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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奴 第32节

作者:七六二 字数:8055 更新:2021-12-30 17:46:11

    然而他正有些愠怒,脑中却不自主地浮现出二爷那张得意洋洋的老脸,想起他坦坦荡荡地说“男欢男爱,人之大欲,乃是自然之理”,便又……又不那么气了。

    白马红着脸,爬回床上,背对孟殊时,道“他们二人即使拿下对方,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多半没有做大事的能力和魄力,注定没法长久。依我看,你方才所说的想法很对,他们既不在乎你,你也不必在乎他们。然而,你还是可以吃着他们的,却不为他们办事,不行么?”他还要再试一试,确定孟殊时确实不慕虚名与蝇头小利。

    孟殊时断然拒绝,道“不,白马,我父从小便教我‘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他说罢,看向白马,可白马没有读过《论语》,哪里明白这拗口的话有何含义?

    孟殊时见白马没有反应,才想起来他不识字,无声地道了声“抱歉”,迅速解释一番,道“此话的意思,若是生在世道好的时候,一个人当不了官、赚不了钱,落魄贫穷、低人一等,乃是何故?”

    白马“自然是他自己没本事。我明白了,若是世道好,你却混不好,那是自己没本事。若是世道不好,你却家财万贯,定然是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赚得都是黑心钱,这是令人耻辱的事情。”

    孟殊时点点头,道“故而,子曰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从前,我一心想要为国出力,求取功名,无奈世道如此。现如今,我已经不想要别的什么,只想……”

    白马生怕他说出什么“与你双宿双栖”这类的屁话,连忙出言打断他,道“我没有看错你,你是个忠君爱国的伟丈夫,方才所言,请你莫要放在心上,我只是试探你一番。”

    孟殊时恍悟,笑道“孟某的回答是否令你满意?”

    白马“我很是敬佩你,孟大哥,而且,我知道你并非没有别的选择。”

    孟殊时“还能如何?”

    白马喜欢和孟殊时说话,或许是因为他读得书多,知道大千世界,形形色色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他从来不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白马,不会事先给他下定论,白马说话,无论有没有道理,他必然先认认真真地听上一遍、琢磨一番,而后再来与他交谈。

    此时,孟殊时不知是否相信白马能给他指出一条明路,可仍旧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白马擦了把汗,道“世家子坐享高官厚禄,良家子积功升迁,这是如今的世道。然而,眼下只是世风侈靡,却还算是个太平时候,没有到‘邦无道’的时候。我且问你,真正到了要掉脑袋的时候,满庭士兵是听从作威作福的将军,还是听从与自己同生共死的当头上司?”

    “兄弟们自然是听我的,否则我也太无能了。”孟殊时想也不想,答道。

    白马“所以我说,那些已经在赵王、谢瑛背后站好队的高级军官,他们能做什么?不外乎是作威作福,向你们下命令。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官大一两级,就真的能起作用么?我看不然。”

    孟殊时点点头,不做声。

    白马继续说道“反而是你,你是殿中中郎将,从权力上来说,你直接指挥着两三百名禁军,他们是你的部下,是你的军中兄弟。以你的才德人品,他们对你定然心服口服,危急时刻,能够听你号令。故而,你退,可护卫大殿保帝后平安。”

    孟殊时的眼神有了变化,望向白马,示意他继续说。

    白马“从职责来说,你只须戍卫大殿,对皇帝负责。你不应该向任何人偏倚。”

    孟殊时“你所言,正是我的心声。忠君爱国,是我的本分。”

    可你也不想想,现在的皇帝,是一个值得你付出忠心的明君么?白马腹诽道,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有为孟殊时的赤诚动容。他摇摇头,道“从身份来说,你身在禁军,也有奉上级官员或皇命外出办公的职责,每日都有许多禁军来去各地办公差,你做什么,都不会引人注目。”

    孟殊时慢慢回味白马的话,有些懂了“你的意思是……”

    白马“你进,可直接奉皇命行事,暗中动作不会引人注目,可作为……圣上与外界藩王、臣子暗中联系的一道线。”

    孟殊时眸光一闪,不禁拊掌叹道“对!是我太过狭隘,只想着站队,却未能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未曾想过我的微薄之力,也能有为大周效劳的地方。”

    白马话已说得如此明白,孟殊时若还不懂,或许就真的不适合做官了。

    他知道孟殊时想要往上爬,也知道孟殊时心中不屑与赵王、谢瑛之流为伍,便抓住了这个矛盾,引导他走上一条最为艰险的忠君之路。

    他方才对孟殊时说得委婉,意思大抵是若有兵变或突袭,你就是皇帝身边最后一道防线;若是皇帝想要暗中与外界联络、招揽势力,你就是自带着障眼法的一条秘密连接线。你的用处很大,你的前程也很光明,只要找对了路,效忠于皇帝。

    白马只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孟殊时惠帝是个愚痴儿,你纵使再忠再勇,跟着他哪里又能有什么未来?惠帝被萧后所控制,你最终,不是变成萧后的心腹,与她沆瀣一气,便是成为赵王、谢瑛等人,脚下的一颗小石子,湮没于黄土中。

    孟殊时若真通过白马,与董晗搭上线,必定会违背他的初心。

    白马想着,心中惴惴不安,很是过意不去。

    可他没有别的办法,他只有孟殊时一个人可以利用,白马挤出一个微笑,道“孟大哥,你哪里是毫无用处?你的用处简直太大了。你时常劝我不要轻视自己,现在,我也要如此劝你。那些世族公卿成日高高在上,做什么事都是想当然耳,看不到你身上的能量,这是他们的一处大疏漏,却也是你的一个机会。”

    孟殊时十分惊喜,不禁夸赞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祸福相依,有用与无用全看如何去用。白马,你实在是冰雪聪明,与你说过一番话,我心中的烦忧烟消云散,虽前路茫茫,但我已找到方向。”

    冰雪?聪明?!白马被孟殊时一席话语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扯起被子蒙住脑袋,瓮声瓮气道“我不聪明,只是习惯了看人脸色过日子,心眼儿多。你知董晗是我义父,他近来在找忠于大周的人,为帝后办事。其中种种隐秘太多了,我不说,你应当明白。当时,我就想,这或许可以作为你的一条出路。”

    孟殊时自然明白,而且不仅仅是明白而已,他思虑一番,忽然抛出一个问题“我懂,不过,这些话是你一早想好的,还是董晗教你说的?”

    白马双瞳一缩,心虚了,反问“你说什么?没有人教我,没有人。”

    “不是。”孟殊时低头,伸手挠了挠后脑勺,道“我……你不要多想,我只是觉得,你似乎懂得很多。”

    白马听对方的语气,知道他没有疑惑或生气,悬着的心微微定下,道“我若懂得不多,是个无用之人,谁又会喜欢我?谁又会在意我的生死?我不想与别人一样,自然比别人更加奋力求存。孟大哥,我不骗你,也不害你,我有自己的苦衷。”

    我对不住你,白马在心里说了最后一句。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白马。孟某只是觉得,”孟殊时说着,稍稍低头,一笑,那笑容略带着些与其身份不符的腼腆,像个二十出头的毛小子,他说“我只是觉得,你如此思虑周全,却都是为孟某着想,我觉得,我觉得很好。”

    第35章 吃醋

    白马听了这话,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实在无言以对,只能轻咳一声,道“你若有意,六月三日早些过来找我。”

    “我会来的,多谢。”孟殊时想也不想,自然是答应了。

    今春一场及时雨,终于让白马解决了董晗的烦心事。

    董晗可以花小价钱收买孟殊时,让姓孟的替帝后办事,董晗自己则在京中联络旧臣们。若是事成,这个重要人物便欠下白马天大的人情。

    孟殊时暗中出入,联络各地可为天子所用的藩王,让他们适时入京勤王。若他能在关键时刻护住宫城,或可一战封侯。只不过,这一战包含了太多的政治内容,孟殊时能否守住初心?

    白马不愿多想,他一面觉得自己故意引孟殊时参与朝堂争斗,手段很不光明;一面不断告诫自己他曾是幽州军,他曾参与过玉门关一役,他手上染指并州赵家军的鲜血,我无须与他讲什么情义。

    无论如何,白马相信孟殊时会向那些贤王寻求帮助,相信凭他的能力,在惠帝的诸多兄弟中找出一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英豪不成问题。若此人能上位,既忠于天子,又不操纵那些鬼蜮伎俩,于国于民都有裨益——自己虽不学无术,却不能因谋私利而害了百姓。

    孟殊时确保大殿的安全,帝后与有兵权也有血性的某个藩王搭上线,再集结从前与谢瑛有嫌隙的老臣们,拿下谢瑛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谢瑛若倒了,他们下一个要对付的,必定就是赵王。谢瑛若倒了,梁伦就会急躁,他越是急躁狂妄,破绽便越多。白马相信,如此发展下去,自己为父洗雪沉冤的日子,就要来了!

    很好,一切如此按部就班。

    白马心中还在千回百转,冷不防听孟殊时说了句“此间事了,我必然要给你个名分。”

    “什、什么名分?我又不是女子!”白马几乎要同烟火般炸裂。他心道,这姓孟的对我谈情说爱,看起来情深如许,却还是免不了要将我当作女子对待,还说什么“名分”?

    然而,为了接下来的谋划,他必须吊着孟殊时。

    白马深吸一口气,装作愁肠百转,道“先前说了,孟大哥既对我有情,我怎能对你无义?我不能害你断子绝孙,我不能与你在一起。”

    雄鸡打鸣,天光微明。

    孟殊时一夜无眠,此时却神采奕奕,万分认真地说道“我父母早亡,家中有个大哥在外做官,他年长我五岁,现已育有三子两女。”

    “我、我们可以,请他过继个儿子或者女儿给我。”他边说话,边站起身,慢慢朝白马走去,一手解开腰带,脱下湿润的外袍,边走边说“白马,两年前我调入京城,头次到青山楼喝酒,路过偏院,一眼就看见了你。我与禁军们喝酒,他们各个英武非常,你却偷偷朝他们的酒水中倒寒食散。”

    白马听见布帛摩擦的窸窣声,心里打起鼓,暗暗将内劲运在掌中,接话道“你看见了,却并未拆穿我。”

    脚步声越来越近,孟殊时停在白马床前,伸手抓住他的被角,道“我从没见过如此好看的人,只觉得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白马心中紧张、恐惧、感动、屈辱,连呼吸也开始混乱,内心极其矛盾。他心道,我虽然对姓孟的没有真情,可他待我太好,猛然出手若,打伤了他,我便是真的无情无义。可我若不出手,又能如何?总不能遂了他的意!

    哗啦——!

    白马掀开被子,心想先礼后兵,先出言劝他,捏着嗓子挤出哭腔,柔声道“孟大哥,别……”

    不料孟殊时走到床边,却是衣冠整洁,全然没有白马想象中衣衫不整的样子——他不过是把衣袍脱下,整理了一番,继而单膝跪地。

    白马掀开被子时,两人正好面对面,四目相对。

    孟殊时面目英俊成熟,虽为武将,眼角眉梢却都带着出身书香门第的彬彬文气。

    他的眼神透着克制,慢慢、慢慢地低下头,双唇离白马莹润如玉的额头越来越近。

    白马刚刚长舒一口气,心又提了起来。他双眼大睁,手背上青筋暴起,发誓只要孟殊时敢真的碰上自己,他马上就会出手!

    然而,等来的只是孟殊时的片刻停顿。

    而后听他叹了口气,朝门外走去。

    木门发出吱呀声响,白马侧头望去,见孟殊时已经站在门外,反身关门。两扇门扉间只留一道缝隙,武将低头,朝自己微笑,道“我等你。”

    夜雨已停,天色仍昏暗,湿漉漉的空气带着泥土清香。

    柘析白马坐在床上,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低头看着自己两腿间,心想,他们都是看我颜色好,若知实情,哪有人会不厌恶我?

    他走到门边,摸着方才孟殊时摸过的地方,心中烦闷,叹了口气,道“你别等我了。”

    “等我?”哐当一声,床边的窗户被人从外扒开,“嘿呀,小马儿夜里头想我了!”

    白马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声响,被吓得登时破口大骂“滚出去!”

    二爷扯着嗓子大喊“是我呀!那夜我见你不上岸,想也不想便投入水中,自个淹个半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想哄了你小半月,只是离开几日而已,你却还在记仇?”

    白马梗着脖子,怼了回去“我没有那么小肚鸡肠!”

    二爷高大健硕、身手敏捷,偌大个人穿窗而入——好巧不巧,被卡在窗框上动弹不得。可他并不是一般人,面对如此窘境,毫无半点儿窘迫,反而没脸没皮地朝白马招手,喊他“那就别杵着,过来搭把手啊!”

    白马双手抱胸,站在门边分毫不动,他将二爷当作洪水猛兽避之不及,怎么还会去自投罗网?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容易消停几日,莫再戏弄我。”

    “他搂着你的时候,我差点冲进来英雄救美。”二爷边说边挣扎,浑身黑衣湿透,额发上水珠啪嗒啪嗒往下掉,“怎料你如此机灵,三言两语就将他哄得三迷五道。爷喜欢你还来不及,如何会戏弄你?”

    “您、自、重。”白马心中气极,不想让他进来,又不好把他推出去。

    二爷抻长了脖子,吐着舌头,挤在小小的窗框里,手脚并用,跟个狗熊似的。

    白马远远看了半天,面对着滑稽情形,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喊道“你别把我的窗户弄破了!”

    “小马儿,你再不过来帮忙,我可要喊了。”二爷放弃挣扎,只能耍无赖。

    “你……当心!”白马对二爷的话不敢有半点怀疑,生怕自己的窗户再破了,闻言立即跑上前去,双手捉住二爷的腰带朝房里扯,念叨着“我这破窗户本就漏风,你当心碰坏了。来了也没有多久,就弄坏了我一扇窗户、五六个茶杯、一个小矮凳,你也不赔我!”

    “什么窗户?什么、什么、什么的?你明明就是担心我。”二爷说着话,忽然反手一把将白马抱住,把他搂在怀里,对着白马白皙修长的脖颈一顿乱嗅,低声道“那姓孟的忒不老实,对你动手动脚,为何不在他茶里下寒食散?心跟嘴唇似的软,早晚要吃亏的,知不知道?”

    白马摆脱不了,挣扎中反倒将自己弄得脸红冒汗,“再不老实也不能与你相比,你放……你放开我!我要透不过气了!”

    二爷反倒把他抱得更紧,对着他的脖子一顿亲,“个禁军小头头,比得上你二爷么?透不过气?我给你……度点儿气过去,嗯?”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白马暗道糟糕,这人一定是又喝多了。

    “唔!”白马下巴尖被二爷捏住,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咬住嘴唇狠狠吻住,“我舌头……唔,你轻点!舌头,唔!”

    二爷脚后跟发力,瞬间从窗框跳下,方才显然是装的。

    他搂着白马,大力撕扯白马的外衣,顺势将他带上床,低声问“马瘦毛长,姓孟的精瘦个,阳物定然极长。当真把你捅了,你这嫩屁股挨得住吗?想要他操你吗?啊?”

    “你是装的?你……你放开我!老……”

    老流氓!白马上半身衣衫尽退,皮肤洁白如雪,不知道二爷又发什么疯。

    二爷舌尖猩红,沿着白马的下巴舔至肩头,笑问“老?老什么?”

    白马反抗不得,只能求饶“老……老爷!你饶了我吧。”

    二爷听得这句讨饶,反倒变本加厉在他肩头咬了口,道“想骂便骂,反过来求我作甚?低声下气的模样,教人看了……只想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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