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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大太监 第69节

作者:轻微崽子 字数:6598 更新:2021-12-30 20:58:00

    苻秋看了眼东子,他已系好袍带,苻秋道“你先去诏狱,朕随后便来。”

    东子帽子也来不及戴,便直奔诏狱。

    苻秋趿着鞋爬上轿辇,让人抬着去承元殿,在辇上穿好龙袍,脑中嗡嗡作响。北风凛冽挂在脸上,刀割一般,后脑勺疼得他眼前发白。

    东子的生父死在牢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这么巧,暴毙而亡。谁又能有那么大权势,把手伸到诏狱里去。

    苻秋到了承元殿,负责调查睿国公一案的陈玉清已焦头烂额,一见皇帝,立时拜倒。

    “圣上,右相暴毙,睿国公一案还需继续查下去吗?”

    苻秋暴躁道“右相怎么会暴毙的?”

    “臣也不知……接到消息臣立刻去了诏狱,为防万一,还叫了冯太医一道前去。袁大人确实已身亡,死亡缘由不明,已命仵作检验。冯太医也留在了诏狱。”

    “即刻随朕前去。”苻秋才在承元殿呆了盏茶功夫,立刻随陈玉清出宫往诏狱去,路上向陈玉清询问,谁知陈玉清一问三不知,连症状都讲不清楚。

    半个时辰后,龙袍加身的苻秋随陈玉清下到狱中,与傍晚时见到的不同,他躺在一间石室中,自脖子之下被白布蒙着,东子手持一把长剑,拦在袁光平的尸体前。

    仵作两手摆在身前,不住摇手,快哭了。

    “公公,属下也是听令行事,右相已故,总得让袁大人死得明白,快让属下看看……”

    东子亮出剑刃,冷声道“等皇上来了再做定夺。”

    陈玉清道“圣上在此。”

    此时众人方才看见苻秋,将他让了进来,苻秋近前,与东子对视一眼,东子便即收起长剑,苻秋看见东子眼眶发红,眼内充血,他嘴唇动了动,像有什么话对自己说,却又没说。

    静躺在石床上的袁光平确实已死硬了,摸上去皮肤发冷,手上皮肉松弛,不再有活人的弹性。

    苻秋向东子道“朕叫仵作看看。”他以征询的目光看着东子,声音不大,近乎小心地留意东子的反应。

    “嗯。”东子点了点头。

    仵作验尸时,他便站在那人身后,双目紧追仵作的一举一动。他掰开袁光平的嘴,以湿布擦拭袁光平的口腔,又用银针检验,仔细检视袁光平的眼睛、耳朵,指甲。

    苻秋与东子并肩站着,手指勾住东子的手,将他的手握着。

    陈玉清满头大汗微低着头,一听苻秋点到他的名字,几乎魂飞魄散,慌忙道“请圣上示下。”

    “睿国公之女的案子,是否有眉目了?”苻秋声音听来有些不悦。

    “睿国公小女乃自缢身亡,臣已审问过她的贴身婢女,那婢女前后两次口供截然不同,于是臣命人先行收监。尚未再次提审,不过,此女试图翻供,恐怕其中大有玄机。”陈玉清一面答,一面拭去额上因为紧张而冒出的汗珠。

    “仔细审问此女。”苻秋目光凝在仵作身上,还未开口,仵作“咚”一声跪地,双手扑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陛下请看,银针发黑,袁大人是中毒……”

    最坏的结果令苻秋眼前一阵发黑,他脚底站不稳,被东子扶住,稳住声线,问道“怎么中的毒?”

    “属下自袁大人的鼻腔和咽喉粘黏物中验出毒物,想是毒烟之类造成,将诏狱看守叫来一问便知。”仵作禀道。

    诏狱看守被人押着跪在地上,吓得不敢抬头,反复申冤。

    苻秋一个示意,侍卫左右提着看守的肩臂,令其直起上半身。

    “朕问你,傍晚都有什么人来过狱中。”

    “没……没有人……”

    “欺君之罪,足以株连九族,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朕。”苻秋摸着指环,眯起眼。

    “真的……小人不敢撒谎,自皇上和……对,这位公公。”看守匆匆一眼掠过东子,眼睛张大,浑身发抖,双臂被侍卫抓得疼痛无比,却不敢哎哟出声。

    “皇上和这位公公离开后,小的便去外间守着了。诏狱连只苍蝇都放不进来,小人想着,袁大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臣,也不必时时刻刻都守着,何况右相未必真的有罪……小人也怕看得太严,来日袁大人官复原职,小人也吃罪不起啊。自袁大人入狱来,小人一直有求必应,从未敢有一丝不恭,皇上明察啊!小人真的冤枉……”  看守双臂被扭得咔擦作响,他眉头痛苦拧紧,半边脸贴在遍生尘土的地面。

    苻秋起身,在袁光平待过的牢狱中反复踱步,脚停在一块方形投影上,想起他和东子来时,袁光平一直在看地上的方形投影。

    苻秋抬起头,正对着墙上那扇小窗,他手一指,问诏狱看守,“那外面是哪儿?”

    “那边也是牢房,关押的是的朝中大臣,袁大人因特别交代被关在此处。那边现没关着人,是间空房。”

    站在苻秋身后的东子已跑了出去,到门口,抓过一个狱卒,提着他的后领,那狱卒被提得离地三寸,惊恐大叫起来。

    东子一撒手。

    狱卒坐在地上,连退几步,又见皇帝自后面出来,心头叫苦不迭,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诏狱里那间关押右相的密室,上面小窗对着哪间牢房,带朕去看。”

    狱卒连忙手撑地爬了起来,佝偻着身,点燃一盏牛皮灯笼,头前带路。在曲折的暗巷中走了足半刻,左右两排牢房在眼前展开。狱卒走到其中一间牢门前,将灯笼里的蜡烛取出,插在墙上灯座上。

    白光照出空牢房,这里霉味很重。

    “昨晚有人来过这里吗?”

    狱卒踌躇片刻,右手摸着左手手指,垂着头说“昨夜无人来过,最近一月这两排牢房都是闲置的。”

    苻秋嘴角翘了翘,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右相所中之毒,一定是诏狱守卫下的手,否则还有谁有机会朝右相所居的牢房里投毒?”

    狱卒双目圆睁,鼻翼扇动,跪倒在地,浑身有如一滩烂泥,片刻愣神后扑上去想抱苻秋的腿,被侍卫一脚踹开。

    他趴在地上,声音极度慌张,“皇上饶命,绝不是小人们所为,就是借一百个胆子给小的们,咱们也没那个胆儿谋害右相。”

    那狱卒再要磕头,下巴被苻秋的靴尖向上抬了抬,他问“那你说,昨夜除了朕和袁总管,还有谁来过狱中?”

    狱卒慌张地左右乱看,目光停在陈玉清脸上时,陈玉清清晰听见兵刃出鞘之声,连忙后退,声音卡在嗓子里几乎要惊叫出声。

    狱卒哭丧着脸,眼睛看着苻秋的朝靴,哭道“是……是……方太傅府上的一个随侍,说方大人的一块玉佩遗失,不知是否是当初在牢中时落下的。小的便带他看了。”

    “你看着他进来,守着他找东西的?”苻秋问。

    “是啊!”

    “若有半句不实……”

    森寒的刀刃搁在狱卒后脖子上,杀气渗入他脊骨,只得硬着头皮道,“不……不是……他说要慢慢找,给了小的五两金子,打发小的出去守着。小的一想不过是找东西,如今牢中又没有犯人……”

    “就……就出去了……”狱卒感到两股间一股热流。

    淡淡骚味弥散在监牢之中,那狱卒吓得尿了。

    第60章 纸钱

    漆黑暗巷被火光照亮,禁军统领李威带人团团围住太傅方靖荣的府邸。

    门房是个五十上下的老头,从未见过如此阵仗,一时以为身在梦中,直至两头猎犬冲出马间,直取门中,才忙系好衣带,正了衣冠,迎下台阶。

    “这是……这是做什么?这位军爷,这是跑错地儿了罢?”

    李威凝视门上牌匾,见得太傅府三个字,便问“方太傅住这儿?狮子巷六号,是也不是?”

    “是啊。可咱们大人的女儿可是皇后啊,军爷,老儿说一句,误闯太傅府,可是大罪……”

    “这是皇上手谕。”

    大内令牌并苻秋的手谕被亮了出来,两个士兵带着猎犬直冲宅院内,将太傅府闹了个鸡飞狗跳,猎犬嗅过方靖荣住的那间牢室中稻草棉絮之物,进了府便直奔后院,鼻子嗅过枯草、老树,对着一间小屋狂吠不止。

    那时分屋内传来一声暴喝——

    “丁香,你去看看,谁的狗……”

    酥胸半露的女人一面低声抱怨,一面开了门出来,手持一根擀面杖,见势不对,忙挥开擀面杖,二猎犬直扑屋内,女人吓得惊声尖叫起来,扔了擀面杖便捂着心口跑了出来,直投李威怀中,撞得李威眼冒金星,只得扶住她,喝令手下进去拿人。

    女人梨花带雨“你们做什么拿我当家的,当家的!奴家的命好苦!”

    李威忙不迭把她推开,大步上前,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被士兵捉出来,押在地上。

    “昨晚你在什么地方?”李威问。

    刚在女人身上撒欢完的方瑞被迫鼻尖贴地,出气带起尘土,怒不可遏,“在老子女人的身上!”

    “哎哟,死鬼!”光膀子的女人跳着脚啐道。

    长剑出鞘,李威一脚抬起那男人的脸,嘴角一抹冷笑,“大内办事,不说实话,信不信,就地割了你的头?”

    森冷寒意浸入皮肤,方瑞这才如梦初醒,目光掠过一旁吓得哇哇大叫的女人,落回李威重黑的头盔上,声音止不住发颤“昨晚小的,奉命替方太傅去狱中找一件东西……”

    李威收起剑,朝手下吩咐,“就是此人,带回去。”

    月光照过太傅府的门槛,方靖荣只着中衣,自门内追出。

    李威立于马上,已让人把方瑞押着上马,方瑞手被木枷铐着,眼前一片漆黑,头套在麻袋里。只听得方靖荣询问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方瑞犯了什么事了?”

    李威自马上折腰,沉声叹道“方大人这回可大大地做错了事。”

    禁军前脚走,后脚太傅府便被京城驻军围了起来,半个时辰后,传来圣旨,严令太傅府上下不得出入。

    次日,皇帝罢朝,至午时,京官几乎都得到右相狱中暴毙,太傅府和睿国公府被围的消息。一时众臣惶惶,唯独卫琨于下午入宫,在承元殿与苻秋密谈半日,至黄昏方出。

    卫琨走后,苻秋屏退左右,疲惫地趴在龙案上。

    “太傅乃是皇后生父,此事兹事体大,要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是方太傅所为,贸然处置太傅,只会引起朝中动荡,群臣不安。那些个有不臣之心的,更要寻衅滋事。”

    苻秋自桌上爬起来,忙忙慌在殿内找水喝,喝了半口,就被那冷冰冰的温度激得浑身一颤。

    “来人,备轿辇。”

    苻秋一整晚没睡,坐在摇摇晃晃的辇上打盹,路过一扇小门,门环静置,大门紧闭,像一张没有表情的人脸。

    门上守着的一个侍卫小跑过来,朝苻秋禀道“袁总管今日都没有出来。”

    苻秋点了点头,摆手道“朕知道了。”又吩咐去凤栖宫。

    踏入凤栖宫门,里头便传来方殊宛的叱骂,“什么叫没有消息,守卫森严本宫给的银子你们使到哪儿去了?本宫的令牌都不管用?一群不长眼的东西,本宫的父亲若有半点好歹,你们这些狗奴才统统自己割了脑袋去罢!”

    苻秋眉头一拧,提着袍襟,迈过门槛。

    方殊宛一抬目,浑身便都软了,珠翠在发间乱颤,泪水滚了一脸。

    她强自镇定地跪下给苻秋请安。

    不片刻,宫人俱被屏退。

    坐在椅中的苻秋一直在想,到底什么时候,眼前这个曾经温柔大度的女人变成如今动则打骂下人的母老虎,头一回入狱,已吓破了方靖荣的胆子,而皇后的身份给了方家第二个胆子。人都是会变的,他稍不留神,连累了东子他爹。苻秋久久的凝视,令方殊宛渐渐镇静下来,她本歪着的身此时跪直了,下巴微扬,似乎一直在等苻秋开口。

    沉寂之后,苻秋一手触着杯壁,终于说话了——

    “皇后,你可知罪?”

    方殊宛浑身重重一颤,牵扯着嘴角,一滴眼泪划过她沉静温婉的脸颊,挂在下巴上,要落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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