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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飞花落照 第30节

作者:舍惜 字数:18835 更新:2021-12-30 21:58:00

    我收紧手臂伏在他的劲窝上,莫里斯,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你们还吃不吃,不吃就走。”杨凌照把勺子摔到桌子上,弄出好大的声音,我抬头只看到他上楼的背影,似乎他不高兴了。

    “哎,老爸真是喜怒无常啊,你看我脾气多好,给他任劳任怨地干活都没抱怨,我以后肯定要比他优秀,你说是不是”

    “呵呵,这个判断标准是国际上认可的吗你已经很优秀了。”

    阳光照进来,但愿是美好的一天。

    晚餐

    办公室里很安静,我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觉得这个空间已经静到让人厌弃的地步,想弄出点什么声响来扰乱这一潭死水的寂静,却发现连翻动纸页的力气都没有。

    莫里斯被叫去开会,这也是他正式进入公司核心机构的信号。

    不知过了多久,杨凌照和莫里斯先后走进来,杨凌照淡淡看我一眼,算打了个招呼。

    “飞飞,你一个人在这里无不无聊开会无聊死了,老爸,我以后可不可以不要穿这样的衣服开会啊这不硬生生把我弄得老十岁吗穿着也难受。”

    莫里斯一身西装领带,初看时我是被狠狠惊了一下,这个刚才还少年模样的孩子转眼就变得内敛却又带着飞扬的张狂,两种气质在他身上出奇的和谐,嘴角依旧带着漫不经心似笑非笑的笑容,整个人感觉突飞猛进了一个层次。

    “不行,平时上班我不管,开会时一定要穿西装,你现在算是正式进入股东大会了,你手上有包括你妈妈股份在内共15的股份的表决权,怎么说也是大股东,从现在开始给我像点样子。”

    “啊啊,飞飞,看到了吗这就是开始做牛做马的标志啊”他扯扯身上的西装,孩子气地样子却也不会跟一身行头冲突,天生质素真是好啊。

    “可是这身标志使你更有魅力了。”我认真地说,有这样的弟弟真的很让人有自豪感。

    “真的”莫里斯停止摆弄他的西装,扑身过来,转了个圈,“你真觉得我更迷人了飞飞你的眼光一定没错。”

    “当然,哥哥骗过你吗”不管怎么看他都无可挑剔,不管是家世或是外表,要什么样的女孩才能配他呢

    “哈哈。”莫里斯得意地笑了。

    对了,这样永远都是快乐的莫里斯多好,把我的份也快乐进去。

    “卓越,你该回你的办公室了。”杨凌照不悦地提醒道。

    “老爸,我才刚休息一会你就要我工作,还有没有人权了”莫里斯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不动,“要不让飞飞做我的助理吧。”

    “别忘了你现在也是个助理。”

    “哎,不是说我以后的职位是副总经理吗现在先预定个助理也没什么嘛。”

    哦,我情愿到这位副总经理手下工作啊,只是还要到以后吗

    “飞飞,我虽然是股东,但是要参与管理还有一段时间的考核期。”似是看出我的疑问,莫里斯解释道。

    我点点头,“考核时间长吗我不想去策划部工作,”我明确对杨凌照说,“虽然这段时间看的书是策划方面的,但是我到其他部门可以从头再来,我会用最短的时间来学习以跟得上大家。”经过昨天晚上,我不确定会不会看见周冠青的时候也上去跟他打一架。

    杨凌照挑挑眉,“是因为冠青”

    “是,我讨厌他。”我直言不讳,打从心底里的厌恶,我没有欠他,就算以前杨卓飞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但他不该拿我父母来威胁我,这次我让开,但是如果他要紧紧相逼,那就玉石俱焚

    我放在桌下的手不由得握紧,冷静了一个晚上我根本冷静不下来。

    “卓飞”

    “飞飞”莫里斯扑过来搂着我的肩,杨凌照站起来看看我们又坐下。

    我笑起来,是我刚才的表情太吓人吗

    “好,我会安排。”杨凌照面无表情地说。

    “谢谢。”客气而疏远,就这样吧,我不该有妄想的,回复到以前的距离才是对的,周冠青的的那句我该痛痛苦苦活下去的话像诅咒,其实何必他来诅咒,我生了这种龌龊的心思,今生,都得不到幸福了

    手又不禁握得生疼,像心一样。

    “喂,你身上还疼吗我那单元房里有药酒,还疼的话过去那边,我给你活一下血,就不会那么痛了。”我的莫里斯,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痛,身上心上都不要。

    “疼啊,还疼得很那,飞飞你对我真好”脸颊被亲了一下,傻瓜,是你对我好才是。

    “哦,你还会推拿”杨凌照却带着点淡淡地讽刺问。

    不信我在他看来应该是一无是处吧,麻,心里已经疼得麻了,“会点皮毛,以前在医院做复健的时候跟复键师学过两手,还过得去吧。”那时必须学会了自己来做,公立医院这种专业复健师很少,通常只负责教给病人和家属一些基本动作和程序,过程由病人自己来完成,我学得很用心,那是我能尽快好起来的唯一途径。

    “卓越,你该回去工作了,再耗下去一个上午快完了。”

    “是了,老爸你个剥削成性的家伙,我走了啊,飞飞,下班别忘了,好久没回那里了。”莫里斯眼里透露出眷恋,是啊,那段时光,让我觉得家里有人等着嗷嗷待哺的感觉的确不错,人,真的是需要被需要着的。

    “好的,下班见了。”

    莫里斯不在的时候我们之间就会被沉默所充斥。

    “你头还疼吗”

    “恩好了。”想起早上掩饰脸色时跟他说过头疼。

    通常我们都是这样坐在各自的位置说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

    “这些书和案例我看得差不多了,我觉得我应该可以下去实践了,检验检验这段时间的努力有没有成果。”我笑着提出要走。

    该离开这间办公室了。

    “还不够,你学得还不够。”听不出表情的声音。

    “我觉得我欠缺的是实际经验,理论的东西我可以一边工作,一边补足,”让我离开这里,应该说是让他离开我的视线,我不想日复一日地看着他了,“我一定会努力的。”这句说给我自己听。

    我握紧钢笔的右手突然被覆上一片温热,抬头才发现他已经走到我面前来。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这样焦躁和仓皇”他一只手杵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眼睛幽深。

    “一件无足挂齿的小事。” 是根本无法启口的事情,我用眼神告诉他,我不会说。

    “你在刻意远离我,卓越能知道的事,你不让我知道。”他眼里的光芒犀利得想刺穿我。

    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会让他知道。

    “随便你怎么想。”说完我低头看文件,表示结束对话。

    “杨卓飞,你什么都一个人隐藏着,你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解决”他冲我吼起来。

    “解决好,如果我告诉你解决的方法是两个人之中,必须有一个人非死即伤呢”

    不说话了这就对了,你继续站在外围保持你公正的旁观就好。

    “到底是什么事请让你说出这样的话”

    “都说了是小事了,你是干大事的人,别整天就想管我鸡毛蒜皮的小事好不好”我也忍不住吼起来,说到这个程度,他都没说一句会站在我这边的话。

    “你都说了非死即伤了,还说是小事我不管你谁管你”

    “我不需要你的这种管教,是,在我看来,死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死过,只是没死透而已”

    “你”

    “啊”没忍住我疼得叫出来,他、他竟然突然搂过我的脖子在上面咬了一口,被气疯了竟然咬人

    “有时候我真想狠狠揍你一顿”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缓缓地说,热气喷在刚才被咬的地方,又疼又痒地敏感,我不禁微微发抖

    所有尖锐的气氛消失无踪。

    这样近的接触,心里的悸动怎么也平息不了,而悸动后面却是丝丝的冰凉,很快窜到全身,冰凉透顶,怎么办啊,我贪恋这样的搂抱,这样紧密的接触,但是贪心没好结果的。

    该死的电话却这个时候响起来,我还没抱够

    “喂”一个陌生号码,我没好气地接起来,打扰别人就不怕遭天打雷劈,我暗暗诅咒。

    “卓飞,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周冠青去死,心情正不爽,这个不爽的根源还好死不死地这个时候打来,狠狠掐断,关机。

    “打错的。”我转头跟杨凌照说。

    “下去的事容后再说,我想好什么部门适合你再决定。”他嘴角带笑说。

    “你是大老板,我有反对的余地吗”天这句话听起来怎么像撒娇,低头,自弃中。

    “疼吗”他伸手抚上脖子上的咬痕,痒死了,想缩开,但是这样的接触,那么稀少,怎么可以浪费呢

    “换你给我咬一口试试看,咬人通常是打架打不过别人才干的事情。”鄙视咬人这种手段。

    “杨总。”王青玉敲门。

    他收回手,“进来。”

    “杨总,”王青玉对杨凌照点个头又看向我,“小杨,你的电话,周副总经理打来的。”王青玉端着无绳电话走过来,同时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

    “我先出去了。”王青玉完成交接任务后离开。

    深吸口气,“喂,你有什么事”

    “对嘛,好好跟我说话多好,偏要挂我电话,我只有打给王秘书,现在搞得人尽皆知。”这不就他想要的效果吗

    “你有什么事”我只有重复这句话,杨凌照在旁边我想骂人都要忍着,他t跟王青玉说了些什么,让她用那样奇怪的眼光看我

    “今天陪我吃晚餐,别说拒绝的话,我不想听。”

    “好。”他要玩,我也不想拖泥带水。

    如鲠在喉的刺,不拔掉我怎么能倾心而安。

    挂了,我对杨凌照扬起笑,“我把电话送出去。”

    “冠青找你什么事”杨凌照口气也不太好。

    “请我吃饭,实在是盛情难却。”

    “有什么事不要老是一个人面对,你不想说我不逼你,我会等着你想说的时候。”他拉住我的手臂。

    “好。”我笑了。

    赎罪

    “你想吃什么”周冠青笑得很斯文,仿佛我们真是多年的老朋友。

    “先到临邑路。”我的声音很冷淡,既然两看相厌,又何必装什么热络。

    他冷然看我一眼,打转了方向盘,“来,从现在开始给我带着笑脸,我们是在约会,不是在进行政治谈判,大家高高兴兴地多好。”

    约会我冷笑,“想不到周副总你的中文水平连老外都不如。”

    “老外你是在说卓越”

    “不,他不是老外,他是我的家人。”我笃定地说。

    “那么杨叔叔呢我好像从没听过你叫他爸爸。”

    “是这样没错,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从来没把他当过爸爸,以后也不可能会了。

    “不请我一起上去”车停好后,我径自下车往家里走去,周冠青却跟上来。

    “那是我家,你去干什么”有这么脸皮厚的吗

    “就是是你家我才要去啊,你不要对我这么见外,你也可以把我家当你家的,我不会介意。”

    如果他的目的就是打击我,我想他已经办到了,想到我要把他当家人就开始泛恶心。

    “我怎敢高攀你的豪宅啊,咱这小小的单元房也不敢妄自尊大,削尖头就想得到您的青睐。”

    “我说过我不想听见你说拒绝我的话,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啊,你为什么老是要跟我唱反调呢”

    哦,听起来是我不对,是我有罪,“您大爷请啊,看我们这幢楼都因您的到来蓬荜生辉。”多好的欢迎辞。

    “卓飞,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面带嘲讽地微笑也别有一番风情。”

    “周冠青,咱不这样互相讽刺好吗这样的话你说着如沐春风,我听着恶心泛滥,你就高抬贵口,闭嘴好吗”

    “卓飞,你说听我的话恶心我不高兴听你这样说,人不高兴的时候通常会胡乱做些事的,你也不希望我做错事吧,所以你也不要做错事才好。”

    我笑了,“我会很小心翼翼地,你放心。”

    周冠青,说了别拿我父母威胁我

    进了门,我说一声你随意,就到书房找东西。

    这里好久没回来,所有东西都积了一层灰,原本要走的,走之前好好打扫了一遍,住了那么久的地方要走还是很不舍的,只觉得世事无常,行李都已经收好,却没离得开,反而把自己越绑越紧。

    “卓越和你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他为了和你住这里连家都不回,这里有什么魔力吗”周冠青四处打量着。

    “因为小吧,很小,所以不管我们在这个屋子里任何地方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其实这才是家的感觉,没有过多的空间来分隔。”

    现在住很大的房子又怎么样杨凌照、莫里斯回家也不得一刻清闲,吃完饭就往书房钻,再不会有那样的情景莫里斯赖在我身上一边看着无聊的电视剧一边把人批得一文不值,而我不管他说什么都只安安静静看我的书,他受不了了就来闹我,一威胁说再闹我就去书房看,他就乖乖的了。

    一双抚上我脸的手让我收回记忆,“你干嘛”我打开周冠青莫名其妙伸过来的手。

    “你是因为想起卓越才那样笑的吗”

    更莫名其妙的话,有病

    我不再管那个不知所谓的人,翻翻找找,从抽屉角拿出一个川贝琵琶膏的瓶子,里面是我在医院的时候,同做复健的一位老大爷给的神奇药酒,说是专治跌打损伤,神奇在于它是老大爷无意中抓到的一只快有20厘米的蜈蚣泡的,默老大爷说这么长的蜈蚣都快成精了,我相信了,因为药酒的确太有效了,我都还魂了,蜈蚣当然也能成精,不过,它的命运多舛,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却不幸成了跌打药酒的成分之一。

    我小心翼翼地收着,成精的蜈蚣药酒,有钱也买不到,这次就贡献给莫里斯了,在公司给莫里斯好说歹说,晚上一定会带很神奇的中国药酒给他按摩,他才不计较我的爽约,没敢说是和周冠青出去,而莫里斯也不问,他知道我不想说,我不想说的他从没逼问过我,就是看见我和周冠青接吻也没问,我怎么就有这样好的弟弟呢

    “那是什么你咳嗽”周冠青奇怪地问,我特意过来就是拿一瓶川贝琵琶膏

    白他一眼,“跌打药酒。”小心拿塑料袋包好,又去了转厨房,“走吧。”

    “给卓越用的”闷闷不乐的声音,哦,他和莫里斯打架,看他们的身高身材比例,谁占上风一目了然,他被打唯一就能从我揍他脸上的那拳看得出来,只怕身上会很惨。

    我大概知道莫里斯为什么和他打架,虽然莫里斯什么也没说,高兴,十分高兴

    我坚持随便找间路边的餐馆吃饭,嘈杂的环境映衬着周冠青郁闷的脸使我出奇的有食欲。

    “哎呀,周副总经理你不是说要大家高高兴兴地吗来,给我笑一笑啊”我笑眯眯地调笑他。

    “卓飞,你实在是偏心,以前就这样,现在也这样。”

    我一口菜差点喷了,他这是什么口气,活像家长给老大糖不给老二的那个老二。

    “我是偏心了,难不成你觉得我该偏你”他怎么可以这么以为,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你怎么会喜欢在这种地方吃饭”他嫌恶地看着周遭,菜更是没动过一口。

    “周冠青,老实说你处心积虑调查我,威胁我,到底要得到什么你说我以前得罪过你,你杨叔叔说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到底什么事要你这样紧抓着我不放”

    “呵呵,你一句失忆就打发了所有的事情,那么我的感受呢我就活该为了一句无心的话遭那样的罪你做了那样的事老天都让你活过来,你怎么不干脆死干净算了,活着也还是那样,明明是你对不起我,你还一副无辜的样子,好像我才是恶人,我怎么就该放过你呢”他说得几乎有些失控。

    我听着他把这段鸡同鸭讲的话讲完,捕捉着有用信息。

    “周冠青,我们另找地方说。”这里不适合再讲下去,“老板,结账。”

    一个人失控到这样,杨卓飞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车里,沉闷了一段时间,我掏出一个东西丢过去。

    “这是什么”

    “折叠刀,”在家里时到厨房拿的,“非管制刀具,刀型很流畅,刀刃很锋利,虽然我平时一般用来削水果,但是它用来捅人相信效果也不错。”我眼睛直盯着他说。

    “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觉得我对不起你吗小打小闹地多没意思,你捅我一刀得了,别捅死就好,我还要留着命去给另外两家死者亲属捅,我愿意赎罪了,我让你先捅好不好你以后就不要再揪着我不放了。”

    “你在开玩笑”周冠青瞪大着双眼。

    “我说得出做得到,有什么血海深仇我用血来偿就是了,别老是威胁我,你觉得我装成另一个人去接近受害人家属是龌龊肮脏的事,那我以后不做就好,你别去打扰人家好不容易得来的清静日子,你看不顺眼的是我啊,我让你打让你捅,但是你别去找人家好不好”说到后面我简直是嘶吼。

    我一直在脑里告诉我自己,一定要让他放弃骚扰我父母的念头,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都在所不惜

    “你怎么会以为我要你偿命呢我不要你血偿,我要你赔我的感情,把我失去的快乐都赔给我”他也在失控地大吼。

    “那你说啊,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你再也不快乐”

    “好,我让你看。”

    车子像发疯似的飞驰,几次都要撞上东西,终于停在一个幽深的街道旁,下车又一次庆幸没死于车祸。

    跟着周冠青走进去,七拐八扭后,一条灯红酒绿的街道出现在眼前。

    “还记得吗这里是你以前最常流连的苜枫街。”

    苜枫街,听说是这个城市最有名的酒吧一条街,而且是最低下、最混乱的酒吧,因为这里可以买到最违法最低俗的东西,比如说毒品,比如说。

    “看上去各家店安安稳稳地营业,谁知道底下埋藏着什么污垢呢你要进去吗”周冠青眼光已经变得平静,到了这里他反而平静下来。

    “不去,你说吧,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酒吧门口调笑的男男女女,站在门外都震耳欲聋的迪高音乐,杨卓飞怎么会喜欢在这种地方流连

    “那家店,thefaofjoan,就在那里,我担心你啊,我不知道你会变成那样,去找你,想跟你道歉,想要你别再糟蹋自己。”

    “然后呢”怎么不说了,发生什么,叫人打他了

    “你叫一群男人强 奸我,那群人中,还包括你。”

    一瞬间我全身都是空白的,空了。

    “不是我,周冠青那个不是我”用尽所有力气我大吼

    “是你,不是你是谁呢”周冠青说得有气无力。

    “是杨卓飞,不是我啊,你相信我”

    “你说什么”他有些好笑地说,“你不就是杨卓飞,哦,你要说你改名字了。”

    “不是,我跟你说啊,那场车祸死去的两个人,有一个就是杨卓飞自己啊,我只是借尸还魂的那个女的,你们以为死的是那个女教师和那个大学生,其实不是,你相信我啊”我拿着他拼命摇晃,要相信啊

    “你搞什么不就是要你承认个错吗你何必找这样荒谬的借口,我都说了只要你陪着我就好,下半生陪着我吧,我只要你这样赎罪。”

    “不,你要我的命可以,但是我不会赔你一世的感情,我有自己喜欢的人,我不会拿感情来陪葬。”

    “你喜欢上别人了是不是杨叔叔”周冠青神经质地问,我却如遭五雷轰顶。

    “你乱说什么”其实我早打算埋葬这段畸形的爱恋,但是,心不由我。

    “别不承认,我能感觉到的,我时刻都注意着你,我知道你的一切”

    “你t变 态啊”竟然有人一直在暗处盯着我,鸡皮从尾椎处蔓延开来。

    “你不是变 态吗你喜欢上自己的父亲,你比我好多少”周冠青笑得残酷。

    “不要说,周冠青不要说”我压抑地低吼,怎么能让人知道

    “卓飞,你别哭啊,和我在一起不好吗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比杨叔叔和卓越都要好千倍百倍。”

    不

    车子停下,我发现原来已经到家,木然地开门走下去,后面周冠青也下车拉住我,“卓飞,我说真的,我们在一起吧,我不会结婚的,只和你在一起。”

    我把头转向一边,他整个人靠过来双手抱着我的腰,把我压在车上,嘴唇急切地在我脸上乱扫,最后停在唇上啃咬。

    我依旧木然地看着天空,没有抵抗,也没有反应。

    “好了,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周冠青温柔地笑笑。

    直到车开走好一会,我才木然地转身走进大门。

    花园里,有人影。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可以告诉我,刚才你们在干什么吗”

    焦距聚拢,我说,“赎罪啊,做错了事情的赎罪。”

    摊牌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可以告诉我,刚才你们在干什么吗”杨凌照从阴影中走出来。

    我说我在赎罪,为别人赎罪。

    “什么罪要那样赎啊”他的声音带着异常寒冷的讽刺。

    “以后不会了。”一看见他我就知道我不会再为了所谓的赎罪向周冠青妥协,我喜欢的是这个人啊,怎么可以为了不属于我的罪过而付出我根本给不起的代价。

    看着杨凌照阴沉的脸,我笑了,笑得很坚定,他知道也好。

    “你喜欢男人”

    “惊讶吗我就是喜欢上男人了,”

    “你喜欢周冠青”

    我摇头,“不喜欢。”

    “那你还和他接吻,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

    我又摇头,“当然不是,我都跟他说了欠他的不是我,说得口都干了,但他固执地认为我在推脱罪责,我已经争辩得很疲倦。”摊开双手,这双手想狠狠推开他,但是那一瞬间涌上来的愧疚又会像洪水猛兽把我冲击得七零八落。

    “你就让他亲你”

    “那时我蒙了,现在我是清醒的,我保证绝不再发生那种事。”

    “那你也不能一动不动让个男人亲,你还说不喜欢他”

    “我真不喜欢他,我t喜欢的是你”如果有神,那么请保佑我的勇气不要突然烟消云散。

    扑上去抓住他的衣领,闭紧双眼把唇贴上去,我今天就要他知道,亲到那张微凉的薄唇,没有欢天喜地的喜悦,有的只是一种悲凉和幸灾乐祸,看吧,现在我不要只是一个人痛苦了,你也来陪我吧

    不意外一股力量狠狠把我推倒在一边。

    “你干什么”他狼狈地问。

    “明知故问,我说了我喜欢你,听不懂吗”

    “你疯了,我是你父亲”

    “你也做过这样的事你没疯凭什么说我疯了,忘记了吗那个雷雨天,你还不是亲了我,亲了好长时间,然后你落荒而逃,你以为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不恐惧不挣扎吗我都想走得远远地是你硬要把我拉回去,我越陷越深,快要没顶。”快要被这个畸恋的泥沙和污水灌满鼻口,失去呼吸。

    “对不起,那是一个意外,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是,卓飞,你清醒一点,我们是父子啊,不能有这样的感情的,我们都好好冷静一下。”

    是,你亲我是非故意作为,不用负责任,我亲你就是故意作为,所有的严重后果统统由我来承担。

    一个人影走过来,那张满是风霜的脸上,有着深深地震惊、和伤痛。

    哈哈,我望着黑沉沉的天无声大笑,我还有力气的会说,秦叔,别不相信,事实就是如此。

    “我咳咳,”从脖子深处抽出一丝声音来。

    “不,阿飞,你不要喜欢先生,千万不要,你会步小少爷的后尘的。”秦叔跪下来紧紧抱着我。

    后尘杨卓飞也是这样

    接收他的身体要连他的罪孽也接收,不会连命运也一起接收吧。

    “他也喜欢他父亲,像我这样”我问。

    “不是,小少爷只是想要得到他应得的爱,都完全一场空,阿飞,你想要的,根本就是非分之想啊,听秦叔的话,放弃吧,如果再因为这样而毁了你,我情愿你走。”

    “莫里斯,是我。”我敲敲门,还有莫里斯的事情没做,已经很晚,但是我知道他一定还在等着我。

    “飞飞,”门打开,身上一个炙热的身体就贴过来,“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对不起。”摸摸他的背,其实想摸头,但抬高手费力,“我带药酒来了。”

    回房好好洗了脸才过来,从镜子里自我觉得已经看不出什么不正常的痕迹。

    “哎,你等我一会啊,我把那张图纸审完。”莫里斯飞速跑到书桌旁在一张图纸上勾勾画画。

    我在坐在一旁安静地等着他工作完,很难看到莫里斯会这样认认真真工作的样子,昏黄的灯光和青白的台灯光线相映在他的侧脸上,刻画出深刻的阴影,那样的面容恍惚跟另一个身影重合起来,在办公室里,随意一眼,就会看见那个认真工作的身影,我会看一眼,在撇开眼低头看我的东西,再看一眼,一眼一眼地看,就不会叫人察觉,一直掩饰着,知道不掩饰的结果会很糟糕,一直都很清楚,怎么今晚就忍不住说出来了呢

    明明是早就在脑子里预想过千遍的结果,现实里心咋还会那么难受本来就没奢望过会得到出乎意料的回应的,呵呵,现在好了,该得到的打击也得到了,该了解的真相也了解了,你怎么还不把那一丁点微弱的希望给狠狠掐碎呢林飞

    “飞飞,你不舒服”莫里斯抬起我的脸,担忧地看着我。

    我赶紧低下去,细看难保不被看出什么来,“没有,有点累而已,你工作完了吗我帮你推拿吧。”

    我起身去拿放在桌子上的药酒,示意他脱掉衣服躺在床上。

    “我其实也没那么疼的,告诉你哦,我只被打了两下,小清粥的拳头只够给我挠痒,你累的话就别动了。”莫里斯按下我的手。

    “没事。”我笑笑,“今天一定让你舒舒服服地。”怎么可以连这点小事都不能为莫里斯做呢

    我把他推倒在床上,“放松点。”

    我坐到床头,先给他轻揉太阳穴,缓解他的疲劳,他亮晶晶的眼直盯着我瞧。

    “这个时候你应该闭上眼睛,有助于放松。”我给他按摩眼眉的穴道,他只好乖乖闭上眼睛。

    过了眼眉,他的眼睛又睁开,“我舍不得闭眼。”

    好吧你看吧,可能以后会很长时间看不到吧,莫里斯,我也舍不得不看你啊

    凭着记忆给他做舒经活络的推拿,遇到淤青的地方就用药酒细细揉按,消散皮下瘀血状态。

    他舒服得直哼。

    “莫里斯,去明天要搬出去。”

    已经快要睡着的他突就睁大眼睛,一个跟头爬起来看着我,“为什么,你住得不好好的吗”

    “因为我跟你爸爸吵架了,怎么说呢,矛盾很尖锐吧,风口浪尖地,我退避一下。”

    “你和老爸吵架了是什么矛盾非要到搬出去住的程度一定是老爸不对啦”

    “不是,是我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强吻他啊

    “是什么事,我也想大逆不道一下”莫里斯装成很有兴趣的样子,我敲了他头一下。

    “你安心做你的孝子吧,反正我从来都是个逆子,我们这样一顺一逆,不是搭配得很合适吗”

    “算了,你不说就算了,”他嘟起嘴,“一定要搬吗”

    “是。”淡淡的语气却带着坚决。

    “你以前我们住的那里吗除了那里你哪都不准去,否则我就不同意你搬。”

    莫里斯总是不经意地表现他的善解人意。

    “好,我本来就只有那里可去。”这个傻瓜,又担心我要离开他吧,但现在的我能去哪带着不甘心的人又能逃到哪去

    我会暂时避开,这是我对秦叔的保证,羁绊太多,我做不到甩甩手就走。

    第二天跟随人群随便到了一个楼层,商务部啊,就这里吧。

    “喂,王小姐,我是小杨,可以麻烦你把我的人事档案调到商务部吗”站在15楼的走廊,我给王青玉大电话。

    “恩,小杨我没有接到人事调动的通知,而且你的任命是杨总亲自下的,我没有这个权限。”

    “我知道,你可以请示杨总,他会同意的。”

    现在的他,怕是避我如蛇蝎,能不同意吗

    果然,十分钟后我就从24楼的行政助理变成15楼的一个普通实习生。

    带着亲切的微笑认识了所有新同事,大家对我很热情,大概以为我也是来走个过场,不过我永远也不会像莫里斯一样从基层一步跨越到高层的,大家都没意识到我是恰恰相反吧。

    还是做打杂的事充实点,至少不会随时想要抬头偷看人家。

    日子就这样过,我在刻意疏远周冠青,手机随时都处于关机状态,为了能跟莫里斯打电话,我买了小灵通,号码只告诉他和秦叔。

    下班还没到时间就提早跑掉,反正没人敢管我,就怕被周冠青给逮到,对他我总是心怀愧疚,面对他我连话都说不顺畅,杨卓飞对人做出那样的事,他死了倒一了白了,凭什么要我用感情来偿还,说了我什么都可以赔,除了感情,杀了我也不用感情做赎罪的筹码。

    希望他早点明白,想想可笑啊,我希望别人明白,自己却跳不出那个坑,原来真是心如磐石,我理性之砖快把心都敲破了,可还是一点不转移,什么破心,要了干嘛,只会给我找麻烦。

    虽说是打杂,但大家也不好意思让我太累着,于是就有了更多的时间胡思乱想。

    “小杨,这里有份文件请你拿到24楼交给王秘书,好吗”经理秘书吴凝书打断我的发呆。

    24楼,听到这个字眼心又没出息地跳动了一下,“是王秘书叫的”我小心翼翼地问。

    “没,你不是对24楼熟吗我想你上去交再好不过。”

    我暂时避开其实也是在逃避,但是,逃避有用的话,还要现实干嘛如果我知道上去会再一次深切感受到现实的残酷,我大概还是会上去吧,想知道,他有没有被我拉入泥沼,还是他根本不在意,有个儿子喜欢他的事实。

    结婚

    一路跟熟识的人打招呼,24楼的人看我的眼光有种喜悦,不会大家其实是很有人情味,我走后都挺想我的当然这只是自我安慰一下。

    “青玉姐,好久不见了,这是吴秘书让我拿上来的文件。”

    “小杨,”不知是不是错觉,王青玉看我的眼光简直是爱恨交织,“不见你一段时间,你又瘦了,本来你在这里的时候跟着杨总吃饭还长壮实了点,现在又瘦回去了,你没好好吃饭吧”

    “呵呵,我有正常吃饭的。”只是跟杨凌照吃多是荤,我自己吃多是素。

    “但是老总不正常吃,还很多地方不正常了。”最后一句是小声的嘀咕,我还是听见了,很想问问他是怎么个不正常法。

    “这份文件杨总签字后你再带回去,先等等吧。”

    “好,是不是杨总不在”王青玉对我从不叫杨凌照爸爸以前还奇怪过,现在见怪不怪了,就像她会对莫里斯热络但会保持一种上司和下属的状态,对我则平平常常,也不会恭敬地叫杨少爷,莫非阶级本质其实可以用肉眼看出来

    “在,”她叹口气,“只是徐小姐在里面。”

    “哦。”垂下眼把玩着桌子上的笔,暗自平静下浮躁的心,果然,从不会缺乏想陪着他的人,我好像是最没有资格的一个。

    “那我先下去吧,等签好了我再上来拿。”没必要再待下去了,该明了的已经明了,下泥沼的只有我一个而已。

    “等等,你不急吧,就等着杨总签好再下去,省得还要劳你来回跑。”

    “我下面还有工作,待会再来吧。”隔着一道门,我不想在外面这样等着他和那个女人出来。

    “你的工作我会叫下面安排,我们好久没见,好好聊聊吧,怎么,下去才一段时间就跟青玉姐这么生疏了”

    我被强按在她的办公椅上,王青玉从角柜里拿出各种零食,大有要长时间招待我的样子。

    “杨二少很喜欢吃零食的,杨总叫我随时准备一些,小杨你不爱吃吗”见我没怎么动,王青玉问道。

    “很少吃,有时陪莫里斯吃一点。”难怪莫里斯随时都有零食吃,我以为只是我买的那些,原来杨凌照也会叫人买,我爱吃什么,自己买就好,又不是像莫里斯还小,自嘲一下自己的小气。

    24楼的布局阵营分明,唯三的女性在一边,其余男士在一边,但因为王青玉是杨凌照的直属秘书,女士这边不会因为人数而输了气势,我就跟三位女士东拉西扯聊天打发时间,大部分话题围绕着莫里斯展开,我也想不经意地打听一点关于他的信息,但是没人敢在24楼就公开议论老总,我只有集中精力应付谈话,才不会去想里面的两个人在干什么。

    终于,总裁室大门开了,徐梦佳脸色不佳地走出来,看见我坐在这里难免露出吃惊的神色,“小杨,你不是不在这里工作了吗”

    “我等一份文件。”跟她点了一下头,我看向王青玉,还不去给你们老总签字

    “等着啊。”王青玉别有深意地说。

    都等这么久了,难不成现在跑掉

    我低头玩手上的笔。

    “杨总,这份文件需要您签名。”王青玉进去却并没有把门关上。

    “什么文件”

    “红菱山庄的协议,很急,要不小杨也不会一直在外面等着。”也没说这是急件啊,不是她硬要我等的吗

    “小杨你最近怎么样我这几次来都没看见你,凌照说你已经不在这里工作了。”徐梦佳也没走,开始跟我说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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