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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二少 第5节

作者:天道酬勤 字数:12643 更新:2021-12-30 20:31:46

    “哈哈哈,是,我今天逃不掉,那也要拖一个人陪葬,就看湛王狠不狠得下这个心。我手上这个人,怎么说也算和湛王有几宵春情,想来有他陪我走黄泉路,我也不会寂寞了。”

    梁曲轩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当真是q身经历背叛,才体会得出那一daodao刻入骨髓的痛。yang学的这句话,算是彻底斩断了两人之间的恩情。脖子上的dao锋陷入了肉里,很快那地方就出现一道细长的xue口,与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邹源树往左边移了一个马身,湛王就从后面挤上来。

    “你要sha便sha,何必多废话。难道你认为伤了本王,还能找到任何借口和理由可以逃走吗至于梁部督,那是因公殉职,本王会如实向皇帝禀报。”

    梁曲轩扭动了几下,不过是令那匕首陷入更深。他一瞬间感觉si王的气息无形的笼罩在他周围,梁二少认定今天是要被这两个人nongsi在这里了,便破口大骂道“yang学,我梁曲轩有眼无珠,把你当兄弟,我呸,你今天sha了我,就当我还你上次的一箭之恩。下辈子,别让我遇到你,见你一次sha你一次。宣世隶,大ye我曰si你全家zu宗,你今天不救老子,老子就是si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老子要让你这辈子都不得安生我诅咒你永生永世都硬不起来生儿子没i眼,下半辈子变太监”

    他一阵大骂,骂得气都喘不过来,跟在湛王后面的一众士bg,个个脸se发白,恨不得捂住双耳,钻入地缝中。就是面不改se的邹源树也默默的退后半个马身,生怕成为第一个遭受湛王怒火的人。

    梁曲轩的话极端e劣难听,在yang学耳朵里,听着却难受得很,每骂一句,他的心就像被了一dao。他想悄悄的告诉梁曲轩,他不会sha了他。只是这句话还未出口,yang学后脑一阵发麻,潺潺的xue水顺着后脖子留入了背上。

    他慢慢松了手,往后倒去,最后一句听到梁曲轩说的话,竟然是,曰你全家祖宗。

    梁曲轩感到脖子上一松,听到背后咚的一声,他顿住了叫骂,缓缓的转过头。

    yang学后脑中了一箭,直接从马车上栽了下去,双目睁的圆圆的,嘴角却微微向上翘起。梁曲轩洒洒的看着他,他猛烈的扭动起来,想挣开身上的绳索。他想帮他把那双眼睛合上,可就几步远的距离,他连手都伸不出来。si王来的太突然,他还没做好准备,他总是抱着在最后关头,yang学是不下手的期望,可这期望伴着si王统统消散了。

    “把shi体带回营地。”湛王道,又居高临下的指着梁曲轩,“就让他bang着,一起带回去。”从两旁的树林里迅速窜出来几个士bg,把yang学往梁曲轩的马车上一丢,架起来就往回跑。

    “二少,是时候我们来好好算一算总账了。”宣世隶猛烈的朝前一dg,把梁曲轩的双tui往下压得快挨着腰了。

    梁曲轩双手被bang在床栏上,已经磨出xue了。他挣扎得厉害,眼睛里面全是xue丝,“老子不欠你的。你他酿怎么没一箭被射si,我要当时在场,老子铁定再补一箭。宣世隶,从老子身上滚下来。”

    宣世隶磨着牙,狠命的掐了几下梁曲轩的rux,直到听到他疼的嗷嗷叫的声音,这才说道“给你点颜se,你就给我开染坊。做鬼都不放过我是吧本王这辈子就留着你的命,我倒看看你怎么样个不放过”

    梁曲轩后x疼的火辣辣的,他感觉那xbang都要顶上他的胃了,实在难受得紧,这是一场惩罚,他没道理屈服。“有本事你放开我啊,你看我敢不敢把你nongsi在这”

    话还没完,梁曲轩看到身上的人突然俯冲下来,把舌头探进了他的嘴巴,en热的触感和嘴里大力的搅动,让他不知所措。待他回过神来,宣世隶已经撤了出来,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嘴唇。

    “休想。”宣世隶o上他的那hua儿,有些cu鲁的揉动起来,又是刮又是弹,梁曲轩痛得话都说不出来,憋了一口气在胸口,狂烈的摆动起来。bang在手上的绳子勒得更紧了,几个磨动下来,绳子上浸的xue更多了。

    “二少,你要让我yg不起来,还要让我当太jian是不是”他一边nie梁曲轩的小didi,一边冷冷笑着。

    这回梁曲轩是不敢嘴硬了,他不说话,把头扭到一边去。他陷入极大的委屈之中,不管是yang学也好,宣世隶也好,他就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破事都要牵扯到他身上他自认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被强上的是他凭什么被背叛的是他凭什么最后他要当那个最卑微的,为活着而屈于人kua下的人凭什么他好好付出的一片真心,就得不到回报

    “说话。你不想要这小东西了”

    梁曲轩偏着头,任宣世隶怎么玩nong,他还是咬着牙,连哼都不哼了。

    身上的人,却一改cu鲁的作风,en柔的抚起他的情yu,即使他万般不愿意,那根bangzi还是慢慢立了起来。

    梁曲轩恨不得提起剪dao,把那东西给剪了。

    “你和我闹什么别扭,又不是我bang你做了人质,要不是我把你救回来,说不定你还真陪他上黄泉了。再说了,本王又不会心疼你,你做出一副赴g场的样子有什么用不如在床上来点实在的欢愉好,二少,恩。”

    无论宣世隶说些什么,梁曲轩还是跟si鱼一样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宣世隶叹了一口气,认真的服侍起梁曲轩小didi,那东西兴致盎然的抖动着,很快就射出了白液。宣世隶从后xue退了出来,用手撸了几下,也跟着出来了。

    他一边解bang住梁曲轩手腕的绳子,一边问“一直把头那样偏着,不累吗”

    显然,梁二少现在在做派,宣世隶说什么,他都当做没听见。也许人都是jian皮子,四王ye也不例外。他知道是自讨没趣,还是一边清理着梁二少,一边凑上去说“你纵是被人背叛了,也怪不了别人,还不是只能怪你自己,有眼无珠,识货不清。说穿了,要怨也要怨自己笨。”

    梁二少终于还是被这句话点燃了心中怒火,yang学都si了,他找不到人问为什么宣世隶偏偏要挑个这么苦闷的话题在他耳边讲,自然得不到好反应。

    他迅猛的翻身把宣世隶压在身下,不管不顾的一通乱打“你他niang的尝过被背叛的滋味吗你懂个i全天下的人都巴结你,你高高在上嘛,你怎么会知道付出了真心,被人弃如敝履的感受”

    宣世隶的伤还没完全好,两只手挡都挡不住,挨的全身阵阵发痛。他抓不住那两只武动的手,只有把梁曲轩给抱住,靠身体的力量拴住他。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传递着心脏的律动,不知道是不是这种跳动特别的沉稳有力,梁曲轩慢慢的安静下来。他推开宣世隶,缩到床边蜷起来。

    “我也被人背叛过的。”宣世隶拉过梁曲轩的手,从床头的小方桌上取过一瓶yao膏,在磨破皮的地方,挨着挨着抹起来。

    “我那时候还小,十三四岁吧。我niangsi得早,没人管我,把我带大的是我nai酿,她就算我最q的了。那时候,宣世连还不是太子,跟我境况差不了多少,我们两个就混熟了。有一天,他带我去技院,长板巷那家,你肯定知道,那个时候那地方多红啊。去技院难免要沾点春yao,有时候就给你兑在酒里面。我喝了,然后就出不了气,晕过去了。宣世连吓si了,鞋子都没穿,赤着脚背着我跑了大半个京城,跑回皇宫。

    其实是我nai酿一直给我下du,慢性du吧。结果刚好和春yao里的某一味不对付,我命大,没si成,但是牵出了皇宫上上下下,千百人的命。我一直没想通,她跟着我不亏,我至少也是个王ye,她要什么没有,却偏偏要害我。

    后来查出来,她和个男人相爱了,那男人是太子的人。当时都说皇帝老头要换太子,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就觉得我可能是新太子,要nongsi我。现在发现,朝廷上肯定有人拿我做了文章,因为当时我最势弱。可笑,为这无稽之谈,我最q最信的人却要置我于si地。从那以后,我便不给任何人背叛我的机会了。”

    梁曲轩盯着他眼睛都不眨,像是从他脸上能看出这番话的真实性。

    “怎么样算是不给人背叛的机会”

    宣世隶想了一会儿,拍了拍他的头,笑道“你做不到的。我大概也做不到了。”

    “宣世隶,你他niang的耍老子。”

    “没有,睡觉。二少,你欠我一条命。”

    、被掳

    杨学这个人,从此就从梁二少的生命里消失了。在他记忆里,却时不时的冒出来,梁曲轩向湛王讨来那支断箭,做了个布包缝住口,收了起来。他念旧,一个人的时候,就常拿出来看看。

    军营的生活,每一天都是重复的,特别是后备营。

    梁曲轩升了一级,立了个勇擒刺客的功劳,成了都尉代替了杨学的位置。

    他干活变得更认真了,每天吃的饭更多了,身体一天比一天结实,一天比一天黑。他有时候觉得连手指都变粗了似的,那上面开始长茧。他越来越像个普通士兵,不像以前的二少了。

    宣世隶来后备营来的更频繁了,每次过来几乎就为了和他干一晚上,两个人都爽了。时间长了,梁曲轩就有点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还恨他了。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那就是他仍然在卖屁股,可是买主却没付银子。

    宣世隶说他欠他一命,梁曲轩就呸一声,老子没求着你救。

    宣世隶说你说我不救你,你做鬼都要来找我。梁曲轩就回,老子还说你生儿子没呢。

    有时候,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床上干的热火朝天,宣世隶就会说,二少,你倒是给我生一个出来啊。我撒了那么多种子进去,你怎么就没反应呢。

    总的来说,梁曲轩在军营里过得虽然单调,却比在京城轻松许多。他为人大方,常常找着机会就请那些士兵去镇上吃喝玩乐,亲他的人多。就是湛王身边的士兵,特别是那天听到他大开骂界的,每次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的。搞得他反而不自在。不过这种机会,很少,大部分时候,湛王和他的人还是在前线呆着的。

    林景崎带了好几个京城的兄弟又来了一次,一呆就是半个月,说是来看他的,其实是为了红花坊的小倌。又来了一批清倌,还是好看得紧,梁二少禁不住怂恿,竞了一个下来。裤子还没脱,就被一道军令给招回营了。

    他被宣世隶按在床上打得眼泪都飙出来了,怎么求都没用。过后七八天屁股都是痛的。林景崎他们见了,以为是他在军队的关系还没打通,忙不迭的要找他的长官送银子去。

    梁二少只得含含糊糊的说,自己犯了错,受罚是正常的。然后猛灌其他人的酒,最后自己醉的一塌糊涂。

    他醒过来的时候,宣世隶正在他身上起伏着。

    梁曲轩不情愿了,他现在卖屁股也就算了,连干人的资格都没有,还要被抓回来挨打。于是借着酒胆,就开始装疯。怎么不顺,怎么折腾。把自己搞得也够呛,把宣世隶更是搞得一肚子的火。

    “你他娘的换个人干吧。换个口味吧,王爷。”

    “与你无关,我不换你就给我受着,我换了,你也没机会缠上来。”

    “宣混蛋,王八蛋,狗屎,畜生”

    宣世隶当没听见,继续插弄着,“别叫了,你在大声点,整个后备营都听见了。”

    “宣世隶,你去死吧。”

    “叫我永宁。”

    “滚。”

    “叫叫吧。”

    “滚。”

    “不叫,今天晚上别睡了。”

    “宣永宁,老子叫你滚”

    一队战马从草原上跑过,溅起漫天的黄尘 。

    这是一组十人的轻骑,正从两军的侧翼往外跑,慢慢的靠近边境线。领头的是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五官硬朗,轮廓深邃,他有一张饱满的嘴唇,看起来是个重情重欲的男子。

    后面的人始终落后他一个半马身,跑起来风大,只能放开喉咙喊道“阿苏布德,你觉得去捉湛王的情人真的有用吗”

    前面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提卢,正面战场阿苏倍的人吃了瘪,我们却没有发言权。这次打听来的消息很是可靠,湛王对那个男娼宠着呢,只要他肯离军追出来,我们截获他的机会就大大的增加了。”

    “要是他不肯呢”

    “不肯的话,全当我们去敌方的后备营玩了一圈,再说了,那男娼的功夫一定不错,掳回我帐下玩玩想必滋味也不错。”

    提卢摇摇头,阿苏布德太急于在他父王面前表现一番了,总是不记一切代价的想要出风头,虽说生而勇猛,战技出众,谋略上却及不上他大哥阿苏倍。就拿这次鲁莽的深入敌军后备营截获湛王的情人一事,他劝说了很久,对方却根本不听,单枪匹马就冲了出来,他不得不跟上去。

    他们绕到赤岩县,从这里入境再取道去渠水。

    阿苏布德身上男子气概十足,又高大威猛,一步入那香粉之地,引来满盆满钵的目光。倘若有些小倌对他抛媚眼,他便通通受下来,神采熠熠的眨巴两下,算是回礼了。坊里的小倌被这个大方的男子迷得痴痴的。

    老鸨赶紧迎上来,要把这群人往包厢带。

    “我就想见见坊中的天人,清河公子,有劳了。”阿苏布德开门见山的说道。

    “他可是湛王的人啊,爷几个重新选一个吧。”

    阿苏布德也不恼,满脸笑容的回到,“我只想见见他,绝不做无理的事情。请姐姐帮个忙,见我们远道而来,让我了一个心愿就好。”

    他嘴巴甜,姐姐,姐姐的叫着,叫的老鸨心里开花儿。她颇有些为难的到,“你这一堆男人,个个魁梧有力,我哪敢就这么给你带进来,出了事,我可担不起。”

    阿苏布德一拍手,那群人就退出了房间“我只望着见一面,姐姐你带他来,若还不放心,你大可守在这里。我就想和清河公子喝两杯。”

    他装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那英武的面孔上极不相配,却看得老鸨心酥软酥软的,她叹了口气道“行吧,你可给我规矩点,要是有个什么,我们两个的脑袋都保不住。”

    阿苏布德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人,眉若远山墨如黛,点绛朱唇,明艳动人,那双眼睛像是嵌在山群中的两汪清潭,摄人心魄。只是这般好看的面容长在一个男人身上,恐怕未必是好事,阿苏布德颇有些惋惜。

    但是转念一想,若是在床上玩起来,必然别有一番滋味。难怪湛王喜欢的紧。

    他毕恭毕敬的递上一杯酒,“清河公子赏脸陪在下喝一杯吧。”

    那清河也并不拘谨,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梁曲轩从外面探了个脑袋进来,他去茅厕放水,回来时便见着老鸨带了个天仙似的人物。他已经喝得醉薰薰的了,对于宣世隶的话,从来是左耳进右耳出,更何况酒壮怂人胆,他只想把这仙人抱回床上。

    他一把抱住清河,嘟着个嘴巴去亲他。吓得一旁的老鸨尖声一叫,赶忙去拉他。可梁二少劲大,死死的抱住清河的腰不放手。

    阿苏布德眼见情况不妙,那蒙汗药生效极快,这清河要昏过去了,若还纠缠在这里,只怕出逃起来有困难,便对老鸨道“你快去叫些人来,把他们分开,这公子也不会是一个人来的,让他的同伴把他给领回去吧。”

    老鸨前脚刚刚跨出门,阿苏布德架着梁曲轩的肩膀就往后扯,可梁二少还有些意识,不仅不松手,还大力的扭着身子,把阿苏布德搞得满头大汗。

    清河觉得脑袋越来越重,脚下一软,栽倒下去。梁曲轩也跟着趴了下去。

    阿苏布德一声口哨,那几个侍卫便钻了进来,其中一个彪形大汉用床单把倒在地上的两人一裹,扛起来就往外面跑。

    梁二少感觉自己美美的睡了一觉,梦里面他又回到了京城,过起光鲜亮丽的生活,美人缠身,酒肉不断。他乐呵呵的笑着,突然看到宣世隶一脸煞气的站到他面前,一个耳光扇到他脸上,疼的他嗷嗷叫。梁曲轩是真疼,脸上火辣辣的。

    他一睁开眼,面前一个陌生的大脑袋,吓得他往后跳起来。

    “阿苏布德,这个人怎么处理杀了,还是扔这里。”

    “杀了。”

    梁二少脸都绿了,他心里把这两个人千刀万剐了,脸上却堆满笑容,道“两位爷,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把我扔下去吧。”

    阿苏布德,看了他一眼,拔出腰刀,一刀落下。

    梁二少以为要死了,紧闭着眼睛,一副大义赴死的样子,他心头闪过种种片段,最后停在了

    宣世隶那张看不出深浅的脸上,干他祖宗的,老子还没报仇呢

    结果他没有等来疼痛,反而身上的绳松开来。

    “哈哈哈,真以为我要杀你。”阿苏布德看着眼前的人那副苍白紧绷的样子,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刚刚他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梦,满脸春情,一边砸吧着嘴,一边哼哼唧唧的。口水留了满脸,脸颊红得跟烙铁一般,惹得人忍不住想把他从美梦里一巴掌扇醒。他确实这么做了。

    梁曲轩见事情有转机,这两个人看长相像是匈奴人,前线正在交战,他们潜入渠水肯定不是干好事的。“两位爷,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我走吧。”

    阿苏布德扶着额头思考了一下,留着这个人确实没用处,还要留心防着他。可他们跑在草原上,这地方一眼看去,根本就看不到人,就是把他留下来了,恐怕也活不成。要他一刀解决了,他心里还真有点下不了手。

    再说这长相也普通,眉眼太单薄了,没什么福像,带回去做个奴隶,怕是主人都未必看得顺眼。

    提卢见阿苏布德迟迟不开口,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忘了九王子单单喜好汉人,若下不了杀手,提回去做个顺水人情,送给他就是了。”

    “是。”阿苏布德满脸笑容的拍着梁二少的脸,末了还使劲儿扭了扭“带你去见见塞外的风光,别怕,我九弟是个温柔的人。”

    、暗河

    梁二少现在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他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上个勾栏院都要莫名其妙的被人掳走,凭着之前的记忆,这些蛮子要抓的应该是那个美人吧。

    双手和双脚都绑着绳子,似乎是被扔在了地牢里。他又冷又饿,就连想到营地的白味馒头也馋得流口水。他出来是带了刀的,插在靴子里,可双手被缚在背后根本取不到。

    很快就有人打开了牢狱的大门,两个侍卫把他架在中间拖了出去。

    阿苏布德托起跪着的人的下颚,较有兴致的看着。脸色差了些,比昨天看到的时候还要难看,他怎么偏偏就舍不得送出去呢一定是因为那天在马车上看到的那副充满春情的脸。

    梁二少是个混惯了欢场的人,阿苏布德不明白他自己的心思,可是梁曲轩看的明白啊。瞧他那欲火中烧的眼神,他心里大骂我日他娘的老色狼,见着个人都发春。他是卖了屁股,但梁二少也不是对谁都卖啊,特别还是这些未开化的匈奴人,简直是又臭又脏。

    “爷,你能不能高抬贵手帮我把脚上的绳子松开啊。下面全部都麻了,再不解开,怕是要废了。”梁二少难得的装起了孙子,他那副小模小样还算正好配衬。

    阿苏布德是个热情的人,就是全部给解了,梁曲轩也跑不出这帐篷,何况只是脚。

    他蹲下来,两个人就离得特别的近,梁曲轩轻弱的呼吸打在他脸上,他身子一暖,顿时意识到留着这个人的原因了。他有点想干他。

    梁曲轩见他越靠越近,身子都绷紧了,“爷,腿真的受不了了。”

    阿苏布德见他是真难受,麻利的把脚下的绳子全部割开。他正想把人抱上床,一行欢愉之事,提卢慌慌张张的就跑了进来“阿苏布德,不好了。前线大败,单于下令退营五十里。”

    “退营可是再往后退就要到红滩了,那边地势复杂,多洞穴和暗河,两军一开打,若撤退时不备,走进红滩后果不堪设想,单于怎么会下这个命令”其实就算他们退营五十里,红滩也是在营地右边,影响并不大,这不过是阿苏布德不愿意退营的借口,退营在他心里那就是打输了。

    提卢叹了口气“清河被抓的消息放出去后,敌军已经攻了一天一夜没有停歇下来过了。我军粮草早先就不支,士气低落,若是不撤硬抵,只怕伤亡更大啊。你马上和我去主帐,单于要见你。”

    阿苏布德立刻就跟着提卢朝主帐走了。

    梁曲轩缩到角落头,他像蹲茅厕一样蹲着,努力把脚往后靠,幸好身体的柔韧度还算好,他很快就摸出了靴子里藏着的刀。可是军帐外面一定是有侍卫把守的,就算他能杀一个两个,可马上就会扑过来三个四个。怎么逃

    梁二少想,他不是在和后备营的士兵和花酒吗如果他们发现他不见了,一定会报告给上面的中郎将邹源树,如果邹源树知道了,他会不会告诉宣世隶,假使他告诉宣世隶了,宣世隶会不会找他,或者派兵来找他。梁曲轩觉得,不会。宣混蛋压根不是那种人,人命于他是鸟粪,作为卖屁股的梁二少,连鸟粪都不如。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梁曲轩绝望了,难道从此以后,他真的要靠着下半身功夫带着这个破地方让这群不擦屁股的原始人玩弄绝不可能。

    他现在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营帐外传来一阵阵打斗声和马匹的嘶鸣声,离得很近,非常近。

    梁曲轩入疾风般冲了出去,他要抢那匹马

    外面一片混乱,似乎营地出了什么乱子,他听不懂匈奴话,只看见帐子外有一匹空马。他一个翻身就跃了上去,连缰绳都没来得及拉好,一个鞭子抽下去。那马嘶叫一声,扬起四条腿奔跑起来。

    梁曲轩心中暗道,天无绝人之路,在命运攸关的事情上,他梁二少的运气还真是好。打斗声和呼叫声充斥在他耳边,他隐隐觉得有人在后面喊他的名字,但又觉得不真实,恐怕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他一直跑,也不顾方向是不是对的,只要逃离了敌营,想来在去找路也不成问题。他不懂这个地方是草原,和中原腹地是不一样的。

    迷路了。梁曲轩调了马头像四周望了望,每个方向看起来都差不多,没有人,没有帐篷,只有西边像是有一小弯一小弯的水。他逃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落山的时候了,现在天色更暗了,他必须在天黑之前找一处可以歇脚的地方,哪怕是一块岩石也可以。

    草原上静的可怕,梁曲轩刚刚一路狂奔,现在停下来,他隐隐听到有马蹄声向他追来。他一急,以为是敌营的人追来了。驾着马就朝那片水坑跑去,天色不好他看不清来人,却听到对方在叫他的名字,梁曲轩,声音无比的熟悉。

    他心里不由自主的就欢腾起来,像是期盼了很久终于看见了曙光,又像是身无分文的时候毫无预兆的捡了一袋银子。这两种心情哪个更贴切,他也不知道,因为对于宣世隶的到来,他不知道是心中期待着,还是完全的意外之喜。

    总之,无论如何,梁曲轩觉得,他的心里踏实了。

    他勒住马,想要停下来。那马高扬着前蹄,止住奔跑。

    “下来快点下来”

    梁曲轩感觉身下一震,那马身突然就陷入了地下,一阵湍急的水流声印入耳朵里,身体也掉入冰冷的河水中,他被狠狠的呛了一口,狗刨般的浮出水面大喊道“怎么会有地下河”

    接着就听见噗通一声,想来是宣世隶跟着跳了下来。

    那河水流速极快,寒冷刺骨,梁曲轩很快就扛不住了,他感觉全身的热量都在流失,也不知道这河流会通到哪里去。

    “别睡,梁曲轩”宣世隶拍打着他的脸颊。

    “冷。好冷。”他颤抖着发紫的嘴唇,感觉身子越来越沉,突然一双手缠上了他的腰,紧跟着贴上来的胸膛和腰腹让他觉得无比的温暖。

    “在坚持一会儿。看前面,那个弯道处被冲出了浅滩,你尽量跟着我朝右边靠,等到了那处浅滩,你给我拼全力的往上爬,如果没力气被冲走了,我是不会救你的。”

    梁曲轩顺着宣世隶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前面河道改过一次道,冲出了一片浅滩。

    宣世隶捏着他的大腿,似乎怕他被冻麻木了,抱得更紧了。

    梁曲轩有些艰难的蹬了蹬腿,阻力太大,他咬破了手指尖,感觉稍微灵动了点,才屈起身体靠手掌的力量从靴子里掏出了那把匕首。

    他们几乎是被水流撞上河岸的,不待他们爬上浅滩,那河水又拖着他们要往前面冲去。梁曲轩把匕首往岸沿上用力一插,这才暂时稳住了身体。宣世隶比他有力气得多,两三下上了岸,一把把他拖了起来。

    梁曲轩躺在河岸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累得不想动了,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宣世隶踢了他一脚,“起来。你有脸睡吗叫你不要跑不要跑,你不听,现在好了,掉到这条暗河里面,如果出不去,我先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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