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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二少 第4节

作者:天道酬勤 字数:11669 更新:2021-12-30 20:31:45

    可他甚至还没躺好,就觉得身后的人悉悉索索的开始脱衣服。梁曲轩顿觉不妙,他屁股的鞭伤才愈合,都还痛着,他却一个鲤鱼翻身从床上跃了起来,鞋子都没穿就往军帐外跑。

    梁曲轩还没跑到一半,臀部一阵剧痛,腰一紧,便被宣世隶甩上了床。

    、心病

    他挤眉弄眼的笑了起来,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跑什么。本王今天来可不是为了卫魁的,本王不在乎他的命,本王只在乎今晚能不能和二少大干一场。憋了有些日子了,本王也不容易。”

    “宣世隶你这个王八羔子,你操上瘾了。给老子滚,你信不信我把全军营的人都喊过来看你这混蛋样。”梁曲轩一边挣扎,一边吼。那模样倒像只等着被宰杀的猪。

    “有点上瘾。”宣世隶咬着他的脖子,想脱他的衣服,可梁曲轩动的厉害。他几乎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

    梁二少明显体力处于下风,越是纠缠,反抗就越弱。而宣世隶却越玩越带劲,他说的是实话,红花坊一日后,他是真正夜夜都要回忆回忆那天的余味。可惜身处战场,他很难找到机会再和梁曲轩干一次。今晚的事情,他筹划已久,是绝不可能停下来的。

    “你又不是没爽到。跟个女人一样扭捏干什么。”

    “宣世隶,你跪下来,我一样让你爽。这样我就不扭捏,你怎么不干”

    “怎么说,好歹本王也是付了夜渡资的嫖客,难道说选择自己的喜好的权利都没有我就是爱操你啊,二少。”

    “我一样可以出价,王爷你倒是开个价啊”

    “啧啧,可惜了,你付不起。二少,本王帮你抹平卫魁的事情,单说这个人情吧,你不觉得在陪本王一晚上也是值得的吗”宣世隶把手伸入梁曲轩的,慢慢在里面摸索起来。

    “谁要你假好心恩啊”

    “二少,你都硬起来了。”

    梁曲轩一愣,骂骂咧咧了几句,突然大吼一声“不管了”两三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精光。

    宣世隶把他翻了过来,仔仔细细的观察起那一双臀瓣,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红色的斑痕交错的浮现在紧实的臀肉上。他心里痒得很,犹如饿狼一般立刻把双手附上去抓捏起来。

    这鞭痕可是他亲手留下来的,此刻简直觉得分外亲切,有种说不出来的归属感一般。

    梁曲轩对于湛王得行为,甚感猥琐和怪异。穿起衣服人模狗样的,脱了衣服简直比禽兽还禽兽。他一脚往后踢去,本以为根本伤不到后面的人,可只听一闷哼,他正好踢在了宣世隶胸口,大约他没什么防备,痛得直皱眉。

    宣世隶显然不是什么吃亏的主,一个巴掌扇到梁曲轩屁股上,痛得他直掉眼泪。

    “你不乖,该挨。”把人给打哭了,他又温温柔柔的帮人擦眼泪,梁二少自以为是个很能折腾的人了,可如今才算真正见识了山外有山,人上有人。

    宣世隶心里盼着他哭,总觉得是看不够的,等干到梁曲轩泪水汗水裹成一团了,他又觉得这样使坏,梁二少是真有点可怜了。便把速度放慢下来,却又拖着不准他射,结果身下的人被弄得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又心安理得的猛烈起来。

    梁曲轩全身都脱力了,连动动指头都觉得困难万分。身下和中的黏液让他浑身极不舒畅,虽说刚刚享受了极大的欢愉不假,此刻的状况却立时让梁曲轩又悔又恨。一静下来,他反而觉得难以面对,便闭着眼睛,心里默默诅咒着宣世隶。

    湛王休息了一会儿,利索的穿好了衣服,走出营帐。

    梁曲轩一听得对方出去了,才缓缓睁开眼睛,他自认为是个潇洒的人,此时也有些迷茫了。该说从梁曲言骗他下毒的那刻起,他就觉得生命找不到方向了,在京城和在这里,他都找不到任何依靠,偏偏他好狠斗勇,结下的梁子不少,好像日子越发艰难了。

    梁曲言怎么就要骗他呢梁曲轩想不明白,他努力闭上眼睛,害怕泪水滚下来。明明就是同胞兄弟,明明就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大哥,明明他从来都那么听他的话。他只不过看不惯梁曲天而已,梁曲天拥有的太多了。他没有那么多,但是他有的,他都很珍惜,并且会一直很珍惜。

    泪水止不住还是从眼角滑落下来,梁曲轩抓紧了手指,却听到营帐门口响起了说话的声音。他一慌,赶紧扯来被子把身体给遮起来。

    片刻,那帐帘就被挑了起来,宣世隶探了个头进来望了望,这才吩咐两个士兵把一大桶热水给抬了进去。

    宣世隶把他抱进木桶里,慢慢的帮他擦着身子。

    “林长史的小儿子,要来渠水,来看你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梁曲轩闭着眼,被热水泡得浑身舒畅,渐渐有了些力气“林景崎。你怎么知道”

    “除非我不想知道。说起来,他还算是你表兄。听说你和他走得很近。”

    “臭味相投呗。”

    “那和你弟弟梁曲天呢”宣世隶明显感觉手下的身体僵硬起来,他装作没发现一般继续擦着背,静静的等着。

    “他不是我弟弟。”

    “他也姓梁,也是梁侯爷的儿子。你嫉妒他,所以下毒”

    梁曲轩的嘴角不自然的弯起来,他把脑袋埋入水里,忍不住了才浮出水面换气,“我恨他,我也恨你。你们还真是珠联璧合,配极了。”

    “你要不恨我,我才觉得奇怪呢。”背后的人从胸腔里发出阵阵闷笑。

    “有什么好笑的,我要把你和我搞上床的事情,告诉他,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你期待吗我倒可以帮你亲自告诉他。”

    梁曲轩转过头,狠狠的瞪着他。

    宣世隶把他的头推回去,手顺着脖子,滑到胸膛上,“全看你的意思,二少。”

    梁曲轩拉起他的右手,那是一只长年握剑的手,从指腹到掌心都断断续续的长有硬茧,指节分明,手掌生生比他大出一圈。“你不怕吗打仗。”

    “怕,赢习惯了,怕输。”

    梁曲轩听在耳里,哭笑不得,一把抓起那手掌,一口咬了下去,感觉到丝丝血腥味了,才停了下来。

    宣世隶贴到他的脸颊上,低声道“咬我一口,我给你记着。林景崎要来了,上妓院,记得别滚上床了,不然本王有的是法子整治你,保管你求饶都求不得。”

    林七从京城带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风风火火的赶来了渠水。用他的话来说,这就是一次自我牺牲,是来雪中送炭的。

    从上次告捷后,镇北军又接着胜了几次。最近,两边的军队倒是都偃旗息鼓了,没什么大的动作。梁曲轩才有这个机会,从后备营里跑了出来。

    本来,林七是远到的客人,梁曲轩算是半个东道主,早就安排好了上渠水最好的酒楼喝一盅。自然,梁曲轩也知道必然是比不上京城的,但也没有他法,找不出更好的了。

    结果,林七一上桌子,就让人把酒统统撤走,让随侍抱上两坛子京城福云楼的飘香,都是二十年的。酒是好,但梁二少心里就别扭了。这福云楼的酒,当初还是他带着这帮子人去喝的,现在呢,赶着别人千里送了两坛子来,就跟见了宝一样。如今,他倒是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林七多精灵的一个人啊,和梁曲轩那是知根知底,不看脸色都知道他如今想的是什么,便笑呵呵的道“二少,你也不是没有拿不出手的东西,我都听刘铮说了,你们这里有个红花坊,里面的小倌些,不得了,了不得啊。是不是晚上带我去开开眼界啊。”

    梁曲轩走的时候给杨学留了话,说是晚饭之前就回去。可林七都提出来了,他又是专程来看自己的,实在是找不出理由拒绝。

    “确实有看头,一会儿就过去。只是我不便陪你过夜了,晚上得回营。”

    林七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们去的早,那红花坊里面的客人不多。老鸨殷勤得很,拉了一排小倌出来任他们挑。

    林七一个一个的摇头。

    “直接叫那个清河过来吧。”梁曲轩上次就没看到这个男倌,说是最漂亮的,想来林七也肯定看得上。

    老鸨脸上的笑容又大了一圈,挥着纱巾道“三位爷啊,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肯定不是常来,清河是被湛王竞下来的,哪个敢动啊”说罢又指着刘铮道“这位爷那天晚上还和湛王的人抢过清河,你们大可问问他,我说的可是实话除了清河,我们这里的其他人也是很好的。”

    梁曲轩诧异的看着刘铮。刘铮忙解释道“那晚二少你不是被人请进厢房了吗刚刚好,轮到清河出价,我自然想无论花多少钱,都要帮你竞下来。结果后来,出来个人,报了名号,说是给湛王竞的,我这便不敢再抢了。”

    “看吧,我可没骗几位爷,湛王有时会派人把清河接走。”老鸨有些得意的样子,“几位爷,我马上把那晚上的几位都叫过来,你们看行不”

    林七点头同意了,待老鸨出去了,一拳打向梁曲轩,“你走什么神,那清河就让你这么着迷”

    梁曲轩摇摇头,他心里始终觉得有些奇怪,那晚上之后,他出来只看到了杨学,刘铮是没在的,当时自然是想着见到认识得人越少越好,可今天拿出来一说,总觉得十分可疑。他进了屋子没出来,刘铮却没等他。而且,那天晚上他和宣世隶在一起,难道说宣世隶在和他搞的时候都还想着找人把清河买下来,留着以后用

    林七见梁曲轩脸色越来越不好,递过去一杯酒道“你若真喜欢的紧,我们就去找找关系,看能不能让湛王把那人放给你。”

    “日他娘啊谁要跟那个王八蛋讨什么狗屁清河,老子不稀罕。”梁曲轩越想越觉得,宣世隶那么混蛋的人,要做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可能。他把和宣世隶的关系定义为交易,说难听点,他也是在卖屁股,可怎么卖,那卖的也是粱二少的屁股啊,精贵着呢结果,对方干着他,在他没看见的地方还干着其他小倌,鬼知道到底有多少个,这一点,梁曲轩怎么想怎么难受。

    林七心想,这也没几个月没见啊,梁曲轩怎么说的话他都摸不清脉络了。

    “好,好,好。不说其他人了。我们喝酒。”

    、暗袭

    梁曲轩没多大心思,喝了几盅就借口不想耽搁军营的事情要回去了,临走又好好嘱咐了刘铮照顾好林七。

    他一回军营,就觉得气氛异常之极。他没找到杨学,随便拉着一个人一问,那人压低声音道“出大事了。今天湛王从前线退下来,来了后备营,结果下午被刺客行刺,受了重伤。现在整个渠水镇都被封锁了。半点消息都不敢露出去,不然军心不保啊。”

    “他在哪”

    “谁你是说湛王吗军医帐啊。好多兵力都调过去,围了几层。你还是别过去了。”

    梁曲轩阵阵发寒,这个消息简直犹如天雷一般轰的他找不到方向。湛王身手极好,况且身边还有侍卫,几经沙场了,不可能连这点警惕都没有吧。而且这是后备营啊,不是前线啊,怎么会在这里出事情是刺客本来就埋伏在这里等着的,还是跟进来的如果是跟着的,在路上杀岂不是更好。如果是等在这里的,他怎么知道今天湛王会从前线到后备营来或者根本就是一直在后备营,终于找到个机会出手了

    他思绪几个闪回,人已经跑到了军医帐前,前不久他还在里面呆过,这个时候外面围了三层全副武装的士兵,一片黑云压城的气势,气氛十分恐怖。

    他围着营帐转了好几圈,根本没什么空挡可以钻进去的。有个士兵看到了,直接把他抓了起来,什么也不说,捆起来绑在一边。任他说什么都不答话,也不停止。

    邹源树听到外面有声音,跑出来看,他走近了,看了一眼梁曲轩。立马把绳子给他解了,对那个士兵道“刘都尉,他是王爷的人。”

    那士兵这才让开一步,示意后面的人放他们进账子。梁曲轩觉得疑惑,邹源树怎么认识他,又为什么敢说他是湛王的人,可现在的情况,他也没机会问。

    宣世隶躺在床上,伤口在锁骨之下,再偏那么些就射中心脏了。那断箭被折成三段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上面还染着血,都凝固了,有一些地方没沾染上血迹,箭身是黑色的。

    佘苗胜小声的和几个人交代着什么,见到有人进帐篷搭眼瞄了梁曲轩一眼,继续说道“只要今晚后半夜能控制住发热,问题就不大。多备些冷水来,今晚可能要一直用冷水拭擦身体才抵得住,光靠药的话,怕是有点悬。但你们要小心,不要碰到伤口了。”

    梁曲轩站在床边,刚好听到了这段话,他发懵似的盯着宣世隶。即使是昏迷,他的表情也没有显出特别的痛苦,不知是不是因为锁起的眉头,反倒散发出一股子戾气。半边身体都被缠上了白布,结实发达的胸膛被挡住了,好像一下子,这个人就变得不那么高大了,显得脆弱起来。

    他想伸手去摸摸,想感受一下心跳是不是还像平时一样强壮有力,可抬起来,却发现手在不由自主的颤抖,想了好久,还是握成了拳放回了腿上。

    梁曲轩就一个人站在那里,静静的等着,也不知道最后等来的是什么。他想,如果湛王死了,这场边境的战争会不会输自己会不会高兴呢也许他应该趁着没人注意,再给湛王的胸口补一刀,这样,他便算是报仇了。要知道,这样的机会可真难得。

    可是他没刀,他也说不准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好像没有高兴,也没有伤心。只是一片空白,那里面还隐隐感觉出来一点恐惧。惧怕他死还是惧怕他继续活着

    到了后半夜,宣世隶体温急剧升高,浸湿了冷水的巾被,只消放在肌肤上一会儿,就又变得热乎乎的了。佘苗胜叫了几个人几乎是不停歇的换着水。

    整个营帐的气氛变得空前沉默和焦灼,每个人都有些木然的动作着。梁曲轩想去帮忙,又怕自己笨手笨脚,碰到他的伤口了,思来想去,还是那样站在床头。

    佘苗胜的额头上满是大汗,他拉着正要去换水的士兵到“不忙先。帮我把湛王翻个身,我要帮他扎针。”

    梁曲轩嘴唇一下子被咬破了,他把手放到湛王的双肩下,问道“还控制得住吗”

    佘苗胜看着他,有些无奈,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都要控制住,如果今天不来后备营,哪里会有这场事。”

    后面半句,他说得小声,梁曲轩还是听到了,总觉得话里藏着半句没有说出口。

    就在营帐里的人,都以为发热控制不住的时候,佘苗胜的银针一下,却奇迹般的好转起来,等到天亮,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

    梁曲轩在床头站了一个晚上,腿都麻了,他本想活动一下。却看到宣世隶动了动,他立刻叫来佘苗胜,“是不是要醒了”

    佘太医凑近脸去看,湛王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佘苗胜的大脸摆在眼前,他一口气呛上来,猛烈的咳嗽起来。

    “水,王爷,少量喝点。”

    宣世隶的动作有些迟缓,但这个过程不长,待他完全清醒后,他立时把整个营帐的人都扫了一遍,最后目光停留在梁曲轩身上。

    整个营帐的人都看着湛王,等着他的命令。

    “你去哪里了”

    梁曲轩懵了,大部分营帐内的人都懵了。

    “我去见林景崎了。”梁曲轩顿时像见了猫的耗子,小声回道,一边还用眼光扫了扫四周。

    “哦,什么时候回来的。”

    “酉时吧。”这时间不算早,但也不算晚。

    宣世隶看着他,沉默了下来。

    邹源树立刻上前补充道“王爷,梁部督在你床头站了一晚上了。现在全镇都还封锁着。没有任何人出逃。桌子上放的,是从你身体里取出来那支箭。你受伤的消息现在前线都不知道,齐将军也不知道。”

    “撤封,不用封锁消息。让它传出去。齐元绍那边,你安排人去通报一声平安。”

    “王爷,是不是过一段时间在放消息啊现在会不扰乱军心”营帐最角落的一个侍卫问道。

    “本王有分寸,你只管去做。”

    虽说湛王醒了,可身体的状况仍然不算好。他很快就挥退了其他人,只留了邹源树在帐中。

    “王爷,你不下令把杨学抓起来,梁部督会不会有危险”

    “不忙,他就是翻出花来,也逃不出去。倒是没想到,本王栽到一只小虫子手上了。”

    “那梁部督那边,王爷是不相信吗”

    邹源树话还没说完,湛王已经闭上眼睛躺了下去,过了很久,他才睁开眼,“本王确实有这方面的疑虑,我们按兵不动,本王要看看杨学刺杀一事,梁曲轩是不是知情,或者他也有参与。如果是,那就把两个都杀了。”

    “王爷,这不好向梁家交代啊。”

    “你只需要向本王交代。”

    邹源树立刻噤声了,不要说梁家百来年的根基,单说梁曲言这个皇帝身边的大红人,那都是人人拉拢的对象。四王爷在朝中不如表现得那么风光,皇帝要想削权,还有那么一小部分政敌是找着机会往死里弄,如果杀了梁曲轩,那就是白白给己方树立了一个大敌人,梁二少在梁家再没地位,那脑袋上也顶着个梁姓。

    邹源树看来,四王爷的这个决定带了太多的个人情绪了,若是事情当真走到那一步了,他是想方设法也要阻止的。不过现在还未成定局,他没有道理继续反对下去。

    湛王遇刺受伤的消息,很快就从后备营往前线传了过去,整个军队都掀起了一次愤怒的风暴,对于这个出手的刺客深恶痛绝。将领们所作的第一件事,不是鼓舞士气,而是立刻发布湛王伤愈的消息来抚慰军心。

    齐大将军问左右参谋“湛王去后备营是去见那个清河”

    “我和将军听说的一样。好像是红花坊的小倌。”左参谋薛谦回到。

    “那肯定是长得倾国倾城咯王爷不是一向喜欢清水芙蓉之类的吗这次竟然看中一个男妓,真是稀奇。”

    薛谦可不敢像齐元绍一般,对王爷的事情指手画脚,只含糊道“都是道听途说的。”

    齐元绍认可的点点头,“刺客抓到了吗”

    “还没,将军,我们要不要增派点人去后备营,给湛王做个接应”

    “不用,我看王爷是有安排的,我们就不要去搅局了。”

    薛谦心里是想趁机和湛王的人靠近些,他调任这个参谋的位置不长,并非齐元绍手把手培养起来的亲信,齐元绍和湛王之间的关系看起来给人一种忽远忽近的感觉,两个人私交不多,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公事,同是位高权重,可往往齐元绍对湛王要退让三分。

    才开始,薛谦觉得两个人多多少少有些隔阂,可接触多了,他又觉得齐元绍对湛王的事情了解得非常多。这里面,他下意识的认为,是大有文章可做的,一山不容二虎,皇帝要削四王爷的权,最重的就是军权,如果说这个天下还有谁能和四王爷抢军权,除了皇帝,就只有齐大将军了,要把这局棋玩活,皇帝就必须拉拢齐元绍,孤立湛王。

    、背叛

    梁曲轩发现yang学这几天都不对劲,经常心不在焉的,而且常常见不到人影。宣世隶的伤,好得很快,大概这个人本来身体就好,过了几天就可以下床走动了。他有一天中午在jun帐外面看到湛王了,不过那人远远的看了他一眼,跟着就进了营帐没在出来过。

    梁曲轩有些莫名其妙,好像受伤之后宣世隶和他就刻意的拉开了距离,当然这都是他自己的感觉,因为之前,他们两人的关系逃不开上床,也仅仅是上chuang而已。现在不需要考虑上床的问题,自然不会和他走得近了。

    yang学满脸沉重的走进来,梁曲轩赶紧问道“你最近怎么了”

    见他摇摇头不说话,梁曲轩也不管,自顾自的说着“听说湛王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告诉你一件怪事,我那天在湛王的营帐看到了那支断箭,箭身是漆黑的。可你知道吗,蛮子攻营的那天晚上,我不是给你说有个人一箭救了我吗那支箭身也是黑se的,当时火光很亮我不可能看错的。可惜我没看到救我的那个人。这事不会是巧合吧,黑se的箭身实在是太少见了”

    yang学站在他后面,突然紧紧的抱住梁曲轩“曲轩,对不起。我救你一命,换你帮我一次吧。”他一个手dao对着梁曲轩的脖子砍了一下去。

    从渠水镇解封那天起,yang学就满心满脑的想着如何逃走。虽说湛王那边没什么动静,可事情迟早会败露,他的命悬在一颗丝线上,稍微有点风吹cao动就完了。

    他只是个小虾米,上有老下有小,如果不是bi于无奈,无论如何不会zang在jun中当jian细。

    yang学驾着拉cao料的马车出了镇,梁曲轩被他塞在cao料中。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湛王的人追了上来,他手上还握着一个人质,他也不知道湛王会不会因为这个床伴手软,si马当活马医ba了。况且,他没打算真正伤害梁曲轩,他知道这个人把他当兄弟,他下不了这个手。

    “yang学,你他酿的做了什么”梁曲轩从cao堆里钻了出来,他全身都缠着绳子,只能像蜗牛一样蠕动。

    前面的人根本不理他,反而加快了抽打马匹的频率。

    “曰他酿的,擅自逃营是sizui你想si,老子不想si。放开我。”

    “等我平安走到襄州,我就放了你。”

    梁曲轩又不是洒子,一醒过来就明白过来这是在劫难逃。人都被bang出来了,难道还把你给送回去不成。但他心里报了些期望,总是要试试才甘心“yang兄弟,你若是做了坏事,我只会帮你,绝不会落井下石。你把我bang出来,兄弟反目不说,bang我一个有什么用”

    yang学笑起来,“我倒是希望用不上你。”

    “宣世隶那王八羔子是你射的,是不是。射得好这事我要先知道了,保准只会帮你掩盖,你一出手,就把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给搞成这样做什么你放了我,我回去绝不会透露一星半点的。”

    梁曲轩这话倒是半真半假,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营地里射sha王ye啊,那岂不是只有一命抵一命但不会后面的话倒是真的,他绝不会干ai友qiu荣的事情,何况受伤的还是宣世隶。

    “我没退路了,曲轩。”

    梁曲轩还想劝说他,后面已经浩浩荡荡的追来了几十个人,马蹄声震得地都在抖动。最前面的人,是邹源树。

    他大喊道“yang学,你停下来,给你留个全shi。”

    眼看追bg越来越近,yang学果真停了下来。他一把抓起车上的梁曲轩,把dao抵在他的脖子上。

    “你们要敢继续追一步,我就sha了他。”

    邹源树收住马,道“你sha了他,你也一样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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