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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闲情总是君 第14节

作者:碧成天 字数:6733 更新:2021-12-30 18:36:10

    他伸手一摸,哪是什么猫爪子,分明是双人手!

    陆其双伸脚就要往后踢,却被身后人用腿制住。

    “别动!”江晚樵不知何时爬上床,一双手紧紧从后面揽住他,火热的身体与他贴得严丝合缝。

    “我冷……”耳后传来的声音嚅嚅喏喏的,带点没睡醒的慵懒,温热的气息扑在陆其双耳根上,让他脸上急剧地烧起来。

    “你,你无耻!”陆其双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怎么就瞎了眼放这么个大尾巴狼在自己屋里!

    “我不管,我冷。”江晚樵收紧手臂,更贴近怀里的人,嘴唇几乎触到陆其双耳廓。

    然后毫不客气地啾了他一下。

    决心

    “喂喂喂,别动别动!我不亲了还不行吗!不亲了,我保证!”

    费了老鼻子劲江晚樵才终于把拼命挣扎起来的陆其双重新按回怀里。

    还能感到对方气得起伏的胸膛,江晚樵自觉理亏,拿鼻子蹭了蹭他的耳后,软声道“你不喜欢和我亲近嘛?”

    眼见对方没反应,又紧了紧胳膊,小声追问“你不喜欢我了?”

    陆其双依然不语,江晚樵却一眼瞧见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

    江晚樵暗笑了一阵,心里自然有了答案,也不再逼他,只收紧胳膊,在黑暗里沉默地将他拥在怀里,拿自己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脊背,用尽全力温暖怀里的人。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低沉的呼吸平稳悠长,陆其双明显感受到身后火热的胸腔里一颗强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每一声都好似敲在自己耳边,击中自己的神经,震得全身一阵阵发麻,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气息,不愿显出慌乱来。

    陆其双这边还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江晚樵却不知什么时候突然摸上了他的脸,然后“扑哧”一声笑了。

    “其双,你的脸是被火燎了么?怎么这么烫?”

    陆其双心下恼怒,暗道还不是你这个无赖害的!一个肘击便向身后使去。

    “唔,太狠了吧你,谋杀亲夫啊!”江晚樵一手捂着痛处,夸张地呻吟。

    陆其双作势便要挣扎出来。

    “别闹别闹!看你,被子里的热气都被你折腾没了。”

    江晚樵两只胳膊从腰间环到陆其双胸前,半强迫地握住他的手,拢在心窝处,腿也紧紧制着他,脚和脚亲热地捱着,将身上的每一处热源都传递给他。陆其双只觉得身后好似一个暖烘烘的大火炉铺天盖地地笼罩着自己,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火热的。

    “冷不冷?我帮你暖暖。”

    江晚樵故意在他耳旁哑着声音说话,带着温度的气流窜进他耳朵里,陆其双耳间一阵酥麻,连忙将头低下,远离那个罪魁祸首。

    “嘿嘿,不要害羞嘛,让为夫好好疼你。”江晚樵戏谑道,埋在他肩膀上闷闷地笑。

    “你这个……流氓!”可怜陆其双二十年来还真没骂过什么人,思来想去却脱口这么一词,话一出口,反而发觉自己更像个欲拒还迎的妙龄少女,一时间更是羞得抬不起头。

    江晚樵在后面笑得肩膀直打颤。

    繁复的雕花床帐不知何时已悄然落下,一并掩住了一屋子昏黄的烛火,一两丝暖光透过密密匝匝的缝隙溜进来,只显得床内一片静谧无声。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偎在一起,竟生出种天荒地老永无尽头的感觉。

    屋里地龙烧的火热,厚实的棉被沉沉地压在两人身上,身后又是那么一个源源不断的人体火炉,躺了许久,陆其双已觉得背后沁出了些汗,不由得挣了挣,小声道“热。”

    江晚樵不愿松手,便将他胸前的被子往下拉了拉,柔声哄道“睡吧,睡着了就不觉着热了。”

    陆其双心说被你这么搂着怎么睡得着,却也不再出声,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陆其双尚在梦里还未清醒,却总感觉脸上有细细的风吹来吹去,一会儿扫过眼睫,一会儿停留在鼻尖上,他不耐地皱了皱眉,将脑袋扎进被子里,那可恶的风又钻进耳朵里,酥□痒的,让人避无可避。他继续把头往被子里钻,只想逃过那恼人的东西。

    “喂喂,你是老鼠么?在床上还打洞,小心把自己捂死。”耳旁是谁带着笑意在小声地说话。

    腰间被人轻缓地揉捏,带着炙人的热度,陆其双忍不住痒,在被子里动来动去,终于把自己给折腾清醒了。

    艰难地睁开眼睛,陆其双把头从被子里抬起来,眼前赫然一张大脸,满是温柔的笑意。

    “宝贝儿,你醒啦?”

    然后凑过来,在他唇上轻轻一啄。

    屋外等着伺候的丫鬟都有些奇怪,自家公子怎的到了这个点还没起床,着实不像以往的作风。几人正撺掇那个胆大的进屋看看,却突然听到屋里有了动静。

    先是一声惊呼,然后“扑通”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摔下了床。

    晌午时分,下人们鱼贯进入饭厅,布好了饭菜碗筷,又依次退下,立在餐桌周围的随侍们都有些胆战心惊,人人都感觉得到,今天的气氛,很不寻常。

    主人家还没开口,江晚樵也不敢拿筷,一边呲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腰眼,一边拿眼偷瞄坐在不远处的陆其双。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陆老板今天脾气很坏,先是在书房里拿账簿发了通脾气,惹得一旁的管家连连地陪着小心,好不容易捱到用午饭的时间,刚跨出别院,陆大爷不知怎的又看了园子里的花圃不顺眼,对着打理园子的花匠又是一番呵斥,可怜的花匠跟在后面暗暗地腹诽这不是上个月才照着您的吩咐摆弄的么。进了花厅刚落座,一个端着碗筷的丫鬟进门时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脚下一歪,盘里的碗碟摔了个粉碎,按照平时陆其双对待下人的态度,这种小事多半不会引起什么波澜,心情好时甚至还会安慰下人几句,没成想今天的少爷就跟吃了炮仗似的,一句“连个碗都端不好,你干什么吃的!”吓得小丫鬟连连跪在地上求饶不止,陆其双眉头皱的跟麻花似的,隐忍半饷,终究摆摆手让人退下。

    花厅里强烈的低气压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上,大家一个个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眼观鼻鼻观心,生怕一个不是祸事就要降临在自己头上。

    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的最佳感受者自然是一同坐在餐桌上的江晚樵,揉了半天腰,旁边的人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只皱着眉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

    “咳,咳,”江晚樵放下手,硬着头皮打破眼下的尴尬,“那个,其双,我饿了。”

    陆其双表情明显地扭曲了一下,仿佛正竭力忍耐着什么。

    “那吃饭吧。”

    食不言寝不语,花厅里出了细微的碗筷碰撞声,几乎没什么声音,饭桌上两人都埋着头,表情各异地吃饭,江晚樵正要夹一道离他较远的地三鲜,刚举了胳膊,只听“嘶”的一声,扯动了早上才被狠磕的老腰,疼得他直吸冷气。

    陆其双斜眼瞥了他一下,冷哼一声,继续悠悠地吃自己的菜,江晚樵揉了揉腰,讷讷地低头扒饭,眼角却见身边的人将地三鲜和自己眼前的梅菜扣肉换了个位置,江晚樵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对着陆其双谄笑不已,陆其双又是一声冷哼,撇过头去不看他,却掩不住迅速飞红的耳根。

    二人各怀揣着心思吃饭,刚吃到一半,家丁在门外禀报有江府的下人过来要见江公子。

    “嗯,带进来吧。”

    人被带进来,正是江晚樵的贴身小厮范三。

    范三恭恭敬敬地向陆其双行了礼,复又向江晚樵道“少爷,老爷催您回去呢。”

    江晚樵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不耐的表情,没答话。

    “少爷,老爷说他……身子不是太舒服。”

    “行了!”江晚樵“啪”的一声放下碗筷,冷笑道,“范三,你也给我来这一套是吧?”

    范三“扑通”一声跪下,讷讷道“小的,小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是我爹让你说的,”江晚樵摆了摆手,像是半点也不想再听到这话的样子,“你回去跟他说……”说什么,江晚樵犹豫了,那是他父亲,是他在世间最亲的亲人,即便在他看来做错了事,伤害了他,他也不可能说出什么重话来。

    可是,为什么伤害他欺骗他的,偏偏就是他最亲的亲人。

    “这几天我暂时还不会回家,让他不用替我操心,”顿了一下,江晚樵继续道,“真不舒服了就去找大夫,也别硬撑着等我回去,我不在家,你替我警醒着点儿,明白么?”

    范三连连点头。

    “下去吧,过几日我自会回去,让他不必再派人来我面前耍什么花样。”

    范三战战兢兢地退下,餐桌上的气氛似乎又低了几度,江晚樵面色阴郁,执着筷子,却不动分毫。

    近两年,江晚樵几乎已经接管了织锦堂里的大半生意,铺子里迎来送往,都是他一人操持,起先江剑川还会从旁辅佐,后来渐渐便放下心来,几乎算是赋闲在家,没事便养养花草弄弄鸟雀什么的,晚年过得也颇为怡然自得。在他看来,如今最大的遗憾便是还未成亲的江晚樵,倘若江晚樵顺利成了亲,再生几个大胖小子,由着他在家含饴弄孙,恐怕世界上最幸福的日子也莫过如此了。

    可是,这却是江晚樵最难以做到的事。

    在他青春年少游街打马的年纪,他便知道,自己是喜欢男人的,让他知道这个事实的人,便是他的好兄弟,徐客秋。

    自打记事起,他便于宁怀璟、徐客秋厮混在一处,后来,又来了个崔明旭,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好糊弄的主儿,然而这几个人,却充满了他幼年以及青年的所有美好回忆。

    特别是宁怀璟与徐客秋,他与他们一同长大,一同上学堂,一同嬉戏玩闹,一同逛春风得意楼,他亲眼看着这两人从最初的懵懂、情动、到后来的情难自禁,而后徐客秋成亲,他又看着两人痛苦、挣扎,直到最后,看着他们的爱情化茧成蝶,飞出京城。他看着这一切,因为他是他们的好兄弟,也是他们爱情的旁观者。

    最初的最初,他便知道,他与这段感情无缘,他只是个旁观者。

    不是什么神秘的江大少,只是个,孤独的旁观者。

    他不会从宁怀璟手中抢夺什么,他也知道,他抢不走,所以他从没挣扎过,没提起,没表露,没期待,没失望。

    唯独那一次,那一次,他赌他伺候一夜,可惜最后,他还是输了。

    其实,就算赢了又怎样呢,他当真会做什么么?他不会。

    他要的又岂止是一夜,他要的一世,一辈子,一个完整的人和一颗完整的心。

    但他知道,这些,徐客秋给不了。

    所以,这段感情,从最开始,便如同枯井里的淤泥,永远见不得天日,翻不得身。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呢?

    从陆其双偷吻他的那个夜晚开始,还是从他在郊外等自己的那场大雨开始,江晚樵也搞不清楚。

    也许,是从大漠里那个灼灼的夏日开始,在沙坑底,他揽过他的腰,救他于危急,却被他一瞬间睁开的黑眸所炽伤,从那个时候起,一切都开始不一样了。

    那么,到底是他救了他,还是他救了他呢?

    他不会成亲,再去重复一遍徐客秋与宁怀璟的伤痛,他们遇见的时间太晚,之前的种种阴差阳错、误会间隙,浪费了他们太多的时间,往后,他只想好好地,用尽全力地,弥补他们相遇之前的空白。

    引诱

    “晚樵?晚樵?”看着江晚樵黯淡迷茫的眼神,陆其双有些担心。

    “啊……啊?”

    “你没事吧?”陆其双微皱着眉。

    “没事,我没事。”江晚樵笑了下,尽力做出轻松的表情。

    陆其双无意识地用筷子戳着眼前的青花瓷碗,有些犹豫地开口“不然……你还是回去看看罢,你爹他……”

    江晚樵抬眼望着他的眼睛,他一下就闭了嘴。

    “其双,”他俯过身握住他的手,乌黑的眼眸里隐隐有哀求的神色,“别赶我走,好不好?”

    陆其双只觉心头一阵抽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好不好?”

    他望着他的眼,灵魂仿佛被一泓微澜的古潭吸走,怎么也脱不开身。

    “嗯。”他点了点头。

    晚上进卧房时,江晚樵正坐在床上捧了卷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一见陆其双进来,眼睛顿时亮了亮。

    “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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