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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旧暮里 第5节

作者:八千桂酒 字数:25419 更新:2021-12-30 17:12:10

    风盏摇摇头,汗水把额前的头发都打湿了,他说不出什么滋味,有一点疼,又有点麻,可是能被千重川这么抱着疼爱,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风盏张着腿无力地喘,没一会,千重川瞥见他头上有什么东西支出来,他伸手摸了摸,是上次见过的龙耳朵,微微打着卷,上面有一点蓝色的绒毛。

    千重川把捏着其中一只揉捏,风盏一下子就忍不住叫了出来,下面夹的他很紧,千重川干脆含着他的龙耳朵舔,听见了很清晰的水声,风盏湿的太厉害,他坐起来,驾着他的两条腿狠狠地顶弄,风盏昂着下巴叫出了声,千重川喘息着伸手捂着他的嘴,风盏快要疯了,雾茫茫的眸子半睁着,后面痉挛似的一下下夹着千重川。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夜里很明显,风盏含糊着出声“不行”

    千重川又狠狠顶了两下,掐着他的腰在那一个点上磨蹭,风盏的屁股上都沾了黏糊糊的水,哼哼唧唧的“你抱抱我”

    千重川紧紧地抱着他,吻着他,把他的呻吟都堵住了,过了好一会千重川还没射,他跪坐着,让风盏也跪着,从后面抱他,慢慢地插了进去,风盏没过一会就扭着腰磨蹭,千重川把他抱的紧紧的,用力把他往下压,咬着风盏的肩膀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射的很多,风盏软成了一团泥,湿淋淋地贴着他,千重川摸了摸他的屁股,又去咬着他的嘴唇亲吻。

    风盏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缩在千重川怀里,他恋恋不舍的“我真的不走了。”

    “走吧,又不是见不着了,”千重川蹭了蹭他的脸“等我去找你,我要帮你把剑找到。”

    “我不要了”风盏的后穴还紧紧夹着他逐渐软下来的性器“你别再去了。”

    千重川闷哼一声,被他夹的没一会就又硬了,两个人又纠缠着倒在一起,千重川温柔而有力地顶弄他,风盏这会有了一点不一样的感觉,他也说不好,就是觉得有点痒,还有点麻,他被千重川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发出了一点哼声,后面已经完全被千重川撞开了,柔软湿润地裹着他,千重川突然停了下来,风盏的腿蹭他的腰“怎么了”

    “你太湿了,”千重川贴着他的耳朵“怎么这么多水”

    风盏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千重川看着他,好像爱极了他,又挺着自己精壮的腰去顶弄,过了好一会才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喘着粗气慢慢把自己拔出来,他掰着风盏的腿仔细地看那个还没合拢的小穴口,伸手轻轻摸了摸。

    风盏抖了抖,千重川含着他半软的性器仔细地舔弄,又把手指探进去一下一下地戳,风盏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他已经顾不上羞耻,就这么被千重川舔的射了出来。

    千重川的身体满足了,心里却愈发的空虚,他打了水给风盏擦干净身体,恋恋不舍地亲亲他的嘴,搂着他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人起的都特别早,天还有一点黑着,千重川就迷迷糊糊地抱着风盏去亲他的脖子,风盏很乖顺地搂着他,赤裸的身体和他紧紧贴着,千重川掰着他的腿慢慢插了进去,风盏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软绵绵的,千重川硬的不行,无声地顶弄他,一双手流连在他赤裸的肩膀上,又拿指头去捏他胸前的小点,风盏很敏感,一个劲地推他,千重川低着头去咬,把其中一个咬的湿淋淋的,有一点红肿,他含糊着对风盏说“这样可以吗”

    风盏想让他抱着,千重川就跪坐着,让风盏靠在自己怀里,风盏仰着下巴,扭着腰在千重川身上磨蹭。

    “你怎么这么爱粘着我”千重川很亲昵地搂着他。

    风盏有一些神魂颠倒的,他哼唧着“我不想走”

    千重川忍不住掐着他的腰狠狠让他往下坐,风盏的瘦肩膀无力地抖,他的小穴口塞着千重川的大东西,还是太勉强了,可就是因为这样,他又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满足,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被千重川狠狠地疼爱的,风盏很主动地往下扭了扭,吞的更深了一点,他后面湿淋淋的,身体连接着的地方都是滑腻腻的水,千重川疼爱地吻他,两个人的脸挨在一起,千重川说“可能会晚一点去找你,会不会忘了我”

    风盏急切地摇头,他很害怕,千重川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抱着他哄,又挺着腰去顶弄他,缠绵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风盏无力地坐在他身上,拿手指头摸他的手臂,慢慢地坐起来,他倒在了床上。

    天光大亮时,大家坐在一起吃了饭,风盏一家就要离开了,千重川一瞬间就生出了不舍,他下意识地抓着风盏的手腕,可是又马上松开了,风盏的姐姐看了看他们俩,叫众人先走,他们在门口等着风盏。

    风盏听见家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了,他迫不及待地抱着千重川,拿脸蹭他的脖子,千重川心里酸软的不行,却不好和风盏一样的孩子气,他拍了拍风盏的背“好了,又不是见不到了,从这里走去你家里,也只有几天的时间,等你能看到了,飞过来只一会就到了,是不是”

    “我等着你呀,”风盏雾蒙蒙的眸子有点湿润了,他在千重川面前总是那个委委屈屈的小孩子“你可千万不能忘了我,我回去和他们慢慢的说,等他们同意了你就去我家里,行不行”

    千重川忍不住吻他的嘴,风盏很主动地贴着他,抱得紧紧的,越来越紧。

    可是最后风盏还是走了,千重川没敢多看,他狠下心转身了,风盏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还是迷茫地回头望。

    酒天盘着腿坐在床上,就着微弱的烛火慢慢地削一只小小的竹哨子。

    骞赛伤了元气,本来打算好的计划也落了空,心情很不好,很少见人,酒天得了更多的空闲来看风御。

    他饲养一只秘密的宠物一样养着风御,风御恢复的一直都不大好,酒天不担心他跑掉,他削好了一只哨子,随手放在一边,转过身去轻轻拍了拍风御的脸。

    “不要碰我。”风御浑身都赤裸着,两只手被紧紧绑着,他看上去很冷淡,也很平静。

    酒天是很喜欢他这副样子的,他忍不住分开了风御的腿,微微垂着头去看,那上面印着很多暧昧的红痕,是酒天吮出来的。风御下意识地并紧了腿,酒天又伸手去摸他柔韧的腰。

    “你的弟弟还不知道你的死活呢,”酒天一边摸他一边说“也许他们以为你已经死了。”

    风御沉默着,他很累很累,胸口也隐隐地疼,那一场酷刑实在是让他元气大伤,其实酒天不用绑着他,就算他的双手没被绑着,在酒天分开他的腿,舔咬他腿间的皮肉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力气反抗,风御厌恶地看着酒天,慢慢把眼睛闭上了。

    酒天把他抱在了怀里,轻轻地摸他的下巴,逗一只猫狗一样,他好像在自言自语“你弟弟真的很可怜啊。”

    风御听得微微皱眉,忍不住问他“什么意思”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酒天给他解释“你弟弟不在轮回中,他是一个意外,现在他还好好地活着,只是因为他还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也许以前动用过几次自己的眼睛,可是看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现在他的事情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有很多人在盯着他,只是不敢和骞赛大人争而已,等骞赛大人恢复好了,把碍事的人都清理掉,你弟弟肯定会被他再抓过来的,他敢用他的力量窥探阿修罗王的轮回,谁还会容他呢我觉得他会被一道雷劈死,也不会特别痛苦。”

    风御沉着脸抓着他的领口,可是酒天没当一回事,他握着风御的手腕,轻易地压在了一边“我只是说句实话,你生什么气呢”

    他捏着风御的下巴,逗弄似的吻他的嘴唇,碰了两下,又抱着他不动了,酒天坐了好一会,很迷恋地贴着风御的脖子闻了闻,又把他放在床上,起身走了。

    恶鬼道的天,永远是这么昏黄,摩稚多的宫殿也是这么的不体面,酒天想起了从前住在须弥山时的场景,那时骞赛住在光明城,城纵横八千由旬,气势恢宏,数不尽的宝器莲花堆砌着,骞赛手持一柄长枪,身涂油脂,法相完全显露时,须弥山只到他的腰部,他的巨手可以遮天蔽日,率领修罗众战斗时,又是何等的威武。

    可是现在,骞赛看上去是那么的虚弱与不堪一击,就连他的恶鬼儿子都可以压制住他,酒天这么想着,有一些不屑,他又想起了那个女人,那个把骞赛迷的神魂颠倒的比丘尼真是一段乱糟糟的过往,酒天其实到现在都不大清楚,那个比丘尼是不是自愿,他只知道她生下了那个孩子以后就死了,并非因为生产,她是暴毙而亡。

    所以骞赛十分的讨厌那个孩子,他觉得是那个孩子害死了自己心爱的人,把那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扔在了欲界边缘,骞赛就不再理会,没过多久,他就堕入了恶鬼道,带着酒天,带着数万修罗众。

    酒天那时候其实已经有一些犹豫,可是他终究厌倦了一成不变的生活,还是跟着骞赛堕入了鬼道,酒天恍惚地想起了更久之前的日子,比须弥山上的宫殿与莲花宝器更加辉煌的过往,他似乎每走一步,都在往下堕落,从无色天到须弥山,从须弥山到恶鬼道,再下一步是哪里呢酒天恍惚地想着,他叼着嘴里的竹哨子,长长地吹了一下,惊起了树上的乌鸦。

    第十五章

    千重川正坐在院子里,拿竹篾编一只小狗。

    风盏离开几天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想风盏,千重川第一次体会到了想念的滋味,他没想到会让自己这么无力承受,无论做什么,他都会想到风盏,风盏回家了,还会想自己的蜂蜜吗还在想自己吗千重川放下了手里的小狗,他的心都揪着,又想起了风盏好看的梨涡,还有那具温热柔软的身体。

    千重川重重地吐了一口气,他站起来,却又有些无所适从地重新坐在了地上,千重川闭着眼睛回想着风盏的脸,他不知道此时此刻风盏也在想他,风盏一回到家里就觉得哪都不舒服,变成了本体泡在水里,也是软绵绵地垂着,他非常非常想让千重川抱着自己,可是这会只有他自己,孤零零的,风盏落寞地甩了甩龙尾巴。

    千重川在庙里好好地修养了几天,心中其实一直有疑惑,他想找到那天带他逃跑的男人,千重川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离开无色天时,只是个少年的样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虽然不至于面目全非,却也有很多的变化,那个男人是怎么认出自己的他又是谁

    那把显然不是恶鬼或者修罗会喜欢的剑,千重川觉得它就是风盏的。

    因为总是记挂着风盏,千重川怕夜长梦多,他觉得身体好了一点,就动身了,他决定去上次走的那条小路再去看看,如果可以看见那个男人,最好不过了。

    可千重川刚站起身来,还没走出几步,就隐约听见了一声龙吟,他微微皱着眉抬头看,忽然起了一阵风。

    千重川警惕地看着门口,门突然被推开了,居然是风盏,他跑了过去,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把风盏抱住了,风盏吓了一跳,又很高兴似的“你没出去呀”

    “没有啊,”千重川紧紧地抱着他“你怎么来了谁送你来的”

    “我姐姐,”风盏笑眯眯的,他摸索着去碰千重川的脸“我想你了呀,就偷偷让她带我过来看看你。”

    千重川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没有讲话,看的风盏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怎么。”

    千重川还抱着他,拿手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巴看他,两个人挨的很近,风盏红着脸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缠绵又缓慢地摸索,又很讨好地冲他笑,微微张着嘴,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他凑过来吻千重川。

    可是千重川突然把他撞在了墙上,风盏不知所措,千重川却握着他的脖子,把手收的越来越紧。

    “风盏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是有一个小梨涡的,知道了吗”他看着眼前的风盏微微睁着眸子喘息挣扎,突然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喉结,风盏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嚎叫,那双好看的眸子逐渐变了形,雾茫茫的瞳孔变得赤红“是摩稚多那个蠢东西派你来的吗”

    这是一个阿修罗,长得比他的同类要清秀很多,千重川本来是想直接弄死他的,这会改了主意,他决定问问对方,那天在摩稚多那里看见的男人到底是谁。

    对方显然是怕了千重川,没一会就吐露了实情,千重川想了想,问他“你说的这个酒天,除了在骞赛身边,还经常去哪里”

    “酒天大人,”那个阿修罗咳嗽了两声,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他喜欢在乌满河边静坐。”

    千重川离他近了一点“谢谢你的坦白,但是我真的很讨厌你这种肮脏的东西,顶着风盏的脸。”

    过了一会,他把这个阿修罗的尸体扔进了蛇坑,走出了寺庙。

    乌满河,千重川是知道的,很巧的,那条河就在千重川最开始来到恶鬼道时住的地方附近。

    他一路走,一路回想着刚才那个风盏讨好的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风盏呢千重川决定下次见到风盏的时候,也让他这么笑一笑。

    恶鬼道昏黄的天让千重川的心情没有那么好了,他找了个隐蔽处坐下来,闭着眼睛听周围的风吹草动,也不知过了多久,千重川听见了一阵隐约的竹哨声,他睁开眼睛回头看,一个男人踩着焦黑的土地走过来了。

    千重川走了过去,酒天显然是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千重川的胆子这么大,他瞥了一眼千重川,带他找了一个隐蔽处坐下了,两个人对视,酒天漫不经心地把头转开了,他拿出怀里的小竹哨子叼着,要吹不吹的。

    “那天谢谢你,”千重川看着他“你为什么救我”

    “我是骞赛大人的手下,”酒天把哨子吐在了地上“救救他的儿子,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还没等千重川说什么,酒天就笑了一下“开个玩笑,救你就救了,要什么理由”

    酒天救千重川,除了因为当初对他的那点可怜,更多的是因为对骞赛的不满,他不满现在的骞赛每天只知道寄托希望于来世,他觉得现在的骞赛杀死了从前的阿修罗王,那些在光明城的日子让酒天觉得无比的怀念。

    千重川显然是想不到这些的,他盯着酒天腰上的剑,问酒天“这把剑是风盏的吗”

    “是,”酒天解下了那把剑,敲了敲上面的宝石“不过我不能给你,你和那个小龙你俩不是相好吗,看样子,你挺疼他的。”

    千重川不自在地承认了,酒天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古怪地笑了一下。

    “剑给了他,他就可以看得见了,现在还能撑一撑,多活几年,看得见了以后,随时随地都有被雷劈死的危险,你舍得吗”

    “我不会让他受伤的。”千重川这么说着,语气却有了一点迟疑。

    “天意难违,懂不懂”酒天想起了玉板上最后只剩下一只的恶鬼“我要是你呢,我就对他好点,让他没有痛苦的过完这辈子,瞎了眼睛就瞎了眼睛,有什么的你这么疼他,什么不能帮他做呢”

    千重川显然是在忍着不满,酒天这么不在乎的口气谈起风盏的生死,千重川无法接受,可是他知道酒天说的是事实,这更让他觉得无法接受。

    “其实我说一句难听的,你也不要不高兴,”酒天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他现在瞎了眼睛也不安全,天意不光是难违,还很难测呢,他生下来就是要遭天谴的,懂不懂也许现在,也许明天,他随时都有可能死。”

    千重川黑着脸,酒天啧了一声“说句实话,你激动什么”

    “别再来找我了,”酒天之前对他说“这把剑我得拿着,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你也别叫我在你父亲那里不好交差吧”

    “等等”千重川突然想起来“风盏的哥哥是死是活”

    “早死透了。”酒天冲他挥挥手,离开了。

    千重川心情有些低落的回了寺庙,他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不得安宁。

    院子里的叶子落了满地,他也没有心情去打扫,千重川又坐在门口,垂着头给风盏编小狗,他一颗心酸软着疼,他不知道为什么风盏一定要死,他犯过什么错

    把那只小狗在脸上贴了帖,千重川起身回了房间,他往床上扫了一眼就愣住了,风盏正抱着被子睡觉。

    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风盏的脸“小宝”

    风盏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下意识地抱着他“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好久啊,都等睡着了。”

    千重川什么也来不及说,就把他吻住了,他觉得自己心里那点空落落的感觉被填满了,搂着风盏温热的身体,千重川把他压在床上,风盏被他亲的闷闷地叫,不知道千重川这是怎么了,千重川攥着他的手指,风盏忍不住拿膝盖轻轻地蹭他的腿间。

    千重川喘息着坐了起来,他急色地脱了风盏的衣服,把他赤身裸体地抱在怀里揉,一下一下地啄吻他的嘴唇,低声问他“谁送你来的”

    “我自己顺着河游过来的,”风盏笑嘻嘻的“想你了,就游过来看你。”

    风盏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害了相思病,他哥哥看不过去,主动把他送过来住几天,还因为这件事和他姐姐吵了架。

    千重川看着他,很珍惜地捧着他的脸吻了吻,没有多问,他一直往下吻,含着风盏小小的乳头舔弄,没过一会,两个人就都赤裸着抱在了一起,千重川的脸贴着他的脸,分开了他的两条腿,慢慢插了进去。

    风盏还是疼,前面一直软绵绵地缩着,过了好一会,千重川很温柔顶弄了很多下,风盏才慢慢地适应了,他咬着牙让千重川抱,千重川搂着他,幅度很小地抽插,慢慢地在他身体里磨,风盏的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腰上,贴着他的耳朵喘息,后面逐渐湿软了,紧紧地裹着千重川,他的手贴着千重川健壮的背,一下一下地摸。

    “啊”风盏被他撞到了敏感的地方,仰着下巴叫,身上湿淋淋的,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觉得陌生,却也觉得快活。风盏被千重川紧紧搂抱着疼爱,只知道张着腿无力地呻吟,他前面也硬了起来,在千重川的小腹上蹭,后面被他的大东西一下一下地顶撞,觉得全身都麻了。

    千重川喘息着亲他,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怀里,风盏叫的越来越响,越来越缠绵,千重川越是温柔,他越是沉迷,直到快活的不能再快活,风盏咬着嘴唇无声地射了出来,千重川被他夹的头皮发麻,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风盏过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他拿额头示弱似的在千重川肩膀上蹭了蹭,小声说“你太多了”

    他觉得屁股上流了很多东西,湿淋淋的,千重川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什么多都是你的水。”

    风盏腾地一下红了脸。

    千重川打了水给他擦干净,又把他搂在怀里亲吻,抱着一只小动物一样的抱风盏,不知道怎么喜欢好,也不知道怎么心疼他好了似的,他的手攥着风盏软绵绵的下身揉捏着,低声问风盏“想没想我”

    “不想你会过来找你吗”风盏和他挨的紧紧的,伸手去摸千重川的脸“我都想你想的生病了。”

    千重川忍不住笑,又觉得心疼,他轻轻拍了拍风盏的脸“睡吧,明天给你做点好吃的。”

    风盏嗯了一声,缩在千重川怀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千重川舍不得睡,他看着风盏的脸,拿手在他赤裸的肩膀上盖着,一直看到了天黑,也没什么睡意,风盏睡的熟了,喘气时发出一点呼呼的声音,千重川喜欢的不得了,刚想把他抱的紧一点,就听见外面有一声响,像是什么人踩了干枯的树叶子。

    千重川轻轻地松开了风盏,他站起身来往外走,微微皱着眉头看院子里那个奇怪的东西。

    那是白天被自己弄死的阿修罗。

    它姿势古怪地走着,行尸走肉一般,千重川靠在门框上打量,看了好一会,他冷哼了一声,伸手拿起来地上给风盏编的小狗,往空中扔了一下。

    嗖的一声划破了什么东西似的,那具尸体倒了下来,千重川没有动,也没有出声,他怕打扰了风盏睡觉。

    有谁从房顶跳了下来,千重川冷冷地盯着对方,他过了好一会才轻声说“我还以为那一天,我已经把你弄死了。”

    摩稚多笑嘻嘻的“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呢不过我怕哥哥寂寞,找人来陪陪你,你却不领情。”

    他往后退了一步“我还在想怎么回事呢,原来是风盏回来了,哥哥在床上真是温柔啊,风盏叫的这么好听,你也忍得住吗”

    千重川厌恶地看他,摩稚多突然吹了个尖利的口哨,把风盏吵醒了,他摸索着走下了床,问千重川“怎么了”

    “别出来,没事。”千重川挡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摩稚多。

    摩稚多举着手慢慢地往后退“哥哥,你别这么慌,我敢把他怎么样呢我过来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千重川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可风盏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握着他的手,紧张地问“是谁你弟弟”

    他认得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告诉他,千重川是恶鬼。

    “我哥哥肯定不会主动告诉你,自己的弟弟是鬼王摩稚多,”摩稚多满是恶意地笑着“我哥哥瞒着你的事多了,风盏,你想不想知道”

    千重川有些慌乱地看风盏,风盏微微皱着眉头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这座庙里一个和尚都没有”摩稚多说“因为我哥哥杀死了一个和尚,把他的肠子都给扯出来了。”

    院子里寂静无声,千重川僵硬地站在原地,摩稚多又说“他把和尚都吓走了就剩一个老和尚陪着他。”

    千重川猛地窜到了他的身前,可是摩稚多躲的极快,他和千重川玩什么游戏似的,一边躲一边说“老和尚知道他是恶鬼还把他捡回来,以为自己能点化他呢,结果呢老和尚也被他杀死了。”

    千重川喘息着站在了原地,他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风盏。

    “风盏,你和我哥哥同床共枕,不害怕吗小心你也被他杀了,那死的可太冤枉了,肠子都流出来,可不是什么好的死法。”

    摩稚多的尖牙都露出来,他觉得很快意,他得意地看着千重川,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尖牙。

    就这么沉默了好一会,千重川觉得自己要承受不住了,他突然听见风盏冷冰冰地说了一声“滚出去。”

    “我不管你是谁,”风盏的手紧紧抓着门框“你告诉我这些事,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不想听你说,我会自己问他。”

    摩稚多显然没想到风盏会这么说,可是他看着千重川失魂落魄的样子,又觉得痛快“那你就自己问问他,我说的是真是假,这两个和尚到底是不是他杀的。”

    “滚”风盏喘息着,他又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剑。

    千重川就这么看着摩稚多走了出去,他还是不敢回头,直到风盏摸索着走过来拉着他的手,他才轻轻动了动手指,转过身去看风盏。

    “回去睡觉吧。”风盏迷茫地望着他的方向,手有一些凉。

    “他说的都是真的,”千重川轻声说“我确实杀过人。”

    他只觉得自己要失去风盏了,那个心里流着血的窟窿又被人拿刀划开了,千重川一颗心沉到了深不见底的地方去,他突然流下泪来,却不敢再碰风盏。

    风盏愣住了,他刚才是全心全意地相信千重川的,千重川这么好,这么温柔,怎么会杀人呢可是他觉得千重川的手有一些抖,他不知所措地抱住了千重川。

    千重川紧紧抓着风盏的衣服,他不知道从何说起,那些纷乱的过往又浮现了,可他还是想解释,他不想让风盏在离开自己之前还以为自己是个滥杀无辜的恶鬼。

    他慌乱着开口,讲过去的日子,从在无色天时讲起,讲药王菩萨,讲他的身世,讲他如何认识摩稚多,如何被老和尚捡回来,如何在失去意识的时候杀了人终于说到那个混乱的夜晚,千重川说的很慢,他不想狡辩,他只能把事实告诉风盏听,可是他越说,心里越是没有底,直到说完了最后一句,千重川觉得自己要失去风盏了。

    风盏听完了,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千重川刚刚放开了他的手,他就摸索着去碰千重川的脸,他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可是他知道千重川现在很难过,他心里也很不舒服,他心疼千重川的过往,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过了好一会,风盏才犹豫着对千重川说“你带我去大雄宝殿。”

    千重川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好紧紧抓着风盏的手,踩着深秋的枯草一路走,走到了大雄宝殿,风盏摸索着跪在了地上,他碰到了蒲团上那串菩提子做的佛珠,抓着它站起来,风盏走到了千重川的身前。

    “你记不记得我说过,”风盏的手摸着那串佛珠“方丈可能在临死之前也没有什么记恨,他还惦记着你”

    千重川当然记得,可是他并不相信。

    风盏细长的手指抓着佛珠伸了过来“这是方丈的佛珠吧”

    千重川嗯了一声,风盏轻声说“你摸一下。”

    摸一下,肯定是要被火烧着一样的疼,可千重川看着风盏的脸,他只好抓住了。

    什么也没有发生。

    千重川只摸到了坚硬的,被抚摸的圆润的菩提子,他没有感觉到疼,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不疼吧”风盏碰到了他的手“方丈不会让你疼的,是不是”

    千重川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他脑袋里嗡嗡地响,没过一会,他就被风盏抱在了怀里,因为风盏比他矮了一点,风盏轻轻压着他,让他低下头来,微微发着抖说“你是恶鬼,一个杀过人的恶鬼,你有罪可是方丈还是舍不得让你疼。”

    “我也舍不得”风盏也在流泪,他一下一下地摸着千重川的头“就算是你有罪,我也舍不得丢下你走,你不要害怕,也不要哭了。”

    就像是千重川每次哄着他一样,他抱着千重川,轻声说“听话,不要哭了。”

    千重川慢慢地松开了他,跪在了地上,他觉得自己的血肉被剖开,摊在了阳光下,风盏可以在上面踩上一脚,可是他没有,他拿手堵着自己的伤口,还那么温柔地告诉自己,不要哭了。

    他拜祭一个神明一样的虔诚,轻轻亲吻风盏赤裸的脚背,过了好一会,他慢慢地抬起头来,把脸贴在了风盏的肚子上,无声地流泪。

    第十六章

    那天晚上,千重川抱着风盏做了很多次,风盏一直在咬着嘴唇忍耐,他觉得自己要溺死在千重川的怀里,肉体的快乐与心里的压抑都缠绕着他,他湿淋淋的贴着千重川,皮肤摩擦与肉体拍打的声音在黑夜里回响,他无力承受,可是又必须要承受,风盏的眼泪流下来,他突然贴着千重川的耳朵喊他的名字。

    千重川没有回应,他只是紧紧搂着风盏,要把少年单薄的肩膀都揉进自己怀里一样,他顶弄的很深,粗长的性器完完全全地塞进了那个紧致的小穴口里,他舍不得让风盏疼,却忍不住的想看他因为自己疼的叫出声来,风盏贴着他的耳朵,一声声地喊他的名字,千重川拿自己的牙齿叼着他的脖子舔咬,突然发了力,挺着腰狠狠地顶弄,风盏的腿无力地张开了,本来紧紧攥着千重川手腕的手指也松了,他迷茫地仰着下巴叫,终于听见了千重川的回应,他听见千重川在他耳边哑着嗓子叫他“风盏。”

    风盏猝不及防地高潮了,他发着抖射出来,淋淋漓漓地射在了千重川的小腹上,后面痉挛似的收缩,急促地一下下叫,可是千重川还没射,他还在狠狠地折磨风盏,风盏缓了好一会,快感逐渐地落了下去,他感觉到了疼,可他还是抱着千重川,提着一口气搂着他的脖子,拿自己的后穴绵绵地裹着千重川铁硬的下身,千重川喘息着看他,一双红眼睛在夜里发着光,他突然觉得风盏比无色天里的诸佛都要来的慈悲,风盏是自己的菩萨,自己的神明他狠狠顶了两下,射在了风盏的身体里,那种尖锐而剧烈的快意让他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被抽空,他就是死在风盏的身上,也值了。

    风盏被他压着,疲累地喘,过了好一会,风盏推推他“你重死了”

    千重川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倒在了一边,喘了没两下,又把风盏拉在自己怀里缠绵地亲吻,风盏的身上被汗打湿了,他觉得冷,千重川舍不得下床去给他打水擦,拿自己的衣服擦了几下,又帮他把被子盖好,连着被子搂在怀里。

    风盏突然之间觉得他很可怜,要说理由,切切实实地摆在那里的,有很多,可真的让风盏觉得心疼的,是千重川每次抱着他的时候,都抱的那么紧,像是怕他跑了似的,风盏拿手摸他的脸,小声说“你困不困”

    “不困,”千重川盖着他的手“抱你一会,去打点水给你洗洗。”

    他这么说着,伸手去摸风盏股间那个松软的小穴口,摸了满手湿淋淋的粘腻,风盏不太好意思地动了动腿,把他的手夹在了腿间,就不再动作了,千重川过了一会恋恋不舍地下了床去给他打水,他让风盏站在地上,弯下身来,拿一块软布沾了水仔细地擦,风盏羞耻地咬着嘴唇,被他的长手指在后面的小穴口里摸来揉去的,等了好久才等到千重川端着水盆走了。

    夜已经深了,风盏实在是太累了,他刚贴着千重川的身体,就睡着了,千重川从后面抱着他,手盖着他的肚子,他突然想到了酒天的话,想到了那句“一定会死。”千重川陡然生出了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他不可能让风盏有事,不管怎么样。

    他与他的神明赤裸着拥抱,于夜色里交颈而眠。

    第二天风盏起的很早,他是被千重川折腾醒的,千重川看他还睡着,就忍不住轻轻掰开他的腿把自己硬挺的下身放了进去,风盏苦着脸哼唧了一声,千重川却没再继续动了,就这么和风盏紧紧贴着,轻轻地喘,风盏舔了舔嘴唇,扭着腰动了动,后背紧贴着千重川温暖的胸膛。

    “你怎么又紧回去了”千重川的脸贴着他的脖颈“昨天晚上都被我弄松了。”

    风盏不知道说什么好,面红耳赤地沉默着,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千重川掰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坐着,要不够似的搂着他顶弄,风盏的肩膀和后背都被他亲过舔过了,只能拿手指头死死抓着他的手腕忍着叫。

    千重川很温柔地疼爱着他,抓着他半软的下身胡乱地揉捏,风盏要被他弄死了,他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这样的对待,可那个男人是千重川,那点羞耻又变成了满足,他扭着腰往下坐了坐,垂着头喘息,长发上都沾了汗水。

    也许是一大早就被千重川这么折腾,风盏一直都有点心心不在焉的,千重川给他拿蜂蜜煮了粥,他贴着千重川坐,没吃几口就把碗放下了,小声说“你抱着我吃。”

    千重川亲了亲他的脸,把他抱在怀里,心里想着一些别的事,风盏摸着碗端起来喝了一口“你说我哥哥会有事吗”

    千重川没敢和他说实话,犹豫了一会,才轻声说“一定没事的。”

    “其实我也觉得,”风盏微微皱着眉头“我家人没告诉我,那些东西把我哥哥怎么了,我就是感觉他现在还活着。”

    千重川沉默了一会,把他抱的紧了一点,拿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肚子。

    吃乐一顿热乎乎的早饭,风盏无事可做,又觉得腰酸,股间的小穴口也有点肿,他不想再和千重川胡闹了,就让千重川带着自己在庙里转一转。秋高气爽,千重川背着他到处的走,一直走到了庙前庭的花池附近,千重川背着他蹲下来“这边是花池,以前很漂亮,有僧人打理的时候,夏天就会开出满池子的莲花。”

    风盏伸手摸了摸,只摸到了花池立起来的冰凉的石头边缘,他想了想,那个场景应该是很美的,在千重川的脖子上蹭了蹭脸“你见过吗”

    “好像是见过,”千重川回忆着“但是我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最好的时候,记不大清了,走,带你去禅室转转。”

    他稳稳当当地背着风盏站起来,慢慢地走去了禅室,千重川推开门,灰尘就扑簌簌地落了下来,风盏呛的直咳嗽,千重川往里走“以前方丈总和我坐在这里讲经,还在这里下过棋。”

    风盏哦了一声,伸手去乱摸,不小心把桌子上的棋盘打翻了。

    “”风盏吓了一跳“什么东西”

    千重川轻轻打了他的手一下“棋盘让你打掉了。”他慢慢蹲下来捡,突然瞥见了桌子下面有一本破破烂烂的书。

    “下面好像有本书。”千重川伸着手去拿,却被风盏把手腕抓住了。

    “你别乱碰啊,万一是经书呢”风盏把手伸出来在地上乱摸“在哪呢”

    “前面一点。”千重川转过去亲了亲他的脸。

    “这个吗”风盏抓着书问他。

    千重川看着这本书,这显然不是一本经书,封面被撕掉了,他仔细地看第一页的内容,笑了“是个话本,拿着吧,回去讲给你听。”

    风盏哦了一声,拍拍千重川的头“那你再背着我走一走。”

    千重川背着他把寺庙都给转遍了,他还不太想下来,千重川觉得好笑“你骑马呢”

    “骑你呢”风盏搂着他“回去吧。”

    两个人回了房间,千重川低着头翻话本,风盏躺在他边上,抓着他的胳膊抱在怀里“你给我讲讲,我想听。”

    千重川心不在焉的“等我看一看再给你讲。”

    可是他看了一会,不禁慢慢地把眉头皱了起来。

    风盏等了很久,千重川也没回应,他伸手去抓那本书,千重川哎了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你捣什么乱”

    “你光顾着自己看”风盏像个小孩似的闹他。

    “书里写从前有个小龙,”千重川搂着他“从家里跑出来,被一个鬼吃掉了,讲完了。”

    风盏切了一声,千重川伸手去摸他的大腿,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胡闹,千重川捏了捏他的屁股“不疼了”

    风盏老实了,趴在千重川身上不敢再动,千重川摸了摸他的头,又拿起那本书看。

    书里用白话讲了一个故事,说的是孔雀大明王在修成大道之前,还只是一只金色大孔雀王,它在人间玩耍,因为一时不查,掉进了别人的陷阱里。但是一只老鼠路过,帮大孔雀王咬破了网,大孔雀王十分感激它。

    在大孔雀王修成正果后,有心报恩,所以这只老鼠也有机会食香火,逐渐的被点化开悟,修得了人身。

    可是好景不长,在修得人身之后,他又想要大智慧与大修为,看孔雀大明王手持孔雀尾,就偷走了一支,下了凡间,拿着这只孔雀尾兴风作浪。

    孔雀大明王震怒,这只老鼠因此陷入了无边的噩梦与困扰中,他忍受不住,重返无色天,想要把孔雀尾归还给孔雀大明王。

    可是孔雀大明王告诉他,只这样归还,是不可以的,如果他可以到达蓝毗尼园,一步一跪拜,叩长头,把孔雀尾放在蓝毗尼园的菩提树下,才算是真的诚心认错。

    蓝毗尼园,千重川是知道的,传说中诞下佛祖的地方,可是他不确定,这个地方是不是真的存在。

    他隐约的想到了一些什么,又继续往后翻,可风盏伸出手来攥着他的手腕,和他撒娇“你给我讲讲呗,我无聊死了。”

    千重川压着他亲吻,没一会两个人又气喘吁吁地抱在了一起,千重川伸手慢慢地揉他有一点红肿的穴口“还无聊吗”

    “你别弄了,我疼,”风盏被他压着,一个劲地挣扎“你再这样我不搭理你了。”

    “不弄了不弄了,”千重川把手拿了回来“亲一下。”

    风盏噘着嘴亲了亲他的脸,千重川动了动,把他搂紧了“风盏,你剑上是不是有块石头”

    “是啊,你怎么知道”风盏说“我娘说,这块石头是和我一起孵出来的,哈哈。”

    千重川却没有笑,他微微皱着眉,又把话本拿起来看,他只看了一半,后面的故事还没有看完。

    那只老鼠果然去了蓝毗尼园,可是一路上都艰难重重,他叩了一路的长头,历尽了磨难,才找到了菩提树,等到他把孔雀尾放在菩提树下的时候,他的修为都消去了,又变成了那只灰溜溜的老鼠。

    千重川看完了,沉默着思考,他的手无意识地放在风盏赤裸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摸,风盏扭了扭身体,支着胳膊坐起来吻他。

    两个人抱着吻了好一会,千重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下意识地没有让风盏知道这个故事,而是告诉风盏,话本讲的是精怪与书生的艳情故事,风盏傻愣愣地张着嘴啊了一声,他显然是没想到还有这种书,想听听又不好意思,看千重川没有主动给他讲讲详细的内容,只好这么算了。

    千重川看他,只觉得可怜可爱,伸手逗一只猫狗一样挠了挠他的下巴“你是不是想听”

    “也没有,”风盏不大好意思的,可是他突然反应过来“方丈的禅室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千重川一时语塞,只好哄他“都这么多年了,说不定有谁偷偷来过呢,我只住在后院,有别人来了我也不知道。”

    风盏没想那么多,噢了一声就不再问了,他伸着胳膊抱住了千重川的腰,在上面摸来摸去的“你把角变出来给我摸摸。”

    千重川化成恶鬼状的时候,是很可怖的,他当然不愿意用这幅样子面对风盏,可是风盏一个劲地求他,千重川心软了,又想着风盏反正也看不见,没什么所谓。

    他化了形,喘息都比平时重了一些,风盏敏锐地察觉到了不一样,千重川身上的味道都变了,虽然不像其他的恶鬼那样的腥臭,却也让人隐约觉得异样。

    风盏坐起来,试探着拿手碰了碰他的尖角,千重川僵硬着身体不敢动,他觉得风盏微凉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捏着自己的角,突然想起了老和尚第一次和他见面时说“你若寻一女子,好看的角可以让她更倾慕你。”

    他不自在地把头往后仰,风盏慢慢地往下摸,他摸到了千重川的爪,佝偻着,比他的手大很多,指甲都是黑红色,上面的皮肤透着青黑,可风盏的手指长得那么好看,修长白皙,贴着自己的爪,像是一不小心就会把他弄伤一样。

    千重川刚要把爪收回来,风盏就拿着两只手握住了,慢慢地贴在脸上,他觉得千重川的爪很凉,虽然自己的手也不暖和,但还可以把他捂的热一点,他一点也没有嫌弃似的,攥着那只可怖的爪,又低头亲了亲“你不要讨厌自己这样,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好像怕千重川不信似的,他又说“等以后我看得见了也会喜欢,没有骗你。”

    千重川沉默了很久,过了好一会,他才很慢很慢地把风盏抱在了怀里,拿自己冰凉的脸蹭着他的。千重川瞥见了放在一边的话本,他决定要去试一试,不管这件事看起来有多么的不确定,多么的无稽,为了他怀里的小菩萨,千重川下了决心。

    风盏又伸手去碰他的尖角,压着他的肩膀凑过去亲,他把千重川的头抱在了怀里,拿舌尖舔了舔那个骨头质感的角,他收回舌头品了品“你的角是苦的”

    千重川笨拙地僵硬着,不敢动,风盏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好像对这个全新的千重川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可也没摸出个所以然,他又捧着千重川丑陋的爪亲了亲,趴在他怀里不动了。

    酒天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一点水渍,随手在被子上蹭了蹭。

    风御的腿无力地张开了,他在咬着牙齿死死忍着疼,和胸中翻涌着的杀意。他的双手都被紧紧捆着吊在床头,双腿被分的很开,所有隐秘的地方都暴露了出来,就这么赤裸地坦诚在了酒天的眼下,酒天跪在他的腿间,猛地挺着腰把自己送了进去,他听见风御沙哑的嗓子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停了一会,他摸了摸风御的嘴唇。

    “从前在光明城的时候,”酒天微微笑着说“我见过很多阿修罗交合,他们都特别的能忍疼,很耐操。”

    酒天微微把自己抽出来一点,看着委委屈屈地含着自己粗大性器的小穴口,自己抽出的一截性器水光淋漓,沾着风御的体液。

    “但是我没想到,龙更耐操,”酒天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脸“我也没想到,你在床上这么的浪荡。”

    风御终于觉得不堪忍受,他疯了似的挣扎,却轻而易举地被酒天制服了,酒天让他翻身跪着,狠狠压着他的腰,让他把臀高高地撅着,拿自己的性器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拍打,又猛地插了进去,毫不怜惜地狠狠顶弄,风御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出声,手指紧紧地攥在了一起,酒天终于满足了一样,他喘息着操干风御,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不住地挣扎,心里涌起了异样的快意,他突然狠狠地咬着风御的肩膀,拿手揉捏他颜色浅淡的乳头,直到风御的反抗逐渐变得无力,酒天抓着他的臀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风御松开了嘴里的枕头,他迷茫地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体内那个粗长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抽离出去,他以为这一天的折磨结束了,可是他听到酒天说“风御,你真的很骚,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吗”

    风御已经好几天没有开口说话了,此刻他也保持着沉默,可酒天没有放过他,没过一会,又把他翻了过来,让他跪在自己腿间,把自己还软着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抬着风御的下巴看那张满是屈辱的俊脸,挺着胯把自己往里面送了送。风御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狠狠地咬,却被酒天捏着脸制住了,酒天慢慢地把自己抽出来,硬起来一点的性器就这么放在他的脸前。

    “是我错了,”酒天摸了摸他的脸“你还是不够骚。”

    他回过神,拿了一个小小的纸包,拆开来给风御看“肉露草的种子,要不要吃一点”

    没等风御回答,他就捏着风御的下巴,把纸包里黑色的小种子都灌了进去,狠狠捂着他的嘴,风御被呛的咳嗽,慌乱之中咽下去很多。

    酒天好整以暇地等,没过一会,他看见风御的皮肤泛起了潮红,就坐在了一边,拿着那张纸慢慢地叠,他叠了一个精致的小纸鹤,边角都对的整齐,费了一点时间,等他把这个纸鹤放在风御身上的时候,他看见风御的眼神已经有一点散了,把自己湿漉漉的性器放在风御嘴边的时候,风御慢慢地张开了嘴,主动把它含了进去。

    酒天看着那张神志不清,却还隐约透着屈辱的脸,他忍不住把风御抱的紧了一点,即使现在风御看着放荡又风骚,他还是觉得风御很干净,类似于一株花草一样的干净。风御很急切地吮吸着酒天的性器,他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眯着眼睛,把脸在酒天的耻毛上蹭,他又伸手去摸自己的后穴,摸了满手湿淋淋的水,风御喘息着,颤抖着搂抱酒天,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含糊的恳求,酒天没有听清楚,可是这样已经够了,他慢慢把自己抽出来,看着风御又难耐地拿湿淋淋的嘴唇碰了碰自己性器的前端。

    “喜欢吃吗”酒天问他。

    风御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可还是有一丝神智,这让他更加的屈辱,酒天看着那双眼睛里流下了泪,可是风御很快的把眼睛闭上了,他张着嘴小声地呻吟,嘴里吐出来热乎乎的气。

    再次被插入的时候,风御整个人都跪不住了,他腿软地支撑着,后面那个小小的穴口充了血,红红的,湿漉漉的,被酒天撑的很开,酒天在他的背上舔咬吮吸,伸手去碰他勃起的性器。

    “不要”风御突然挣扎,他带着哭腔恳求“别碰我”

    “你都被我操了,碰一下前面怎么了”酒天狠狠地操干他,看着风御柔韧的腰与赤裸的背,那是介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体态,酒天又忍不住把自己送的深了一些,风御又陷入了情欲里。

    那一天,酒天在这里待了很久,直到最后一点体液灌进了风御的身体里,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下来,低着头给自己穿好了衣服,又抬头去看风御。

    风御眯着眼睛迷茫地喘息,后穴合不拢,往外流着他的体液,大腿根都是他的吻痕和牙印,两个乳头肿胀着,嘴角也是湿漉漉的。

    “真想让你弟弟看看你这幅样子,”酒天拍了拍他的脸“你觉得呢”

    风御勉强动了动手指,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第十七章

    酒天很细致地帮风御清理好,坐在他身边不动,也不说话。

    他经常这样静默地坐,有时候是在乌满河边,有时候是在骞赛的宫殿里,但是现在,他觉得风御的身边也很好。静坐的时候,酒天什么也不会想,是一种完全的放空,但是此刻,他鼻子里都是腥味,还有一点湿润的汗水味道。

    酒天心想,这里还是太闷了。

    他慢慢地站起来,把赤裸的风御抱在怀里,带着他钻出了这个洞口,风御的胳膊无力地垂着,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疲累,他的头也靠在酒天的怀里,看上去十分的乖顺。

    “带你出来走一走,不要怕,”酒天看着风御赤裸的腿间软垂着的性器“这边很少有人过来。”

    起了风,风御被风一吹,觉得冷,却也觉得很舒服,他沉默地闭着眼睛,想自己怎么样才能杀死酒天。

    酒天抬头看了看天,又抱着他转了转“恶鬼道真的太荒芜了,估计你也不大喜欢,如果以后有机会,可以带你去须弥山看一看。”

    “不会有机会了,”风御冷冰冰地开口“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酒天哦了一声,他低头亲了亲风御的脸“那我等着吧,死之前多上你几次,希望你念着我也曾经让你这么快活的份上,让我死的痛快一点。”

    风御沉默着攥紧了拳头,风御心情好像不错,没走一会,就带着他回去了。

    酒天仔细地把他绑在床头,转身离开了。

    他去找骞赛,骞赛仍然的闭门不见人,酒天猜测,那一天与千重川的对峙并没有给骞赛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他应该只是惊讶自己的无能与弱势,毕竟在没有堕入恶鬼道之前,他是何等的强大,一个千重川,就算再厉害,也绝对不可能让他落了下风。

    酒天只好坐在骞赛的宫殿前等,他拿出了那把剑,伸手敲了敲上面明黄色的宝石,他心想,这就是慈心菩萨的眼睛吗

    远处的寺庙里,千重川正背着风盏走来走去的,风盏搂着他的脖子,骑马似的,千重川也乐得让他折腾,他在庙里四处转悠,想多找一找关于蓝毗尼园的信息。

    可是庙里的经书他并不能碰触,又没找到别的书,风盏噘着嘴吧在他脸上一下一下地亲,千重川分了神,他转过头去与风盏接吻,叼着他柔软的嘴唇反复地舔弄,风盏微微侧着头,喘息着离开了。

    没过一会,风盏又觉得低落,他想到了哥哥,又拿不准自己心里那一点的预感到底准不准了,千重川敏锐地察觉到了,轻声问他“怎么了”

    “我哥哥,”风盏犹豫着开口,他知道千重川一定记挂着这件事,可他实在不想让千重川再去冒险“我好想他。”

    千重川沉默了,他更不忍心告诉风盏那天听到的事实,又背着他转了几圈,千重川说“我后天会去找一个人,你等我的消息。”

    找什么人,去哪里找,风盏没有问,他紧紧搂着千重川“我怕你出事。”

    千重川亲了亲他的脸“我会出什么事呢”

    他拿了早上蒸的甜豆包子给风盏吃,风盏捏了捏,还是软的,就咬了一口,里面软绵绵的陷塞的很满,千重川怕他吃的不满意,特意多放了一些。他被千重川抱在怀里,拿头倚着千重川的肩膀,慢慢地吃。外面是风吹着树叶,耳边是千重川的呼吸声,他恨不得这一刻被无限制地拉长,把咬了一半的包子塞进千重川的嘴里,风盏又拿手指头一个劲地往里塞。

    千重川忍不住笑,他只好咬了一大口,咽了下去,轻轻拍了拍风盏的背“不要闹。”

    风盏搂着他的脖子蹭,在他下巴上胡乱地又亲又舔,像一只小猫小狗一样的亲昵,千重川拿下巴压着他的头顶,伸手去捏他还微微肿着的乳头。

    风盏不敢再动了,却也没把千重川的手往外推,他觉得千重川脱了自己的衣服,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流连着吻,一双温热的手盖在他身上,没有多么的急色,就那样很细致地贴着他的身体抚摸,风盏软着腰靠在他怀里,千重川摸了好一会,拿手指尖轻轻地揉搓他挺立的乳头,又慢慢地往下,摸了摸他的肚子。

    “你要是个姑娘,这会肚子里已经有孩子了。”千重川说。

    “我不是姑娘,”风盏突然有一点不高兴,他捏着千重川的手腕往外推“你别碰我。”

    千重川赶紧把他抱紧了,贴着他的耳朵哄他“我又不爱姑娘,你生什么气”

    风盏不大高兴地从他身上站起来,又被千重川抱着腰拉了回去,千重川哭笑不得地哄他“我错了,别气了,你打我吧。”

    他捏着风盏的手腕,把他的手往自己嘴上拍,风盏哼了一声,好歹是坐在他怀里不动了,过了好一会,他才说“我都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姑娘,就爱上你了”

    千重川一下子就心软了,拿胳膊搂着风盏亲他的脸,亲的带响,风盏委委屈屈地躲,千重川拿手摸着他的肚子“我又不想养孩子,养你一个就够受的了,是不是你要是能生,估计比你脾气还大。”

    风盏面红耳赤的“我不能生”

    千重川忍不住的笑,他嗯嗯啊啊的应了“走吧,带你去后山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落了单的小崽子捡回来让你养一养,省的你没事了就知道欺负我。”

    他背着风盏出门,风盏在他脸上拍了拍“走吧。”

    千重川背着风盏出了门,往后山去了,这会已经是深秋,满地的树叶子,千重川踩着树叶子,听着刷啦啦的响声,把风盏往背上颠了颠。

    他倒没真的想捡什么,就是溜达着走一走,一直走到了暮里山的山脚,千重川对风盏说“就是在这捡到你的。”

    风盏哦了一声,摸索着碰他的脸“你胆子很大呀,龙也敢捡。”

    “看你可怜兮兮的,”千重川亲亲他“眼睛下面都是血,就捡回来了,谁知道你这么大脾气,后悔了。”

    风盏哼了一声,千重川把他放在地上,脱了自己的外衣铺好了让他坐。风盏好像有一点困了,也许是被太阳晒的,他坐了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的靠在千重川身上,小声说“你别摸我。”

    “我摸你哪儿了”千重川只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拍了拍“搂着你的腰也算摸你”

    风盏皱着眉头坐起来,拿手往后摸“你那只手呢”他突然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吓了一跳,千重川赶紧往后看,看清楚以后搂着他安抚“别怕别怕,是个金食。”

    风盏松了一口气,他知道金食,就是一种喜欢偷值钱东西的小妖怪,千重川捏着金食的脖子塞进风盏怀里“给你摸摸。”

    风盏摸了摸,那只金食被吓住了似的不敢动,突然从嘴里吐出来好几样的东西,风盏措手不及地被吐了满怀,千重川忍不住笑,伸手把那些东西都给拨到地上了。

    他突然瞥见一个明黄色的宝石。

    风盏还垂着头,拿手去摸那只金食,千重川沉默着把那块宝石拿在了手里。

    金食一个劲地在风盏怀里拱,风盏只好松了手,它凑过去一口就把地上的东西都给叼进了嘴里,又窜到千重川的身前,拿眼睛看着他。

    千重川攥着宝石,与它对视,只一会,它就低下头,一声不吭地溜走了。

    风盏躺在了地上,被晒得很舒服,他把腿放在千重川的腿上,和他说“你是不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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