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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 第2节

作者:neleta 字数:20895 更新:2021-12-30 22:10:42

    刚刚好一个时辰过去,卓如初睁开眼睛,下了榻,穿鞋。侍卫们也不敢趁他练功的时候攻击他,一是大天小天不让;二是前院的守卫全部被这人点了穴动弹不得。这人的武功极高,他们必须小心。

    走到脸色青白的邬夜雷跟前,卓如初问冷静了吗

    邬夜雷眨眨眼皮,下一刻,他已经麻掉的手脚能动了。

    活动了活动四肢,邬夜雷垂眸盯着这人苍白却极为美丽的手,心里想着把那双手绑到床头如何蹂躏。待手脚不那么麻了,他抬眼,双目因为怒火攻心而满是血丝。

    你是谁他哑声问。哑穴被点了那么久,不哑才怪

    卓如初。不想看这张比记忆中丑了许多的脸,卓如初侧身,眼神落在一根柱子上。

    不理会心窝在这一刻的刺痛,邬夜雷完美地掩饰住内心的杀意,问你是本王的师兄

    不是。卓如初的回答令大天和小天吃惊,接着两人就听到一句让他们吐血的话,我不认识你,只是师父要我来。

    那你还不滚

    无法解释突来的怒气,邬夜雷的掌风随即扫出。卓如初轻易避开,蹙眉看来你还未冷静。

    有本事你不要点本王的穴道抓过一把不知是谁的刀,邬夜雷毫不留情地砍向卓如初,打败了本王再来跟本王说话

    卓如初的剑仍在鞘中,左右闪过邬夜雷的攻击,他又说出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你打不过我。

    放屁邬夜雷把这辈子所学的功夫都用上了,哪管姿势好不好看。

    白色的身影游刃有余地避开往他身上招呼的刀锋,一直到邬夜雷气喘吁吁了,他再次问冷静了吗

    谁能拿下他,本王重重有赏四个字又一次硬生生地被人压了回去,邬夜雷手里的刀掉在了地上,一脚凌空,昂首俯身地定在了那里,好比金鸡独立。

    卓如初把他的胳膊拉下,把他的腿放下,一手揪住他的衣襟把他朝最近的一间屋拖去,还不等侍卫们把他家王爷救下,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大天总管,怎么办王府侍卫头头之一问。

    大天面有难色地说卓少爷是王爷的师兄,而且武功无人能及,现在王爷在他手上我们能怎么办在这里守着。

    可是前院的侍卫都被点了穴,万一有刺客来

    大天瞪了他一眼都说了卓少爷是王爷的师兄了,你还担心什么派一些人去前院,最多再过一个时辰那些人的穴道就会自行解开,别让他们白白死了。

    是。侍卫头头放心了,带了些人到前院去。

    屋内,卓如初和邬夜雷面对面坐着,楼上的姑娘们战战兢兢地躲在各自的房间里不敢出来,更是紧捂耳朵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断送了性命。

    卓如初还是不拿正眼看邬夜雷,要嘛对着自己的剑出神,要嘛就是看着邬夜雷屁股下的那张方榻,反正就是不看他。

    邬夜雷面对他是毫无还手之力,一次次被点了穴不说,还被像丢废物一样丢在榻上。他咬碎牙齿,发誓要把这份屈辱加倍还给对方。

    卓如初再怎么迟钝,邬夜雷那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他也感觉得到。对此人的固执有了厌烦,他起身走到邬夜雷身边坐下,看着前方说我解开你的哑穴,你不要再吼。

    敢说本王吼邬夜雷眨眨眼睛,后颈一松,他咳了几声,好了。

    别吼,听我说。不想再被吵得耳朵疼,卓如初在邬夜雷开口前出声,天来谷的人曾经救过你的命,你的所作所为就是恩将仇报。你忘了,那不是借口。

    压着火气,邬夜雷横声道本王不记得。既然救过本王的命,又为何要杀本王他不记得,他什么都不记得从八岁到十八岁的那段记忆,他忘得一干二净。

    那是你活该。

    你放肆

    卓如初转过头,俊美却带了几分严厉的脸硬是把邬夜雷即将出口的咒骂给逼了回去。自己竟然会怕这人,邬夜雷心中更是无比恼火,五官都扭曲了。

    啪。冰凉的手掌在邬夜雷的右脸没什么力地道轻轻搧过,邬夜雷怔愣,接着是滔天的怒火。你敢打本王你敢打本王的脸

    啪。又是一巴掌,打上另半张脸。

    你敢

    啪。

    几乎算不上掌掴,那轻轻的力道好似兄长教训任性的弟弟,但对于邬夜雷来说已是奇耻大辱。

    又一巴掌落在邬夜雷的脸上,卓如初淡淡地开口你真丑。

    邬夜雷愣了,接着是更无比的愤怒,这家伙居然敢说他丑

    卓如初拿过铜镜举到邬夜雷的跟前你瞧瞧你自己,丑死了。

    铜镜里,是一张被愤怒扭曲的脸,通红的双眼配上青白的脸色,简直就是一个恶鬼。多年的暴行在邬夜雷的脸上留下了痕迹,更是让他看起来面目可憎,怎一丑字了得。

    这是自己邬夜雷无法相信。

    卓如初拿开铜镜,对目露惊愕的人说所以说,你活该被人杀。

    你邬夜雷刚要发火,猛地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那张脸,压下火气,你究竟是不是本王的师兄

    不是。

    邬夜雷一听,无明业火窜起,大天和小天不会骗他,这人竟敢否认

    重新在邬夜雷身边坐下,卓如初依旧淡漠地说你在山上的时候,我认得你;你下了山,我便不认得你。

    七年来,他没有下过山,下了山才知道这人变成了这副丑样子。他该早点下山教训他的,不过现在也不迟。

    嗯这话是何意邬夜雷的怒火瞬间下去,唯一能动的脑袋扭过去,心里有一种奇怪的喜悦,这人果真认得他

    但是令邬夜雷失望的是卓如初没有解释,而是问你冷静了吗

    邬夜雷的心思转了转,照目前来看,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不能和他硬碰硬,得找机会抓他才成。垂下眼皮,邬夜雷闷声道冷静了。

    说谎。

    无视邬夜雷的愤怒,卓如初盘腿坐好,闭目练功。

    解开我的穴道

    等你冷静了。

    指风划过,邬夜雷的嘴巴动不了了。

    如初你怎能把我给你的狐裘袄给了包之那是我送给你的

    正在练剑的人不得不停下,转身面对那个朝他怒气冲冲走来的人。那人走近后一把抓住他,质问为何给了包之

    难道这人喜欢的其实是包之不不行绝对不行如初是他的

    十五岁的少年手劲可不小,被捏疼的卓如初稍一用力便挣脱开来,退后两步说我又不喜欢,也穿不到。

    少年一听脸色大变,眼中透出狠意你不喜欢可以还给我啊为何给了包之他在乎的是这人举动下的深意。

    卓如初烦了,大师兄整日山上山下的跑,需要御寒之物,他不喜欢,给了大师兄又有何妨这人还缺一件狐裘袄吗但见少年很是生气,他难得耐着性子解释我不喜欢身上披着狐狸的皮,大师兄正好需要,我便给了他。

    你这就是心疼他失去理智的少年因为自己的猜测眼睛都气红了,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只有包之和左于燕我知道你嫌我是累赘嫌我没出息我今天就下山,我要夺王位我要把你关起来永远不让你见人

    啪脸上挨了轻轻的一巴掌,第一次被这人打的少年愣了,还不等他出声,他就被对方点了周身的大穴,动弹不得。

    等你冷静了再跟我说话。很少会动怒的人这么做足以说明他生气了。不再看无理取闹的少年,卓如初背对着少年继续自己刚刚被打断的事情。

    剑花乱了人眼,那抹美丽的身影更是乱了少年的心。只是渐渐的,那一招一式似乎也带着安抚人心的清冷,少年失去理智的双眸逐渐清明了起来。

    练完一遍,卓如初走到少年跟前,问冷静了吗

    少年眨眨眼,身上的穴道被解开了,他马上抱住对方,仰头问如初,你把狐裘袄给了包之不是因为喜欢他

    卓如初眉心皱了一分,大师兄比我需要,我不喜欢身上有动物的味,学功夫不是为了欺凌弱小,棉衣也一样能御寒。

    少年的心里稍安,又问那如果我送你其它的,不是动物身上的,你会要吗

    别送我废物。

    少年用力,拉下他的头吻他的嘴角你会让包之这么对你吗

    剑出鞘。

    少年赶忙抱紧他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以为你喜欢的人是包之,所以才会失了理智。如初,如初我谁都可以不要,但就是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会疯、会成魔。如初,你心里只能有我,只能有我。

    不许再说那种话。卓如初任对方在他的唇上放肆。

    我绝对不会再说,如初只能是我的。欣喜于这人的放任,少年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如初,明年我就会和你一样高了,我会变得比包之和左于燕都厉害。让你再也看不上他们

    被少年含住耳垂的卓如初晕晕乎乎地想厉害了又能如何又打不过我。

    第三章

    那一天,直到夜都深了,勉强被卓如初认为是冷静下来的邬夜雷才从冬楼里出来,出来的他脚步不稳,嘴唇干裂,就差气若游丝了。

    几乎饿了一天的他第一件事就是叫人把膳食送到肃风堂去。卓如初远远地跟在他的后头,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跟着过去,心底里他并不想与忘了他的邬夜雷再有什么瓜葛,没有这人在身边的七年中,他的武功精进得很快。

    看到了初风院的院门,卓如初停了下来,他想回山上,这里太热了,而且人也多,不如山上清静。

    走在前面的邬夜雷后脑勺似乎有眼睛,他转过身,一看卓如初脸上明显的不愿,他的气又不打一处来了。

    怎么,怕本王吃了你你不是武艺高强吗

    显然,邬夜雷的激将法对卓如初无用,卓如初看也不看他,猛地飞身而起,在一片惊呼声中消失在了偌大的王府。

    邬夜雷显然没想到卓如初会这么做,惊愣过后,王府内响起他的怒吼还愣着做什么把人给本王找回来他那是什么眼神难道他的住处是破庙不成

    在卧房内等了许久,等回来的消息竟是找不到卓如初。受了一天窝囊气的邬夜雷体内的暴虐汹涌而出,一把扯下床帐,他红着眼睛咬牙去四院挑几个女人过来。

    大天和小天一看王爷的脸色,不敢迟疑,马上退下。

    拳头握得喀喀响,邬夜雷舔舔如魔鬼般变得殷红的唇,把即将受到他惩罚的女人换成卓如初的脸,下一刻,他脸上的残虐变成了惊愕。

    震惊地瞪着自己双腿间的地方,邬夜雷以为自己被气出了错觉。久久的,好似怕惊动了那个部位一样,他小心翼翼地探出手去。

    自从他伤重醒来后就再也不曾站起来过的二兄弟,竟然昂扬立了起来

    邬夜雷心下大惊,伴随着的是接踵而来的狂喜和无措。

    卧房内发出乒哩匡啷的声音,大天和小天不敢进去,王爷又发狂了。只不过这回,两人没有以往那么慌张,在那人出现之后,若王爷没发狂就怪了。

    当屋内的声音渐渐小了之后,大天探头进去,低唤王爷

    进来。发泄过后的邬夜雷声音也恢复了正常。

    大天和小天赶紧进去,不用瞧也知道屋内没有什么完整的东西了。

    把女人带到醉仙池去。看一眼屋内唯一完好的铜镜,邬夜雷整整脸上的表情,抬脚出去。

    泡在热水里,邬夜雷的心里也没那么闷了。腿间的老二又缩了回去,想到自己恢复正常了,他不禁跃跃欲试。

    他养在府里的女人是不少,可只看得着却吃不了那有个屁用也不知道自己当初中的是什么怪毒,不仅丢了十年的记忆,还让他成了不举的废人。

    那件事谁都不曾跟他提过,大天和小天也不知道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许那个卓如初清楚。一想到那人,邬夜雷的心里又闷了,他最好别落在自己的手里,不然定叫他生不如死

    王爷,人带来了。小天在外头禀报了一声,然后带着五名瑟瑟发抖的女人走了进来。

    邬夜雷头未回地说脱了衣裳,进来。

    小天走到角落里站着,他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哪怕王爷正在召人侍寝,他也必须站在可以保护王爷的地方。跟了邬夜雷近二十年,小天的定力很强。

    五名美姬努力露出笑颜,手指发抖地脱了衣裳,赤裸地进了浴池。邬夜雷随手揽过一人就吻了过去,另一手在对方丰满的胸部揉捏。可不管他怎么摸,他的兄弟就是硬不起来。

    邬夜雷越摸越气,吼道叫没学过怎么伺候男人吗

    啊,啊女人佯装舒服地叫了起来,可发抖的身子、涌出的眼泪却只会加重邬夜雷的暴行。

    一掌甩在女人的脸上,邬夜雷直接把女人的头按进了水里。

    一道风从外吹过,正在施虐的邬夜雷身子猛地一绷,不动了。被按入水中的女人趁机挣脱了他的钳制,抬出头来。

    咳咳咳呜

    差点被淹死的女人一边咳一边哭,其它四位美姬抱做一团,强忍泪水。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空灵的声音传来,小天马上向外看去,就见一道白色的身影背对着他站在那里。

    小天,过来。

    小天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迈出脚。刚走出去,眼前一花,他的脸上重重地挨了一个巴掌,他不敢迟疑地跪下。

    助纣为虐。背对着浴池的人眉心从未这般紧锁过。他握紧手里的剑,看也不看小天,说去找个嬷嬷把她们都送回去。

    小天一声都不敢吭,起身跑了。

    卓如初很不想见邬夜雷,如果不是他想起师父的话不放心又回来了,他不会想到邬夜雷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心窝有种淡淡的不舒服,卓如初不知道这算不算失望。那人的脸丑了、心也丑了,失了记忆的邬夜雷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那人连禽兽都不会杀,更不会这样对待没有反抗之力的女人。

    脚步声传来,去而复返的小天带来了一位嬷嬷。

    不敢随便乱瞟,得了吩咐的嬷嬷低着头进去把受了惊吓的女人们带了出来。

    卓如初冷冷地、没有丝毫感情地盯着小天,小天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跪下。没有为自己辩解,他带着哭腔地说少爷,您为何现在才来

    出去。卓如初握剑的手紧了又紧。

    少爷。小天的脸上是泪,您,不要王爷了吗

    卓如初的手抬起,小天的身子如草人般飞了出去,接着门关上,落锁。眼前又浮现出那晚那人祈求的眼、痛苦的脸,卓如初的眉心稍稍展开,接着却更拧了。

    如初,此毒异常歹毒,你若为他过毒的话,你也许,会死,而为师也不能保证夜雷能否活下来。

    过毒。

    如初不要不要

    如初,你考虑清楚了吗

    开始吧。

    如初不要你让我死我没用,你让我死

    师兄,压住他。

    如初不要让我恨你不要让我恨你你死了我会拿天下人来陪葬

    点了他的穴。

    如初求你我会恨你会恨你

    往事化成一声轻叹,卓如初转身,握着剑走进浴间。浴池内被他点了穴道的人仍然保持着刚才施虐的姿势,浴池的一侧,虎嘴内喷出的热水令整个浴间飘起一层淡淡的白雾。

    卓如初站在池边看着他,问冷静了吗

    邬夜雷眨眨眼,身上的穴道解开了。仰头怒视面色平淡的卓如初,邬夜雷很想把对方脸上的淡漠撕掉。这人一次次的羞辱他,却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更衬出他的丑陋,难道每一次都要被这人压制得不能动弹

    邬夜雷的眼角瞟到了池面上漂着的浴巾,他拿过来,眼里闪过邪恶。

    抬头,他举起浴巾你撵走了本王的侍婢,你就得给本王擦身。

    卓如初盯着那块浴巾,眉心微微蹙起一分。不是没有给这人擦过身,两人过去还常常一同沐浴,但是现在这人变丑了,他不想动手。

    快点儿不然本王就找女人来把布巾丢到池边,邬夜雷靠着池壁躺下,似乎认准了卓如初会妥协。

    上下扫视了一遍邬夜雷壮实的身体,卓如初的视线在他身上一道道不大明显的鞭痕处多停留了一会儿,这样的鞭痕他的身上也有。无声地叹息,眉心展开,卓如初带了三分勉强地脱了鞋,蹲下身子,把从不离身的剑放在池边,下了水。

    你穿着衣裳邬夜雷并不满意,本王可是什么都没穿。不知为何,他很想看一看卓如初的裸身,是否像他的容貌这般诱人。

    不对他不是要看卓如初的裸身,他是要趁这人光溜溜的时候出手,不能总是让这人占了上风压下心中的邪念,邬夜雷催促快点儿,难不成你怕本王吃了你

    本王可不是你的对手。

    也是,反正这人打不过他。不介意在邬夜雷面前赤裸,或者说曾经已经很习惯在这人面前赤裸,卓如初解开衣襟的盘口,落落大方。

    邬夜雷状似漫不经心地看着卓如初脱衣裳,心里盘算着如何制服他,然后狠狠地凌虐他。可是当卓如初的身体慢慢露出来时,邬夜雷眸中的算计变成了呆傻。

    他呆呆地看着卓如初露出的精瘦却苍白的上身;呆呆地看着卓如初披泻在身后的银丝飘散在水中;呆呆地看着卓如初脱下裤子,湿透的亵裤隐隐显出里面的精致。

    邬夜雷只觉得口干舌燥,瞪大了双眼等着对方把那条亵裤也剥下来,结果却看到一只白净的手拿起了布巾

    邬夜雷怒了,抬头就要质问对方为何不脱光,下一刻,他的视线落在了卓如初脖子上戴着的两颗某种动物的牙上,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

    不要再为难女人,那样太丑。无视邬夜雷腿间渐渐胀起的分身,卓如初从容地抬起邬夜雷的一条手臂,给他擦洗。

    这是什么邬夜雷另一只手挑起卓如初颈下的那两颗牙,指尖顺便蹭过对方略显冰凉的皮肤,手感好像不错的样子。

    卓如初面色平静地回道狼牙。

    心窝一阵刺痛,邬夜雷不舒服地拧了眉,视线随之向下,他发现了卓如初身上比他明显了许多的鞭痕,他的双瞳骤然缩紧,脑中闪过几页模糊的画面,又瞬间消失了。下意识地去捕捉那些画面,邬夜雷盯着卓如初身上的鞭痕出神。

    肩膀被人拍了拍,他回神,就听卓如初说转过身去。

    邬夜雷乖乖地转身,想也不想地出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卓如初没有回答,沉默地给他擦背,手法娴熟。

    看不到卓如初,邬夜雷的感官便更加的明显,那双冰凉的手在他的身上擦过,想到刚刚看到的卓如初胸前的两抹红蕊,还有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的两颗狼牙,邬夜雷再一次发现腿间的老二高高地翘了起来。刚才只顾着看卓如初,都忘了这件事了

    耳边是自己强烈的心跳声,邬夜雷舔舔发干的唇,所有对身后那人的怒火全部变成欲火涌向了腿间。控制住呼吸,他转身,正在给他擦背的人不解地抬起了头。

    哗啦一声,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擦的卓如初被邬夜雷困在了双臂间。

    紧贴着池壁,卓如初拿着布巾的手挡在邬夜雷身前,拒绝他靠近自己,说剩下的你自己洗。

    邬夜雷凑近,在卓如初耳边问你为何来

    这个唯一会令自己产生欲望的人到底是谁为何看到那两颗狼牙,他的心里会很不舒服为何这个时候他想的不是怎么凌辱他,而是抱住他邬夜雷的头有点晕,更多的是对卓如初无法掌控的慌乱。

    不知道是水太热还是邬夜雷靠得太近,卓如初也有点头晕了,抵在他腹部的灼硬更是叫他努力向后退,奈何已是退无可退。卓如初的手滑到邬夜雷的腹部,用力推开他。殊不知,他这一动作更是令邬夜雷七年来第二次有了意识的小兄弟瞬间胀得生疼。

    拉开卓如初的手,邬夜雷更紧地贴近他,又问你为何来

    不行了,想要,想疯狂地进入这人的身子。左手带着几分熟悉地摸上卓如初的腰,邬夜雷几乎可以肯定这里是卓如初的敏感地。马上,他就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卓如初的呼吸有瞬间的紊乱。

    扣住邬夜雷的手,卓如初别过眼,诚实地回答因为你欠揍。

    仅是因为这个说不上来为什么生气,邬夜雷的身体与卓如初的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一起,坚硬的分身隔着亵裤恶劣地磨蹭卓如初腿间的柔软,邬夜雷急喘了起来

    含住卓如初的耳垂,他强硬地说服侍本王,本王就放了四楼的女人。此刻他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把这人压在身下,让他一逞男人的威风。

    腿脚发软的卓如初被他的话惊醒,手腕轻易地挣脱,推开邬夜雷,他翻身上了岸。拾起湿了的衣裳和剑,他把布巾丢入水中我刚才已经服侍了你。然后抬脚便走。

    你若敢走,本王马上下令把那些女人送到官窑去让她们不停地接客直到死邬夜雷气急败坏地站在池子里吼,他快被憋死了,这人居然就这么丢下他走

    卓如初回身,眉心微蹙你还想被我点穴吗

    处于下风的邬夜雷忍无可忍地大吼本王七年没碰过人了你要本王被活活憋死吗他指指自己的下身,额头已是青筋直冒。

    卓如初抿抿嘴,不是童男的他自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转身,不看。

    我让小天给你找人来。

    你给我回来邬夜雷上了岸,咬牙,本王的老二只对你有精神,对着其它人根本就硬不起来你以为本王不愿意吗本王这七年来根本就是个废物

    卓如初手里的衣服和剑掉在了地上,眼眸微睁。就在他吃惊时,他的背身被一具火热的躯体贴上了,腰也落入了对方的双臂中。

    给我,给我,我要被憋死了,给我满脑子淫念的邬夜雷也顾不上再称什么本王了。拖着卓如初来到软榻旁,他直接把人甩了上去,接着身子伏下,急躁地扯下卓如初身上仅剩的亵裤,邬夜雷粗喘着分开他的双腿想也不想地就要闯进去。

    伸手拦住邬夜雷,卓如初平静地说这样你我都会受伤。

    这话听在邬夜雷的耳朵里如平地里一声雷响,他抓住卓如初的双肩怒问你跟人做过跟谁

    嗜血的残暴涌出,这人竟不是处子不能饶恕,绝对不能饶恕碰过他的人邬夜雷的脑袋里混乱极了,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更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他凭什么不许别人碰卓如初

    一脚踢开邬夜雷,卓如初揉着青紫的肩膀站了起来,在对方扑上来之前他的指风弹出,壮实的身躯顿时定在了那里。去问大天或小天。

    披着一头湿发,卓如初赤身捡起自己的剑,拿过榻边柜子里邬夜雷的一身干净的浴袍裹上,光脚走了,也不要那双下山时师父给他的新鞋了。

    大天小天没有被点了哑穴的邬夜雷一副饿虎扑食的姿势,胯间的老二精神格外抖擞。

    大天和小天赶紧跑了进来,一看王爷姿势怪异地站在那里,两人心下哀嚎,卓少爷又点了王爷的穴了。

    两人跑到王爷跟前,刚要出声,就愣了。身为邬夜雷的亲信,他们自然知道他不举的事情,可此时王爷胯间的兄弟可是直直翘着的脑袋里嗤啦一声响,两人急忙瞥开眼神王爷,有何吩咐

    今天丢人早已丢到天边的邬夜雷也不管自己现在的模样多么难看了,直接问谁碰过卓如初

    两人惊愣,小天看一眼大天,不知怎么回答。

    邬夜雷直白地问出口卓如初的男人是谁谁碰过他的身子

    大天和小天同时松了一口气,两人小心翼翼地看着王爷,喏喏地回道应该,是,王爷您。

    本王邬夜雷腿间的兄弟有软下去的迹象。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好像狂喜多一点,他转转眼珠子,让两人凑过来点儿。大天和小天赶紧一左一右地站到他身边。

    告诉本王,本王和卓如初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大天看向小天,小天抿抿嘴,又看向大天,大天叹口气,说王爷您八岁拜左柏舟为师,一年只有两个月会回京,一直到十八岁您中了毒才离开栖风门。

    那十年里,王爷您一直跟在卓少爷的身边,与其说左柏舟是您的师父,不如说卓少爷才是您的师父。卓少爷喜欢清静,属下和小天平日里都跟在包之和左于燕身边习武,也就吃饭的时候能见到王爷。

    王爷,您与卓少爷的感情很好,卓少爷身边除了王爷您也没有其它人。卓少爷生性淡泊,从不下山,只有两次卓少爷是为了王爷下山。第一次是王爷您刚到栖风门的时候私自下山走丢了,最后一次便是王爷您十八岁出事那回。

    那一次卓少爷一身是伤的把身中奇毒的王爷带了回来。再后来,王爷的毒解了,却什么都忘了,属下和小天就跟着王爷回京了,卓少爷从那之后再也未下过山,属下也没有再见过卓少爷。

    为何你们从未对本王说起过他邬夜雷眸中的火光窜起。他知道左柏舟、知道他门下有个叫包之和左于燕的徒弟,却从未听人说起过卓如初而且说不定那人早已是他的人了想到自己白白当了七年的废人,邬夜雷就想杀人。

    大天和小天垂首,不吭声。

    良久后,邬夜雷出声是母后不让你们说

    大天和小天身子一震,间接承认了。

    多事的女人。邬夜雷面上平静,心中却翻江倒海。

    难道卓如初的男人真是他吗心里又窃喜又激动,邬夜雷同样也是满心的愤怒。他已经可以猜到母后为何瞒着他卓如初的事了。看来,他失忆的那十年要从卓如初的身上来找了。

    谁给本王下的毒那人最好祈祷自己已经死了。

    大天摇摇头是卓少爷一人找到王爷的,回来后卓少爷对王爷如何中毒一事只字未提。后来先皇驾崩,王爷助皇上登基,又四处平定乱匪,属下也不便再跟王爷提及此事。不过属下怀疑王爷中毒之事应与简王有关,王爷中毒之后简王莫名失踪,这么多年来一直杳无音信,属下怀疑

    邬夜雷瞇了瞇眼你怀疑老二已经死了

    大天和小天同时点头,大天说属下怀疑简王已经被卓少爷杀了,卓少爷带王爷回来时衣襬上有好多血。不过这都是属下妄自猜测,那时候卓少爷也受了伤,当年的事只有卓少爷知道。

    既然他曾是卓如初的男人,卓如初这七年为何从未来找过他而且见了他也没有任何欣喜之色邬夜雷痛恨自己丢了那十年的记忆,不,确切地说是丢了那十年在栖风山的记忆。

    他伤到哪了邬夜雷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可怕。

    小天立刻回道卓少爷回来时脸上有鞭伤,至于身上该是也有,王爷那时候喊着让左柏舟给卓少爷疗伤。而且王爷身上也有鞭伤,该是一人所为。

    邬夜雷垂眸看向自己身上还残留的那些鞭痕,良久后,他开口去叫卓如初,让他给本王解开穴道。告诉他,本王冷静了。

    如初,给我好不好

    什么剑

    不是不是,如初的剑天下难有,给我纯粹是糟蹋。我想要的是如初你。

    我洗完脚正要上床的卓如初不解地脱下外衣。

    十六岁的少年一把将他拉到怀里,顺势翻身压在身下,含上他的耳垂祈求如初,把你给我好不好如初已经习惯他的亲吻和抚摸了,他觉得是时候了。

    你要拿去做什么比少年大了五岁的他在情欲上完全是个幼童,只能随着少年摆布。

    少年的眼里闪着欲火,轻舔卓如初敏感的耳郭,低喃我要拿来吃。

    卓如初的眼里是浓浓的不解,不是他小瞧他,他有本事吃了他吗疑惑间,他的衣裳已全部离他而去。摸着卓如初冰凉却异常光滑的身子,少年的呼吸粗重。

    如初,相信我,我只是想完全得到如初,如初,给我。

    我明早还要早起练功。

    不会耽误了你。

    与熟练的亲吻和抚摸不同,少年笨拙地套弄卓如初腿间的精致。这是他第一次直接碰触这人的这里,他激动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可即便是这样,卓如初仍然在他的身下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这极大的鼓舞了少年,想到这人一日日、一年年越来越亲近他,越来越习惯他的亲近,少年就自得不已。如初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没有经验的少年看着卓如初已经动情了,凭着春宫图上的教导和男性的本能,他激动不已地分开卓如初的双腿,垫高他的腰,把分身抵在卓如初粉嫩的蜜穴口。

    如初,我进去了。

    那里是不是弄错了

    对,就是这里。我要吃你了,如初。少年吻住卓如初,一手扶着自己的分身,强硬地撑开那根本没有被润滑过的地方。

    唔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卓如初双手紧握成拳,忍住把少年一掌拍死的冲动。

    出去饶是他习武多年也受不了这种疼。

    一、一会儿,就好了。少年也疼得差点软下来,可是一心要完全得到卓如初的他坚决不肯退缩。忍了忍,少年哀求如初,第一次都会疼,你给我好不好

    几乎是一手带大少年的卓如初又如以往那样纵容了少年,他深吸几口气,努力放松自己,不怎么高兴地说快点。好痛。

    好好,马上,马上。忍着疼,少年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卓如初疼得脸都发青了。

    那是两人的第一次,根本没有快感可言,唯一的感觉就是疼。第二日,卓如初没能按时起床练功。接下来的半个月,不管少年怎么跟他赔礼道歉,他都不理会。耽误了他练功,没有把那人赶出去已是轻饶他。

    过了一个月,少年按例下山,等他再次回来后,少年又央求着吃他一次。禁不住少年的软磨硬泡,也消了气的卓如初同意了,前提是若少年再误了他练功,他就绝不原谅少年。

    那一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情欲。

    第四章

    树桠上,已穿戴好的卓如初静静地坐在那里,回忆到此。

    无论是把身子给了那人,还是因为那人废了一身的功力、乌丝变白发,他都不曾后悔,做过的事就不会后悔,何况是救了那人的命。

    只是没有想到,多年后再见,那人竟变成了这副丑样子,丑到让他不想再多看一眼。

    在山上的时候,他觉得那人是最俊的,虽然那人总说他最好看。

    对自己的模样,卓如初没有太多的感觉,他的房里连铜镜都没有。模样的美丑与练功无关,如果丢了这副皮囊能换来二十年的功力,他一定会换。

    远远的,大天就看到了卓少爷挂在树上的湿衣服还有王爷的浴袍。想到卓少爷一直在王爷的院子里不曾离开过,大天揉揉酸涩的鼻子,走到树下,他仰头喊卓少爷,王爷说他冷静了,叫您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穴道会自行解开。卓如初坐着不动。

    大天急了卓少爷,您不在王爷身边,王爷的脾气就不大好,您还是过去吧,王爷刚才说了,若您不去的话,他就把四楼里的人全部送到官窑去。小人是王爷的属下,只能听命行事,还请卓少爷能体谅小人的难处。

    卓如初的心里天人交战,但他毕竟不是邬夜雷,做不到心狠手辣,可是他又实在不想见那个丑人。

    磨蹭了良久,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才一手拿剑从树上跳了下来,身轻如燕地缓缓落下,把湿了的衣裳和包裹留在树上,他打算今晚就在树上睡了。

    卓如初一走,大天立刻招呼人过来上树把他的行囊拿了下来,还交代人把王爷卧房的床褥都换上新的。卓少爷来了,当然是跟王爷住在一起了。

    这边,卓如初回到了醉仙池,刚刚自行解开了穴道的邬夜雷面色不好地坐在软榻上,赤身裸体,也不拿件衣裳遮掩遮掩。腿间的分身不知是气的还是见到卓如初后又起了色心,竟随着卓如初的走近而又慢慢胀大了。

    这一天,邬夜雷被折腾得够呛,现在的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把卓如初压在身下狠狠解气。

    瞟了眼邬夜雷的胯间,卓如初站在距离他五步远的地方,视线落在对方肩后的榻背上。他的漠视令邬夜雷极为火大,胯间的利器却又粗了几分。

    本王刚刚交代了他们,若你今晚不服侍本王,他们就把四楼的女人全部送去官窑。你可以点了本王的穴道,但你除非能把京城所有的女人一夜之间全部藏起来,别让本王找到,否则邬夜雷瞇起眼睛,应该有人告诉过你本王的手段。

    眉心蹙起一分,卓如初想着要不要直接废了邬夜雷,以免他祸害人间。

    本王若死了,整个栖风门连同你在内都别想活命。卓如初,本王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本王现在很想记起来,你难道不觉得你有责任让本王想起来吗就从鱼水之欢开始吧。

    邬夜雷伸手,做出暗示。卓如初的双脚纹丝不动,两人僵持了半天,卓如初转身朝外走,在邬夜雷发火前说不要在这里。

    几乎是话落的瞬间,邬夜雷就从软榻上跳了起来,一把抓过浴袍裹在身上,追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而去,急躁的像个即将入洞房的青涩少年。

    一路走进肃风堂,看了一圈,准确地找到卧房的位置,不让邬夜雷带路,卓如初先他一步进入卧房,直奔那张红木大床。

    背对着邬夜雷脱去衣裳,卓如初把剑放到床内侧,赤裸地上了床,平躺,闭上了眼睛,沉默地表示出自己的不悦。即使是被邬不犹侮辱时,他心里也没这么不舒服。

    邬夜雷只觉得自己好热,想喝点什么来降降温,根本没有看出来卓如初的不悦,他的双眼在卓如初赤裸之后就只看得到他的身子了。

    抓过桌上的茶壶灌了几口水,邬夜雷把浴袍一扯,丢到一边,饿虎扑食一般扑到了床上,顺手拽下床帐。不知为何,就是不想别人不小心看到卓如初的身子。

    炙热的气息伴随着粗喘喷在颈边,接着火热的大掌贴在了他微凉的大腿上,卓如初别过头,想以此避开邬夜雷,却不知他这一动作更方便了那人品尝他香甜的脖颈。

    粗糙的大掌并不温柔地抚摸卓如初温凉细腻的身子,指尖在那一道道明显的伤痕处流连了一番后,直接来到卓如初腿间毫无反应的精致。粉嫩的颜色,不像邬夜雷黑红的可怖。

    你不愿意给本王邬夜雷吻上卓如初光洁的下巴,没有胡须的硬刺,他吃吃笑了,在这之前你若说你是女子,本王也相信,哈啊

    邬夜雷的笑声变成了痛呼,卓如初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

    捂着肚子痛苦地倒在床上,邬夜雷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指风弹过,他的哑穴被点了,然后他被人翻躺在床上。在卓如初面前比兔子还要弱的邬夜雷双手轻易地就被绑在了床柱上,随后,他的眼睛被蒙起来了。

    邬夜雷这个时候有点怕了,这人不会杀了他吧。

    他虽曾是卓如初的男人,但那是七年前了,这七年来卓如初一次都没有找过他,一定是早已忘了他或是喜欢上别人了。这么想着,邬夜雷是又怒又气,这人若敢给他戴绿帽,就别怪他不客气

    可下一刻,邬夜雷被蒙起来的双眼却陡然瞪大,一只绝对不属于他的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分身

    而更叫他震惊的是当他的二兄弟终于恢复精神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分身顶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邬夜雷的鼻子一热,有什么险些流出来。

    我给你,不要为难那些女人。没有给自己做任何润滑,卓如初只想着快点结束。

    血水从他被强行撑开的地方流出,卓如初大口地喘气放松自己,冷汗汩汩地往外涌。咬紧牙关,他一声未出地硬是把邬夜雷的分身埋入了自己的体内。

    同样被弄疼的邬夜雷意识到了卓如初做了什么,他的心窝一阵钝痛,痛得他差点喊出来。他喊了,只是被点了哑穴的他发不出声。

    双手撑在邬夜雷的身侧,卓如初待眩晕过去后,缓缓动了起来。邬夜雷用力扯动手上的束缚,没有被点了穴道的身体拼命挣扎,他这一动,卓如初疼得哼了出来,邬夜雷赶紧停下,只是双手更加用力地要挣开。

    看着邬夜雷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卓如初解了他的哑穴,能说话的邬夜雷马上低吼你想我们两个都疼死吗解开我的手

    卓如初不动,不相信他。

    解开我答应你不为难那些女人心急如焚的邬夜雷也不管自己的称谓了。

    卓如初疼得冷汗滴落,喘了几口气,他解开了邬夜雷手腕上的束缚。

    摘掉眼睛上的蒙布,在看到卓如初青白的脸色和拧紧的眉心时,邬夜雷的心里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一手按住卓如初的肩,一手扣住他的腰,邬夜雷腰部用力,翻身把卓如初压在了身下。这样难免牵动到卓如初受伤的地方,他疼得又闷哼了一声,邬夜雷朝两人相连的部位一看,脸色沉下。

    现在退出来也无济于事了。邬夜雷没有半点犹豫地吻上了卓如初的唇,卓如初别过头,然后被人扣住了下巴,一条蛮横的舌头闯入了他的嘴里。

    强行地在卓如初的嘴里肆虐,邬夜雷的手也没有闲着。渐渐的,卓如初的抵抗越来越无力,在邬夜雷的手下,他的身子放软,呼吸中带了低低的呻吟。

    好像这人天生就该是他的,哪怕对现在的邬夜雷来说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他也清楚的知道怎样可以令卓如初快乐。

    看着身下的人冷漠的脸上出现令人心跳的魅惑,听着那张总是会惹怒他的嘴只能发出因为他而起的吟哦,邬夜雷沉寂了太久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即使忘了,他的身体仍然记得卓如初,记得怎样与他契合地融为一体。

    当大床终于不再晃动时,满身是汗的邬夜雷情不自禁地在卓如初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缓缓退出。血水随着他的动作涌出,邬夜雷在不悦之余却又有种卓如初是处子的错觉。

    抬眼,见卓如初还透着粉色的脸已经恢复了淡漠,邬夜雷扯过被子盖住他说别乱动,我找人进来收拾。不知道为何,在经过了这一夜后,邬夜雷在卓如初面前说不出本王二字了。

    拉住邬夜雷的手,卓如初淡淡地说我自己可以,不要别人。

    躺着呵斥一声,邬夜雷抽出手下了床,来人。

    守在外的大天和小天立刻进来了。

    端一盆热水,去拿雪晶膏。

    是。

    大天和小天急忙出去传令,心中不仅没有诧异,反而只担心王爷是不是凌虐了卓少爷。要知道,雪晶膏千金难买,而且就是有钱都未必买得到,邬夜雷却是拿来给卓如初治裂伤,若叫旁人知道了,绝对会捶胸顿足,心疼的牙都酸了。

    又灌了一肚子凉水,彻底消了火的邬夜雷返回床边,一掀开床帐,就看到卓如初坐起来了,正在穿衣,他的火气瞬间窜了上来。抢过卓如初的衣裳丢在地上,把人按回去,他粗声道别以为我拿你没辙,给我老实躺着。

    我不要别人。卓如初坚持。

    邬夜雷想也不想地低吼我给你清理躺着把卓如初的衣服全部扯过来丢到地上,邬夜雷拿被子裹好他,怒目圆瞪。

    这次卓如初没有再反对,老老实实躺着了。

    不一会儿就有下人端来了热水、拿来了药。挥退下人,邬夜雷挂起床帐,没有什么服侍人的恼怒,好像该是如此,他拧了布巾很是熟练地给卓如初清理了身子、上了药。之后他随便擦了擦自己就赤裸地钻进被窝里,抱着卓如初打算睡觉了。

    卓如初没有裸睡的习惯,也不习惯被一具火热的身子抱着睡,可是邬夜雷似乎打定主意要抱着他睡一晚,搂着他的臂膀锁得牢牢的。

    把衣裳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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