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落魄的一切,平淡的劝说只因多少有些不忍,但这话语听在已脆弱的楚枫白耳中却是难得的温暖。他屈服了,不是因为无法反抗而是因为留恋这一丝温暖。
怀中的身体软了下来,不再坚持,任由他的安排。
“还不快?!”玄玄转头嫌弃地瞪很没眼力劲儿的扣子。
扣子被那眼神一扫,吓了一跳……
又是个脾气超坏的人啊。心中想起了予稞,一阵冷汗。
上前来,咽了咽口水,再次做这让他都心底发虚的事情。这次因为玄玄的钳制和双脚被绑住了,楚枫白的身体没有太大动弹,只是在有限的范围内无意识地挣扎着。
玄玄将人抱在怀中,一手还借了些力帮他将腰身抬起,尽可能减少他的痛苦。怀中的身体疼得汗如雨下,眼神渐渐变得涣散,失了焦距地望着上方。玄玄只是将人箍在怀中,心中也对这样亲密的接触有些尴尬,渐渐看着他如此虚弱无助的模样也不知是同情还是心疼,将人紧紧拥进了怀里只想给他更多的支持。
而怀中的身体似也感受到了来自怀抱的魅力,汲取温暖般地靠近,双手紧紧拉着他。这样的回应反倒让玄玄有些不适地顿开了手,却又心知这只是他无意识下的本能,不便多想,一时进退两难。
“解开了。”扣子长舒了口气,肩重重的垮下险些倒地。
可刚放松些,却仔细一看那99可怕的模样,胃里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99。由于紧绑的缘故,原本被绑着的部分全都泛着浓重的青紫,乍一看之下简直不似活物的躯体。备受折磨的99更是被勒得红肿一片,连着一旁整体全都嵌在了99的内部,就死粘连在了一起般即使松开了也未曾恢复。
“解开了?”玄玄眯着眼反问,他可以感受到怀中的身体仍然承受着痛苦,没有丝毫改变。
扣子知道这是在问他,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勉强压抑着呕吐的冲动,眼神无法从那泛着青红,肿胀却又9形的部分移开双眼。
这,真的还是完好的躯体吗?
扣子心中没有答案。
但身体的主人却能感受到体内细微的改变,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身体,可无论绑紧的双腿还是被禁9的上身都让他无法动作,泪水从紧皱的眼角挤了出来。他的痛苦来源于撤去了外力之后,99细微的变化导致了腹内剧烈的翻滚。
楚枫白粗喘着,喉间流露出丝丝悲鸣。痛苦与难以抑制的本能欲望交叠着,让他在其中挣扎已忘了这该让他期盼还是难堪,只求得以解脱。
扣子眼看着那99红肿的不成形的模样隐隐有了些活物的色泽,才突然想起这几日一过竟是忘了,虽是个“说不出口”的身份,但这屋子的置备勉强还算得上主子的屋子,屋里是有便壶的。立时转身将东西拿来却是见到那99已有些8了,却已经还嵌在大腿的根里,便没了动作。玄玄答应不看便未曾回头,但从隐约的气味和楚枫白脸上的无助便猜出了大概。
“还愣着做什么?!”看扣子没有动作,不耐烦地吼道。
他却不知扣子毕竟还年轻,哪里经得起这般肮脏,平日里洗那些脏布心下已诸多不是滋味,如今看这骇人模样还在滴着黄白色的99不免嫌厌。可玄玄这一吼,毕竟知道自己是个奴才又怎敢违命?
或是那日梁芹逼他给楚枫白更衣时狠过心了,有过一次也不怕第二。也因反正玄玄左右是看不到的,心想着楚枫白疼得早失了神志也已经分不清什么了,便下了狠心。
两手扶着便壶上前,闻着气味,只是想吐。忍耐着,他没有用手,直接将便壶的口靠上肿胀的99,楚枫白疼得云里雾里,只知道叫疼却不知其中所以,脚仍被绑着竟是逃也逃不得。粗糙的质地在贴合处摩挲着,宛如利刃反复划过。终是无用,扣子索xi,ng将那口对准88向上一用力杵去,终于得让滴着液体的88落进了壶口。
空体的壶中起初只是“滴滴答答”的响声,羞耻的声音唤醒了楚枫白的一丝理智,无地自容和身体的疼痛已让他放弃了思考,什么都不愿也不敢去想。间隙的水声渐渐连起,终于成了喷洒而出的水柱一泄不可收拾,只剩下水流急冲入水面的迫切感。
虽是疼得刺辣无比,但无论身前还是身后被强逼着留在99的痛楚总算得以排出,那久经折磨的身体终是不再紧绷。苦苦支撑的ji,ng神再无法承受,伴着那88的“嗖嗖”声,人渐渐昏了过去。即使身下还在继续泄着肮脏,他自己却已经一无所知了。
留下的,只会是醒来后想起这一切时,才会有一丝悲恸吧。
第27章 第二十二章
门外。
“如何?”予稞走进院子,问着站在门外的咎白。
咎白尴尬,匆匆行了个礼,“不知道。无玄大人他,在里面……”
予稞眉头一皱,想起楚枫白现在状况,他竟是肯留在里面,心下只觉得越发有种隐隐的担心。凡事,他都不想冒险,就如他不愿冒险救楚枫白一样。他又怎肯冒险,让自己的帮手因趟了浑水而坏了他的计划?
立刻要推门进去,咎白却是阻拦上前,尴尬道,“大人,您还是先别进去了吧。”
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予稞不耐烦了,“有什么,快说!”
咎白低下头,满是对楚枫白的不忍,倒是像在帮他求情了,“何必让他尴尬?”
予稞却是气急,觉得他的理由可笑,“那为什么他在里面,你却在外面!”
“这……”
“不该是你进去吗?!”予稞其实只是不希望看到玄玄在里头,却只能对着咎白发起无名的火来,“你该多想见他狼狈?!或是你比我想的圣人得多,该要念及情义!无论是什么,在里面的都该是你,不是他!”
咎白无话反驳,只是低下了头,也知道他是在胡乱脾气。
“我安排你在这里!这就是你做的?!”把他的一片心思扔到了哪里!没心没肺的东西!
“抱歉……”咎白单膝跪在他的面前,“大人,咎白知道您是为我着想。”
“吵死了。”玄玄懒懒的声音从门里传出。
玄玄推开门,予稞往里瞧着,还未瞧出个究竟来门就被玄玄随手关上了,询问道,“你那里完事了?”
予稞心中一阵不是滋味,却又不好直说,“火势不大,没什么损失。”
“哎哟,真可惜,你这手下办事不利啊。”玄玄看看地上的咎白,将人拉了起来。咎白被拉起,却是仍是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探问地望予稞。
“我又没要他烧了皇宫,何来办事不利!”予稞无语,狠狠瞪了咎白一眼,都没意识到,自己嘴里却是在替他说话。
玄玄大为震惊的模样,“什么!你难道不是想直接烧了一了百了吗?!”那模样好似真的在说,他原来是这么以为的。
咎白黑线……
觉得这两个人都好恐怖,完全不能沟通。
“你先下去吧。”予稞不想和玄玄继续抬杠,在属下面前失了面子,索xi,ng支走了咎白。无论理由是什么,对咎白而言都是如临大赦就是了。
咎白感恩地向两人行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