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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卿狂[古代兄弟] 第40节

作者:梅清木秀 字数:7334 更新:2021-12-30 18:20:28

    孟临卿应该早就知道了吧,所以才愿意接近他,这些日子与他相处应该也只是想调查真相而已。不知道在他说那些傻话时,孟临卿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看待的?是嘲笑,是讽刺,还是根本毫不在意?

    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对孟临卿是怜,是恨,还是愧疚,他现在已经说不清了。

    不过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现在他的处境也很困难,几乎完全与外面隔绝,根本不知道大家都已经如何了。想来想去,只盼之前安排在宫中的人手现在能发挥点作用,能想办法往这里传点有用的消息。

    正想到忧心处,贴身侍女秀儿突然惊慌失措地跑进来,来到他身边,跪在他脚边小声道“殿下,方才奴婢得到消息,说皇上,皇上病重了。”

    展逸身体晃了一晃,一张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是瞬间苍白的吓人。

    “父皇!”他悲怆的喊了一声,跟着立即站了起来,一时起得猛了,竟感觉到头晕目眩,手脚发麻,险险支撑不住摔了下去。

    “殿下!”秀儿吓了好大一跳,及时扶住他。

    展逸摇了摇头,将她的手拂开,自己撑在矮几旁坐直了,望着逐渐沉下来的天空,一动不动。

    “殿下……您伤得不轻,让奴婢给您包扎一下可好?”贴身侍女秀儿跪在他面前轻言软语的劝道。

    太子不知听到了没有,依旧面无表情。

    现在的他什么都不能思考,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心里冷得像结了冰。

    秀儿跪在脚下,想劝又不敢劝的样子,很是为难。

    谁也不想看到太子这样难受的样子。说起来,他们的太子殿下大概是当朝以来脾气最好的太子了,他一向风趣幽默,待人接物都是和和气气的,从没有为难过他们,每一个来服伺他的人都很喜欢他,如今看到他这么黯然神伤的样子,心里也跟着不好受。

    他们的太子殿下,应该是意气风发的,永远都不会有烦恼的。

    展逸不知听到了没有,竟一直没有什么反应,任凭臂膀的伤口血淋淋的留在那里,仿佛都感觉不到痛了。

    另一边,废妃林氏的案子交到刑部,由刑部尚书亲自审讯。

    刑部尚书是个高瘦的精明之人,能坐到这个位子上来,自然深谙为官之道。

    今日他要审问这个特殊的犯人自然已经提前都打听好了,心里对皇帝的打算也多少有点猜测。

    皇上既然当场发落了她就说明在心里已经定了她的罪。据说后来还病倒了,显然是被气得不轻。这个女人犯了这么大的罪,此番定是在劫难逃。至于当时皇上为何不杀她,大概也是想给天下人一个交待,再怎么说她也是太子生母,随随便便就在寝宫里头给处死,传出去也不好听。

    所以将她交来刑部受审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只要把她曾经的罪过一五一十的审问清楚,比如如何害的人,又有哪些人参与,全部厘清了,再列个状条呈上。到时候是凌迟还是处斩那就全凭皇上做主了,相信别人也不能说些什么。

    皇上要她认罪,现在她是不认也得认了,说不定皇上还要借此打压林氏娘家一脉,所以今天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要把这个女人的给审个清楚明白。

    刑部尚书位于上首,冷眼看着跪在脚下披头散发的女人,皮笑肉不笑道“本官丑话说在前头,进了这大牢您可就不再是什么贵妃娘娘了。别想着从前那一套,现在最好你把当年谋害妃嫔皇子一案老老实实的交待清楚,省得受皮肉之苦。”斜了斜眼角,指向四周阴森森的各种刑具。

    林氏方才被一桶冷水泼醒,到了此刻总算慢慢恢复了些神智。

    她看了看四周,这是个狭窄的牢房,除了上方的主审阴笑着看她,两旁还整齐站列着一排侍卫,而在他们身后靠墙的地方则是各种血迹斑斑的刑具,正不怀好意的屹立在那里,令人闻之森冷,望而生畏。

    这架势,这情景,可真是严刑逼供的好地方。况且,就是不用这些,他们也有的是办法让一个落魄妃子如何生不如死,受到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和摧残。

    他说得没错,她再也不是曾经风光照人宠冠六宫的贵妃了,如今的她只是一个陷害皇帝最心爱的妃子罪犯,是一个人人都可以轻贱欺辱的连宫女都不如的女人!她想,她死了倒没有什么,却不能受到这些贱奴的侮辱,更不能连累了林家一脉,毁了她多年辛苦为太子建立的人脉。

    本来展逸就是到十六岁才被封为太子的。

    皇帝骨血伶仃,统共也就这么几个皇子。大皇子展怜七岁夭折,当时三皇子展文还未出世,唯有二皇子展逸是最佳的太子人选。

    可是不管臣子们如何上书请求皇帝册封展逸为太子,皇帝都不为所动,甚至为此发落了几个言辞激烈的老臣。

    直到展逸十六岁,到年纪可以封王了,皇帝才不得不下旨册封他为太子。

    她知道皇帝其实并不怎么看中他,而展逸这孩子也无心朝政。

    皇上不喜欢太子结交大臣,他就真的一心只沉迷在武学上,朝庭上的明争暗斗,汹涌暗潮他不闻不问,甚至还出宫拜师习武。

    这些年来她煞费苦心,偷偷为他铺好道路,好不容易才有一点起色,绝不能就此葬送。

    想通此处,林氏反而静下心来,不那么害怕了,她甚至还弯起嘴角露出一丝堪称优美妩媚的浅浅笑意。她轻轻抬起手,扫了一眼锁在手脚上的枷锁铁链,慢慢说道“大人言之有理,我也自觉有错。只是你将我绑成这样,教我如何提笔画押。”

    刑部尚书被她一个状似不经意的嗔怪眼神瞄得心神一荡,又见她有所松动,似乎愿意招供自首,立刻喜不自禁,哪还有不肯的,立刻命人解去她身上的层层枷锁,还在她面前摆上白纸笔墨,指望她招认自供其罪状。

    林氏没了沉重的铁链在身,顿时觉得轻松不少。

    她理了理身上发旧的囚衣和凌乱的长发,然后突然站了起来,脸上虽是微微笑着,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令人心里发麻。

    刑部尚书突然觉得不妙。

    “快抓住她——”几乎就在他拍案惊呼的时候,林氏已转身奔向后方。

    她的动作是那样快,那样绝决,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机,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她已一头撞向坚硬的石墙。

    “呯”的一声巨响在死寂的牢房中轰然震荡。林氏纤细的身体随后缓缓滑落,倒在一片淋淋血迹中。

    ☆、噩耗

    夜渐深,万赖寂静。无崖山隐在一片浓浓幽暗之中,唯有密林深处一座毫不起眼的小木屋内恍恍隐曳一盏朦胧烛火。

    凤凰嫇身披一件白色外衣斜靠在床头,含笑端详手中之物,眼神中不自觉流露出喜爱与欢喜之情。

    只见躺在他掌心的是一块由宝石雕刻而成的凤凰纹样项坠,十分小巧精致。当中其精妙,其珍贵之处,恐怕任是谁见了都会叹为观止。

    先不说这个看起来比铜钱还小一圈,却遍布纹路,连最纤细的羽毛都清晰可见凤凰项坠如何别致典雅,只这块宝石本身就已属世间罕见。

    因为这竟是一块蓝紫相接的双色“鸳鸯”宝石。经过大师的精心打造,现在就成了一只有着蓝色头部,紫色长羽的凤鸟。此凤凰雍容华贵,色彩鲜艳,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展翅高飞。让人忍不住联想到涅槃重生这样美丽的词语。

    当然,凤凰嫇之前很是过了一段奢侈荒唐的日子,平生所见奇物不知凡几,但现在却只对它爱不释手,真要说起来,当然主要还是因为这宝物的主人。

    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想要翘起嘴角微笑。

    无庸置疑,这可是平时一本正经到有些不解风情的顾凌遥,顾大人前两日瞒着他偷偷请人做出来送给他的。

    顾凌遥这人无趣得紧,也不说宝石是怎么来的,被他缠着不依不饶的问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偶然间得到的,觉得这样艳丽珍贵的宝物应该很适合他,就拿出来了。”

    凤凰嫇心里高兴,还要再问,指望他多说一些甜蜜的话。可顾凌遥就板着脸死活不肯再说了,凤凰嫇最后只好作罢。

    顾凌遥才总算松了口气。只是任他再怎么会伪装,也掩盖不少身上散发出来的名为“窘迫”的尴尬气息。一个堂堂的七尺大男人脸皮子竟然比女子还要薄,说出去谁相信?

    至少凤凰嫇就从来没有见过,弄得凤凰嫇都不忍心取笑他了。

    不过,他倒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呢。

    凤凰嫇看够了,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它用红线穿了,戴在脖子上。还带着些微体温的玉坠滑入衣内,竟熨得胸口微微发烫。

    此时的他真的很想见到那个人,可惜他现在不在身边。

    傍晚的时候,有人传来密信,说是太子那边出了点事,要他们赶紧回去。顾凌遥和顾凌逍悚然一惊,二话不多说便立即起身出发。

    才短短一个时辰过去,凤凰嫇却觉得仿佛过了好久好久,就如现在,他已经开始想念那个沉默得有些冷淡却只对他格外体贴的男人了。

    正想得入神,门口突然传来三下轻轻的敲门声。

    虽然声音不大,却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突兀,将凤凰嫇给吓得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知道此时不可能会是顾凌遥兄弟二人返回,而婉秋荷也早按当初的约定被顾凌遥送回老乡。

    那么,这个时候,会是什么人来找他?

    凤凰嫇没有多想,边穿好衣服边向门边走去。犹豫了一会儿,才迟疑地问道“谁?

    ”

    门外很快传来一道低沉的,冰冷的回应“是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凤凰嫇心里猛得一跳,脸上露出惊诧与惧怕交织的复杂表情,许久,才微垂着头将门慢慢打开。

    微光幽照,神秘的来者终于在黑暗中渐渐显露真身。

    黑衣黑发的严应容站在门前,仿佛坚冰塑成的雕相,面无表情的打量他。

    凤凰嫇敛了眼底翻涌不定的波澜,笑意盈盈的说道“左使大人,别来无恙,这么晚了,不知您有何贵干呢?”

    严应容还是那副表情,用毫无温度的声音说道“王爷让我问你,当日你亲口对天立誓,为报他的救命之恩,此生愿为他做任何事情,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不知如今这个誓言还算不算数?”

    凤凰嫇心中忧虑,再也无法维持脸上的平静,深深蹙起眉头,迟疑地道“自然……自然是算数的。”

    “很好。”严应容缺乏表情的脸露出嗜血的冷笑,怎么看都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凤凰嫇强忍着心中不断蔓延的不安,目不转睛的盯紧他,表面看起来若无其事,其实只有他自已知道,紧握的手心里已全是冷汗。

    就见严应容微启薄唇,一个字一个字清晰道“王爷要找一个名叫宋之平的小孩。不过他现在在名剑山庄,被保护的很好,不容易得手。据我说知,你这段日子与他还相处得不错,这件事情便交与你来办,两天之内,把他带来见我。”

    凤凰嫇怎么也没想到严应容一来就给他下达了这样艰巨的任务,脑中轰然作响,心脏仿若一寸寸结了冰,不断冒出寒意,令他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你们要对他做什么,他不过是个孩子。”

    凤凰嫇虽然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也并非冷血之人,至少到今天为止他从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小孩。更何况,宋之平是因为顾凌遥才与他走得近的,是顾凌遥十分重视的人,如果最后让他知道他竟然敢暗算宋之平,他还会原谅他吗?

    一想到顾凌遥可能会因此仇视他,离开他,凤凰嫇就觉得心中充满了绝望和害怕,只是这么想一想,就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然而严应容丝毫没有感受到他一丝一毫的痛苦纠结,只是略带讽刺的斜了他一眼,接着说道“这些就不是你能过问的,你只要注意把事情办好就行。”末了,又加一句“王爷还说,只要你办妥此事,就算还清他的恩情,从今往后你的去留,他将不再过问。”

    无视凤凰嫇纠结到有些可怜的目光,冷冷注视着他,无声等待他的回答。

    在对方锐利的目光中,凤凰嫇听到自己用认命般的沙哑声音低声回道“是。”

    严应容勾起嘴角嗤笑一声,脚下几个轻点,纵身一跃,眨眼无声无息地隐入密林中。留下凤凰嫇仿佛被抽走了全身力气般沿着墙角滑落,紧按着胸口,眼里似有泪要落下。

    皇城中。

    单文澜依照圣令将太子东宫看守得几乎滴水不漏,所以等逍遥二人想尽办法将贵妃去世的消息传给太子知晓时,已过了三天。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夜,那个充满黑暗冰冷的夜晚。

    那时已是四更天了。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静静发呆。

    外面寒风狂啸,无休无止,凄厉得如同谁的呜咽。

    冷风拍打在窗棂,仿佛争先恐后要从缝隙中穿进来。

    因室内烧着地龙,相比外面不知暖和了多少倍,但展逸还是觉得冷。想到他的母亲现在大牢里是不是吃不好,穿不暖,是不是又冷又怕,心里就刀绞似的疼,整整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正难受着,忽透过朦胧的纱帐见侍女秀儿惊慌失措的闯进来,急促的脚步声在静夜里格外刺耳。

    仿佛有所察觉,展逸心脏一紧,迅速披衣而起。

    向来规矩懂事的秀儿这个时候竟然不顾礼仪,猛扑倒在太子脚下,抑起脸,未语泪已先流“殿下,奴婢刚刚得知……娘娘……娘娘她,薨了。”

    “轰!”一声,仿佛有惊雷在耳畔炸开。展逸僵在原地。那一刻,他以为是自己幻听。

    睁着血红的双眼看了她许久,方才吐出一句话“你……你说什么……”短短一句话似乎一路从心口撕扯至喉咙而出,带着灼伤般的剧痛,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秀儿泪如雨下,拼命摇头,不肯再说了,只呜呜地哭。

    展逸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回答,突然抽起旁边的利剑走了出来。

    他脸色惨白,双目布满血丝,异常冷静,却又异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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