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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头歌 第1节

作者:卜做人了 字数:6828 更新:2021-12-30 21:00:02

    《陇头歌》作者卜做人了

    文案

    双性,雷者勿入

    内容标签 生子 强强 情有独钟

    主角宇文彻,陈望之┃ 其它双性,狗血

    第1章

    塞外的风与江南不同。北风卷过,窗棱格格作响。

    已近三更。偏殿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听动静就是谢沦——双生子中的弟弟,性格飞扬跳脱,果然,年轻的嗓音响起“属下有要事启奏,主上可歇息了?”

    烛火猛地一抖,宇文彻放下手中的战报文书,“进来。”

    谢沦越步而入,纳头便拜,“参见君上。”

    “起身,什么事。”

    “君上,找到了。”

    宇文彻双眼眯起,“找到了?”

    谢沦抿了抿唇,忽然面露犹豫,“是,按君上吩咐的……那个陈望之,找到了。”

    三年前,西凉国君“禅位”,将一国之主的位置让给了六皇子宇文彻。宇文彻历来不受宠爱,从小便被送往各国做“质子”,饱受欺凌。他即位后,行事雷厉风行,治国果断决绝,迅速平息了朝中质疑之声。西凉国力日盛,接连吞并了周边小国。最后,宇文彻挥师南下,齐国不堪一击,短短三个月便亡国称臣。宇文彻迁都建康,改元祥德。刚刚太平数日,北境土浑大军突袭,连下数城。宇文彻御驾亲征,浴血奋战,一路攻破黑水城,手刃土浑单于桑阿泰,自此,终于天下一统。

    “找到了。”宇文彻执笔,在战报一角画了一个圈,“很好。”

    烛火忽明忽暗,映着他的表情似喜非喜,似怒非怒。谢沦出身齐国,父亲谢赟原是齐国镇国将军,为大齐出生入死数十年。谁知那齐国皇帝陈玄听信小人谗言,竟然一杯毒酒将谢赟赐死,谢家男丁满十六岁者皆赐死,女子充入宫中。谢沦与兄长谢渊当时年幼,幸而未死,被流放至齐国与西凉边境的军营做苦役,后来为宇文彻所救,因此对他忠心耿耿。“本来,我想直接把他带过来的,可是——”

    宇文彻道,“他不肯来见朕?”

    谢沦从地上爬起来,道,“不是。他,他疯了。”

    宇文彻吃了一惊,“疯了?”

    谢沦点点头,“我哥正看着他——他疯了,土浑人拿铁链子绑着他呢。本来我哥见他可怜,着人松了铁链,谁知方一松开,他就……”年轻的将官摇了摇头,“拼了命用脑袋撞墙,撞得满脸是血,根本拦不住。”

    宇文彻倏然站起,“不可能。”

    “臣下不敢欺瞒陛下,臣下兄弟幼年也曾见过陈望之。那时他好好的,哪里是现在的模样。”谢沦叹口气,“我哥请了大将军沈长平去,沈大将军曾在陈望之麾下数载,想来不会认错。可连大将军认了又认,却……却难以确定。臣等抓了看守陈望之的土浑阉奴,审了又审,他们一口咬定,那人就是陈望之。沈大将军想起,陈望之肩头有一枚红色胎记。”

    宇文彻沉默不语,谢沦继续道,“查看过了,的确有。但是……”他缩缩脖子,“就剩下一半了。”

    “一半?”

    “嗯。”谢沦垂下目光,“他被打得遍体鳞伤,看,其实看不很真切,所以大家伙儿都认不出他来。”

    “朕去瞧瞧。”宇文彻拿起披在金座后的大氅,谢沦慌忙阻止,“君上还是不要去了吧!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

    “我年少时,与他同窗五载。”宇文彻又忘记了他尊贵的自称,但他本不在乎,“于情于理,也要见上一见。”

    风萧萧,无月无星。

    “我们搜了半天,”一面走,谢沦一面解释,“他被关在一个特别偏僻的地儿,而且找到他的军士也没带会讲土浑话的通译,还以为是关的罪奴。”

    宇文彻淡淡道,“那些阉奴杀了吗?”

    “尚未。”

    “先不要杀。”

    “遵命。”

    一队队士兵在举着火把穿梭警戒,铁刃雪亮。“他真的疯了?”宇文彻忽然道。

    “依臣下看,他是真的疯了。”谢沦应道。

    “朕还是不敢信,陈望之那种性子,怎么会疯?”宇文彻自言自语,忽然听到一声尖利的惨叫,猛地停住脚步,“怎么回事?”

    “君上,”谢沦虚虚一指,“陈望之,就关在那里。”

    低矮的宫室一角,铁链锁住一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露出的皮肤布满青紫伤痕。

    谢渊与谢沦面目几乎一模一样,然而性格沉稳,表情也平和得多,见到宇文彻,他旁边的是大将军沈长平,短髯花白,身高体壮。二人带着一屋人呼啦啦下跪,“参见君上。”

    “都请起。”宇文彻一挥手。那角落中人闻声转过头来,只见他面目浮肿,满脸血迹,口中喝喝低吼。“君上,”沈长平亲自端了把椅子请宇文彻落座,“那个人——”

    宇文彻却不坐,“那是陈望之?”

    “回禀君上,是他。”沈长平目光中闪过一丝痛楚,“是他,他手上有颗痣,臣下刚刚抓着他手看过了……果然是有的。”

    肩头的红色胎记,手上的痣,“真是他?”宇文彻难以置信,“不可能。”

    “臣已经审过看押他的土浑阉奴。”沈长平沉声道,“他们确认,此人就是前齐的九皇子,肃王陈望之。”

    “朕不信。”宇文彻坐下,“把那几个阉奴带上来,朕亲自问。”

    宇文彻曾在土浑做过两年质子,能讲一口流利的土浑语言。那几个阉奴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宇文彻无需通译,越听脸色越是阴沉。

    “君上,”谢沦见他额头青筋直跳,不禁上前一步,“那个,您——”

    “把他们都带下去,统统杖毙。”宇文彻森然道。

    阉奴听不懂他的话,但从语气中也知死到临头,一叠声求饶。宇文彻看也不看,对沈长平道,“朕,万万没想到。”

    沈长平道,“是。”

    “朕高估了陈玄。”宇文彻咬牙切齿,“也罢,这都是他自毁基业。”

    陈望之忽然呵呵大笑,笑着笑着,又开始以头撞墙,砰砰有声。几个兵士上去将他牢牢按住,宇文彻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审视,那人双眼茫然,一点也看不到当日白马金刀,纵横疆场的凛冽,更不是十年前那个喜欢坐在西席,出神读着兵法,长眉秀目的少年。

    “还认得我么?”宇文彻道。

    陈望之呆呆地望着他,过了半晌,嘴唇抖动,喉间模糊浑浊地冒出一句话。

    却仍是水乡缱绻的吴音,“你是谁?”

    第2章

    宇文彻躲在树后,偷偷探出半个脑袋。

    春至江南,桃红柳绿。几个齐国的贵族子弟身着华服,成群,嬉笑打闹。他们刚刚从太学出来,身后跟着侍从,皆趾高气扬。宇文彻叹口气,忽然额上一痛,一块石子咕噜噜滚过脚面,他捂着头四下张望,就听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月奴你瞧,那里有个傻子。”

    宇文彻一听“月奴”二字,立刻扭身便走。那懒洋洋的声音笑道,“哟,傻子跑了。”

    “你才是傻子。”宇文彻气不过,回头顶了一句。却见两个少年并肩而立,一个穿着红衫,眯着眼睛,满脸嘲讽,“我说你傻子,你就是傻子,还敢不承认?”

    宇文彻认得他,齐国一朝,唯有一位异姓王,就是这少年的父亲博陵王高逊,且高逊胞妹入宫为妃,陈玄恩宠非凡。高氏一门,一时权倾朝野。那高玢年方十三岁,扬起下巴,笑吟吟道,“月奴一看,这个西凉的小鞑子,与我们长得不一样。”

    西凉宇文氏一族,高鼻深目,头发微卷,与齐国贵族形貌迥异。宇文彻下意识摸一摸脸颊,高玢得了趣,拍着手叫道,“你个骚鞑子,做什么偷偷看月奴?贼眼睛转来转去,再看就捉住挖了你的眼珠子,丢进南池喂鱼!”

    高玢咄咄逼人,宇文彻涨红了脸,意欲反驳,但他不过粗通吴音,听得懂大半,知道高玢羞辱瘀他,却口舌笨拙,支吾大半天,嘴里只蹦出几个“没有”、“不是”之类的简单词语,越发称了高玢的意,那小王爷拎起手中镶金镶玉的华丽马鞭,上前一步,“打死你这西凉的狗!”说着就是一鞭,宇文彻侧身躲过,高玢不悦,跺跺脚,嚷道,“你竟然有脸躲?”扑上去接着又是一鞭,忽然背后轻喝,“住手。”说话人正是齐帝陈玄的第九子,陈望之。

    陈望之出生于八月十五夜间,故而得名,小字月奴。他穿了一件秋水色薄衫,头戴玉冠,面貌清秀之极,尤其一双眼睛,犹如含着春水,波光潋滟,望而生情。“石奴,”他唤高玢乳名,“不要打闹。”

    “表哥。”陈望之年长高玢数月,二人名义上互为表兄弟。“他总是偷偷跟着你,眼珠子盯着你瞧——看我打他一顿就老实了。”

    陈望之笑了笑,对宇文彻道,“宇文彻,这几日你为何不来太学了?”

    宇文彻虽是西凉的质子,但也入太学跟着齐国的贵族子弟一起读书。他身份特殊,教辅懒得理他,随意将他安排在角落,也不曾过问他的功课。“我病了。”宇文彻硬邦邦地抛出一句,“来不了。”

    “如今病是痊愈了?”兴许是念他西凉来客,陈望之一字一顿,说得十分清晰。宇文彻垂下头,“还没好。”

    “没好,那就回去休息。”陈望之招招手,高玢蹦蹦跳跳地跑回他身边,“月奴,还是打他一顿,给你出出气。”

    “何必。”陈望之握住高玢的右手,道,“看就看了,能少块肉不成。”

    宇文彻面红耳赤,他的确时时偷瞧陈望之,本以为天衣无缝,哪里晓得陈望之根本一清二楚,只是不当回事罢了。

    陈望之忽然疯狂,脑袋冲着石墙连撞数下,额头鲜血直冒,身体一软,已然昏死过去。

    “去请章先生。”宇文彻对谢渊说道,解下大氅,将人囫囵一裹抱起,转头命令谢沦,“今日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那些阉奴,统统打死,一个也不许留。”又吩咐沈长平,道,“沈卿与我同去。”

    诸人齐齐抱拳,朗声道,“得令。”

    章先生名曰章士澄,乃吴中名医,家传渊源,虽然刚过而立之年,却有天下第一圣手的盛名。宇文彻登基后,特意将他请到建康,为太医院之首。此次远征,他将章士澄带着身边,以防不测。章士澄翻开陈望之眼皮看了看,摇一摇头。然后三指扣住脉门,凝神不语。过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方叹口气,拔出陈望之腕上银针,轻声道,“君上,恕下官无能,此人的病,下官恐怕治不了。”

    宇文彻大感惊讶,道,“章先生,陈……他是怎么了?”

    章士澄将银针收起,道,“启禀君上,他心智昏沉,灵台不明,也就是说,他疯了。”

    “疯了?”宇文彻看一眼榻上昏迷的陈望之,低声道,“他真的疯了……”

    章士澄点点头,道,“是真疯,不是装疯。”

    宇文彻苦笑,道,“先生的话,朕自然信得。只是——”

    章士澄虽然出身齐国,但并没见过陈望之,况且他一张脸浮肿变形,若不是沈长平等人再三保证,又亲自审问了土浑阉奴,就连宇文彻也不敢相信此人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齐国肃王。“他的疯病,是真的不能治了么?”

    “下官不敢保证。”章士澄躬身,道,“有道是天下万般疾病,心病最难医。”

    宇文彻将扶起,道,“先生有所不知,这个人……心智最是坚毅。朕以为,朕只是想不到,他这样的人,竟然也有疯了的一日。”

    章士澄亦是面露怜惜,道,“君上,此人疯了,可能比不疯要好。”

    宇文彻不解,“先生此话何意?”

    章士澄揭开盖在陈望之身上的锦被。陈望之被宇文彻抱来偏殿,那一身破烂衣衫,宇文彻本打算撕开扔掉,谁知粗布和血痂黏连,撕一片,就带出一片血痕,不得不罢手。“下官曾听闻土浑的头领桑阿泰最爱酷刑,种种刑具,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以此为乐。此人全身伤痕遍布,应是常年遭受虐待。双手、肋下、髌骨、脚掌等多处骨折,另外……”章士澄抬眼,“君上,这个人的身体,似乎与常人有异。”

    宇文彻道,“朕知道。”

    章士澄低声道,“下官行医多年,不敢说遍阅天下医书,但奇病怪症,也是见过几例。不过这男女同体的双性之人……下官还是头一次遇到。”

    第3章

    双性之人,宇文彻从未见过,只略曾耳闻。他比个手势,章士澄立时住嘴,默默取了干净的布卷,将伤口包扎妥当,便躬身道,“陛下,此人的外伤下官已替他上了药,他还需服一些汤剂,下官——”

    宇文彻伸手将他扶起,“有劳先生。有一事,朕要叮嘱先生。”视线转向昏迷中的陈望之,轻声道,“他的事,一丝一毫,先生也不要对第二人提起。”

    章士澄低声道,“谨遵陛下之命,下官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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