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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奴 第71节

作者:七六二 字数:7184 更新:2021-12-30 17:46:37

    岑非鱼脱下外袍,露出满是鲜血的里衣,血迹已经凝固,变成黑红色。他把衣服全都褪去,顺手掏出火折子烧了,双手合十,神情肃穆,念了一次往生咒。

    白马问“人都杀了,念经又有何用?”

    岑非鱼答“杀人为止恶,但并非所有时候皆如此,若我与对手只能活一个,又该如何抉择?我非善类,亦非智者,眼前唯有杀戮一道,说到底还是恶,死后自会堕入地狱。经是念给自己听的,让我看清楚自己作的恶,明辨善恶,令菩提常驻心间,有一盏指路灯。”

    “老麻葛曾对我说,复仇路上荆棘遍地,但也要让光明常在,方能照亮前路。从前我不明白,想来亦是此理。”白马有样学样,把旧衣服都烧了,泡进泉水中,“以杀止杀,以战止战,虽是不得已的选择,说到底都是恶。”

    岑非鱼笑道“你我二人一道,黄泉路上不寂寞。”

    泉水冰凉,令人神清气爽,白马泡在水中,长舒一口气,问“这是周瑾的旧宅?”

    岑非鱼站在白马对面擦身,想先把后背上的血污洗干净,随口答道“二叔是江东贵族,据说是少时顽劣,被强行塞进洛京国子学里读书,他非要在山里修一座大宅肯过来。”

    白马感叹“周瑾还有过这样的时候。”

    岑非鱼笑道“从前来过几次,听父亲说的。”他许是想起了什么,说罢不禁沉默,后背上大片的血污,怎么擦也没法全部才干净。

    白马鞠了一捧水,用力浇向岑非鱼,看水花拍在他背上,惊得对方打了个趔趄,险些一头栽进水里,便喊道“笨手笨脚的!过来,我帮你擦。”

    岑非鱼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站在白马身前,嘱咐他“你可不要趁机揩油。”

    手边没有手巾,白马只能用手舀水,把水淋在岑非鱼后颈上,让水顺着他的肩背流下来,然后再用手给他把血污抹掉。他边抹边嘲道“你就只有一身膘,哪有油可揩?”

    岑非鱼扭了两下,问“你就说我的膘长得好不好?”

    白马忍不住笑,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宠溺,道“长得好极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那是一种久违的快乐,是快乐把他的嘴角提了起来。

    正值晨昏相交,天光晦暗,赤色明丽的夕阳成了一片干枯的深红,照得深林更为幽昧。山中偶有林鸟起落,发出一两声长而嘶哑的鸣叫,继而拣枝栖息,只余极细微的呼吸声。

    泉水泠泠,这光景如梦般安宁。

    岸边水浅,岑非鱼人高马大,水只能没到他的腰腹处。他任白马随意搓揉,自个低着头洗那一脑袋凌乱的头发。然而,他的头发又粗又硬,平日也不打理,眼下被他乱抓一气,便缠在了一起。他洗得心焦,像狗似的甩脑袋,抖得水珠子到处乱飞。

    白马一巴掌拍在岑非鱼背上“别乱动。”

    岑非鱼立马挺直了腰板,站得稳如青松。他把双手垂在身侧,仰着既直又长的脖子,舒展背上紧绷的肌肉,挺直紧实的腰杆,后背呈一个极漂亮的倒三角。

    白马手指修长,手指略瘦削,泉水从他指缝间滑落,倏忽间就流走了。他的掌心与岑非鱼的皮肤紧紧相贴,这才发现,岑非鱼并不像看起来那样一身铜皮铁骨,他的身体也是软的。

    白马感慨“你身上没什么伤,不像是打过仗的。我觉得,你若去青山楼,必定很受客人喜欢。”

    岑非鱼毫不谦虚,道“那是,你二爷没有短处,各方面都是一等一的长。说起来,你摸我那么久,可欠下我好些钱了。”

    “别乱动。”白马胡乱在岑非鱼背上揉了两把,帮他把血污都弄干净了,便不耐烦地把他推开,“好了!”

    岑非鱼被伺候得极舒服,转过身来,不依不饶地求他“马儿,你帮我洗头吧。”

    白马不想同他啰嗦“你闭上眼,转过身去。”

    岑非鱼心里打着鬼主意,自然不愿意,嚷嚷起来“又没有皂角,随便洗洗要闭什么眼?难道你怕看见二爷俊俏的脸庞,情难自制,欲火中烧?”

    白马用手铲了一捧水,打在岑非鱼脸上,不耐烦地问“你还要不要洗了?”

    岑非鱼半跪在白马面前,伸手捏着他的两颊,语气极温柔,道“我想看着你。”

    白马一把拍开他的手,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指印,若非如此,岑非鱼定然会发现他的脸本就已经红了起来。

    “你不要闭眼就不闭眼。”白马搬了一块大石头,坐在石头上,双手掌着把岑非鱼的脑袋,把他轻轻安进水里。

    他等了一会儿,见岑非鱼没有挣扎,甚至还颇有些一脑袋扎下去不愿再起来的意思,才想起自己此时一丝不挂,两人的姿势十分尴尬,旋即把对方扯出水面“你给我闭眼!”

    岑非鱼兴致盎然,满面红光,道“我觉得我的头发还没全沾上水。”他说着,一个劲儿地往水下钻,“我还要泡会儿!”

    白马拼命把他从水里扯出来,简直累得不行“你还洗不洗了?”

    “洗洗洗洗洗洗!”岑非鱼立马安静如鸡。

    白马被岑非鱼弄得满头满脸都是水珠,幽昧天光下,一张脸白得近乎透明,让人觉得很不真实的感觉,像是一副活着的画中仙。

    他把食指插在岑非鱼发间,慢慢为他梳通乱发。因为被对方近距离地盯着,白马觉得很不自在,没话找话说“你头发很硬,平日该好好梳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何总去剪它?把头发束起来吧。”

    岑非鱼不明白,反问“三千烦恼丝,留它何用?”

    白马随口道“你又不是胡人。”

    岑非鱼问“那你是胡人么?”

    白马被问住了,想了想,道“说不上来。”

    “你是什么都好。”胡汉分别,在岑非鱼看来其实没多重要,他不过随口一问,倒让白马陷入了内心的挣扎中。岑非鱼心中略感歉疚,“好吧,以后你不帮我剪,我便留着。”

    白马以指为梳,把岑非鱼的头发全都拨到脑后,让他露出饱满的前额和直挺的鼻梁,说了句实话“你长得倒是人模狗样。”

    岑非鱼用湿淋淋的双手在白马脸上抹了一把,把他的头发揪成一团,拢至背后,道“你也不遑多让。”

    遥远的古宅中,忽然传出一阵悠扬的笛声,曲调戚然。

    白马竖起耳朵听那曲子,直觉似曾相识。他的视线落在岑非鱼脸上,见对方一对眸子如琥珀般柔软透亮,视线便很难再移开了。

    一滴水从白马下巴滑下,水落入水中,发出“滴”的一声响,在这幽谧的山林中,还引起了空灵的回声。

    金乌恰在此时落山,霞光仿佛被一个坐在天边的巨人张口一气吸走。只是一个瞬间,漫天的霞光彻底消散,夜色像麻灰色的棉絮一般缓缓落下,飘摇纷扬。

    岑非鱼背对着太阳,只能从白马眼中看见这一切,他眼中所见的天地间的最后一点光芒,就是白马眼中反映出的那一个小光点。

    在黑暗降临的那一瞬间,岑非鱼忽然凑上前去,咬住白马的嘴唇。

    白马反手搂住岑非鱼的后脑,让他与自己更靠近一些。

    这个吻,直到笛声停止才结束。

    白马气喘吁吁地推开岑非鱼,一时恍惚,差点亲着亲着就死了!他觉得自己多半是病了,边咳边问“你对我使了什么邪术?”

    时间过了太久,岑非鱼也好不到哪去,喘着粗气,道“你是要我的老命么?”他说罢,哗啦一声站起来,靠在岸边,与白马同坐。

    岑非鱼走路时,那玩意儿还是半勃起的状态,挂在两腿间晃来晃去,叫白马看了羡慕得不行。不过,白马不敢表露出任何心思,甚至刻意地别过脸不看他。

    “叔叔借你摸摸?”岑非鱼发现白马在偷瞟自己,抓住白马的手就往自己两腿间按,“喜欢就借你摸摸,人都是你的,害哪门子的羞?想看就转过来看呀。”

    白马甩开岑非鱼的手,道“谁要摸你!”

    岑非鱼一笑,道“那叔叔帮你摸摸。”他说着,飞快地捉住了白马的阳物,把它握在手中,直叫白马不敢动弹,“莫要乱动,折断了可如何是好?”

    白马既羞又怒,吼道“你流氓!”

    岑非鱼握着白马的阳物,歪着嘴对他坏笑,十足的流氓模样,还敢出言威胁,道“嘘!你要把人都喊来看你射老子一脸么?”他说着,慢慢加重手上的力道,握着白马的阳物轻轻套弄。

    “你住口!不要脸……”白马瞬间就来了感觉,一咬嘴唇,低声求饶,“你别闹,我累了。”

    “累的时候更容易硬,你交给我。”岑非鱼做了三十几年的“和尚”,不可谓是不精于此道,三两下就摸得白马气喘吁吁,“男人间相互做这事本就正常,还是说……你怕自己不行?”

    白马知道,若再继续下去,情欲便会占了上风,忽然灵机一动,颤抖着声音喊出一声专治岑非鱼的“叔叔!”

    这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山中一点光亮都没有,唯有漫天星辰,时不时眨着眼睛。岑非鱼听见白马喘气,心动得连老脸也不要了,笑道“叫爹也没用!舒服么?”

    “喂!你……嗯!你轻点……”白马瘫在岑非鱼怀里,欲望如海,他便是海中的一叶小舟,只能随波浮沉,“唔!”

    岑非鱼吻住白马,扶着他的腰,让他转过身来,把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道“手放在我肩上,抓好……别掉下去了。”继而两手一前一后,套弄着彼此的阳物,“叔叔……就叔叔呗,叔叔疼你,嗯?小马儿。”

    白马把脸埋在岑非鱼肩窝,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像一头饥饿的小狼崽子。不过一会儿,便感受到岑非鱼整个抖了一下,白浊的j,,g液喷在自己小腹上。

    “你倒挺厉害的。”岑非鱼见白马还未射精,便把他放下,让他坐好,两手一左一右,分开他的双腿,把脸埋了下去。

    白马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伸手想要推开岑非鱼“你……别……唔!”

    岑非鱼嘴上功夫不佳,技艺尚且青涩。但白马也无从比较,不过一会儿便被他弄得释放出来。

    这回换成岑非鱼帮白马洗澡,洗过后背着他下山。

    两个人什么也没穿,走在天地间,身心无比地贴近。

    岑非鱼把周望舒的衣服翻出来,自己和白马各穿一套。

    周望舒身材颀长,岑非鱼长得壮,穿着倒是合适,白马则一看就是偷穿别人的衣服,不得不把手腕和裤腿都卷起来一些,腰带扎了两圈。

    折腾完这一番,两个人都累得不行,抱在一起倒头就睡着了。

    夜半时分,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白马忽然惊醒,起身想去查看,被岑非鱼一把搂了回来,听他说“不是杀手,是乔姐他们,闹什么幺蛾子?不管了,睡你的。”他说完,继续打着轻鼾。

    白马却十分好奇,说着“我出去尿尿”,便穿了鞋袜,寻声而去。

    第65章 天灯

    周瑾的旧宅太过风雅,回廊套着回廊,曲折到离奇。

    若白马学过易理数术,便会知道这都是按九宫八卦排列的。可惜他只是个挣扎在生死线上的人,只能看到宅中爬满蛛网的褪色纱幔、疯长成杂草丛的花木景观,以及画着诡异八卦符文的石墙。

    昔日雅园,今成荒塚。

    白马行至回廊拐角处,见前方有一人向自己走来,心中咯噔一跳,以为暗中行动被人发现了。

    然而,他等了片刻,那人却一动不动。

    他觉得事情古怪,鼓起勇气走上前去,才发现原来拐角处摆着一面铜镜——铜镜锈迹斑斑,但月色皎洁,上面倒映出了自己的影。

    真是跟岑非鱼处久了,染上了他那胆小怕鬼的毛病!白马没头没脑地想着,向前走了两步。话虽如此,他心里仍有些发毛,忍不住瞟了铜镜一眼,想确认其中的倒影是否真的是自己。

    他大着胆子退了回去,窥镜自视,见镜中人一身皱巴巴的长袍,模样十分邋遢,顿觉自己这副模样不伦不类,半点不像将军的儿子,不禁自我厌弃。

    幸而,他贯会苦中作乐。为了让自己不要太过难受,他侧身立在镜前,学岑非鱼趾高气扬的样子,动作夸张地走了几步,抬起胳膊鼓了鼓臂肌,右手假装握住什么东西,再突然用力一捏,恶狠狠道“等小爷练好了,下回捏断你的!”

    不知从何时起,四周静了下来。

    尤其是当白马说完这句话后,古宅里凭空刮起一阵诡异的阴风!回风卷起落叶,升腾至高空,形成数道极不自然的竖直的线。屋檐下的铜铃叮当爆响,砖瓦噼里啪啦地落地摔碎。

    只听“啪”的一声,铜镜被刮倒在地。

    白马大叫一声,撒腿就跑,隐约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笑声。

    或许只是风声吧,他如此安慰自己。经过这番折腾,白马背后已是汗毛倒竖,总算是被吓醒了,不过多时便找到了众人所在处,同时,发现谢瑛亦在其中。

    他很好奇他们会如何处置谢瑛,便扒在院墙上,暗中窥视。

    一名黑衣人疾行在前,他面戴一张锃亮的青铜面具,身后跟着昨夜随周望舒入宫调换谢瑛的那群武士。

    这面具人身材颀长,看身形应是周望舒。他示意武士们把谢瑛唤醒,自己则转身回到房中,像是去取什么东西。

    谢瑛被五花大绑着,被人两巴掌扇醒后,一直挣扎着呜呜叫,活像个翻倒在地的大乌龟。

    周望舒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抱着一块木牌。

    武士们搬来一张方桌,在桌上摆了两排蜡烛,以及一个小香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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