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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箭的蝴蝶 第1节

作者:灵芝炒河粉 字数:20293 更新:2021-12-30 18:35:12

    附,本作品收集于互联网,版权归作者所有

    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中箭的蝴蝶禁欲的疮疤作者灵芝炒河粉

    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

    武功高强大叔太监受被蹂躏欺压的故事心理变态攻慎入,肉多

    年下鬼畜x太监

    第一部蝶落网

    第一章 蝴蝶中箭

    世上据闻有一种武功,必须要阉割了才能练的。你听说过吗杨逸凤穿着绣金边的紫金袍子,手里捧着个手炉,尖声细气地问道,他似乎也不忌讳别人知道自己练过这样的武功。

    练了这样的武功,身上不就会有一个永远好不了的伤口吗坐在他对面的人问道。此人穿着白褂,看着是素,但褂的面料是绸缎,绣的是银线,每个针脚都完美无缺,颇算是低调的奢侈品。他手中那素面的紫檀木描金摺扇,也是看着朴素,买着矜贵。偏生此人的长相却一点也不朴素、也不低调,完全是风流公子的模样,眉梢眼角都是女人看着心动、男人看着讨厌的桃花气。

    杨逸凤笑笑,说久经沙场的将军,身上不也该有许多伤口么又有多少是真正好得了的呢

    男人继续听着,笑而不语。

    杨逸凤又继续说道然而,这些好不了的伤口、甚至是随时会复发的伤患,对于那些顶天立地的将军们来说,却是荣耀的徽章。

    男人啪一下地合上了手中描金的檀木摺扇,似笑非笑道那么杨先生也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口是荣耀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武学上的修为自当是最大的骄傲,也是惟一的追求。杨逸凤拢了拢紫金绣袍,继续说道,而且也好专心练武,不至于被人间色相所迷。

    是么男人描着手中的摺扇的边缘,嘴角噙笑。

    杨逸凤见这个男人的脸色,总觉得有些不妥,但也不知该如何说出来,只半闭着眼,说道看来秋庄主此番前来,并非为了探讨武学之道。

    这位庄主合上扇子,依旧是笑,笑如春风。

    杨逸凤眉毛一挑,说道是那个陈棋瑜让你来的

    秋某看着似朝廷鹰犬么秋意云笑笑,说。

    杨逸凤微微摇头,说我看你我俱是江湖浪子,本该是同道中人才对。

    那也不是,我对武学可无那么大的追求反而对人间色相,是极为留恋呀。这位秋庄主合上紫檀摺扇,眼角堆满笑容。

    杨逸凤也早闻秋意云的风流之名,对此也不以为怪了,只说人各有志,杨某喜好武学,而秋庄主喜好渔色,也是正常的。

    是么。秋意云又以那种极为微妙的语调说了这么句话。

    杨逸凤对于么字的用法一向很谨慎,总觉得这个语气词听着有点怪。杨逸凤看这样眼前的秋意云坐无坐相、目光妖异,反而是自己这个阉人更有男子气慨。

    虽然杨逸凤一直承认自己身上那伤口的永恒存在,也知道自己早已不算真正的男人,然而,他却也不会因此而做出不符合男人身份的事情。相反地,他仪态端正,平日规行矩步,比很多所谓完整的男人更有风范。

    秋意云用手指撩着摺扇上的镂空雕花,说道其实我今日来,当然不是为了朝廷的悬赏,也不是为了讨好什么大臣贵族,你也知,秋某素来不是这样的人。

    那是自然。杨逸凤微微垂头,表示赞成,但丹田凝着的真气始终没有松懈半分。

    秋意云笑了笑,说我今天来,其实只是想看看兴风作浪这么多年、让朝廷寝食难安的鮌教教主是个怎样的角色。

    庄主见笑了。杨逸凤试图揣摩秋意云的心意,但却无法从他的笑容里读懂半分意思。

    秋意云懒散地一摺摺地将扇面摊开,说道本以为是什么心怀天下、雄心勃勃的无聊枭雄,看来也不是

    是说杨某不是枭雄

    我是说你不无聊。秋意云微微笑着说,一点也不。

    窗外有风声钻入耳朵,暗藏杀机。杨逸凤半垂眼眸,耳朵微动,神色微微有些变化,但又迅速敛去,情绪那恶魔一丝丝的波动仿佛羽毛掠过春水,脸上伪装的波澜不惊,然而秋意云虽是一脸无心,却还是一眼看破。

    秋意云自然知道杨逸凤脸色为了什么而变,因此大大方方地说秋某确实不是朝廷鹰犬,然而,想安安乐乐过日子,也不能跟朝廷叫板吧我可没杨教主这么好魄力满天下打游击。所以呢

    所以秋庄主早已透露了在下的行踪给朝廷了吗杨逸凤故作淡定,以缓慢的语速说道。

    正是如此。秋意云将摊开的摺扇挡住半边脸,掩住勾起的嘴唇,却也掩不住眼角的笑意,真是对不住了。

    又如何杨某何尝怕过杨逸凤不知道秋意云葫芦里卖什么药,因此故作镇定,按兵不动,其实手心已冒出薄汗。

    秋意云依旧作羞涩少女半遮脸的动作,嘻嘻地笑道若是杨教主肯求我一下,倒还有一线生机

    杨逸凤实在摸不透秋意云的意思,因此既不断然拒绝也不答应,只是笑道杨某怎么好意思连累庄主庄主适才不是说过就算不为朝廷鹰犬,也不至于与朝廷对抗

    若是为了有趣之事,那么秋某倒是可作一些让步。秋意云笑道,不过不知杨教主肯不肯了。

    杨逸凤挑眉,说道什么让步

    其实从适才起,秋某就很有兴趣秋意云顿了顿,将扇收了起来,不掩饰嘴角那令人难堪的灿烂笑意,不知道杨教主的伤口是长怎么样的

    杨逸凤虽然不觉得自己是废人残障,但也不至于乐意被人调侃伤口,而且看秋意云所言,已非调侃那么简单。杨逸凤眉头一皱,正要说个什么,秋意云却飞出了窗外,动作快轻迅猛,仿佛一道闪电。如此身手,杨逸凤不禁暗叹秋意云的那响当当的名头也不是虚当的。

    此时,却有几个护卫似的人物跳入了窗来,举起兵器直接和杨逸凤打了起来。杨逸凤自然是狠角色,然而一路被朝廷兵将追杀,他表面上硬撑着,但身体已经受了内伤,内力又过分虚耗,自然不能与平常状态相提并论。,打了几百个回合,他便落了下风,只能虚晃一招,趁人不备,从窗跳了出去。

    他那动作姿态自是优雅又灵活,从窗里飞出来的时候,尽管紫金绣袍是厚重,但他灵活轻盈简直如同紫色的燕子一般。他飞了出来,却没逃出生天外头早已有几百名弓箭手将此地团团围住,拈弓搭箭,严阵以待。方圆百里飞鸟绝迹,恐怕也是畏惧这帮朝廷兵将的杀气。

    杨逸凤犹如燕子一样落在屋檐上,却见另一个人也坐在屋顶上,神态却是一派怡然。那人自然是秋意云。

    我只是旁观,秋意云笑道,不必管我,你们随意。

    这句话既是说给杨逸凤听的,又是说给官兵听的。那为首的官兵立功心切,也不顾得这个无关紧要的江湖人,一声号令,顿时万箭齐发,飞羽如同密雨一样泼向杨逸凤。

    杨逸凤将自己全然包裹在紫金长袍之内,蜷缩仿似一个描金的紫色蝶蛹,然而他却不是简单的蝶蛹而已,无论多少锋利的箭头都无法陷入袍子分毫

    这蛹旋转着隔绝所有进攻,又旋转着升到了半空,这个过程其实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就是电光火石之间,他就飘到了半空,到了箭也射不到的高空。就在此时,长袍又翻开,他的双臂振翅一般地仰起,从远处看,就仿佛是破蛹而出的蝶,展扬着花纹繁复的翅膀翩翩飞去。

    然而,就在他的翅膀摊开的一瞬间,柔软的腹部毫无防备地中箭了。不可能呀地上根本不能把箭射得那么高

    当杨逸凤要坠落的时候,腰部却被抬起。他看到了秋意云那讨人厌的笑容,那就自然是秋意云托起了他的腰部了。

    杨逸凤忍痛低头看着腹部,发现腹部中的是一枝短箭。

    居然不防备我呀秋意云抿嘴一笑,我说只是旁观,你就信啦

    end

    作家的话

    始终还是想写完整绝色伤口的故事这次是真太监,我太恶趣味了

    、第二章太监也有初夜调教,太监受

    居然不防备我呀秋意云抿嘴一笑,我说只是旁观,你就信啦

    其实说是不防备他,那是假的,只是没有余裕防备他,那才是真的。杨逸凤本已在连日鏖战中真气大损,此刻又中箭受伤,积压着的疲累和苦痛在一瞬间爆发,无边的黑暗趁机袭击了他,让他陷入几近窒息的昏迷之中。

    当那黑暗一寸寸地褪去时,神智再度掌握了身体,因此疼痛也变得可感了。还没睁开眼,他就下意识地用手去抚摸腹部的伤口,手掌便察觉到绷带的触感已经被包扎了

    他睁开眼睛,自己躺着的是柔软的床铺,所处的地方金碧辉煌,自然也不该是监狱。

    一个名字掠过心头,他不禁喃喃说道

    秋意云

    一醒来就叫我的名字呀秋意云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嘻嘻笑道。

    杨逸凤强撑着坐了起来,努力忽视腹部的痛楚。无论多疼,他都要坐起来只因在人前,他是个能坐着就绝不躺着的人。

    看着杨逸凤咬紧牙关却故作轻松的样子,秋意云不觉一笑,手上扣着的那个摺扇轻轻敲着床板,似笑又似沉思的表情不知能迷死多少人,但在杨逸凤看来,这家伙只是可恨,就连迷人之处也是那么可恨。

    秋意云突然将手一抬,摺扇往杨逸凤腹部伤口轻轻一敲,血色立即从绷带出渗出,杨逸凤一时额头冷汗密布,背部微微靠着枕头,却也不肯妥协地躺下。

    啊,真是倔强呢。秋意云一副伤脑筋的表情,摸了摸下巴,说,你这样可不行,辛苦包扎好的伤口又流血了,不是白费我一番好意吗

    秋庄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杨逸凤不知道秋意云为何暗算自己,也不知道秋意云为何在害了自己之后又救了自己,他更不知道秋意云是救了自己还是落井下石,不知道,一点头绪都没有。

    然而,杨逸凤却没有将这份疑惑表达出来,更装作丝毫不在乎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因此他什么也没问,迳自说话那么,叨扰了。在下告辞。

    杨逸凤坐直了身体,忽视伤口传来的痛楚,迳自下床。见状,秋意云抬起摺扇,似是轻轻地往杨逸凤肩膀上搭了一搭,看着是没什么用力,但却将杨逸凤一下子押回了床上。

    杨逸凤此时才惊觉自己丹田被锁,竟然运转不起内力来。恐怕秋意云是对他用了什么点穴法和银针法,硬是将他一身功力困在丹田。

    难道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秋意云笑道,我可是在朝廷的手中将你救了回来呢

    杨逸凤不轻不重地说是吗

    可不是秋意云自己笑了起来,如果不是我,你此刻恐怕在天牢里吊着呢当然也可能一早死了。

    如果不是你,我一早已经在箭阵中脱身了吧。杨逸凤可没忘记,在临脱离箭阵时,秋意云下的那一记暗算。

    秋意云又轻快地笑起来原来你还在记恨这个呀

    难道我不该记恨杨逸凤咬牙道。

    秋意云笑道啧,我刚认识陈棋瑜,难道你也刚认识他他带兵追杀了你一路,就算他的心肠毒辣、心思细密比不上当年的九千岁,但也不至于只摆个箭阵来对付你吧

    杨逸凤此刻才沉默了下来。

    秋意云笑道再说了,他追杀了你一路,对你的武功路数早已了然于胸,大概也猜到你会选择高空逃脱,因此早已布下更毒的一步,等着你钻进去呢

    愿闻其详。杨逸凤懒懒地答。

    他最大的杀阵在天上秋意云拍着摺扇往天一指,又说,具体如何,我倒不能跟你说了

    为何杨逸凤眯起眼睛问道。

    因为这一着太厉害了,我得跟他学学,你若要逃掉,我就拿这一招擒下你

    你打算困住我杨逸凤的手下意识地挡在纱布上,轻轻抚着渗血之处,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是说了吗秋意云一手拨开杨逸凤挡在纱布上的手,我对你的伤口很感兴趣。

    杨逸凤脸色一凛,但奈何武功被锁,平日他翻手为云,现在却一点武功也使不上来,秋意云只需动一动手指,就能教他双手都使不出一点力气。

    但杨逸凤还是坚决抵抗,双手挡着秋意云的手,叫道你想干什么

    这种话需要说了又说还是说,你很想再听几次秋意云促狭地笑了,只需一手就将杨逸凤的双手控制住。

    怎么下一步是要绑住我的双手吗杨逸凤冷笑着说。

    那倒不至于这么没新意。秋意云分别拍上杨逸凤的左右肩头,随着他这两下,骨头脱臼的声音便响起,杨逸凤双手脱臼,无力地软垂着,现在真是动也动不了了。

    秋意云让杨逸凤双手脱臼之后,顿感对方没了抵抗,轻松得多,便双手一起拆解杨逸凤的纱布,说道这伤口是我亲手包扎的,现在让我亲手拆解,还真是有点兴奋呢。

    无耻杨逸凤叫道,他其实处于上身赤裸的状态,因此动气的时候,胸膛的起伏是相当明显的。

    秋意云盯着他的胸口,突然就含住了他一边的乳头。湿滑的感觉覆盖在这么敏感的地方上,杨逸凤脸上噌的就红了,不过大概是怒的。他怒道无耻之徒

    秋意云不觉得杨逸凤是在骂自己,倒像是比较大声地陈述事实,所以秋意云也不气,一边解着杨逸凤的纱布,一边继续含吮那乳头,直到感觉到乳头微微硬了,才放开嘴巴,仔细打量起来,那粉红的乳珠已被他吮得变成玫瑰色,濡湿着地微微挺立。

    杨逸凤被他的目光盯得极不自在,突然冷笑,说道这样弄一个阉人,有意思吗

    有呀秋意云用手指往杨逸凤的乳头戳了戳,笑道,原来阉人的乳头也这么敏感呢。

    杨逸凤被他这么一说,脸都气红了。

    秋意云突然张口,往杨逸凤的乳头一咬,这一咬下去,那个敏感地方如何受得了杨逸凤只觉得很痛,而且是不同于刀枪加身的痛。是他未经历过的痛。

    秋意云咬着杨逸凤的乳头往外扯,乳头被他扯得都变形了,他还不罢手,疼痛的感觉越发明显,杨逸凤甚至怀疑自己的乳头要被扯掉了,但还是一声不吭的。

    末了,秋意云还是在咬掉他乳头之前松开了口,但那乳头已经很可怜地沁出了血珠。

    哎呀,真可怜呀秋意云伸出舌头,舔掉了乳头出沁出的乳珠,末了,又伸出舌头朝着乳首顶弄。

    有种奇怪的瘙痒感从乳首传来,杨逸凤无暇分辨,兀自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第三章 继续初夜g调教,太监受,慎入

    秋意云终将杨逸凤身上的纱布拆解下来了。秋意云当初出手的时候分寸拿捏得很好,伤口虽然痛,但并不深,经过处理之后,本来也没什么问题的,只是刚刚被弄出了血。

    秋意云依旧以哄孩子的语调说好可怜呀疼嘛

    杨逸凤懒得理他,别过头去。

    秋意云以腻人的语调说别生气嘛亲一下就不疼了

    说完,秋意云就伸出舌头舔舐伤口渗出的血液。伤口本身是疼痛的,也是敏感的,柔软的舌头在上面不断扫过,令杨逸凤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他忍不住低头一看,便见到秋意云衣冠楚楚地趴在床上,像兽类一样舔血。这样的姿态让杨逸凤觉得很诡异,然而更让杨逸凤意外的是,秋意云舔干净了他的血后,突然抬起头来,二人不禁四目交接秋意云此刻和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判若两人,他的眸色深沉,嘴角沾血勾出一个愉悦的角度,眼睛发着狼眸在夜间一样的光芒。

    秋意云嗜血地一笑,然后吸吮着杨逸凤的伤口,从里面吸出更多的血来。疼痛的感觉尖锐地刺激着杨逸凤的神经,刚才秋意云的嗜血目光更是令人惧怕,杨逸凤不禁叫道怪物你这个怪物

    秋意云抬起头来,突然勾住杨逸凤的脖子,彼此凑近,带着血腥味的嘴唇就这么压了过来。杨逸凤惊讶地张开嘴巴,那刚刚舔过自己乳头和伤口的舌头就这么伸了进来,极为不客气地侵占着杨逸凤口腔的空间,仿佛要将血腥味都扫满杨逸凤的嘴里似的。杨逸凤激烈地挣扎着,但此刻的他,无论多奋力的挣扎,在秋意云看来都是那么无力和可笑。

    一轮激吻之后,秋意云的舌头退了出来,嘴唇却依旧摩擦着杨逸凤的嘴唇,粲然笑道怎样其实血的味道也不错吧

    杨逸凤以冰冷的眼神盯着近在咫尺的双眸,一言不发。

    秋意云冷笑一声,一手扯掉杨逸凤的裤子,伸手摸向了他的双腿之间。杨逸凤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秋意云以蛮力粗暴地拉开。

    我说过,很想看的。秋意云离开了些,以蛮力禁锢住杨逸凤的膝盖,说道,难道你想这里也脱臼

    闻言,杨逸凤的挣扎便趋于微弱。他心想徒劳的抗争还是算了吧,倒不如找准时机逃跑。

    秋意云仔细地打量起杨逸凤的下身来。他的双腿洁白得有些病态,细细白白的,可以见到皮肤下暗流的血脉,双腿交汇的地方和秋意云见过的任何人都不同,其实也不同于一般的太监。因为他入宫的时候非常小,所以被除去的只有睾丸,还保持着孩子尺寸的阴茎,柔软地垂在狰狞的伤疤之中。

    尽管杨逸凤从很小的时候就入宫做太监,一早认清了自己的缺憾,但他伤疤这样被人盯着看,任谁都不会舒服的。杨逸凤冷笑着说这又有什么好看如此丑陋的伤疤

    不,很美。秋意云以一种暗涌着激烈情绪的语调说,太美了

    如果有人说这种伤疤美,杨逸凤一定会断定那个人在说谎还是在反讽。但是,秋意云这样沉醉又激烈的语调告诉他,这个男人真是极为爱这个伤疤,也真的觉得这个伤疤美得令人窒息。

    杨逸凤彻底认知到秋意云是个大疯子。

    秋意云虔诚地亲吻那伤口,不断地吻着,甚至伸出舌头来舔。这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旧伤疤了,根本已经没感觉了,这个部位早已经是一潭死水,但是秋意云的亲吻,似乎又让感觉鲜活起来,不是欲望的感觉,而是一种伤口又被剜起的痛感,这种痛令人窒息,但又是一种错觉。

    杨逸凤激烈地挣扎起来,许多黑色的回忆犹如漩涡一样卷走杨逸凤的理智,又濡湿了他的心腔,他不断地挣扎着,甚至尖叫了起来。

    秋意云无视他的挣扎,还不住地舔那个小小的根茎,那个根茎比一般孩童的还小,又软又粉嫩,无论他怎么弄,也不会起什么反应,但他只是喜欢这样亲吻他含吮他。

    不要

    抬起了他的双腿,手里沾了什么药膏,直接往杨逸凤的后穴捅了进去。甬道里非常干涩,幸亏得药膏的滋润,所以秋意云的手指才能活动自如。

    不要杨逸凤叫道,不要放过我

    不要怕秋意云很温柔地说道,又亲了亲杨逸凤的眉毛,说道,嘘乖

    不要杨逸凤想推拒秋意云,但极其弱势的身体却无力挣扎。

    杨逸凤的后穴非常紧窒,简直就要将秋意云逼疯了,秋意云草草地扩充了一下,就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昂扬的欲望,直接往杨逸凤的体内捅去。硕大的前端顶了进去后,紧窒的小穴立即将它吸紧,秋意云抬高了杨逸凤的腰身,让杨逸凤自己也能看到彼此交合的部位。

    看着这里呀秋意云以很欢快的语气说,你看

    、第四章令人不快的旁观慎

    杨逸凤根本不愿意去看,但那眼光一放到那儿,就移不开了。杨逸凤活到这么大,其实是从未见过那话儿的,竟然觉得有些好奇。硕大的前端堪堪入去,小穴被撑得变形,有一些血色混在化了的药膏处,显出一些红色。

    秋意云的腰身缓缓往下沉,彼此都能看到那话儿渐渐沉入小穴的景象。男人的分身本就怒张着,因涂满了药膏,看起来更是有着亮眼的色泽,杨逸凤觉得男人的那个地方其实一点也不丑陋,还很有力量感。

    而秋意云的瞩目点自然不在自己的男根身上,而是紧紧地盯着杨逸凤的菊穴,那儿又细又窄,却被自己强行撑大,嫩肉都被挤得变形了,还沁出了血。红色的血看着极为漂亮,随着秋意云不怜惜的进入,血也越流越多,有些还顺着雪白的臀瓣或是粉红的臀缝流了下去,晕染在床单上,这样的景象在秋意云看来,更是令人血液沸腾。

    秋意云因此大力抓着杨逸凤的臀部,腰部不断地撞入杨逸凤的体内。杨逸凤的体内极为狭窄,因为血液的润滑而变得湿润,方便了秋意云的侵略。秋意云不断地插入杨逸凤的身体,而且变换着角度,似乎在找什么。杨逸凤也觉得很奇怪,不知他在找什么,然而,在某一刻,杨逸凤却突然知道他在找什么了那一点,一旦被触碰了,他自己也猝不及防地颤抖,尖叫了起来。

    秋意云见到杨逸凤的反应,更不容错过地不断往那一点进攻,发了狠一样地往那一点戳,杨逸凤不断地尖叫他不是忍不得苦、受不得痛的人,然而,这样的快感对于他来说是极为陌生的体验。他甚至觉得这很罪恶,但又罪恶得很美妙,他无力招架地尖叫着,手指意欲紧紧地攥着床单,却半分力气也使不上来,虚晃着如同损坏的木偶,如此的无力让眼睛也不禁湿润起来。

    回廊处,一个青年慢慢地踱步,身后跟着一个伶俐的少年,估计是他的下属侍从。这青年穿着圆领布袍,袍子上绣着水、云与天,腰间系着一条斜纹银缎带,手藏在袖里,似乎有些怕冷。青年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起来文弱纤细的,但目中精光内敛,一看就知非常人。

    侍从说道陈大人,您说那个秋意云私下带了杨逸凤在这里,又叫你过来,是什么用意

    陈棋瑜微微一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侍从跟着陈棋瑜走了几步,又道大人您怕不怕他会加害于你呀

    陈棋瑜笑着简单地说了这两个字他吗

    从穿堂过来,一步一步,越发地接近秋意云的房间。而那令人心跳的声音也越发清晰起来。陈棋瑜认出了杨逸凤的声音,步子不觉一顿,脸上流露出极为惊讶的神色。

    门就在他前面,虚掩着。杨逸凤那已有些嘶哑的叫声便那样传出来了,传到了陈棋瑜的耳里。陈棋瑜呆立在这里一阵子,心里似乎有些同情刚刚升起,又突然记起杨逸凤是害死父亲的元凶,脸上柔和哀怜之色顿时就敛去,抬起手来,一把将虚掩的门推开。

    杨逸凤还在床上被压着,双腿被压到胸前,屁股敞露在空气之中,细小的缝隙被强行撑开,流出了鲜红的血液,秋意云怒张的男根沾满鲜血和不明的液体,不住地进出,一次次地将小穴撑开。

    门被打开的时候,杨逸凤还没察觉,依旧狂乱地游走在痛苦和快乐的边缘。而秋意云自然是知道的,因此迳自将杨逸凤抱了起来,就着二人身体相连的姿态,从床上走下来,每走一步,杨逸凤的体内就被戳一次,嘴里也发出浪荡的叫声。

    陈棋瑜实在无法相信,杨逸凤竟然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的眼前。

    秋意云将杨逸凤放在了桌子上,而陈棋瑜就站在桌子旁边。这下,杨逸凤终于发现了陈棋瑜的存在了。而这时,杨逸凤仿佛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是多么羞耻又或者说,不知羞耻。

    他突然想要挣扎,但是双手脱臼,根本连推拒也做不到,然而双腿又被拉开,灼热的硬物再一次捅向自己的体内深处,那种快感让他绝对的无法抗拒。他双眼氤氲着水汽,以极为可怜和愤恨的眼神,紧紧盯着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陈棋瑜。

    陈棋瑜知道杨逸凤的脾性,就算是拿刀子将他凌迟,也不及现在这样伤他至深。

    如果这样羞辱他,不是比杀了他更好

    这个念头一冒出,陈棋瑜就觉得自己极为邪恶,

    陈棋瑜袖着手在一旁看着,他自然发现杨逸凤腹部的伤口在渗着血水,然而这些血水又和男人的精水混在了一起,显得淫靡不堪,照这个情况,他们哦,不,他应该射了几次了。而且,每一次,秋意云都将男根拔出来,对着杨逸凤的伤口喷射。

    陈棋瑜有些懒洋洋地看着杨逸凤,杨逸凤的眼神越发的迷离,皮肤也越发地红润,鲜红的嘴唇吐出淫浪的叫声,平日端着拿着的杨教主,居然也有这么一天明明是个阉人呀。

    陈棋瑜觉得有些想不通,然而,杨逸凤比他更想不通,的确有极致的快感在体内不断累积,好像男人每一下插入,都是为了将他更推近天堂一步,现在,他觉得自己躺在了云上,快活得不知所以,羞耻却也满布心头,让他胸口发痛,然而羞耻撕裂着心腔这样的痛楚,却又为他营造了另外一种快感,被仇人盯视,他竟然痛快得小穴紧缩,随着抽插越来越频密,他也到达了快感的巅峰,仿佛痉挛一样地全身抽搐着,眼前发花,最后竟然昏倒了过去。

    看着杨逸凤昏倒了,秋意云也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只是也没那么快了,而是享受般的缓缓浅浅地抽插着,空出了一些余裕,对陈棋瑜说道陈大人,你觉得怎样

    陈棋瑜说道你这问题问得有些太古怪了。本官也不知该怎么答。

    秋意云哈哈笑了两声,捏着杨逸凤的乳头,说道这样玩他,不是比杀了他更解恨吗

    陈棋瑜的余光扫了一下杨逸凤那个残缺的地方,说道原来秋庄主有如此特别的喜好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喜欢这样的男人秋意云往杨逸凤的体内抽插了一阵,又将东西拿了出来,往杨逸凤的伤口喷射了一股浊白。

    陈棋瑜施施然地转过身,说道那么,我不打扰秋庄主了。

    秋意云叫道且慢

    如何了陈棋瑜微微侧过身来,问道。

    陈大人还没给我答覆呢这个杨逸凤赏我了如何不但可以给大人解恨,更重要的事,皇上吩咐你的别的事。

    别的事陈棋瑜微微一笑,说,庄主指的是

    不就是控制武林势力之事么秋意云说道,武林大会在即,我想陈大人以达官贵人的身份参加这种盛会,恐怕不大方便吧有我们山庄的协助,陈大人的很多行动都会轻松得多。

    这话的确是说到陈棋瑜心坎去了。皇上的确有意控制武林的势力,不让它太过分,但硬来那是下下之策。如果能有秋意云这位天下一庄庄主帮助,的确事半功倍。

    陈棋瑜整了整衣袍,微微勾出个浅笑,说道不打扰庄主了,再会。

    说着,他便推门离去,当然,出门后他有很好心地将门掩上。

    、第五章 好凤儿

    陈棋瑜关上门后,一转身便看到小童依旧站在外头,很机灵地守着,即使陈棋瑜什么都没说,他还是没有跟着进去。

    玉琛,陈棋瑜对侍从说道,走罢。

    玉琛跟着陈棋瑜走开几步,端详了一下陈棋瑜的脸色,说道陈大人好像不大痛快

    陈棋瑜笑笑,说跟那种人说话,是一定不能痛快的。

    陈棋瑜这么搪塞过去,其实,只是有一个瞬间,他看着躺倒在桌子上的杨逸凤沉浸在无可抵抗的肉欲中内心却极为痛苦那样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口,曾几何时,他也在经历着这样的折磨。

    陈棋瑜拢了拢袖口,突然回过头,看到后墙一片乌鸦飞过,黑色的羽毛在死寂的石壁墙角落下,凄厉的啼鸣滑过蓝色的天空。

    总觉得很不祥。

    杨逸凤陷入昏迷之中,自然不能料理自己的事情。秋意云帮他把手臼接上,敷药,清洁好了身体,细心地清理好创口,在伤口上敷药,再次细心地包扎,末了,又为他把衣服一件件穿上,在腰带上绑了个精致可爱的蝴蝶结。将他一头乱了的青丝篦好了,扶他在床上躺下,为他盖上被子。一系列工作完成后,秋意云才穿戴好了,离开房间,一路走到会客厅。

    客厅里,陈棋瑜依旧穿着刚才那套衣服,简简单单的打扮却不掩风度,他见秋意云前来,便站了起身,笑了笑道秋庄主。

    秋意云也客气地作揖陈大人有礼了。让陈大人久候实在失礼

    哪里是只是陈某来早了而已。

    二人寒暄一番便落座。秋意云命人奉上酒菜,二人便一同吃喝。陈棋瑜见途中几个摆饭的侍女对秋意云媚眼如丝,恐怕平常也有什么苟且,只是不为外人道罢了。看来这个秋意云真是风流成性呀。

    吃饭的时候,秋意云介绍道这几味都是地道的小菜,大人真的该好好品尝一下。也算是不虚此行。

    我此番前来是为了公务,若能完成了,才叫不虚此行。饮食之事,其实我不大在意。陈棋瑜垂着眼帘答,话虽如此,他还是吃了一些秋意云推荐的小菜,意味不明。

    秋意云也不与他虚与委蛇了,开门见山地说道不知道刚才跟大人提起的事,大人考虑成怎样呢

    没有考虑过。陈棋瑜很爽快地回答。

    秋意云看着陈棋瑜那温温文文的笑容,自己也回了一个礼礼貌貌的笑容是吗难道大人觉得我的意见不值一提

    那倒不是。陈棋瑜慢悠悠地说道,只是我在疑惑庄主是不是在使诈

    秋意云愣了愣,说此话何解

    陈棋瑜微微一笑,道杨逸凤值这个价

    哈哈哈秋意云爆发出一阵笑声,说道,好太好了

    陈棋瑜不语。

    实话说了吧,秋意云扬了扬手中的摺扇,说道,你可知这把扇子,我是用什么换来的

    陈棋瑜沉吟道我看这摺扇手工精细,用料上好,恐怕也值个百两银子吧。

    不。秋意云断然否定。

    那么陈棋瑜顿了顿,千两

    秋意云摇了摇头。

    那么陈棋瑜皱起眉毛,说,总不会是万两黄金吧

    不是不是秋意云将扇往桌上一敲,说,是一百条人命。

    秋意云的扇子这么轻轻一敲,却敲得陈棋瑜心弦发颤,是怎样的扇子值得百条人命不应当是怎样的人,为了一把扇子毁了百条人命

    这么想着,陈棋瑜对秋意云的厌恶又增多了几分。

    秋意云说道也罢,我看陈大人也不喜欢提这种往事。也罢了,我也只是想说明,我这个人没什么出息,看到喜欢的,无论是用什么手段、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拿到手上的。

    陈棋瑜盯着秋意云的扇子看了一阵,不言不语。

    秋意云发现陈棋瑜是个很爱沉默的人,但他的沉默却不是软弱的,而是耐人寻味的。陈棋瑜是一个文静柔和又不会武功的人,却也是这个文弱书生,一路将不可一世的杨逸凤逼上绝路。

    陈棋瑜抿了一口茶,依旧不言不语。

    秋意云打破了这份沉默为何老盯着我的扇子看呢

    哦,是这样的,陈棋瑜轻轻抿起一个笑,我只是担心,有天也被你拿来换扇子了,该怎么办才好呢。

    秋意云自然不会做任何保证,他就算指天起誓,陈棋瑜也不见得信他,当然,他自己也不见得信自己。秋意云笑笑,说那么陈大人打算怎么办

    陈棋瑜也无意与秋意云硬碰,因此答道我已写信回京启奏皇上,说叛贼已被击溃,鮌教土崩瓦解,杨逸凤仓皇逃脱,估计混到了武林大会之中。

    那就多谢大人了。秋意云合手道。

    先别谢我。陈棋瑜继续说道,杨逸凤是在武林大会中被就地正法还是当被活捉押解回京,还是得看这大会中庄主能为朝廷做什么。

    秋意云便摇了摇扇子,心中暗骂陈棋瑜两声老狐狸,才露出笑容我自当尽力。

    绣阁里香气缭绕,朦胧了枕巾上绣着的红花。杨逸凤在床上滚了一圈,才悠悠转醒,身体极为疼痛疲惫,双肩痛感犹在,下腹更不必说。一想到自己在那个无耻之徒身下淫叫,他就恨不得自尽,更不必说回忆起陈棋瑜的旁观。

    他的心仿佛被一刀插入了。这种激烈的疼痛在心腔激荡,仿佛缺了一角,风可以穿过,刮伤他柔软还淌血的心室。

    可恶他紧紧握拳,依旧积聚不起一点真气。

    曾经可开山劈石的手掌,此刻根本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软绵绵的,以现在的体力,恐怕连劈柴都不行。

    突然,一个温暖干燥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手。他一抬头,便见到秋意云带笑的眼睛。秋意云牵着他的手,将他搂入怀中,笑着说你喜欢这房间吗

    我喜欢没有你的房间。杨逸凤答。

    秋意云的笑意加深了,说道真是可爱呀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杨逸凤更加生气,但他没有说话。他懒得说了。秋意云拨弄了一下杨逸凤的腰带。杨逸凤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腰带非常花俏,那就罢了,还打成了蝴蝶结,而且是非常一丝不苟的蝴蝶结,两边翅膀完全对称,自然两条尾巴也是一样长的,不仅如此,尾巴还被处理得有些微微卷曲,看起来很俏皮。

    我帮你打的蝴蝶结,好看吗秋意云露出孩子邀宠一样的表情。

    杨逸凤注意到自己身上不仅蝴蝶结碍眼,简直一身衣服都很碍眼,整个人花花绿绿的,就像是人形的公孔雀一样。他的眉头不禁拧成了川字。

    秋意云笑着说凤儿

    你叫我什么杨逸凤瞪着眼看他。

    凤儿秋意云拉长着声调,柔情万种地叫道,我的好凤儿

    、第六章浅纹太监受的肉又来了,慎

    杨逸凤的鸡皮疙瘩掉满一地,鄙夷地盯了秋意云一眼,旋即转开。

    秋意云却是紧紧盯着杨逸凤的脸不放。其实未见杨逸凤之前,也早闻其名。知道他本是宫中的大太监,宠信一个小太监,而这个小太监后来却将杨逸凤逼出了皇宫,取而代之啊,取而代之或许还不正确,准确来说,这个杨逸凤培养出来的小徒弟,不但倾覆了宫廷,还倾覆了江山,成为了挟天子而令诸侯的九千岁。而九千岁也仿佛走上了杨逸凤的老路,被一手调教出来的陈棋瑜陷害至身败名裂。

    唔,秋意云这才想起,陈棋瑜也是一个太监呀。任谁看见陈棋瑜,也不会觉得他是一个太监,亦不会觉得他是将权倾朝野的九千岁逼上绝路的狠角色。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正直善良,那么的温驯无害,从不说伤人的话,从不做逾礼的事。

    但这样太没趣了秋意云还是喜欢杨逸凤这样的,心里翻覆着阴暗情绪,眼神坚毅,表情故作淡然,总是有着奇怪的骄傲,身上也流露既阴柔又刚强的气质,那样的矛盾那样的矛盾才迷人。

    其实他估摸着杨逸凤年纪应该不小了,经历过宫廷和江湖的那么多风雨,尽管他习练的武功号称能让容颜不老,但他的眼角已有浅浅的鱼尾纹,皱起眉时,眉间的皱纹也很深。经历过这么多风雨的人,目光更是复杂又沧桑。这些都是神功所无法掩盖的。

    但是,杨逸凤的鱼尾纹在秋意云看来,也是闪闪发光的,那么好看,那么鲜活,那么动人。

    秋意云着迷般地盯着杨逸凤看,就好像是刚买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杨逸凤被盯得极为不自在,说道你盯我看干什么

    好看呀。秋意云又将他搂紧一些,连鱼尾纹也很好看。

    被称赞鱼尾纹好看,估计任何人都不会开心吧。虽然杨逸凤不是很在意外表,但听到这样的话,也不禁皱起了眉,而皱眉的时候,眉间那深深的皱纹,也引起了秋意云的赞美真是好看的皱纹呀这么深

    杨逸凤愣了愣,以为他是嘲讽自己,因此冷笑说道是呀,我的年纪足够担当你的父亲了。

    父亲呀秋意云亲了亲杨逸凤眼角的细纹,笑着说,你这样说,真教人热血沸腾。

    杨逸凤对上了秋意云的眼睛,轻易地看见了这位青年眼中燃烧的小火苗,这才察觉刚刚秋意云并无嘲讽,他是真心喜欢自己的皱纹。秋意云轻轻地吻着他的眼角,然后又亲吻了他的眉心。

    这样轻盈的吻,犹如蝴蝶落在花上。

    但是,秋意云的吻尽管极尽温柔,手上的劲道却还是那么残酷。他扯下了精心绑好的蝴蝶结,将手探进了杨逸凤的裤裆里,直接用指甲刮那个伤疤。那个伤疤明明不痛了,但此刻被搔刮的时候,杨逸凤就像心里被开了一个洞。

    住手杨逸凤推拒着。

    怎么秋意云说道,难道又想脱臼吗很痛的哟

    杨逸凤自然不想脱臼,而且他也知道,脱臼后要好好料理,不然以后随便撞一下都脱臼。目前他的确是极为弱势的,倒不如顺着秋意云的意思,免得受皮肉之苦,他又非好汉、又非烈女,不必要为了这种事情而誓死抗争。

    秋意云扯开了杨逸凤的裤子,看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感觉十分亢奋,因此一口就咬住了大腿的内侧,用力之大,仿佛要生生咬掉杨逸凤的一块肉。秋意云的舌尖尝到了一阵甜甜的血腥味,心里痛快不少,松开了嘴巴,往伤口上舔了几下,说道痛么

    杨逸凤哪会将这点痛楚放在眼里呢但若硬气地说不痛,只怕会招致更多的折磨。因此合计一下,杨逸凤还是回答痛。

    那可怎么办秋意云伤神地皱起眉,更痛的还在后头呢

    杨逸凤气得牙痒痒的,却不说话,紧紧闭着眼睛,仿佛在等待酷刑。

    杨逸凤的眼睛紧闭着,但睫毛还是微微颤抖,这副视死如归又心怀畏惧的模样,看得秋意云心里胀鼓鼓的,好像溢满了蜜糖。真是捡了个宝呢这么好玩的玩意,怎么可能交出去啊

    秋意云仔细打量着杨逸凤双腿之间那软肉,那么短小又柔软,虽然并不难看,但却毫无生命力可言,仿佛夭折了的婴儿一般,只是一团柔软的肉罢了。秋意云却很喜欢它,不断地去舔它,但无论怎么舔弄,这团肉还是死气沉沉的。

    哈,不过没关系

    秋意云这么想着。

    因为他舔这个的时候,能明显察觉到杨逸凤肌肉紧绷起来,呼吸也紊乱了许多。对于杨逸凤的身体,这寸脆骨是阑尾,但对于他的心来说,这是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是永远的禁欲的残缺。这里被触碰,足以让杨逸凤的心里掀起汹涌波浪,自尊会被轻易击碎。

    秋意云往那寸肉咬了一口,这次没有用力,只是随便咬一下,突感觉到杨逸凤的大腿肌肉非常紧绷,胸膛不住起伏。

    啊明明是死掉了的东西呀,怎么还能引起你的欲望呢秋意云伏在杨逸凤的胸膛上,紧盯着他的脸,说,真是淫荡呀,如果你不是太监,那可真是不得了呀。

    这样的羞辱让杨逸凤的脸涨红成猪肝色,眼睛愤恨地盯着秋意云。秋意云很喜欢这个眼神,因此吻上了杨逸凤的嘴唇。杨逸凤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头得逞。

    都已经被我干过了,在这种事情上倔强有意思吗秋意云笑着说。

    、第七章 学习坏事情h,慎入

    你杨逸凤一张嘴,秋意云就趁机吻了下去,将舌头探了进去,翻搅着里面柔软又香甜的舌头。

    一边吻着,秋意云一边将手指移到杨逸凤的臀缝之间,往里面一捅,不大温柔地扩充起来。

    秋意云将杨逸凤吻了个昏天黑地,才放开了他已经被吸吮得红肿的嘴唇,极为满意地勾唇一笑,将杨逸凤的一条腿抬起,拔出了手指,仔细地盯着那个穴口看。

    秋意云笑道下面的小嘴和上面的一样,都这么红肿呢

    杨逸凤气得说不出话来,水光潋滟的眸子瞪着秋意云,不仅毫无杀气,还很有风情。

    秋意云就当他是眉目传情,自我感觉良好地回他一记秋波,然后扶着硕大的肉柱,就这么顶了进去。

    啊杨逸凤痛呼一声,却让秋意云更为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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