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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伴凭栏看月生 第18节

作者:thaty 字数:20176 更新:2021-12-30 17:41:02

    皇帝显然很明白鬼医为什么沉默,他冷哼一声,对着长宁侯道“少铭,过来。”

    长宁侯僵了一下,但随即便要起身,却被鬼医一把抓住。

    “你可知,你不放他过来,你今日便死定了。”

    “我就算放他过去,那我今日也是死定了,而且,你原本想连他一块杀吧”鬼医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个等着他往里跳的坑,瞪完了皇帝,鬼医又看怀里人,“做什么他一叫,你就过去。”

    “习惯了”

    “只因为习惯”问这话的皇帝,“少铭,我再问你一次,我若不是君,你会着跟我吗”

    “不会。”陆少铭答得干脆,同时还自嘲的一笑,莫说他对皇帝只有兄弟之情,臣子之忠,即便是他对皇帝有那种意思,但被那样对待了二十多年,也早该心死了。

    皇帝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似怒又似悲“所以你当年果然是个叛徒”

    “陛下,若说当年我给江凌传讯,那我确实背叛了您。但除此之外,我陆少铭对您,自问无愧。”

    “你给我传讯”

    “未待传出便被我发现的,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你们俩竟然有私情。”皇帝的脸色越发阴沉,大概是想起了当时的情况。

    “什么叫私情我俩当时连婚娶都未曾有,分明是正大光明的交往。”

    皇帝抬头,凶狠的瞪着鬼医“我当你是友,你不但害我性命,还要夺我所爱之人”

    “所爱”鬼医怒极,“你你还真有脸说”

    “看来你比朕预计得来的还要早,怎么,已经试过他的滋味了不对,应该说是重温了旧梦。但与二十年前相比,想必滋味不同吧至少比你用的时候松快了不少,毕竟,你虽是破了他的身,但是,这后边调教的可是朕。”

    皇帝话音刚落,长宁侯一口血喷了出来,当场昏死了过去。

    “你既说他是你所爱,却为何要如此伤他”鬼医抱着昏厥的长宁侯,又痛又怒,也不管如今是否安全,当即便为他推宫过血。

    “我爱他,他却不是我的。”皇帝站了起来,走近他二人,又悲又恨的看着长宁侯。

    他也奇怪,怎么自己就看上了这么一个男人呢以他的相貌,在皇城佳丽中,至多只算中人之姿,但是在他身边,和在其他人身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小时候不过是个王爷,这种感觉还并未多明显。

    待到了诸子夺嫡之时,方才渐渐感觉出来。那时候现身阴谋诡计之中,只有这个人守着他的时候,他才能睡得安稳,也只有他帮他碾墨添茶,他才觉得舒服。

    午夜梦回,醒来后湿了亵裤,想的也越来越多是这个人,只是那个时候敬他爱他,不愿折辱了他,而且也知道他只把自己当了弟弟,当了君主,所以只是自己强忍着,想着,就这样与他成就一场君臣佳话也好。

    但是,突然之间的事实告诉他,他万分珍惜自己都不敢轻易碰触的宝物,却已经被其他男人玷污了他不是不爱男人,他的心,甚至他的身体,早就给了另外一个人了

    “二十多年,他表面上对朕百依百顺,实则却是最忤逆的一个。可朕还是不舍的他死。”

    鬼医瞪着他,若不是现在运功到了关键时刻,他现在必定要和他拼命,人都这样了,死是死不了,但却是生不如死了

    “算了,现在都这把年纪了。”皇帝突然苦笑一声,“就算今日不杀他,将他强带回去,朕也知道他活不了多久了。可是,朕看着他是忍不住气。不管是你,还是你那徒弟朕都不管了。朕只希望你安下心来,好好待他。”一甩袖子,皇帝转身走出去了。

    鬼医看着离开的皇帝,又看了看在他怀里依旧昏迷的人。就这样放弃毁家毁容之仇

    “舅舅刚才怎么舅舅你没事吧”花长怜听到动静跑过来了,看见室内情景,顿时吓了一跳。

    鬼医看看他,再看后边跟进来的墨岘与他那位七师兄鬼医不自觉的抱紧了怀中人

    作者有话要说orz64章不知怎么抽成了两倍,而且混乱无比,已与编辑联系,不过还木有解决。tat

    071狗名

    两个大夫,围着一个昏迷的病人转悠。其实根本不必,这还是第一次墨岘看见鬼医治病时,没把病人当成无知无觉的死肉,而是轻拿轻放,关怀备至。

    但墨岘觉得,他还是把病人当成死肉安全点,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拿着银针半天下不去手,最后只得墨岘代劳;握着毛笔半天看不出方,最后也只能墨岘代劳;墨岘用鹤嘴壶喂药,他盯着墨岘的那只手,眼睛要冒出火来。

    “要不,还是师父你来”墨岘烦了,皱着眉,就要把鹤嘴壶放下。

    鬼医匆忙摆手“别别还是你来,我下不去那个手。”

    “”这句话从鬼医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太诡异了。不过,鹤嘴壶灌药,虽然没有现代下食管那么严重,但也确实不好受。

    墨岘半搂着长宁侯,这动作很有技巧,不只是让他上半身仰起,同时固定住了他的肩部和头部。鹤嘴壶的鹤嘴准确的插进了食管,药液也顺势灌了进去。昏迷中的长宁侯,立刻难受的皱起了眉,身体也微微颤抖挣扎着。

    墨岘突然感觉壶倒不动了,以为是长宁侯自己抓住了壶,不由有些奇怪他事先已经让七师兄按着人了。再一看,抓着壶的那两只爪子,不是他师父的还是谁的

    “师父,这要早灌完早完事,您这么阻挠,他只会多受罪。”

    “我也知道,我这不没忍住吗。”鬼医嘿嘿笑着,收回了手。

    药罐好了,内力也帮他疏导了,不过长宁侯内伤确实不轻,况且他这并非是新伤,而是绵绵延延了不断的一段时间了,受伤期间也没有好好调养,不但长途跋涉,而且忧思伤神,也难为他竟然还能一路直着来到仲州。

    结果皇帝那一番话,把他内伤激发了,而且是伤上加伤,这样的情况,如果遇到普通大夫直接准备棺材吧。

    “你那师父,到底和我舅舅是什么关系”刚才在房里,花长怜就想问了,但是看着自己舅舅那个模样,没敢多嘴,出来了自然就抓着墨岘问了。

    “我还想问你呢。”墨岘挑挑眉,表示自己也并不知道,“不过,方才这偏院中一阵乱,你为何不让我出来查看”

    花长怜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哈哈一笑“我看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却是自己转身,先跑了。

    墨岘皱眉,寻思着是不是和七师兄先走,反正有鬼医在,想来他给那位侯爷治腿,必定是把他这个硬扯来的大夫,更加上心。

    这边,鬼医也没去睡觉,一直守着长宁侯,怕烛光扰了他,便连个蜡烛也不点,屋里伸手不见五指,他却也不在意,只要听着那个人的呼吸便好了。唯一有些不满意的,也只是这呼吸并未健康的轻缓沉稳

    蓦地,呼吸声瞬间一窒,鬼医顿时意识到,长宁侯醒了。手忙脚乱的就去倒水,一摸杯子却发现水已经凉了,顿时在心里咒了自己一声白痴,刚要去倒水,就听长宁侯唤了一声“陛下”

    顿时鬼医就僵住了,虽然知道长宁侯之后晕倒了,不知道那皇帝走了。但是心里却依旧难受,自己为了与他相守,宁愿做个不孝子,甚至连家仇也放弃了。可那狗皇帝如此待他,他从昏迷中醒来,首先想到的却还是他

    鬼医没说话,只是把茶壶朝坐上一放,便站着不动了,他有心听听长宁侯到底要和皇帝说什么。

    鬼医的静默,果然是让长宁侯误会了,他焦急且踉跄的的下了床,连鞋子也没穿,黑暗中摸索着,朝听见茶壶响声的方向走去。半路上碰到了矮凳,当即就跪在了地上“陛下,臣知错,愿受陛下责罚。”

    鬼医听得又是心中一痛,他认错,可他又有何错难道就是和我的情意吗

    长宁侯听“陛下”闷声不响,顿时身体有些发抖,一咬牙用膝盖朝前挪了两步,终于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对方衣角方才停下“陛下,臣知错。”还是那句话,不过这次多了些动作,他抱着“皇帝”的一条腿,脸颊在他大腿上小心磨蹭,然后一路慢慢向上,一直凑到了他的胯下

    鬼医当时就是一激灵,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做出如此举动,猛地一甩袖子,也不管打着对方什么地方,转身就要跑。没想到长宁侯却立刻抱住他一条腿“陛下陛下陛下江凌您饶过江凌吧”

    方才几乎要将鬼医烧着的愤怒,现在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了,相反,鬼医觉得自己,真他妈的是个畜生

    感觉“皇帝”停下了,长宁侯立刻放开了自己抓着的脚踝,哆嗦着跪在地上,直到对方也跪在地上,把他抱住,细细的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子直到他们俩的脸颊紧贴在一起,那崎岖不平的脸,绝对不属于那位君主。

    “江凌你没事”顿时,长宁侯整个人都因为放松虚脱在了鬼医怀里。

    “狗皇帝走了。”鬼医小心的把人抱起来,抱回床上,小心的用被子裹好。

    “走了”

    “嗯,放心睡吧。”

    长宁侯很奇怪,那位陛下,真的就那么放过他吗他原本以为,只有自己死了,才能真的离开他。因为鬼医的话放松,却又不安的长宁侯,在鬼医把水带回来之前,已经迷迷糊糊的再次睡了过去。

    一夜之中,长宁侯又惊醒了三四次,但鬼医没有再远远坐着了,而是躺在他身边,只要长宁侯一醒,就让他摸自己那半张烧毁了的丑脸,只要摸两下,那人就睡着了。那形如罗刹,不知让多少人做恶梦的半张脸,如今却几乎成了长宁侯安睡的护符

    第二天,一早墨岘就把一摞纸张放在了鬼医手里,自己却头戴斗笠身背行李,一副出行的打扮。

    “这是干什么”鬼医奇怪道。

    “回家,反正这里有你了。”墨岘摆摆手,话还没说完,人便转身要走。

    “等等等等”鬼医一把抓住了徒弟的袖子。

    “怎么”

    “这个”其实墨岘说的也没错,这里有他这个大夫就行了,墨岘在这最多也就是打打下手而已,但是,鬼医一听墨岘要走,却感觉有些别扭,如果要解释这个别扭,到底是什么别扭,那么最接近的一个词就是害羞。

    没办法,别看鬼医现在年纪是个标准的大叔,但实际上,他当年和长宁侯,只是在长宁侯临走之前,有过那么一夜,之后就苦守了两年,快要娶老婆的时候,又发生了那种事,于是,鬼医在身体方面,也就依旧只有那么一次而已,而感情方面,也同样是只有和长宁侯的恋情。结论就是,鬼医其实是个很纯情的人

    “小墨啊,你就留在这,陪陪师父不好吗”

    “不好。”墨岘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那家里有什么,让你非得回去”鬼医有些怒了。

    “鸡鸭鹅、黄瓜、韭菜”

    “算了,你别数了。难道为师在您心中还比不上那些什么鸭鹅米菜”

    “”墨岘没说话,但是从眼神就能看出来他的答案。

    鬼医顿时有了一种找个地方痛哭一场的冲动。

    最终结果,墨岘还是无视了他师父控诉的眼神,毫无压力,并且满心欢喜的回家了。

    黄瓜发了一个小芽,种下的菜也都长势良好,墨岘拎着顺手拿来从县衙里,长宁侯的厨子制作的点心,谢过了他们走时帮忙照顾田地禽畜的村里其他人。到了夜里,两个人终于躺回了自家的炕上,墨岘伸了个懒腰,然后把七师兄一把拽了过来。

    “小墨。”

    “嗯”

    “长宁侯,是怎么知道我么在这的”

    “皇家之人,掌握的总是比普通人多一些。”

    “”

    “怎么了”

    “小墨,你是否要问问鬼医,你的身份。”

    “师兄放心,没事的。”墨岘低头,吻上了他紧皱的眉,身子也压了上去。

    “小墨,别”七师兄抓住了墨岘伸入衣中的手,“我知道,你我已经半月没有可我如今真的是没什么心情。”

    墨岘犹豫了一下,叹了一声,抽回了手“只让我抱着你,好吗”

    虽然夏天这么相拥有些热,但是方才已经拒绝了墨岘,这点要求如果也拒绝,那也太过分了。七师兄没说话,很安静的被他搂在怀中。

    一夜无话,第二日起,两人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日升而作,日落而息。十几天后,期师兄也总算忘了那份忧虑,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里,被墨岘成功爬上了身

    萧猎人前些日子也不知从哪里带回来一窝小狗,一家分去了一只。墨岘自然也拿了一只,两人回来开始商量给小狗起什么名字,墨岘张口道“来福。”

    “来福这名字不错,通俗易懂,意思也好,那就叫来福了。”七师兄低头轻抚了小狗两下,再抬头,却发现墨岘的脸貌似在抽筋,“小墨,你怎么了”

    “没,没事。不过师兄,能换个名字吗,叫小花,或者小黑也好啊。”

    “那多俗气,来福挺好的。”

    转天,众人见面打招呼的时候,自然谈到了各家的小狗身上,有叫大黑的,有叫大毛的,也有叫大花的,众人竟然齐齐称赞墨线会起名。

    “来福,多好的名啊给狗叫都可惜了。”

    对于众人的称赞,墨岘一概谦虚的保持沉默。作者有话要说再养只猫叫旺财如何

    072身世上

    “师兄,咱们准备准备,过几天和萧大哥上山打猎吧。”秋收之前,墨岘终于和孙家兄弟折腾出来马拉式的自动收割机,不过甲字号原型机,刚收割了半亩地就散了架,还割了拉机器的辕马屁股,以致马儿受惊弄得,当时众人好一阵鸡飞狗跳。结果最后,还是众人手动收割的。

    不过,孙家兄弟表示,他们会进一步改善的。毕竟没散架之前,这东西还是很好用的。

    总之,除了这个小插曲之外,如今地里该收的,该种的,都已经弄好了。晒谷场上,麦子、高粱铺了满地。

    双桂村的所有人,应该说已经进入了农闲状态。而所谓的闲,它的同义词不就是无聊于是墨岘,开始想着给自己找事。如今山里的野物正是最肥的时,而且墨岘还记挂着去年没找到的榛子林,听说山上还有野栗子,也不知道现在成熟了没有,如果能找到,那就回来弄糖炒栗子吃。

    “也好。”七师兄也有些闷,墨岘一问,他自然是点头同意。

    于是两个人还没出门呢,就在看上商量要打什么呢。

    “打头熊回来,给师兄做个熊皮袄子。”

    七师兄笑“你不怕哪天没看清,吓一跳”

    “怎么会怕就算师兄你真变了熊,只要知道那瓤子是你的,我也一样搂过来睡觉”边说,边真的扑过去欲搂。

    七师兄红着脸翻身躲过“大白天,撒什么癔症。”

    “我撒没撒癔症,师兄最清楚。”墨岘一下没扑住,倒也没穷追猛打,而是死狗一样平趴在那,冲着七师兄傻笑。

    七师兄看他傻笑,不知为何有些手痒,且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凑上去掐了墨岘脸上的肉,朝外扯。等墨岘“哎呦、哎呦”痛叫开了,他才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匆忙放了手。可嘴上却说“给你个教训这么大的人,越长越回去了”

    墨岘脸被掐的通红,嘴里却还不老实“师兄,是不是前天夜里我掐你下边掐疼了,你如今来报复了”

    七师兄顿时羞得眼睛都红了,眼看着就要和墨岘拼命。却听外边有人喊“里边的别打情骂俏了出来出来见客了”

    两人动作一块停住,墨岘心说,什么叫出来见客了,听上去就像是电视剧里老鸨吆喝一样

    “是鬼医前辈,快出去”

    墨岘郁闷“知道知道”墨岘懒洋洋的动作着,不甘不愿的出去了。果然是鬼医一身短打,拎着斗笠,站在小院外正朝里边看。

    “师父,你不在城里和你家侯爷你侬我侬,跑到这穷乡僻壤来作甚”

    “少铭身子不好,我想给他弄些好的补补,可他又虚不受补,我就想起你来了。”想起墨岘什么来了食补,药膳。其实原来墨岘对药膳也不是太了解,只是记得几个食谱。后来有鬼医为师,墨岘认了草药,辩了药性,品了味道,就开始自己琢磨起药膳来了。结果还不错。

    “不去。”墨岘回答的斩钉截铁,“至多给你几个食谱,你自己找厨子去。”

    “徒弟呀,你也是聪明人。”鬼医撇撇嘴,“你以为呆在这,你就太平了”

    “我去拿纸笔给你写食谱。”墨岘不理他,转身就走。

    “截云派半个月前被灭了”鬼医在他背后喊若是说给墨岘听的,根本不用喊

    墨岘进了门,看七师兄双眼有些茫然的坐在炕上。七师兄对现在这个截云派,心情很复杂,既仇恨,又怀念,而且他原本还想着杨九晨身败名裂呢,没想到现在对了,鬼医没说杨九晨如何了。

    “要我去问问吗”

    “不用,那已经不管我们的事了。”

    “师兄什么时候也学会口是心非了”

    “因为我不想,你因为这事而被他说动。”

    “师兄这么肯定,我会被说动”

    “双桂村也并非安逸之地否则,一夜之间,哪里来的画舫骏马而你我的消息,是如何透露出去的”

    墨岘不说话了,有些事,其实他一直在逃避,而七师兄,则陪着他一起逃避真的是只要不知道,那烦心事就不会找上门来吗自欺欺人而已。

    墨岘明显蔫了,呆呆的坐在床边“我只是想,平平静静和师兄过日子。”

    七师兄凑过去搂住他肩膀“我也想”

    天下人,有八九成都是这么想的吧奈何那极少数,但偏偏又是手握权势的极少数,没想着平平静静,只想着轰轰烈烈,想着权钱美色,所以,想平静的人,往往平静不了。

    墨岘又出去了一趟,这次却是把鬼医带了进来。

    “有什么就都说了吧。”这话像是逼供用的,但是问出来的人反而垂头丧气,看着就像是被抓了的贼似的,相反被问的倒是神采奕奕。

    “首先,把你变成这样,不是我医术精湛,而是你本来就该这样。”

    墨岘疑惑“这话我记得你说过。”

    “不,当时也是我误导你,话一样,但是意思却不同。”鬼医摆摆手,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上写了三个字玉华宫,顿了一顿,又写了两个字羽化,“玉华宫出美人,但却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些美人在十五岁之前,都是一群丑鬼,便如我刚刚见到你的时候。不过我也确实救了你一命,否则以你那年纪,再不蜕变,就真要自己毒死自己了。”

    “你的意思是,我中毒了”

    “是蛊,玉蝶蛊。玉华宫的人,生下来就要将蛊虫放入鼻孔中。别一脸不信,你是不是天生便蚊虫不侵而且怎么晒都晒不黑。寻常毒药,你喝起来也当喝甜水这个其实我帮你试过。”

    “”墨岘没问什么叫“帮”他试过,但用鼻子想也不是好事。同时又想到自己身体里竟然有只蛊虫,墨岘就全身不自在。武侠小说里的经典桥段,又让他碰上了一个。

    “也别想把蛊虫杀掉,那是你的本命蛊,有益而无害,它要是真死了,那你也活不长了。而且,那东西对你宝贝师兄也有好处。”

    鬼医调侃般的语调,立刻让七师兄站了起来“我去喂鸡。”果然走到门口,就听见墨岘问“怎么个好处”

    鬼医反问“你是不是觉得你师兄的皮肤越来越好在床上和你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那地方也越来越松紧得宜啊”

    七师兄差点一脚绊在门槛甩出去,只觉得脸上臊得如同火烧,跌跌撞撞就跑出去了。果然师徒两个都不正经有其师必有其徒

    墨岘摸着下巴“原来还有这种好处,我原以为是这地方的水土养人,外加我调配的药物得当,那玉蝶蛊,还真是好东西。”

    “下次你们玩时候,不用立刻帮他清洗。”鬼医那张阴阳脸笑得猥琐而恐怖,“那东西躲在里边留上一刻半刻,反而养身。”

    “知道了,多谢师傅指点。”

    “你也只有这个时候变成我的乖徒弟。”

    “不过,若是玉华宫宫中之人如此容易辨认,怎么杨九晨能够冒认他又是如何冒认的”

    “因为,你是少有的生下来就丢了的宫主之子,而且当时你身边的人,包括你娘在内,都死了个精光。谁也不知道,你种没种玉蝶蛊。至于杨九晨为什么能冒认你小子原来早就猜到了他是个假货,怎么不去找你亲爹”

    墨岘喝茶,做没听见状。

    鬼医看了他两眼,继续说道“主要原因,还在你上一个师父身上,他捡到你的时候,应该还捡着了其他能够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只不过被他好心代你收起来了而已。然后,咱们再说另一个门派。”

    鬼医又在桌上写了三个字长生门。

    作者有话要说小墨身份,筒子们大多猜到了,不过他出身的门派,其实很复杂望天

    073身世下

    墨岘是个江湖小白,即使走过一趟江湖了,也依然是,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长生门,意味着什么

    一般江湖客,都知道这是个神秘而且危险的门派,能不得罪就千万别得罪,万一得罪了,那就写好遗书买好棺材,自己赶快抹脖子吧。否则祸及家人,那可就是大灾祸了。

    稍微知道点内情的江湖人,都认为这是个很“神经”而且危险的门派,但一样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万一得罪了,同上。

    按照这种众人对他们的看法来说,这应该是个邪派,可是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说他们是邪派,他们自己也不这么认为。

    长生门奉南极长生大帝玉清真王为尊,而此门派做追求的也就如这门派的名号一样长生。

    听鬼医讲这个所谓的长生门,墨岘的表情就越来越古怪,难不成他穿的还不只是个单纯的武侠世界怎么这听着这么像修真门派

    “别那种表情,这长生门里的,依旧是人,没听说过谁真的长生不老的。”鬼医虽理解错了,但倒也是解开了墨岘的误会,“说起来,这长生门的人,你还见过,而且很幸运,虽得罪了他们,却依旧无恙。”

    墨岘想了想“回来的路上遇到的那几个神经病”

    鬼医挑挑眉,觉得墨岘说得可是够直接的“长生门并无掌门,而是以医丹卜武颜行六维为度,由每代弟子择最优异者六人,奉为殉、妖、义、仁、将、魔六人,对应天上南斗六星。”

    “每代都有”

    “对,每代都有。为区分,以伯仲季叔排序,你那天遇到的,便是如今的伯义星吴长,伯妖星江云鹤,仲将星邵索。”

    “按师父刚才说的,义对应的是行,我没见那个吴长是个约束自己言行的人,反而妖星对应的是颜,那意思想必是漂亮将星对应的是武,可我怎么觉得那个妖星比将星武功要高难道因为妖星比将星高一辈”

    “吴长遵的是长生门的义,简单点说,他是长生门掌刑罚的。那天邵索中了毒,你没看出来”

    墨岘点头,表示明白了,又摇头“连句话都没说,也没切脉,我又不是师父,怎么可能看出他中毒来。”

    “邵索吐出来的血都是紫黑色的,不是中毒才怪了。”

    “师父,咱们现在貌似是在说我的身世问题吧。”

    “你除了你师兄,对别人都是粗枝大叶的,难为你长了一张这么秀气的脸。”

    “除了我师兄,我干什么要对别人心细难不成师父除了对你家侯爷心细外,还系着别人”

    “”鬼医咳嗽一声,装作没听见。

    “总之,你们家那个玉华宫,便是长生门的下属门派。”

    “咦”墨岘有点惊讶,毕竟他师兄当年还给他讲过玉华宫的事情,当时觉得这个门派看来就已经够强,够有邪派味道的了,没想到,还是人家的下属门派

    “不过,不是普通的下属门派。”

    “师父,您能一口气说完吗”

    “其实,具体我也不清楚。”

    “”还是废话。

    “不过玉华宫第一代宫主确实出身长生门,就是玉华宫的玉蝶蛊,也是出自长生门。而当年玉华宫遇灭门之祸,也是长生门最后出手帮的忙。”

    “都快灭门了,才帮忙”墨岘挑眉,如果他这个身体的身份是真,鬼医所说也是真,也就是说连当时的宫主夫人,以及这个少宫主都死于敌手了,对方才出手帮忙

    “这一点,我也有点奇怪。”鬼医也皱着眉摇了摇头。

    房中一时沉默了下来,直到墨岘再次开口询问“师父,既然如您所说,我至多也就是和玉华宫有些牵扯,又干长生门何事且之前听你的意思,还不只是与长生门有关,倒像是我一个人干系天下安危似的。”

    “天下安危算不上,武林动荡是一定的。”

    “当初那杨九晨不也只是做了个截云派的掌门而已,没见如何动荡啊。”

    “那是因为他没种玉蝶蛊,玉蝶蛊必须生下来便种上,之后十数年以自身精血喂养,一朝得外力相助,体内蛊虫一朝蜕变,蛊虫之主也同样化茧成蝶。”

    “外力”

    “内功,别人传给你的。不然你以为你如此深厚的内力是天上掉下来的你昏迷的那段时间,我要的诊费就是二十年的内力,你隔壁那位,就是当初你传功的人之一。”

    墨岘一愣,鬼医所说的隔壁,自然不会是那位飞贼,而只能是萧猎人了,真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出旧事。不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当年那场大雪,萧猎人反而是情况最严重的以他的年纪,二十年的内力,几乎就相当于内力全失了。

    “我能问问,萧大哥当初是为了救谁吗”

    “沧浪宫的宫主。”墨岘暗道一声果然,却又听鬼医道,“不过当初救回来也没用,药医不死人,那人心情抑郁,忧结于胸,把你隔壁那位放走之后,更是心如死灰。药医不死人,我能疗伤治毒,心病却是不归我管的。怎么你不会是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吧”

    “师父,勿要以己度人,我只是有些感慨。算了,师父,继续说我的事吧,我到底如何要让江湖震动了”

    “玉华宫经过二十多年的休养生息,小一辈已经长起来了,如今虽说是长生门的下属门派,但实际上却被暗喻为长生门的第七星。而长生门这些年也不太平,六星将之间,虽不能说代代有恩怨,将将有私仇,但也是彼此争斗不休。说分崩离析为时尚早,但是”

    “所以玉华宫的阵营选择很重要所以我这个很可能是玉华宫少宫主的人就很重要”墨岘摸摸下巴,“师父,你还有没说完的吧”

    “你娘,是江云鹤之前的长生门伯妖星,如今的伯将星、伯仁星是她结义的兄长。而且,这声望最隆的两个伯字辈的星将,在你娘死后,便不再插手争斗,处于半隐退的状态了。”

    “我能拉拢那两个人”

    “对。”

    “怎么杨九晨活着的时候没这功效。”

    “他长得不想你娘。”

    “”

    “别想把你的脸毁了,你既种了玉蝶蛊,只要没死,身上的伤疤便会自然愈合,不留痕迹。你这张脸,就顶一辈子吧。”

    “师父,我怎么觉得您今日来,不是为了给您那位侯爷找个厨子,也不是为了给您的徒弟解惑,反而像是帮着另外一个人。”墨岘的手指朝上指指。

    “不用如此隐晦,你想的那意思并没错。”鬼医端正了面孔道,“你是聪明人,我从老都知道,与你说话不需隐晦。我确实是在帮着皇帝,长生门势大,朝廷想铲除他们,不是一天两天了。”

    默写撇嘴,什么叫与我说话不需隐晦从他碰到这个师父那天开始,他隐瞒他的事情,还算少吗只是被逼到了那个份上,不得不说而已。

    “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何和皇帝合作”

    “别告诉我是为了暂住县衙的那位侯爷,即便是为了他,我也不认为你会和皇帝合作。”

    “不过,不管我合作与否,这地方你也都住不下去了。”

    “双桂村是皇帝的势力”

    “不能说是皇帝,应该说是朝廷。要要不然,还有谁能够将这些名动一时的人物遮掩住”

    “师父,你知道我只想过安生日子的。”墨岘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服我,否则,我今晚上就带着人跑。

    “徒弟啊,其实为师和你一样,只想带着少铭过安生日子,可是,有人不让我们过啊。有长生门在,你跑不了。有盯着长生门的朝廷在,你更跑不了。你现在在这里平平安安的,不是因为你自己藏得好,是因为上边还不想你这么快透露出去,也在等你的态度。”

    墨岘低头看着手指思考了一会,终于抬头道“我不去玉华宫认爹,你若要杀皇帝,我会帮忙。”他让步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现代还能出国,古代

    也不要以为古代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好好躲着,他真的是好运气碰到了双桂村。否则他和七师兄这样的无户籍人员,除非是扮成两个要饭的叫花子,或者跑到山里当野人鬼医隐居还得出来买米买米买盐呢,可是墨岘能让七师兄跟着他受这份罪吗

    躲不了,或者说无处躲,那干脆就迎头而上。且他同意配合着宰皇帝,也是因为他不认为长生门一灭,那皇帝会放自己生路,到时候八成连他这个余孽也跟着宰了。

    “咱俩不愧是师徒,不过你也不用如此紧张。其实不过是认了长宁侯做义父,然后,你便可在红石镇,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他是你师父我的你认他作义父,也无妨吧。”

    墨岘挑眉,反正有了那么一个前武林第一美女的干妈,再来一个义父,又算得了什么

    074同生

    墨岘和七师兄也没怎么收拾东西,衣服鞋袜鬼医说都在那边准备了,最后两人转了一圈,七师兄把小狗来福抱怀里了,墨岘则干脆把种了蒜苗的破木盆端上了。鬼医看着这两口子,气的直翻白眼运气,两人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两件活物带走,鬼医七劝八劝,最后也只是劝动了墨岘把蒜苗留下,小狗却是死活要带走了。

    “这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狗,你们若喜欢,从林子里抓只没开眼的狼崽子来,岂不比什么狗都强”

    来福长得确实不怎么好看,除额头上一块七扭八歪的黑毛,全身都是看着脏兮兮的土黄色,平时虽然不会叫,但也不会讨好,就知道趴在自己的狗窝里,等着人喂。怎么看,都不像是好狗。

    “癞狗也是自家的。”外边的鸡鸭能放下不管,毕竟那本来就是养来吃的,现在要离开,送给其他人一样是进肚子。小狗不一样,萧猎人刚弄来时,来福是最小的一个,其他兄弟姐妹都能睁开眼睛能跑能走了,就它,还只会闭着眼睛到处嗅。

    不过,墨岘和七师兄当时偏偏就一块看上它了,抱回家来,其实就是当了儿子养了,墨岘买回来的那只奶羊,原本要做冰激凌的羊奶,却都进了它的肚子了,小东西不大,饭量却不小,而且一天要吃好几顿,真的是把屎把尿才养这么大了。

    况且,鬼医虽然说它癞,实际上,来福很聪明,两人也没怎么教过他别在屋里便溺的规矩,可等它会走路了,就自己知道了,到时候就自己跑出去,很规矩的自己挖坑自己埋。那天墨岘早晨起来死活找不着自己的鞋了,也是小家伙不知道从哪给他叼出来的虽然从上边残留的口水痕迹看,之前这只鞋的去向非常可疑

    总之,来福是死活不能扔下的。鬼医无奈,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原本墨岘与七师兄还要去挨家道别的,没想到一出门就见赵五爷木着脸坐在他家院门口吸烟袋,萧猎人、刘七夫妇、孙家兄弟、墨岘干娘等等村人都在。

    见他们三人出来,赵五爷先是站了起来,却是看着他二人狠吸了两口烟,转身就要走。

    “五爷”墨岘喊了一嗓子,老爷子一顿,但依旧没转身,墨岘和七师兄却齐齐对着老爷子一揖,“五爷,保重。”

    不用想,不用问,把他二人的消息透给上边的,八成是赵五爷。但无论是厚道的七师兄,还是墨岘这样的小人,对这位老爷子都没有丝毫怨怼。对他们俩,其实老爷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怪,只能怪那些不想过太平日子的混蛋。

    其他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留下些东西,赵寡妇留下了那本刀谱。孙家兄弟留下了双刀,还有一对造型古朴的鸳鸯剑,这却是给墨岘和七师兄一人一把了。刘七哥和刘七婶子,送了两人一对玉璧。那对看着像姐妹的夫妇,却是一人送了一只荷包。

    留在最后的,便是小猎人,他给了墨岘一个大小样子就像是后世薄荷膏小锡盒那样的圆形小铁盒,盒里边盛着的也是油膏装的物体,但却绝对不是薄荷膏,而是萧猎人自己配的独门毒药。解药虽然没给,但却给了墨岘一张药方。

    “墨岘,你出门时,可曾遇到过沧浪宫的宫主”送出物件后,萧猎人犹豫了片刻,终于一咬牙问了出来。

    墨岘略一沉吟,最终却还是点了头。

    “他可好”萧猎人的表情依旧一如既往的平静,可那双瞬间迫切起来的眸子,却隐藏不了。

    “有儿有女,有妻有妾,还活着。但鹤发早生,郁结于胸,能活多久不知道。”

    “多谢。”萧猎人眼神闪烁了一下,但随即便又黯淡了下来,只是朝墨岘一拱手,背上他的弓箭拿着绳子框子,似是重新上山中打猎去了。

    墨岘看着萧猎人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他觉得幸好自己上辈子既没遇见爱他的人,也没遇见他爱的人,否则,下场比鬼医和沧浪宫主也好不到哪里去

    抱着来福三人走到村口,上了马车,离开了这小小的村庄。

    到了城里,才知道长宁侯已经买了一处富户的宅院,搬出了县衙。墨岘和七师兄一进府,就被安置在了一个小院里,原本还给他们配置了丫鬟仆役,却都被墨岘赶走了。

    小院的环境倒是不错,院子正中种的不是风雅的梅树之类的,而是一棵有年头的大枣树,秋渐深,上面的枣子也渐红。房里的家俱自然是齐备的,甚至两人的衣物鞋袜也是一应俱全。

    不过,明明这地方比双桂村的土坯房好了十倍不止,墨岘和七师兄转了一圈却都是一脸别扭。

    “回来打枣晒栆做点心吃。”墨岘对着七师兄扯出一个笑脸。

    七师兄愣了一下,也对他笑“好。”

    安置下来的第二天,是个阴天,墨岘一大早就被鬼医拉去帮手了治长宁侯的腿。

    听鬼医絮叨的意思,昨天夜里长宁侯就开始疼了,可是一直忍着,谁也没说,今天早晨鬼医来看他,才发现他因为疼痛,身上的衣裳都被冷汗浸透了。

    墨岘有点奇怪,这两人竟然没同房,就算长宁侯内伤严重不能但睡在一起总没事吧可是奇怪归奇怪,他不是多嘴的人,并没多问。

    长宁侯的左腿明显肿的比右腿粗了两圈,皮肉都是紧绷绷的,一按便是一个深坑。药已经派人去买了,现在要止疼,只能热敷和针灸。可针灸作用并不明显,热敷脚桶里的水热的墨岘都呲牙,但也只是让长宁侯止住颤抖而已。

    墨岘甚至怀疑,他那根本不是热敷舒活筋骨,根本就是用一种痛苦,来掩盖另外一种痛苦而已。

    之后即便药来了,也没管多大作用。接近晌午的时候,一声炸雷,下起雨来,,长宁侯疼得几乎就要在床上打滚了,最后鬼医一咬牙,弄了一碗麻沸散给长宁侯灌了下去。药效上来,人是睡过去了,但疼痛依旧,如今他明明睡了,却依旧不停颤抖呻吟就能知道。

    “侯义父那腿,是不是并非单纯断过”

    “这些事,他半个字都不与我多说。”鬼医不只是该笑还是该哭,知道长宁侯不多说是为了他,但是,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受此折磨,自己却束手无策,心中却越发痛苦。

    “花长怜呢”这个外甥多多少少也应该知道一点吧

    “寻花问柳去了。”

    “他和冯思定”

    “那小子生就一个桃花命,谁能栓得住他”

    “我上次来,两人不是无事吗”不是墨岘八卦,实在是没想到那两个人竟然说断就断了况且,冯思定现在还不怎么安全吧

    鬼医现在正为长宁侯的事情心烦,见墨岘一个劲的问那两人,忍不住皱起了眉。

    “冯思定对我和七师兄有恩。”

    鬼医听他如此说,想着自己若是不说,让墨岘怨恨他倒是不至于,但为长宁侯诊治的时候,他总是想着心事也不好。

    “我也不知那两人到底如何,不过八成是花长怜又有了新欢,或是过不惯守着一个人的日子了,你们俩先前离开不过几日,花长怜便开始躲着冯思定,冯思定也干脆,见花长怜如此,收拾收拾就不告而别了。结果,花长怜反而追上去了。”鬼医摊摊手,表示他所知的都是这些了。

    墨岘也叹了一声,这事完全是两人的私事,外人不知内情,管不了。

    见墨岘放下了花长怜两人的事,鬼医又与他商量起了治病的事。结果就是,长宁侯的左腿还是要打断了重接,不只是原来的断口处要打断,长歪了的骨头也要打断了按照正的接。否则长此以往,那骨头只能越来越歪。

    待之后骨头愈合,再配以按摩、针灸、药泡,“可能”会有些缓解。

    不过现在还不行,至少要等长宁侯的内伤痊愈了才能开始。

    “师兄。”墨岘夜里回到自己的小院,忍不住把七师兄搂在了怀里。

    “嗯”七师兄看他脸色不像是要“做”什么,也就由着他搂住。

    “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一定要和我说。”

    “我能有什么事”

    “像是受伤了,又或者心情不好了。千万别难受的时候自己忍着,有心事自己憋着。有什么事,咱俩都一起解决。”

    “这话只对我你呢”

    “我也一样,我不会瞒着师兄的。”墨岘将脑袋埋在七师兄颈间,磨蹭了两下,“同患难同富贵,什么事都两个人担,就算百年之后师兄,你要是先走了,一定等我一会,怎么说我得挖个坑把咱俩埋了,再去找你。”

    “越说越过分了”七师兄眼眶有些发热,心中有气,却也有些异样的暖,“你怎么就肯定,是我先走”

    “我舍不得留下你一个人的,一时一刻都舍不得。”

    “我就舍得吗”

    “那咋俩谁都别先死,就这么活着,或称老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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