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麟在反抗的过程中击中了睿的腹部,睿吃痛,惩罚性的咬破了池麟的嘴唇,这个小清新般的吻逐渐有了血腥味。最后,以睿的溺水而告终。
池麟舔着自己破皮的嘴唇,哀怨,不,霸气的看着此刻乖巧的安睡于岩石上的睿,心里咆哮着你丫的是属狗的吧。
“渴,渴。”睿的嘴唇干裂着,有些裂缝甚至流出了血丝。池麟摸了摸睿的额头,这下子真的是哀怨的看着睿了,这娇贵的少爷发烧了,苍天,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夜露渐渐加深,气温也在直线下降着,池麟在睿的身前燃起了一堆篝火,睿现在陷入了昏迷,没有办法独立坐着,池麟只好好人做到底,把睿抱在怀中,明明白天的睿的体温还很热,现在体温晚上却冷的很。
“渴,渴。”睿在昏迷中低语着,双手在空中乱抓,好黑,好黑。弟弟,弟弟,你在哪里?哥哥会保护你的,你不要怕,坏人不会来了。
“你说什么?”池麟将耳朵靠近睿的嘴唇,他在说渴,还在说什么呢?
“坏人。”睿恨恨的说,啊呜一口咬住了池麟的耳朵。
池麟吃痛,又不好对睿这个伤患动手,他觉得自己重生后变得太仁慈,要是以前他绝对绝会以牙还牙的。池麟的眼神变得危险,喝了一口原本乘在卷起树叶中的水,还好白天没有灌完。池麟大口喝尽树叶中的河水,在解救了自己的耳朵之后低头含住了睿干燥的嘴唇,撬开了睿的牙关,将自己口中的水度给睿。
哼,他池麟也不是好欺负的,他要以口还口。
作者有话要说
☆、池少您被抓现行了
远远望去,篝火后的两人姿势暧昧,在火光闪烁中,显得纠缠不清。
“少爷。”飞奔了一天的谦灏在筋疲力尽的时候看见前方有火光,拼尽全力的来到了篝火处,欣喜的打算喊少爷时,却看见了这么一幕,少爷是被萍可伤的太深了吗?所以喜欢了男色。即便这在现今的圈子中不算什么。
“放开哥哥。”铭紧随谦灏来到了距离篝火的不远处,他的行动快于思想,果然这个二世祖救哥哥是有目的的,自己真是太蠢了,竟然留哥哥一个人在河边。
池麟抱起睿躲开了铭的拳头,篝火被铭冲过来时带起了风引得一晃一晃的。
“真是有趣的一幕啊。”刚才在河边抢狐狸肉的男子拍着手从一旁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司禄,你要尊重池麟少爷的求男心切。”在一旁望天树树梢的的伍微笑着调侃道,怀中抱着的是熟睡的小正太,小正太似乎做了个好梦,正砸吧砸嘴,蹭着伍的胸膛寻找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伍低头看着怀里的少爷,表情是那么的宠溺,可是。伍的视线转向树下的池麟,他竟然敢下毒,果真是活的太安逸了。
“伍,你的眼神可真可怕啊。”司禄依靠在望天树下。“幸亏你的小少爷没有事,不然,你会疯掉的吧。”
伍及时收回了视线,微笑着说“我真是太失礼了,要不是你,少爷恐怕就吃了那串蛇肉了。”
“作为伊斯坦丁家的世交,我自然是有义务这么做的。”司禄的眼睛看向伍怀中的小正太,眼神真挚。“跟在我们身后的朋友你们怎么着也是应该出来了吧。”
“司禄不愧是a级的上将。”牧原从容的从一棵望天树后站了出来。
“哪里哪里。”司禄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消息真是灵通啊。“您的朋友上官不也是年纪轻轻便荣升了督查了么。”
“司禄你倒是客气。”上官搭着牧原的肩,痞痞地笑着。
“上官,凯撒昨晚还是念叨着你的。”司禄向着上官飞了一个媚眼过去。
上官不禁浑身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牧原,帮我杀了池麟。”铭见着池麟不紧不慢的把哥哥放平在了地上,起身还不忘整理自己的衣着,果然是个滥情的二世祖。
“铭,冷静。”牧原眼神沉沉的看着不远处的池麟,他倒是没有一点被抓包的紧张或是羞愧感,不过敢占他朋友便宜的人还真的没有几个可以在43世纪活的好好的。
现在是43世纪,一个全新的时代,没有种族偏见,没有性别歧视,只要你愿意,你尽可以一夫多妻,一夫多夫,亦或是一妻多夫。只要你有这个本事。人类不再以车代步,土地是珍惜的资源,仅剩余的土地都被用来种植药物,粮食,可这还是远远不够的。人类现在出行的空间大多是在空中,用直升机或是飞舰,唯有军队的高级上将才是配备列车cy2,军队迎击外来攻击时才被允许使用机甲。机甲,普通人永远无法触摸到的存在。
“池麟,我可以给你机会解释。”牧原保持着作为政客的冷静。
“瞎子发烧了,口渴。就是这样。”池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自己刚才一定是脑子短路了,被狗咬了一口,自己还要死乞白赖的咬回来,真是什么小便宜也不是可以轻易占的。
就在众位天之骄子聊天的空档,谦灏已经默默的站回到了池麟的身后,不论怎样池麟都是他要效忠的主子。
牧原万年不变的表情有了一丝破裂,瞎子,这是怎么回事?
铭从冰冷的地上抱起了无力的睿,看着睿紧闭着的双眼,神情挫败,“狼蛛的毛进了哥哥的眼睛,救治的时间耽搁太久了。”
“什么鬼话!”上官跳了出来,“司禄,凯撒这个小子呢,让他给小爷滚出来。”凯撒是中医世家,他的医术很高超,总会有人喜欢称呼他,在世小华佗。可是为人古怪,宁愿杀了一人,也不愿费那么多的心思救活一个人。按照他的说法是,毕竟地球的资源已经那么的少了,活着又是浪费土地,浪费空气。
“上官少爷,凯撒听闻你不愿意见他,很伤心的先走一步了。”司禄面带悲伤。
“你这小子不是说昨晚他还在吗?”上官深深的感觉到了气闷。
“是呀,可今天是今天啊。”司禄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无辜。凯撒这小子要是知道上官主动找他,不知道他会得意忘形成什么样呢。
“我说。”上官额角的青筋跳得很欢快。
“没用的。”池麟打断了上官的话。“要是再早一两个小时或许是可以的。”现在蛛毒已经腐蚀了视神经了吧。
一时间,寂静无声。
“今天大家都累了,先回营地休息一晚,明天詹姆士会来接回我们的。”牧原打破了一潭死水。在这短短的时间,牧原已经集齐了大部分东区,北区,西区,南区的学员,而他也已经按照詹姆士留给他的方式联系过他了。总的来说,詹姆士是很信任这个带着金属细框眼镜的男子的,毕竟他是那个老家伙的孙子,不论怎样,人际交往能力总归是不错的。
池麟看着走在前方牧原的身影,不禁冷笑,好一个政界新星。
“亲爱的学员们,我想死你们啦!”狄斯一身火红远远的在驯海营的大门前站着迎接这届的精英们了。
池麟从直升机上往下望,面色不禁一黑,那个塑像他不是毁掉了吗?为什么又换了一个比之前更大的立在那里,狄斯,你真的是想死吗?不要随便把别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放在学校的门口!池麟在心中咆哮。狄斯,你确定你这么玩,学校的相关负责人不会来找你算账吗?池麟无奈的揉着他的太阳穴。
很快,另一双温暖的手取代了池麟的手,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少爷,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没什么。”池麟闭着眼睛,安心的享受谦灏的服务。
“各位学员们,你们辛苦了。”詹姆士的神情带着些满意,能够在危险丛生的热带雨林待够一天一夜的成绩已经不错了,而且看这帮小子的神情也是一派的轻松自如,模样也不狼狈,可见他们的身体素质以及野外求生能力也是不错的。“不过被选入创新班的你们要是回不来,也真的是死有余辜了。”詹姆士哈哈大笑,不管不顾学员们哀怨的小眼神。
“学员们,你们辛苦了啊。”狄斯挤开了詹姆士,“今天我们去烧烤,怎么样?”狄斯的眼眸中闪闪发光。
池麟偷偷的翻了白眼,狄斯你的性子恐怕是你想吃了吧。其实不用这么害羞的,大胆的承认自己的贪吃有什么不好?
“来。去烧烤前,我再次先隆重介绍一下在我身旁的这座塑像。”狄斯清了清嗓子。
池麟的身子一抖。
“在介绍之前,我还得感谢一个人啊。”狄斯故作深沉的叹了一口气,“要不是池麟一时手贱,不,一时失手毁了那座雕像,也不会有这一座更大更宏伟,更能展现袁清风采的雕像的出现。”
池麟真的觉得今天不宜出门,怎么觉得阴风阵阵呢?
“因为池麟的启发,我还特地换了一种材料。一种绝对不会因人力而支离破碎的材料,这下子,袁清的伟岸身身躯将会常伴我们左右,每天每天。”狄斯说的是慷慨激昂。
池麟真的是听到了天雷滚滚的节奏,不情不愿的扼杀了心中乘着月黑风高夜,毁了这个他前世耻辱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池少,这节没您的什么事
“铭,放我出去。”睿在黑暗中敲打着被锁住的玄关。双生子的住处是根据日本的房屋所建筑的。铭在玄关处设置了虹膜锁芯,没有铭的虹膜认证,谁也没有资格进入走出房屋。睿自从醒来后就发现他在这间屋子中,因为屋子里有他调制的法兰香。他在黑暗中摸索着,不知跌倒了多少次,在好不容易到达门边时,才发现铭已经拒绝他走出屋子了。睿在一时间感到很无助,他坐在墙边感受着时间的流逝。
“铭,睿呢?”詹姆士举着香槟酒,来到了聚会开始后就一直不在状态的铭面前。这对双生子不是一直都形影不离的么。
“哥哥有点不舒服先睡下了呢。”铭喝尽了高脚杯里的红酒,示意詹姆士先走一步。
“铭,你应该知道驯海营不养废人的。”詹姆士自顾自饮者香槟,话却是对着铭的背影说的。
铭在阴影中的双手握拳。“嗯。”久久,铭点了点头,大步走开。
牧原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詹姆士已经知道了吗?铭,你会怎么做呢?
“牧原先生似乎很关注那对双生子。”伍来到了牧原的身前,挡住了牧原的视线。牧原很快收回了他的目光,公式化的笑容在他的脸上浮现,“那两个不争气的朋友不看着点恐怕会出事,牢您费心了。”
“其实伍只是比较担心牧原先生再怎么看着也是没有办法阻止事件的发生。”
牧原微笑着说道“不送。”
“牧原先生,请自求多福,毕竟,您怎么也是我家少爷的未婚夫。那么,伍就先退下了。”伍轻轻行了一个礼,优雅的走远了。
牧原的额笑容在伍转身的一霎那就消失殆尽,镜片后的眸光变得模糊不清。
“哥哥,你为什么会坐在这儿?感冒了怎么办?”铭进门时竟然看见睿坐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
“铭,这下子你应该不用担心了。”睿打掉了铭伸过来的双手。
“哥哥,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铭僵硬的额笑着,笑了之后才发觉,即便他假装若无其事的笑,哥哥也看不见了。
“我瞎了,你懂吗?对于一个瞎子而言是根本没有资格争夺程家的家业的。你再也没有竞争对手了,这不是很好。”
“哥哥。”铭的眼睛因为诧异而睁得大大的。
“铭,你好残忍,你为什么不再狼蛛攻击我的时候让我就这么死去,而要我现在毫无目的,毫无尊严的活着。你是要那些人来看我的笑话吗?”
“程睿!我许了池麟一个承诺不是让你在这里自暴自弃的。”铭的语气变得不善。
“是呀,你还许了池麟一个承诺,程睿的弟弟程铭真的是胸怀仁爱。”睿冷笑。“这样也好,至少我用我的残命为你赢来了一个光明的前程,其实这样真的挺好的。”
“哥哥,我们不要再说了,好吗?”铭故作欢笑,打算抱起墙角的睿回到卧室,毕竟晚上的气温很低。
“走开!不要碰我。”睿用力的额打掉了铭的手,“我真后悔没有在母亲怀里的时候杀了你,而是把大部分的营养都留给了你,真好,现在的你比我健壮,比我优秀,现在又比我多了双眼睛。”
程家的双生子是受着诅咒的,如果这一任家主的妻子怀了双生子,则必有一个胎死腹中,在母亲的子宫时,哥哥会蛮横的夺取全部的营养,以至于逼死弟弟,这一过程中,哥哥会吸收弟弟的力量。可是程铭程睿他们两个都出生了,而幸存的双生子加诸在他们身上的是加倍的诅咒。
“哥哥,你后悔了?后悔有我这个弟弟了。”铭脸上是痛苦,他难以控制的向后跌去,后退了几步才算是没有跌倒在地上。“小时候,你明明说过,我会是你一辈子的骄傲的。”
“我后悔了。”睿的声音没有起伏,仿佛说这话的不是他一般。
“我也后悔救你了。”铭吼完这一句话后,夺门而出。他要跑出去发泄发泄,他怕继续留在这里他会控制不住对哥哥动手。哥哥的身体一向不好,现在眼睛又看不见了,他打他,他会疼的。
听见铭跑走的脚步声,睿在看不见的额阴影中,幸福的笑了,眼角却是湿润着,可是没有晶莹滑下。他向铭保证过,他不会再哭了。铭,再见吧。
“哥哥,哥哥不见了。”在第二天的清晨铭围绕着驯海营的内城整整跑了一晚后精疲力竭的回到公寓后,找遍了公寓,却还是没有发现睿的身影,该死,他昨晚离开时,忘记关玄关了。铭真的是恨不得杀了自己,睿现在眼睛看不见,他没有办法想象睿要是被詹姆士发现,或是被一些学长发现带走了,他们会怎么对他,哥哥长得那么具有诱惑性,而詹姆士又会怎么处理哥哥?目前的哥哥是反抗不了的。情急之下,铭狠命的敲着牧原与上官所住公寓的玄关。
“睿怎么会不见的。”牧原随意的披了一件睡袍。藏在镜片下的眼睛看着眼前血色尽失的铭,难道果真如伍所说的额一样么。
“我和哥哥吵架了。”铭冷静的陈述着,哥哥已经不见了,他不能再像原先那么的冒失了。
“铭,你应该知道睿的眼睛他的心情不好,你应该谅解他。”上官很不容易的有了一个正形,“总之,凯撒我已经帮你联系到了,至于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吧。”
“嗯。”铭点了点头。
“你想我们怎么帮你。”牧原
“帮我请个病假吧。”铭开朗的一笑。“我可能要离开些日子。”
“铭。”上官皱着眉。
“我想独立一下,以前太任性了呢。”哥哥如果不想被找到那么一定是找不到的吧,那么再次之前,就先处理些杂碎好了。“如果有哥哥的消息,你们通知我。”
“随你。”牧原起身,“凡事小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