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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珰 第31节

作者:童子 字数:7973 更新:2021-12-30 17:15:31

    这种景象屠钥见过不少,大闺女小媳妇,什么姿色的都有,但独独没有这样的,说清纯吧,又艳冶,说艳冶吧,又有些寒气,廖吉祥全然不晓得东窗外的眼睛,想着谢一鹭,便把手巾往下蹭,蹭到残疾的下身,细细地拭。

    屠钥忽地红了脸,忙把眼睛从窗边移开,明明移开了,眼前却总有一个白花花的人影,微岔着腿,低头清理着自己的私处。

    他呼吸有点滞,抬头想看一眼月亮,今天却是初一,懊丧地,他转回去再看,廖吉祥已经穿起衣裳了,一件黑纱袍,他披着坐在桌边,手里握着一把瓜子,“咔嚓咔嚓”地嗑,嗑开了却不吃,放在一块摊开来的手绢上,攒了一小堆儿。

    这时院子里有声响,开门关门声,脚步声,低回的话语声,廖吉祥站起来,急切地望向门扉,一转瞬,门开了,屠钥焦躁地蹙起眉,来的确实是谢一鹭。

    “怎么才来?”廖吉祥贴上去,含羞带怒的,全然不像他。

    谢一鹭一把抓牢他,狠狠地搂紧,那力道,屠钥甚至怕他把廖吉祥搂坏了。

    “你还记得么,”他埋头在廖吉祥颈弯,“我为屈凤去求郑铣,那时你说……”半晌,他抖着嘴唇低语,“你说你要是屈凤,就是死在西衙门,也不会害我……”

    廖吉祥瘫在他怀里,一言不发。

    “我信了,今天信了!”谢一鹭应该是落泪了,“金棠……金棠……”他一直说不出后头的话,廖吉祥叹一口气,想劝慰他,谢一鹭却抬起头,有些埋怨地把他往后推,“你为什么不流泪?”他把他推到桌边,为自己的窝囊责怪他,“你为什么不流泪!为什……”他贪婪地叼住廖吉祥的嘴唇,像个饥渴的痴儿,反反复复地咂。

    廖吉祥就任他那样无耻地咂,闭着眼,被亲得眼睑飞红。

    他们真是那种关系!屠钥发狠地瞪着谢一鹭,看廖吉祥从桌上摸来一颗瓜子仁,趁呼气的间隙塞进他嘴里,谢一鹭嚼了,和着口水咽下肚。

    廖吉祥又给他摸,他自己嗑的,谢一鹭眼睫上还挂着泪,但微微笑起来,廖吉祥便跟着他笑,用蹩脚的南京话唱“瓜子尖尖壳里藏,姐儿剥来送情郎,姐道郎呀,瓜仁上个滋味便是介,小阿奴舌尖上香甜仔细尝……”

    谢一鹭疯狂地亲吻他,用满腹凄怆的酸楚,和酸楚涤荡后的柔情,廖吉祥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强睁着眼, 把指甲尖碰着他的嘴唇“有我……你有我!”

    谢一鹭松开嘴,粗喘着看他,边看,边把手往怀里伸,廖吉祥以为他是要解衣裳,于是抿紧了嘴,可谢一鹭掏来掏去,却掏出一块纸包着的小石头。

    “今天我没去衙门,”他剥开纸,把石头翻过来,往沾着红泥的断面上呵了口气,抓着廖吉祥的手,印在他白得发青的手背上,“不是玉,你不要嫌弃。”

    廖吉祥怔怔看着,印拿开后,留下一个椭圆的红印,不是什么“金貂”,也没什么“贵客”,而是篆文阴刻的四个小字“心、迹……”他读着,声音有些颤,“双清?”

    心迹双清。褪去了浮华,褪去了煊赫,与官位无关,与战功也无关,廖吉祥心里说不出的滚烫,眼前这个人懂他,懂的不是别人眼里的那个“廖吉祥”,就是他这个人,光溜溜赤条条,一个堪怜的生灵。

    他拼命咬着牙,屠钥在窗外都看出来了,他是在忍泪,这时候谢一鹭又在怀里掏,一掏掏出一只小纸花,红粗纸剪的,蝴蝶样“早上在街边摊上买的。”

    他把蝴蝶别在廖吉祥鬓角上,掂起他的下巴,要端详,廖吉祥很别扭,想找镜子看看滑不滑稽,又觉得矫情,便用手虚掩着“也不是姑娘孩子,买这些。”

    谢一鹭傻笑,手再一次伸到怀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纸花,笨拙地往头发里插,然后晃着脑袋,献宝地给廖吉祥看。

    廖吉祥让他逗得直乐,一乐,眼睛就弯弯的,嘴巴也翘起来,有春芽般的生气,谢一鹭的呼吸急起来,手慢慢往他衣裳下面摸,廖吉祥抖了一下,但没拒绝,屠钥亲眼看着谢一鹭把他的下摆拽起来了。

    “只是晚上,”谢一鹭嗅着他的头发丝,两只纸做的红蝴蝶颤巍巍凑在一起,“有些不够了……”

    廖吉祥说了些什么,屠钥没听见,只见谢一鹭的手在那对光裸的屁股蛋上捏,一捏一个红手印,捏来捏去,整个臀部的皮肉都嫣红了。

    就那么紧紧搂着,谢一鹭把他往床边带,手指蹭着他湿热的嘴唇“今天脸对脸啊?”

    廖吉祥没说话。

    “那还是从后……”谢一鹭本想拿话挑逗他,谁想到廖吉祥突然抓住他的手指,一口含进嘴里,深深吮起来。

    屠钥吃惊,也讪讪地替他俩害羞,直到听见谢一鹭憨笑着说“没事,不疼”,才猜想他大概是刻印划伤了手,留了伤痕。

    “脸对着脸……”蓦地,廖吉祥说,那么怯,那么轻,像一滴雨打在蜻蜓翅上,又像一朵花开在峭壁边,绮丽着,动人心弦。

    谢一鹭托着屁股抱起他来,扛着放到床上,一上床,屠钥就看不全了,只看见床沿上两条左右掰开的细腿,谢一鹭在那之间急躁地脱衣裳,还没脱完呢,就迫不及待地趴下去,埋头在……

    真是看不得了!屠钥慌张地吞一口唾沫,闭起眼睛,耳朵里,那位大珰在难耐地哼叫,夹着些不堪入耳的情话。这是货真价实的交媾,屠钥该即刻回去向郑铣禀报,廖吉祥和谢一鹭背着他、背着全南京在偷情,夜夜于无声处放荡地苟合。

    “想尿吗?”窗里谢一鹭问,到墙边去端来尿盆,屠钥没听清,也没睁眼看,直到听见廖吉祥缓之又缓、急之又急地说了一句“……上来!”

    他难以置信地睁开眼,见谢一鹭已经脱了裤子,下身那根东西不知大出常人多少,这样剑拔弩张的一条阳具,廖吉祥那个跛子怎么受得了?

    他目瞪口呆的时候,谢一鹭爬上了床,在那具服帖的身体上拱了又拱,就听见廖吉祥发出苦苦压抑的呻吟——他正在承受。

    屠钥忽然有些恨谢一鹭,恨他的强人所难,又恨他的虚伪狡诈,之前在郑铣家里,他遮遮掩掩地打听山獭根,现在看他胯下,哪是用得着那种东西的人……屠钥这时一转念,难道真正要用的人是廖吉祥?难道……那个时候他俩已经好上了?

    廖吉祥的哼声平稳下来,黏腻的鼻音丝一样在床帏间绕,谢一鹭把他拱到床里,屠钥只能看见一条雪白的细腿缠在谢一鹭腰上,脚趾头尖尖勾着,拿柔软的脚心往谢一鹭汗湿的皮肤上蹭。

    “想我怎么弄?”谢一鹭讨人厌地问。

    廖吉祥居然答他“就平时那样……”

    然后屠钥就听到了无耻的床架摇晃声,又急又快,其间夹着谢一鹭的粗喘,和廖吉祥越来越高的叫声。

    他真的不避人,屠钥尴尬,这么大声,守院子的人一定夜夜听得到,或许不是他不避,是真的按捺不住,毕竟谢一鹭那根东西太勇猛了。

    “春锄,慢……慢点!”看来廖吉祥也嫌他勇猛,伸手到他胯骨上去推。

    谢一鹭就慢下来,一下是一下地往里匀着使劲,慢倒是慢了,廖吉祥却叫得更厉害,没多久就绷紧了大腿,开始剧烈痉挛。

    他哪来的快活?屠钥好奇,也迷惑,还有些荒唐的遐想。

    “今天这么快?”谢一鹭好像也挺惊讶,拖着廖吉祥的腰把他往床沿上拽,脚伸到床下够着尿盆,往两人身下勾。

    廖吉祥羞愤地掐他的胳膊,嘴唇却“嗯嗯啊啊”哆嗦个不停,显然已是不足之态,没等屠钥反应过来,他突然绵绵地叫了一嗓子,抱着谢一鹭的膀子,浑身红透了。

    “嘘”地一响,从他们交合的地方,一缕细流淌下来,打在尿盆里,两人腿上也是,随着谢一鹭的拱动,淋淋漓漓地滴溅。

    屠钥震惊地把住窗框,廖吉祥分明是失禁了!

    “你还行吗?”谢一鹭问,从床上抓来现成的帕子给他擦腿,擦干净了,又把人往床里抱,这时候廖吉祥迷得晕眩,“要不……”他懒洋洋地说,“我用手给你搓?”

    屠钥心想,那色鬼才不会答应,谁知道谢一鹭竟然麻利地从他身上起来,用帕子把自己擦擦,挺着东西跪到他旁边。

    廖吉祥就抓住了。屠钥探着脖子也仅能看见一双细长的白手,在一根吓人的大阳具上,不大娴熟地撸动。

    谢一鹭两手包住那手,握住了前后用力,越挺越往前,像是要顶到廖吉祥脸上。

    “养春……”他小声嘀咕,很踌躇的,“你像画上那样……行不?”

    他说的是春宫画,屠钥并不知道,只见床帏边慢慢露出廖吉祥的半张脸,垂着眼眉,默默盯着手里的黑东西,盯着盯着,忽然张开嘴……

    屠钥对许多事都没有感觉了,他折磨过的那些人,妓院床上风骚的肉体,铁栅后凄厉的哭喊,好久了,久得他以为自己都死掉了,而这一刻,当廖吉祥吐出红舌头,在谢一鹭的龟头上轻嘬,当他吃不进去又竭尽所能往里吃的时候,当他迷醉地望向谢一鹭的时候,屠钥久违地捂住了下体,不光下体,连空荡的胸膛也猛地一下活过来了。

    第44章

    谢一鹭到的时候,郑铣正和几个戏子嘻嘻哈哈,桌上摆着玩到一半的升官图,图上压着一碗汤,屠钥坐在一旁,见他到了,锋利的目光扫过来。

    谢一鹭没理他,到远处坐下。

    郑铣他们下流地嬉笑,大概是嘀咕着什么淫亵的事,谢一鹭板着脸,发觉屠钥在看他,一看回去,屠钥又转开脸,好几次了,叫人心烦。

    这时候郑铣终于瞧见他,和煦地叫了一声“春锄来啦。”

    谢一鹭不吱声,郑铣愣了一下,吊起眉来责备“咱家给你好脸色了是吧?”

    他一说“咱家”,就是不大高兴,谢一鹭却不怕,直呛上去“金棠替人顶罪,至于往死里折磨吗?”

    郑铣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碗里的汤左右摇晃“谁叫他愿意顶包!”他恶狠狠的,“这回不办牢他,往后都他娘骑在咱家脖子上拉屎!”

    戏子们吓得噤声。

    他说的在理,金棠去屈尚书府的时候,大概就知道自己的结局了,谢一鹭心里刀剜似地疼“金棠死了,廖吉祥能善罢甘休?”

    郑铣倒笑,随便抓一个戏子搂在怀里“他的人自己送上来,还怪得着我?”他嘲讽地看着谢一鹭,“都一样,换做是他,不一定比我手软,”他微眯起眼,语重心长地说,“廖吉祥也是讲理的。”

    脖子上蓦地一冷,谢一鹭不说话了,郑铣总是能让他想起那件事,想起廖吉祥的残酷。

    “对了,”郑铣把眼睛睁大,厉声交代屠钥,“那个屈凤,不能饶喽!”

    屠钥马上站起来“听督公吩咐。”

    “金棠都替他认了,明面上不好再弄,”郑铣捏着怀里戏子的小脸蛋,啵啵地亲,“你拟个法子,做干净点。”

    屈凤最近一直缩在家里,不好下手,但屠钥的手段多去了,他悠悠地答“遵命。”

    这郑铣心里头才舒坦了,一舒坦就想着玩,看看谢一鹭那张斯文的倔脸,再看看面前这碗浓汤,他邪邪地朝小戏子们使眼色“春锄啊,来,这碗参汤给你补身子。”

    要是别的汤,谢一鹭不一定接,可听是参汤,他便有些扭捏地走过去,也没说个“谢”字,端起碗“咕咚咕咚”咽了。

    屠钥斜眼瞧他,嘴角微微翘起来,说不好是嘲笑还是幸灾乐祸,抖抖袍子,起身跟郑铣告辞。

    谢一鹭想跟他一道走,可刚迈步,就觉得晕眩,说晕吧,还有点飘飘然,骨头酥了一样浑身燥热。那边郑铣和小戏子们“噗嗤”乐了,憋不住地哈哈大笑,谢一鹭头重脚轻,甚至听不见他们的笑声,郑铣捂着肚子招呼下人“去,给搀到后头去!”

    小火者就把人往后房扶,谢一鹭晕头转向跟着走,直到被大头朝下弄到床上,他都迟滞着,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门儿开了,走进来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子,是郑铣身边一个叫玉交枝的小旦角,颇娇俏,边往床上爬边解衣裳。谢一鹭头昏脑胀的,也没个主心骨,只觉得下边烫得不行,硬邦邦杵在褥子上玉交枝和大多数刚发身的戏子一样,喜欢读书人,敞着胸口,殷勤地给谢一鹭脱裤子,一脱下来,他“嚯”地吃了一惊,那家伙,简直是尉迟恭的金锏、二郎神的响鞭,看一眼都要人命,他好奇地用手去弹,一弹,谢一鹭就翻个身,把他压到底下了。

    “哎哟!”小东西叫唤,刚出个声,谢一鹭就叼住他的嘴巴,里里外外个亲没完,那滋味,孟浪得像灌了老酒,柔情得像抹了蜜糖,胸口被两只大手来回搓揉,还没怎么样呢,裤裆中间就被放肆地蹭得发痒。

    “养春!”谢一鹭纵情叫了一嗓子,孩子愣了,随即讨好地回应“哎,心肝!”

    谢一鹭皱眉,但浑浑噩噩地还是摩挲他,一条小身子从上到下摸了个遍,摸到两腿中间时,他突然打个激灵,停住了“不……不对!”

    玉交枝正在兴头上,情急地拉扯他,圆屁股一个劲儿往他怀里拱“有啥不对的,男女都一样!”

    谢一鹭猛地甩开他,胡乱裹住衣服跌下床,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外冲。

    郑铣的药给谢一鹭了,让伙房再熬一碗,等药的功夫,就见那一根筋的傻探花衣衫凌乱地从后头奔出来,一阵风似地从堂上卷过去,跑了。

    郑铣呆看了那背影一阵,迟疑地问左右“这他娘……也太快了吧!”

    戏子们嬉闹玩笑“瞧他那样就是杆蜡枪,下头指不定还没咱硬呢!”

    这话是特地讨郑铣的欢喜,郑铣也真欢喜,两手搓搓“我得看看去,别把你们兄弟屁股搞坏了!”

    说着,他往后房走,屋门开着,玉交枝懒懒坐在床上穿衣裳,他进去,端起桌上的茶碗呷了一口“屁眼开花了?”

    玉交枝牡丹似的,艳艳横了他一眼“开花倒好了,”他光脚下地,“啥也没干。”

    郑铣不信“那药够他猛三个时辰的!”一转念,他摇摇头,“反正人书读多了,脑子就傻了,下头也长不起来。”

    “人家可有根宝!”玉交枝立即反驳,小手往长往宽绰绰地一比,“这么大!”

    郑铣盯着那惊人的尺寸,将信将疑,讪讪的,不出声了,玉交枝边在镜匣子前拢头发边说“人家有相好的,搂着我一直叫姑娘的名……”

    就因为个大小,郑铣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端着茶斜靠在立柜上,玉交枝还在唠叨“好像正热乎呢,‘养春’、‘养春’叫得可亲……”

    “啪嚓”!是瓷碗碎裂的声音,玉交枝转头看着地上新鲜的碎片,随口埋怨“这么大人了,碗还拿不……”视线从下往上移到郑铣脸上,他立马住了口。

    “来人!”郑铣青着脸,怒发冲冠地喊,“把屠钥给我叫回来!”

    第二天傍晚,屠钥站在堂下,心事重重。

    昨晚郑铣把他喊回去了,一回去就让他跪下,踹着他的肩膀质问“你不是一直有人跟着谢一鹭吗,说,他都干什么不要脸的事了!”

    屠钥当然不敢说他和廖吉祥的事,说了,就是知情不报。

    “上次督公说不让跟,人就撤了,”他咬死了不承认,“只查到他夜半去过织造局。”

    “夜半”,郑铣猛地捶了一把桌子,拳头发颤,是气愤已极,他了解廖吉祥,那是个一辈子做不出荒唐事的人,想来想去,只能是谢一鹭心怀叵测“去,拿着我的拜帖,请廖吉祥过来!”

    于是屠钥就去织造局了,大半夜的,他知道廖吉祥根本不在,递了帖说了事,回来和郑铣一起等,可能是那碗药的缘故,从日出等到日落,人也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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