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空间旖梦 第7节

    夜半子时，孟姜趴在卫琨的房间里，盖着卫琨曾经盖过的被子瑟瑟发抖。沈从曾经说过命，既定，不可轻改。也曾经对他这种近乎无赖的求宠姿势轻轻叹过气。莫非从那时候起，两人的命运就已经注定跨上一步

    这一夜孟姜彻夜难眠。

    孟姜在医院里已经渡过了三天。这三天里，卫琨除了有几次心跳异常急救外，就再没有别的反应，安静的躺在那里就像每一个植物人。为了不让身边的医生护士看出什么端倪，孟姜嘴里已经满是强忍眼泪时咬破的口子。

    偶尔卫老来医院看望孙子，孟姜才能偷偷躲到厕所转而进了空间哭个痛快。

    沈从也很无奈。他虽然有无数的仙方，但是奈何此刻手上材料根本不全，而之前炼制的，早已就在那次重伤失去意识前服用干净。他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这个空间，而这个空间也因为那次攻击抽取了全部的灵气护住了沈从的小命，进而退化成最初的样子，否则空间又怎么会落到孟姜的手里。

    不过沈从到底曾是金仙修为，一些推算演练之术勉强也能做到。只是天机之事，不好和孟姜直说，只是淡淡地叮嘱对方，修炼事大，而卫琨则另有奇遇。并拿出一枚玉符，让孟姜给卫琨戴在脖子上。

    孟姜心中虽然悲愤，但是既入道门，自然知晓这其中许多玄妙之处。这些日子也对这个名是师兄，其实上就是师父的沈从十分的信服。

    不管怎么说，有了沈从几句话，孟姜心定了不少。

    从空间里出来，孟姜拎了一篮子水果到水龙头下洗净。反正特护病房的卫生间够大，到时候也好搪塞。

    出了厕所，看到卫老果然在等着他，赶紧将洗净的水果递了过去。

    “爷爷多休息，这里还是交给我吧。”这几天来看卫琨的人不计其数，只是大半都被成凯挡了驾，只有卫琨的长辈和他几个哥哥姐姐才进来稍微待了一会儿，其他都被劝了回去。

    卫琨的父母就不用说了，卫老早就有交代，卫琨在家又向来是个混世魔王，根本说不得。况且他们也不止卫琨这一个儿子，也就随他去了，所以没有生出什么其他事端。

    卫琨的几个哥哥都对孟姜十分好奇。他们和弟弟年龄相差了几岁，平时也没有太多时间见面，只是偶尔电话交流，但是还是听说了自己宝贝弟弟找到了心上人。而且卫琨还曾经笑着让几人不要太惊讶，结果几人依旧非常惊讶，因为自己宝贝弟弟的情人，居然是男孩子，而且还这么年幼。

    不过卫琨的几个婶婶和姐姐倒是对孟姜不错，还主动帮他忙东忙西的，热情的眼神和动作让孟姜面红耳赤，也十分惊讶。这些人，怎么都不怎么难过

    可以说，卫琨全家，除了卫老提到卫琨受伤时候的情景，有些难过，剩下的恐怕只有成凯是十分气愤的。

    如果说难过，恐怕只有他一个。不过孟姜心事繁多，也顾不得胡思乱想。

    “姜姜啊，你也辛苦了”卫老坐在沙发上，接过孟姜递过来的水果，并没有马上吃。“刚刚我和院长沟通了一下，明天就送琨儿转院。”

    “爷爷我能跟着去么”越是如此相处，孟姜越是不想和卫琨分开。

    “姜姜啊，卫琨要去的地方很辛苦的，你还小。等卫琨好了，你们就又能见面了。”卫老一愣，苦笑着安抚着孟姜。

    “好”孟姜安静的点点头。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同意了，卫家人几次的推托，让他心里已经有了别的想法。

    转天，卫琨戴着呼吸机被送上了飞机。孟姜带着一副墨镜，镜片下的眼红肿着。

    “姜姜和爷爷住一起吧。”卫老和孟姜接触了几天，觉得这孩子果然是贴心而且灵巧，心里也非常喜欢。

    “不了。爷爷那里离学校太远，不太方便，爷爷，有空我回去看您的。”孟姜摇了摇头。他和卫家的关系，只是卫琨。卫琨不在，他决不去自寻麻烦。

    辞别了卫家众人，孟姜回到了一周没回过的家。孟妈这些天一直晚出早归，前一天接到孟姜的电话，特意做了一桌子放菜等着儿子回来。

    只是孟姜脸色并不好看，看到孟妈顿时扑到了对方怀里，痛哭起来。

    孟妈也心疼的掉眼泪。她给孟姜打过电话，听说卫琨是因为孟姜才和一个高干子弟争斗，现在受伤昏迷不醒，也十分难过。毕竟和卫琨也认识了几年了，对其的印象也非常不错。除了两人的关系让孟爸孟妈觉得怀疑，其他方面，卫琨没有让孟家夫妻不满的地方。现在更是因为自己儿子的原因让他受重伤，他们心里怎么过意的去。

    简单吃了几口饭，孟姜强笑着让孟妈不要担心，回了自己的房间。

    空间里沈从正坐在池塘边钓鱼，孟姜慢慢的坐到了他身边。

    “他走了”

    “嗯。”

    “还没醒”

    “嗯。”

    “想哭就哭吧”沈从安慰完，看到对方哭的更伤心有忍不住想唾弃对方一下。“一个大男人你哭什么哭”

    “师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孟姜红肿的眼睛已经哭不出来。“我想知道事实他们说的，很多地方都是掩饰过去的我想知道他那个时候究竟受到了怎样的伤害”

    “没有事实，只有命。不管你想怎么改变，改变的也是生活，不是命。这点我早就和你说过。”

    “我要改命我命由我不由天”

    “想要挣脱命运，就要有凌驾其上的能力。”沈从收拾起钓竿慢慢的回了四合院。独剩孟姜一人呆坐在池塘边。

    “凌驾其上么”

    卫琨离开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孟姜又变成了原来那个男孩，默默地学习着。只是他的朋友发现他跟以前比变得的沉默了。从前他活泼跳跃，偶尔还会恶搞他们一下，现在除了学习，剩下就是发呆。

    两个月前孟姜曾经请了一周多的假，他们本来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不过事后孟姜完好无损的回来继续上课，只是他们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孟姜。打篮球么”周亮抱着篮球在门口喊着。

    “走啦”任子燿拉着孟姜的衣领。他现在已经逼近一米八的身高，比才一米六多的孟姜高了足足一头。在加上孟姜一副白嫩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一对年纪相差几岁的兄弟。

    “去找我打篮球，欺负人啊”孟姜笑骂着捶了对方后背一下。这些日子他心情一直在谷底，要不是有这些伙伴，他估计早就成自闭儿了。他一个成年人的心理还如此难过，也难怪那些少年少女失恋时候会自杀了。

    没错。孟姜就是觉得自己失恋了。如果卫琨是他的孙子、儿子或者弟弟，他一定会被卫家人难过的多。卫家人现在的情绪，还不如孟妈担心，让他怎么相信唯一一个情绪激动的，就是成凯，但是那是愤怒，也不是难过。而且卫老还拒绝他一起陪同去治疗，这就是卫家的决定了么

    孟姜脑子里一直反复的回放着整件事，一些明显却不曾注意的疑点渐渐浮上了水面。孟姜赌气不肯给卫老打电话，虽然卫老特意叮嘱他要他抽空给他打电话，去他那里住。

    挑衅

    不管怎么说，孟姜还是被高飞任子燿等人拉到了篮球场。红旗中学的篮球场分为四个，中间不间隔，只是用白线分开。做广播体操时是操场，体育课上田径场，课外时间是篮球场。地方狭窄的学校，也只能如此安排，好在学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

    初三的学生放学比较晚，孟姜他们从初三的三层楼下来的时候，篮球场已经只有一处空闲着。

    几个高个子男生把书包堆在一起，拍着篮球开始热身。孟姜抱着书包坐在一边。今天不忙，作业更不是问题，难得心情还不错，就玩一会儿。孟姜惯例地摸出一个苹果开始啃。

    “喂喂”苗飞从一边飞快的蹭过来，“见面分一半”

    孟姜翻个白眼，认命地递了一个过去。

    “吭哧噗不好吃啊”苗飞抗议道。

    当然不好吃。孟姜心里暗笑。那根本就不是空间的苹果，好吃的吃多了，他偶尔也会想吃点普通的嘛

    “喂，白吃别挑嘴啊”

    两人打打闹闹的也没有注意篮球场，等他们俩听到骚动抬起头看去的时候，只看见沈瑞军倒在地上，抱着手臂满脸的痛苦。

    “我去。过去看看”苗飞苹果核朝地上一扔跑了过去，孟姜愣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沈瑞军，怎么回事”孟姜扶起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沈瑞军。而周亮苗飞等人已经冲上去和对方推搡在一起。现在的苗飞已经不是刚刚初一时候的苗飞，身高足有一米七三，比孟姜高了不少。而且是随着个子的增加，这暴力倾向也是直线上升。

    “没什么。我胳膊可能扭到了”沈瑞军扶着胳膊，满身的灰土，满头的冷汗。

    “怎么会扭到”孟姜指指身后，“怎么回事”

    “他们是来强地方的，让我们让地，我说了两句，他们就推了我一把，可能摔倒的时候戳到手了吧”沈瑞军在孟姜的搀扶下朝着医务室走去。

    “成了。你去看看他们吧，不用担心我”沈瑞军朝孟姜摆摆手，校医在帮他一点点检查。

    “那那我先去看看，一会儿来找你”孟姜也不放心那几个人，除了任子燿，其他都是打架精。当然任子燿也绝不是省油的灯，只不过外表比较稳重而已。

    不过非常出乎意料，孟姜赶到的时候，双方并没有打起来。不过气氛也绝不友好。

    “那你推伤我同学怎么算”任子燿满脸愤怒。

    “我又不是成心的。玩篮球嘛，我怎么知道他这么不禁撞”

    “你放屁我们又没和你打篮球，你凭什么撞人”高亮跳出来指着对方鼻子，就差给对方一个大嘴巴了。

    “干嘛打架啊”男生冷笑一声，“兄弟们都过来”一时间操场上聚过来十来个男生，各个都是高个子，大块头。

    “我靠特招班的”苗飞从任子燿身后悄悄的说了一声。不用苗飞说，任子燿也看的出来这是特招班的。

    不过这个特招班并不是初中的，而是高中的班。是属于本区内提前招生的学生，虽然七十九中也有特招班，但是那边能进去的，基本上都是在市里比赛拿过奖的。而进红旗中学的特招班，就几乎是各校有点成绩，但是文化课差到不行的学生了。

    “怎么着还打么看你们那样痛快的赶紧给我们让地方，要不下次我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你们看见我们就叫爷爷”男生极为嚣张的点了根烟。虽然校内不许吸烟，但是这种男生显然是老油条了，根本不惧。

    “你”高亮气的就要冲上去，被苗飞和任子燿牢牢的从背后抱住。

    “亮子”任子燿拉住对方的衣服，放低声音，“打架要背处分的我们是初三学生，跟他玩不起的”

    “高中生居然欺负初中生，而且是体育生欺负普通生，你们很厉害么”孟姜冷笑一声，从众人身后开口。

    “谁放屁呢”为首的男生骂了一句，看过来。

    “怎么你不服气啊”孟姜看看眼前男生，几乎要仰天看，保守估计能有一米九的身高。

    “就你这么个小个子，也跟我犯葛”男生看到是个白净的小男孩，冷笑一声，懒得和孟姜生气。

    “就知道骡子大马大值钱，没听说人大也能卖钱啊”孟姜也不示弱，除了仰头看对方有点累。

    “你找揍啊”男生的脖子梗了起来。

    “你打的过我么”

    “嘿”男生气乐了。“别嘴欠，要不是在学校里，我怕背处分，我早就拍晕了你了”

    “你刚才打我同学不是也没怕么现在怎么怕了”孟姜冷笑，“大个子，你年纪比我大，个头比我大。论打架，你却未必能赢我不过我同样不想在校内大，不如我们换个方式”

    “就你比什么你会什么啊”男生一撇嘴，“打篮球你会么”

    “三步上篮，我也会一点”孟姜踩了一脚脚下的篮球，借助篮球的弹力用手接住，“三分球我也能投几个”说罢手中的球朝着对面的篮框投去。

    哐啷

    对方十来个人同时回头，篮球优雅地在篮框边上转了几圈，稳稳地从中间掉了下来。

    “进了”为首男生手中的烟从指缝间滑落，掉到了地上。“进了”

    “老大，是进了”旁边稍矮的男生点点头，不过目光也有点呆滞。进是进了这是不是有点远啊三分球有没有从一边篮框下直接投到另一边篮筐里的

    “怎么样，大个子敢不敢比一比”孟姜看着球稳稳进篮才拍拍手上沾的尘土。说实话，他刚刚投篮的时候，心里也暗暗擦了一把汗。投远了不难，能进还多亏了现在是个修士大爷的，修真者原来还能当灌篮高手

    “比，怎么不比你说吧，怎么比”男生转过头来，一向不服输的他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一个这么矮的男生，怎么能扔出这么远的球，一定是凑巧了

    “按照平时规矩。找个有威望的做裁判”孟姜貌似随意的说道。其实他心里捏着一把汗，对于篮球，他根本是一窍不通，几乎可以说是不会打。除了知道一个球两个框等等，根本没比一般女生了解多少。说的越多，就错的越多。

    更何况，这件事孟姜还没征求任子燿等人的同意。孟姜悄悄侧头给了任子燿一个眼神，看到任子燿微微点头才放下心来。

    两方面都没有什么意见，这件事就说定了。转天下午，老地方，一决高下。

    骂出的希望

    周围围的人不少，可以说这一战将会有很多观众。任子燿几人和对方约定好就去校医室看望沈瑞军，好在只是着力不对手腕扭到，并没有什么大事。

    任子燿和沈瑞军简单的讲了一下经过，听的沈瑞军叫了一句好，然后又担忧起来，“我现在手腕扭到，估计明天上场够呛啊”

    “这”高亮也纠结了起来，“咱们虽然有替补，但是也是走走形式的，根本没上过场的，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苗飞在一旁笑道，“你们别忘了是谁吓到他们的，叫孟姜上呗”

    “开什么玩笑啊”孟姜翻了个白眼，“你让我去打篮球，我这身高还不被人踩死”

    “也是”苗飞摸摸鼻子嘟囔道。

    “八卦飞你说什么”孟姜双手袭上苗飞的耳朵。

    “好了好了。”任子燿笑着看众人闹了一会儿开口喊停，“我们先把军子送回去。啊，还有妹妹。”

    “切，那是我妹妹。虽然天姿国色，但是请别惦记啊”孟姜啐道。

    “你妹妹就是我妹妹，你我还分什么彼此啊”任子燿也不客气。

    “这么算来，我也成你的了”

    “那也成啊，反正我养的起，不就是吃的多么”

    “滚蛋”

    众人再次打闹成一团。

    “篮球哈”孟姜一边做作业一边哼笑着。

    “哥你从刚才就一直在笑，笑什么啊”孟羙一脸的惊诧。本来前几天哥哥还是一脸的悲戚，现在忽然时不时的笑出声，真是吓人。

    “我跟你说我今天投了一个三分球”

    孟羙愣楞地听着孟姜讲了一遍，半天才问出一句“哥，你这个个头也能投进去”

    “鄙视我是不是”孟姜怒起，伸手捋起袖子，“你看我这胳膊，你看我这肌肉。投篮球不是光有个子就行”

    “哥你身上真白”孟羙羡慕的开口，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怎么就是不一样。

    “我跟你没法沟通”孟姜郁闷的抱着书回了房间。

    “”孟羙傻了眼，“哥你是不想做饭吧”

    “师兄我跟你说我今天打篮球”孟姜热切地讲了一番。

    “”沈从看着孟姜，半晌才开口。“外面灵气微薄，恐怕你现在的修为聚集不了几次”

    “什么意思”

    “我是说”沈从清清嗓子，“如果你明天想去比赛，就要尽量减少用灵气的次数，否则”

    “你怎么知道我想打”孟姜看着对方，好像看见了怪物。

    “那你和我说了半天，是要做什么”沈从鄙视地看了对方一眼，“活二十多年，算你白活了，是不是这两年卫琨太宠你，你已经开始退化了”

    “别提卫琨啊”

    “怎么你还伤心前两天你不是还认为人家全家合伙瞒着你，骗你呢么”沈从咄咄逼人，“你果然是被卫琨惯坏了，怎么不动动脑子，人家能骗你什么”

    “骗我分手”

    “哼，要是我这么花好几年的时间宠着个傻子，还被这傻子使唤地从东到西的，我怎么也要先吃干抹净，再踢飞了你”沈从不屑地说道。

    “那师兄你的意思是其实他们没骗我”孟姜觉得生活都有了希望。

    “我早就发觉你对卫琨有些畸形的依靠。这世间不是只有卫琨一人，他也不是无偿的对你好。我知道你曾经失去过很多，难免会试探每一个人的底线，来确认你在对方心里的重要性。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毫无下限的试探逼迫，只会把真正对你好的人逼退。你和他如果是真的相爱，那么我什么都不说，只要他愿意，但是你现在没有付出同等的爱，你将你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孟姜，你是男人，你有自己的人生。”沈从从没这么严肃，“是不是他真的要死了，你才安心”

    “师兄你说的对我实在是太依靠他了”孟姜一愣，随即露出一丝淡淡的苦笑，“只是心情更沉重了他不会真死了吧”

    “死倒是不可能。我早跟你说他另有奇遇，不过是成是败，还是看他自己了。”沈从拍怕对方的头，“我不是给你玉符了么等到玉符破碎的一天，就是卫琨苏醒的时候。人只要有信念，就是有希望。我既不想看你从此颓废，也不想看你怨天尤人。”

    “嗯，我知道了。”

    “还有，你现在修为太差，还不具备自保的能力，还要多加时间在修炼上。而且”沈从顿了顿，犹豫着开口“而且我推演了一下，卫家现在局势不太好，你没事还是不要再和他们联系了。”

    “师兄，是卫家要出什么事么”孟姜心一紧。

    “成王败寇，各安天命。你我都不要插手太多。”沈从说完不再开口，甚至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孟姜。

    第二天下午，约定好的篮球赛在篮球场上比划开了。

    为了这次比赛，高亮等人还特意换上了整齐的衣裳，而苗飞在孟姜百般推脱下作为替补上了场。

    “你怎么不上”沈瑞军手上包着纱布坐在孟姜身边。今天来观战的人不少，似乎昨天挑衅的男生在校园里有一定的名气，而任子燿等人也算是校草一级的。今天来看球的，不少女生都是来看几大帅哥决战的。

    “林霄博加油林霄博加油”四周看球的女生已经开始喊口号。孟姜疑惑地看看左右，沈瑞军咳了一声，低声道“昨天为首的那个。”

    “这么嚣张”孟姜咂舌。不过那小子确实有本钱，个子高，长的也不差。“早知道应该让你和任子燿去半裸循跑，吸引个拉拉队。”

    “去”沈瑞军没受伤的手捶了孟姜一下，不过不能上场的遗憾减了许多。

    可以说高帅的男生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比赛开始没一会儿，已经有不下五波人来给沈瑞军送水送手帕，打着慰问的旗号，行勾搭的事实。

    孟姜好笑的看着沈瑞军劝走一波一波的女生，“沈公子不是最享受这种生活”

    “胡说八道，我是那种人么”沈瑞军一副清高的嘴脸，“我这个人向来矜持”

    “还是看比赛吧”

    “”

    他们这里说说笑笑，赛场上形式却不十分乐观。

    十分钟后苗飞第一个扛不住了。他本来就没打过篮球，平时也就和孟姜一样，属于观众。昨天被高飞几人疯狂训练到晚上，也不过是现在的水平。

    苗飞衣服湿透的下了场，换上了另一个替补，这个替补比苗飞稍微强点，但也是赶鸭子上架。

    “我不行了”苗飞瘫坐在地，连话也懒得说。

    “你真怂”沈瑞军鄙视地用脚尖踢了踢对方，“孟姜，你还是坚持不上场么我们就三个替补，包括这货。等三个人都趴下，就只能靠高飞他们四个了。可是我看高飞也快撑不住了。”

    确实是如此。高飞是主攻手，被对方三个大个子看的死死的。而任子燿和另外一个男生根本就挡不住林霄博的进攻。另外一个助攻随时进攻，假动作多的让其他两个人眼花缭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