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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继父 第15节

作者:南风不尽 字数:9858 更新:2021-12-30 21:26:38

    我曾经毫无保留地为一个人付出过,最后就是一场空。

    我现在不太敢了,结果却意外收获了这个孩子毫无保留的热忱。

    我轻轻抚摸着微微耸动的肩膀。

    真抱歉,你对我的珍惜,我总是很久很久之后才发觉。

    希望现在,我醒悟还来得及。

    第26章 痊愈

    大约一个礼拜后,我终于能够逃离隔离区。

    收拾好东西,穿过一如既往空荡而凄凉的院子,郑夫人便站在楼上远远望着我。

    事后,她告诉我,我走出铁门的一刹那曾回头对她笑了一下,她说她一直记得那个笑容,印象特别深刻。

    “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这么笑出来。”她说。

    可我倒是不记得了。

    我满心欢喜,只记得那扇紧锁的铁门被医生缓缓打开,那一刻时间好像被放慢了十几倍,一个我期望已久的世界在我眼前极慢极慢地展开而那个世界的一端,站在池迁、二哥和卫衡。他们来接我了。

    等待检查的这一个礼拜,我几乎每天都抽血送检,期间还去照了一次肺部的x光,结果终于一天比一天乐观。我仿佛也因此得到了力量,身体变得争气起来,到离开前两日,烧已经完全退了,一瞬间我好像完全恢复了。

    除了检查,我在隔离区能做的事就是给池迁打电话了。

    因为郑夫人自从听说我并非感染,她就不肯过来看我了,而且更加严令禁止我去找她,或者在病区里闲逛。她是发自真心为我着想,我当然没有自讨苦吃的想法。

    于是我只好和池迁煲电话粥了。听二哥说只要客厅里的电话一响,不管那个时候池迁是在哪里,他都会像旋风一样在电话响三声以内刮过来。我们经常一通电话就讲很久,弄得二哥怨念颇深,常常抱怨说如果卫衡打给他的话占线了怎么办我只好为他指出一个严酷的现实“别做梦了,卫衡怎么可能会主动打给你”

    明明怕他骚扰都把号码拉进黑名单了好吗

    听池迁说,我这么说完,二哥就能头顶一团低气压哀戚一整天。

    所以卫衡驾车出现在隔离区,二哥一双眼睛立刻就像灯泡一样闪亮起来了。卫衡车门一开,他就像闻到甜蜜气味的蜜蜂一样围了过去,虽然卫衡目不斜视撞开他肩膀走到我面前,二哥也完全没有气馁,他颠颠地跟在后面,那副模样好像只要看到卫衡本人就像吃了大餐一样满足。

    而我这个大病初愈的弟弟完全就被他无视掉了,还好池迁冲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弥补掉那一点点失落。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摸摸池迁已经变得不太卷的头发,“爸爸回家给你做。”

    “丸子汤”池迁大声说。

    “不必了。”卫衡走了过来,“今天晚上来我家吧。”

    “唉”我不解地望着他。

    “祝贺你劫后余生。”卫衡微微笑了一下,“本来想请你在外面吃顿好的,可惜街上的店都没有开,我只好在家里请你简单吃一点。”

    “你不会要自己下厨吧”我有点惊悚地看着他。据我所知,卫衡家的阿姨在期间已经回老家,而卫衡家里就没有一个人会做饭,他们卫家人身体里好像有一种基因叫做“能把任何食物做成毒药砒霜。”

    “当然不会。”卫衡笑容更大了,“不是有你吗”

    我倒,原来他说的请我简单吃一点就是让我过去自力更生。

    “阿俨,家里的菜都是现呈的,你只要开个灶,切切菜,炒一炒,煮一煮就可以完成了。”卫衡开了车门,把我和池迁都塞了进去,而二哥不知何时已悄悄霸占了副驾驶的位置。

    “天哪,那你这几天是怎么活过来的。”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卫衡。

    “啊,我买了很多法国长棍面包。”卫衡慢吞吞地说,“而且我发现我还挺能扛饿的,不过吃面包有一点不好,不能补充维生素和粗纤维,弄得我手指上长了很多倒刺呢。”

    我无奈摇头。

    真行,我是服了他了。

    “阿卷想吃丸子汤是吗”我低头对从刚才就紧紧黏着我的池迁说,“我们晚上在卫衡叔叔家里吃吧。”

    池迁乖乖点头“我帮爸爸洗菜。”

    真乖。我再次揉了揉他的头,伸出胳膊把他搂在胸前坐着。

    卫衡双手把着方向盘,二哥趁机伸手捅了捅他的腰“媳妇儿,你怎么不告诉我呢你想吃什么,我都能给你弄啊以后你也不用请什么阿姨了,直接叫我就行,省事又省钱。”

    卫衡看都不看他,只是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我失笑,为二哥证明“不过我二哥他手艺确实不错。”

    说不定还能比得上那个八百个炉灶不锈刚,两百个大师技术强,好处多的没法说,工作稳定收入高,终身就业有保障的新东方毕业生。

    卫衡用余光打量了二哥一会儿,说“那你晚上也帮忙切切菜,炒一炒,煮一煮吧。”

    “好叻”二哥猛点头。

    晚上到了卫衡家,二哥便干劲十足地打算大显身手。于是厨房的事情他全都抢着干,被挤到一边的我十分无奈,只好和池迁蹲在角落里洗卷心菜。

    我给他拿了小板凳,顺道帮他卷起袖子。

    他的胳膊上有几条很淡的伤痕,呈长条状,如果不是皮带抽的,也可能是铁质衣架打的。虽然现在只剩下了浅淡的粉色痕迹,但完全能够想象得出当时皮开肉绽的情景。

    我轻轻抚过他的伤痕,池迁的手抖了抖,往后缩了一下。

    他身上还有很多这样的伤疤,大大小小,新旧不一。以前帮他洗澡时我就看见了,因为能猜出是谁下的手,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一直都没有问过。

    “疼吗”我问他。

    “不疼了。”池迁把袖子往下拉了一点,手浸在水里拨弄着菜叶,“早就不疼了。”

    我抬头看他,他就是低头而已。

    谁问他这个了,我明明是问他那时候疼不疼,摆明了是打算含糊过去。

    不过也一样这就是说当时很疼,对吧

    我心里有点闷着难过,于是我也低下头默默洗菜,没再问了。

    这孩子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了很多苦,他又不会像别的孩子那样撒娇,跌倒了就自己慢慢爬起来,就算是追溯到上辈子,我也很少见过他哭。大概是因为即使哭或者诉说也得不到安慰吧,或者也不愿意被同情地眼光看待,所以他一直以来宁愿百般掩饰也不要向任何人示弱。

    或许这就是他保护自我的办法吧。

    “爸爸。”

    听见他突然开口,我连忙抬头“嗯”

    池迁却没有看我,仍旧低头,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爸爸,以后,我们都在一起吧。”

    “就算生病也一样,我希望生病的时候爸爸能在身边照顾我,那样我一定会快点好起来的。而爸爸生病的时候也一样,我也不想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也希望爸爸会觉得我在的话会更快好起来”

    我默默地看着他。

    一直没有等到我的回答,池迁终于慢慢抬起头,有些不安的与我对视。

    “为什么呢”我轻声问他,“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啊为什么你”

    为什么会这样,看重我呢

    我没什么钱,长得也一般,照顾小孩照顾了两辈子都还没摸清门道,这样的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的呢

    他又慢慢低下头“第一次见面,爸爸给过我一颗糖。”

    “唉”是去照水村接他那一次吗我有买过糖这种东西吗

    “明明妈妈说了那些话,爸爸已经很难过了,我看得出来,可是,妈妈被奶奶叫去房间里说话以后,爸爸却走过来抓了一颗糖给我。”他接着说,“以前总是看着别人吃,那是我第一次吃。”

    几个画面从脑中一闪而过,手中那片菜叶被我不小心掰断,我微微垂下眼帘。

    啊,原来是那个时候的事情啊。

    “妈妈提起爸爸,总说你是天底下心肠最好的人。”池迁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视线居然有些灼人。

    那时候池迁五岁,或者六岁吧,我记不太清了。他被立秋带到我面前,按着肩膀让他跪在我们一家人面前。跟着她自己也哭着跪下了,求我放她走,放她去追求自己的人生和幸福。

    我几乎立即就呆愣在原地,在暴跳如雷的老妈和阴沉着脸的老爸中间,我这个当事人倒是显得十分平静。

    其实我只是震惊过头了,连正常的反应都反应不出来了。

    就算再迟钝,我也能稍微感受出立秋对我并没有那么喜欢,但不明真相的我总抱着千分之一的希望认为,就算她对我没有爱,可不还是和我结婚了吗那么结婚后,日久天长,她总会渐渐喜欢我的。

    我抱着这样可笑的祈望,然后眼睁睁看着它,一寸寸变作了飞灰。

    爸妈将下跪哭求的立秋带到房间里劝说,我知道,爸妈其实一点也不喜欢立秋,但他们为了我甚至愿意低声下气求立秋不要离婚,无论如何,爸妈都希望我不要受伤害。

    而那时,客厅里就剩下了呆若木鸡的我,还有仍旧跪在客厅冰冷地砖上的池迁。

    没人叫他起来,他不敢起来。

    我呆呆地望着立秋和爸妈所在的那扇门,里面偶尔会传来几声模糊的争吵,还有低低的哭声和哀求。时间缓缓流逝,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的心好像煎熬过的热水一点一点凉下去,一点一点绝望下去。

    那时候的我,卑微到期盼爸妈能帮我挽回立秋。

    于是我望向那个直挺挺跪在那里的孩子。

    他可真瘦啊。

    我记得当时,我心里冒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过长的额发覆过他的眼睛,洗得发白陈旧的毛衣套在身上,袖口已微微开线。裤子上有几处破损的地方用蹩脚的针线缝了起来,那缝纫技术实在是难以入眼,就像是小孩自己做的手工活,显得十分不协调。

    那时池迁刚从亲戚家被接回来,寄人篱下的生活或许过得也不是那么轻松。

    我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发呆,这个孩子却望着窗外发呆,几只麻雀停在错杂的电线上,相互梳理着羽毛,电线被它们搅动得微微动摇。

    远处是朦胧的青山和渺远的天空,胖胖的蓬松的游云缓缓掠过。

    我心头忽然一颤,因为我从这孩子的眼睛里看到了孤独和苦涩,你不敢相信会从一个年幼的孩子眼里看到这些。

    他像我一样不快乐。

    我慢慢走了过去,顺手从桌上拿了一颗糖。

    那是被大哥的两个孩子嫌弃,随便丢在这里的零食。

    我把他拉起来,把糖果放在他手心里。

    那时我还想着,如果立秋能留在我身边,这个孩子或许就会变成我的孩子,我也许现在就应该讨他的欢心,哄哄他,对他好一点。

    很久很久之后,小孩发出如同蚊呐一般的声音“谢谢叔叔。”

    我勉强牵出一个笑,犹豫了一下,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而这时,爸妈的房门突然开了,当先出来的是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却掩饰不了释然的立秋。

    老爸面色不虞地抽着烟,老妈干脆就没有再出来,仿佛独自坐在屋里生闷气。

    我死死地盯着她,她移开了目光没有看我,只是走过去牵起了孩子的手。

    她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压低声音说了一句“阿俨,对不起。”

    我在那一刻明白,有的人,有的事,是无可挽回的。

    立秋就这么带着池迁走了,那是我不愿再回想的初次见面。

    那时候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几乎好几天之后大脑才能正常运转,并且,一恢复思考能力的我马上就逃跑了。

    我当然没有想到,对于池迁而言,那一次短暂的只有一句话的见面,居然是弥足珍贵的回忆,甚至成为了现在的他那样信任我的原因。

    “那颗糖我吃了好几天,从爸爸家回去之后,我躲在被窝里,偷偷舔了一口,是香橙味的。我舍不得吃掉,把它包起来藏在枕头里,最后它化掉了。可是枕头里还有淡淡的糖果味,我觉得现在都还一直留在鼻子里呢。”

    池迁抬起的手,很认真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头,笑容天真地对我说。

    我眼眶一时有点发热,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笑着说“看你生了一副机灵样,没想到却是个实心眼的笨蛋啊。”

    一颗别人不要的糖果换来一颗不会背弃你的真心。

    这也许是天底下最便宜的买卖了。

    “喂,你们这半颗包菜到底要洗多久啊”二哥挥着锅铲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真受不了你们父子俩黏黏糊糊的样子,看得肉麻死我了。”

    我把盆里的水滤掉,站起来一把将一盆卷心菜塞进二哥怀里“要你管,我们父子感情好你这个没儿子的光棍嫉妒就直说,我又不会笑你。”

    “嘁,真肉麻真肉麻。”二哥抖了抖身子,好像要把鸡皮疙瘩抖掉,端着盆又缩回厨房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听见里头滋溜一声响,香味和翻炒的声音一齐溢了出来。

    我擦擦手,弯腰把池迁抱起来,蹑手蹑脚地往卫衡家客厅走“嘘,我们偷溜看电视去,不帮他了。”

    池迁趴在我肩头,捂着嘴呵呵笑。

    “以后都在一起吧。”

    趁着无人听见,我在池迁耳边轻轻说。

    而那些令人心酸流泪的过往,就让它过去吧。

    “嗯。”池迁在我肩头轻声应着,“爸爸,我们说好了的。”

    他忽然抬起头,伸手抱住我脖子,在我唇上亲了一下“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

    一个转瞬即逝的吻,停留在唇上的触感温软。

    我脚下一踉跄,懵了。

    第27章 春梦捉虫

    “截至5月8日上午,全省sars通报病例达到813例,其中可能病例增至131例,其中13人死亡;而疑似病例增至229例,所有病例中已有146人出院”

    电视里新闻主持人向民众播报这几日的疫情。

    “5月10日,云市新增病例数首次减至50以内;温家宝总理签署国务院第376号令,公布施行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急条例;劳动和社会保障部要求,将把农民工纳入防统一管理。同日,云市副市长郑铁河宣布,医务人员的感染比例已经呈明显下降趋势”

    我搂着池迁坐在卫衡家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吃饭后水果。

    看样子情况渐渐好转起来了,大概六月初学校就能够复课了吧。

    二哥紧贴着卫衡坐着,十分贤惠地帮卫衡削苹果,他瞥了一眼电视说“总算快要熬过去了。”

    我转向他“你这几日有没有和爸妈联系鹏鹏的情况怎么样了”

    “爸妈已经带甜甜回家了,医院里只有大哥大嫂守着,他们这段时间累得很,我也怕打电话去问,怕问出什么不好来。但听爸妈那边说是病情有好转的迹象,应该是没事的。”二哥转着苹果,长长果皮掉落,他把苹果递给卫衡,接着说,“等情况再好一点我们再提点水果去医院看望他们,现在估计医院还是不允许进去的。”

    我点点头。听说前几天抗病毒的特效药也发明出来了,这下子鹏鹏应该不会有事了。

    这么一想心情又轻松了几分,卫衡提议喝点酒,我也欣然应允。二哥一脸昭然若揭的想灌卫衡喝酒,奈何卫衡温温吞吞喝了一杯又一杯,脸微红,眼神却清醒得不得了,到最后反而是二哥烂泥一样趴在了桌上。

    我对酒没什么好感,也不善饮,因此只是趁着高兴小酌了几杯。

    反而是池迁,晚上回家的时候已经不行了,二哥那个坏胚子拿甜米酒骗池迁,小孩闻了闻味道觉得挺甜的,一口喝掉大半杯,回家的路上直接趴在我背上睡着了。

    天空挂满星子,夜风扑面而来,舒服地穿过了我喝得微微有些燥热的身体,池迁在我背上打着小呼噜,温热的呼吸挠得脖子痒痒的。

    我正歪着脖子使劲往肩膀凑想要借此挠一挠痒,没想到睡着的人忽然叫我了一声“爸爸。”

    “嗯”我回头,唇上就是一湿。

    小孩半睁着迷蒙的醉眼无辜地看着我,我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其实心里已经炸开了锅怎么又亲上来了这孩子上辈子一喝醉就乱亲人的习惯原来是早已有之的吗

    最后池迁冲我傻呵呵一乐,歪了歪头又栽倒在我肩头睡着了。

    算了,反正是小孩,亲爸爸一两下有什么好奇怪的。这说明孩子和我亲近嘛

    自我说服之后,我哼哼哧哧地背着池迁上了楼,随便给他抹了个脸,擦了擦脚就搂着他钻被窝里睡了。

    家里的空气有股尘埃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但我好像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抱着儿子,睡在自家的床上,没有医疗仪器的滴滴声,没有巡夜的护士走过走廊的声音,没有救护车的鸣笛声,仔细听的话只能听见对面的店铺拉下铁卷门的声音,隔壁大妈和丈夫吵架的声音,还有那只老是游荡在附近的猫咪的叫声。

    这些声音汇合起来,大概就叫做安心吧。

    眼皮变得沉重,我缓缓合上了眼,顺应瞌睡虫的召唤进入梦乡。

    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熟悉的卧室,我摸了摸床下柔软的床垫,原来此刻我正半躺在床铺上,抬头时,我看见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套西装。

    哦对了,这是我为了参加公开课特意挑选的西装。

    啊真讨厌,为什么要梦到这一天。

    门外传来一个人走路跌跌撞撞的声音,那个人脚步停了下来,钥匙稀里哗啦地乱响,捅了好几次才准确找到锁眼的位置。不一会儿,门开了。

    是池迁回来了吧听声音就知道他醉得不轻了。我拧起眉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原来他玩到这么晚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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