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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的古代生活 第22节

作者:南瓜夹心 字数:14137 更新:2021-12-30 17:14:00

    总得来说,大致就是读书的人和在县衙里有官职的人被安排在左边的桌位上,而商人和其余的人被安排在右边的桌位上。

    这样安排也是有讲究的,因为大雍朝历来以左为尊的,也由此可见现下的读书人在朝廷和百姓心目中的地位。

    张云与何小姑夫是上来的比较晚的人,等到到他们上来的时候,楼上的人已经差不多都要坐满了,小厮引着他到主桌的时候,十二人一桌的圆桌上,已经围上了十人,就只剩下两张空的坐位了。

    张云快速的扫了主桌一眼,见在县太爷的身边,依次的坐着理县县丞刘大人,主簿曹大人,三位县衙里有品级的主管录事,九品捕头孙茂,还有那三位在县里有钱有势的蒋员外、李员外以及程员外。

    见张云过来,县太爷赵大人笑着说到“张亲卫,快来,快来,可是就等你一个了。”边说边拉开椅子,将自己左侧的位置让出来,请张云过来坐下。

    何小姑夫本是和张云一起上楼来的,如今见状便打算自己寻个位置坐好。

    正在他四处的寻找着熟悉的人影的时候,就听得坐在主位上的赵大人开口说到“这不是老何吗难怪刚刚我们没有看到你,是跟着张亲卫一起上来的吧,来赶快落座吧。”

    何小姑夫闻言看了看坐在主桌上的客人,在颠了颠自己的身份,没敢冒失的坐下,而是又看了看说话的赵大人。

    县太爷见他看着自己边说到“别愣着呀,快坐下呀。”

    何小姑夫闻言,这才敢在张云的身边坐下,坐在他对面的刘县丞看着他拘谨的样子说到“我刚到这里上任的时候,称你父亲为老何,叫你小何,现下我称你父亲为何老,到要叫你一声老何了,这时间过的可真快呀,一转眼的十年就快要过去了。”

    其他人闻言十分的赞同,主簿曹大人还向着何小姑夫问到“前几日听闻你父亲染病在床,你过来替他请了几日的病假,如今怎么样了你父亲最近可好一些了”

    何小姑夫闻言回到“多谢大人的关心,家父只是受了些风寒,身子有些不适而已,原本他是不想请假的,但是家慈担心他的身体,想让他休息一下,顾才让小的向主管录事请了一些时日的假期,现下家父的身体已无大碍了,应是等假期肖了,便可以过来工作的。”

    众人闻言纷纷的点头,一副即是这样我便放心了的样子,看的张云暗笑不已。

    但是他也能理解这些人的心思,大雍的文官录取分为选文和选材两种,选材就不用说了,就是在某一领域有特殊才能的人,他的才能在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之后,便可以在这一领域有所作为,他们一般都是从基层干起,将来能爬多高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但这些人大都是不入流的官位,无品也无阶,若是没有大造化,一辈子也就是这样了。

    就比如咱们何小姑夫的父亲,便是个很好例子,何老太爷在数术上颇有几分独到的见解,于是经人保举到理县的县衙里当了计算钱粮和税收的刀笔吏,这些刀笔吏是没有官职的,他们只是为衙门工作,与朝廷无关,一应的俸禄也是由衙门里自行支付的,朝廷会把这一部分之处算作是火耗的。

    从何老太爷做了近四十年的刀笔吏,才得到了从九品钱粮录事的官职,就可见这一条路的艰辛。

    选学便是大家都熟知的科举考试了,大雍的科考亦是三年一次,每一次都要从来自全国各地的举子里选拔出120130位德行优秀,文采出众的举子,点为贡士。

    贡士们随后会参加殿试,由皇帝亲自出题考叫士子,点出状元、榜样、和探花、随后的事情就与人们熟知的那些科考制度差不多了,唯一有些不同的便是,前朝是先秋闱,来年在春闱,一场科考往往要用时两年。

    而大雍朝为了节省时间和人力,都是先春闱在秋闱,这样每过三年,就会有一些新的官员被挑选出来。一届的状元、榜样和探花都是要留在翰林院里做编修的,官职也会在七品以上,其余的人大多数都会被派遣到各个县里去担任县丞、或是主簿这样的副手,官职也多会在八品以上。

    三年选出100多人,这样的岗位竞争力是何其的强大,现在的考公务员跟他们一比,简直就是弱爆了。

    但是大雍的疆土也算是辽阔,每三年100多人显然是不够用的,于是便有了补官一说,计是有举人功名的学子,无意在进学,又有多人保举的前提下,即可到所在县或是州府的衙门里去谋得一份出路。

    但是这样的人多是去做副手的,而且品级也不会太高,都要从八、九品的往上熬,除非是有大的能力或是背景,否则升迁都不会太快的,若是没有人提拔,大多数的人升到五、六品的也就到头了。

    就比如说咱们理县的县丞刘大人,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考中举人之后自觉才行不出众的刘大人便托人要补官,他还算是有些背景的,家里有一位任泸州知府的远方姨夫,用了银子,又活动关系,才给他补了某县空缺的一位正九品主管录事的职位。

    他从这个位置上熬了三年,才提到从八品的主簿,又熬了五年才到理县来任正八品的县丞,虽说最近听闻他好似是要升迁了,但是他以是在这个位置上熬了快十年了,才得到的机会,这么些年熬下来,他都是已过四十岁的人了。

    而如今的理县知县赵大人与刘大人是差不多的背景,也是差不多在一样的岁数开始任职的,但是人家的进士出身,二十五岁任某县的主簿,任两年调往别县任县丞,三年后来到理县任正七品知县,前前后后总共加到一起还不到十年,就爬到了自己前辈的头上,这就是进士和举人的区别。

    这些情况都是元帅命令张云最近才打探到的,他不知道元帅为什么想要知道这些,但是元帅的命令是越清楚越好,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用自己侦察兵的技术,将这些人的老底翻了个底朝天。

    这场宴会一直进行到快末了太阳,席间张云一直在收敛,不敢太过饮酒,以免失了分寸,但是他也算是一位主客了,勉不了的总是有人会过来敬酒,不管过来的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总有推脱不掉也引上几杯的。

    就这样你一杯他一杯的,就算张云是好酒量,现下也不免有些头晕了。

    散席的时候,张云被县衙里的各位大人们送出来,在与他们寒暄了几句告辞之后,张云便牵着自己的战马与同他一起出来的何小姑夫一同,走在了县城里的石板路上。

    两人边聊边走了一段路之后,遇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张云要出城得走左边,而何小姑夫要回家得走右边,见两人得从这里分开了,何小姑夫对张云说到“云哥儿,你要不要到我们家里去坐一坐”

    张云闻言看了看天色说到“这眼瞅着就要黑天关城门了,在晚些走就出不了城了,我今个就不去姑父家里了,请代我向何老太爷和夫人还有姑姑问好,就说过几日我和璟儿会登门讨扰的。”

    何小姑夫闻言说到“看你这孩子说的,你们要来,我们欢迎还来不及那,哪里来的讨扰这么的一说,今个的天色的确是晚了些,你要走我也就不强留了,早些回去也省得家里的人担心你。”

    张云闻言说到“姑父说的是,小侄这便告辞了。”说完与何小姑夫道了别,牵着马往城门外走去了。

    等他到城门口的时候,城门都已经关了一半了,他是快步的从两扇门缝里穿过去的,这还是看在是他的面子上才特别准许的,换了旁人连门缝都不给钻的。

    等到他出来之后,回头看了看已经关闭的城门,心里不住的庆幸,还好自己走的快,要是在晚几步,等到城门关了,那就是想出去也不行了。

    因为城门一旦关闭,除非是有县令的手谕或是紧急的军情,否则不到明日的某时是不会开启的,所有入城的人在城门关闭之后,也是不得在离开的,违者不论是谁,守门的官差是都有权利可以直接逮捕的。

    作者有话要说一时没收住,废话有些太多了,我保证下一章拐回来

    张云翻身上马,想趁着现在天刚有些黑,还是可以看到路的时候,加紧时间的赶路,要不然等到天黑看不清路了,就不好走了。

    张云策马疾奔,道路上吹过来的凉风,让他的头脑清醒了很多,小心的驾驭着马匹奔跑在路上,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他这样到底算不算是酒驾哪

    随后,连他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囧到了,赶忙用力的摇了摇头,让自己把脑袋里的那些乱七八槽的画面都删除掉,专心的赶路回家才是要紧的。

    青石镇里,张云家里主屋的烛火点的十分的明亮,关璟抱着宝妮盘坐在炕上,一边哄弄着她玩,一边不时的往屋子外面望一望。

    已经是酉时了,张云平时很少会这么晚才回来的,虽然知道他是去县里参加宴会了,但是现下还不见他归来,关璟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关璟边摇着怀里的宝妮,边自言自语的说到“早知道县太爷的宴会要开到这么晚,就让他在姑姑那里住下好了,现在天这么黑,他又没带着灯笼,还要骑马回来,可千万不要磕碰到什么才好。”

    老天好想是要回应他的担心似的,他的话才刚说完,大门那里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关璟听到声音,赶忙把怀中的宝妮放到一旁的摇篮里,自己则快步的走出院子,来到门前给等在门外的人开门。

    门外的人正是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张云,他骑了一段时间的马,来回的颠簸了一路,宴会上吃下去的那些酒,现在就开始在胃里翻腾上了,张云怕在骑下去会出什么事故,在镇子口那里就下了马牵着走了。

    就是这样,过榕树根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扶着树干吐了出来,怕这个样子回家,叫关璟看见了会担心,张云特意在那里挺留了一些时间,觉得好了一些之后才回的家。

    站在门外的张云看见关璟出来开门,便对他说到“璟儿,我在县里吃酒吃的有些多了,现在有些头晕,你帮我吧马牵回圈里拴好吧,我要到浴室里去整理一下。”

    关璟闻言接过他手里的缰绳,牵着马去了牲口棚,张云则来到了浴室里,简单的洗了洗脸,漱了一下口,然后就觉得实在是撑不住了,便回到屋里倒在炕头睡着了。

    关璟进屋的时候就看见张云蜷缩在炕头睡着,他见状赶忙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替张云除去鞋袜,脱去外衣,给他拿来枕头和被褥,又帮他调整好睡姿,省得他一会一觉醒来在觉得腰酸背疼的。

    心知酒醉的人醒来时一定会口渴,关璟把宝妮喝剩下的半锅鸡汤端到屋里,放到小灶台上面热着,准备着等张云睡醒的时候端给他喝。

    做完这一切,关璟又看了看躺在摇篮里的宝妮,这么一会的功夫也睡着了,关璟见这爷俩都消停了,才算是放下了心来,这才发觉自己的肚子以是咕咕叫着,在对他进行严重的抗议了,他抚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才想起来自己担心张云,还没有吃晚饭那,于是来到了厨房里,把一直热在锅里的饭菜端出来,打算把自己这迟到的一餐给解决掉。

    关璟刚刚吃过晚饭,宝妮就睡醒了,这孩子在晚上精神的很,每天都是吃过了晚饭玩一会儿,然后在张云或是关璟的哄抱下睡一会,等到睡醒了,就开始吃她的宵夜,然后在跟他的爹爹或是父亲玩闹一下,什么时候玩累了,什么时候睡觉。

    让关璟特备庆幸的是,这孩子很是听话,每次都会在他们休息之前就睡着,用不着他们花心思去哄,晚上也很少哭泣吵闹,到是让他们省了不少的心。

    见宝妮睡醒了,关璟赶紧把她抱起来,然后从柜子里把她的小碗给拿出来,又从小灶台上热着的鸡汤锅里舀出来半碗,用小勺子喂给她喝。

    很快半碗的鸡汤就见底了,宝妮吧唧着小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冲着关璟张着小嘴,摆出我还要的样子。

    可关璟却不敢在给她喝了,他在宝妮睡觉之前刚给她喂下了一整碗的羊奶,估计还没消化干净那,现下又给她喂了鸡汤,一会就要休息了,再要喂下去,可是要积食的。

    宝妮见关璟不在喂她了,便不满的开始啊啊的叫了起来,关璟怕她把张云给吵醒了,赶忙抱着她围着桌子转了起来,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其实关璟是多虑了,张云早在他进屋的时候就醒了,他现在只不过是在闭着眼睛,躺在那里罢了。

    听到女儿的叫嚷声,张云赶忙的睁开了眼睛,支起身体冲着宝妮说到“妮儿,过来给父亲抱抱。”

    宝妮知道张云是一定会满足她的愿望的,于是伸出手,冲着张云那边使劲。

    关璟见状走了过去,把宝妮递到他怀里说到“这孩子还是想要喝鸡汤,我刚刚已经喂过她半碗了,在喂我是在是怕撑着她。”

    张云闻言说到“没事,一些汤汤水水的东西,不会占什么地方的,大不了今晚让她完些睡,总是可以消化掉的,正好我现在也觉得有些口渴了,就劳烦璟儿你帮我们把鸡汤给端过来了。”

    关璟闻言走了出去,用毛巾垫着,把热在灶台上的鸡汤给整锅的端了过来,舀出了满满的一碗,给张云送了过去。

    张云接过鸡汤,用小勺子舀出来吹凉,一勺一勺的喂给宝妮,直到碗里只剩下一小半了,宝妮才算是喝尽兴了,对张云送过来的鸡汤不在感兴趣了。

    张云见状也不在喂了,把小勺子放在一边,端起碗把里面剩下的鸡汤一饮而尽,然后关璟又从锅里舀出一些,给他把碗填满,张云才一口一口吹着喝。

    剩下的半锅鸡汤,很快就都进了张云的肚子,见他们都喝完了,关璟便手脚麻利的把锅碗什么的东西都收拾了出去。

    张云抱着宝妮在自己的腿上,一颠一颠的逗着她玩,关璟见来看到说到“你小心一些,她睡前我刚刚喂过一些的羊奶,醒了又喂了一碗的鸡汤,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换过尿布那,你小心颠的她一会尿在你身上。”

    张云闻言毫不在意的回到“没事,我闺女愿意尿,我就愿意接着。”

    关璟闻言没回他的话,只是拧湿了一条手巾递给他说到“瞧你睡的满头都是汗,快用着帕子擦擦脸吧。”

    张云接过帕子,一边擦脸一边说到“这炕也太热了,睡着睡着就出汗了,你晚上柴火烧多了吧”

    关璟闻言回到“没呀,原来烧的是多少,今天还是烧的多少呀。”

    张云闻言说到“那就是天热了,以后可以少烧一些了。”

    关璟看了看张云说到“以后要是时辰晚了,你就自个找个地方歇下吧,天黑了骑马怪不安全的。”

    张云闻言说到“没事的,我会小心的,留你们单独的在家里我不放心,在说,看不见我回来,你不担心吗,万一你半夜要是想我了,找不到可怎么办呀。”

    关璟闻言脸腾的一下热了起来,慌乱的说到“你别胡说八道,谁要想你,鬼才想你哩。”

    张云看着他窘迫的样子,便笑着厚着脸皮问到“你不想我要想谁说出来让我听听呗。”

    关璟被问得手足无措,张云见状得意不已,正想乘胜追击的时候,宝妮便替他爹爹给了他父亲一记有力地回击。

    张云就感觉到腿上一热,连忙低头查看,就见自己的腿上和宝妮的开裆裤上,同时的湿了一大片。

    张云顿时哭笑不得,还真的是让感觉给说中了,宝妮在吃过一大堆的汤汤水水之后,终于尿了他一身。

    关璟见状顿时觉得解气不已,他伸手从张云的手里接过宝妮,对着张云说到“让开,我要给闺女换尿布。”

    张云闻言指着自己的裤子问到“那我怎么办,你闺女可是尿了我一裤子。”

    关璟闻言下巴一抬说到“我才不管你那,自己想办法去吧。”

    然后把宝妮的小棉裤和尿布一起从她身上脱下来,又从一旁晾在炕头上的尿布里拽过了一个干净的,给她换好,从她的小包袱里找出了一条新的棉裤给她换上,一套的动作干的熟练又麻利,一看就是熟练工种了。

    给宝妮收拾完了,关璟又赶紧的回头去看张云,就见他正蹲在衣柜的前面,从里面不知道在翻找什么。

    关璟见状赶忙走过去说到“快别乱翻了,你的衣服都是在最上面的。”

    边说边找出一条新的裤子递给张云说到“给你,叫你小心一些你不听,咱们女儿可是从不知道什么是客气的,快拿去换好,以后小心一些。”

    张云接过裤子,脱下旧的换上新的,关璟把他换下来的裤子扔到外屋的洗衣盆里,准备着明天早上给他洗出来。

    第二日,张云归队,向元帅禀明了昨日参加宴会时发生的一些事情,元帅听过之后并没有在向张云询问什么,只是要张云加紧队伍的训练,一定要在短时间内,给他训练出一支军事素质过硬的队伍出来。

    元帅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虽无什么特别的变化,但是张云已经可以从他的一些言语里窥探出一些他的心情了,想必有些事情已经是迫在眉睫了,要不然一向沉稳冷静的元帅,是绝不会说出催促的话来的。

    张云领命退下,回到亲卫队里以后,便加紧的操练队伍里的人手,新配给他们的那些火炮,亲卫队的炮手们已经可以熟练的使用了,张云又根据自己队伍里的实际情况,做出了一些特别的部署。

    然后将队里的一些尖子挑出来进行单独的指导,待他们各自有所提高之后,便遣他们回到自己的队伍里,将所学到的东西教给队里的队友。

    每过一段时间,张云便会安排队伍里的队员们,以小组为单位进行模拟队战,以便加强他们的实战经验。

    对战的时候,张云特意的交代过,虽说这是在练习,大家是都要有分寸些的,但是不论他们各自在私底下是怎样的交情,上了对战场就不许手下留情,只要是不会闹出人命来的,有什么本事尽可以在这上面施展出来,若是有效那便是大大的赏赐,反之,若是有人因此而受了伤,那就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怨不得旁人。

    此领一出,亲卫队里立即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什么样的主意都使出来了,那些队员更是人人都暗自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受了伤,那可就是在大伙面前丢了大人了。

    你还别说,群众的力量永远都是伟大的,经过这么一折腾,不但士兵们的个人素质提高了不少,还真的让他们想出了挺多的作战方法,有不少在经过试验之后还很是有用。

    张云立即将这些新的作战方法总结起来,去腐留新,挑出一些方便、快捷、有效的方法迅速的向下面的士兵传送下去,要他们细心的好好学习。

    虽然不能打探出他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是从元帅的态度里,张云还是可以察觉出这次任务不会太过的简单,既然元帅什么都不肯提前说,那张云也只有努力的提高自己这一边的实力,才能做到以不变应万变,张云相信用到他们的日子,应是不会太远了。

    张云的直觉一向都是很准的,不过是半个月之后,元帅便向他下达了新的命令,要他带着新训练出来的亲卫队,乘着那一艘配备着新式的炮火武器的军舰,跟随着元帅的破浪号,出发。

    因为命令下达的紧急,张云只是来得及匆匆的与家人告了个别,就集合了队伍跟随着元帅的破浪号出发了,一路上全在急着赶路,别没有做出任何的停留,一直到来到天津港附近的时候,破浪号才打出旗语,让他们减速行驶,同时叫张云过去,说是元帅有话要交代。

    张云让自己的军舰小心的与破浪号对接,从架在两船之间的甲板上,来到了破浪号上,传令员带着他来到了船舱里,李崴正在那里等着他。

    张云见到李崴之后,躬身行礼,李崴受礼之后对他说到“陛下前天下令,命大皇子西去巡查边藏事务,二皇子南下广州,协助处理一些事务,而三皇子则要从天津港出发,沿着海岸线一路向东,巡查沿路各个水师的政务情况,你们这一次就是要到天津港那里去接人,所接之人正是这次要待天巡视各个水师的三皇子殿下,我毕竟是外臣,这一次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到了天津港以后,自会有人来接应你们。”

    张云闻言回到“敢问将军,末将这一次所司何职”

    李崴闻言回到“自是护卫一职,这一次三皇子安安稳稳的出去,自然也是要安安稳稳的回来的。”

    张云闻言回到“卑职明白将军大人的意思,必会尽心竭力护卫三皇子的安全,只是末将听闻,凡是皇子外出都会有禁军跟随,一路随行护卫其安全,不知大人这一次给末将安排的是何职位,可否让我们靠近皇子大人”

    李崴闻言说到“你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这次不同以往,出门再外你自己要多加的小心,万事都要多张一个心眼,勿要钻进人家的套子里去。至于那些禁卫军,你不用理会他们,不过一群没见过血的毛头小子罢了,还能指望他们什么哪他们若是真的有用,也不会有人请我把你们给送过来了,到了地方之后,敬着他们便是,王爷那边自会有人打理他们,用不着咱们来操心。”

    张云闻言回到“末将知道了,大人还有何吩咐吗”

    李崴闻言说到“这一次应会在王爷身边给你安排一个极贴身的位置,你要警惕一些,除了我们的人,其他的人都不要轻易的相信,事关重大,你行事一定要慎之又慎,明白吗”

    张云闻言回到“大人放心,卑职定不负所望。”

    李崴闻言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到“你回去好生的安排一下人手吧。”

    张云闻言回到“那卑职就先行告退了。”

    随后张云便回到了自己的军舰之上,心知着一次的任务恐怕是会危险重重,他要好好的安排一下。

    张云虽是职卑位小,但是也算得上是在朝为官,对朝廷里的一些事情也算得上是略有耳闻,今上膝下有四位皇子,六位公主,除长公主与三公主是已故的孝恩皇后亲生的之外,其余的诸位皇子皇女皆是由各宫妃嫔所出。

    而大雍帝国在立嗣的方面,讲究的是严格的嫡长制度,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而自孝恩皇后故去之后,今上就在没有立后,后宫首位空玄至今,而一切后宫事物皆是由三位位份较高的宫妃们协同打理的。

    皇子之中,大皇子的生母出身并不高,又无恩宠,生了大皇子之后才给了贵人的位份,去世之后追封为嫔位的,按理说没有嫡子,太子的位置应该是非他莫属,可是这位大皇子不但母家不显,就连自己也是文治武功也接差人一等,还时不时的惹今上不快,可以说除了站了一个皇长子的名头,其余的一切皆不如人意。

    等到他及冠之后,今上还无立他为太子的意思,下面的那些人便也看出来了,这一位怕是要与大位无缘了。

    二皇子的母亲是宫中的康妃娘娘,其祖父为先帝亲封的开国五大元帅之一,现下西北还有一半的兵力掌控在他的手里。

    康妃的父亲现任正三品兵部左侍郎,官阶虽然听着不高,却是一部的要害部门,有他在兵部里,其它军队的一举一动就皆在掌握之中。

    二皇子本人在朝里也颇有些贤名,很是得一些大臣的赏识,这些年下来,渐渐的也有了一份自己的势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既不是嫡,也不是长,母妃也不是后宫之中位份最高或是最得恩宠的一位妃子。

    三皇子的生母是宫中的贵妃,以皇子的出身来说,他算得上是最高的一位了,其母的祖父是内阁大学士,历经安平、仁德两朝,至今仍屹立不倒,恩宠不倦,被后辈尊称为阁老。

    贵妃的父亲现任正三品翰林院主讲学士,曾任国子监祭酒,在位期间也算得上是桃李满天下了,可以说不少的在朝为官的文臣都要恭谨的称其为老师的。

    贵妃在未出阁的时候,便有才女的美誉,入宫之后更是以其才情博得了今上的恩宠,虽说现在容颜已老,恩宠不复往昔,但身为后宫之中位份最高的妃嫔,今上对她的敬重还是有的。

    有这样母族,按理说三皇子应是满腹诗才华横溢才是,但是这位三皇子,学问倒是有的,但是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反倒是在排兵布阵之事上,颇有一些不俗的见地,深的先皇的赏识,三位成年的皇子里,三皇子是唯一一位曾经随着先皇御驾亲征过的人。

    四皇子现年还不满八岁,其母是现今皇上的宠妃淑妃,淑妃出身陇西大族,其父现任山西巡抚,几位叔伯也在地方上担当要职,淑妃年轻貌美,自入宫起便荣宠不断,有子后即被封妃,宠冠后宫多年,一度皇上还有封后的意思传出,虽说最后是不了了之,但由此可见其恩宠之盛,在后宫之中可谓是无人可及。

    现下皇帝龙体不愉,却将三位以成年的皇子皆遣出京外,独留了幼子宠妃在身旁,皇上的这一动作让朝中人心惶惶,不少人皆在私底下议论,今上这么做,可是在向天下人暗示谁才是他心目中的太子人选吗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昨天家里来人了,今天给大伙补上,请大家见谅了。

    s在说一边,朝中的勾心斗角的与张云无关,那是李崴他们的事情,至于这一次的任务呀,大家想看关璟披上凤冠霞帔吗别急就快了。

    皇帝心目中的人选是谁,大家都不清楚,但是今上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意思,已经让很多的朝臣不满意了,三个成年皇子各自的支持着们,自是不必说,整日的上折子表述这各种的观点,就差没扯着横幅到养心殿的门口去跪着抗议了。

    那些学士阁老们,也很是不满意今上的态度,四皇子既不是嫡也不是长,其母虽贵却也不是后宫之中位份最高之人,其本人也还不满八岁,贤不贤德的现在还看不出来,聪不聪慧那都是别人说的。

    陛下现在若是立皇四子,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宠,而因宠而立,这一条在这些老儒们的眼里是完全行不通的,有不少老翰林已经做好准备了,要是皇帝真的立了四皇子,他们就拼死上策,一定要让皇帝改变主意。

    而武官们对皇帝的决定也很不买账,他们认为一个乳臭味干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懂得如何治理国家,如何整治军队,到时候少不了又要弄出什么太后监国来,让一国朝政掌与妇人之手,这如何使得,于是一时间各哥边关部队的快马急件纷纷抵到了京城,每日城里的大街上都可以看到运送急件的军马来回穿梭的景象。

    可以说,皇帝现在的这个太度,除了与淑妃有关系的党派之外,就没有一个权利集团买账的,这一点从太监们每天送进养心殿内的奏折的数量与厚度上就可以明显的感觉的出来。

    淑妃每每看到太监们给养心殿送进去的那些厚厚的奏折,便是恨的是咬牙切齿,但是她也全无办法,她娘家的势力多在陕西那边,在朝堂之上真的是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人,她到时想要到皇帝那里去吹吹枕边风,可是皇上现在除了召见之外,谁都不见,让她连给自己儿子说好话的机会都没有。

    可不论大家伙是怎么想的,皇命即以下达就要执行,皇上甚至都没有给人们太多的反应时间,在三位皇子在接到圣旨的那一天,就开始派人催促着他们赶快上路,不得耽搁。

    于是,在朝堂里一堆大人意味不明的视线里,三位皇子整装待发,临行之前,皇帝特意从禁卫营里调派了三对精锐的士兵,要他们随着皇子们同去,一路保护他们的安全。

    三皇子是昨日才到达的天津港,如今大队人马正停待在那里整修,张云他们的军舰到达海港的时候,人员们大多都已经开始登船了,只剩下一些杂役还留在岸上收拾着一些零碎的东西。

    见到张云他们的军舰过来,港口里的船队明显很是警惕,用旗语再三的确认了他们的身份之后,才允许他们入港。

    李崴说的没错,他们入港之后很快就有一位参将摸样的人,从港口的岸边走了过来,要求登船与他们的负责人详谈。

    张云让人把船板放过去,请来人登舰,那人沿着伸出的船板登上了军舰,见到张云之后抱拳行礼说到“某家是三王爷帐下的亲卫队长,敢问来的可是鲁地水师的亲卫队长张云大人”

    张云闻言回到“大人二字不敢当,正是张某。”

    那位参将闻言说到“是大人便好,我家王爷让某家在这里等候张亲卫多时了,大人请跟某家来,王爷在鹤影号上等着你呢。”

    张云闻言随着那参将离开,一路的都转之后,登上了一艘富丽的大船。

    那参将一路带着张云来到了船舱的外面,随后对张云说到“张亲卫,请您在这里稍等一下,待我进去通报一声。”

    张云闻言回到“有劳大人通传,末将等在这里便是。”

    那参将闻言进了船舱,不一会便走了出来说到“张亲卫,请随我来,我们王爷要见你。”

    张云随着那参将来到舱里,刚想要心里,心里却是一惊,原来主位上坐着的那位三王爷,却是那一次来到他们军营里巡视的钦差许大人。

    张云又想到了来他们军营里任右将军的李澥,似乎和这位三王爷也有着不浅的关系,他们元帅一向擅长明哲保身,这一次却与这二位行事如此的过密,是已经决定了自己今后的立场了吗

    这些心思在张云的心里闪了又闪,但是张云还是很快的回过神,面不改色的向主座上的王爷抱拳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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