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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伴凭栏看月生 第7节

作者:thaty 字数:18454 更新:2021-12-30 17:40:53

    两个人都一致同意明天早晨做早饭的时候,再行测试,当然,到时候墨岘会站在旁边继续指导。

    夜里,两人睡在炕在。空气里是艾草以及另外几种避蚊药草燃烧过的味道即使已经到秋季了,但山里仍旧有些蚊虫威武得很。明明就是这么个毫无特别特别之处的夜晚,但不知为何,七师兄就是心理慌乱得睡不着。

    就在他瞪着屋顶发呆时,身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来是墨岘蹭了过来。

    “师兄,睡了吗”声音压的很低,即便是在他耳边响起,也并不觉得吵。

    “没。”七师兄犹豫了一下,开口回答,不知为何,话出口的瞬间心跳便剧烈了起来。

    “师兄”于是,墨岘蹭得更近了,他的手碰到了七师兄的手臂,然后向上摸,摸到他的肩膀,颈项,到锁骨时停了一下,七师兄没动,于是墨岘的手便挑开了七师兄的里衣襟口,又朝下去了

    “唔”

    “师兄师兄你和我在这炕上过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 听说前些日子,有腐女被跨省了,所以筒子们

    23、023初次

    第二日七师兄自然是没法做早饭了,实际上即便墨岘做好了早饭端进屋来时,七师兄也依旧睡着。

    他的眉紧皱着,眼睛即使闭着,也能看出明显的红肿,鼻尖也是红红的,下唇上有着明显的牙印不是墨岘而是他自己咬的。

    墨岘顿时愧疚无比,昨夜开始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但两个人都是血气正旺的年岁,因而待到了后面,渐入佳境的时候,就都有些把持不住了,特别是当时处于主导的墨岘。

    怀里紧紧贴合的是七师兄灼烫光滑的身子,耳边充盈满溢的是他动情嘶哑的呻吟,眼睛模糊看见的是他伴随着自己的冲撞的迎迎送送,下边更是探进了心上人的最深处,被火热柔软的包裹着

    总之,现在回想起来,墨岘只记得昨夜的激情和美好,而完全忘记了理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万幸的是昨日两人的准备工作做的不错,七师兄虽是被累得狠了,但那最柔软的地方总算是伤得不算太过。墨岘也没忘了完事后帮七师兄清理身体,外带上药,只是因为当时是摸黑,七师兄在清理的时候也总是挣扎,且刚完事的时候,红肿的也并不厉害,因此毕竟是有些草率。

    墨岘正坐在炕边自责的时候,七师兄终于醒了过来。

    只是眼睛因为肿了起来因此张眼的时候有些困难,肌肉有些酸,便如孩提时练武过度一般,但最为要命的是那羞耻的部位,隐隐的抽痛着,且还有着诡异的异物感,便如有什么还在他体内一般。

    这异样的感觉,让他比平时迟了些恢复清醒,直到墨岘凑了过来“师兄”

    只是平常无比的一声问候,却让昨夜的情景瞬间在七师兄的脑海中回笼,黑暗里,他不也是这么叫着他的吗

    他的脸于是瞬间便烧了起来,虽说昨夜那般,也是他许了的,但终归是

    是怎样七师兄说不清楚,倒并非是丢脸出丑之类的,毕竟两情相悦本该如此,况且昨夜他虽是下方的那一个,但也确实是快活到了的。但他也知道闭着眼睛装睡已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只能忐忑的睁开了眼。

    于是看见的,便是墨岘专注看着他的黑眼睛“师兄,哪里不舒服”

    瞬间,七师兄便不觉得忐忑了,也知道了自己刚才那般是为何他是怕的,虽说一直都是墨岘追着他,可他怕,若是墨岘是错认了感情,昨夜之后,肌肤相亲反而认清了真实呢

    墨岘的经历不能说不坎坷,但在七师兄看来,他见识其实并不多。且所见所识之人,特别是与他年龄相近,又能和他和颜悦色的年轻男女,更是不多。

    万一万一,墨岘真的是认错了情呢

    他真怕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墨岘躲闪、疑惑,甚至厌恶的眼神。他确确实实只有他一个了

    “小墨。”七师兄低声唤着。

    “师兄”

    “没事,没事。”其实想说的是,“别离开我”,但那样实在是太过软弱,也太娘气了,所以终究没有说出口。

    “师兄,我昨日把你吓着了”墨岘看着七师兄的眼睛却是心中惴惴,只以为昨夜的情事让七师兄害怕了。

    “去胡说什么呢”师兄脸上发热,若不是他此刻没有力气,非要给墨岘几巴掌不可。

    “要是不喜欢你别忍着,下次我可以在下边的。”

    七师兄顿时连耳根都变做紫红色了,他想了想竟出乎墨岘预料的答道“我我挺喜欢在下方的,不用换”

    他的声音嘶哑,音量又低,吐字的时候还发着颤,若不是墨岘耳力不错,八成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听懂了的墨岘立时瞪大了眼睛,他真是没想到对那方面向来腼腆的七师兄,会说出这番话来。

    所以他倒是没有怀疑七师兄话中的真假,只是看师兄涨红的都要炸开的脸,立刻不再纠结这些事情。而是搀扶着他洗漱之后,用了早餐,又帮他在身上伤处各处的上了药,看他睡下后,自己去院子里继续收拾昨日上山的成果了。

    墨岘却是不知,七师兄实则也有将伴侣拥于怀中的冲动。但是他早年间行走江湖时,曾无意中见过几个被扔到乱葬岗上的小倌。

    那几个小倌都不过十七八的年纪,还是青春年少的时候,且他们当时其实都还活着,但那种伤势,以普通大夫的能力确实已经救不回来了。而且那地方已经用不得了,无法继续接客赚钱,所以园子里的鸨母便连根发带也没让他们系着,赤身露体的将他们扔到了乱葬岗等死。

    那时的所见,让七师兄连做了半月的噩梦。他自然是知道,那些少年被弄成那般,是因为那些客人不知怜惜,甚至恶意伤害的结果。他与墨岘自然不会如此,可是

    昨夜墨岘很温柔,但他却依旧疼了,与被殴打时的疼痛不同,真的是如同将身体撕裂了一般。

    虽然知道那施加给他一切的人是墨岘,但却依旧疼痛且恐怖。那时候他知道咬紧了牙根,抱住墨岘的肩膀,他知道当时自己是哭了的,即使心没那么软弱,身体却忍受不住了。

    即使后边他确实慢慢体会到了不同的滋味,可初时的疼痛却依旧不容置疑。

    他舍不得让墨岘疼,更不能让墨岘变作他噩梦中的模样,哪怕知道那确实只是一个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噩梦

    近午的时候,七师兄被叫起来喝了碗面汤。看上去有些蔫蔫得七师兄让墨岘有些奇怪,结果一摸额头才发现七师兄烧了起来。

    墨岘顿时被吓得六神无主,一番折腾把七师兄盖在了厚厚的棉被下,更是差点还在有些秋老虎余威的日子里烧起火炕。还好七师兄虽然发烧,但却依旧保持冷静,喝止了他的“胡闹”行为。

    “只是低烧而已,多喝些热水,夜里就无恙了。”

    墨岘也略微冷静了些,明白大概是七师兄体内伤口,外加身体还不是用那般亲昵,所以才会低烧,确实不用担心。

    但明白归明白,该担心的时候依旧担心,幸好到了晚饭的时候,七师兄的烧确实退了下去。

    “师兄,我帮你擦擦”墨岘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我自己来。”

    “你有力气吗”

    “”

    “我又不是第一次,很快的。”如今两个人都如此亲密了,且七师兄身上他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的不该摸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看净了,摸光了。师兄非但没变的平静坦然,反而变得越来越容易害羞了。

    墨岘觉得这样的七师兄他很喜欢,因为会让他觉得,每次都是七师兄的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悲剧啊,今天打了三千多的时候,发现清洁走向不对tat,结果一修改,删除没有了两千多tat现在这章几乎就是重新码的,囧rz,杯具啊

    24、024日子

    墨岘和七师兄,开始了规律的同居生活。

    每日相拥着醒来,一起做早饭,接着要么是相携上山,要么在家中处理前些时日收集的野物,然后烧水睡觉。

    至于那事如今七师兄的身体尚未适应,每次之后,多少也要休息一日半日。墨岘虽贪恋师兄体温,但他也知道这事频繁伤身,特别是身处下方的七师兄。既然他想着平平安安的和七师兄共度人生,所以自然是克制。或五日,或七日才会要求进一步。

    而七师兄本性内敛,在那方面虽心底也是喜欢,却也觉着羞窘,且墨岘求欢的间隔,恰好也能满足他的需求,且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负担。七师兄日常自然也不可能有主动的时候,不过他自然也明白,那是墨岘照顾他。所以日常墨岘毛手毛脚时,他虽窘迫却也渐渐不会躲闪拒绝。除非光天化日之下,墨岘闹得太过了

    都说“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农思想要不得,但对墨岘来说,他现在有着比有着比小农思想还小的思想少一个孩子,只要老婆和热炕头就好了,但是过得很快活。

    家里的柴房已经堆满了,墨岘向赵五爷请教,这些柴草应该已经够他们过冬了。粮、菜、肉大体也都算是存够了。

    院子里除了赵寡妇送来的两只小鸡,还有墨岘与七师兄从山上抓来了的几只拔了翅膀上长羽的山鸡。一开始两人还怕山鸡养不熟,没想到这东西只是刚开的几天有逃跑倾向,但见此处有吃有喝,不惧天敌,又能遮风挡寒。它们便安心做下窝来了,不几日竟然还下了蛋,须知如今可不是它们繁殖的季节。

    但墨岘可不管秋天的山鸡蛋是不是稀罕物,发现之后立刻就从鸡窝里摸了出来,当天便上了他与七师兄的餐桌了。

    当外边下起第一场雪的时候,墨岘已经安然的和七师兄窝在烧的热热的火炕上,下象棋了。

    不过墨岘显然依旧是个臭棋篓子,而即便七师兄一脸的兴致昂扬。但墨岘知道其实师兄不过是觉得不能辜负他这番美意而已棋盘是墨岘自己偷偷做的,下雪的时候才拿出来,为了给七师兄一个惊喜。

    毕竟下棋讲究的也是棋逢对手,否则又哪里有什么趣味。

    “师兄,咱俩还是看书吧。”终于下完了这一盘,墨岘说道。

    “好。”七师兄点头,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很努力的让墨岘能赢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墨岘却总是不说也罢

    现在他二人家中的书籍,已不是只有几卷时兴的话本而已了。靠墙的地方有个大木箱,那里边满满的都是书籍。墨岘觉得,或许在村里开私塾,七师兄去当塾师更适合。

    “我去泡壶茶。”茶是萧猎人送来的,听他说是采集自山中一棵野茶树,再简单晾晒一下便罢了。但即便是墨岘这种比起有味道的饮料茶、咖啡都算在内更喜欢喝白水的人,都觉得这茶水馨香可口。可想而知,事情不会有萧猎人说的这么简单,

    不过就与这村子中其他稀奇古怪的事情一般,别人不说,他们也不问。大家只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便好了

    沏茶喝茶本是读书人的风雅事,但既然住在山村里,穿着粗布麻衣,睡着热火炕,两个人早已成了彻彻底底的“土人”。所以,即便是喝茶,用的也只是家里的大铜壶外加粗瓷大碗。

    热水一沏,绿叶翻滚,茶香满室。

    墨岘和七师兄在炕桌边,一边一个朝炕上一靠,七师兄看书,墨岘看七师兄。模模糊糊的,墨岘便睡着了。再模模糊糊的睁眼时,便已经是晌午了。

    “刚要叫你。”墨岘看着房顶,正模糊想着若是继续如此,这一冬过去,他还不知要长多少肉。他于自己外观倒不在意,就是怕压坏了七师兄。而七师兄的声音,此时便在旁边响起了,伴随着他温和的声音,还有热汤面的香气飘入鼻中。

    “尝尝。”两碗冒着热气的热汤面放在了炕桌上,要说七师兄还是蛮有做饭的天赋的,特别是面食。首先练武之人有力道,无论是发面还是死面,都能将面团揉得均匀劲道。雕花、切割之类的,对于剑法不错,手腕灵活,眼神锐利的七师兄来说,更是不在话下。

    因此现在这两碗汤面,面条略黑面的关系,可不是进了什么脏东西,根根如现代的挂面粗细,这可不是拉面,而是七师兄用菜刀一根根切出来的。面条入口滑溜且弹牙,爽口异常。

    面汤是用猪骨熬制他家有半个月“历史”的烫头,最初制作者为墨岘,加上两块腊肉,几条已经泡发了的野菜干

    墨岘一阵风卷残云,将整晚汤面吃得干干净净。最后一口汤入口,细密密的汗珠也从背后冒了出来,在这冬日里异常的舒爽。

    “我去刷碗。”饭是七师兄做的,碗自然就是墨岘去刷了。

    几乎和墨岘同时吃完的七师兄眯眯眼,把饭碗一推,墨岘端着两个碗出门的时候,正见那人懒洋洋的躺倒在床上。

    这时节,吃完了热乎乎的睡一觉,确实最舒服不过了。墨岘到挺希望七师兄长些肉的,那样抱起来不但软绵绵的手感一流,且必定是冬暖夏凉的。

    回来时,果然见七师兄睡着了。于是墨岘躺在了七师兄身后,双手搂着他的腰,也跟着睡了。

    到了下午醒来,墨岘一边在灶间做饭,一边想着这么过日子舒服是舒服,但即便他喜欢,七师兄也是会觉得无聊吧那么便不能总这么下去了。

    想起过几日刘七又要去赶集,或许他和七师兄也该去集上逛逛,略透透气了。

    不过墨岘怕七师兄空欢喜一场,因此并没急着说出自己的打算,而是做了饭后,以给赵五爷送鱼尝尝为由,先去了老爷子家询问。

    “哪个说你们不能去了”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鱼,鲜香的滋味让老爷子眯起了眼。这可不是腌制后的咸鱼,而是墨岘养在缸里的活鱼,“你们小两口本就是刚建了家这句话让墨岘脸都有些热了,自然是该多添置些东西,不去集上看,哪里知道少了什么更何况,如今年关已近,更是该多买些东西。”

    墨岘一怔,他都忘了,这世上还有过年这么个节日

    他过去在截云派,其他人过年,他却只有比往日越加的忙碌,至多不过是七师兄会偷偷塞给他个肉包子,糖馒头之类的。至于和鬼医在一起的时候,他那个神神叨叨的师父,也从来没有庆祝过任何的节日。

    那时候他是个无家之人,对这些也确实是不在意。

    现在他和七师兄成家了,那也确实到了在意起来的时候了

    “师兄。”墨岘从赵五爷家回来的时候,天有些阴,且起了风,夜里八成是又要下雪了,不过墨岘此时的心情却和这天气截然相反,特别是他看见七师兄站在家门口等他的时候。

    “不过几步路,在五爷家都能看见咱家门口,从咱家门口也能看见五爷家,守在这吹风做什么”

    “你也说了不过几步路,眨眼的时间,吹吹风,透透气也好。”七师兄笑笑,搬开了自家院子的篱笆不是防人的,是防院子里的鸡乱跑的。

    “师兄”肉麻点说,此时此刻墨岘真的是连心都要甜化了,侧过头就在七师兄脸颊上吻了一下,“我喜欢你。”

    “去”七师兄的脸原本冻得有些发白,只这墨岘一句话,就立刻变红了,特别是在发现隔壁王癞子正伸着头朝他们俩看的时候,“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呢”

    “嘿嘿嘿嘿”墨岘傻笑着,跟着七师兄进屋去了。

    “唉”一边王癞子一双小眼睛竟发出哀怨的光,“这世上,怎么不管男人,女人,好人儿就都有主了呢”抹了两把莫须有的眼泪,王癞子回屋喝闷酒去了。

    却说这天晚上,墨岘被七师兄这番关爱弄得情动。夜里虽没走到那最后一步,却也是抓着七师兄一番缠绵厮磨。外边是寒风暴雪,山风呼号,室内却是融融春意,低喘浅吟。

    待墨岘疲累的坠入梦中,只觉得果然如今这才是生活

    两日之后,正是刘七赶集的日子,也是个少有的大晴天。

    墨岘与七师兄都做普通猎户打扮,看似破破烂烂的皮袍子,实则既保暖,又遮了两人的大半头脸,于他们正是最适合不过。大清早,两人带着两只活山鸡,背上小半筐的山野菜,带上散碎银两,朝刘七那辆牛车的后边一坐,一路颠颠的朝最近的红石镇而去。

    25、025赶集

    前几日下了雪,这双桂村朝镇子上去的路,便越发的不好走了。不过刘七看来是早已赶熟了这来去的路了,虽然路面已被白雪遮盖,但牛车走的依旧稳稳当当。

    不过这天可确实是够冷的,坐了没多久,墨岘便庆幸临出门时他与七师兄都用药油抹了手,否则就这么坐着不动,以他的内力倒是不怕,不过七师兄必定要被冻坏了。

    可即便如此,七师兄的脸色现在也明显有些难看了,墨岘皱着眉,转身从背筐里拿出了一个皮水囊。

    “喝两口,暖暖身子。”七师兄也没拒绝,毕竟他也确实是冷了。拧开塞子,里边的酒气瞬间冲鼻而入,七师兄忍不住侧头打了个喷嚏,“好烈的酒啊。”

    “烈酒暖身。”墨岘又推了推皮囊,示意他快喝。

    七师兄点头,扶着皮囊朝嘴里倒了小半口。烈酒入口,辣如吞姜,险些让七师兄吐了出去。但终究是忍住,咽入了腹中。顿时,一团烈火烧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缓缓吐出一口气,七师兄却并未将酒囊交换给墨岘,而是半侧着身对刘七招呼着“七哥,赶车疲累,喝口酒暖暖身吧。”

    “好多谢”刘七也干脆,接过酒囊,仰头就灌

    角度的关系,墨岘和七师兄没见他喝下了酒后的脸色,不过之后有半盏茶的功夫,刘七莫说的动弹,便是连吱也没有吱上一声。

    也幸好那拉着车的牛,是头识路的老牛,否则说不准就连人带车把他们都拉沟里去了

    “爽哈哈哈哈”就在墨岘和七师兄都为刘七担着心,怕这位老哥哥有个好歹的时候,刘七忽然一声大吼,继而大笑了起来。

    “欧阳兄弟啊,你这酒可真是”刘七转身,仍旧笑着把酒囊扔了回来。不知是不是错觉,原本老农一般的刘七,此时脊背挺直,面容爽朗,虽然容貌依旧算不上英俊,但自有一股豪侠的气概。

    “刘七哥若喜欢,那这袋酒便送与哥哥了。”

    “哦”刘七眼睛一亮,显然是极喜欢这酒的,但是却看向七师兄显然他也是知道,这酒是墨岘用来路上取暖用的。

    “小弟多带了一袋。”看上去破破烂烂的背篓,这次出来,墨岘塞在里边的“宝贝”却是不少。

    “那老哥哥我便却之不恭了。”刘七笑了笑,拧开皮囊又喝了一口,这次却是小口了。酒咽下,刘七舒爽的吸了一口凉气,终于专注赶车去了。

    开始墨岘还有点担心刘七见猎心喜,喝起来没节制虽然是牛车,但是酒后驾车也是要出事的。索性,直到他们到了红石镇,刘七都并未再喝。只是进了镇子后,告诉他们买完了东西到城门口的茶棚等他便好了。

    至于会合的时间,倒是不用定。因刘七本来也是赶集买东西的,少说要等过了晌午,要在申时时左右离开。无论墨岘和七师兄逛街逛得多慢,那个时候也买完了。

    两边分手,七师兄看着刘七赶着牛车渐渐消失于人群里,忍不住开口道“你我还真是住进了个了不得的村子。”

    七师兄自问武功虽然不算太强,但也不算太差,但这一路上他都冻得让墨岘看出不对劲来了。原本以为村子里最普通的刘七,却恍若无事,显然也是深藏不露的。

    “咱俩在这里说别人,说不准人家也在背后如此评论咱俩呢。”

    七师兄一顿,笑着点头“这倒也是,方才是我多心了,过日子而已,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咱家的经挺好念的。”墨岘悄声抗议。

    “嗯,是挺好念的。”七师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且原本因有些感慨而沉郁的脸,立时变得晴朗起来。

    于是墨岘也笑了,两个人就手拉着墨岘意图拉手,结果被七师兄一巴掌把爪子拍飞了总之就是正式开始他们的第一次赶集了。

    镇子里的集市不算小,但当然也大不到哪里去,毕竟只是个古代的镇子。不过就像赵五爷说的,现在入冬农闲了,且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周围四里八乡的都有人来赶集,卖货,买货。

    没走两步,墨岘就看见了穿越古代必吃的冰糖葫芦。有小贩举着个蒿草绑的棍子,上面扎着密密麻麻的红彤彤的糖葫芦,嘴里高声吆喝着,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在这颜色相对暗淡许多的季节里,那抹红可真的是扎眼得很。

    “吃吗”墨岘看了两眼转头问七师兄。

    “又不是”原本想说“又不是小孩子”,但七师兄猛然忆起了墨岘的经历他没吃过糖葫芦吧“好,记得挑两支大的。”

    “嗯。”墨岘点点头,有些雀跃的追向那高高举起的糖葫芦去了。

    七师兄想的很对,墨岘,确实是从来没吃过冰糖葫芦的,不止是古代的这辈子,即便是上辈子也是如此。那位坚信“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母亲,从墨岘懂事起,就不再给予他任何奖励,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

    而糖葫芦虽小,但显然也被算在“浮夸”且不必要的需求中的,如果墨岘向母亲索要,那他得到的只有皮带甚至棍棒。

    而现在和七师兄在一起,墨岘觉得,或许他能够撒撒娇了。

    没一会,墨岘便举着两个糖葫芦窜了回来。至于那两只捆着脚被他拎在手里的可怜山鸡,现在则被挂在了胳膊上,随着他的动作扑腾来扑腾去。

    于是两个大男人,便在拥挤的集市里,举着冰糖葫芦招摇过市。过往的人都拿看败家子、糊涂虫的眼神看着他们毕竟对于现在的普通农人来说,花钱买这些个不能饱腹的零食,确实是属于败家的行为

    不过墨岘当然是不会在意他人的眼光的,实际上反应迟钝的他,甚至根本没注意旁人都是如何看他的。

    七师兄虽然有些窘,但既然墨岘如今吃得开心,他便也渐渐想开了,放开了如今他活着,只为了身旁的这个人,那何必要因着旁人的眼光,委屈自己,委屈他呢

    于是一路大模大样的逛游,两人别的没买,光买吃食了。

    一只山鸡换了半筐的干红枣,另外一只山鸡换了海碗大小,一寸多厚的两大块麦芽糖外加两大块的灶糖,干野菜换了一小袋山楂这也是刘七告诉他们的,带来的东西别卖,卖不出好价钱,不如直接拿去与旁人换。

    其实来这里摆摊的大多数人,虽收钱,但也是更喜欢直接交换的。

    墨岘还见识到了古代的卖油翁,真的是如书上说的,老爷子能用舀水的大水瓢,将油点滴不漏的倒进筷子粗细的葫芦口里去。这手功夫,便是墨岘也不认为自己能做得到。不过对墨岘来说,欣赏绝技重要,买油更重要。

    于是十八文钱,满满的两个油葫芦放进了框里。墨岘再一次感慨,这时代的钱真是值钱

    路过卖肉的铺子,墨岘原本是直接走过的,七师兄却停了下来“小墨,买个猪头。”

    七师兄从来都是不要钱的,所以如今钱自然都放在墨岘身上。

    “买猪头”墨岘顿时有点囧,“师兄喜欢吃猪头猪耳朵猪鼻子猪舌头还是猪脑子”

    “什么猪脑子,猪舌头的猪头是祭祖的。”

    于是墨岘恍然大悟,他都忘了过年祭祖可是过年的重头大戏。而虽说到过年,还有将近一个月,但反正现在冬天冷,一盆水放在外边不出两个时辰就冻成了冰,比冰箱还冰箱,猪头买回去朝外边一方,倒也是不怕坏。

    肉铺里的屠子和旁边帮手的两个小徒弟也是如小说上说的,膀大腰圆一身是油,见有客进来,立刻摆起笑脸,很是狰狞

    不过屠子却并不宰客,给他们挑了个最大的猪头,价钱却要的并不高,且说起话来虽瓮声瓮气,词词句句倒也和善。

    结果墨岘看他这里的肉确实是不错的,干脆又买了几斤肉,并半扇肋排,于是,屠子笑得更狰狞了

    切肉的时候特意还要与墨岘切那最肥的毕竟这年月吃肉肉最重是油水,所以越肥的肉便越好。墨岘忙道不用,挑了些肥瘦均匀的,还有纯瘦肉的。

    那屠子却觉得占了墨岘天大的便宜一边,死活给墨岘加了两个大肘子。

    墨岘囧,七师兄在旁边偷笑。

    屠子包肉的时候,墨岘却看砧板上有半边动物不像是猪“你这里还卖羊”

    “客官可是还要个羊头”屠子立刻将刀抄了起来,到不像是招呼着卖肉,反而像是要杀人越货。

    “不要羊头,不要羊头。”看着屠子拎着杀猪刀就要朝后院去,墨岘匆忙将人叫住,“只要两个羊腿便好。”

    “哦那客官稍等”

    片刻后屠子拎着羊腿来了,也一同帮墨岘包好。不过过程中,屠子却又以墨岘是大客为由,塞了两块猪肝,两圈洗好的猪肠给墨岘。

    待从铺子里出来时,两人的背篓都已经塞得满满的了。墨岘唯一遗憾的是,这年月没有专门用来食用的肉牛,所有的牛都是耕地拉车有活干的,且在衙门登记造册的,应该说牛比人都金贵。

    而农人养牛多养出了感情,就如刘七家的那头牛,刘七婶子都说过,老牛若是死了,不会杀了吃肉,只会将它安安稳稳葬了。

    所以墨岘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别想吃牛肉了

    两个人却并未就此离开,而是继续买了些过年用的东西。

    灶王画、大红纸、香烛、年画

    总之待他们拎着东西找到茶棚时,早已等在那里的刘七差点没认出他二人来都让东西压住了。

    颠颠的坐在回家的牛车上,墨岘看着红纸一时好奇问道“师兄,只买了红纸,你会剪窗花吗”

    “不会不过咱俩可以一起试着剪。”

    墨岘听了开头,原本还打算,如今他认得路了,那便过几日,自己跑来镇里买那剪好了的窗花。却再听后边,便立刻没那打算了家是他们自己的家,那自然要自己装饰,剪窗花,无非也就是剪窗花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外边这么热,可是我要写过年好诡异的感觉

    26、026绑票

    “咦有客”虽然和七师兄说了要自己动手剪窗花,但墨岘也知道自己没那个能耐,心下早已打定了“回家后先用木炭在纸上画出图案,然后再剪”的主意。因而墨岘一路上一直在寻思着,到底画个什么样的花样。

    牛车进了村,墨岘已经在脑海中勾画出了肥猪拱门,喜鹊营门,五蝠临门之类的大众图案。就等着进门再和七师兄商量了,却听见七师兄明显惊疑的声音。

    于是墨岘抬起了头,顺着七师兄疑惑的视线看去,却见两辆马车停在了赵五爷的家门口。而且看样子,这两辆马车都并非是属于私人,而是车行里出租做买卖的车辆。

    墨岘不由得想着,是不是临近过年了,赵五爷家中有亲眷来做客

    下一刻赵五爷房中走出了三个人,当头一个年岁和赵五爷相当,看穿着打扮应该也是个普通农人,走第二个的则是个胖胖的中年人,一身员外打扮,走第三个的则是一身文人士子的穿着,不过他身上却并没有此时文人的清高洒脱,反而充满了市井油滑的味道。

    看上去丝毫没有多少联系的三个人,此刻除了那油滑文人脸上有些不快外,其余二人却都满意的笑着,三人一起飞快走出了赵五爷的小院。

    老农和员外竟然上了同一辆车,另外一辆则是油滑文人自己。

    五爷家的灶房里走出了两个车夫打扮的人,油滑文人那辆车是立刻就走了。老农和员外,则是等抽着旱烟的五爷慢慢悠悠的从屋里走了出来,两人恭敬道别后,方才离开。

    看这状况,那三人并非五爷的亲眷,不过墨岘却无意继续打探什么,特别是此时牛车也已经停在他家的家门口了,墨岘更想和七师兄进屋收拾整理这些新买的吃食,然后把炕烧热了,两人坐在炕桌边剪窗花。

    但他与七师兄刚下车,便听见五爷吆喝着“三个小子回来了正好过来商量买卖”

    墨岘和七师兄都是明显的一僵,两人对视一眼,现在这种情况,既是好事,但也是坏事。

    好事是因为,从某些方面说明,赵五爷确确实实把他们当做这个村子的一员,开始将村子的特异之处,展示在他们的面前了。

    至于坏事看来他们无法继续过着平凡无忧的农人生活。

    不过,既然在这个村子里得到了平静和安逸,那么适当的为此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值得的。但是如果这代价太大,那么就算是要违背和鬼医的约定,他也要带着七师兄远走高飞,再寻一处隐居的所在

    “老七,车赶回家后,把孙家的两个娃也叫来。”赵五爷在鞋底上磕磕烟袋,指着刘七道。

    “哎。”刘七干脆的点头,待墨岘和七师兄将自己的东西都从牛车上卸下后,转头把车赶回了旁边的小院他家和墨岘家时邻居,倒是也方便。

    “你俩收拾收拾,一会到我屋里去。”

    墨岘和七师兄自然是老实答应,赵五爷点点头,背着手一晃一晃的回自家去了。

    却说墨岘和七师兄收拾东西倒也简单,所有的吃食一概是朝柴房里一扔便罢了。剩下的则放进了屋里炕上,等着回来再收拾。所以用不了片刻,他二人就到了赵五爷的房中。

    除了又进了山的萧猎人,不但村子里成年的男人此刻都坐在这了,便是女人们也在座。这还是墨岘第一次见到赵婶赵寡妇,看上去如一个美妙的妙龄少妇即使她蒙着面,单从外表看,也很难想象她有了两个十几岁的儿子。

    女人们都坐在可炕上,男人们则在地下坐着板凳,相同的是众人都端着一个大瓷碗喝茶。

    “虽然小欧,小萧在这住了只有几个月,但我们也都看出来了,你俩是真的想在这过日子的安稳人。既如此,那便自家人了。”赵五爷并不是一开始便说出了什么事,而是先点了点墨岘和七师兄。

    他二人觉得这个时候,或许该站起来说点什么,但是赵五爷一个手势却阻止了他。

    “咱们这村子里的人,过去都是些有过往的,虽说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大家已经都扔了,但是未免以后出事,还是要与大家介绍一番。”

    墨岘和七师兄依稀觉得,这个“未免以后出事”,指的是“未免之后有谁的仇家找来还不自知”。不过这话倒是也没错,这么一群稀奇古怪的人聚在一起,且日后都要在这生儿育女,彼此知根知底些,确实很有必要。

    他们是最新进门的新人,那介绍在自然是该从他们这里开始。虽然墨岘觉得,就算他们不介绍,在座的人八成也早已查知了他们的身份。

    “截云派弃徒,萧轩易。”

    “鬼医弟子,欧阳墨岘。原来是他师弟,不过早些年已经被逐出截云派了。”

    七师兄的自我介绍。果然没引起什么大波动,反而是墨岘,他自我介绍之后,屋中的众人都好奇的看了过来,但很快好奇就重新变作了了然,虽然墨岘不知道他们到底了然了什么。

    不过赵五爷倒是很宽厚慈和的笑了,这个墨岘倒是能大概猜出点来七师兄的身份好猜,毕竟他们到这村子的时候,并没改变自己的名号,且他那时候重伤在身,稍微消息灵通点的就能知道他是谁。

    他对这个世界,就像是一个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人一样,墨岘相信,除非是他自己自报家门,否则没人能猜得出来他从何处而来。

    墨岘也曾短暂的想过,是否要编一个身世,但是很快就放弃了。他并没有太大的信心,能够在一群疑似老江湖的面前将假身世编得圆了,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特别是作为一个医生医生的徒弟也同是医生。而除非名声烂透了,否则,医生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是受欢迎的。

    “老头子我原本是铁煞门护法长老,赵天奎。”赵五爷喝了口茶,语气淡淡的做着介绍,没有骄傲,没有自豪,反而有一种苍凉。

    墨岘不知道铁煞门是什么,实际上他对江湖门派的认知还只局限在截云派所在的梁州之内,甚至梁州的本地门派他都还没怎么认清楚。但看七师兄神色微动,看来不会是什么小门派。

    “小萧的本家不在,我便代他介绍了,沧浪宫左护法,萧佐。”又喝了一口茶,老爷子继续说,然后眼睛一看刘七。

    “百臂苍猿,刘七,嘿嘿,这是本名。”刘七憨厚的笑了。

    “红马银枪,杜娇娇。”这介绍的是刘七婶子,边说她还边埋怨的看了刘七一眼,八成是因为这位身子此时的体态,实在是和娇娇二字,靠不上边了

    “百炼山庄庄主长子,孙沐。”这位是木头孙。

    “义子,孙仕。”这位是石头孙,且石头还对着墨岘灿然一笑,“其实我二人,与你二人情况一样。”

    墨岘一怔,还以为是碰上了娶亲的同性伴侣。谁知道却又听见了一个浑厚的男声想起,但发声的却是孙石头的“娘子”。

    “毒秀士,杜策。”接着这位毒秀士又“妩媚”一笑,指着那位孙木头的“娘子”道,“拙荆,孤云派前掌门弟子,胡玥儿。”

    这孤云派,孤陋寡闻的墨岘倒是听说过,因为这是江湖中最有名的尼姑门派

    “碧波仙子,胡秀。”这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不过想也知道这应该是在座的最后一位女性的自我介绍了赵婶赵寡妇。

    她之后,自然也就只剩下最后一位男士了“飞天蜈蚣,王来子。”王癞子摸摸脑袋,笑得猥琐。

    一圈介绍下来,墨岘表情没怎么变化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些名号代表着什么意思。倒是七师兄,面部肌肉有些不受控制的痉挛了

    不过赵五爷却没怎么给可怜的七师兄多少时间适应,他拿出了一张揉搓得有些褶皱的纸,然后将烟袋点燃道“我们想要安稳度日,一个鬼村的名声并不太够。毕竟这鬼怪挡得住畏惧的百姓,却挡不住如狼似虎的官吏。”

    墨岘在心里点点头,这年头的官,只要能收的上税,刮得下油,且又没什么靠山的,莫说这里只是有些惊悚的传闻,便是真的有鬼有妖,他们也要上门收税的。墨岘和七师兄还曾奇怪,秋收之后这地方怎么没见收税的小吏,原来这也是这地方的“福利”之一。

    “咱们这地方之所以无人收税,盖是因为,咱们也是护一方平安的豪杰”刚才介绍自己身份的时候没什么特别表现的老爷子,现在却一脸傲气抬头挺胸的说着,鼻子里还哼出了一个烟圈。

    “什么意思”墨岘没听明白,不明白豪杰怎么和收税联系上了,于是低声问着七师兄。

    七师兄看来已经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听墨岘询问,他略思考后小声为他解释“咱们现在,应该算是此地的黑道领袖。”

    “啊”他虽然觉得这双桂村不错,但那指的是这地方很适合安逸的过他的小农生活,这怎么和黑道领袖联系的上啊

    墨岘疑惑,却发现赵五爷满意的朝这边看来,那表示七师兄说对了

    “大家都看看如今有人捞过了界,犯到了咱们的地头上咱们该怎么办”赵五爷朝他拿出来的那张破纸上拍了一巴掌,高喊道。

    “揍他娘的”男女齐声。

    墨岘“”

    因为墨岘很奇怪那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因此在散会后,墨岘很小心的表示了想要看一看那张纸的意愿,赵五爷则很大方的把纸递了过来。

    “鸡蛋是二十枚、肥猪肉十斤、活鸡两只、精盐四两、棉布一匹”看了个开头墨岘就囧了,“五爷,您这是不是拿错了”这怎么看怎么像是年货的采购清单。

    “没呀。”赵五爷拿过来看看,表示没错。

    “那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又怎么说有人犯到了咱们的地头上呢”

    “也不是哪里来的一群人,占了野猪山,绑了张家村的十几口子人,这就是让人送来的赎票的价码。”

    “占山为王绑票这是绑票的要价”于是墨岘囧得不能再囧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表情大概是恢复不过来了,这年头绑票原来是要用年货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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