边哭着说不要”
叶闲用手捂脸,脸本来就因为药物的作用通红,这下更是红到了脖子“你个大牛虻”
“嗯不喜欢我对你流氓”顾言常一路顺着从锁骨闻了下去,手指拨弄了一下叶闲胸前的茱萸,叶闲背往上一挺,全身抖了一下,顾言常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唔,硬了呢。”
叶闲很想躲开顾言常的调戏,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反而把身子往前更加送了一些,他脑子还稀里糊涂地想着想当年,我也是个尽职尽责服务小受的小攻,希望因果终有报,顾言常也要对自己温柔一点才好呢
叶闲复杂而带着一丝回忆感的眼神落在了斜眼抬头看叶闲反应的顾言常眼中,他轻轻地咬了口小粉红,大掌轻轻地拍了一下叶闲的屁股,含糊道“你还敢走心,看来还没把你照顾好呢。”
于是顾言常一直手拨弄着叶闲的小红粒,另外一只手从腹部往下,在叶闲身上点燃了一溜的火,然后灵巧地解开叶闲的牛仔裤扣子,手滑了进去,叶闲的感觉到自己躁动的来源似乎被安抚了一般,舒畅地发出一声长叹,顾言常很满意叶闲的反应,一把拉下叶闲的裤子,顺便把叶闲的内裤也脱了,叶闲的东西一下子蹦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顾言常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小叶闲,叶闲浑身一个激灵,抱怨委屈的水汪汪的眼神低头看着顾言常,顾言常一下子心都被暖化了,唇离开叶闲的胸膛,一路往下当叶闲意识到顾言常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毫无还击之力了,那个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叶闲的jj,叶闲几乎泪流满面尼玛真的好舒服
叶闲微微仰头往后,脖子绷直成好看的弧度,顾言常舌头一点点扫过叶闲的瘙痒处,手也在下面托着把玩着他的两个球,叶闲的呼吸声渐重,手也不由自主地抓住顾言常的头发,“嗯啊”
顾言常感觉到口腔中的小叶闲越涨越大,觉得是差不多了,手便捞过一旁的润滑剂,涂了些在手指上,然后向叶闲后面摸索而去,叶闲尾根感受到一阵液体的冰凉,但此刻的快感已让他无力去关注自己的菊花,直到他感觉到一只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后面,叶闲“啊”的一声,顾言常的手停了一下,嘴巴也为了说话而离开了小叶闲,表情有些紧张,问道“怎么了疼”
你个棒槌快爆发的时候停简直要人命啊叶闲简直想哭,而顾言常一脸关心,让叶闲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没几秒顾言常似乎读懂了叶闲的表情,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那处敏感的头部,叶闲真的感觉被折磨得要哭“你敢不敢不要折腾我啊我可是被灌了药的人”
“你还知道自己被灌了药。”顾言常在叶闲大腿间敏感的地方咬了一口,叶闲感到有一丝小疼,但更多的是刺激,“叫你行事莽莽撞撞,连个人都不商量一下就去冒充英雄,叫你去救那啥曹瑾”
顾言常边念叨着,手指边在叶闲的甬道中抽插,叶闲前面只有顾言常的手的安抚,觉得空虚得完全不够,身子动来动去,想自己动得快些,顾言常一把把他正了过来,道“别动。”
感觉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顾言常在小叶闲手上的动作一下子停了,只握着,不动,叶闲声音发颤“让我身寸呀”
顾言常把叶闲后穴的手指加到了三根,也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本身jj快到达的推动,叶闲的菊花一下下颇有生机地一缩一缩的,看到顾言常的眼中,感觉自己下面都快爆炸了不过现在还暂时不行,顾言常阻止了想自己diy滑向小弟弟的叶闲的手,叶闲的表情越发委屈得像没得糖果吃的小孩子,“嗯”了一声,看着身上的顾言常,顾言常声音黯哑“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顾言常我是喝了春药不是喝了迷药,你他妈的敢不敢不跟玩床上确认人这套啊我”叶闲正想破口大骂,却感觉到身后的手指触碰到了隐蔽的一点,让他全身都带上了电流,一下子没办法说出话来,只能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哦,是这里吗”顾言常使坏的手指在那一点碾磨,那刺激来得太过猛烈,让叶闲丧失全部理智“啊,那里不行呜呜,不行,太猛了,啊,啊”
顾言常手指继续抽插着,而且变本加厉地把小叶闲含进了嘴中,前后的双重刺激让叶闲感觉几乎要上了天堂,整个房间叶闲发出的声音和来自下方的水声交融着,一室y靡。
最终叶闲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全身抖了抖,顾言常躲闪不及,差点被呛到,顾言常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俯身向前,亲上叶闲的唇,呢喃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真的好变态好y乱啊嘤嘤嘤,叶闲感觉到口腔里的那股腥味,羞涩中却又愈发性趣盎然,于是在药效和顾言常摸来摸去的手和在叶闲口中乱串的舌的双重作用下,叶闲感觉到刚刚熄火的小叶闲又挺直了身子。
叶闲的手想伸下去抚摸自己diy,却被顾言常的手一把按住,顾言常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裤子的裤子,露出自己的粗大,然后把叶闲的手拿了上去,感觉到叶闲手的触碰,顾言常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啊”的声音,然后他捧起了一点叶闲的头,嘶哑道“来,摸摸他,看看他,这就是一会把你艹到jj的东西,他会进入你的身体,在你的后穴里面摩擦,撞到你的g点,然后让你爽翻”
叶闲觉得在耍流氓上顾言常真是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无师自通,信手掂来只是在手指扩张的过程中,叶闲已经觉得有些不够,顾言常脱了裤子后,更是坏心眼的抽出了手指,那一处和其他地方空虚难耐,叶闲甚至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顾言常轻吻着叶闲的耳后,这处正是叶闲的敏感地带之一,叶闲愈发觉得后面搔痒,顾言常低声诱哄“小闲,说,说你要,说你要我的大肉棒”
身子渴望着更多的刺激,让叶闲已经顾不上颜面这种东西,叶闲声音带着哭腔“啊呜呜,我要啊我要阿常的那个大大肉棒”
顾言常变本加厉,继续用着诱惑的口气在叶闲耳边说话,那一丝气息吐在叶闲的耳边让他越发饥渴“来,说,你要肉棒做什么是不是要艹你”
叶闲眼泪真的在强烈的言语和身体刺激下就终于流了下来“嘤嘤嘤你欺负我”
顾言常这下好歹收敛了点,凑在叶闲的眼睛下舔舐他的泪水,小顾言常在叶闲的大腿间摩擦,几次滑到门口,却不进去,让叶闲身子仰了仰,顾言常却故意避开了,叶闲终是哽咽着断断续续道“呜呜呜进来啊呜呜呜,我要你的大棒进来,进来艹我”
顾言常于是腰一挺,一下子进入到了叶闲的后面,顾言常发出了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而叶闲则感受到了手指和“实物”的差距,觉得后面一下子有些疼“嘤嘤嘤好大好粗你出去”
顾言常在叶闲脖颈间和胸前亲吻“乖,一会儿就舒服了,你这些话我就当表扬了。乖,放松,哦,你怎么那么紧”
而叶闲刚感觉到身后渐渐的适应,却又一个激灵,顾言常的粗大滑过敏感的那一点,让叶闲有种又舒服又太过刺激承受不住的感觉,忍不住叫出了声,顾言常“嗯”了一声,继续往那处碾磨“哦,是这儿吧爽不爽”
“啊太快了啊受不了了,你慢点”
顾言常亲吻叶闲的唇“口是心非。”随后速度愈发快,叶闲的声音破碎得只剩“啊、啊”的声音。
叶闲感受到又一轮高潮又要到来,想伸手去帮助一下小叶闲,却被顾言常环着手不能动,叶闲无助地看着顾言常,顾言常声音也有些稳不住了“乖,别动。”
后面的刺激越发猛烈,叶闲感觉自己的小兄弟越发硬挺
快感一波波袭来,终于达到了高潮叶闲有些无措咦这是被艹身寸了
嘤嘤嘤好丢人可是又好爽叶闲捂着手。
却感觉在自己身体里面的那个东西还是硬邦邦热乎乎的,顾言常继续刺激着那一点,让叶闲有些承受不住“啊,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射”
顾言常的手拨弄了一下小叶闲,另外一只手在他会阴摩挲,让叶闲的感觉猛烈到了极点,本来药效就没有散尽,这下子又半硬了,顾言常喘着粗气,道“让你感受一下,下半辈子的性福生活”
、第章
一群人高马大的汉子,全都在徐紫珂的房间里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徐紫珂抬头看了眼前心腹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你不是说东区老大身体比林黛玉还弱,不需要担心么,刚刚带着一大帮人闯进来的是鬼啊,”
心腹抖了抖,怯怯道,“一直是这样啊,活了大半辈子了似乎也没啥动静的。本来家庭多好的,就是因为身体差,都三十了都没姑娘愿意嫁这骗人总不能扯谎扯几十年啊”
对方的人数比徐紫珂多了一倍,而且在越是阴暗的地方,越是认定辈分和家族,齐家家里已是从民国就已经有的基业,一直从事这一行,在这座城市简直就是意大利黑手党的位置。只不过一直以来,跟徐紫珂井水不犯河水,徐紫珂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他把顾言常调查了个遍,从来没发现这两家还有交集,可是如今真是失策。
徐紫珂心中思绪复杂,但还是强作镇定,坐在位置上,挥了挥手,让人出去。方才安静了片刻,徐紫珂就又听到敲门声,他越发愤怒“别来吵我行吗”
“呵呵,没想到你自持的外表下还是这种炮筒脾气。”虚弱却不乏气势的男声,伴随着被推开的门,徐紫珂诧异地看着眼前走近的陌生的男人,陌生的脸,手上还杵着拐杖脸苍白却有精神,眼神冷静而傲然无物,上上下下打量着徐紫珂,拐杖头指了指徐紫珂“本来想跟你一笔勾销,不再计较的。不过现在你的反社会人格实在有点过了。”
徐紫珂在对方的注视下不由冷汗津津,一种被看穿的熟悉感让他无所适从,但他其实从未见过这个多年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齐家长子齐铭,他清楚地知道。
齐铭薄唇轻张“徐志强,游戏结束了。”
徐紫珂表情一下子怔住了
他曾经是叫那个名字。
那时候他才九岁,在农村长大,晒得黝黑,上山下水,跟个泥鳅一样。
日子过得悠悠然然,山高风清,他一辈子都不想离开。
直到一天,他家父母出去给徐家有钱的亲戚送些山里的特产城里人就是这样,觉得农村的东西没污染大雨,山体滑坡,他爸妈被泥石流淹死了。
从此他被徐家城里的人收养,穿上了干净的衣服,吃的都是从没吃过的好吃的东西。只是他还带着农村的口音,每每在班上,说一两句话,都会被嘲笑。
那一天徐家聚会,他穿上小小的西装,怯怯地跟着收养自己的“爸爸妈妈”,跟无数人打招呼,任由对方摸自己的头,带着同情的眼光看着自己,又感慨自己身旁的人多么仁慈。
他拘束得说不出话来。
直到人一圈认过了,他终于得了自由,溜到了房子后面的花园。他看到两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儿,他眼前一亮小孩子总有自己就能玩到一起的天分,他带着期待又有些害怕地走了过去。
那两个男孩子一个矮点一个高点,矮的那个坐在假山上,脚一晃一晃的,高的那个叉着手站在一旁,眼神有些嫌弃地看着矮的那个,徐紫珂走进了,听见高的那个在说“你怎么到处乱坐,泥猴。脏死了。”
矮的那个有些傻乎乎的,又站在假山上“徐辉徐辉,你看我这边能看到二楼诶”
“这有意义吗,你要看二楼我们可以直接上去啊。”
徐紫珂怯怯地走过去,开了口“喂你们好”
两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转过头,徐辉手环到了陆彦的身后“你个傻叉,掉下去摔到脑子就好了是吧,可以赖上我们徐家了吧,本来就蠢”
徐紫珂咳了咳,大了点声“我是新来的”
两人这次连头都没有回。
徐紫珂突然发现最让人难受的事情不是被人指指点点介绍身世,然后被人同情或者鄙视
最难受的是“无”,那是从骨子里的蔑视,压根就没把自己当人看,不过当成一旁的一块石头,一棵草,一只狗。
徐紫珂看着两人说说笑笑,觉得无比碍眼,随后转身,快步逃离了此处。
直到陆彦研究完了站在假山上的风景跳了下来,徐辉的心也跟着跳落了原处妈的摔了怎么办真是吓死我了陆彦挠了挠脑袋“刚刚是不是有人过来”
徐辉皱了皱眉“有吗哦对了,我们徐家有个小孩子好可怜,爸爸妈妈都没有了,叫啥来着哦对了叫徐志强。”
“爸爸妈妈都没了”小小的陆彦眼神满是同情,“我还有爸爸呢,他连爸爸都没有了。好可怜,徐辉你不要欺负他啊。”
“”
后面也有碰面,徐紫珂因为上次的关系,不再主动找徐辉;而徐辉也不是活泼的性格,从而两人一直都不熟。
但徐辉的名字依旧常常出现在徐紫珂的生活中。
徐辉各方面都很出色,是徐家的骄傲每每听到这句话,徐紫珂就想起那个月光明亮的晚上,那两双傲慢的眼神。
而徐紫珂基本是没有继承权的,他的财产不像徐家其他子孙一样,生而有之,他需要靠抢。
他最想拉下来的那个人,恰好拥有他最想要的东西。
多么美丽的巧合。
徐紫珂笑了笑,站在他对面的齐铭看着他神情似乎有点恍惚,扯了扯嘴角,拐杖点了点地,回头对着身后的几个随从道“走吧。”
徐紫珂一直笑,笑得都快吐出血了,笑得在门外的心腹看着有些心悸“老大,你怎么了老大,你不要吓我啊”
“哈哈哈,哈,”徐紫珂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老天,你真够不公平哈哈,死了哈哈”
心腹扶着徐紫珂,对一旁的人使了使脸色“把曹瑾叫过来。”
一旁的人点了点头,往外跑。
不一会儿,那人满头大汗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惊慌失措“老,老大曹先生那边,有点不对劲”
徐紫珂的狂笑一下子静止,整个人恢复了冷静,他掏出眼镜布擦了一下眼镜“怎么了呵,药不就在柜子里吗,给他不就是了”
“曹瑾,他自杀了”
、第章
第二日的早晨是冬日难得的大晴天,叶闲窝在被窝里,全身散了架一样。
顾言常拉开了窗帘,外面的阳光斜斜地射了进来,他拉了拉叶闲的被子角,叶闲在里面拽得紧紧的,死活不肯露出头来。
顾言常轻声细语道,“乖,小闲,先吃早饭,吃完再睡你昨天体力消耗太大了”
体力消耗两字触碰到了叶闲敏感的神经,叶闲把被角抓得更加紧了,死活不肯露出头来。
“我特地让人从希尔顿酒店买回来的松露蛋糕,可惜了”
这时候被子边缘方才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前额的刘海还张牙舞爪地飞扬着,顾言常动作极快地伸出手在叶闲额头上贴了一下,然后喃喃自语道“没发烧啊可是百度上说第一次受一般都会发烧的”随后看了叶闲一眼。
叶闲此刻脆弱的小心灵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瞬间手掀起被子炸毛“你什么意思你才不是第一次呢哼”
“”顾言常默默地给他盖好被子,“小心感冒,我啥都没说。”
“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你怀疑我”
顾言常无语地拿过一旁的蛋糕,叶闲其实早饿了,又累又渴,抬头看了顾言常一眼,却发现面前的人神采奕奕,眼睛发亮,一点都没有看出奋战一夜的感觉。
果然还是做攻好o ̄ヘ ̄o#哼
叶闲毫不客气地拿过另一边的橙汁,喉咙早就干涩得要命,一杯酸甜可口的橙汁下去,简直
却听到顾言常慢悠悠地开口“小闲,跟我回去见爸妈吧。”
“啥”叶闲一口橙汁差点噗了出来,“你有父母”
顾言常沉默了片刻“不然呢”
叶闲望天“我以为你从石头里蹦出来的。”随后又一下子把头埋回了被子里,“可是怎么那么突然啊我什么都还没准备好呢至少也等我先也拿个影帝然后趾高气扬地站在你爸妈面前说这男人是我的吧”
顾言常摸了摸他的头发,笑道“唔,你的壮志豪情不错,说的话我也很喜欢。”随后顾言常有些纠结地摸了摸下巴,“我的爸妈怎么说呢你知道许茹素吧”
叶闲点了点头“嗯,怎么了”
顾言常表情有些纠结“许茹素小时候身体不好,说是最好不要交给父母带,所以就交给我爸妈带了”
叶闲看了看顾言常微妙的表情,瞬间有些放空“这样啊”
而寂静的医院抢救室外,徐紫珂在外站了一宿,地上一地的烟头。
一旁的下属劝道“老大,你先去休息一会吧,啊,你身体本来也不好曹瑾醒来看到老大这样子也不好受啊。”
“不好受”徐紫珂哼了一声,用脚把地上的烟头碾了碾,冷笑道,“呵呵,他现在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才是他的眼睛里从来就没有看到过我。”
下属沉默不语,徐紫珂抬头,看着那盏红色的指示灯一直不肯暗下来,红得让人心灰意冷。
直到上午十点,医生才疲惫地从手术室走了出来,徐紫珂靠着墙壁,没有走上去,浮着黑圆圈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白大褂,下属立即迎了上去,问道“医生,病人情况怎么样”
医生叹了口气“已经脱离了危险了,不过病人精神状态不大好,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病史”
下属回头看了徐紫珂一眼,徐紫珂长长地呼了口气,然后整个人沿着墙壁,像慢动作的电影,缓缓地滑了下去。
“老大”“徐先生你怎么了”众人皆是手忙脚乱,徐紫珂却有种很轻松的感觉
最最讨厌的那两个人已经死去,却又以另外一种方式回来了。
他已经有些不清楚那些恨的来由,徐紫珂突然觉得,那些没有来头的怨恨啊,似乎不是因为多大的仇恨;而是因为那时候的他空空荡荡的,没有未来,没有期待,好像没有活下去的意义。
而那两个光鲜明亮的人进入了他的脑海,停留在他的心上,像落在桌子上的水滴,让他总想把他擦拭干净。
徐紫珂嘴角露出一丝有些释怀的笑到后来,还是来来去去空无一物啊
而叶闲在听说要“见家长”之后脑子就一直处于当机状态,接下来的几天过得都比较浑浑噩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