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芹哪里不知他的错愕,他深知这些贵族的讲究,处处觉得自己和奴才不同,却也不是一样要吃喝拉撒?
他本就有意以此羞辱践踏,在背后笑得诡异,又一次喝道,“叫你尿,畜生!”
手下惩罚地用力拍楚枫白下腹,不是很疼,却让楚枫白能确实感到自己真正未被当做人来对待。他不愿,在他人眼前……
但可笑的是,即使他真的愿意却也不可能做到。
如今这个身体,就连这样简单的事也全然不能随心所欲。
梁芹才不顾这些,依然蛮横地拉扯拍打甚至揉捏着,更是不停以秽语催促。楚枫白做不到,脸上的表情羞恼不堪,却又不愿低头求饶。
随着梁芹近乎粗暴的动作,楚枫白的意志越来越模糊,身体渐渐软了了下来。他在梁芹的怀中,过一段时间便是一阵细碎地抽搐。他的身体已受不住这样的折磨,脑中变得无比混乱,只能感到那动作让他禁不住感到一阵阵地寒冷,而那里却格外炙热。他听到耳边粗重而 y 靡的呼吸声,还留下的一丝清晰却让他渐渐开始不明白这究竟是在发生什么,却渐渐又在梁芹对他制造的痛苦中沉沦。
可很快梁芹便发现,楚枫白的身体早已无用了。他感受到楚枫白的痛苦和挣扎,他将自己的身体与楚枫白贴合在一起,就好像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手上的动作从惩戒渐渐变为了温柔与享受,他闭着眼幻想着该有的感觉,幸福地笑着,乐在其中。直至感受到楚枫白的身体竟是只能在痛苦中徘徊,才微微睁开眼低头看去,心下不禁因不满而咒骂。
正是对楚枫白表现的不满意让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动作重又开始不讲理起来,带着满满的不满与泄愤。楚枫白的痛苦又再次升级,疼痛的感觉越发强烈,他哆嗦着牙关,下身渐渐挺立,终究不受控制地s,he出了液体。
只可惜,那是一段细小而猛烈的蜡黄,冲得他体内酸辣地疼痛,下身却只是这样就立刻软了下来,人也随之没了半点力气。他气急,几乎快要无法呼吸,满身都是汗水,嘴角的汗水与血迹融在了一起。
“废物!”梁芹心有余韵,久久才在他耳边低斥,却依然怀抱着他,满是享受,像是他已得到了无限的快感。
他久久地拖着楚枫白的身体站在那里,那只手还留恋地握着楚枫白的下身。他想将楚枫白的身体与自己的融到一起,想象着这具身体便是自己的身体,想象着不可能再属于他的快感与激情。
他对男人没有兴趣,但他对这具男人的身体充满迷恋。他要让这具男人的身体听话地没有思考的能力,只成为他需要时的一个躯壳,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以此来满足他长久以来的希冀。他仰着脖子,脸上带着眩人的红晕,滚了滚喉头,微笑着回味方才彷如真实出现的快感与幸福。
他忘了他的身前还有一个人,竟感觉,此刻,只有自己。
直到他的身体与心灵都恢复了平静,他嫌恶地丢开了楚枫白,这具他暂时不需要的躯壳。梁芹应着动作倒退了两步,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
楚枫白不知自己是如何昏死过去的,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在痛苦与羞辱中醒来。
那是一间他不曾见过的屋子,似乎是在地下没有窗,几级台阶而上有一扇紧闭的铁门。从墙到屋中的其他东西几乎都是粗糙的石头制成,他的手摸到一丝清凉,那是一个周边由方石堆砌起来的大方池子,里面的水不深但他平躺着双手上举挂下刚好足以触到。
但他的意识很快便从手指的冰凉转移到了奇怪的胀痛感,本能得寻着抬头想看,却只见到一个坐在自己身上得背影,挡住了痛苦的根源。
可能是他的动作引起了梁芹的注意,他本握着的手紧了紧,向上提了提,楚枫白虚弱地惨惨叫出声。那人从他身上跨下,一手还握着他的下身将人扶了起来,楚枫白被迫看着,却完全不懂。
他的下身里cha着一根细长的东西,才致使又涨又痛。但对于这一切他早已麻痹,即使觉得不可思议却也只是难受地皱了皱眉。
梁芹将人提了起来,再次架到了方才的木盆旁。他捏着楚枫白的下巴,才让他想起自己的脸仍然满是肿胀,将头掰向后看他,“很快就舒服了。”
说着,他褪了自己裤子,另一手向下一用力,猛然将那细长的东西抽了出来。楚枫白的身子也随着他的身子由于疼痛抽动了一下,接着,木盆里传来了水流的声音,楚枫白知道那是什么,甚至还能感到疼痛,艰涩而绝望地闭上了眼。
而他身后的梁芹,按紧楚枫白的腹部让他只能与自己紧紧相贴。梁芹被伤害过的下体平坦却又粗糙,抵在楚枫白腰与股间上下舒服地磨蹭着。梁芹的手轻轻扶着楚枫白的下体,想象着是自己正在小解,喉间发出惬意的呻吟。
究竟是谁悲哀?
如此简单的事对他而言竟是奢望,只能依靠这样的方式来满足自己。
楚枫白无力地瘫软在他的禁锢之中,分不清是自己更可悲还是他。那个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人已经忘我,楚枫白感受到股间渐渐传来的shi润以及腿间蜿蜒而下的细流。
那是他身后的梁芹不自禁地泻出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摩擦在了楚枫白的身上流淌在了两人之间。直到响声停止,梁芹依旧无法回到现实,他梦呓般地挤压楚枫白的腹部,企图榨干他身体里的最后一丝液体。
许久,他才松开了手。
楚枫白随之跪倒在了地上,支撑的双手间,面前正是那满是尿液的盆,映照出他不成形的面庞。梁芹捡起楚枫白地上的裤子,当作抹布将自己擦拭干净。
楚枫白依旧狼狈地跪趴着,梁芹却又已站定在了他的面前。感受到y影的笼罩,楚枫白艰难地抬起头看他。却见梁芹逼近一步,低下头鄙夷地看着他。
他将那满是伤疤却又如女人一般平坦的下体可怖地正对着楚枫白的脸。楚枫白惊吓地往后退却被他拉住了脑袋,“很可怕吗?我也能让你变成这样……”
“……”楚枫白惊愕恐惧,却不发一语。
“帮我做。”楚枫白可怖却又惊恐不定地看他的双眼,“用你的嘴和舌头,这不是男侍擅长的吗?让我舒服……”
即使被握着脑袋,楚枫白依然努力地让自己做出摇头的姿势让他明白。
他不会,这曾是韩尤安每每威胁他的武器,他极厌恶这样违背人xi,ng的事。更何况,眼前的人,这样的身体……他是疯了吗……
他只是摇头,不明白地摇头。
但梁芹的方式比韩尤安来得粗暴太多,还未等楚枫白反应过来,楚枫白已经一巴掌打在了地上,两眼一阵发黑。颊边疼得发麻,不自觉手已经捂在了上面。过去他从不知道,原来直接的暴力和身体的疼痛真的可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那是即使在韩尤安那里,都未曾让他明白的事情。
动粗对梁芹而言似是家常便饭,他根本没有期待过这样就足以让楚枫白屈服,或是他也同样享受着此时的过程。他上前抓着楚枫白的衣领将人提到了自己面前,舒缓道,“我们还有很多机会,第一次,或许是不该太快。”
但楚枫白却丝毫没有因他的话而放心,只是更恐惧。
他的手被反绑到了身后,接着,小舒继续做着让他匪夷所思想都不敢想的事。他见梁芹将刚才扔在地上的裤子捡了起来而后扔进了木盆中,直到裤子被沾shi变成了深色,他竟是不嫌脏地拿了出来。
但更可怕的是,这东西竟被直接塞进了楚枫白的口中!
楚枫白的手在身后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口中满布尿液的气味以及难以形容的shi润。
梁芹似是很满意,上上下下欣赏着楚枫白的狼狈。他羞辱xi,ng地拍拍楚枫白肿胀得已认不出模样的脸颊,“我们不急,我该让你好好适应下。记住这味道,你就不会讨厌那件事了。说不定有一天,还会喜欢呢。”
楚枫白用鼻子喘息着,满嘴的sao臭只让他泛起阵阵恶心,却是连呕吐都做不到。裤子最shi最肮脏的部位填满了他的嘴,将原本肿胀的嘴撑到几乎要裂开,剩下的部分垂在身前。从嘴蔓延而下的多余,却正是他下身的赤裸的原因,看来诡异异常。
“知道杂耍是如何训那些畜生表演的吗?”梁芹开心地问着,楚枫白却只能如同盯着魔鬼般看着他,“哦对了,你这样一直养尊处优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来告诉你,”梁芹故意用力拉着他的头发,直到楚枫白的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饿过肚子吗?看来是没有吧,那你今后可要习惯了。”
楚枫白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只是痛苦地皱着眉头。
“训动物啊,最重要的就是赏罚分明。吃得饱怎么会听话呢?”他说着动物,而后爱怜般地看着楚枫白,就好像在说楚枫白在他眼中就是那个动物,同情道,“你要乖,听话就有赏,否则的话,可就要罚了。”
“懂吗?”
楚枫白直摇头,不是不懂,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