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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分钟娇喘给你看 第8节

作者:芬伦 字数:18973 更新:2021-12-30 18:52:32

    “常伦”顾栩突然冷笑起来,将莫卿的脸扭过来后便吻了上去。

    莫卿一愣,便切实的感觉到唇上的温度,迅速将人用力一推,堪堪靠在柜台旁,用力抹了抹唇大骂道“你他妈发什么疯唔”

    说罢莫卿就不知由于什么原因,竟情不自禁地娇喘一声,身子一软,顺着柜台边缘滑落下去。

    “是啊,我是在发疯。”顾栩蹲下来将莫卿紧紧地抱了回来,“我喜欢师兄喜欢得快要疯了啊”

    “师兄,你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声好不好”

    莫卿无力捂脸,他竟然忘了那个坑爹系统临走前说过,若是每日说过的言语超过了限制就会娇喘。这下好了,原本凝聚起来的气势彻彻底底地完了。

    顾栩见此,轻轻一笑,将莫卿捂脸的手扯了下来,像个小孩子一般要求道“师兄师兄我还要,再叫一声好不好”

    莫卿“闭嘴嗯”

    泥煤

    “怪不得师兄每日只说五句话,原来是这样。”顾栩的声音暗哑了起来,“师兄真的叫得很好听,真的。”

    莫卿的脸都红透了,狠狠地瞪了顾栩一眼,竟有些羞愤欲绝的意思。

    但落在顾栩眼中自然就转换成另一种意思了。

    “师兄,”顾栩轻轻舔了舔眼前的白嫩耳垂,“我快忍不住了。”

    莫卿你他妈到底在乱想些什么忍泥煤啊劳资直男不会弯

    “师兄,你真好看”余音被顾栩用吻吞下,莫卿顿时感到一阵眩晕,紧接着自己便被人含住了唇。

    顾栩舔舐着莫卿的唇瓣,哄道“张开嘴,师兄。”

    莫卿冷哼一声,便张嘴咬了过去,却不想竟被顾栩躲开,转瞬间他的舌头便进去了口中。

    莫卿“唔唔啊松开啊”

    混小子,这是劳资的初吻啊混蛋

    前世的莫卿忙着斗亲戚抢财产,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谈恋爱,就算是有女朋友也基本上晾在一旁置之不理。

    平时摸摸手揉揉头都已经算是极限了,没想到这一穿越居然被一个男的夺了初吻,简直简直

    “专心点。”顾栩不满地亲了亲被水润得更为娇艳的唇,更加激烈地吻了起来。

    莫卿脑中只余下了两个字妈蛋

    待亲完后,莫卿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更别说下巴处还有着因为未及时堵上而流下去的唾液,令莫卿羞赧万分,却也无力反抗。

    顾栩轻笑一声,用指尖划开莫卿的衣领“师兄,你看,这里不及时处理好,可就流到衣服里面了。”

    莫卿将头扭到一边,不愿回答。

    可顾栩下一刻的动作令莫卿顿时睁大了眼,紧攥住自己的衣摆,急急喘息道“唔”

    轻啄脖颈处的唾液,仅留下一道水痕,顾栩俯身,从下而上舔舐过来,又堵上了莫卿的唇,但并没有吻上去。

    顾栩道“师兄,好甜。”

    莫卿打死这个混小子的心情都有了。

    本就无力,这一下舔舐更是让莫卿软了整个身子。莫卿连手也抬不起来,只能默默地让顾栩一下一下在脖颈间亲吻。

    扭头看向地上摔下的香炉,莫卿不由自主地走了神。

    顾栩道“师兄,给我好不好”

    给你给你什么是我的爱,还是我的身体

    莫卿不回答,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莫卿只待顾栩为弟弟,但顾栩却将莫卿看做情人。

    莫卿不是圣父,他不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沉默良久,顾栩急喘着用莫卿的手释放了自己的欲望,狠狠地吻了莫卿一口,将莫卿抱了起来。

    “师兄,好好想想吧。待会儿我让婢女送晚饭过来,别饿着了。”

    莫卿转了个身,拒绝看向顾栩,随后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他现在,好累。

    作者有话要说  娇喘福利粗线

    小黑屋也粗线

    、第二十一声娇喘

    第二十一声娇喘

    在这与外界相隔开来的大红房间里,莫卿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顾栩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不然又怎会特地将他从昆仑派绑了过来,好生藏着。除了日常生活所需要的那一个婢女,怕是无人知晓他被藏在哪里。

    这些天里,莫卿也大致可以知道了,那门的另一边应当是一个石室,如此便能将门堵住。除了外面能够通过机关将石块推开,从而将门打开,房间里面的人根本没办法隔着门打碎那块石头。也就是说,来人能够进来,而被刻意困在里面的人出不去。

    想必昆仑派已经翻了天吧,一代名派,终究是要毁在自己这一代。莫卿捂着良心,有些不安,却又无奈,不知如何逃离。

    原本房间里那馥郁的浓香闻着让人难受,顾栩便让人撤了。不知是因为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顾栩答应得十分轻松,令莫卿不由得有些怀疑,却也没明说出来。闷闷地坐着,翻阅着房间里的医书,莫卿觉得有些无趣。

    内力依旧是空荡荡地仿若什么也没有,莫卿知晓是顾栩搞的鬼,解药什么的莫卿不知有没有,但坐以待毙从来不是他的性格。

    自那次被顾栩带来后,每日顾栩都只是匆匆忙忙过来看他一眼,偶尔有些时间也只是小聊一会儿,并不多呆。但动手动脚自然也是有的,每次顾栩一来,离开时莫卿的嘴唇都是红润得厉害,还有些微肿。

    莫卿也反抗过,但代价时更加猛烈地进攻。有一次莫卿倔强起来,反抗得厉害,差点就给强迫地做到最后。事后他醒来,便见到自己身上一片红痕,就连腿间则有着那物狠狠摩擦后的痕迹,被褥上遍洒着一些白浊液体,他自己身上不免也沾上一些,那种麝香萦绕在鼻尖,令他好不羞恼。

    莫卿已经受够了这种无力感,他觉得自己应该要采取甚么措施逃离这里最好能够离顾栩远远的,永远不要外见到他。

    这一切,简直就是

    羞辱

    蜡烛下,莫卿手执医书,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仔细琢磨这这些人体器官,不知不觉中竟入了迷,直接将外界的状况全部排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身后突然出现一人抬手将医书抽去,不满地含住莫卿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师兄,我来了你都不迎接我一下。这书一点也不好看,下次我们换一个吧。”

    自从第一次顾栩含住了莫卿的耳垂后,不知为何,顾栩对于耳垂处相当执着,每次来见莫卿时都会含住耳垂说话。而莫卿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每次顾栩这样做时,他就会忍不住全身发热,脸上便不可抑制地烧了起来,仿若浮上了一朵红云。

    也是忍着的没有呻吟出声,莫卿也不回头,更没有反抗顾栩的话去将那医书捡回来顾栩说什么他便只能够做什么,丝毫不能拒绝。

    怕是顾栩知道自己想要拿针戳他,故将医书抽离出去吧。莫卿有些郁闷地想着,直接无视了身后的顾栩,任他从耳垂处向下吻到脖颈处,又微微拉开衣襟,吻到锁骨。

    一声不吭,一眼不瞧。也不过是亲一下罢了,没什么大不了,又不会少一块肉,说不定以后逃出去后,他还能够经验丰富地解决这些床第之事。莫卿被顾栩的动作弄得微仰起头,望着天花板安慰得想着,直奔以后的幸福生活。

    顾栩似有些不满莫卿的不理睬,但更多表达出来的是疲惫。他轻靠在莫卿脖颈上,呢喃道“师兄,我们成亲好不好”

    莫卿顿时被吓了一跳。

    成亲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一旦成亲了,那就意味着与他进行洞房。莫卿如何会同意与一名男子在床上缠绵悱恻,只怕会闹得更凶。

    遂莫卿便开口否认“不。”

    却不想这一声毫不留情的“不”将顾栩惹恼,当下便强行扭过莫卿地头,狠狠地吻了上去,像是发泄着什么席卷着莫卿口中的一切,强硬地让莫卿的舌头随他跳舞,不容拒绝。

    一吻毕,顾栩看着莫卿水色涟漪的双眸,轻轻用手指描绘着它的边缘。眼中的悲伤似是要溢出来,含着悲痛,又含着其他复杂的情绪,半响,顾栩轻声道“师兄,长老他们逼迫我成亲。”

    莫卿闭眸,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狠心地对待顾栩,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

    硬下心来,莫卿可以比谁都心狠。同时,他也可以比谁都圣父。

    也不管莫卿是否听到,顾栩自顾自继续说道“可是我不想与那些女人成亲,我不喜欢她们。如果成亲是为了子嗣,那么为何还要成亲”

    “师兄,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好不好只要一点点,真的只要一点点就行”

    此时的顾栩放低了自己的姿态,托着莫卿的手哭的像个孩子,亲吻着莫卿的手背,就像是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可莫卿却不为所动“只要放了我。”是的,放了我,一切好商量,反之,你就做梦。

    手背的湿热感渐渐消失,陡然一冷,手便被放了下来。顾栩轻咬着莫卿的耳垂,喷着热气,吐出的话却是冰冷无比“师兄,你真狠。”

    明明知道我爱你,却做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百般伤害我。你真狠心,为什么我从前就没有发现。

    莫卿垂头不语,伸手将散开的衣襟又重新整理好,只当不知道后面有人。

    耳垂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莫卿吃痛地将手伸到耳垂处,却被顾栩拂开。顾栩低笑一声,将耳垂咬出血后又舔舐起上面的血珠来,一边舔舐还一边吸允,像是很感兴趣似的。

    渐渐的湿热感又离去,顾栩站起身来俯视椅子上端坐着的莫卿,寒声道“师兄,你是我的,休想离开我独自逃跑。”

    “放了你,你就会一下子抛弃顾栩,就像三年前那般,当上了掌门,就再也不来看顾栩。”

    “师兄,你永远都不能与顾栩分开,永远。”

    说罢,顾栩便将莫卿丢下,转身离开,徒留莫卿一人呆着。

    莫卿揉了揉自己地太阳穴,有些头疼。

    他想,他终于知道事情的起因是什么了。

    顾栩已经好些天没有再来看望莫卿,就像是小孩子赌气一般。于是每天莫卿能够见到的人,也只剩下那一个婢女。

    那个名为小青的婢女,虽说做事利索,但每次眼中毫不掩饰的嫉妒和鄙夷,足以让她的主人杀她一万遍。可偏偏莫卿已经习惯于对顾栩视而不见,这种眼神他也只当作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已被顾栩羞辱至此,又怎会害怕这种鄙夷不被她下毒死已经算好的了,更何况对方照顾他也不算差。

    再说若是真的跟顾栩举报她,又怎么确定下一个婢女不会比她更好。莫卿是一个嫌麻烦的人,自然是懒得没事找事。

    根据这些天推测的,莫卿能够很快猜出如今顾栩的大致身份。有长老协助,有属下命令,并且身份尊贵,武功高强。如果不是顾栩在那三年中所攀上的高位,那么,在莫卿捡到顾栩的一开始,他便有着这个身份,只不过一直没有告诉莫卿罢了。

    而若是顾栩一开始的身份就是这个,那么他又为什么会离家出走宁愿饿死也不愿回去若这个位置是顾栩在那三年中奋斗出来的,那么他又是如何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拿到这高位

    再环顾四周的墙壁上,红绸依旧没有撤下,大概是为了便于直接成亲洞房罢。没有男子会明目张胆地与另一个男子成亲,除非他想得到一大堆臭骂声以及自己在外界的威严尽失。

    原本可看的医书已经全部消失,随之取代的是一堆堆话本。也不知顾栩是从哪里知道自己曾经看过话本,带来的话本简直可以放满整个书架了。莫卿曾好奇地翻开过一本,很快,他就将它丢至一旁拒绝再看。

    这些话本里全是男男恋,而且里面不乏含有龙阳图和一些不堪入目的内容,并且他们的结局无一例外是大、团、圆

    对此,莫卿只想呵顾栩一脸血。

    这么明显的目的他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不过是让自己接受这种情感,要不要做的这么绝。整个房间里没有其他书,仅仅只有这一堆男男恋的话本,这让莫卿如何打发时间

    抿着唇,拿着画笔,莫卿将宣纸上画着的那个穿着华贵的黑衣男子狠狠地凌虐了一番。

    心情不好,总要拿些什么来发泄发泄。莫卿暴躁得很,丝毫没有如何逃离这里的头绪。

    门外石室。

    “师兄如何了”顾栩背着手,低头看着地上跪着的粉衣婢女。

    “回教主,大人看上去很暴躁,放置在一旁的话本中仅有一本有被翻动的痕迹,其他的话本依旧在原地没有动过。”小青垂眸,眼中滑过一道嫉妒,但依然恭恭敬敬地禀报。

    顾栩立在原地,沉吟片刻,嘴角处忽的勾勒起一抹浅笑,接着冷声对她道“好好照顾师兄,别让他出了差错。否则,本座为你试问。”

    “是。”小青回答得干净利落。

    顾栩转身,一步一步地离开。石室里回响着清脆的脚步声,就像那正在碎成一片片的心。

    师兄,不要想着逃离这里。

    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离开我。

    我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

    无法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莫卿这些龙阳图是怎么回事

    顾栩为了从中学习某些东西。

    莫卿学习什么

    顾栩如何干你。

    莫卿别跟我说话。我要静一静qaq

    、第二十二声娇喘

    第二十二声娇喘

    昆仑派的众位弟子们几乎快要疯了。既前一任掌门失踪以后,他的未婚妻被众位长老们推上了掌门的位置,成为了一代女掌门人。

    前一任掌门莫卿仅仅继位三年就被人掳走,全员出动找了好几天,依旧是音讯全无。而现在更荒唐,他的未婚妻明明在门派中毫无威信可言,却被推上了这个令众弟子纷纷向往的位置,看上去这一切就像是开玩笑一般随便。

    并非说她是女子而瞧不起她,毕竟昆仑派数千年来当掌门的女子也不少。但如今随随便便就让人登上掌门之位,这不是说笑吗

    这次仪式并没有像历代掌门那般邀请各位江湖豪杰,反倒只是内部人员简单地举行,颇有些偷偷摸摸的感觉。

    弟子们皆扼腕叹息,更有甚者猜测昆仑派即将落败,就连山下的百姓也听信谣言,纷纷议论起来。

    就在这时,新任女掌门在内部开了一场比武,并扬言,只要昆仑派弟子中有人能够打败她,她便将掌门这个位置拱手让人。

    这般儿戏的话,却被众长老们默许。于是这为时三天的比武盛大展开,许多想要当上掌门的弟子,纷纷报名参加。

    “也师姐,请。”

    “请。”也箐冷声道。青色掌门服上绣着一些白色细纹,长长的黑发被挽起,用一根木钗稳稳当当固定,雪白的长带系在木钗上随风飘荡。这套装扮让也箐看上去比曾经要成熟稳重,更是掘弃了娇艳可人。

    在继位那一天起,也箐便知道众弟子不服气,故此拒绝称她为“掌门”。她只有耗些体力活,让大家看到她如今的能力,方能解决此事。

    在这以武为尊的江湖里,想要得到声誉,就得靠武力解决。

    说罢,未等对方有何反应,也箐便从袖中拿出一物,迅速地向对方狠狠一击,侧身躲过对方的攻击后,又用力地刺了过去。眨眼间,对方便被打趴在地。

    那名弟子慌张道“这不公平,也师姐你怎么能够拿利器攻击”

    “是吗”也箐示出手中的那物,竟是一只碧绿的翡翠玉箫。

    台下有弟子嘲笑“居然被一只玉箫打败,真没用。”

    “哼”台上弟子气急败坏,狼狈地从台上跳了下去,捉住那个嘲笑他弟子的衣领道,“有本事你来”

    台下议论纷纷,台上的人也箐满意地笑了,一脸的自信。

    “下一个。”

    主席台上。

    青衣长老端坐着,见此也满意地点点头,宽慰地笑了。突然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脸上血色尽失,慌忙地长袖一掩并扶住前方的桌子,缓了一口气后,又马上恢复正常状。

    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如此,便好啊”

    牺牲自己所有功力也没关系,箐儿啊,你好好的就行了

    这是身为爷爷,临走前给你最后的礼物。

    “也长老,没事吧”也长老身后的小弟子很是担忧,关切地问道。

    “咳咳。”也长老轻咳两声,摇摇头道,“无碍。”

    红色房间内。

    日夜颠倒,昼夜不分。这种不良的休息状况以及在封闭环境下的茫然和对顾栩的厌恶心理,让一向身体良好的莫卿终于病倒。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病倒的莫卿像是小孩子一般十分怕苦,在尝过一次药的滋味以后竟开始拒绝喝药。也因为生病的缘故,莫卿对饭菜无胃口,甚至十分厌恶,生生地让病情迅速恶化起来。

    小青脸上似有不耐,却依旧轻柔地将手中的药勺递到莫卿嘴边“大人,教主最近很忙,怕是来不了了。奴婢希望您好好吃药,少了教主的烦心事。”

    莫卿将头撇去一边,翻身背对着小青“不。”

    这种事情做一次就够了,小青再也不想再去像哄小孩一般去共第二次。本来就是在做样子的小青,见到此人不知好歹,她也没有再去逼他喝药的想法。

    起身将药碗放置一边,小青将自己的衣裙整理了一番,思索片刻,生硬地开口道

    “罢了,大人好生待着别乱走。奴婢去将教主唤来便是。”

    若是教主看到自己不但没将此人好生伺候好,让他生病,还在病情加重时不告诉教主,任他更加不适,那可就糟糕了。

    “那么,奴婢告退。”

    啧,真是麻烦。

    莫卿不做声,背对小青躺着,一动不动,好像已经陷入沉睡。

    小青嫉妒地瞪了熟睡的莫卿一眼,咬咬唇,克制住自己想要伸过去刮花男子脸颊的手,愤愤地甩袖开门,按下石门开关。

    “咔轰隆”

    石室里的另一个石门再次开启。不知为何,那婢女竟然没有将这两扇石门再次关上。莫卿微微睁开眼,稍稍瞥了瞥没有关紧的红木门,虚弱而又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这石室的位置应该相当偏远,而最近顾栩忙着他的公事无法顾到他。那么,在小青跑去禀报的这一段时间内,莫卿应该有充足的时间去逃跑。

    现在外面定是有人守着,而此时的他内力全无,找不到恢复内力的药。若是跟人正面对抗,输的可能性很大倒不若用巧计。

    莫卿起身,稍微动了动一下自己躺了几天已经快要散架的骨头,将视线看向了那鲜红的香炉。

    之前自己失去内力很有可能是因为这香炉的原因,那么此次他也可以利用香炉逃离这里。

    事实上,几天前莫卿就已经谋划好了这一切。之前一直在等待,而现在,正是逃跑的最佳时间。

    虚弱地轻咳几声,莫卿拿起那有两只手大小的香炉,借着蜡烛的火焰点燃内部的香料,轻轻地笑了。

    再见,不,永别了,我曾经最重要的顾栩。

    “滚”身着玄色长袍的男子满脸的怒气,用力地将地上求饶的粉衣女子踢至石壁上,“你明知道师兄千方百计地想要逃跑,偏偏你还将石门大敞。现在好了,师兄没了。”说到最后两个字时,顾栩的声音直接变冷,就像是毒蛇一般令人不禁颤抖起来。

    小青不顾身上的疼痛,连忙爬到顾栩脚下,狠狠地往地上磕头,磕出了一地的鲜血“教主我知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饶”顾栩的声音有些诡异,“好啊,饶了你。”

    粉衣婢女立刻抬头,眼中不住地溢出欣喜与爱恋。

    果然教主待我是不同的,那个男人只不过是教主一时兴起的产物,转眼间就可以忘掉。现在的满身伤痕,我也不亏幸好之前故意将人放走,否则教主的心指不定还在那狐狸精身上

    小青沉浸在自己的庆幸里,却没发觉眼前人越来越诡异的音调。

    “那个男人本座并不在意呢小青,本座现在最在意的是你。”

    “真、真的”

    “是啊,人是不是你放的”顾栩道,“若不是他消失了,否则我一定还沉迷于他呢。”

    “你不知道,他的皮肤堪比女子,就连长相也”顾栩徐徐诉说着,全然装作没有看到粉衣婢女充满嫉妒的表情。

    “教主”

    小青以尖锐的声音打断,在顾栩蹙眉看向自己是,忙用柔和的声音歉意道“是的,教主。是奴婢放跑了人,但是、但是这是因为”

    “呵”顾栩突然冷哼起来,直接打断小青接下来的话。

    小青错愕地抬起头,突然明白了什么,慌忙道“教主,教主你说过会饶了奴婢啊不过是一个男人,随便啊”

    滚热的红色液体溅起,顾栩蹙眉躲开,冷声道“本座确然是饶了你,不过是在你死后才会饶了你。”

    接着对刚才挥剑的黑衣人道“你来得太迟了,自己回去领罚。”

    “是。”黑衣人的声音很是沙哑。

    顾栩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寒声问道“之前你怎么没阻拦师兄逃跑”

    “属下有罪,”黑衣人立马单膝跪地,将那香炉拿了出来,“中了他的药。”

    顾栩狐疑地瞧着黑衣人,突然道“师兄”

    黑衣人不为所动。

    “罢了,你回去领罚罢”顾栩袖中的手紧紧捏住,转头向外走去。

    师兄啊师兄,不管你逃到何地,我都会把你捉回来。

    到时候,我在也不会放开你

    待那黑色的背影终于消失,单膝跪地的黑衣人这才舒了一口气。背后全是因为冷汗而黏在身上的布料,他软倒在地,瞥了一眼死不瞑目的粉衣婢女,摇了摇头。

    怪只怪你太贪心,奢望这种不应该属于你的东西。

    全身都是之前打斗时所弄到的伤痕,此时的黑衣人,或许说是装扮成黑衣人的莫卿狼狈至极。随手碰了碰自己身上的伤口,“嘶”了一声,也只能默默地暗骂那正牌黑衣人下手太狠。

    莫卿舒活舒活胫骨,走到那个隐藏性好的石块后面,赫然躺着的是一名晕倒的男子。他将自己脸上的黑布扯下,然后将地上男子身上放置的白衣拾起,向他狠狠地刺了一剑,彻彻底底地让他死去。

    之前不敢是因为沐浴在鲜血中的人会对血的味道分外敏感,怕会穿帮。现在顾栩走远了,他就可以不管这些了。

    一切按照自己的计划所进行,利用这种香料让黑衣人失去内力,然后以纯武力去攻击。只可惜黑衣人带了长剑,让莫卿花费了好些时间。好不容易把他打晕,莫卿便听到了脚步声,拖着黑衣人藏了起来。

    也亏得莫卿前世没少看武侠片,知道顾栩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等黑衣人出现,于是连忙便装作黑衣人,将小青杀死。

    幸亏顾栩没对黑衣人稍加为难,否则自己一定会穿帮。

    莫卿觉得自己现在的运气应该回来了,都说倒霉之后会迎来大幸,现在估摸着就是这种情况了。天知道之前顾栩唤的那一声“师兄”有多吓人,差点让莫卿以为穿帮了。

    幸好、幸好

    仰望着布满繁星的天空,莫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如今昆仑派怕是回不去了,现在也只能靠自己过活。

    即使成功地回到了昆仑派,就凭之前顾栩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掳走的情况来看,他很有可能会再一次被打晕带走。

    那么,今后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节久违地阿树和顺子登场当当当当

    、第二十三声娇喘

    第二十三声娇喘

    “叩叩叩”

    木屋内,顺子正磨着豆,听见敲门声,头也不抬,随口对正在洗碗的阿树道“有客人来了,快去开门。”

    “好。”阿树将手上的水珠擦了擦,边走边道,“这么晚了,会是谁来”

    “开门就知道了,我正忙着呢。”

    “吱呀”

    阿树一开门,顿时就被震惊住了。

    门口处赫然站着一名黑衣男子,他惨白着唇,脸上还有着不正常的红晕,哑着嗓子道“借住。”紧接着便双眼一闭,身形晃了晃,晕了过去。

    “莫卿,现在好多了么”顺子将药勺凑到莫卿嘴边,很是担忧。

    莫卿张口便将苦汁喝下,眉头也不待皱一下“嗯。”

    阿树走进房间来,将一盆温水放下,放入干净的帕子,拧了拧水“莫卿,你到底怎么了,最近听说昆仑派很不安宁,又是前一任掌门消失,又是他的未婚妻继任。最近大家还在谈论昆仑派的比试,据说打赢了那个女掌门,就能够成为新掌门人。”

    说罢又补充一句“我记得你是昆仑派公认的大师兄,同时也是未来的掌门人。现在怎么落到如此田地”

    莫卿将那碗苦药全部喝尽,回答道“我是前掌门。”我已经当过掌门人了,换句话说,那个失踪的掌门人就是我。

    要说的字数太多,即使莫卿想全部说出来,也没有办法,只能够简练回答。

    顺子瞬间就悟了,惊讶道“莫卿你是那个失踪的掌门”

    见莫卿颔首,顺子撇撇嘴,接过阿树递来的湿帕子,擦了擦莫卿的脸,大开脑洞道“莫不是你的未婚妻想要当掌门人,所以谋害你。而就在此时,你却逃跑了。她正在满江湖地通缉你,于是你就躲到了这里来”

    莫卿一愣,笑着摇摇头“也箐是好人。”随后拿过顺子手中的帕子,自己擦拭了起来。

    “那就是有人逼她当掌门人,因为她更好控制。而你挡在中间扰乱了他的计划,所以她要将你哎哟,阿树你打我干嘛”

    见上一个猜测不对,顺子继续大开脑洞。正起兴着,忽然有人从后面狠狠的敲了敲他的头顶,生疼生疼的。也不用猜,顺子就可以知道那人是谁。委屈地捂着头,顺子不满地转头道,“话本上都是这么说的啊,这些爱恨情仇,江湖黑暗云云,我也没说错啊。”

    阿树“哼”了一声“话太多,莫卿需要休息。”

    转念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顺子点点头闭了嘴,将位置让给了阿树“你问吧。”

    阿树叹了口气,轻轻揉了揉之前对顺子敲击的位置,然后问莫卿“你现在的状况是”

    “昆仑不能回。”莫卿说完,觉得自己的话有歧义,又补充一句,“是回不去。”

    “有人追杀你”阿树蹙眉问道,“你惹了什么人”

    莫卿凝视了阿树一眼,苦笑起来。

    也不怪阿树会如此谨慎,他们现在好不容易的宁静生活指不定就会被自己打乱,自然对自己不会有好脾气。更何况别人还救助了他一晚,若不是他们,自己可能早就死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幽幽叹气,莫卿无力道“不会牵连的。”不会牵连你们,若有一天会这样,我会离开你们的。

    一旁的顺子终于忍不住这种气氛,不等阿树开口便大声嚷嚷道“阿树你说什么啊,我们的平静生活还是莫卿带来的呢,你再这样问下去我就跟你翻脸”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树拉住了顺子的胳膊,有些歉意地对莫卿道,“只是单纯地想了解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当年是你救了我和顺子,我又怎会忘恩负义”

    “就算是死,我们也不会皱一下眉的。”

    莫卿顿时睁大了双眸,顿时有些感动,忽然皱眉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地满脸通红。

    顺子一下便挤开阿树,扶起莫卿轻拍他的背,责备地对阿树道“莫卿现在的身子虚弱得很,几天内吃饭,又发高烧。虽说现在好些了,但也要注意点。”

    阿树默,心道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温柔。

    好不容易缓着了,莫卿淡淡地微笑起来,将顺子轻拍他胸前的手扯下来,用指尖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这是”顺子没震惊多久,渐渐对莫卿感动道,“你说什么呢,我和阿树一定会照顾你的好好养伤才对得起我出的医药费。很贵的”

    莫卿只是微笑不语,然后示意自己想要躺下来。

    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们的。

    天痕晴,风景很美。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这般享受到永远。

    昆仑派。

    “还有谁来”高台上的女子踢下去一个之前失败了的登台者,冷面对台下的弟子们道,“今天是最后一天,若不继续,那么,我当掌门,你们可有异议”

    也箐再也没有从前的娇俏,几天的比武下来,沉淀的是另一种气质“既然没人,那么就此作罢”

    台下静悄悄,无人答话。也箐在这几天后终于露出一抹浅笑,道

    “听我命令,从现在起,每个弟子每天都要饶山绕一圈,加强体力。其次,每月进行一次师兄弟间的比武,但期间不得伤人。最后,每年进行一次考核,考核成功的弟子有机会晋级,失败的弟子原来是什么,以后依旧是什么。”

    “明白吗”最后一句话,也箐猛然拔高了音,势必让全场弟子全部听到。

    弟子们低头,齐声回道“谨遵掌门命令”

    就在这一根针都可以清楚听到的场景里,突然传来一阵物体倒地的声音。也箐寻声看去,便见得青衣长老附在桌前,埋着头一动不动。他身后的小弟子像是杯吓了一跳,小小的后退了一步,见也箐看过来,瞬间惨白了一张小脸,咬唇不敢出声。

    也箐蹙眉,走进道“爷爷”

    无人答话。

    良久,在全场的注视下,也箐推了推依旧不发声的也长老,却不想这一推便将人推翻了一个身,让也箐清楚地看到了也长老的正面撞击。

    看清楚后,全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也箐不可置信地后退一小步,声音脆弱地仿佛可以直接随风而逝“爷爷”

    红色房间内。

    玄衣男子端坐在莫卿曾坐过的木椅上,修长白皙的手整提着笔绘画着什么,时不时还笑出了声,但仔细一看,他的笑意不达眼底。

    半响后,顾栩画完,将画完的纸拿出,于空气中抖了抖,轻轻地吹了一吹,迷恋地看着已经完成的画。

    画中是一个未束头发的男子,男子正袒胸露背,薄薄地细纱覆盖在身,根本遮掩不住什么。重点部位都由长长的黑发遮掩,却又好像没遮住,隐约间还能够从中看出那些东西。黑发妖娆地遍布在白皙的身体之上,似是在勾引着,而画中男子一脸的迷醉,摆着一副动人地姿态引诱着前方的人。

    顾栩指尖微微滑到画中男子的身体之上,由嘴唇向下,至那两处红色茱萸,再接着向下,通过腹部,就是那最为甜美的地方。

    再也忍不住,顾栩喉咙动了动,暗着双眸,虔诚般地对画中人道“师兄,你真美。”

    “美得让我忍不住想要吃掉你。”

    另一只手渐渐向胯下而去,顾栩闭上了眼,渐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师兄真是厉害,若不是自己不放心地回去看了一眼,根本不会发现当时的师兄就站在自己眼前,还轻易地将他欺骗,从他身边逃脱。

    不过,这才是他的师兄啊,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师兄。

    顾栩情不自禁地垂头,低吼一声,看着手中的粘糊液体,蹙眉用手帕擦去。

    师兄,我再给你几天时间。到时候,你可要乖乖回来。

    不许逃走。

    昆仑派,木制大堂。

    也箐拭去自己眼角的泪水,握拳咳了一声,整理好自己的妆容,走了出去。

    “掌门,您”看到也箐出来的弟子有些惊讶。一般来说,亲人离世必定会哭上一番,好半会儿才会红肿地双眸出来,而女子更甚,因为她们更为感性。可现在的掌门人却仅仅在其中待了一会儿便出来了,虽说眼角处有红痕,但并没有花太长时间,更重要的是,守在外面的他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貌似这位掌门人只是待在里面好生看了看已故的也长老,并没有多待一样。

    据说现今掌门人与也长老之间的关系极好,却不想他死后掌门竟没有哭上一哭,实在难想。正在这名弟子不断在心中猜测的时候,就听见也箐解释道

    “爷爷希望我好好生活,我便不会在他面前哭泣。更何况,既然我现在是掌门,理应将门派的公事摆在第一位,不应让私事误了这些重要的事情。”

    “我是掌门,一言一行便影响着门派的形象。既然是掌门,便不可以轻易掉眼泪眼泪,是弱者才会选择发泄情绪的方式。我不是弱者,不想成为弱者,所以,我不想落泪。”

    “你,明白了吗”

    改变不了曾经,那我就改变现在。

    大家,也希望我这么做,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  tut芬纶的初次就给你们辣,没错,马上就要大结局了

    本来想写长一点,然后发现,原来芬纶漏了这么多忘了写,出现了如此多的bug啊

    o所以看到这里的你们真是太令我感动了抹泪

    建议也是棒棒哒我一定会在下篇文修正的

    、第二十四声娇喘

    第二十四声娇喘

    这是莫卿住入阿树家的第五天。

    同时,这也是新一年的初端。

    各家各户在门口挂上红灯,贴上对联,鞭炮噼里啪啦地响着,孩童的玩闹声也不绝于耳。

    喜庆的颜色在冬日里显得尤为耀眼,尽管这里不过是一个小村庄,但莫卿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这里,以及这里的一切。

    房间里,莫卿整理好自己的床铺,不再穿上以前那些白色衣服,反倒是一件较暖的淡色长服。说实话,莫卿从来都不喜欢这个颜色。白白的,纯净的,好似一点污染也不允许沾染,但他早已手染鲜血,这种纯白的颜色,就像是在嘲讽他一样。

    当然,这不是主要的原因,毕竟谁会动不动就想到这方面来。最初时,莫卿其实只想到白色容易脏,一不小心沾到什么灰尘,那么脏了的这一块就会格外显眼,然后就要将它换下来洗,很麻烦。

    曾经在门派时他就只能够穿白色的门派服,没有洗衣机,用手洗很不习惯。要知道莫卿从来都是个懒人,前世他还是大学生,舍不得花钱就在学校住宿的时候,衣服就难得洗一次。每次都将未洗过的衣服堆了一堆后,实在没有衣服可以换洗了,他才会不情不愿地将它们放进大盆子里,好好洗上一个小时。最后起身时,腰都酸了。

    所以莫卿很痛恨洗衣服,更对于这个时代没有洗衣机的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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