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还,我明天全部都还给你们。等还完钱我要让你们好看。”言毕,气得转身就回了办公室。
严宽十分悲伤,想他堂堂霸总竟然沦落至人尽可欺的地步。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巧克力两口吞了下去,待心情缓和过来,才起身走了出去。
来到大办公室,谄媚的说道:“大爷们,我们现在移架会议室,谈谈残疾腿的项目吧。”
老刘撇了严宽一眼,阴侧侧道:“你谈下来了?”
严宽顿时找到了自信,挺直了小身板,傲娇道:“ 有我严宽出码,还有搞不定的事?”
....
李均回到医院,已经是中午时分,就去到严礼的办公室。
严礼上午看完门诊累得厉害,刚准备午睡片刻,就被敲门声打断。邹了邹眉,起身开门。见是李均,嘴角顿时扯起了大大的幅度,
只要想到李均这斯被他弟压在身下哼哼哈哈,严礼的心情就甚好。挽着手臂,轻挑眉梢。“李医生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李均高傲的撇了他一眼,绕过严礼径直走进办公室。
不是,李均是何来的勇气,都未经过他的同意就进了办公室,以为这是他家,可以这样随意的进进出出。“砰”的一声关上门,在办
桌后面坐了下来。没好气道:“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李均慵懒的靠在后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拿着只笔,闲适的转悠着。听见严礼出声,才缓缓说道:“看病。”
严礼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挂号了吗?支付挂号费了吗?你说看就看。”
只见李均抬眸淡淡看了一眼,清冷出声说道:“一家人用不着。”
谁跟他李均是一家人了,这人还真是一致的狂妄自大。“不看”
“确定?”李均一脸冷冽的朝严宽看去。
严礼惊恐的往后躲了躲。“你想打我。”
李均撇了严礼一眼,从医生服外套里掏出张银行可放到办公桌上。“治好,一百万。我与其把这钱给别人赚,不如给你赚。”
严礼虚眯着眼,挑了挑眉梢,不确定的问道:“真给我一百万。”
李均点了点头。
严礼站起身,拉扯了两下身上的医生服。“我们做医生的就是仁义,怎么可能会不顾病人的身体,不
就是看病吗?放心,我一定从身到心为你服务好”说完,来到办公桌前坐下,端起桌前的水杯喝了一口。“说吧,什么病,是你上次
说的失眠吗?”
“石更不起来。”
“噗”严礼给吓死了,噗嗤一下就将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咳...咳...你说什么?”
李均邹了邹眉,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被严礼波及吃鱼沾染上的水渍。
严礼太高兴了,请问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比知道自己的竞争对手不行,还要让人开心的。强忍着笑意,声音扭曲的说道:“哎..呀..你
怎么..就石更不起来呀。”
李均居高临下望着面目扭曲的严礼。“想笑就笑出来。笑够了,就治疗。”
既然李均都这样说了,严礼也不再忍着,靠在大笑出声。“李均,你说你啊,长这么多的毽子肉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不行。果然老天
爷是有眼睛的,贱人自有天收。哈哈哈”
严礼笑得眼泪都给出来了,直到李均铁脸色变青才停了下来。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去检查过你身体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李均沉吟片刻道:“心理上的。”
严礼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拍打着桌面。李均这病好治也不好治,连药都不用吃就能好。关键是他凭什么要给他治好,他要是把李均治
好了,他那倒霉弟弟岂不是分分钟被压到下面。“你这病不难,只要加以治疗就能好,但是你知道的什么刺激最有效。这个得你自己去寻找了。”
从严礼办公室出来,李均邹着眉回到办公室。
刺激吗?什么样的刺激才能对他实现刺激呢。他能感受到他是喜欢严宽的,可严宽在他面前脱得一干二净,他都没翘起来。和严宽接吻心里倒是激荡得厉害。但也仅限于上半身,下半身动都没动分毫。所以他以后要和严宽多亲一亲来刺激自己吗?
李均其实从来都没想过要看医生,但这几日严宽骚动得厉害,看着严宽欲求不满的小眼神,李均内疚了。因为他不行,以至于都无法让严宽体验到该有的男朋友的体贴和爱意,为了严宽,李均也没什么纠结,就找到严礼看病。毕竟一家人,严礼也不好意思将他弟弟男朋友不行的话传出去。
**
下了班的严礼,到家就对着厨房里嚎叫。
“李妈,快点给你二崽子整点好吃的,波士顿大龙虾搞起来。”
李妈拿着个锅铲,跑了出来。“你这混小子,我菜都要弄熟了,你给我说吃波士顿龙虾。还有你要吃龙虾,你买了吗?”
严礼高兴的摇了摇头。“得,吃啥都行,反正我高兴。”
严母款款来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撇了一脸得意的严礼。“什么事情你这么高兴。”
严礼仰天大笑。“妈,你不知道,就严宽敢恋爱的那个男朋友们今天来找我看病了。你猜是什么病。”
严母邹了邹眉,那孩子生病了吗?而且什么病需要看精神科。
严礼见严母不大,倒在沙发上仰天大笑起来。“妈,笑死我了,李均竟然不行。你说严宽那眼睛是瞎的吗?竟然找了个不行的男朋友。”
严母撇了笑得面目全非的严礼,她怎么就生出这样一个傻子出来,弟弟的男朋友身体出了问题,竟然笑得这样开心。伸手一巴掌就打在了严礼的头上。“你是不是傻,赶
紧把李均生的什么病给我说一下。”
正在此时严父到家,见严礼被打得一脸懵逼的模样,笑呵呵凑了过来。“被打了,活该。快点给我说一下,你又犯了什么错。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严礼见他的乐趣没得到严母的支持,立马又把李均生病的事情,告诉了严父。严父摇了摇头,眸子里带着深意看着他的二儿子。果然是傻的,打得不亏。
而此时李均不知道的事,除了严宽本人,严宽的家人都知道了个透彻。对治疗好他的病这件事召开了紧急的家庭会议。若是严礼傻得这样厉害,李均定不会找严礼看病,
驱车来到严宽的公司,就见严跟在一群人身后,狗腿子似的不断献宝。
李均邹了邹眉,今天早上他以为严宽已经学到了做霸总的精髓,没想到他一走,这人就有谄媚上了。李均按了按喇叭,严宽见到李均的车,与众人打了声招呼就跑了过来,打开车门,上车。
严宽脸上本带着笑意,一上车看见李均那铁青的脸色,笑容顿时停在了脸上,微勾着头,扣手指头。
李均这两日到底是怎么回事,脾气这样差,哎,要不是看到李均的手有点用处,他早就给李均怼回去了。
李均看着严宽逃避他的目光,以为严宽是在烦他。不然为何前一刻在车外面还笑意盎然,一看见他脸色就变。
李均今天心情的确不好,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怎么刺激。此时被严宽一激,顿时来了火气。他为了严宽的幸福在拼命的折腾奔波,这人倒好,反倒烦了他。此时也没了好脾气,阴侧侧道:“你就这样没脸没皮,非要用脸去贴别人的屁股。”
“什么”严宽一脸懵逼的问道。
李均阴冷的嗤笑了两声。“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给你脸不要脸,非要上敢着去贴。如果你非要这样,还不如把你的公司关了。我瞧着都丢人。”
严宽不可置信的瞪直了眼。“你竟然,你竟然说我丢人。好呀,李均你可算是说出心里话了,你就是嫌我烦了。”
严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他怎么都没想到李均竟然嫌弃他丢人。他凭自己的双手吃饭,他招谁惹谁了。他李均了解他吗?就这样说他。
严宽气得伸手就给了李均一巴掌。“你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渣男。果然你们公司的同事说得没错,你就是一海王。玩弄够了我,就想挥手走人。”
严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他怎么都没想到李均竟然嫌弃他丢人。他凭自己的双手吃饭,他招谁惹谁了。他李均了解他吗?就这样说他。
严宽气得伸手就给了李均一巴掌。“你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渣男。果然你们公司的同事说得没错,你就是一海王。玩弄够了我,就想挥手走人。”
☆、第 41 章
言毕,严宽下车甩门而去。
李均铁青着脸,愤怒的捏紧了手里的方向盘。
若是以前,他定立马下车将人拦腰抱回车里,大不了钳制住严宽的下巴亲吻上去,咬住他那作妖的嘴,将严宽的狠话反憋进肚子里。
但今日李均不想,在这段感情里他始终感觉只有他一个人动了心,严宽总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仿若他就是一个帮严宽解决欲望的机器。
愈想心情愈是愤怒,瞪了严宽的背影一眼,铁青着脸,踩着油门就飞奔而去。
严宽虽然走了,可步履缓慢,斜着下眼角时不时往身后看。李均为什么还不追过来呀?心里正暗自着急,只见李均开着车从他身边飞驰而过,路过他时看都未看过他一眼,冷漠的厉害。
严宽张着嘴,满脸的不可置信,李均就这样甩下他走了?眼圈刹那间就红了,隐隐快要落下泪来,果然金主爸爸都是骗人的。
**
李均回到家里,心情依然愤怒。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用醒酒器打开,就灌进嘴里。
刺激的液体,慢慢从喉咙口滑落至胃部,浇透了火气,确让李均生出了难以言喻的自卑,他果真是不配被任何人爱吗?
从小到他都知道,父亲并不喜欢他,每次见他都是冷脸模样,对待他和那便宜弟弟简直是云泥之别。母亲亦然,他知道母亲是爱他的,但母亲太爱工作了,所有的心思都在病人身上。无数个早晨和黑夜,吃饭睡觉永远只有他一人。后来长大,他也没了寻找温暖的想法,他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吃饭。
严宽的到来,让他一潭死水的生活有了涟漪。他喜欢且沉浸于这种生活里,闹闹笑笑。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严宽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他不想严宽对别人笑,对别人撒娇,也舍不得严宽受苦。
严宽虽沉醉于他的身子,可心里从未爱过他吧,若是知道他不行,和以前的男朋友一样第二天就会离他而去吧。
李均苦涩一笑,他李均竟然也有摇尾乞怜的一天,拿起酒瓶,将红酒全灌进了嘴里。
而此时的另一边,严宽坐在吵闹的酒吧里,微垂着脑袋,满脸的不开心。
季久久从吧台后面,拿起一杯鸡尾酒递了过来。“喝吧,脸色这样难看,和你的金主爸爸吵架了。”
严宽傲娇的拿起酒杯轻酌了一口。“呵,怎么可能。是我单方面打他,他敢给我上手。”
季久久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也别太作了,既然喜欢他就对他好一点,到时候人要是跑了有你哭的时候。”
“我对他李均还不够好吗?他要插手我公司的业务,我都让他去了,就连我的员工都让他随便教育了,他还要怎么样。”严宽撇着嘴不满的抱怨道。
“若是如此,你对他也确实够信任的。可你有给他说过,你的身份,你的工作,你的梦想吗。我想你愿意带李均去你公司,便说明你愿意让李均走进你的人生。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坦诚相待,你不说,他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哪儿能次次都能猜着。”
严宽将杯中酒一口干净。“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他便会跪下来求我原谅。”
季九九听得一愣,好像是这个理,但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抬眸朝严宽看去,只见他哪还有刚才的抑郁,脸上载着的全是笑意。
严宽把酒杯放回吧台。”我先回去了,酒钱你帮我付了,毕竟你的好朋友我现在真的很惨。”说完,也没等季久久答复,转身就出了酒吧。走之前,还将季九九给他准备的小吃抓了一大把,放进裤兜里。
季久久脑子里冒出了无数条黑线,他深刻怀疑严宽就是来蹭酒蹭吃的。
严宽站在李均家门口,深呼了一口气,才准备进屋。
严宽在路上想好了,进门后见到李均,一定先发制人把李均大骂一顿,要是对方肯认错,他才原谅他。李均要是愿意给他撸一发,他才把自己的所有事告诉他。呵,李均这傻缺,真以为他严宽就这么差劲,他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一定要惊掉他的狗眼。想到李均跪在地上凄惨的模样严宽就忍不住兴奋。
将嘴角的笑意散去,才去开密码锁。平日里“钉”的开门声没有响起,反而响起了一阵语音播报。
“对不起,您的密码不正确。”
严宽不可置信的瞪直了眼,所以李均这是把密码锁给换了。难道他喝醉了酒,脑子不清醒,伸手揉了揉眼睛,又把密码输了一遍。
好样的又是一阵语音通报。严宽感觉世界都崩塌了,所以李均是又将他赶了出来?
严宽生气的踢了好几脚,都没见有人出来开门。
**
季九九刚锁上酒吧大门,就看到了蹲坐在酒吧门口花坛旁边的严宽。
只见他将头埋在两腿中间,身子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哭。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此情此景,看上去很是可怜。季九九什么时候见过严宽这翻模样,长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