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都不会这样做的对吗?”严宽长叹了口气,白皙的小脸上露着哀伤。“所以这才是父子兄弟情!”
自言自语说完,长叹口气,哀伤的上楼去。留下一群人不知所措的对目而视。
待众人还未回过神,严母跑过来一把抓住了严父的耳朵。
“严宽为何只关心你们不关心我,难道他歧视女性。”
刹那间,河东狮吼瞬间翱翔了整栋别墅,阿长站站在别墅门口,三百六十度望天,眸子带着忧伤。
“历史果然惊人的相似!”
☆、第 15 章
严宽回到房内,将身子甩到三米八的大床上,拿起印着男人头的抱枕,一脸悲伤的埋了进去。
“城啊,我的初吻没啦,我对不起你。但城儿你放心,哪怕对方再优秀,我都不会动心,山无棱,天地合,永不与君决!”
房间一片寂静,只有严宽的低眸呢喃声,悲怆动人。突然一阵惊雷,随之大雨打窗,如同严宽的心,滴滴落泪。
埋在枕头里许久,严宽才将毛茸茸的脑袋拔了出来,对着抱枕上男人的耳朵说道:“城儿,我错了,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决定对着你的耳朵说一万句我爱你,这样我对你的爱就省得绕远路了,可以直接钻进你的心里。这样你就会原谅我了对吧。”
严宽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说到一万句“我爱你”,在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他嘴肯定是瓢了。
最后一句“我爱你”,俨然成了“哇哎,哇哎”,像是120救护车发出的哀鸣。
接通电话,瓢着嘴说道:“有哇快说,憋打扰我馋悔。”
李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嘴怎么了生疮了”
严宽抬头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狗哇里吐不哇言。”
李蜜“噗嗤”一笑。“看来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收拾你来了。自己找点降□□吃啊,到时候别整严重了。对了,新的办公地儿我找到了,房租只要3000块。”
严宽将手里的抱枕一扔。“真哇,那太好哇,那还磨蹭什么呢,我哇指一算,明天是个好日子,明天就哇家。”
也得亏是李蜜,换个人,还真弄不明白严宽说的是啥意思。
“行了,缓缓,老刘老陈他们一个去迪拜消金,一个去马尔代夫游泳,现在哪儿有人给你搞事业。我找人看了个时间,下周三是个好日子,适宜开工大吉。”
严宽眸子转了转,那也行。刚好他也需要时间认清他渣男的身份。
“嗯”了一声,答应下来,又和李蜜问候了几句他的小弟,才挂断电话。
.......
李均失眠了!
在李均三十年的生命里,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李均可不承认他的失眠是因为严宽,他的脸不允许。
通过有理有据的病理分析,他肯定是得病了,而且是非常严重的病。
惠及避医,明天他一定要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精神科也应该去。难道是他脑子里面长了瘤子,或者是他的身体机能提前进入老年化
李均恨不能做一个全身检查,最好连身上的毛发都拿去检查一遍。
李均很难受,非常的难受,每过十分钟就会上一次厕所。
直到橙黄的阳光透过漆黑的云层慢慢穿透,在李均最后一次上厕所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打开了严宽住的房间。
进门,严宽浓烈的味道塞进了鼻腔,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李均满足的打了个呵欠,躺到床上,学着严宽的样子,在枕头里蹭了蹭。
李均睡着了,还睡得很香。
李均第一次失眠结束。
"你听说了吗?男科科帅李医生去看精神科了?”
“岂止是精神科,我听心理科的刘护士说李医生还去看了心理科"
"真的吗?你们知道李医生是得了什么病吗?”
三个年轻的小护士正躲在医院的走廊里交头接耳,八卦得十分热烈。
而此时被八卦的原主李均正坐在心理科主任的办公桌前,眉头紧邹。
“你姓严”李均冷冽的出声问道。
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向上推了推眉尖上的金丝眼镜,嗤笑了两声,才缓缓的说道:“李均,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干嘛!”
李均这傻逼逗他呢,他和这厮的仇恨都快要赶上华山论剑了,但凡是评新青年的奖项或职称,最后剩下的两人,一定会是他和李均。两人的争斗的次数至少有上百次。就连医院的民间组织院草评判,两人都能对上。
为了这个,严礼早就恨不能把李均按在地上摩擦了。要知道他严礼从小立志当医生,样样优秀,可从未被这样吊打过。为了不被李均比下去,他一年被逼着发了多少篇论文,头都快要秃了。
现在这人可好,来问他姓不姓严果真是绿茶婊,段数高得惊人。
“我问你是不是姓严”李均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眉目间的戾气加深了一些。
这人的五官和小骗子惊人的相似,从遗传学来说,这种情况不是父子就是兄弟。想到严宽,李均就忍不住生气。
昨天他还能用意志力压制,直到今天早上起床,他又做了两份早餐,瞧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当场就将早餐给砸了。
他李均可还从未被别人这样骗过。
本想来看看精神科,没想到在这里竟碰见了和小骗子长得如此相像的男人。他以前很少关心院内的其它人,除了他的副手,基本上他和谁都没交流,也从未关心过别人姓谁名谁。
他被威胁了,他还被瞪了
严礼不可置信的朝李均望过去,这人真不知道他姓什么所以一直以来的争斗都是他的异想,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是可忍孰不可忍!严礼站起身,“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办公桌上。
“李均,你别欺人太甚。你挂着我的号,让我给你看病,你不知道我姓什么。我告诉你,我上下祖宗十八代都姓严。满意了!”
李均撇着男人的姿态和小骗子如出一辙,李均无比的深信,这两人要不就是堂兄弟要不就是亲兄弟。
“严宽是你谁”李均问道。
严礼被问愣了。难道他富三代的身份暴露了要知道他为了隐藏家世,车都只开五十万以下的,衣服都只穿十万以下的。没想到他的身份还是被发现了
“李均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弟儿的名字。”严礼瞪着眼问道。
印证了答案,李均不言语,转身就开门而去,连眼神都没给严礼递一个回去,无视严礼到了极致。
直至关门声想起,严礼才捂着胸口怒骂,恨不能把李均大卸八块。“李均你个小瘪三,竟然敢无视我,奶奶个熊,大爷是你可以胡乱忽视的吗?小爷我要你好看。”
严礼从小到大深受严父的遗传,脾气暴躁。平日里为了形象很是压抑了一翻,每日都是和煦如风的微笑,绅士中带着礼貌,此时被李均激得彻底将装忘记了个透彻。
在严礼暴躁发飙的时候,刚好有一小护士经过,也不知道是怎么听的就谣传成了,“李医生找严医生看病,严医生因为长久爱慕李医生,抓住机会就表白了,哪知李医生却没顾恋同院的情分,竟然将严医生给拒绝了。严医生气得暴跳如雷狠是怒骂了李医生一通。”
严礼这人,很喜欢医院的八卦,挂了好几个小号,在医院群里面乱瞧。严礼被李均气狠了,本想看看医院的八卦,顺顺心,哪知他自个儿倒成了八卦的来源地,八卦还将他传成了一个零,对象还是李均。
严礼瞬间黑了脸,把这些八卦群挨个投诉举报。当天下午整个民好医院的医生护士都在哀嚎,他们的八卦阵地竟然被封了,众人都在心里怒骂那个举报的小瘪三。
群封了,严礼依然不解气,严礼咬着牙,严礼嗤着嘴,拨通了男科主任的电话。
“喂,陆主任,你们家李均可真是好样的,来我们心理科找茬来了呀,看病一句话不说,怒瞪我一阵,转身就走,怎么看不起我精神科。以后你们男科休想让我们精神科行方便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直到听到陆中华三百六十度的道歉,严礼才可算把怒气散发了干净。
李均从心理科回到男科,刚进门就被一小护士叫住。“李医生,陆主任让你去他办公室找他。”
李均点了点头,转身朝着陆中华的办公室走去。
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男人戴着一副老花眼镜,正在看文件。瞧见李均将手里的资料放了下来。
“你怎么回事,跑精神科去作妖干嘛。人家的投诉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我又是鞠躬又是道歉,才将此事圆了过去。”
李均在满是疮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冷漠淡然的说道:“你说呢我去还能干嘛,看病呗。”
陆中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顿了几个春秋,才怅然的说道:“老天不负有心人,你终于愿意去看病了”
李均摇了摇头。“不是看病,是报仇。”说完,站起身就朝门外走。
陆中华一脸懵逼,李均是什么意思
李均回到医生办公室,将身子甩在凳子上,手指在办公桌上有节奏的敲了敲。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赵括打电话。
“帮我组建十人团的律师,民事诉讼,邢事诉讼,什么都要有。我要告人诈骗。”
赵括听得一愣,小心翼翼的问道:“均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呀。”
李均阴冷的挑了挑眉,冷咧的说道:“我要告一个名叫严宽的人,欺骗我的感情,偷喝我价值百万的红酒,我要让他赔得裤衩子都不剩。”
赵括:“.....”
☆、第 16 章
严宽醒来的时候,窗外阳光正好,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嚎叫,严宽能感觉到阳光敲打在他脸颊上的和煦温度。
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睁开眼,张口喊道:“李均,我要撒尿。”
回应他的只有寂静无声的空气。。
严宽颓然的环顾了圈四周,才反应过来,他被李均赶出来了。
这里是他家不是李均家。心情顿时变得低沉,怅然若失。
他以为只要态度端正的朝白月光承认错误,他的心情就会变得美好。现实果真残酷,他现在全身上下哪儿都不舒坦,他的身子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难受得紧。
垮着肩从床上爬起来,惨兮兮的去豪华卫生间刷牙洗脸。习惯了李均的伺候,此刻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严宽从头到脚都透着不得劲儿。
想到李均将他赶出门时阴寒欲雪天般的冷漠,严宽就生气,李均凭什么这样对他。
咬着腮帮子,来到楼下,瞧着热烈沸腾的别墅大厅,心情越渐差了。
瞧瞧这就是他的亲兄弟亲爸爸,没了他,吃饭吃得多欢乐呀。李均现在不用伺候他,心情是不是也如他亲爸亲妈一样,开心快乐。
严父瞧见严宽,面露威严的说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没到响午就起床?”
严宽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瞧了瞧,才七点?这在他的人生里可从未出现过,李均害人,惹得他连觉都睡不好了。
严家大哥放下手里的咖啡杯,缓缓的说道:“起来了就赶紧过来吃早饭吧。”
不怪众人对严宽如此的亲和,昨日严宽的模样着实吓了大家一跳,要是以往,严宽回家的第一天,肯定是鸡飞狗跳,你追我往。
要是严家几人不上火,严宽就得弄得这几人冒火,反正不打场群架,头发凌乱,西装拉扯,这件事儿就过不去。
严宽“哦”了一声,找了个空位置上坐了下来,拿起一个包子,懒洋洋的咬了一口,就放了下来。
没有李均做的好吃。
严宽的身子像是生病了似的,软绵绵的颓唐使不出劲儿来,像极了飘荡在空气里身轻无力的灰尘。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眸子里都带着不可置信。严父朝着严母怒了努嘴,示意他赶紧关心一下儿子。
严母走到严宽的身旁,拍了拍失去灵魂的严宽。“崽崽,告诉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呀,不如你给我们分享一下,我们给你出出主意。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抵个诸葛亮,你说是不。”
严宽不言语,将脑袋趴在桌上幽闺伤春。
二哥严礼,两口将嘴里的包子吞下。言笑宴宴的说道:“既然崽崽不愿分享,那我就来说一件我在医院碰见的事情吧。我们公司男科有个代夫叫李均,这人来找我看失眠,差点没把我气撅过去。你们知道的,我为了争夺医院的先进付出了多少努力,这人倒好,竟然连我的名都不知道,进门就一直盯着我的脸瞧,问我是不是姓严。你们说这是对待竞争对手的态度吗?”
严宽听到李均两个字,心脏没由来的跳了跳。眸子里闪耀着星光,二哥说的李均,是他认识的那个李均吗?
严父点了点头。“确实,简直是欺人太甚。礼子,你一定要把他甩下去,把他逼到犄角旮旯去哭泣。”
二哥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朝严宽望来。“崽崽,那李均竟然还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严宽的,你是不是认识李均呀。”
严宽眸子转了转,赶紧摆了摆手解释的说道:“我怎么会认识你们医生圈子的医生,可能是对方在对你进行降智打击吧。”说完,推开椅子站起身,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呵欠。
“哎,怎么感觉又有点困了呢。我去补个回笼觉。”
说完,理也没理屋里的四人,雀跃的跑回了房。
李均失眠了?所以他是舍不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