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空言点点头。
“喜欢就好,这是定情信物。”萧梦远笑着轻抚他的脸颊。许空言定定看着他,突然就将嘴唇送了上来,两人亲吻一番,心中都有无限喜悦温馨。
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芙楠便到了,萧梦远淡淡看了她一眼,芙楠便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他们把药分别下在了酒和西瓜盅上,一旦和在一起,便会成为极其厉害的春药,发作时人迷迷糊糊的,只想被男性插入。本来以为会晚点才被发现,便苦着脸问道“王爷怎么知道的。”萧梦远笑道“回来遇到沙白。”
芙楠不禁在心中大骂,大总管真靠不住,自己最先被王爷发现端倪还想算计人,偏偏自己没忍住,还成了帮凶。
萧梦远道“你想不想戴罪立功?”
“当然想,王爷让奴婢干什么奴婢就干什么。”芙楠立刻答道。
“首先嘛,把解药拿来,空言好容易做的,总不能倒了。其次,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直接把你们送做堆,以后就没时间和我捣乱了,光一个楚桀就让你应付不了。萧梦远很得意,想算计爷,下辈子。
粥的味道果然很甜美,不过对于萧梦远而言,接下来把空言反复吃上很多遍更甜美。
萧梦远和许空言正蜜里调油,甜甜蜜蜜,翻云覆雨,翻天覆地的时候,皇帝的寝宫中正弥漫着一股低气压。
彦越几日前想起自己儿时与彦昼嬉戏的时光,十分怀念,便吩咐岳礼把兄弟两人以前的玩具字画都找出来,还让人打了一对比翼双飞的餐具,结果兴冲冲等了半天,彦昼愣是没影,听侍卫回禀忠孝亲王出宫了的时候,怒火越来越旺。
岳礼小心翼翼的陪着,生怕说错一句话,终于把彦昼给盼回来了,咦,怎么手里还有个娃娃,这不是正疑惑着,见彦昼摆摆手,就知趣的退了出去。彦越见他回来了,正想发火,一见那小孩儿,什么情绪都没了,冲过去把孩子抱着,喜道“他没死?”
彦昼笑着把事情解释了一遍,彦越神情越来越温柔,“这孩子将来一定能成大器,继承我离国的皇位。”
“等到他长大了,我们就偷偷跑掉去游山玩水,让他干活好不好?”
彦越轻笑,道了一个好字,便被深深吻住。
林沙白怎么样了?
具体的作者桑我不知道,不过据说卧床了很多天,并且从此之后换上了腰痛的毛病。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完了,在宾馆的人你伤不起,宾馆的电脑各种难用,我腰酸背痛啊,不过总比没有好。ua,大家新年快乐,一切都顺顺当当的哦。
20、荣阳
晋国的边境郡城荣阳,虽是与离国之间隔了刀赤人细细插进来的一片地盘,到底也气氛紧张,加强了盘查。
虽是一郡的首府,但这边陲穷苦之地,又挨着个把抢夺当做正经本事的刀赤人,即便是个郡城也瞧不出有多少繁华。如今离晋开战,行脚商人比从前更稀疏,城门上的兵卒只觉进项愈来愈少,恨不得每见一个路人都从他身上刮下三层皮来。
冷不丁见了一辆马车,后面跟着两个骑马的后生。风儿一吹,帘内露出一截妇人的裙袄,看她身上衣物,想来是个殷实的人家。那些个兵卒脸上就有了喜色。这破地方本来就穷,也只有收山货和卖给刀赤人盐茶瓷器的商人从这过,这几日商人都少见,也几个乡下的泥腿子,心想着能敲一笔,便互相打了眼色,让一个口齿伶俐的前去交涉。没想到那一行人识趣得很,驾车的青年笑着掏出一块碎银塞入那小卒手里,“各位大哥日日辛苦,这钱拿去买酒喝。”
那小卒本来准备了满肚子的刁难,却没地方施展,总觉得如鲠在喉,掂了掂银子,斜眼看着车夫道“你当我们是要饭的,那么多兄弟,这怎么够分。”
那驾车的青年面上就有了怒色,只觉得这些人十分可恶,若不是王爷怕暴露形迹,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正在此时,骑马的青年朗声道“你们不要不知好歹,我们夫人是郡守夫人的亲妹,你们在这里刁难,到时候若是丢了差事挨了板子,可别说没提醒过你们。”
那些小卒子平日都欺软怕硬惯了的,现在看这青年毫无惧色申斥出声,便有七分相信了青年的话,便陪笑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夫人还望原谅则个。”
那青年冷哼一声,也不搭理那兵卒,道“走吧。”边下了马,走在马车身侧进城去了。
带到行远了些,马车中的妇人,突然“扑哧”一笑“空言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连郡守是谁都不知道,他却说我是郡守的小姨子。”
她的姿容寻常,不过一笑之下,便生出些妩媚温柔,看起来清丽可人。
车中还有一个白衣男子,懒懒靠着车壁,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童。他笑了一笑,道“真不容易。”
青年在车外听到,脸上一热,心想自己以前可真没用。
这正是萧梦远一行人,为了行路方便,萧梦远与元雨母子继续扮作一家人,碧清易容成个小厮赶车,许空言则是在外警戒保护。众人都用易容术掩去了过分惹眼的外貌。
空言牵着马,想起自从再见到萧梦远之后,少爷的头发一直都是黑色的,也就是说,他的伤一直都没有回复。许空言问过,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当初与舜玄若的约定,还需再帮她一次。只是这一次,舜玄若本身伤的比萧梦远还要重得多,因此无法帮助萧梦远疗伤。萧梦远练的离梦更像是玄术的路子,普通人的内力无法助他,于是只能慢慢调养,等着身子自行恢复。
如此一来,武功最高的就成了许空言,自然要担起更多的责任。萧梦远几乎时时刻刻都在运转着离梦,无奈帮舜玄若铸刀的时候几乎把他抽空了,眼下想再回到巅峰,确实要耗费不少时日。这也是离梦秉性特殊,不然按照舜玄若铸刀用的那么拼命的法子,可能不止重伤这么简单了。念及至此,萧梦远眸色一暗,舜玄若从未告诉他那把刀是用来做什么的,他只记得在自己脱离昏睡之前,那把刀散发出的那种妖异不祥的磷光。不过萧梦远隐隐感到舜玄若铸那把刀是为了秦空玉。自从修成离梦之后,萧梦远对天地万物就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应。舜玄若向他解释过,这是修成玄术的正常现象。玄术中有一类法术,极难修成,修成之后,可知晓过去未来,通算天下变化。不过天地之间自有法则,若是人为干扰,则会折损寿数福泽,所以即便有人修得此类玄术,也多半不会使用。
萧梦远因为重伤在身,那玄妙的感应已经若有若无,即使如此,洛玄宗的幻术也奈何不了他。
马车在城内行走不太顺畅,停停走走的来到一家客栈前面,碧清勒了马,道“少爷,咱们是继续赶路还是休息一晚再走。”
“赶路。”萧梦远淡淡道,低头摩挲楚渊的头顶,温言道“渊儿累不累?”
“渊儿不累,爹爹抱着渊儿很辛苦吧,渊儿可以自己坐的。”楚渊眨眨圆滚滚黑润润的大眼睛,模样十分乖巧。
元雨见状一笑,故意叹道“渊儿心里只有你爹爹,你天天都要娘抱着,就不知娘也累吗?”
楚渊连忙爬到元雨怀里,在元雨脸上响亮的亲了一下,讨好的说道“娘亲怀里好舒服,渊儿最喜欢娘亲了。”说完又亲了元雨一口,倒是把几个大人都逗笑了。元雨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楚渊就委委屈屈的看向萧梦远,萧梦远长臂一揽,把楚渊又抱了过来,道“这儿已经是晋国了,也就是日后渊儿的天下,”把窗帘轻轻撩起,让楚渊看外面的街道行人,果然穿着样貌,连同房屋的样式都与离国大不相同。
楚渊看的新奇,就一直扒在窗沿上。马车路过一个卖吃食的小贩前面,楚渊见摆着几个小桶,桶里泡着几样果子,好奇问道“爹爹,这是什么东西?”
萧梦远看了看,笑道“这是醴果子。”楚渊一听就咽了咽口水,心想看起来很好吃啊。萧梦远见小贩旁边有个酒楼,便道“在这停会儿,也是用午饭的时候了。”
碧清去安顿马车和马,其他人进了酒楼,许空言发现楚渊似乎很想吃醴果子,便问小二这酒楼中有没有,路边摆着的怕是不干净,不敢让小孩吃。
小二听了笑道“有是有,就是醴果子有好几种呢,不知道客官想要哪种?”
“哦?我们是外地来访亲的,没吃过这东西,不知道怎么选啊。”许空言用晋国官话道。
小二似是好奇的看了他们一眼,才说道“醴果子就是用酒泡的各色果子,泡出的酒各有风味儿,果子有一股酒香,比新鲜的时候更甜,好吃得很。一般用梨,樱桃,林檎,梅子这四种泡的最多,酒也最好喝。”
萧梦远听罢,想了想,说道“每一种给我们来一坛吧,带在路上喝。”
小二笑着答应一声,问道“那各位客官用些什么菜蔬?”
“你们店里拿手的荤素各上四个好了。”
“好嘞!”小二拿着萧梦远打赏的银子欢天喜地的去后厨传菜。
四坛酒很快送了上来,众人一尝,果然好喝得很。楚渊还小,不能喝酒,嘟着小嘴,明明是自己先发现的,却没得吃,哼!
许空言挑拣出一盘果子,一样切了一点递给楚渊,笑道“只能吃这么一点哦。”
楚渊顿时觉得自己的干爹是大大的好人,比爹爹娘亲好多了。一下从椅子上跳下来,迈着小短腿跑到许空言旁边,抱着他的大腿,奶声奶气道“干爹最好了,渊儿要干爹抱。”
许空言摇头失笑,把楚渊放在大腿上,喂他吃东西。
“小兔崽子,见到吃的就不要娘了。”元雨看着气呼呼的,眼里却是笑意满满。虽然他的亲爹不在了,不过还有两个好爹爹疼他。
楚渊还小,分辨不出元雨不过是吃醋了假意生气,连忙狗腿的把盘子推到元雨面前,“好吃的,娘亲吃。”
看他那么可爱的样子,元雨哪里生的起来气,眼睛笑得弯弯的,“渊儿真乖。”
楚渊也没忘了萧梦远,胖乎乎的小手笨拙的用筷子夹了一块泡梨,乖巧的道“爹爹吃这个,这个最好吃。”
元雨顿时觉得心里酸溜溜的,这小子果然最喜欢的是萧梦远,不是自己这个亲娘,便恶狠狠的盯着萧梦远,只可惜文王对她的嫉妒视若无物。
在酒楼里吃完了饭,许空言要了些熟食馒头之类,想着若是有人饿了,也可拿来充饥。
荣阳并不大,连带吃饭在内,不过两个时辰就从另一边出了城,出城时倒是顺利,塞了点银子就过去了。
到了城外,萧梦远觉得天气不错,不愿闷在马车里,便一个纵身落到许空言身后与他同乘。一路上不免挨挨擦擦,说话时能感受到温热的气息。萧梦远一直运转离梦自是无事,许空言的身上却是泛起了令人尴尬的热度。萧梦远本来想调笑几句,不过见他窘迫,耳根都红了,便被诱惑了似的咬住了许空言的耳珠。含在嘴里细细舔弄噬咬,一只手抱着空言的腰,另一手把控着缰绳,刻意放慢了速度,好落在马车后面。
许空言被他弄得全身都起了一阵颤栗。萧梦远在他的耳朵上流连够了,便顺着向下,轻轻啃咬脖颈上细嫩的皮肤,放在腰上的手也不住的游弋,空言穿的是长袍,又是在马上,萧梦远摸了半天也没找到进去的地方。许空言已然十分情动,但又不能发出声音,勉强控制着气息,压抑的不稳喘息惹得萧梦远的体温一下变得滚烫。他把许空言的头轻轻扳过来,交缠着亲吻,另一手握住许空言的脉门,把真气输进去,流转了几圈。许空言顿觉一股清凉的气息沿着经脉游走,直到身体完全冷静下来,萧梦远才从他的唇上离开。
许空言只觉得松了口气,又十分不舍萧梦远的热度。萧梦远低声在他耳边道“先欠着,等晚上再…”话虽没说完,但其中意思哪里能不懂。
天黑过不久,前方就出现了一个小镇,萧梦远让碧清去问问哪里有客栈,碧清很快就回来,“少爷,这镇子上就有一个客栈,小是小了点,不过挺干净的,我们要在这儿住下吗?”
萧梦远点头道“时候也不早了,先在这儿住一晚吧。”
要了三个上房,进去一看,果然像碧清说的,虽然屋子小,不过很干净。许空言如同多年来的习惯,把房间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地方不妥。又把东西归顺整齐,给萧梦远倒了热水让他洗脸。
萧梦远洗完脸,侧躺在床上,看他还在忙来忙去的,便道“不用收拾了,出门在外的,哪有那么多可讲究。”
许空言停下正在擦桌子的手,傻乎乎的看向萧梦远,好像在想还要不要继续把屋子收拾得更舒服点。萧梦远挑眉一笑,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突然觉得空言很像是自己的妻子似的。见他放下了抹布,开始泡茶,萧梦远失笑道“行了,”勾勾手指,“过来。”
许空言走过去,萧梦远嘴角轻挑,低声道“空言的耳朵似乎非常敏感啊?”许空言面上一热,不用看也知道脸红了。他这样子却让萧梦远更想欺负,“不是做过很多次了吗?怎么还是这么害羞。”虽然是调笑,不过也是真的有点儿疑惑。
“那个不一样。”如同发泄一般的动作,和少爷表现出的亲近,后者更让自己心动。这当然都是不能说出口的话。
说起来,少爷似乎对待自己和对待别人是不同的,一念及此,就有喜悦不停地从心里涌出。
萧梦远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温柔地笑道“你同他们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纵然忐忑,也是满含了些希望的眼眸。萧梦远轻抚他的脸颊,低沉的声音似乎蕴含了无数情意,却不过是短短两个字,“傻瓜。”许空言觉得自己已经知晓了答案。
“白天没做完的事情,现在继续好不好。”许空言对上那双斜睇着他的暗色瞳眸,不自觉的就点了点头,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萧梦远压在身下。
这是却听得碧清在门外道“少爷,晚饭好了,您是下去用膳还是奴婢给您送来。”
“不用,你们吃吧。”
碧清听自家主子这么一说,再想到今天同乘的两个人,捂嘴偷笑着去元雨的屋子叫他们母子用晚膳。
“那个,还是先吃饭吧。”许空言忍着羞意说。萧梦远却是一挑眉,“来不及了,我比较想先吃你。”在许空言唇上咬着,含含糊糊的说道“时间来不及了,我们最好快点开始。”
许空言此时已经难以思考,只觉得全身都热得发烫。看着少爷被欲情染上一丝邪异的俊美面容,越发的难受起来。萧梦远最喜欢看他拼命忍耐的模样,一边调笑,一边用手在各处揉捏。
看许空言已经面带恳求,难忍的模样,觉得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坐好,看着犹自迷糊的空言,哑声道“坐上来。”许空言对他总是顺从的,纵然不好意思,还是退开袍带亵裤,自己扶着萧梦远的肩膀,颤巍巍坐了下去。萧梦远抱着他的腰,道“会不会不舒服?”许空言闻言生出些羞恼,转过脸不去看萧梦远,低声道“不会。”
萧梦远便大力动作起来,情事已经是做惯了的,不过对于转换了心情的二人来说,似乎比以往的更加甜美。最初的羞意退却之后,许空言也不自觉配合起来。萧梦远感受到一阵阵的紧缩,笑道“好难得。”低沉的声音,轻笑时带来的震动,都被紧贴的肌肤吃进去了似的,让空言心旌神移。
下面热得要命,萧梦远却对自己的需求不闻不问,随着他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到萧梦远的腹肌,这更是一种折磨。许空言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强挨着。萧梦远挑起一边嘴角,用了轻佻语气道“再抱紧一点就能蹭到了。”许空言的两只手一下子僵硬了,不知道该往哪个地方摆。萧梦远“啧”了一声,叹道“真没用。”便把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许空言感到自己密实的贴在少爷的肌肤上,果然比刚才好了很多。赔罪似的送上了自己的嘴唇,被萧梦远咬了一口,随即又舔弄着被咬的轻微红肿的地方,痒酥酥的,一直痒到了心里。
释放之后,萧梦远犹自抚摸着着许空言光洁的手臂。
许空言稍微恢复了点神智后,连忙找东西给萧梦远擦干净,结结巴巴的道歉。萧梦远失笑,一脸戏谑,“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难不成,是想勾引本王?”
许空言躲进屏风后面,把衣服穿戴好了,才出来给
20、荣阳
萧梦远换上干净的衣物。萧梦远暗想,什么都看过了,何必巴巴的跑到那里去换衣服,不过,真的很可爱。
两人俱穿戴好之后,许空言道“少爷现在想要下去用餐么?或是我让人送上来。”