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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奴 第34节

作者:七六二 字数:8346 更新:2021-12-30 17:46:12

    “长得真漂亮,像个刚熟的水蜜桃。”二爷发现不寻常,当即笑道“这么想要?”

    他说着话,伸出一根手指,插在白马嘴里搅动,继而带着黏糊的口水,划过他的腰窝、股沟,在他的臀缝间轻轻摩挲,以一种极具蛊惑性的语气说道“张开腿,放松些。小马儿,你不快乐么?”

    “唔!”白马的内心是屈辱的,身体却起了反应。不知为何,被调教时无一刻不觉得恶心,即使是应承孟殊时,心中也觉得难受。然而,对象换成了二爷,这感受竟变成了他不愿承认的,暧昧的快感,他颤声道“不……别这样……”

    “你真甜呀。”二爷脑袋埋在白马脖间,吻住他的颈窝“还不承认?”

    因为被阉割过,那话儿勃起时有些疼痛,白马浑身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当真跟水蜜桃似的香甜可口。他毕竟未经人事,心里非常害怕,叫骂中已经带上哭腔“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我,你当真……喜欢我?”

    二爷动作骤停,对着白马的脸仔细打量。

    “你不要问我喜不喜欢你,你要问我,有没有不喜欢你。”他叹了一口气,道“我的答案,自然是没有。”

    他看着看着,眼神逐渐黯淡,像是渐渐被抽走灵魂,“难道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么?”

    白马嘴里含着一个“不”字,可是刚刚发出半个音节,便被他自己合着嘴里的血腥给吞了回去,“我不懂你,你喜欢我什么?你不要喜欢我了。”

    不值得,白马在心里想着,我不是个值得你喜欢的人,我怎么配得上你?

    “不行。”然而话虽如此,二爷最终还是将手一把松开,跪在床上,略有些尴尬地说道“逗你玩的,不要就不要,难道我还会霸王硬上弓么。吓着了?”

    此时,烛火的微光才能照到他的脸上。

    白马也才看到,二爷的眼神时而清明、时而迷离,是真的喝醉了,故而才说了这么多真心话,做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白马也有些疲惫,头脑中一片混乱,一时间也很难理清这些一团乱麻的东西。

    二爷跪在白马面前不动了,低着个脑袋,鬼魂附身般喃喃道“都说气氛到了便能水到渠成,那些猪朋狗友原来一个个都不曾真心喜欢别人,还说什么先婚后爱最是寻常,食髓知味才能稳住感情,诓我钱财来的。以后要记住,霸王硬上弓决计是不行的。”

    他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抬起头来问白马“喂!你说!你到底喜欢什么?”

    白马摇头,不知所措,紧紧盯着二爷,只见他眉间一道悬针纹。

    他不敢细想,飞速用被子将自己裹好。

    “别动。”二爷轻轻抓起白马的手,隔着衣衫,摁在自己的阳物上,柔声道“我从不强迫人,可你……你先别动!”

    白马只稍稍挪了挪,大腿便被个滚烫如烙铁的东西抵住了,惊慌大叫“我喜欢你快给我滚出去!你到底要做甚?”

    “憋得久了,我哪控制得住?”二爷嘴上仍是流氓语气,老脸却泛起红晕,只不过黑灯瞎火难以看清,“就……就那个嘛,你没有过?”

    “那个是哪个?你还有理了?”白马运气内劲,挣脱二爷的束缚,却还是被他压住,无法动弹,“你别动手动脚的!”

    “你不是也硬了?”二爷换上平日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玩笑似的碰了碰白马胯间,“对你二爷大呼小叫的,有周望舒撑腰了是不是?可他绝不会与你做这快活事情,他都不敢来见你。”

    “你听不懂人话么?让你不要……”白马如遭雷击,迅速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二爷十分委屈,低声下气道“都是男人,相互帮个忙怎么了?我在军中,兄弟们从不避讳这事啊。唉哟!我难受得紧,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若我因此不举,你可要成了千古罪人,花花世界多少男女得错失我这么个大宝贝。”

    他人长得高大英武,双眼明亮如星,无论是初见时的落魄邋遢,还是再见时的张扬狂气,都无法掩盖其自内而外散发出的光华。

    故作委屈态,却丝毫不显扭捏,反倒让人心生怜悯。

    真是中了邪了!白马心中暗骂自己,抬头肃容道“二爷,我不是卖身的娼妓。”

    “咱们相互帮忙,那你就当我是个卖身的行不行?我来教你,莫怕。”二爷言语极温柔,双手撑床上,面对面凝视白马,道“七情六欲,俱是自然之理,再正常不过。”

    白马别过脸,面色潮红,终于抵挡不住这未知的诱惑,喃喃道“歪理邪说。”

    二爷长得高大健壮,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然而他最精于轻功与棍棒,并没有像寻常力士那样壮得恐怖,而是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紧实、漂亮,充满着原始的力量与野性。

    纵然同样是男人,白马也忍不住要在心中叹一句漂亮,继而感到失落自己只怕是此生都没法与二爷并肩了。

    二爷腰身紧窄,此时正轻缓地开始律动,令两人胯间之物相互摩擦。

    起先极为轻缓,若有似无弄得白马既麻又痒,忍不住要抬起腰来迎合他。其后逐渐快了起来,他扯开白马裹住上身的被单,让他抱着自己,将自己紧紧拥入怀中,亲白马的脖子,舌尖滑过他的颈窝,弄得他痒梭梭的直颤抖。

    如此过了好一阵,彼此都是口干舌燥,额头泛起薄汗。

    二爷见了白马的模样,笑了笑,低声问“小东西,疼吗?”

    白马却心不在焉,想着,他认识周望舒,又在沐浴时见过我,必定知道我身体残缺,眼中却不带轻蔑,还问我的感受,他会不会真的……喜欢我?

    二爷紧紧盯着白马,咬上他的鼻尖,咕哝道“你真过分,还在想别人。”

    “有些,疼。”白马声细如蚊,头次向别人坦露自己的感受,“你……你别戏弄我。”

    “哪里疼?”二爷将手探至白马胯间,伸出两指,夹住他一侧囊袋轻轻揉弄,“让二爷多摸摸,以后便不疼了。”

    白马满面通红,咕哝道“你快点的!”

    二爷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大言不惭道“时间长才是厉害,你年纪小,还不知道个中乐趣。”许是太热,他那老脸竟也有些微微泛红。

    白马被他带得莫名其妙,反唇相讥道“哼!你当我不知道么?时间过久也是病,喂!你轻点。”

    二爷抓住机会,迅速在白马唇上啄了口,坏笑道“你当时年幼,操刀的人功夫好,未将你弄伤。日后多让爷摸摸,会慢慢长起来。”

    “当真?”白马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当即涨红了脸,“少废话!快点,嗯,轻点……”

    “自然是日后才知道,嘿嘿,这是谁伺候谁呢?”二爷动作不停,白马渐觉痛感消失,酥麻挠心的快感涨潮似的涌起,一阵一阵,愈来愈大,几乎要将他淹没“啊……别。”

    “别?别什么?”二爷忽然停了动作,戏谑道“那我告辞了?”

    白马既羞又怒,阳物从未如此硬热,又不得纾解,骂道“伺候完我再走!”

    “得令!”二爷大笑,将两人的亵裤都褪去,单手揉弄,相互磨蹭,同时亲吻白马的嘴唇,“柘析白马,白马,我喜欢你,小马儿。跟我过吧,嗯?”

    “你想得……美,嗯……”

    “贫僧给你……开光,答应你的。”

    “臭和尚。”

    “勾魂的精怪。”

    两人同时得到释放,白马耻于自身残躯,十六年来从未真正射过精,头次如此,竟有片刻的失神晕厥。

    直到二爷喷出的大股白浊,将他胯间弄得湿漉漉的,这才回过神。

    白马回复冷静,瞬间运功,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直接将二爷用被单裹着整个丢出门!

    门扇砰地被撞开,壮汉从二楼飞落小院,碰得迎客铃叮当响。

    咯咯哒——

    雄鸡打鸣,天,彻底亮了。

    此事过后,白马在初尝人事的余韵中恍惚了一整日。

    等他回味过来,如何也不愿承认自己竟跟二爷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

    可是每每到了夜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浮现得都是二爷的脸。男人近在咫尺,附在自己耳边轻言细语,就像吐着红信的毒蛇,给自己下了邪恶的咒语,轻易令他心跳乱了方寸。

    白马在这冰火两重天中辗转反侧,心中的傲气与朦胧的情愫激烈缠斗,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趁着月色,跑到后院外墙西北角边的大桃树下,自己被自己气得嚎啕大哭。

    “白马?白马!等会儿再哭!先过来托我下来!”檀青以一个古怪的姿势扒在墙头、摇摇欲坠,扭着屁股大喊“衣角被挂在墙头钉子上了,快快快!”

    “愣头青?”白马抹了把眼泪,跑过去顶着檀青的屁股,把他托起,终于让檀青解开衣服,两个人骨碌碌滚作一团,激动地紧紧抱在一起。

    “就知道你懂我。”檀青打扮得古朴大方,气质与先前判若两人,对白马咧嘴大笑。

    白马自然知道他说得是什么——先前檀青走时,给白马留了副草纸作的画,是青瓜、马头、朔月下的桃树。白马心思细腻,当即会意桃树长在后院外墙边的角落,是两人平日受委屈后惯常躲着去哭的隐秘所在,是愣头青知道防人,约自己下月一日老地方见。

    “你变样了啊,日子过得不错?”白马还红着双眼,眸中水光微微闪烁,不愿让檀青看出端倪,便硬生生挤出个笑容来。

    檀青“嗨”了一声,叹气“我觉得快要过不下去了。”

    白马“怎么说?”

    第38章 夜会

    檀青与白马并排坐着,靠着他的肩膀,摇头晃脑,道“我真是郁闷死了!平时弹个琴、唱个曲儿,不过是体力活。现如今,我住在后院里,如何行路、行礼、饮茶,甚至于如何吃饭,先生样样都有要求。这也就算了,可他还要教我刀枪棍棒、骑马射箭,你知道我学东西慢得很,哪里是短短几月就能学会的?”

    当年云山石洞中,周望舒曾教过白马一招剑法。虽然那时白马才十三岁,且毫无武学根基,但是周望舒总共也才演示了三次。听到檀青的抱怨,白马并不惊奇,心道,原来周望舒对谁都是如此冷淡,许是因为他自己是个天才,所以在他看来,无论什么样的招式都很简单,他能多演示几次,已经是莫大的关怀了。再加上时间紧迫,他教檀青时定然教得很快,檀青学起来很吃力,倒不见得是他蠢笨。

    白马想象着檀青耍大枪的模样,无奈地摇头,苦笑着摸了摸檀青的脑袋,道“辛苦了。”

    “你病了?”檀青受宠若惊,伸手按在白马的额头上,一惊一乍,“没发烧啊,难不成是被鬼附身了?”

    白马拍开檀青的手,撇撇嘴道“滚你娘的。”

    檀青摸摸鼻子,觉得有人关怀,心里好过了许多。可他和白马患难与共了好几年,兄弟间心意相通,原就无需说太多。他笑了起来,随口与白马对骂几句,遮掩心中的感动,反问“方才你眼泪汪汪跟条小狗似的,哭什么?”

    白马原本很有些难过,然而被檀青一同搅和,与他说了会儿话,烦恼早已烟消云散,他吸吸鼻子,道“你才哭了!什么眼神?还是说说你吧,我看你已经自顾不暇,还想来看我的笑话。你那个先生,他都教你些什么功夫?”

    “对!他教了我佛门的心法,跟你教得有些点相似,此一门我学得还不错。可他教了我一些别的功夫,有点难,我也……不是很明白。”檀青挠了挠后脑勺,瞥了白马一眼,犹犹豫豫,最终决定实话实说,道“虽然咱俩是过命的交情,但是武学上的东西,都是前人苦心钻研出的心血,我若如此轻易便向你透露,一是不讲江湖道义,不太好;二是毁了我自己在先生面前发过的毒誓,我有点良心难安。马,你明白么?”

    “当是如此。”白马重重点头,在檀青肩头重重一拍,道“我不愿让你为难,别的就不多说了,只一点,若有什么危险的事情,你无论如何都要事先知会我一声,咱俩一起想办法;若他们让你做的事情,有违仁义道德,你一定不要做。武学的事,是你自己的福缘,珍惜机遇,旁的事暂且不提,至少在此事上,你应当感谢你的先生。”

    “那是自然!可我总觉得、总觉得先生有些……奇怪。”檀青挠头,探头探脑环顾四周,继而贴在白马耳边,小声地说道“他虽一直冷若冰霜,但变化得太快了!有时,他上午给我买糖吃,下午一言不发地,忽然就开始与我过招,总是嫌我学得太慢,直将我训得筋疲力尽,才肯罢休。我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他却总是说我笨,先生也太不食人间烟火,不晓得楼里多得是比我蠢笨的人,比如说点绛唇、白马和柘析白马。”

    “知道他为何总嫌弃你么?”檀青人高马大,却身在危险境地而不自知,天真烂漫,白马实在无可奈何。

    檀青哼了一声,道“他是有时嫌弃我,可没有总是嫌弃我。你不要添油加醋,挑拨我们的关系。”他说着,脸颊上飘起两团可疑的红晕,不知是觉得自己确实有些笨,或是想到了别的什么,喃喃道“我觉得,先生摘下面具,一定是一副英俊模样,一定如谪仙般气质出尘。”

    白马翻了白眼,道“你废话太多,多说多错,不要在别人面前喋喋不休。“

    不过,白马听了檀青的话,内心也很疑惑。他所认识的周望舒,即使知道自己在修炼祆教内功,也没有当面指责白马,而是讲道理给他听,并为他指出了另一条学武的道路。这样的人物,纵使再心急,也必定知道檀青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不会对别人苦苦相逼,所以檀青所言,十分奇怪。

    “算了,一时间想不明白,你记得少说少错就是。”白马摇头,安慰檀青,道“你不要多想了,反正你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毕竟,这位先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不是你爹,没把你给办了就是你走了大运,还想真要他对你有多好?他留下你,是因为你对他有用;他的谋划是极为隐秘凶险的事情,你若一再试探他,反而会遭他疑心,说不得一个不高兴,就将你咔嚓了。”白马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个手刀,吓唬檀青。

    檀青抱着脑袋假哭,眉眼都挤在了一处,嚷嚷起来“太难了!什么赵家枪李家枪的,我这辈子怕是学不会的,多半也办不成先生交代的事情,如何是好?马儿,他教我那套枪法实在太难,骑马射箭,我自小就不精于此道,我可是个读书人!读书才能料敌于先、不战而屈人之兵!”

    白马双瞳一缩,问“枪法?”

    檀青倒吸一口凉气,反问“我说了枪法?”

    白马没有调笑檀青,他垂着双眼,没有说话。

    檀青破罐子破摔,知道自己是捂不住秘密的,干脆告诉白马,道“先生教我,主要就是练习枪法,这枪法倒不是不能说,只是赵氏父子是叛将,当年赵王带人平叛,是一夜间血洗了玉门关,如今世上没有几个人会了,先生或许与叛军有些关系,所以才对它了若指掌。不过,若是让别人看见,难免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白马点点头,道“难得你能看出来。”

    檀青继续说“此枪法,原是赵铎老将军自创的《六合枪法》,后传于赵桢将军。可赵桢将军先天不足,身体羸弱,提不起重枪,自己改良成了《白马枪法》。嘿!我先前就觉得熟悉,现在一想,可不是跟你同名么?”

    白马隐约听到,耳边忽然想起了金戈之声,军号响起,风杀中有一个朦胧的身影,那是他的父亲。他喃喃道“不是跟我同名,是我跟它同名。”

    檀青不解“你说什么?”

    白马反问“你知道为何唤作白马枪法么?”

    檀青笑道“白马向来威风,以此为名,多半是此枪耍起来俊俏的缘故。“

    白马摇头轻叹,道“赵铎是曹魏旧臣,数十年戍守边关,拒匈奴铁骑于玉门。及至魏帝禅让,大周开国,先帝更对他赞赏有加,不仅没有因他是曹魏旧臣而将其废黜,更看到了赵家并州军的重要性,为他加官进爵。赵铎晚年得子,赵桢先天不足,可仍旧学着他父亲,自幼入鱼山习武,练成了一身好武艺,回到玉门,从此半步不离。当时赵桢年幼,先帝要给他封赏官职,都被赵铎拒绝了,他只让儿子当一名裨将。可赵桢很争气,他礼贤下士、侠义为怀,很有情义,身边有许多将士自愿追随,自己建起了一支突击小队,因他们总爱酒后高歌陈思王的《白马篇》,故而名曰白马军。赵桢的《白马枪法》,就是作战时创立的,故有此名。“

    檀青听得目瞪口呆,“你如何知道得这样清楚?难不成、难不成你是赵桢的儿子?不可能吧,他在玉门一役中死透了,尸体还被带回来示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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