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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的古代生活 第18节

作者:南瓜夹心 字数:15808 更新:2021-12-30 17:13:56

    王明闻言气急败坏的说到“张云,我是水师的右将军,是你的上级,你这是在顶撞我吗”

    张云闻言回到“末将不敢,末将只是在执行元帅的命令,还请大人见谅。”

    那王明一听便知是自己的计划败露了,张云他们应是李崴派过来拦住他的,那么这个人的重要性他们彼此就都知道,张云是不会把他给自己的。

    眼见着见所要不成,王明便开始衡量着自己这边与张云他们那一边人马的实力,虽然张云他们的亲卫队的人各个实力出众,但是自己这一边的人手是他们的三倍还多,真要是斗起来,谁赢谁输还真不好说,但总是能趁乱找到空子,进到船舱里面去把人给解决掉的,到时候就说是张云不服管教和他起了冲突,那李崴就是在护短也不能公然的保护顶撞上级的人吧。

    想到这里王明目露凶光,悄悄的向身后的人示意找个机会下手,而张云也注意到了王明的目光不善,他将手放到了腰上的海刀上,准备着要是有什么变故就来一个擒贼先擒王,先把王明给控制住了在说。

    船上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双方的人马不停再用眼神试探着彼此,寻找着机会。

    就在这时,港口外响起了嘹亮的军号声,王明听到这声音脸色顿时惨白一片,各军之中出行能够使用军号的只有一军之帅,现在军号在海港外响起,那就只能说明是鲁地水师的元帅李崴过来了,王明现在真的很想呕血,一个张云就够让他头大的了,现在李崴又过来了,只怕今天的事情是真的无法善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怎么都这么沉默那,是写的不好吗

    张云听到了远处响起的军号声,嘴角微微的上扬,元帅他们来的还真快,没枉费他想出了那么多的主意来拖时间呀。

    原来在俘虏了贼首之后,张云便知道以后的事情一定不是自己可以插手的了,而这么重要的证人在自己的手里,估计不止是王明他们,元帅那一边应该也会很着急的,得到消息之后一定会马上赶过来的,所以在回来的路上,张云才会让船队行驶的那么慢,就是为了给李崴他们争取过来的时间。

    随着军号声的越来越近,鲁地水师主舰破浪号那雄伟的船身从大雾里显现了出来,周围的轻艇见状都快速的让开了航道,跟主舰一比,他们所驾驶的小船就像是飞在苍狼身边蚊子,一不小心就会被拍死的。

    破浪号顺着航道缓慢的驶入了港口,停靠到了张云他们的军舰旁边,张云扫了扫刚刚还在与他剑拔弩张的王明问到“既然元帅已经过来了,那咱们也就别在这里争执了,是对是错到了元帅那里自会有个定夺,右将军大人您说是吗”

    王明脸上全是冷汗,似乎是对要与张云一同过去见主帅是极不情愿的,张云才不去管他的情绪,上前一步说到“元帅既然已经到港,张云自当前去回命,我想元帅现在也一定很是希望见到将军阁下的,王将军请吧。”

    王明闻言侧过头狠狠的瞪了张云一眼,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得过去,怎么说他也是朝廷亲封的水师右将军,那李崴就是发现了事情是他做的又能怎么样,不是战争期间,他又没有战前斩将的权利,顶多是把他送入兵部的大牢接受审问,只要是出了李崴的地盘,主子一定会想办法救他的。

    想到这里王明便不再害怕,他略微的整理了一下仪容,好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能好一些,然后对张云说到“元帅亲临末将自然是要躬身相迎,张亲卫请吧。”

    说完便衣袍一甩,带着随从离开了张云他们的军舰。

    王明和张云一前一后的蹬上了破浪号,传令员将他们带到了船舱里面,元帅正在那里等待着他们。

    王明和张云向元帅施礼,李崴受了礼数之后并没有让他们站起来,而是向张云问到“你飞鸽传信,说是在螺蛳湾解救了被海盗袭击的琉璃使者的货船,把具体的情况和我说明一下吧。”

    张云闻言回到“属下今天带着亲卫队在海上做着例行的训练,军舰行驶到螺蛳湾附近海域的时候遇到了被海盗袭击的货船,属下领兵将货船解救下来之后询问得知,上面搭乘的是从琉璃进贡过来的使者团队,以卑职的职位是无权接待外宾的,所以飞鸽像元帅报信。”

    李崴闻言问到“亲卫队的战绩如何你们有人受伤吗”

    张云闻言回到“我们有三个人受了些皮外伤,正在接受队医的治疗,其余的人均无大碍,此次剿匪共击毙海盗16人,俘虏87人,连贼首在内,无一人逃脱。”

    李崴闻言嘴角轻扬微笑着说到“很好,亲卫队这次立下大功,本帅记下了,你们这些天辛苦了,回营复命之后就给你们放个大假,趁着这个机会都好好的歇一歇吧。”

    张云领命回到“那末将就先替那些泼猴们谢谢元帅了。”

    李崴轻笑着说到“你先出去吧。”

    张云回答到“是。”然后起身退了出去。

    船舱内便只剩下了元帅和随从,还有王明几个人,李崴用眼睛扫了扫跪在地上的王明轻声的问到“螺蛳湾的海防应该是右将军的职责范围吧,对于这次的海盗袭击琉璃使者团队的事件,王将军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明闻言回到“末将御下不严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还请大人责罚。”

    李崴闻言说到“王将军先别急着往自己的身上揽罪责,这到底是谁的错现在还说不清楚,你总要给别人一个说话的机会,不是吗来人,将今日负责巡视螺蛳湾的士兵们带过来。”

    随从领命离去,不一会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着水军士兵服的年轻水军。

    李崴看着这些跪在地上,满脸青涩的还可以被称之为孩子的士兵们,眉头皱的很紧,他开口问到“你们这里谁是巡航船上的领队”

    一名约有十岁的青年跪着向前爬了几步说到“回大人的话,小的是这次出海巡航船上的领队。”

    李崴闻言看向他胸前,那里有标示士兵级别的胸标,却发现上面空无一物,不禁疑惑的问到“你的胸标那忘记佩戴了吗”

    那青年闻言回到“回禀大人,小的只是一名伍长,还没有佩戴胸标的资格。”

    在大雍的军队里,十人为一伍,百人为一队,每伍有伍长一人,每队有正副队长各一人,这是大雍军队的基本设置,不论是哪军哪团都是一样的。而胸标是一支队伍里给有级别的军人标示身份用的,一队的正队长为正九品,副队长为从九品,皆是有资格佩戴的,而伍长是没有品节的,所以不能佩戴。

    李崴闻言对着这几个一看就是新兵的人问到“你们船上就你们这几个人吗没有老兵带你们的吗”

    那几个新兵闻言面面相视,然后还是那名伍长代为回话到“大人,小的们从新兵训练结束之后就被派过来巡视这一带的海防,除了第一天有位副参将大人过来给我们讲解了一下军务之外,就在也没人理会过我们了。”

    李崴闻言顿时觉得胸中怒活冲天,为了保证海防的顺利和军舰上士兵的安全,每一条出海进行巡视的军舰上最少都要有一位副队长带队,要害的地区更是要求大队长亲自上舰以保安全。因为这些人参军的时间比较长,出海执行任务的时间也不会短,所以都会有丰富的经验,而能在百人之中脱颖而出,说明他们自己本身的实力也是不错的,有应付一些突发状况的能力。

    但是现在,在螺蛳湾这么重要的地方,王明居然安排一伍刚刚入伍不久的新兵巡视,他真的是怕这里不出事,怕他李崴不死是吧。

    李崴厉声的对跪在一旁的王明说到“好一个御下不严那,王明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明心知大势已去也无意在反驳什么,听到李崴的问话便回到“末将无话可说。”

    李崴闻言说到“好,你即以认罪,我便不再罗嗦,右将军王明,在职期间玩忽职守,有负皇恩,有违军命,现撤除其一切职务,交由亲卫队带回水师军营,压入大牢由左将军严加看管,那些被俘虏的海盗,转移到破浪号上来,由本帅押解进京交由兵部审问。”

    领命上前的随从取下了王明的胸标,卸下了他身上所穿的将军铠甲,将他从军舰里托了出去,送往了亲卫队。

    随后,水师船队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由张云领队的亲卫军们,负责押解王明和他的一些亲信回水师营部大牢等待审讯,另一部分则由李崴带队,负责护送琉璃使团安全的到达京城,并把袭击他们的海盗交由兵部审问。

    张云他们押送着王明及其党羽,一路快船行驶回了军营,将其交给左将军之后,左将军按照元帅离开之前的指使,给亲卫队的所有成员放了四天的大假。

    张云领了假期,回到队里安排了一下军务,再三强调了一下纪律之后,便将那些圈了好几天的猴崽子们撒了出去。

    见他们都离开了,张云也骑着马向家里赶去。

    张云回家的时候关璟和孩子还没有回来,关璟临走的时候给关大叔家里留了钥匙,让娘亲隔几天便带着马婶过来收拾一下屋子,所以这屋子虽然是有段时间没人住了,但看着还算是干净整洁的。

    张云回到屋里,先是把炕烧热了,十几天没烧的炕有些返潮,烧起来满屋里都是烟,张云将窗户和门都打开把烟放出去,然后又去厨房烧了好大一锅的热水,准备洗漱一下。

    这些日子张云和亲卫队都是在军舰上度过的,由于要注意隐蔽,不能暴露目标,他们这些天一直都是在海上行驶的,根本没靠过岸,也就谈不上任何的补给,船上的淡水虽然备的很足,但天知道他们要在海上漂多久,没有食物还可以在海中想一些办法,但是没有水喝真的会死人的,所以军舰上的淡水实施的配给制度,每天每个人分发到的淡水都是刚刚够饮用的,至于洗漱什么的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所以张云现在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洗脸、洗澡、换衣服了,他自己都能闻到身上有一股馊了的味道,张云现在特庆幸现在是三月,天气还没太热,不然以自己现在的这个状态,肯定是顶风臭十里。

    所以虽然是非常想念关璟和孩子,但是张云还是决定先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在去见他们,他可不希望见到媳妇孩子之后,他们的第一个动作是皱着鼻子往后躲。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大家的留言,很抱歉了,由于本人的打字速度,日更是不太可能的事,我只能保证隔日更新,然后在有时间的时候加更一下。谢谢大家的留言了,后台的霸王票真的是乱七八糟,所以我不能一一的感谢我的霸王们了,但是你们的支持我心中有数,也谢谢的订阅的和收藏了的朋友,你们是我更新的动力呀。

    张云洗漱完毕之后,到里屋找了身干净体面的衣服换上,出屋的时看了看日头,故莫着大约是午时左右,以自己那匹战马的的脚力,申时之前到达县城是没有问题的,他决定今天就去县里接关璟他们,要是今天可以把媳妇孩子接回来更好,要是耽搁一些时间来不及回来,就在关璟的小姑姑家里住上一晚好了,总之张云是不想在孤枕难眠了。

    边想着边出了院子,路过大堂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开门却见是马婶过来了,原来有人看见张云回来了,便去马婶家里告诉了她,马婶想着东家家里既然都回来人了,那给人做活的就不能在白拿着银钱待在家里了,于是便过来看看东家有什么吩咐的。

    张云想了想说到“我要去县里接璟儿和宝妮,今天不一定能回来,家里有些日子没有住人了,屋子里都潮的很,你把院子里的火炕都热起来,去去屋里的湿气,在买些蔬菜卤味回来,放到厨房里备着,我们要是酉时还没有回来,那就是今个儿不回来了,你就把院门锁好回家就成了。”

    马婶听的连连点头,用心将张云说的话都记下,然后问到“老爷的吩咐婆子都记住了,您就放心吧。”

    张云闻言也不再罗嗦,回身来到马房,将自己的战马牵了出来,一路走到人少的地方之后翻身上马,向县城的方向奔去。

    那马在军营里关了半个多月了,这回一牵出来就出来就撒欢的直跑,张云知道它这些天是被闷坏了,也不拘着它,由着它的性子让它想怎么跑就怎么跑,只是把手上的缰绳握紧,控制着马匹往正确的方向奔走。

    马儿这次的速度真的很给力,只用了平时三分之二的时间就到达了县城,张云远远的就看到了县城土墙,于是收缰勒马,翻身下地,牵着马儿继续前进。

    那马儿显然还没有跑尽兴,不断的摇晃着大头提醒张云注意它,张云用手不断的抚摸着马儿的耳后和脖子,安抚了好一会之后,战马才算是安静了下来,乖乖的让张云牵着它入城了。

    关璟的小姑姑家张云是去过的,就在今年拜年的时候,这才没过多久,路还是熟的很,路过点心铺子的时候张云进去买了些茶果和甜品,张云毕竟是晚辈,空着手登长辈的门不是件礼貌的事情。

    关璟的小姑夫何家住在县城的东北角,也是一处二进的院子,却要比张云家大的一些,何家是祖孙三代住在一起的,何家的老太爷擅长数术,一直在县衙里从事税负计算的一些职务,算是一名刀笔吏。

    何姑父是长子,也继承了父亲的天赋,便子承父业也进了县衙,从事着这一方面的工作。

    这份工作虽然看着体面,却不算是官职,有些人做到死也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刀笔吏而已,只有那些做的及其出色的,或是得上头赏识的,或是有些背景的,才有机会成为录事获得官阶。

    就比如说何家的老太爷,做了近四十年的刀笔吏,在大前年的时候才转正成为了从九品的钱粮录事,这还是上届县太爷看在他为县衙奉献了大半辈子的份上,特别恩赏的。

    张云牵着马来到了何府的门前,轻轻的扣响了大门上的铜环,不一会一位使唤婆子将门打开,她在正月的时候见过张云,知道他是府里的亲戚便说到“小哥你先等一下,我去禀报东家去。”说完门也没关,便像院子里走去了。

    张云站在门口,等着主人家出来,不一会,关璟的小姑夫便一路疾走着向大门迎过来了。

    见到主人家出来,张云抱拳之礼到“给姑父见礼。”

    何家的小姑夫连忙将他扶起说到“自己人何必这么客气,快进屋。”边说边向身后的仆从是眼色,叫他把张云的战马牵进后院去。

    那马有些脾气,不肯让陌生人牵它,张云在它的后颈处拍了好几下,它才不情不愿的跟着那仆人走了。

    何家姑父一路将张云引进了大堂,大堂里听说有客登门的何家老太爷也出来了,张云见状赶忙上前行礼,并将手中提着的礼物奉上,和老太爷摸着山羊胡笑眯眯的对他说到“都是自家亲戚,何必这么客气,关璟那孩子很是懂事,这么些天住下来,着实让我们老两口开心的不少,真的是谢谢他了。”

    张云闻言说到“能得到两位长辈的喜爱,是我们做晚辈的福分,怎敢当的谢字呀。”

    和老太爷闻言回到“关璟那孩子是个实心眼的人,宝妮又那么的讨人喜欢,老夫是真的舍不得他们走呀。”

    何家姑父闻言说到“何止是父亲你舍不得他们呀,娘也一样呀,连你送给娘的那对鎏金的盘花镯子,娘都给了璟哥儿了,害的贞儿现在还在抱怨娘偏心不疼她了那。”

    何家老太爷闻言又摇头又叹气的说到“那个泼皮,从她祖母那里得去了多少的好处,偏还要发憨,真真是要好好的管教一下了。”

    虽是谴责的话,但是张云却从中听不出一点责怪的味道,反倒是宠溺的感觉十足,不仅有些揶揄的说到“老太爷不必忧心,将来自会有人管得住她的,至于我和璟儿离开之后,一定会长长的过来讨扰的,只是怕那时候老太爷会烦了我们,叫人举着扫把轰我们出去。”

    屋里人闻言哈哈大笑,气氛一时之间好的不得了,就在这时,后院突然传出了一阵嘈杂的声音,还有一位妇人高声的叫嚷到“好呀,你们现在都出息了,就不管娘家了是吧,眼看着自己的亲哥哥,亲叔叔陷在牢里却不管不顾,你们的良心都叫狗吃了是吧”

    随着叫嚷声的传出来,屋内的笑声戛然而止,何老太爷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了气愤的神情,而何家姑父则是一脸尴尬的说到“云哥儿是过来接璟儿他们的吧,我去帮你把他们叫出来。”然后他轻声的向父亲告了声罪,快步的退出了屋里。

    张云听到了叫嚷声心里很是疑惑,这何家父子在县衙里工作了这么长的时间,在这县城里多少还是有些脸面的,是谁敢在他们家里大呼小叫的,这不是明着给主人家没脸吗而且这呼叫之人的声音这么听着这么的耳熟,好似是那位关家二婶的声音呀

    虽然心里疑惑但张云并没有表露出来,看到主人家尴尬他还主动解围,指着桌子上自己带过来的茶点说到“这些点心都是我路过李家点心铺子的时候买回来的,听说他们家的茶点以是百年的传承了,味道是特别的好,就是不知道何老太爷是否肯赏晚辈一盏清茶,好让晚辈尝一尝这茶点是否是名副其实呀。”

    何老太爷听后说到“这是当然,来人啊,把我珍藏的陈年普洱茶取出来,我今天要品茶待客。”

    仆人领命离去,不一会便捧着一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茶饼走了进来,何老太爷从柜子上取下来一套茶具,有人送上了一壶烧开的热水,何老太爷一边用热水冲烫茶具一边说到“这一份普洱茶是我过五十大寿的时候,前县太爷赏下来的,光从我这里就藏了六年了,听说在县老爷那里也藏了些年头了,前些日子还有人出高价向我买它那,不过我没舍得卖,一是这茶饼我已经用过一些了卖了不好,在就是那人不懂茶,给他是辱没了我的好东西。”

    何老太爷一边说一边忙着手中的动作,只见他将紧裹着的茶饼打开,用茶刀将一些茶叶从茶饼上轻轻的刮到茶壶里,然后将热水均匀的注入壶内,扣上壶盖,用手握住壶柄轻轻的摇晃壶身,让里面的茶叶和水充分的融合,随后将泡好的茶注入茶盏里,递给张云说到“可惜这水是井水,若是有山泉水的话那就更好了。”

    张云接过茶盏,轻轻的将盖子打开,一股奇特的香味扑鼻而来,有别于其它茶种的清香,普洱的茶香是陈的,你可以从中闻出时间的味道,茶盏中的液体呈现出透亮的红褐色,饮一口醇厚回甘,就是向张云这样不懂茶的人喝了也不禁要赞一声好茶。

    何老太爷见张云一脸的回味,不仅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正这时老太爷的儿子回来了,身后还领着抱着孩子的关璟。

    关璟见到张云情绪有些激动,但他还记得这是在别人家,便抱着孩子向老太爷施礼,老太爷挥手免了他的礼节,从关璟手里报过小宝妮逗弄到“宝妮你睡醒了呀,睡的好不好呀”

    小宝妮显然还没有太清醒,正在发着严重的起床气,她伸手抓住何老太爷的胡子,使劲的往下扽,老太爷疼的龇牙咧嘴,却不敢跟她硬抢,关璟见状赶忙过来哄着她松手。

    张云见状也连忙赶上前去,夫夫俩哄了好一会,小宝妮才松开了手。张云一脸抱歉的看着何老太爷,何老太爷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是十分开心的说到“小孩子皮实一些的好养活。”

    张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对着主人家说到“时候不早了,再不走天黑之前就赶不回家里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何家人似是有什么事情,并没有太过挽留他们,让仆人把张云的战马牵过来之后,便送他们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官府官阶那一块纯属编造,请勿对号入座

    张云小心的将关璟扶上马,又把孩子递给他,然后自己才翻身上马,把媳妇和孩子护在自己胸前,向着出来送别的小姑夫与何老太爷到了别,驾马离开了。

    这回带着媳妇孩子,张云可不敢让马在由着性子撒欢了,手里的缰绳抓的牢牢的,控制着马儿一路小步踱着回到了家。

    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到门口的时候马婶正在锁大门,见到他们回来便说到“老爷把太太和小姐接回来了,我看着天黑了,以为你们今天不会来了,所以就把门锁上了。”

    张云一边翻身下马一边把媳妇和孩子接下来,听到马婶的说话回到“没事,把钥匙给我,天都黑了,你也要回家的,我们没什么事情了,你快走吧,晚了家里人是要担心的。”

    马婶闻言将手中的钥匙给了张云说到“老爷,明天我是不是就可以正常的过来了”

    张云接过钥匙说到“咱们人都回来了,你就过来吧。”

    马婶说到“知道了,那老妇就先走了。”说完想张云和关璟他们告了别,转身会自己家了。

    张云用钥匙将大门打开,关璟抱着孩子进了大屋,张云则把马牵到了马厩里,等张云回屋的时候没看见关璟,就见小宝妮自己一个人在摇篮里玩的正开心,小手小脚不停的在里面扑腾,嘴里还依依呀呀的喊着除了她自己谁都听不懂的号子。

    张云想着关璟应该是做饭去了,就自己爬上炕哄着宝妮玩,虽然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但小宝妮还是记得张云的,她看见张云过来,兴奋的往上抬头,想要把身子翻过来,可惜这个动作对她来说难度系数还是有些大的,在加上摇篮里面的空间不大,所以她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在经过了数次的失败之后,小宝妮突然学聪明了,我不就山山可以来就我吗,于是小宝妮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爹,希望她爹可以从摇篮里把她解救出来。这些天都是在别人家里,关璟管她管得紧,她已经好久都没能快活的玩一下了。

    张云看着小宝妮,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的闺女好像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观察了半天他才发现,自己离开的这边个多月里宝妮的头发不仅没有长长,反而是变短了,他的闺女剪头了。

    而宝妮见爹爹只顾着看而没搭理自己,小嘴一歪就要开哭,张云见状赶忙把她抱起来,放到了炕头上,终于觉得自己自由了的宝妮也不哭了,开始了为翻身而战的艰苦历程。

    对刚刚满四个月的宝妮来说,翻身是一件及其不容易的事情,而他的爹爹显然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而且极没有同情心的看着自家的孩子在炕上练着鲤鱼打挺,还不时的被她笨拙的动作逗的哈哈大笑。

    玩闹了一会,小宝妮活动累了,开始躺在炕头上休息,张云过来逗了逗,宝妮也没理他,张云见孩子是真的累了,就把她抱回了摇篮里,然后轻摇着摇篮哄她睡觉。

    宝妮不一会便谁着了,张云见状便停下了摇摇篮的动作,把篮筐推到了火炕的最里面,又在外面横了一圈的枕头,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到厨房去找关璟了。

    张云到厨房的时候,关璟正好刚把一盘青菜炒完,见他进来便对他说到“你把青菜和那一盘卤味端进屋里去,我把馍馍烫好了了过去。”

    张云依言把两盘菜端进了屋,又把碗筷和炕桌放好,关璟端着馍馍进去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开饭了。

    晚饭刚刚吃完,宝妮就醒了,开始不停的哭闹,关璟知道她是饿了,就出去弄了一些羊奶,煮沸之后又晾凉了一些,然后用汤勺小心的为给她吃。

    张云又看到了闺女有些光秃的小脑袋便忍不住问到“宝妮的头发是怎么了有人给她剪了吗”

    关璟听完了回到“前几天在姑姑家里,宝妮的头发长长了,可是又枯又黄的,姑姑说这样的头发长上了不好,就给她剪了一些,说是要养一养。”

    张云一听,立即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妹妹,她们小的时候也是一头枯黄的头发,像是营养供应不上似的,可是天知道当时家里的好东西可都是紧着她们俩先吃的呀,为此老妈没少的操心,还想着带妹妹们去医院检查一下,最后还是爷爷出面了,说她们老张家的女孩小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等到长大了就好了,不仅会好,她们头发还会比平常人的黑的多那,怕儿媳妇不信,老爷子还把张云他们大姑给叫回来了,指着她又黑又长的大辫子给张云妈看。

    看着大姑子的好头发,张云妈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了一些,但她还是一直关注着两个女儿的的头发,并按着老爷子的指使,经常带着她们出理发店将枯黄的头发剪掉。

    所以一直到上幼儿园之前,张家妹妹们都是顶着秃头和板寸生活的,到她们4岁之后,这种情况才算是好了起来,张妈妈看着女儿们长出的漂亮的黑发,才将一直在发愁如果女儿嫁不出去该怎么办的那棵心放下。

    所以在得知女儿也是这个样子之后,张云一边安慰媳妇一边感叹着遗传基因的伟大与强悍,那是时间与空间都没法改变的事情呀,但愿女儿不要太早懂得臭美两个字,不然可就有他们夫夫俩头疼的了。

    喂好了宝妮,关璟又陪着她玩了一会,等她玩够了,都不用人哄,自己就睡过去了。关璟把睡着了的宝妮放回摇篮里,开始整理这些天出门遗留下来的家务。

    边做家务,关璟边偷看张云,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跟他说又不好开口的样子,张云见状问到“璟儿,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关璟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想了好久才说到“这几天我二婶可能会过来找你,不论她说什么,怎么说,你都不要同意好吗”

    张云听了这话很是疑惑的问到“出了什么事吗”

    关璟似是不好开口,张云见状说到“以你二婶的性子,若是真的有求于我,那闻得我回来应是马上就要过来的,你现在不说我明天也会知道,你好好的想想是你说与我听好,还是明天我去听她胡说八道的好。”

    关璟一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张云不在的这几天关家老宅发生的事情将给他听。

    原来就在三天前,突然有一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闹上了关二叔家的门,说肚子里的孩子是关二叔的要他负责,关二叔家当然不能承认,还说那女人是个骗子,就是想上门讹人的,还想叫人把她赶出去。

    可是那女人既然敢上门来闹,那也是有所依仗的,她原是二叔瞒着众人养在外面的外室,这些年一直挺得二叔宠的,前些日子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就要求二叔把她接回家,给她一个名分,好让她的孩子能够有一个正经的身份。

    但是二叔畏妻如虎,怎么敢把她接回去,可这女人抓住了二叔的小辫子。

    关家二老先后去世,论理在守孝期间是严禁女色的,当然了,这不是绝对的,毕竟让人家夫妻好几年都没有闺房之乐是件及其不人道的事情,而当年订立这些条则的先辈们也只是想要晚辈的一些敬重,没有其它的意思,谁不想着家族兴旺呀,万一赶上个倒霉的,家里的长辈相继的去世,连续的加起来守个十几年的孝,那家里还不得断子绝孙那。

    所以家里孙子辈的会意思的守三十天,算是以天代年,儿子辈的一般都是三个月,算是以月代年,然后悄悄的关起门来夫妇们该干什么便干什么,大伙也就心照不宣的都当没看见。

    但这指的是夫妻或夫夫之间,还是得悄悄的干,像二叔这样的孝期之间让外室怀孕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这叫押妾,要在平时吧也就是一件风流韵事,大伙听一听乐一乐也就过去了,顶多是说一说当事人的人品不咋地,但是现在是孝期,这就是不孝,是对已故去的长辈大不敬的一种行为。

    这女人捏住了二叔的小脚,二叔不敢不从她,只得先应下了,但是又不敢和关二婶说,只得拖着,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二叔要安抚那女人就要常常的往那边去,时间一久就叫二婶发现了端倪,被二婶带着人堵住了他们,按照旁观者的说法,当时那场面是蔚为壮观,二婶拿着棍子追着他们跑了半个镇子,最后两个人见和在一起跑不掉,不得不分开,在二婶犹豫该要追谁的情况下,那女人才算是逃了出去。而二婶则拽着二叔的耳朵把他拉回了家。

    二叔见媳妇找来了,情人又跑了,虽说是丢了一大脸,但事情总算是解决了,谁知道那女人也不是个善茬,又有把柄在手,不过几天便找上门来,要二叔负责,这回人家还不是要做妾了那,她要求二叔以平妻之礼迎她过门,还要给她孩子嫡子的身份,不然就去官府告二叔,让人治他个不孝之罪。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来人完了一些

    关家的二婶是什么样的人呀,本来就为丈夫瞒着她偷嘴窝火那,又听到这个女人居然还敢提这样的要求,想跟她平起平坐,凭什么呀,还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嫡子,除非她郑春花死了,否则想都别想。

    气疯了的关二婶二话没说,挽起袖子抄起棒子带着人,冲着那女人就过去了,而那女人那,自以为手里捏着把柄,心想着这次找上门来,那关钊家为了平事儿,肯定是会好好的求她,到时候她在适时的拿捏几下,不怕他们家不答应自己的要求,只要她能进了关钊家的大门,以自己的姿色和手段,早晚都能把那黄脸婆赶下位去,到时候这个家里的一切就都是自己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了。

    她想的到时挺美的,可事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关二婶都没容得她说第二句话,就冲着她过来了,而那女人根本就没想到关二婶会无所顾忌的说打就打,她一点防备都没有的就被打倒在地,随后就觉得腹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疼的嗷嗷直叫唤。

    跟着关二婶动手的家丁们被她的惨叫声吓住了,纷纷的停下了手,只有关二婶还冲着她的腹部踢了好几脚,还尤不解气的说到“我呸,哪里来的腌脏货,敢来老娘的家里撒野,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关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凭着肚子里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就想栽赃到我们家的头上,还想要做平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快滚,要死也别在我家的门口,晦气。”

    那女人一边在地下翻滚哀嚎,一边用眼睛寻找着关二叔,希望这个曾经跟自己海誓山盟过的男人会过来帮自己一把,可是关二叔就像是没看见她的求救似的,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关二叔当然不可能站出来替她说话,那不是承认了自己和她有关系了吗,这个女人是青楼的一个妓子,本来是被他赎出来养在十三柳街,用来招待前来洽谈生意的客人们的,毕竟谈生意难免有些应酬,而他还在孝里,不好去那些花街柳巷的,还不如自己花钱养一个,干什么不都方便吗。

    可是这女人的滋味可比自己家里的那些侍妾私婢好太多了,胆子大又敢玩,每一次都让他欲、仙欲、死,关钊后来就渐渐的不让她出去陪客人了。对于自己曾经说过什么,关二叔都记不得了,但他肯定自己是不会纳这个女人进门的,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还想进他家的门,真是痴心妄想,他关钊可不想戴上数不清多少顶的绿帽子。

    所以对于那个女人的眼神,关二叔就当做没看见,到是关二婶看到了那眼神,恼怒的说到“看什么看,都这幅摸样了还掂心着勾引男人那,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然后对着关二叔说到“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心疼了是吧,还不赶紧的跟我回家。”

    关二叔连连的说着不敢,唯唯诺诺的跟着妻子进了家门,连看都没看躺在地上一直在呻吟流血的前情人。

    那女人看着畏畏缩缩的跟在关二婶身后的关钊,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地位,气急败坏的她高声的喊道“关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当初在老娘床上舔老娘的脚时侯,你是怎么说的,你现在想要一走了之,老娘告诉你没门,还有你郑春花,你这个泼妇,你还敢叫人打我,我要去官府告你们,我要把你们告到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到那时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脸面来讥讽我。”

    关二婶本来都要进家门了,听到女人的说话又转出来了,她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就像在看垃圾一样轻蔑的说到“告官,你去试试呀,我们家里可是有人在做官的,县衙里也是有人的,就凭你一个妓、女要告我们,哈哈,你去呀,你只要过去县老爷就会治你个诬告之罪,到时候几十板子打下来,你有没有命在还是两说这那,识相的你就消停一些,我们也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要是还想在折腾,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领着人回到了屋里,那女人看着眼前关的严实的关家大门,觉得那上面的颜色是那么的刺眼,她眼里的恨意再也掩饰不住,她一定要让这一家人付出代价。

    那女人强忍着疼痛,一路爬着来到了医馆,大夫看着满身是血的她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救不活了那,还好那女人命大,挺了过来,可是孩子却是怎么都保不住了,那女人看着自己这幅凄惨的样子,又想着关二婶一家得意的嘴脸,是在也忍不住了,不顾自己还是很虚弱的身体,花钱请人写了状纸,来到县衙击鼓鸣冤,告关二叔孝期行为不检有辱先人,告关二婶纵恶行凶害人性命。

    县老爷收了她的状纸,叫人去请了关钊夫妇过来,准备当庭对证。

    关老二一家当然是死不认帐,还反咬一口说那女人是诬陷好人,要县太爷治她的罪,可是无奈呀,当初关二婶的哪一出上门捉,奸的戏码演出的实在是太成功了,镇子里的人家都知道了,想压都压不住,县太爷派人到青石镇上一打听,就都知道了,本想着关氏家族在这一片里,那也是有头有脸的,就想着给关二叔家留一些脸面,叫他们拿些钱出来,给拿女人算是补偿,这个案子也就算是了了。

    可谁想到关二婶的彪悍是不分时间、地点和人物的,她居然在县衙里,当着一重衙役、捕快和主簿的面说她后面有人,叫县老爷断案时谨慎一些。

    县老爷当时就觉得自己受到了强大的挑衅,冷笑着说到“本官奉公守法,依律办案,于公于私无愧于心,你就是后面有神,本官也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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