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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继父 第10节

作者:南风不尽 字数:9985 更新:2021-12-30 21:26:34

    这时,南川已有两名护士一名医生殉职。

    我身上的状况没有减弱,反而开始出现胸痛和腹泻的状况,高热不退。

    和池迁上次发烧的症状完全不同,有时,我会感到胸口像堵了一块硬物,压在上头,令人难以呼吸。

    事到如今,说是感冒都骗不了自己了。

    我是不是感染上了

    也许守夜时只是着了凉,真正的原因恐怕还是拜年时用别人的杯子喝到了不干净的茶水。

    心里越想越慌,越慌越想。

    想得头都快要破了,脑袋里两个自己打架,一个说不会那么衰吧一个说天灾说不准的,悲观和乐观在拔河拉锯,但我内心其实已向悲观的那一面倾斜。

    夜深了,我终于做出了一个孤注一掷的决定。

    我想我不能再这么留在家里,我不能让自己变成传播源。

    更加不能让池迁因我而传染。

    我偷偷起身去看池迁,他在屋里睡得正香。

    掩上门,我套上衣服和拿上钱包,扶着墙走出去。

    脚下虚浮,根本使不上力气,走下几阶楼梯已觉得十分困难。

    浓浓的夜色披在我肩上,凉风吹得人头脑隐隐作痛,在被头痛折磨得失去理智之前,我还是赶紧场外求援吧,凭我一己之力想爬到南川医院简直比打着赤膊爬珠峰还不靠谱。

    本想到路上拦车,谁知平日里扎堆出现的出租车、人力三轮的影子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很久很久之后终于驶过来一辆,看我一脸病态,吓得停都不停油门狠命一踩就绝尘而去。

    我只好喘着气坐在马路牙子上给卫衡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我直截了当地说“我可能被感染了。

    “”卫衡被我这句话震得一时没回答。

    “我得去医院。”我接着说。

    “你现在在哪”他沉声问,平日里散漫的语调一下消失无踪。

    “我家楼下。”我说,“我走不动了。”

    “等我十分钟。”

    他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安稳了些,使劲敲了敲发昏的头,疼痛起了点作用,仿佛让我不争气的神智从一片烂泥里挣扎出来一点。

    我接着按下一串号码。

    虽然那么晚把父母从床上吵醒很愧疚,可我得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好。

    因为进了医院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出来,我记得以前每天都要量体温,还要填表,稍微有点症状都要隔离。

    更别说我这样的。

    人生就像一个又一个的分叉口,在和上辈子相同的分叉点上,这辈子的我选择了另一条路,因此人生也呈现出了另一种风貌。曾经自信满满地认为,如果当年我没有这样那样就好了,可选择了另一个答案的我突然发现,现实不是是非题,不是你不再选择a,选择b就会一帆风顺的。

    人生是长河,但途中迎接你的是一个接一个的险滩。

    重获生命就会被老天眷顾的吗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所有的狂妄都在这一刻终结,或许这次额外的人生,就已将我所有好运都花光。

    嘟嘟的忙音中断,电话终于被接起。

    在老妈发出可怕的咆哮前,我连忙出声“妈,是我,我需要你们帮我照顾池迁一阵子。”

    “老三啊”听见是我,老妈的气势顿时弱下来,“怎么了,你要干什么去”

    “妈,我得去医院。”我咽了咽口水,抑制住发痒的喉咙,“我可能有点感冒。”

    我觉得我说得够轻松了,但我的耳朵还是差点被老妈的尖叫和被老妈吓醒的老爸的惊叫震聋。

    赶紧把手机拿开,这个点空荡荡的长街上只有我一个人,所以听起来声音特别大还有荡漾的回音,感觉地面都因此而微微震动了。

    等到老妈换气,我才小心地凑近手机“妈”

    “你怎么会,你怎么会,你你你”老妈已经完全语无伦次。我听见老爸在帮她顺气,低声说“你别那么激动,听孩子好好说,小心血压。”

    我哪儿知道我怎么会这样呢我自个也纳闷呢,无言以对,我只有再次强调说“我现在去医院,池迁拜托给你们照顾了。”

    正说着,我看见远处有车驶来,车前灯照得我眼睛眯了起来,是卫衡吗但车子很快从我身边开了过去,我这才回神,电话里一直没声音。

    “妈”

    悉悉索索一阵响,然后我听见老爸浑厚的声音“喂,能听见吗”

    “妈怎么了”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老爸说“你妈哭了。”

    我顿时觉得热气直冲眼眶。

    “爸妈你们也别太担心,我感觉我现在情况也不严重,说不定只是虚惊一场。”我努力笑了笑,“小孩子免疫力弱,我就是怕传染给池迁,你们明天早点来接他好吗我还没跟他说这件事,这孩子心思重,你们帮我瞒着点,不过也不用骗他,就别说严重了,免得让他跟着担心,他要是问我去哪儿了,你们就说我去医院看病,很快会回来。”

    “你现在怎么样一个人能不能行”老爸担忧地说,“不如我现在过来带你去医院吧。”

    “别啊,爸,千万别。”我连忙制止,“现在医院里挤满了病人,这个病传染得又那么厉害,我们家我们家有我一个染病的就够呛了,您千万别来,这么一大家子,还有池迁,都还要靠你们撑着呢。”

    老爸沉默了好久,也许是身边啜泣的老妈让他改变了主意,他艰涩地说“行,那你那你唉,你也那么大人了,好好照顾自己”又停了一会儿,一向寡言的父亲只剩下叹息,“别怕花钱,咱该检查检查,该打针打针但也别都听医生的,到底是怎样你自己心里要有数,啊”

    “爸你放心。”我答应了。

    这时卫衡终于来了,黑色的轿车在我面前停下,卫衡把窗子摇上来,一句话不说,只挥手让我上车。

    我一面绕过去看车门,一面和老爸告别“爸,那就这样”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又响了一声,老妈夺过电话大声地喊“老三,你可得给我全须全尾的回来啊,我们都在家里等你,你可得早点回来啊。”

    “好。”我抬头看了看池迁的房间,没有亮灯的窗户一片漆黑,不由哑了声音,“池迁拜托你们了。”

    老妈曾不止一次的说,她真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老陈家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胆小怕事的孩子。两个哥哥在南川横着走的时候,我还会因为打破一个盘子而心惊胆战。

    而面临生与死的时刻,我骨子里不知道有没有存在过的勇敢更是逃得一干二净。

    曾经将池迁孤零零丢下的我,现在连当面和他告别的勇气都没有。

    其实,与其说我不知该如何面对池迁,不如说我不知该如何面对贪生怕死的自己。

    想活下去。

    如果能够重逢,也就无需道别。

    如果无法重逢

    我最终还是没有继续想下去,和父亲道了别,我挂了电话,钻进车里。

    第18章 元旦快乐

    卫衡把车开得像火箭,在空荡荡的云川大街上飚到一百二十码。

    就这样他还不时回头看我的情况,脸色凝重。

    他是学医的,大概这么看几眼也能瞧出我情况不对吧。

    深夜,南川医院灯火通明。

    卫衡一个急刹车在医院门口停下,从另一个方向驶来的救护车也刚好停下,里头呼啦啦涌出一群穿着防护服的人,架着一具从头到脚都盖着白布的担架。

    卫衡将我扶出来,急诊室本来奔出来一个小护士,一见我们这架势,立马掉头又往里跑,嘴里直嚷嚷“天哪,又来一个,又来了一个”

    往医院里走的时候,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抱着烧得满脸透红的男孩蹲在路边痛哭,声嘶力竭“政府去哪儿了政府怎么不管我们了”

    一团乱。

    各种气味混淆在一起,让我本来就混沌不堪的头脑又重了几分。

    到后来我几乎分辨不清卫衡在和谁说话,传入耳中都变做嗡嗡直响的嘈杂,看人也像晃得厉害的摄像镜头,一个个影子重叠在一起,晃得厉害。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排队等待,这还是请托了在医院工作的卫衡的大学同学帮忙,才拿到比较靠前的号码。验完血和尿,又去交钱照了胸部的x线检查,我已经头晕目眩到只能摊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喘气的地步。

    “大概胸部的阴影并不明显仅凭这个还不能下定论还要等到明天检验科那边的结果出来但看他发热的症状可能不会太乐观”这是卫衡那位医生同学的声音。

    “他很可能是感染者。”那位医生冷静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害怕,“按规定,必须让他转移到隔离区。”

    我把脚缩起来,抱紧了自己。

    “只是可能,那就还有可能不是,如果现在就送到污染区,要是被别的病人感染怎么办”卫衡反驳,“还没确诊之前不能那么轻率地隔离吧”

    “他现在的情况不隔离怎么办放他回家万一是呢整栋楼的人都要倒霉,到时候谁来担责任”医生和他争执起来,“你能担责任吗”

    卫衡的声音变轻了,我像兔子一样竖起耳朵也听不见,但一直高悬的心已经落入谷底,我长长吁出一口气。其实在结果出来之前,每个人都会抱有微茫的侥幸心理,怀疑其实是最难受的一种心情。

    现在被敲上疑似感染者的印章后,我反而生出一丝不可思议的安心。

    “做不到这是不可能的”那个医生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不可能不是我不肯帮你就是jj的儿子感染上了也得送过去隔离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帮他申请一个医疗设备好一点儿的、感染病人不那么多、病情不那么重的隔离区”

    片刻过后,我终于听见卫衡的声音,那是一声低低的叹息。

    “别灰心,我看他情况已经比大多人要轻,说不定根本不是,这个病也不是每个感染上的人都致命每个人体质不一样要看你这位朋友的造化了”医生拍了拍卫衡的肩走出来,他整个人都藏在浅蓝色的隔离服里,带着厚厚的白色口罩和手套,他走到我身边,低下头让我张嘴,检查了我的舌苔,又直起身对卫衡说,“待会儿我让护士过来先给他打一针,再叫人送他去隔离区,你也不能走,乖乖跟我去消毒。”

    “阿俨没事的,我会关照医生,你会得到最好的照顾和治疗,别怕。等会儿就回去找人帮忙,让他们给你调一个好点的地方,你先委屈一天,你不要怕。”卫衡第一次用那样温柔又小心的语气同我讲话,他那副慵懒又万事不挂心的面具忘记带上,这样认真,真是有些不习惯啊。

    “嗯,我不怕。”我对他咧了咧嘴,事到如今,我是真的不怕了,只是还有点放心不下而已。

    “这段时间,你要是有空的话,帮我照顾点池迁。”被护士带走前,我又忍不住交代了一句,我觉得如果还有熟人在这里,我一定会不厌其烦每个人都拜托一遍。

    卫衡听到后的表情有点好笑“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比较好。”

    我苦笑着摇摇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就算我再担心,也不会对我现在的情况有什么益处,我一不通医理,二不懂卜命算卦,除了依靠医生就只有听天由命而已。

    “拜托你了,一定别让池迁去人多的地方,也别让他用别人用过的杯子和碗筷多看着他点让他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春天这种天气最是变化无常”我说到后面有些哽咽,突然很后悔没有叫醒他和他好好道别,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我一下恐慌起来如果再也见不到他怎么办如果真的一去不回怎么办

    我的人生已经彩排过一次,现在已是现场直播,没有重来的机会了啊。

    他这时候有好好睡觉吗被子会不会被挤到一边中途惊醒发现我不在会害怕吗

    眼眶立刻就憋红了。

    “我会的。”卫衡被我弄得有些无措。

    “真的,真的,你别烦我,别嫌我啰嗦。”我想把丢人的眼泪憋回去,鼻腔里却酸涩得厉害,导致声音都变了样,“毕竟毕竟其他小孩都有父母在身边他没有啊”

    “我会常去看望他,我一定会多照顾他的。”得到卫衡再三保证,我才放心跟护士走了。

    打完针,两个护士架着我往另一个通道走,那个通道像是学校教学楼里长长的走廊,没有光,连窗子也用半打白纸糊得严严实实,我能听见前面不远处有脚步,或重或轻,或急或缓,伴着低低的咳嗽,偶尔还能听见运送病人的医生低声的交谈声。

    传递进耳中最清晰的居然是自己的心跳。

    噗通,噗通。

    那个跳动是活着的证据。

    远处透出一道光,随之渐渐扩大,是走在前面的医生的手按在门把手上,铁门漆成了绿色,褪色得厉害,斑斑驳驳,仿佛皮肤病人。那名医生手用力往下一按,非常缓慢地打开了门,侧过身,让身后沉默等待的病人先进去。

    门外是一片枯黄的草地,惨白的路灯渗入黑漆漆的长廊。

    护士领着我走到一栋三层的老楼前,这里已经不属于医院的范围,好像是医院附近的旧小区,正对面是一扇生锈的铁门,旁边一间简陋的传达室,有身穿白色防护服的人轮班看守,与铁门相接的砖墙上扎满了碎玻璃渣,外面一圈围着黄色的隔离线。

    一丛迎春花攀着红色的砖墙生长,像是被这个暖得迟缓的春天憋急了,一个个开得烂漫如锦,黄色的花朵一团团一簇簇挤在一起,细长的花蔓探进墙头,仿佛是这个荒芜的世界里唯一的鲜活色彩。

    我盯着它看了好久,直到陪送的护士不耐烦催促。

    抬起打颤的腿走进隔离病房的时候,我心里却在想着完全无关紧要的事情,我想,如果能健康地出去的话,想和池迁一起在阳台种满迎春花。

    走进去的那一瞬间,我只记得眼前一黑,冰凉的空气扑过来,像是被谁剥光了丢进游泳池里,整个人浸泡在水里似的,连心尖也是凉的。

    护士打开了灯,发黄的光线下,她从门边的柜子里掏出一包被密封塑料袋封起来的东西,将我带到另一边,那里用塑料布帘隔开,算作一个临时的消毒区。

    昏昏沉沉的任由两个女人摆弄,本来是恨羞耻的事情,可我不仅完全没有力气,而且这两名护士板着一副棺材脸,仿佛我只是解剖台上一具死气沉沉的尸体,让人连最后一点连扭捏都扭捏不起来。

    被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看个精光,消毒后,我换上了医院里的病服,走路时,衣服上的消毒味让我一直想打喷嚏。

    这个屋子是套间,走到左边,还有一道门,推开时,木门会发出“吱呀吱呀”的jj,一进门就是一张单人床的床角,抬眼望去,这间屋子里摆满了床位,一共六张,每张床位旁边配了一个柜子和挂吊瓶的杆子,柜子上放着口杯和暖瓶。

    这个屋里现在只躺了两个人,加上我这个新来的,一共三个。

    给我注射了蛋白酶抑制剂后,护士们便急冲冲地离开了,这一晚实在是折腾得我累极了,就这么被丢在这里的我随便挑了一张床,按照医嘱卧床休息。

    不幸的是,打完针后,头痛的症状缓解了一些,我的神经又开始亢奋起来。

    独自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现在的我才有一点“我疑似被感染”的真实感。

    前一刻还在做着发财梦,下一刻却躺在了隔离病房的病床上。

    真是人世无常呢。

    夜晚很安静,没有任何人声,但又不是悄无声息的那种安静,敞开的,用来通风的窗户外面传来锤子一下一下敲打的声音。

    “好吵。”

    我缩进硬邦邦的棉被里,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习惯了就好了。”

    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女人轻轻的声音“这是他们用木板把通往其他楼层的楼梯口封住的声音,怕我们乱跑。”

    我吓了一跳,扭过头去。

    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女人,看上去她也发着高烧,一张脸被烧得通红发亮,连脖子都是浮肿的,说完刚才那句话后,她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嗽时喉咙发出了浓浓的痰音。

    “你没事吧,要不要给你倒杯水”我觉得她会把肺咳出来。

    她咳得整个人身子弯下去,只能无力地抬起手摇了摇“不不用了”

    我担忧地注视着她。

    这时,我忽然觉得她的眉目看起来有些眼熟。

    等等,这人不是上次去吃三杯鸡时,那家小巷深处的饭铺主人吗

    我吃惊地望向她,这时候,她终于喘了一口气,瘫软在床上急促地呼吸着。

    没错,她就是那个以后会成为池迁好友的孩子的母亲。

    没想到居然和她分到了一间病房。

    诧异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我转而观察起另一位病友,他躺在饭铺店主人的另一边,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辨别出是个男人,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上,对周遭的一切都视若无睹的样子。

    开饭铺的女人顺着我的目光转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来,对我摇了摇头,小声对我说“昨天他弟弟被从这里抬出去以后,他就变成这样了。”

    我一愣“抬出去是什么意思”

    女人露出一个苦笑“蒙上白布被抬出去的,你说是什么意思”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女人却不再看我了,她抬起目光望向窗外,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去我的孩子才刚满十岁啊我的孩子才刚满十岁啊以后谁来照顾他呢以后谁来照顾他呢”

    她抬手捂住了脸“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到最后已是泪流满面。

    第19章 元旦快乐

    直到天亮我都没有睡着,其实心里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想,只是瞪着有水渍的天花板,天光就已经撞破云层。

    弄得我如今眼睛干涩得直流泪眨眼。

    虽然如此,但身体别的方面似乎不那么难受了,手臂好像也恢复了一些力气。

    这是好转的迹象吧真正被感染的话应该没那么容易好转的吧那么我应该没事咯

    我小心翼翼地维持着积极正面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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